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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国(佛婆)-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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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爷。我。”玉儿吞吞吐吐的,似乎有话要说,却又不敢说。
“喔,有什么事情就说好了。”他笑了笑,估计是诗会上发生了什么事情,恐怕事情还与自己有关,他多少可以猜到,多半是有人用自己的恶迹,取笑李月儿。
玉儿鼓起勇气道,“昨夜诗会有个叫林荣的人,和少奶奶说一些不知羞的话,还说了少爷许多的坏话。”
林荣?他微微一笑,想起这个人来。似乎混乱中砸自己一盘子的人,就是他吧。李家之所以与苏家,这么闪电般地结亲,只怕也是防着他吧?居然还不死心,去勾引李月儿?不知道她就是因为他的原因,才嫁给自己的吗?
这人倒是有些意思。根本是没有搞清楚状况嘛。
“呵呵,无聊的人,无聊的事,不必往心上去。”
“可是,可是。”玉儿眼睛慌张地看着少爷。
“喔?”难道还有什么特别的情况。
“可是后来,好多人都说少爷的坏话,还说少爷不学无术,婢子一时气不过,就,就把,就把,那幅画了牛的画中词,给他们看了。”
“啊。”他这回倒是停了擦汗的动作。
玉儿见他停住了手,连忙解释道,“本来是抄下来,练字儿用的,一时气不过才。才……少爷,您要打我骂我,玉儿都认了。”
他无奈地一笑,“打骂有用吗?传都已经传出去了,算了,也没什么打紧的事情,只是。最近倒是不能出门了。”
“少爷不生玉儿的气吗?”
“生气,当然生气,回你的房间,把那鹊桥仙抄一百遍过来,写得不好了,可是要打屁股的。”
打屁股?玉儿脸一红,却道,“少爷您真好。”说罢,咯咯地笑着,回房间真抄那鹊桥仙去了。
打屁股?还真好?这是什么逻辑?他无语了。
第023章 路边上买来的
鱼是钓不成了,别人不知道这词的威力,经历过前世的他,却是知道这词的历害之处。
这首鹊桥仙的魁力,当然不仅仅在于,第一眼的惊艳,而在于此后相当长一段时间里,透出来的绵劲。
这词,就好像一张网,把所有读到这首词的人,一网打尽,此后就再也脱不开这张网。
吸毒有瘾,品诗词,也是有瘾的。特别是这种好词,如果隔一段时间,不拿出来品一品,读一读,那绝对也是吃不下饭,睡不着觉的,他当然可以料想到这种后果。
就拿他这种,前世并不是很喜欢诗词的人来说。在读到这词第一遍的时候,就能把整首词,完全地记住,就足以见这词的魅力所在了。
虽然,他对于这样借用古人的诗词,心里没有任何不道德的负担。但对于‘大才子’啊,‘大诗人’啊,这种称号,他还是不太愿意领受。
想到可能因为这所词,而引起的风潮,所以他决定,还是老老实实地呆在学院里,等这阵风头过去了再说。
写写字儿,画个画儿,再读几本好书,也并不是什么坏事儿,保持良好的心境,不受世俗影响,才是他的最爱。倒是苏老爷子那边,听到了诗会上的风声,着人来问他,那词是不是他写的。
这倒是要慎重回答的一个问题。
借用古人的诗词佳作,他可以没有心理负担。只是让他明目张胆地说,这诗词就是自己做的,他心中还是有些惴惴。他虽然可以把谎话说得张嘴就来,但这种有损阴德的事情,还是少做为妙。
“自然,是路边买来的。”爱信不信吧。
七夕过后,被才子佳人们闹腾了一回的武陵城,开始安静下来。
热闹就好像昙花,一现之后,立刻平息下去。人们终究还是要回到自己的生活轨道上去的。
坐商们照例地忙着生意,行脚的客商也忙碌地在城里转来转去。有闲的人,也常在几个常去的地方转悠。酒店仍然高朋满座,青楼里也依旧是迟起晚收。
一切又回到了原样,完全没有因为七夕的诗会,有什么太多的改变。当然,也不是一点变化也没有,至少那首鹊桥仙的热度,却在极速地增长。
街头巷尾对这首词的讨论,从来没有这么密集过。以至于走堂的伙计,过路的行人,耳朵里都记住了这首词。宛如后世大街上放的流行歌曲,虽没有在意地去听,但听得多了,突一日,居然不由自主地哼唱起来,感觉还很合拍。
此时的武陵城对这首鹊桥仙的热爱,也大抵如此。熟人见面,说得最多的,倒是,听说那首鹊桥仙了吗?没有?来来来,我说给你听。
自然也要从词说起,然后摆出一副很懂诗词的样子,着意地评点一番,再然后,便要把词作者的身份,神神秘秘地让对方来猜,一直要看到,对方在听到苏三的名字之后,张口结舌的样子,说话的人,才会有些小小地得意。再然后,少不得要把苏三如何,如何的丑闻,绘声绘色地说一通。而这丑闻里,当然是以:苏三与某某名妓春宵一渡;苏三与某某名媛,暗通款曲之类的故事,更为吸引人。
到了这个时候,说故事的人和听故事的人,都不太会去考虑,事实的真假。而是尽情地借着苏三这个人,来满足自己内心深处,最阴暗的渴望。
如此种种,不一而足。而诗会上的故事,也确实有满足这种人听闲话的诸多要素。
一个赖皮顽主,色中的恶鬼,却偏偏做了一首绝世的好词。这事情的本身,就非常具有戏剧性的效果。再加上事情发生的时间和地点,这闲话,就像是长了翅膀一样,越传越远,越传越夸张了。
事情基本上,就是照着这样的轨迹发展下去。等武陵城的人都知道这件事情之后,其它城市讨论的热度应该是方兴未艾的。
相比之下,济公于诗会上,教训弟子的情节,就显得有些苍白乏味了。不过把这件事情,作为猜测苏宁远,到底是不是这‘鹊桥仙’真实作者的佐料,也有许多人在不断地提及着。
不管这件事情传得多热,人们总会有失去热情的一天。
而这一天,肯定不会很久。再好听的故事,说多了,也没有意思了。
只是,人们心里对这首词的喜欢,却不会因为词作者是谁,而有丝毫地降低。大多数人,可不管这词是谁写的。只要听着有感觉就成。
好词大抵是要被唱出来,才能更加广泛地流传。而传唱好词的地方,当然就离不开勾栏妓院。当天香在凉山第一次唱出这首‘鹊桥仙’的时候,能在欢情之时,听到这样的一首情词,就成为大多数寻欢作乐之人,美好的愿望。
若是不能弹奏一曲‘鹊桥仙’,只怕这女子的恩客,也会少掉一半。因此最先把这词掌握到极致的,倒并非那帮学子们,而是那些以色娱人的女子们。
只一夜的功夫,这词便被她们消化了下去,并成为她们招揽客人的法宝。
城中的青楼勾院,并没有散的很开,它们往往扎堆在一处,有些青楼檐檐相望,姑娘们就站在二楼勾栏处,对下面过路的客人们招手,时不时,也会有几个挑衅的眼神,往对面的楼上飘过去。
大一点的勾院,稍稍有些不同,它们往往占了一大块地面,建起许多屋子,进到里面,不像进了勾院,倒像是逛进了谁家的后花园,除了那熟悉的调笑声,还在提醒这确实是勾栏妓院,场景倒与大户人家一般无二。
在这里,上了一点档次的姑娘,就会有自己的下人和小院子,有熟客来了,在门前递了牌子,便可直接到小院子里来,与自己心爱的姑娘私会一段时间。做的也大抵也是其它青楼里会做的事情,但环境不同,心情也不同,要价自然也不同。
第024章 自己的名字:任盈盈
青风楼正是这样的一处所在,时值正午,众多迟起的女子,或在楼里梳洗,或在檐下练琴,花园里天香侧倚在凉亭的横栏边,她眼前坐着一名年纪比自己略大一点的女子。
“云香姐。”
“天香妹妹,叫我盈姐吧。我已经用回自己的名字,任盈盈了。”任盈盈微微地笑着,她从青风楼里出来有段时间了。
“是了,一晃眼都过去一年多了,时间过的真快。你却总是不来看我。”
“好妹妹,出了这里,姐姐是再也不想回来的。如果不是你让人传信说病重了,我仍然是不会回来的。不过,你看来,精神尚好。”
“我是心病,病入骨里,没法子医了。已经无药可救了。当然是病重了。”
“呵呵。说得这么楚楚可怜,连姐姐都要心痛了,那些恩客们,要是看到你这副模样,只怕恨不能只刻把你娶回家去。”
“姐姐又取笑小妹了。”
“若是不开心,便也学着我出来罢了。妈妈心好,未必不允的。”
“妹妹可没有姐姐那么大的勇气,抛却了多年的积攒,净身出户,却靠什么生活?也像姐姐上街市去卖馒头吗?”
“……”
“只怕过不下去的时候,也只能找一个有钱的人家把自己嫁了,或者重操旧业,给自己标上一个价码。与其走到那一步,还不如呆在这里,还有妈妈照顾着,不至于让人欺负太甚。”
任盈盈看着一脸迷茫的天香,也不知道该如何去说了,二人琴艺相仿,姿色相仿,她去争了花魁,而自己宁愿默默无闻,妈妈心善,见她极不喜欢这种场合,便允了她净身出户,到如今也有年余。
二人情同姐妹,自己离开,她便孤苦一人。她并不是不想离开这里,但是成为花魁的她,就算妈妈肯放她走,她也走不脱,何况妈妈心再善,只怕也是不会让她走的。
“妈妈说,明年大抵也是要接客的。”天香幽幽地说了一声,眼睛看着亭外的池水,声音不由低垂起来。
卖艺不卖身,在青楼里只是个笑话,客人肯花钱,就没有在青楼里买不到的春。
三年一届的花魁大选,如今也过去了一年多了,到了明年年末,这花魁也该要换人了。新花魁出来之前,老花魁大抵还能卖个好价钱,那也就是她的大限。
第一夜卖出去后,她也只能算是个红通通的头牌,再想拥有现在清静的心境,只怕是不能够了。
“不说这些了,好久没听姐姐唱曲了,记得妹妹的琴,还是姐姐教的呢,今个就把那首让妹妹,病到心里去的‘鹊桥仙’唱与妹妹听吧。”
“许久不唱了,只怕是唱不出来了,也没那兴致唱。”
“呵呵,姐姐只怕还没听过那首鹊桥仙吧,否则怎会没有兴致唱呢?”
“喔?哪首鹊桥仙?”
“果然是不知道的。却是七夕诗会上,新出来的一首情词啊。我先念给你听……”天香把早已记得烂熟的词,念了一遍。
任盈盈听了这词,眼里倒是来了一些神采,回味了半晌,才道,“果然是好词,若是唱出来,当是好听的。”
于是就亭内抚琴,演奏了一番。琴音清亮悦耳,唱声蜿转绵延,果然唱得极好。引得远处众女子们朝亭内张望,便有人轻道,“似乎是云香姐的声音,果然还是那么动人。”
一曲抚罢。天香抚掌笑道,“姐姐便是姐姐,妹妹自愧不如。”
任盈盈笑笑道,“不知这词是谁写的,端地是极好的。”
“说来,这人你也认识的。便是去年经常来纠缠你的——苏三!”
“啊。是他?”
“是不是他,倒还不确定,只是却真是从他手里出来的,究竟是谁作的,只怕没人知道。我猜,必不是他做的。”
任盈盈的脑海里,立刻有了二个身影;一个是之前胡揽蛮缠的苏三,一个是近期,轻风云淡的苏三,二个身影,渐渐地重合在一起……
任盈盈便对天香摇了摇头道,“其实,倒不一定,不是他作的……”
“啊。姐姐难道认为,真是他作的不成?”
任盈盈当然确定不了,但是她感觉告诉她:就算这词,真是他作出来的,她也不会太惊讶,至少不会像天香这么惊讶。
天香见任盈盈只是静思不语,以为扯起她的心思,便不再说这话。往衣兜里掏出一只香包,递给任盈盈道,“这里有些银两,姐姐权且收下,不够用了,只管来问妹妹取用。”
任盈盈看着天香手里的香包,倒是愣了一会儿神,继而轻轻地对天香摇了摇头。
“我那里还有些积蓄,现在也在做着一点小生意,渐渐就会好起来,这钱,你知道,我是不会收的。”
天香待要劝时,任盈盈却站起来道,“时候不早了,我也该回去了,妹妹好好休养,心里不开心时,便多歇几日,妈妈看在你这颗摇钱树的份上,也不会太拘着你的。”
“姐姐,你要多来看我。”
“嗯。”
二人依依惜别,任盈盈一路出了青风楼,往自己的住处行去。
苏三,苏宁远?鹊桥仙,难道真是那个前段时日,被自己打了一巴掌的人写就?他还说,有一门手艺要教给我,倒不知道是真,是假?回到家中,她看到租住的房中,空空荡荡的样子,咬了咬牙,心道,说不得,也要试一试的。总得想条活路来走。
第025章 别藏了,咱们有帐要算。
又过了几日,城里对‘鹊桥仙’的热度,才慢慢地消褪了下去,关于苏三其人的讨论,也已形成几个主流的说法,其实都没有往正道上带。这些不去提它,大家当然也不会关心事情的真伪。他们只想看到说出流言时,听众的脸上能表现出惊诧的样子。这对他们来说,就已经心满意足了。
一场雨下过,不仅浇凉了这炎热的天气,也浇散了关于苏三的流言。接着,哪家生了个怪胎;哪家晚上碰着鬼了;这样的话题,渐渐地挤占了闲人们的话题。
于是,他也可以光明正大地出门,而不缔有人给他一板砖。听说,有些才子,因为这首词是从他这里出来的原因,很是冲动地哭了,发誓要找他算帐,追问他是从哪里盗来的好词,这样的人似乎很多。
事实上,这些人就算是在街面上碰到了他,只怕也认不出他来,武陵城还是很大的,虽然他很有恶名,但真正见过他的人,却并不是很多。
便仍旧扛着钓鱼竿儿往东湖去钓鱼,有段时间没有去钓鱼儿了,炸鱼块也断了好几日了。
湖边,周老,胜老却在喝茶。周老远远地瞧见他来,忙把茶壶拿在手里,担心他又来牛饮。
“你这老头儿,直恁样小气。把我害得这般苦,还没与你计较,却把好茶藏起来。不厚道。”他远远地看到周老的动作,便高声嚷了起来。
胜老便对周老笑道,“得,今天算是碰上了,算账的来了。”
周老令小童拿了一个新杯子,给他倒了一杯,那茶壶却仍然拿在手里,如果苏三真要牛饮起来,这第二杯,是想不到的。
“算什么账?他自己的狐狸尾巴没有藏好,还不兴别人指出他是只狐狸?这事,走到哪里,也与我扯不上半点干系好不好。”周老呵呵一笑。
他把竿子立在一边,坐下慢慢饮茶,见周老如此说,便道:“倒没有见过,为了要指出狐狸,不惜把猫啊狗啊的,大夸一遍的指法。费劲不费劲呢?”
公孙胜‘卟哧’一笑,差点把茶喷了出来。
周老便有些恼了,“竖子可恼,别人得我一言,便是求上三天三夜,还要看老夫的心情,你小子撞了大运,竟不知好歹,谢字不说也便罢了,倒怪到老夫的头上。”
周老恼起来,还是很有些威严的。要是别人,也就怕了这只纸老虎了,偏这话,他听在耳朵里,却没有一点畏惧的觉悟,“。倒好像是我求了你三天三夜似的。”
“哈哈。”公孙胜终于笑了出来。
“倒是想求个三天三夜,让你把那话收回去,不知周老的心情可好啊……”
公孙胜便又笑。
“得,得,得,算老夫吃饱了没事儿做,多管闲事了。”周老气苦地道。
“那倒也不一定。”
“喔,算你小子有点口德,这句话倒还可以入耳。”
“那是,只有吃撑着的人,才会多管闲事的。”
公孙胜笑倒。
“你。”周老气巍巍的,没了言语。
“算了,算了,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不至于这么生气,看在这好茶的份上,就不与你这个‘老夫’计较了吧。”
“哼,以后,想让我管,我都不管了。”
“您看您,这么大年纪,还这么大火气。至于的吗?不过一码归一码,这事小子不计较,那学院的山墙,您可得赔。”
“什么山墙?”
“有冲动的学子,大白天的要爬那山墙,就为了给小子头上来那么一下,说我污了那么好的词。后来,反倒把自己给摔着了,山墙也损了一块墙体。您可不能不赔。”
周老翻了个白眼,根本不理睬他。
公孙胜倒是好奇:“真有此事?”
“可不!前一次,挨了一下,好不容易打出个才子来;这一次,再挨一下的话,说不定又打回原形去了。这个可没法赔。”他微笑地看着周老。
周老仍是给了他一个白眼,“恨他没打。真是,胡言乱语。”
“哪里有乱语。前几日还不知道有多少人在学院外面叫门,若不是小子机警,闭门谢客,烦都要被烦死的。说不定其中便有几个暗带凶器,要动手打人的呢。”
“便是你平日里太疲懒,才没人信服,老夫这里帮你,还要挨你的说,真是没有天理。”周老总算抓住了一点由头。
“不是你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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