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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国(佛婆)-第10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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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在这所有这些事情中,能让杜如悔都感觉是一桩很大事情的事,会是什么事情呢?
刺杀皇帝?这个不太可能,皇帝现在死,对赵允而言,一点好处都没有。
仍旧是刺杀太子?可能吗?太子上回差点被刺,如早就学聪明了,就算是鱼服,四周都围着十来名侍卫,有成功的机会吗?
与其这样,还不如杀了吴台铭……喔,难道赵允真是要对吴台铭下手?
如果是这样,倒不失为一个好法子。
吴台铭一死,太子就失去了对东府这块阵地的绝对控制,这对太子党的阵营来说,算得上是一次极大的打击……
只是,这还不是最关键的,关键的是吴台铭是太子的导师,是太子的精神支柱,是给太子出谋划策的首脑人物。没有了吴台铭,太子的阵脚势必要乱!!虽然这之后,必会有人代替吴台铭重新稳住太子党的阵脚,但重新整合资源,重新形成合力,势必还要花上许多手脚。
而且,太子在这其中的走向,也是殊难料想的:受了这一打击!他是会一撅不振?还是会刻意奋发?
倒是会有许多变数出来,但这也只是在局部稍稍地改变了一下局面而已。表面上是赵允得了利,以迅雷之势抢占了许多‘地盘’!但皇帝千秋鼎盛,至少还有十几年好活,太子有足够的时间,来恢复元气。就算皇帝还有一二年的活头,也足够太子党们站稳脚跟,再说太子党的人,就会那么甘心受制的吗?
赵允不过就是占了一时的便宜而已!!只是对自己而言,吴台铭一死,大哥的案子,似乎会起许多变数了。
吴台铭若死,听起来似乎是个好消息!因为,针对大哥的主力,消失了。赵允可以从容地把大哥给救出来……
可是苏三却不这么想。他料定吴台铭手里头,一定是有针对大哥的实证的。以吴台铭的性子,实证在他手里,他是不会轻易把这实证抛出来!他了解皇帝的心思,也不想看到太子与吴王拼个两败俱伤的场面。他要打定主意把实证抛出去,必定要有收得回来的把握,或者是被逼到实在没有办法的时候,才会这么做!!因此,实证在吴台铭的手上,对赵允更多的是威摄,是挟制!可吴台铭一死,这实证便失去了控制,真是要哪个傻大胆,再把这实证揭出去,想先把苏一给治死。重新在争夺东府这块阵地上,取得一些优势,那赵允迫于形势,只怕立刻便要把苏一给处死的。
所以说,吴台铭死,便是苏一死……想通了这一点,苏三再也不敢大意了,看看时间也差不多了,领着小安,一路朝王府奔去。
第258章 吴王府
就在苏三走进王府,坐在门下小厅里等候通报的时候。杜如悔已经在王府内,通往内院的必经之路上晃了有好一会子了。他料定苏三的到访,田柱子绝不敢隐而不报,因此便在这必经之路上,候着田柱子。
果然不出所料,只见田柱子急步从外头走进来!
他在花丛间看到田柱急步往里走,便装着要往内院去的样子,从叉路里走出来,也往内院走去。
“杜先生?”
“喔,田管家?”杜如悔有些意外地应道。
“杜先生这是找王爷去吗?”
“嗯,刚才如悔想起一些事情,特地赶进来与王爷说说。”杜如悔笑了笑道:“田管家找王爷也有事?”
“前边院子里,来了一个人,叫苏三。说是苏侍郎的弟弟。本想打发他出去,但又怕王爷有些其他的意思,所以,进来禀报一声。”田柱子这么说,自然是想听听杜如悔对这事的看法。
“哦,苏侍郎的弟弟?在这风口上来,只怕是来找路子,求情的。你往里回,是极对的,但王爷只怕是不会见他的,小心挨说。走,如悔随田管家一道去见王爷。”
两人一齐走进内院,看见王苞正匆匆从王爷的屋子里出来。王苞微笑地对着两人拱了拱手,也不说话,侧身一让,等两人过去,便也急步离开。
两人走进赵允书房的时候,赵允正静静地坐在书桌后想着事情,见两人进来,便笑道:“什么事儿?”
杜如悔便先一步道:“原本是有事的,不过既然王先生已经进来了,如悔也就没有事了。”
赵允品着杜如悔话里的意思,以为杜如悔后悔把事情让给王先生来办,失去了一次立功的机会,便笑了笑道:“来日方长嘛。田柱子,你是什么事?”
田柱子忙回道:“前边来了苏一的弟弟,想见王爷。小的原本是要打发他回去的,但他又说有紧急的事情要请见王爷,小的便不敢做主了。”
“哼,他能有什么要紧的事情,不过是想见本王为他哥子讨情罢了。不见。以后这种事情,你自己个掂量着处置便好了。他有什么要紧的事情?你就问不得?”赵允冷冷地道。
田柱子忙躬身,不敢答话。杜如悔便笑了笑道:“田管家也是慎重的意思,说不定那苏三是真有什么事情!”
赵允见杜如悔也这么说,不禁有些犹豫了。想了想道:“就算他有紧急的事情,这个时候,本王也不好去见他的。杜先生,你代本王见见他,看他倒底是有什么事情要说。”
杜如悔应了一声,便与田柱子仍旧出来。
田柱子一边领着杜如悔往外走,一边说道:“哎,我们做下人的难啊。不通报,快误了爷的事;通报,又要挨说。再没有一个讨好的去处。还真是亏了杜先生直言,不然,王爷要怪我不会办差的。”
“哪里有那么严重?王爷嘴里虽这般说,心里就未必不想你进来报。再说你办的事情多,比起那些不办事的,总归错的机会也多,这也是难免的……”杜如悔宽慰地道。
“还是你们读书人知道的多,这话听起来就是顺耳。”
“哈哈,咱们王爷不是那种看不到下人好处的人,田管家只管放心办差便可,只要是为着府里着想,王爷再不可能会怪罪于你,就算是一时间说了两句,也再不可能上心的。”
两人一边说着这些,一边便进了头进院子的侧厅。田柱子让下人去把苏三引进来,便对杜如悔道:“杜先生先聊着,田柱子后头还有些事情,就少陪了。”
杜如悔笑道:“田管家有事只管忙事,如悔这里见过了客人,直接去后头禀报王爷便是。”
又候了片刻,才见一名下人,引着苏三与小安走了进来。杜如悔起身在侧厅遥遥地拱了拱手笑迎道:“苏公子别来无恙?那日在济老府里碰过面后,一直都没有机会见面,想不到,今个竟在这里见着了。来来,请坐。”
“原来是杜先生。宁远这厢有礼了。”苏三嗬嗬一笑,双手一抱,一把扇子,还抱在手中。
“来人,看茶。”杜如悔一边叫着,一边亲热地上前拉着苏三往上头去坐。
及至手一拉住苏三,便在他的耳侧小声快速地道:“今晚,皇上鱼服出宫,吴王欲借行刺皇上之名,引吴台铭出东府,在必经之路上一举杀之。”
杜如悔的语速急快,苏三的反应速度也自不慢。杜如悔一说完,他也反应了过来,忙小声地问道:“太子呢?”
“吴王料定太子必然会暗中保护皇上……嗬嗬,请坐请坐。”杜如悔把苏三引到座位边,便松了手,自己也在边上坐了下来。
两个下人走进来,在两人的坐位中间加了几盘果品和糕点,便退到椅后侧听命,一时之间茶水也送了上来。
“苏公子请喝茶……”杜如悔说罢,自己先端起茶来,轻轻地泯了一口,却并不去问苏三的来意。
苏三极快地把刚才听到的消息消化了一遍,便已知晓了赵允的安排,心中已经有了对策,却装模作样地与杜如悔一起吃了口茶。才把今天来访的目的说了……
无非是询问苏一的案子,了解一些是不是有可能去看望之类的话。及至杜如悔问他还有些什么重要的事情之时,苏三自然是支支吾吾地不肯言语……
一场谈话,毫没有营养。苏三问杜如悔的话,杜如悔左扯右扯,话说了一筐,就是不往正点子上答;而杜如悔问苏三有什么事情,苏三也是不肯明说,左遮右掩。两人聊了一刻时辰,竟是说些武陵府的故事居多,等杜如悔再次端茶的时候,苏三便辞了出来。
一直到辞出王府,又走出好远,小安才蒙头蒙脑地道:“三爷,小安怎么听不出来,杜先生都说了些什么啊?”
杜如悔上前拉苏三的时候,小安在后面落了几步。杜如悔声音压得低,小安从后面去看,看不到杜如悔的嘴动,也没有听到声音,自然不知道杜如悔该说的话,都早已经说完了。若是小安真能从杜如悔刚才光明正大说的那些话里听出什么,那就是怪事了……
“哈哈。你啊!明面上说的,都是不相干的。该说的,杜先生上前拉我的时候,便已经说了。你在后头听不到,是正常的。若是你听到了,后头那几个小仆不也听见了?”苏三笑了笑。
小安这才恍然大悟,若是苏三不点破,他根本不知道两人在那种情形下,已经说过话了。
苏三把小安招到近前,小声地交待了几句,然后才道:“不用急着就去找唐超,现在离天黑还有段时间,你先在街上转转,确定没人跟着了,再去……”
小安一迭声地应着,点着头把苏三交待的话记住,又陪着苏三走了一段,走到一处人流多的地段,闪进人群里,七拐八拐地便朝另一个方向走远了。
第259章 赌诗会
傍晚时分,冬日的最后一线阳光还没有完全泯灭在天际时,金陵城里,便亮起了点点的灯光。
华灯初上,意味着寒夜的开始,繁华的街道,到了这个时候,也渐渐淡去了白日的喧嚣。米店,油店,杂货铺,都已打烊收摊。只有勾栏里,戏班里,酒楼茶馆里,还灯火通明。
但店铺里那一点点亮光,却照不到街头,更照不亮这浓浓的黑夜!寒风一吹,这几点灯光,街道上影影绰绰的,显得更加阴冷。
白天拥挤的大街,到了晚上,显得既空旷又冷清。而黑夜,因为有了灯,显得更黑……
不过,有冷清的地方,自然也就有热闹的地方!听雨楼今晚就高朋满座,热闹非凡。因为今晚在这里,有一场赌诗会要上演,几乎得到消息的才子,都钻到了这里,竟比诗会还要热闹……
几百名才子,因为没有邀请贴,进不去楼里,都挤在听雨楼外,不肯离去……
许多闻风而来的小商贩把灯笼一架,小摊一支,竟然在此做起生意来!有小吃摊,有玩艺摊,瓷器摊,吆喝声此起彼伏,都快赶上庙会时的情景了。
一众才子,有的坐在小吃摊上边吃边聊;有的就扎堆儿站着,议论纷纷;有的干脆就在听雨楼外,找一处干净的地方,席地而坐,买来许多酒食,高谈阔论起来……
他们议论的话题虽多,但聊得最热烈的,无非还是今晚这场两府才子大比拼的文坛盛事!
有不了解这场赌诗会起因的学子们,到了这里。第一个问题,自然就是问问武陵才子与金陵才子这是怎么了?怎么就斗到一起去了?
这时便自然有人,把初八日诗会上,武陵才子丢人的事情,不厌其烦地再讲一遍……
其实那天,金陵城里的腊八节诗会,只能算是一个小小的热身小诗会。不过是几十个才子,聚到一起,吟诗作对,自评自选地挑出一些可意儿的诗作,自娱自乐而已。既没有请什么评诗人到场,也没有广邀文坛豪杰。
可是明年正巧是三年一期的大比,金陵府里住着南路北府的众多才子。正愁着没有机会表露才华,听说了这么个小诗会,于是一个个,不请自来,一来一大帮,居然成了一个上百人的大诗会,大冷的天,许多才子,难得汇集到一起,一边喝着酒,一边畅谈着古今,自然而然地就生了比试之心……
大家都是年轻人的心性,又谁也不服气谁,一旦比起来,那争胜之心就无法遏止了,这也是人之常情。
金陵府的才子,是地主,自然不会让着外乡来的才子们。外乡来的才子们,也自然不会服气金陵人,因此谈笑对峙之间,便隐隐地分做了二派……
眼见得你一首诗,我一首诗,又没有个评诗人,再也比不出个高低,都压不下对方的威风,金陵人便提出比诗的主意……
比诗是金陵人的提议,也是金陵人平常里就玩的!!规矩很简单,一首诗只做四句。两边的人,每边两句。每句都要从古诗中选出来,要有来历,要有出处,拼凑在一起,还要上下句文意相通。
比的时候,其他路府里的才子人数少,便公推了武陵府的人,来与金陵府的人打擂台。武陵府的人,自然也是不怕的,这种要露脸的事情,他们争还争不及,哪里会往后退。何况他们有十好几个人,文才俱都不俗。
约定好比诗喝酒,但凡是有一个人还能站得住,就一直比下去。
一边是玩惯了比诗的金陵人,一边是要临阵磨枪,苦思冥想的武陵人。两下里一碰,结果可想而知。
金陵人不管是出诗,还是接诗,都是既快又好;而武陵人苦想了半天,拼出来的诗,却只能是勉勉强强过关。
如此比着,不一刻,武陵这边便喝倒了一半,剩下的就更加不济了,舌头都大了,脑子都晕了,还怎么比?全部被金陵人给闷倒了,至于武陵人当场发了酒疯,搂着妓子叫娘的事,那也是属实的……
这个便是武陵人与金陵人结下梁子的起因,也是今天有这场赌诗大会的起因。
原本,金陵人在比诗会上露了这一手,不仅震住了其他府路里的才子,也把武陵人杀得没有了心气。虽然武陵人心里憋着劲要找回胜场,但心里实在是没有底气,因此都不敢露头。
直到代表着武陵才子第一的苏三,出现在金陵,才慢慢地演变成今天这样的局面……
“要我说,就算是苏三来了,今个这比诗会,还是没赢面……苏三纵有文才,但那也只是一张嘴。双拳尚且难敌四手,一个人,还能与这许多人叫板?”
“也不一定……前日里,武陵才子吃了不懂这比诗套路的亏。这许多天过去了,他们还敢来,自然是天天在钻研此道!大家都是一样学得诗,未必谁就会比谁差。所以,这次武陵人摆下这个东道,固然也是苏大才子到了金陵的原因,但也有他们已经摸清了这里头套路的原因。未必会输!”
“兄台这话说得在理!之前看金陵人腊八节上,那么出口成章,我们心里还受了不小的打击,还以为,真是学不如人。可是,这几天,我们福山路的几个人,天天玩这比诗,自觉得越玩越熟,出口成章也并不是很难。因此,武陵人并不见得没有胜的希望。”
“只玩了几天,便能与金陵人从念书起便玩,一直现到现在的经验去比吗?这且放下不说,说回前次。你们知道不知道,前次腊八节上,金陵城里的那些出了名的才子,都没有到场?不知道吧!而这次呢?事情闹得这么大,金陵才子为了面子,自然不可能马虎。听说金陵府里知名的才子,是全都来了。苏宁远那几首诗做的好,但并不是说他对旧诗的熟悉程度就高。因此,难胜。”
“嗯,我赞同这位仁兄所说。这比诗不是比文才。若是比文才,我就站在武陵才子这边,毕竟苏宁远的那几首诗词摆在那里。那诗才,那文情,便是师辈们,都要赞不绝口的,金陵人就是把十个才子叠在一起,只怕也是比不过的。境界摆在那里,不是人多就可以取胜的。可是,这是比诗,比得是对老诗作的熟悉程度。就算苏大才子对诗词的熟悉程度也不弱,但这也只是他一个人而已。比诗的时候,一个脑子,是及不上两个脑子的……我看今晚武陵人还是铩羽而归的。”
“只怕事实就是这样了。听说是一对一的单挑。一边选出八人,八八相对,不允许错了顺序。接不下去,要么喝三大碗酒,要么下场。剩下的,接着来……八对八,实在是金陵人占着便宜的。金陵人是从几百个人里头选出八个,而武陵人总共也只来了十几个,二十个不到,从十来个人里头,选出八个,怎么与金陵人去比呢?你们看,这外头站着的,除了各府路里进不去的才子,绝大多数都是金陵城里头的才子。就这人场,也绝对是金陵人占着优的……真正开始比诗的话,每刷下去一个武陵人,武陵这边就要弱上一分,我可不信,苏宁远能以一敌八?”
“哎,原本希望武陵人能挽回一局!好好灭灭金陵人的威风,如此看来,一旦输了,金陵人便更加得势了……”
“希望能胜吧……”
听雨楼外,到处都是这样的言谈。不过秦公公却没有心思听这帮年青人说些什么。他在听雨楼外转了一圈,才笑呵呵地跑回来,寻见赵普正与一名穿了书生装的侍卫站在一处,便一溜烟儿地跑了过去……
今个皇上鱼服出宫,留了郭德在正德殿里拦所有人的驾,自己捞着了陪皇帝出游机会,当然是可劲地卖力服侍。
谁曾想,这听雨楼从半下午就开始净场,把后门一堵,前门派着专人把守,只认贴,不认人,再不放一个闲人进去。
秦公公见进不去,又不好表露身份,便撒了个谎,说是店老板的亲戚。把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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