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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朝云龙吟(弄玉)-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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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便宜的事?”

阮香琳心里已经是肯了,面上不好一口答应,挽着衣带的手却渐渐软了。

高衙内瞧出便宜,淫笑着一把扯开她的衣带,把她的长裙褪到臀下。

阮香琳碧绿的丝裙滑下半截,露出如雪团般的粉臀,她的腰身纤细至极,臀部却又圆又大,充满成熟妇人丰腴的风情。

高衙内俯身压在她的身上,一手往她股间探去。阮香琳害羞地掩住下腹,但高衙内一句话便让她转了念头。

高衙内搓着手指淫笑道:“摸一下也算一贯!”

阮香琳最后的防线终于失守。烛影摇红,美妇斜倚榻上,碧绿的丝裙被扯落下来,光着一条雪白玉腿斜垂在榻侧。

她一手扳着坐榻的靠背,一手扶着榻沿,玉体横陈,玉颊酡红地张开腿,将秘处绽露出来。

阮香琳上身还穿着云裳,下身却一丝不挂,衣内垂下的抹胸被向上翻去,敞露出光洁的下体。

高衙内活像一头小公猪趴在她的腿间,一脸淫笑地拨弄她的秘处,然后拿起榻侧一只酒觥让她喝下去。

阮香琳娇喘道:“奴家不会饮酒……”

“哪里是酒?里面是上好的春药,”

高衙内道:“且喝了,待本衙内与你好生快活,你若肯卖力,今晚便能赚够一万贯!”

阮香琳听见一个晚上便能挣到一万贯,不禁心头摇曳。左右已经遂了高衙内的意,用不用春药也没甚区别,于是接过来慢慢喝了。

那春药性子极烈,不多时阮香琳便露淫花心,眉眼间满是诱人的春色。

高衙内笑道:“好香的妙物!”

说着张嘴亲住美妇的秘处,在她的玉户间舔舐起来。

阮香琳低叫一声,玉腿猛地绷直,足尖紧紧勾着,被他舌尖挑弄得娇驱乱颤。

一盏茶工夫,高衙内才松开嘴。阮香琳如白玉般的股间玉户大张,吐露出一片嫣红。

她的阴户肥软,充血的阴唇像花瓣一样绽开,红腻的蜜肉沾满淫液;被灯光一映,就像一朵嵌在玉股间的牡丹,颤微微轻动着,娇艳欲滴。

高衙内爬起来,一边解着衣服,一边道:“把衣服脱了!”

阮香琳也春情涌动,依言解开衣物,一件一件的放在一边,最后除下抹胸,脱得身无寸缕,仰面躺在榻上,分开双腿。

高衙内扶起阳具,对着她湿腻的蜜穴捅进去。

阮香琳情不自禁地发出一声低叫,就在这时,后面的屏风突然被人推开,大厅的灯光一下子透过来,将坐榻照得通明,接着身后爆发出一阵大笑。

阮香琳赤裸着雪滑的玉体躺在榻上,蜜穴中正插着高衙内的阳具。她惊恐地瞪大眼睛,只见榻后十几个华服鲜衣的恶少正放肆地大笑着。

“这粉头不错嘛,老大真好口福!”

“哪儿是粉头,这是威远镖局总镖头的老婆!还是个什么女侠呢,照样被老大搞到手!”

“这么浪!下面都湿透了,还一个劲的滴水,老大,你是不是喂这婊子吃春药了?”

“老子还没玩过女侠呢,听说练过武的女人特厉害,又耐玩又耐脔,是不是真的?”

阮香琳惊觉过来,一边去推身上的高衙内,一边急忙去掩住身子。手一动,她才发现自己的手臂一丝力气都没有,竟然连身上的小衙内都没有推开。

阮香琳刹那间想起自己喝的那杯药酒,里面不但有春药,还有散功的药物。无法催动真气,自己连寻常的弱女子也有所不如。

高衙内像个调皮的小孩子一样用力挺着阳具:“这婊子下面夹得真紧!小的们!把她的腿给本衙内拉开!”

一帮恶少七手八脚地按住阮香琳,将她的两条美腿拉得大张着。

高衙内一边干着她的蜜穴,一边道:“这婊子欠了本衙内的钱,自愿拿身子还债,说好脔一下算一贯,一共是十万贯。阮婊子,这十万下本衙内一个人干不过来,便把兄弟们叫来一起讨债,你看怎么样?”

旁边有人怪腔怪调地说道:“咱们十三太保合斗阮女侠,大战十万回合!保证把阮女侠打个屁滚尿流!”

程宗扬伏在梁上,悄悄握紧拳头。阮香琳为了讨好高衙内、保住财物,自愿以肉体和高衙内做交易,虽然算不上公平,但一个愿俞、一个愿挨,自己没什么好说的。可小兔崽子这么做未免有点过分。

园中的护卫仆从知道主子在水榭搞事,都知趣地远远避开,要对付这些小崽子算不上什么难事。

程宗扬盯着阮香琳,暗暗准备出手,只要救了人,再往水里一跳,西湖这么大,就是陆谦带着禁军来也没用。

阮香琳被突如其来的惊吓骇得脸色雪白。

陆谦说她爱慕虚荣、贪图富贵并不是事出无因,当初她为失镖的事求到高衙内,被他借机占便宜,虽然事后颇为后悔,但转念想到就此攀上太尉府小衙内这根高枝,反而有些沾沾自喜。

太尉府掌着兵权,临安城里多少镖局想攀太尉府的关系都苦无门路,自己却不仅入了太尉府的门,甚至还上了小衙内的床榻,与高太尉爱如珍宝的小衙内有了肌肤之亲。

反正已经遂了小衙内的意、失了名节,不若趁小衙内高兴,为丈夫谋个一官半职。

阮香琳反复权量,自家年纪已长,小衙内多半图个新鲜,三、五次之后说不定就忘到脑后,自己白白失了贞节不说,便是小衙内一时半刻不丢手,自己是一个有夫之妇,没有三天两头去太尉府的道理,因此才动了嫁女的心思,想图个长远之计。

方才高衙内说起拿身子换十万贯,阮香琳一半看在钱财上,一半也是念着好攀紧高衙内这根高枝,借着还债的名义,用身子慢慢笼络他,才应承下来。

没想到高衙内把自己看得如此轻贱,占了自己的身子不够,还呼朋引类,一道拿自己消遣。

阮香琳羞愤欲绝,心底的恨意直涌上来,一时只想等自己功力恢复,便把这些恶少杀个干干净净!

羞恨纠缠间,阮香琳的脑中忽然有一个模糊的念头一闪而过,紧接着变得清晰起来。

这些公子一个戴金挂玉,都是大有来头的权贵子弟,论家世,只怕比高衙内也差不了太多。

如果能和他们都拉上关系,各家财货都由自家的镖局承运,丈夫再设法谋个武职;有这么多权贵子弟帮衬必然如水得鱼,自己的地位也水涨船高,将来的富贵不可限量……

这个念头越来越强烈,阮香琳似乎看到富贵正朝自己招手,起初那点羞愤已经不翼而飞。

渐渐的脑中只剩下一个念头:这些权贵子弟一个个都大方得紧,若能巴结他们,付出一点代价也值得了。

程宗扬刚长身欲起,却见阮香琳呆了片刻之后,忽然身子一抖,接着露出一个柔媚入骨的笑容,娇声道:“好衙内,轻着些,莫把奴家的嫩穴脔坏了……”

众人哄笑道:“好骚的浪货!”

“被老大干还能笑这么开心,老大,你太男人了!”

“虽然年纪大了点,身子还够水灵的。老大好眼力!”

说话间,一个公子哥儿挤过来,一脸咬牙切齿地张开手,抓住阮香琳丰腴的乳房用力一扭。

阮香琳吃痛地皱起眉,不知道这个陌生的贵公子怎么看起来一脸恼意。

旁边有人笑道:“小梁子被这婊子的女儿打了,今晚可得讨回来。”

高衙内一边在阮香琳身上挺动,一边道:“要不是小梁子被打,我才不会把她叫来给你们出气。小梁子,等我干完,你来尝尝,这婊子女侠练过武,干起来特够味!”

梁公子心花怒放,“多谢大哥!”

阮香琳望着他指上的金戒指,露出一丝迷醉的眼神,然后抬起眼睛娇声说道:“梁公子莫要气恼,待小衙内脔完,奴家便陪公子快活……”

程宗扬慢慢松开手,眼睛却盯着阮香琳的表情。

他不明白阮香琳已经到了羞愤欲绝的边缘,为什么突然来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

这时高衙内干完,毫不客气地在阮香琳蜜穴内射精,然后得意洋洋地爬起来。“这婊子怎么样?瞧这一身美肉,比楼里那些当红的粉头也不差吧!”

“奶大屁股浪,天生的淫材!”

“长得漂亮有个鸟用,我家那几个姬妾上了床都跟木头一样,哪像这老婊子,刚才老大脔她的时候,在下面又扭又叫,看得老子都硬了。”

一个公子道:“这婊子不光生得美貌,难得的是够骚够浪!老大,你从哪儿找来的?”

“蔡二,刚才不是说了!这是威远镖局总镖头的老婆!”

“原来是个民妇。”

姓蔡的少年道:“我还以为老大抢了谁的如夫人呢。”

阮香琳赤条条地躺在榻上,被那些恶少指指点点,又摸又弄。

那具雪滑的胴体带着成熟妇人特有的丰腴与白美,在灯光下纤毫毕露,充血的乳头又红又紫。

刚交合过的下体阴门敞露,一片狼籍。她脸色潮红,发出细细娇喘,浑圆的双乳在胸前不住起伏,被人摸到要紧处,不时发出几声媚叫。

“让开!让开!”

高衙内道:“该小梁子了!”

高衙内指着梁公子道:“这是梁公子,十三太保排行十一!”

阮香琳娇声道:“梁公子。”

梁公子解了衣物,抱着阮香琳,正待提枪上马,阮香琳在他耳边说了几句什么。梁公子脸上露出淫笑,然后松开手,将指上的金戒指揪下来丢给她。

阮香琳捡起戒指戴在指上,风骚地看了他一眼,然后风情万种地抬起玉体,一手扶着坐榻,弓着腰,将白生生的圆臀耸翘起来。

高衙内道:“小梁子,你这是干什么?”

梁公子笑道:“这婊子说,头次交欢要向我讨件定情的信物,一会儿为了向我赔罪,她换个姿势让我从后面脔她。”

一帮恶少哄笑起来,都道这阮女侠着实淫贱。

阮香琳似乎对那些恶少的讪笑毫不在意,她喜滋滋地看着指上的戒指,目光里充满沉醉的喜悦。

对于这个年纪比众人都大的美妇,一众少年本来就没有半点怜惜,何况又是这样淫贱的妇人。

几只手同时伸来扒开美妇雪白的臀肉,梁公子挺起阳具,从她后面用力干进去。

望着阮香琳脸上的笑容,程宗扬心里没有半点出手救援的冲动,眼神变得冷静如冰。

阮香琳也许有一点虚荣和贪图富贵,但不至于淫贱至此。从一个总镖头的夫人变成一个可以为一枚戒指出卖肉体、人尽可夫的淫妇,这种转变太不正常了。

那些恶少丝毫没有察觉到阮香琳那一刻异样的转变,在他们眼中,身份地位不及自家的女人,本来就是能被自己随意淫辱的娼妇,何况这贱人家里连个官人都没有。

梁公子却是个快枪手,没讨得几贯的债就一泄如注,在众人奚落声中爬下来。

高衙内笑骂几句,然后道:“大伙按次序一个一个来!看谁能先把这婊子搞得泄出来!”

哄笑声中,高衙内拉着另一个少年对阮香琳道:“这是蔡公子,十三太保排行第一T??你们两个亲近亲近!”

阮香琳已经干过两次,容颜却倍显——丽。

她在春药的刺激下,玉颊带着醉人的潮红,下体春潮涌动,淫水四溢的蜜穴淋淋漓漓淌出浓精,娇滴滴道:“蔡公子。”

蔡公子揪下一枚红宝石戒指:“赏你了!”

阮香琳握住戒指,骚媚地说道:“这是公子给奴家的定情之物,奴家会仔细戴在身上,从今往后,奴家与公子情比金坚……”

“骚货,给爷来个倒浇蜡烛!”

阮香琳光着身子爬到那少年身上,张开腿,扶着他的阳具送入自己体内,一边扭着雪臀,卖力地用蜜穴套弄他的阳具,一边媚致地说道:“蔡公子,切莫忘了奴家……”

灯火通明的水榭中,美妇白艳的肉体犹如一株柔美丰润的玉海棠,敞露着诱人的花蕊,引来一只又一只的狂蜂浪蝶在她的蕊中采香探玉。

阮香琳被一群少年轮流抱住,从坐榻干到宴席的圆桌上,又从桌上换到椅上、地上。

她淫浪的叫声和恶少们放肆的笑声交织在一起,在西湖无星无月的水面上远远传开。

程宗扬推开门,吸了一口冷冽的空气,然后走下台阶,在庭院里活动一下手脚,这才负着手朝前院走去。

七个月时间,从一只菜鸟跃升为踏入第五级坐照境的高手,即使有生死根的辅助,这个速度也够惊人。

程宗扬不知道其他有生死根的人是不是有自己的运气,在不到一年的时间里接连赶上数场战争,其中两场都是伤亡以万计的大战。

充足的死气提供源源不断的真阳,使程宗扬的修为以常人难以想象的速度突飞猛进。

对于寻常人来说,第五级的修为意味着五十年的修炼。资质卓异者即使修行倍进,也需要二十年以上的苦修——自己仅仅用了七个月。

虽然因为王哲的告诫,他没有流露什么得意,但心里不免为这种速度沾沾自喜。直到离开江州之前听到疡侯的提醒,才警醒过来。

依照疡侯的指点,程宗扬重新审视一遍自己的修为进度。

也许是因为修为的提升、也许是因为这次足够耐心,程宗扬终于注意到自己丹田内那些组成气轮的细微白光,并不是想象中纯净的光芒,而是伴着许多看不清楚的微小暗色物体,蕴杂着大量杂质。

生死根性质特异,沟通生死之际,化死为生。往好处说,自己是走了天大的狗深运,身怀绝世奇珍,死老头说的天命之人,舍我其谁!往坏处说,这种只存在传说中的东西,根本没什么人见过,也没有人能给自己指点。

疡侯的提醒只是出于身为宗师级人物的推断;想把生死根弄明白,只怕要把自己剖开研究个十年八年才好说。

程宗扬只能猜测,这些杂质可能与死者的魂魄相关。生死根在吸收死亡气息、转化为生命之源的时候,把大量杂质一并吸收进来。

大部分杂质都在修炼时被清除出去,但还有一部分留存体内。这些杂质少的时候还好说,但现在吸收的死气不是几百几千道,而是以万计,累加起来是个很可怕的数字。

真气骏杂不纯的恶果,一般修炼者都能说个三来。总之就像盖楼一样,根基不稳,盖得越快、建得越高,倒塌的可能性也越大。

因此离开江州之后,程宗扬不再刻意追求修为的提升,而是每天用两个时辰凝聚真元,去除真气中的杂质。

但去除的进度比自己想象中要慢很多,毕竟自己吸收的死气不下万道,想彻底炼化干净,恐怕要十年八年。

程宗扬倒不是很急,十年八年自己也等得起,问题是有人等不起。

自己出现在六朝,至今还不足一年,托岳鸟人这个便宜岳父的洪福,结下的仇家已经一大把了。

而且程宗扬很清楚,这只是岳鸟人遗产的冰山一角,能把这鸟人搞得活不见人、死不见尸,他的大仇家恐怕还在后面。

目前的修为用来对付恶少不在话下,若撞上真正的高手——远的不说,就秦太监那种的随便来一个,自己立马就得歇菜。

想自保起码得有第六级的修为,打不过也逃得过。现在一方面急需提升修为,一方面又要避免修为疾进,带来难以承受的后果,这两者的平衡还真不好拿捏。

程宗扬晃到门口,又转身回来。前些天他还有心情去门外散散步,和街坊们打个招呼,见识临安的市民生活。

但这分心情在自己的屯田司员外郎身份传开之后,被迅速破坏了。

想想,一大早出门散个步,一票人不管老的少的男的女的,见面就客气行礼,恭恭敬敬称呼一声“程员外”,对一向以现代都市死白领自居的程宗扬来说,简直就是噩梦。

不过在院里散步也没躲开,自己刚折过身就有人过来,抱着拳粗声大气地道了声:“员外!”

程宗扬一早的心情都被这声“员外”搅了,黑着脸道:“狼主,你羊肉吃多了?”

金兀术粗声道:“秦帅吩咐过,见到官人,要叫官称!”

“打住!你这声官人把老子的汗毛都吓得竖起来了!”

程宗扬道:“有什么事,赶紧说!”

“瘦子冯来了。”

“冯源?”

金兀术道:“天没亮就来了,老秦给他疗伤,没有惊动员外——家主。”

程宗扬赶到客房,秦桧、俞子元和林清浦都在,却没看到冯源。

“怎么回事?冯大法怎么受伤了?”

秦桧道:“雪隼团出事了。”

程宗扬心头一紧,“哪边?”

“城外,薛团长在西湖边的藏身处。”

秦桧道:“凶手是冲着薛团长去的。冯大法昨晚出去买东西,回来发现已经没有活口,薛团长的首级也被人取走。老冯倒没有受伤,只是一路跑回来脱力,又受了风寒。”

薛延山伤势渐愈,自己有心把冯源替换回来,将薛延山送到江州,没想到还没来得及实行,就撞上这件事。

程宗扬边走边道:“其他人呢?”

“敖润去分号打探消息,有社里的兄弟跟着,这会儿差不多该回来了。”

程宗扬进到内室,看了看冯源。冯大法的脸色又青又白,似乎受了极大的惊吓,性命却无碍,这会儿熬了药,刚服下入睡。

程宗扬悄悄退出来,埋怨道:“这么大的事,怎么不叫醒我?”

秦桧道:“公子昨晚从瓦子回来已经晚了,属下擅作主张,如有不当之处,还请公子责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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