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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国(佛婆)-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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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围上来的老头儿,苏三随意地道,“有何不可?”

缓缓地从鱼钩说到手竿,从牵引力学说到鱼的习性,“……便是对鱼儿来说,也要做到知已知彼,方能百战不殆……,又有云,欲善其事,必利其器,未下钩之前,这准备的事项是要做好地,……要投鱼所好,当然不能只用一些小虫儿,小蚯儿去勾引,这饵料也是关键……”

如此边钓边说,一个上午的功夫,竟钓起了十数尾鱼,虽然大小不一,但加在一起,怕不有八九十斤。收拾了渔具,分与老头儿们几尾鲜鱼。苏三与玉儿提着剩下的鱼往苏府走去。

一路上玉儿崇拜地告诉他,“少爷最历害了,便是那些渔家,只怕也难打到这么多鱼。”

没有好的网具,要想打到这些大鱼,确实有些难度。这可不象后世,渔业那么发达,什么网都有,只要水里有鱼,就没有网不到鱼的网。

“只怕以后没有这么容易喽!”

“为什么呢?”

“明天他们学了我的法子来钓,后天会有更多的人学了我的法子去。会钓的人多了,这湖里的鱼自然就少了。”

“那以后,咱们就不教他们。”

苏三倒是没有藏私的心情,上午的交流也纯粹是钓友之间的沟通。虽然到目前为止,还只是他单方面的灌输,但这几位老人家却没有半点请教后辈的为难。言谈之间,倒是对自己颇为推崇,很是认可自己所说的那些胡言乱语。

他也从他们的谈吐之间,早就看出他们的视野不凡。谈笑有鸿儒,往来无白丁,以他现在的心态,他倒是很喜欢和这群老头儿一起说说话,聊聊天。

大家都没有什么功利之心,也没有什么利益冲突,也不过问对方的身份,谈笑之间,也只言钓鱼的乐趣,随心地聊上几句,这种淡然的感觉,也很符合自己此时的心境。

“独乐乐,不如众乐乐。”

“什么意思啊?”

“一个人会其实,没有意思。大家都会了,在一起玩儿,才有意思。”

“哦,我明白了,所以少爷教会玉儿玩扑克,然后玉儿就可以陪少爷一起玩了。”

无语,现在可不是玉儿陪他玩。在输多赢少的情况,是他陪玉儿玩。这小妮子的手气,始终比自己好。

回去的路上,路过李家。便挑了二尾一般重的鲜鱼,从门上送了进去。只说是给李老爷尝尝鲜的,其实是这鱼儿太重,不耐烦提,找个借口,给老丈人敬了孝心。

第004章 日子越过越舒服

日子越过越舒服。

下雨的时节,便不出门,只呆在楼上看书写字,也教玉儿写字。无聊的时候,也带着玉儿玩扑克。玉儿现在学会了一种新的玩法,叫斗地主。每天贪玩的不行,总是带着下人们斗来斗去。

他对斗地主兴趣不大,因为斗地主的男人,是靠不住的,很显然,他是一个靠得住的男人,所以他不喜欢斗地主。

还是花在读书和练字上的时间最多,他的性子本来就恬静,往往一坐下来,几个时辰都不会动弹一下。就算那些文言文,有许多地方需要靠猜来阅读,也消磨不掉他的耐性。倒让他觉得,就算这样一直过下去,也无不可。

当然,杂七杂八的事,总还是有的。

苏老爷子的意思是:既然苏家和李家现在是姻亲,他也是已经成了亲的人,那就应该把妻子,拘在身边。

苏老爷子虽然没有强行要求他把女人接回来,但总是隔三差五地,让他送点什么东西,到李家。

依着他的意思,这种男欢女爱的事情,顺其自然就好,有什么好求的?不过老爷子执意要他如此,他也不好太忤逆。谁叫苏三之前太顽劣,所以说出来的话,也自然是没有分量的。

于是,每个月,他便总有几天烦心的日子。

李家是个大家族,情况还是比较复杂的。李老爷子是族长,他的几个同胞兄弟,也都住在一起,并没有分家。

上一辈就有三房,到了李月儿这一辈上,兄弟姐妹就很多了。李月儿的亲大哥跟着李老爷子经商,把大房的门面给撑了起来,其它房的人,就只能靠在大房的产业下面渡日。

人一多,就有人不忿大房大权独揽,总有分家的言论传出。这便成了关系复杂的主要原因。

苏三当然不会参与李家的这些家事,实在被苏老爷子说不过,才往李家走一趟。家宴上,她也总是坐得远远的,不太与他说话。

倒是她的那些堂兄弟姐妹们上前说话的极多,大抵是幸灾乐祸,盼望着他把李月儿接回苏家受罪的心态居多。

他便总是一脸的微笑,并不答应他们的话,只管闷着头吃饭。也不提把她接回去的事情,一吃完饭,就起身告辞。免得饭后岳父岳母还要陪着说话,其实二边都不知道说什么,一定会很尴尬。

每次都是看他极不顺眼的大舅哥,极为不忿地,在岳父大人的吩咐下,把他‘送’到门外。

他自然不会在意这所有人的喜恶,上一辈子的经历摆在那里,什么样的人间百态,世情冷暖,他没有经历过呢?

与其想方设法去讨好别人,不如抛开这些,开开心心地过自己的日子。当然,如果可能,他还是希望有人对他热情一些,必竟他也是俗人一个,看人冷眼,总归不是俗人会喜欢的事情。

他现在喜欢上了钓鱼,几个经常在湖边钓鱼的老头儿,也总是会和他交流些钓鱼经。钓鱼回来之后,便与玉儿躲在小院里,烤鱼吃,这时代没有这种吃法,所以还是别有风味的,就是可以搭配的佐料少了一些,有些美中不足。

关键的是,这几个老头,颇有些风清云淡的气质,谈笑间更有无所禁忌的风骨;不用动心思去想,畅所欲言的感觉,其实才是真正吸引他往湖边钓鱼的地方。

不过,苏老爷子,却看不得他这么轻闲。想着他伤也好了,也不往青楼妓院黑窝赌档去了,便想着是不是应该给他找些事情做做。

其实这个问题,是一个很让人伤脑筋的事。一个不学无术的人,能指望他做些什么呢?掌柜?账房?或者伙计?他要能做得下来,那倒是让人奇怪了。

苏老爷子不愧是一辈子在商界上打滚的人,脑袋瓜子好使,眼睛一眨便是一个主意。

“去你岳父那里,找点事情做!”

啊……这只老狐狸!竟是一点亏也不吃。给李家当了一回挡箭牌,一定是要找补回来,才开心的。

这不是嫁‘祸’于人吗?

苏老爷子算是给李老头,出了一道难题。

可李老头是那种任人宰割的人吗?李老头更狠……

因此,这事情苏老爷子一说开,眼看着这个‘祸水’推是不能推出去的,便爽快地答应了下来。眼一眨,就提出让苏三到李家的学堂里,做个先生。

“怎么能做先生?”苏老爷子下巴都掉在了地上。

“怎么就不能做先生?”李老头,老神在在。

苏老爷子眼珠子一转,便没有再说话了,回到家,大手一挥,“三,过几天,你到李家学堂当先生去。”

好啊!

上一世还没有经商之前,自己的理想就是当老师。特别是早年读书的时候,历史老师在讲台上,眉毛色舞的说:这个秘史,那个故事的时候。他的这个想法,就尤其强烈。想不到,上一世没有实现的理想,在这一世,实现了。

让一个不学无术,整天逛青楼的浪子,去做先生,谁也不会做出这么荒唐,胡为,甚至是误人子弟的举动。

可是李老头竟这么做了,难道没有深意?其实李老头的用心,他岂会不知?

有一种情形是:如果教书的先生,连要教的孩子都不如。不知道教书的先生,情何以堪?

情不能堪的时候,这教书的先生,哪里还有脸面呆得下去?因为教不了学生,而跑回了苏家,那个时候,苏老爷子也不能再拿这事说事了。

另一种情形是:苏三脸皮厚,呆得住。那说不定,他就此真的奋发图强,洗心革面,一心向学了……这也是皆大欢喜的局面。他老李家,也算是对得起老苏家了。

倒不失为一着妙手。只是李老头要看他笑话的希望,只怕更多一些。必竟让苏三这种人当先生,也确实太不靠谱了一些。

可惜,李老头想看他笑话的希望,是实现不了的。情难以堪的局面,是不会出现在他的身上的。

倒是他,却想看看,自己如果在学堂里,引经据典,博古通今,李老头儿的下巴会不会掉下来。

算了,还是不要让他下巴掉下来吧,自己也不想出这个风头,差不多能混得过去就行了。

就这样,苏三工作的事情,就在双方家长的商谈下,确定了。

李老头还一本正经地算了一个日子,用大红的柬子写就,备上请先生的礼品,正儿八经地下了定金礼,竟然吹吹打打地送到了苏府。

苏老爷子是哭笑不得的,苏三这只鸭子是赶上了架,可怎么下来,就不知道了。

苏三看了请柬上的日子,倒还有段时日才是所谓的吉日。左右还是无事,白天,便仍旧往湖边去钓鱼,其余的时间,多是看看书,练练字,再不然就是与玉儿还有下人们斗斗地主,日子过的真是舒服。

扛着竹竿,天才微微亮,便往东湖慢慢行来。一路走过,大多数店铺并没有开张,只有买小吃的早点摊,还算有点人气。武陵人生活的安逸,这一点从早晨的街道,并没有多少行色匆匆的人,可以看出。

沿着街道走到头,可以到东湖边上。湖边有条可供马车行走的大路,绕着东湖向远处伸展。

绿树浓荫下,或可看见露出一角的庄院,偶尔也能听到几处农家院子里传来的鸡鸣,四面一派悠闲的田园风光。

他饶有兴致地看着这一切,与一脸没有睡醒的玉儿,形成了强烈的对比。都让她不要来了,却偏偏不肯听话。

“苏小友,早啊!”

开口的老者姓公孙,看穿着应该薄有身家,其人谈吐风雅,语言之间颇有独到见解,应该是见过些大世面,经历过许多风雨的人物。

他猜公孙一定是做过官,在这个社会,只有曾经身居过高位的人,才会有不同一般的见识。在民智未开的古代,有学识的人和一般的乡野老头,区别还是很大的。

公孙从不与人争执,往往是见机不对,便把话题不动声色地扯开,说话让人如沐春风。

常在一起钓鱼的另一名老者,姓周。相比之下,就有些倨傲了。总是对他的话,加以反驳,把他说的那些钓鱼经,批得一文不值。好笑的是,真正钓起鱼来,最先彻底接受他说法的,却总是他。

苏三从不与这老头儿计较,不管他怎么说,也只是微笑地听着,听完了也就算了,并不往心上去。这种态度,倒是让其他几个老头儿,大感奇怪。

“莫道君行早,更有早行人。我却是晚了。”他呵呵地笑着。

公孙老者应该就住在附近,每次都比他早到,这些人里,他是最醉心于钓鱼的了。那个周老,则三天打鱼二天晒网,时常见不着踪影。

“这几日不见你来,老头儿我雨中垂钓,收获竟然颇丰,便是那不常见的大红鲤,也曾拉上一尾,哈哈……”

“哦,那我还是早点回去算了!”

“喔,怎么说的,就要回去呢?”

“鱼精都被钓走了,哪里还有鱼敢吃钩的,岂不是要早点回去了。”

“什么鱼精?不过是条红鲤而已。”

“难道公孙老友没有听过,‘鲤鱼跳龙门’的故事?那么大的红鲤,可是要化龙的,岂不就是成了精的鱼?”

“小子荒谬,再说下去,就成了小老儿钓龙胎了,传出去,可是要杀头的……”

“呵呵,这可是你自己说的,休想赖在宁远的头上。”

二人哈哈一笑,便只坐在一处垂钓。渐渐地钓鱼的人才多了起来,直到日上三竿,周老头儿才带着二名小厮出现,却不往别处去钓,偏偏要挤在公孙与他中间下竿。

第005章 为公子着想的玉儿

到了午时,天气渐热,三个人也不回家,便往树荫底下的石桌边一坐。苏三的饭,有玉儿从不远处的酒家买来;公孙老儿也有家人把饭送到,都很丰盛。

周老头却准备要蹭二人的饭菜,挤到石边,大模大样的坐下。

也不是一次二次了,大家也不计较这些。三人小酒一倒,小酌了起来。

闲谈之中,听说苏三过几日要去教书的话,周老像是来了精神。

“就你这样的疲懒性子,让你去做先生,岂不是害人 ?'…99down'是哪家学院的院长,瞎了眼睛,才让你去做先生的。”

周老并不知道苏三的名气,街市里的传闻,恐怕也很难到他这种人的耳朵里,否则此时,他说话的语气,恐怕是暴跳如雷了。

公孙老者似乎比周老更贴近普通的生活,他倒是听说过有关于苏三的一些传言。只是他很难把那些传闻与眼前的苏三联系起来。

相比较而言,他还是比较相信自己的眼睛。眼见为实,在他眼里的苏三,一副风轻云淡,万事在胸的智者模样。言谈之中,妙语连珠,妙趣横生。有时,短短数语之间,便有寓言深入的智言,就是那张口就来句子,也总能引人深思。

似这样的人物,要去教些小孩子,可不像周老说的那么不堪,倒是有点大材小用了。

想来,倒是他这不喜欢解释的性子,一眼看穿世情的无为心境,恐怕才是造成那些流言蜚语的根源吧。

说起苏三的性子,也确实是疲懒了一点。似乎在诗文上造诣颇高,可言谈之中,却似乎并不擅长经书,就是史书的涉猎,也稍嫌浅薄。一味地喜欢钻营钓鱼之类的奇巧事物,可惜没把心思花对地方。

现在听苏三说起要教书的话来,也不去理会周老的批驳,反而问道。

“既转了性,有没有打算科考的?”

老者说这话,当然是规劝的意思。日日的呆在一起久了,老人自然多了一层劝年轻人向上的想法。

只是老人却不知道,他的前世再加今生,论心理年龄,只怕会比一个老人更老。要不是这段时间,他彻底地脱离了前世的环境,而且身心又得到充足的休息,恐怕此刻与别人说话的心情都不会有吧,就更不用去谈什么,读书人梦寐以求的科考了。

教书也只是家里人的吩咐和自己前世的梦想,却不是真得转了性情。他还是喜欢悠闲一点,自在一点儿的。

“似我这种浪荡公子,还是随波逐流的好,免得坏了读书人的清誉……”

“你便总是混说,难不成陪着我们这些老头子,一直钓下去?”

“未尝不是一件妙事……再说,小子不是开始做先生了嘛。”

“哼。”周老翻着白眼道,“教小孩们钓鱼去吗?”

苏三只轻笑地摇了摇头。

玉儿在一边听到,倒是有些不忿,却不敢出言顶撞老者,一脸的委屈,“我家少爷,很有学问的;那么厚的书,一看就是二三个时辰;字也写得很好看。不是只会钓鱼的。”

当然,扑克也是会玩的,只是比自己玩得就差了一点。

周老见玉儿一脸的委屈,倒是难得的一窘,“呵呵,要怪就怪你家公子总不着调……哦,算小老儿胡说八道了吧……”

看着玉儿眼泪汪汪,马上就要哭的样子,老人连忙转了个话风,陪了个不是。

此时玉儿倒是在想,少爷应该不会教那些小孩子去钓鱼,但会不会教那些小孩子们玩扑克,就不一定了。

放下这个话题,周老便与公孙说起北边的形势。北方的蒙古部落最近几年势大起来,金人受制,不敢大规模的南下,封朝只怕会因为过于太平,而忘掉国耻家恨。

这些话,他们很少聊起,偶尔说起一二次,他也只是听听而已,不会参与讨论。

回家的路上。他一脸微笑,老是回头看着身后的玉儿,弄得玉儿满脸通红,只顾低头跟着。

“玉儿这么为本公子着想,是不是该奖赏点什么呢?”

捏着衣角,扭怩地看着脚尖,玉儿不抬头,不看他,也不说话。

“那就卖一支头钗吧!”就算是小女孩,也应该会喜欢这些首饰的吧。

“少爷你真坏!玉儿还小,怎么可以用头钗呢?”

主人房里,贴身服侍的丫头,就应该有被主人拉进被窝里暖脚的觉悟。送头钗,就意味着要盘头发的,盘了头,便是妇人的妆扮。

玉儿虽然只有十三岁,但在古代普遍早熟的年代里,对男女之间的事情,也多少知道一些。尽管当朝,十二三岁就被破了身子的事例并不少见,但是真要发生在自己的身上,还是有些局促,其实是根本没有做好准备。

“喔,年纪小,不能用头钗,还有这样的说法吗?那就,买个肉包子赏你吧。我记得你属狗的。”

多少有些失望,“少爷总说些莫名其妙的话,肉包子与属相有甚么关系呢?”

“怎么没有关系呢?有一句话,是专说肉包子与小狗之间关系的。既然你不知道,那就算了。”

“少爷说给玉儿听,玉儿不就知道了吗?少爷说吧!”

“哈哈……你只要知道,那句话只是形容,属狗的人,很喜欢吃肉包子,就行了咯……”

这些都是笑谈,说完了也就忘了。由于要去教书,他还是要做些准备的。

倒不是去备课,以他的学历,去教一些小孩子,还是绰绰有余的。只是李老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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