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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国(佛婆)-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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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里会不高兴?有这样的机会,你去玩玩也好,不用老拘在我的身边。”

“真的?”

“自然是真的。”他摆了摆手,示意玉儿不用多说了。

玉儿便去端来洗脸洗脚的水,他略洗了洗,便靠到床上去了,不一会儿竟沉沉地睡了过去。

玉儿收拾干净之后,回到房间,看到他已经睡着,便轻手轻脚地要退出去,眼睛扫过放纸轴的纸缸,她的眼睛骨碌地转了一圈,轻手轻脚地从中抽了一幅。这才熄灯退了出来。

跑到自己的住处,摊开纸轴看了一眼,只见是幅画。画上画了牛,还有男人和女人,画的真丑。画的左上角却写着一首词,词的字便是极好的,想必词也是好的。

玉儿提起自己练字的笔,便把那词临在一方纸上,轻轻地吹干墨,才笑笑地放进怀里。

诗会都要在用过晚饭,天黑之后,才会正式开始。

林园诗会的举办地点,顾名思义,是在林园。

林园是苏家在城中的一处别院,是专门用来举办各式活动的场所,当然这个活动场所,也不仅仅只局限于苏家自己用,大部份的时间,也租给其他人家办事的。

吃过晚饭,李月儿与堂姐们坐着说了一会儿话,看看天色已经黑了下来,便吩付雨儿去备车。

不一会儿,马车备好了,玉儿也小脸红扑扑地跑来了,手里还捧着一碗炸鱼块儿。

露儿迎着玉儿,指着炸鱼块儿埋怨着道,“晚饭前,就不知道拿些来,现在却又为什么带来?”

“少爷说了,这些只好少奶奶和咱们几个人吃的,真要拿到家宴上去,一是没有那么多,二是大家都吃上瘾了,回头反而没有咱们吃的了。”

露儿一听,连忙接过炸鱼块藏在袖子底下,“还好没带来。那咱们还是不要声张了,回头躲在马车里吃就好。”

小丫头也是嘴馋的,真要是因为上了家宴,以后少了,没得吃,那她也是不肯的。

李月儿走出来,看着玉儿道,“你家少爷真不去诗会吗?”

“回少奶奶,少爷多饮了几杯酒,已经睡下了,想是不会去的。”

李月儿脸上也没什么太多的表情,点了点头,也没有说什么,领着三个小姑娘一齐乘车往林园赶了过去。

天已经完全黑了下来,武陵城里却是人山人海,难得今天所有的人,都走上了街头,所以大多数的店铺,也都把灯笼打到街面上,以招揽顾客上门。

各色的小贩,一路沿街叫卖,也有借着店铺灯火,在地面上摆起偌大摊子的。许多人携家带口,提着灯笼缓行在人流中,把原本就不宽的主街,挤得满满当当。

若是此时登高,朝城中望来,便可以看到一条条缓缓流动的灯河,在城内四处流转。

街面上人声嘈杂,临街的店铺里,也是热闹喧天,进进出出的人流,一会儿走进这间店铺,一会儿又从另一家店铺里走出来。

稍微有点名气的酒楼,早已座无虚席,席间多是高谈阔论的年青人。他们一边调侃着:与其去参加什么破诗会,不如三五好友坐在一起喝酒聊天;另一边却对那些接到邀请,请往诗会的学子们眼露羡慕之情。

有人不忿地道,某某人诗才不如自己,却偏偏受到了邀请,一定是谁瞎了眼睛,才做出这种狗屁倒灶的事情。

也有人高声道,我们也做几首好诗,张贴出去,如果把那些诗会的诗都比下去了,看他们的诗会还怎么开。

往往谈论到此时,多半会有人拿出自己的诗,十分深沉地道:小弟这里倒是偶得了几句,未必就比不得那些诗会上的诗。

于是众人便一一传看,又齐声夸赞起来。

诸如此等现象,今晚在城中各大酒楼小店,也不知道要上演多少个轮回。

四大青楼的花舫,此时已经离开了湖岸,往湖心去了。若是岸边有人,便隐隐可以听到船上的弹唱之声,间或还可听到某才子的高声大笑。未能上船的才子们,只能怅然若失地看着花船,摇头叹息。

当然,今晚最热闹的地方,却不是这些花舫,也不是各个大大小小的诗会,而是城中心校场边的空地。

稍晚一些时候,各个大小诗会的诗作,便会有专人送到此处,供所有人评点。也会有各个诗会的人在此等候,把其他诗会上的佳作,传到自己的诗会上。

因此这里早就聚集了许多才子学人,他们沽来水酒,置上几样小吃,席地而坐,一边饮酒,一边畅所欲言。更有为数众多的小贩,游走在其中。

当有人一手拿着诗稿,一路从城中各处飞奔而至,嘴里说着,某某某的诗作到了,之类的话时,校场上的人群便会开始涌动。

有专人会把诗作张贴到一面墙壁上,也有专人传录这些新诗,随后场中便会到处响起,这诗如何如何的评语。

只是这诗作的好坏,却是很难评议的。拙作与佳作之间的界限,倒是很明显,只要学过诗词的人,往往一眼就可以分出诗作的拙劣与否。

但如果都是佳作,要分出哪个更好,这就是仁者见仁,智者见智,众说纷纭的事了。因此,这一晚上也不会有谁会服气谁,口水仗也绝对是不会少的。

马车行进的太慢,李月儿也只好弃车步行,一边走一边逛地往林园走去。

第016章 林荣其人,其实很恶。

行至林园门外,却碰到一个她最不想见到的人—林荣。

说起林荣,其实大多数人对他的性情并不是非常了解。只有城里这些商家,对林家知之甚深,所以才知道林荣这家伙的阴险与凶恶。

林荣之恶,其实是恶在骨头里的,很具有欺骗性。

若是林荣在街边上看到美丽的小萝莉,想要弄到手。他绝对不会当街调戏,随后强抢回府。他会用尽手段,害得你家破人亡,直到你把小萝莉送到他的面前,他才会左推右推地收下,然后才会收手。

这样的事情,他干过不是一次二次,虽然表面上看过去,好像与他无关,但是知道内情的人,只看着他的那些手段,便会心寒。

偏偏林荣很是读了些圣贤书,也很有些歪才。虽然他读的那些书,不过是为了装点他读书人的脸面,骗骗不知道他底细的人,但你要是以为他是个读书人,是个谦谦君子的话,那你死的时候,都不会知道,自己是怎么死的。

人心险恶啊,也正是因为这样,他才显得可怕。流氓不可怕,流氓知识化,才是最可怕。一脸的道貌岸然,一肚子的男盗女娼,他绝对可以算得上是一个标准的小人。

就是这样一个小人,在得知李月儿会参加林园诗会后,便专程守在林园诗会的门外,候着李月儿到了,却装出一副偶遇的样子。

李月儿闪电般地嫁给了苏三,这是他始料未及的,等他收到消息,人家的婚期都已经定好了,这让他憋了一肚子的火。

成亲现场,他也在场,他看到苏三那一脸的得意样儿,恨不能当场宰了苏三那小子。倒是有机会,其时恰巧有人大闹礼堂,他也趁乱挤了进去,给了苏三一盘子,可惜手里没有带刀,要不然混乱之中,一刀下去,直接结果了他,李月儿就只能嫁给自己了。

李月儿的身段,只想想,就让人心动,他恨啊,恨自己为什以不早一点下聘礼。否则借李家一个胆子,也不敢拒了这门亲事。

大闹了礼堂之后,却有一个意外的惊喜,李月儿居然逃回了李家,并发誓不走进苏三房门一步。这简直是太好了,这让他看到了希望,看到了机会。

她要真是进了苏家的门,他倒还真有顾虑。必竟苏家有一个与老爷子同朝为官的苏一,真要是对付起来,牵扯却是太多,并不好下手。

可现如今,她虽名义上嫁进了苏家,却根本没有在苏家呆上一天,这种事情,如果当事人主告到府衙里,不用看苏家的脸,当堂就可以撤消二家之间的姻亲。

只要她同意,这件事情,对他而言,绝不是难事。所以,他现在所想的,就是要利用一切机会,接近李月儿,说动她退亲,并把状子递到公堂之上。

可是他却没有想到,李家却是为了避开他,才弄了这么一出。怎么可能自断后路,听他的摆布呢?

退亲?退了亲,和林荣成亲?傻子,才会做这样的事情呢。也只有林荣才自我感觉良好,以为自己多么有才华,人品多么高尚,李月儿肯定对自己情有独钟。

“哎呀,真巧啊,也是来参加林园诗会的吗?”林荣一拍手里的折扇,突然从路边闪了出来,着实让李月儿吃了一惊。

李月儿看见是林荣,十分好的心情,倒先去了五分。

“原来是林公子!”李月儿微微一福,脸上却没有露出半点不愉快的表情。她隐约猜到林荣是守在这里候着她的,要不然这门口人头攒动,又人来人往的,不是刻意,要想在人群中发现她们,并不是那么容易的。

“哈哈,苏兄没有一起来吗?”林荣这是明知故问,只是为了看看李月儿的反应。

李月儿只笑了笑,没有说话,也没有解释。

林荣接着道,“那就可惜了,本以为今天还能与苏兄碰面的。听说苏兄去思友学院做了先生,啧啧,不简单啊,能做先生的人,可是大才啊。我这里苦思了二天,偶得了一首小诗,很想向苏兄请教一二呢。”他不相信她会看得上苏三,所以不断地贬低苏三的目的,就是要她对自己的男人更厌恶。

听着林荣恶心的话,李月儿此时已经没有什么好心情了,真想就此打道回府。倒不是因为他总提起苏三,而是因为她看不得林荣这一脸假腥腥的样子。

这倒也是奇怪,自己眼下也算是个生意场上的人了,对这种假腥腥的样子,也是见了惯的,今日怎么如此反感起来?难道真是因为他提起苏三的缘故?不应该啊?

林荣见李月儿神色不靖,以为她对苏三已经很是不满了,全然没有想到会是自己的原因。便摆出一副知书达礼的样子道,“今日的诗会,愚兄其实是想来搏一搏这诗会之首的,届时月儿姑娘可要给个评语才好。”

她听到林荣自称愚兄,心中更是一阵反感,却仍保持脸色平静地道,“喔,那倒是要先恭喜林公子了,不过诗会才子众多,还轮不到小女子评价的。”

“唉,这诗其它人评的,我也不会去听,只有月儿你评的,才是我最想听的。”林荣露骨地表白着。

李月儿面色一冷,“林公子请自重,月儿已为人妇,听不得这样的言语。”微福一礼,转身便走。

林荣看到李月儿说变脸就变脸,不由有些气恼:装什么装,改日勾得你身下承欢的时候,看你还如何装。哼。

走进林园,李月儿见林荣没有跟上来,稍稍地松了一口气。

玉儿走在李月儿的背后,冷冷地道,“这人也太油嘴滑舌了一点,一眼就知道不是好人。”当着她的面,想挖少爷的墙角,在她看来,当然不是什么好人。

李月儿看着玉儿嘟着嘴,不禁一笑,倒没想到,苏三人不怎么样,却有一个一心向主的丫头。

“不要理会他,我们玩我们的。”李月儿微笑地道。

第017章 诗人的盛宴第一回合

诗会里的人气很旺,虽然没有外面街面上那么拥挤,但也很难找到没有人的空地。

李月儿怕林荣再来扰了她的心情,领着众人一齐挤了进去。正厅里,诗会虽然没有正式开始,但耐不住寂寞的诗人们,已经开始明争暗斗起来。

李月儿一路走进去,倒是碰到许多生意场上的熟人,碰见了便站在一处,说几句话。

生意场上讲究主动与被动,主动求上门去要做的生意,总归是难谈的;被人求上门来要做的生意,总归是好谈的。这种场合,大家就算是偶然碰到的,不存在主动与被动,说几句,聊一聊近况,倒是可以发现许多机会,这也是她一定要来参加诗会的原因。

她绣庄的生意,讲究的就是一个人脉,人脉广了,这生意也就做出来了,所以不光是要与一些熟人打交道,便是那些未曾谋过面的潜在客人,也要多接触。

今日诗会,倒是有许多客人带了家眷来,她们都只围坐在二楼,从二楼上,可以清楚地看到楼下大厅内,学子们正附庸风雅。

由于楼层并不高,往往楼上女人们一个轻笑,也能刺激的这些才子们,群情激昂。要知道这楼上,也不光是一些已婚的妇女,便是那未出闺的女子,今日来的,恐怕也极多的。女人,对才子,总是有吸引力的。

在才子们想来,若是表现的好,被哪家的千金小姐给看中了,也不能不说是一件幸事。

当然,那些诗会请来的名妓们,集中坐在大堂的一侧,或弹琴,或说笑,或指指点点,也足以吸引众多才郎们的眼球了。

有了这些因素,诗会才有了那么点氛围。

诗会当然会请到一些有名的诗坛前辈前来主持,能通过这些前辈们慧眼的诗作,才会被贴到诗会的公示板上,也只有贴到公示板上的诗作,才会被送到外面供人观瞻。而诗会的公示板中,又要公评出词意俱佳,朗朗上口的上佳之作,让妓子们唱出来。自然,这最后公评出来的诗词,也就是传说中的榜首了,大小才子们,争来争去的,便是为了这个榜首的名份。

按理来说,在这种环境之下,出好诗的机会,要比自己在家里苦憋,强上许多。这么多才子虎视之下,这么多美女刺激之下,每个人脑瓜子都是急转的,恨不能把往后十年的才华,全用到今天,因此,每每诗会上,总有好诗传出,也正是这个原因。

时候一到,诗会也就按时开始了。

“东湖诗会,有好诗来了。”门外一名小仆,手里拿着一份稿纸,从厅外跑了进来。

这边诗会才开始,那边就有好诗传来,这岂不是给林园诗会下马威吗?厅内众才子们便冷哼道,“东湖诗会,哪里会有什么好诗。”

也有人问,“是谁的诗?”

早有人接过小仆手里的诗,便应道,“是万里兄的诗呢!”

赵一白,字万里。

在武陵城中,也算得一号才子。只是今次却没有去凉山诗会,竟出现在了东湖诗会。

见场面静了一静,接诗的人这才把赵万里的新作念了出来,却是:云阶月地一相过,未抵经年别恨多。最恨明朝洗车雨,不教回脚渡天河。

这边刚一念完,那边就人叫好。“好,赵兄的诗作,还是那么硬朗。”

也有人道,“不过如此。”

然后这篇诗稿便被众人的口水给淹没了下去,纷份地拿出自己的力作,却难有比得上赵一白诗作的。

众人议了几首,总觉得没有比过赵一白诗的,便听到外面又有小仆传进诗来,嘴里嚷的是:“凉山诗会,有诗来了。”

众人心里一松,幸好是凉山诗会的诗,若是东湖再有好诗出来,他们可就有些着羞了。

有人接过凉山诗会传来的诗作,不用众人问,便道,“是王少游的诗。”

众人便又松了一口气。王宇,字少游,公认的武陵大才子,每次诗会都会有上佳诗作出世,这次当然不会例外。

“未会牵牛意若何,须邀织女弄金梭。年年乞与人间巧,不知人间巧已多。”

王少游的诗总是有些巧思,风格依然如故。便有人赞,此诗不可多得,也有人隐晦地说:好便是好,只是风格已成,难有突破。实在要与一白的诗比起来,也分不出一个高下。

因要把少游的诗贬下去,便抬起了赵万里的诗,这也不过是读书人的小心思罢了。

大家议论未停,突又传凉山诗会又有好诗传来。

这回是吴子坤吴宏德的诗了。

“烟霄微月澹长空,银汉秋期万古同。几许欢情与离恨,年年并在此宵中。”

念完此诗,众人一致叫起好来。

“想不到宏德兄,也有此等好句,万古同,此宵中,端地大气,竟把前二诗给比了下去。”

“不错,不错。看来此次诗会后,将多一才子了。”

吴子坤此前也算是略有名气的,只是名气不是那么大而已。要论起诗来,这诗也算是极好的,但如果真要与前二诗比起来,也只能说是不相上下,不分伯仲的。偏偏吴子坤名气弱一些,大家于是便要有意淡化前二诗的影响,所以才不得已认了这诗比前二诗好的意思。

东湖诗会已出了一首好诗,凉山诗会更是势头强劲,林园诗会若再不出好诗,回头今晚参加诗会的人,脸上可就俱都无光了。因此众人皆有些急了,倒真是被打了一个措手不及。

林荣正是看准了这个时机,所以才站了出来,“小弟这里倒也有一首新作,或可上得佳榜。”

众人便看他。也有许多认识他的,知道他是郡守家的公子,也有许多不认识他的,倒是很欣赏他落落大方的气势。

学子们单纯的很,大多数人并不知林荣底细,便有人让他把诗作念来,看到底能不能上得佳榜。

林荣一笑,便轻轻地吟来:“今日云骈渡鹊桥,应非脉脉与迢迢。家人竟喜开妆镜,月下穿针拜九宵。”

林荣边吟,边仰头看向二楼里站着的李月儿。

有大胆的妇人看到林荣此般模样,再听他诗里,隐隐提到‘月下’之词,不由调笑道,“这又是月下,又是穿啊,又是拜的,他到底安的是什么心思啊?”

说话的是李家相熟的一个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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