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伪装者_张勇-第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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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桂姨道:“阿诚,我真是看错你了,我一直以来,就想栽培你,重用你,其实,你就是一条毒蛇……”她叫嚣着,可话说到一半,只听一声枪响,桂姨一头栽倒在地,仆倒在阿诚脚下,血污溅了阿诚一裤脚。
    此时,明楼不知何时已站在贵宾室门口,插枪入怀。
    明楼对明镜和阿诚说了一个字:“走。”
    三人走出了贵宾室。
    车头上,两名日本宪兵正在火车头做着开车前的准备,程锦云和两名行动员突然出现,解决掉日本兵,接管了火车头,成功控制住火车。
    恰巧,一名日本兵进入驾驶室,当场被程锦云击毙。
    另一端,枪火之声弥漫。黎叔和明台一边火力增援,一边阻击车厢内来增援的援兵。
    枪火四溅,枪声连天。
    枪声惊动了站台上所有旅客,大家纷纷抱头鼠窜。明楼护着明镜前行,阿诚对赶到的林参谋等人说道:“注意安全,小心埋伏。”
    “是。”众人两翼分开,护着明镜前行。
    突然,只见日本特高课一个小分队突然杀了出来,纷纷跑向第二站台。
    明楼边护着明镜边对众人道:“不能让他们过去,打掉增援。”
    顿时枪声震耳。
    站台上,明楼、阿诚、林参谋等人与敌人激战,瞬间,站台上血河飞溅,陈尸狼藉。
    与此同时,明台也已爬上火车顶,占据到制高点,向日本宪兵开火。
    枪火四溅,枪声连天。
    明堂也在火车车厢的掩护下,打出冷枪,将日本宪兵一个个击毙。
    很快,朱徽茵也赶了过来,参加到战斗中。
    明楼护着明镜,边打边走,陷入一片枪火。
    阿诚扔下一颗手榴弹,几名日本宪兵瞬间被炸飞,烟火弥漫。
    枪声刺耳,风声刺目,程锦云拉响汽笛,车轮滚滚。
    枪林弹雨间,趴在车厢顶的明台看见了明镜和明楼,立刻火力掩护。一梭子子弹打到明楼和明镜背后的敌人身上、头上。
    枪声、鲜血、烟雾,厮杀在一处。火舌如喷射的烈焰,夹杂着风声和火车的呼啸声,与人的喊叫声充斥整个站台。
    枪火蔓延,满目黑烟,又一排日本宪兵冒出来,子弹像扇面一样扫射着。明镜眼捷身快,用力扑在了明楼身上。
    明楼惊叫道:“大姐。”
    明堂也从车厢后杀出来,大叫道:“大妹!”
    趴在车厢顶上的明台站起来,喊着:“大姐。”
    一梭梭子弹扫向日本宪兵,黎叔奋力按住明台:“小心。”
    流弹飞过明台头顶,明台哭喊着:“大姐……”
    明楼就势抱住明镜:“大姐……”
    阿诚等人奋力掩护着。
    明镜气息奄奄:“活下去。”
    “大姐!”明楼语气哽咽。
    “杀鬼子。”明镜嘱咐着,不仅没有倒下反而用力推开明楼,紧紧抱住手里的骨灰盒,大喊一声:“走!”一股豪情冲到头顶,冲出掩体。
    这一推让明楼一个踉跄,没有站稳,阿诚急忙上前抱住明楼。
    明镜迎着日本宪兵们拉响了手中的炸药。明楼、明台惨叫了一声:“大姐!”撕心裂肺的呐喊响彻天际。
    一片火焰硝烟。
    两人眼前,一片漆黑。
    特高课,冈田芳政办公室的电话铃声响起,冈田芳政接起电话,面无表情。
    一名特务走进来,立正敬礼,汇报道:“冈田课长,上海火车站发生游击队突袭事件,一辆列车被共党劫持,皇军损失惨重,伤亡人数正在调查中。”
    冈田芳政问:“还有什么?”
    “76号的梁仲春处长,遇刺被害。政府办公厅的明长官及家属遭遇游击队袭击,明长官的大姐遇害。”
    冈田芳政叹了一口气。
    “横田中佐明日上任,您还有什么要交待的吗?”
    冈田芳政从抽屉里拿出一个文件袋,递给特务:“把这份文件放进特高课绝密档案室,等横田中佐来了,你叫他自己拆看。”
    特务接过文件袋,疑惑道:“这是?”
    “一盘录音带。”
    “是。”
    冈田芳政一脸倦容,站起来正要走,特务开口道:“我派车送您走。”
    “不必了,我想最后在这座城市里散散步。”冈田芳政没有回头,径直缓步走出了办公室。
    深夜,上海火车站阴风瑟瑟,日本宪兵还在冲洗血迹。
    猎犬狂吠,火车站处于戒严状态。
    冈田芳政通过安检,走进站台。
    站台上,冈田芳政等着列车进站。
    夜风中,明楼从黑暗中走来,一步一步走近冈田芳政,举起无声手枪,对准冈田芳政,一枪、两枪、三枪,干净利落。
    冈田芳政“扑”地倒下,明楼又对准其头部,再补一枪。
    此时,一阵“轰”鸣声响起,火车进站。
    明楼插枪回兜,双手插兜,步履匆匆地离开站台。身后,是冈田芳政蜷缩滚进铁轨的尸体。
    火车与明楼擦肩而过。
    明楼迎风向前走,脑海里净是明镜的身影。夜风中,突然他再也控制不住,掩面泣不成声,心碎成片,当下如决堤般,哭得肝肠寸断,哭得天昏地暗。
    明台站在车窗前,凝视前方,黑沉沉的天地映入眼帘,可满眶的泪水模糊了整个视线。程锦云默默站在他的身后,一语不发亦不加劝慰,静静地陪着他哭泣。
    特高课走廊上,化了妆的陈秘书走进来,见来人面生,特务询问道:“你是?”
    陈秘书微笑地答道:“我是横田中佐的机要秘书,小原清子。”说着,她拿出派司,双手递上。
    特务翻开看了一眼,一欠身:“您请。”又双手捧着派司递还给陈秘书。
    “横田中佐需要一份特高课机要人员的名单。”
    “我要向特高课秘密档案室提交申请。”
    陈秘书点头。
    刚被领入秘密档案室,陈秘书突然掏枪,一枪一个,打死两名特务。陈秘书迅疾打开密码锁,拿出装有录音带的文件袋,再将密码锁锁上,走出档案室。
    走廊上,一名日本共产国际情报员望着风,见陈秘书从档案室出来,上前问道:“拿到了?”
    陈秘书点点头。
    “车在下面等。”
    两人迅速匆匆离开特高课。
    一组电波声,穿透云霄。
    董岩发着电报:“越轨任务成功。三十节车厢的生铁被顺利运往第三战区。”
    “203返航,203返航。一切正常。”
    上海街头,各色报纸刊登火车站遭遇袭击的新闻。《南京新报》的头条上,赫然标题写道:“共产党武装分子袭击普通列车,导致平民伤亡。”
    报童穿梭在车水马龙的大街小巷,叫卖着:“看报,看报,共产党武装分子袭击普通列车,导致平民伤亡。南京政府官员明楼的胞姐遇难……”
    “明氏金融陷于瘫痪,明长官悲痛欲绝,誓与共产党斗争到底。”路人站在街头不自禁地读着报纸。
    法国公园,陈秘书向树荫下走来,站在一人身后:“录音带我已经销毁了,‘毒蛇’安全了。”
    明堂缓缓转过身来:“做得好。”
    “我有一事不明……”
    “讲。”明堂,共产国际驻上海站代表。
    “我们为什么要插手军统的事?”
    “因为他是我兄弟。”
    “您这样做,会引起他对你真实身份的怀疑,对您的掩护身份极其不利。”
    明堂答非所问:“明家不能再死人了。”说完,长舒了一口气,“陪我散散步吧。”说着径直向前走去,陈秘书跟上,二人消失在树荫底。
    宝塔山下,红旗招展。明台、程锦云、黎叔骑马到达延安。
    黎叔勒住缰绳:“看,前面就是宝塔山了。”
    明台放眼望去,满目青山。“驾……”明台快马疾飞,程锦云、黎叔跟上,三人驰骋而去。
    军号嘹亮,骏马长嘶。
    阿香、阿诚为明镜披麻戴孝,明楼铁青着一张脸为明镜出殡。
    幡旗飘扬,白纸漫天。
    小祠堂内清香袅袅,明镜的灵牌立在供桌上。
    明楼形容枯槁,在小方桌上摆弄着一架老式留声机。又从明镜匣子里拿出一张粤语老唱片,放进留声机里。
    留声机开始转动,嘶嘶哑哑地唱起来,曲调凄惶沧桑。
    “烽烟何日靖,待把敌人尽扫清,卿你奋起请缨,粉骨亡身亦最应。他日沙场战死,自育无上光荣。娥眉且作英雌去,莫谓红颜责任轻,起救危亡,当令同胞钦敬。”
    明楼肝肠寸断,痛不欲生。
    明镜的音容笑貌,历历在目。
    曲调悠悠,明楼脑海里浮现起一组组数字,那是明台到延安后,第一次用密码跟他联系。
    “任务完成。大姐临终遗言?”
    “活下去,杀鬼子。”
    “……何时相见?”
    “等待命令。”
    明楼用密码发给明台最后一句话:“她一生都怕失去我们,到头来,我们失去了她。”他能够想象到明台在发报机前的痛哭失声,而自己也已不断抽泣,泪如雨下。
    “光荣何价卿知否,看来不止值连城,洒将热血亦要把国运重兴。娇听罢,色舞眉飞,愿改初衷,决把襟怀抱定。”
    明楼忍痛在明镜灵前祭拜着。
    “佢临崖勒马,真不愧冰雪聪明。又遭以往痴迷今遽醒。昔年韵事已忘情。要为民族争光,要为国家复仇,愿你早把倭奴扫净。”
    明楼缓缓推开了小祠堂的门,站在楼梯上,神情坚毅。
    空荡荡的屋子,一片凄清。阿诚孤零零站在门廊下,明楼正面朝着大厅,俯瞰着,眼光锐利,耳边粤曲犹在。
    “……他日凯旋歌奏,显威名。”
    番外 烟缸与青瓷
    1935年,冬,巴黎。
    凌晨两点,香榭丽舍大街上,一辆装饰豪华的马车驶来。一路街灯明亮,车轮嘎吱嘎吱碾压着碎雪,车速减缓,直到在一所粉色玻璃花房前停下。只见一个女子裹着大红色的披风从花店里走出来。路灯下,她背影纤细,步履轻盈。
    而就在对面的洋楼上,一把长枪正对准着女子,瞄准器随着女人的身影上下移动。突然,“砰!”的一声枪响,女子被马车上的人一枪爆头。女子还没来得及吭声,就栽倒在雪地里,大红披风瞬间飘落,宛若一地鲜血飘散。
    手持长枪的王天风顿时一愣,未等他反应过来,马车“嗖”的一声飞驰而去,王天风骂了声“见鬼”。话音刚落,就听到“咣当当”一声,花店的门板飞起来,带着一股强而有力的冲击力量,有人从里至外破门而出。粉色的玻璃窗瞬间被震碎,碎片飞溅,像倾泻的玻璃花。王天风迅即调整枪口,对准从花店破门而出的人,瞄准镜里出现两个人。
    但是,接下来的一幕却是王天风始料未及的。
    大雪中,阿诚只穿了一件雪白的衬衣,双手背铐,栽倒在雪地里。他几乎就跪在女人的尸体旁边,明楼穿着一袭黑色皮衣,手持双管猎枪,狠狠地将枪口戳在阿诚头上。
    一枪当头,杀气腾腾。
    雪地里的鲜血,鲜红刺目,像是在提醒着阿诚,“烟缸”牺牲了,自己直面的是惨烈的死亡陷阱。一阵寒风吹下一阵雪珠,砸在阿诚的头上、颈上,冰凉彻骨的寒。他眼前是两道凹纹,平行线般的车辙,那是凶手留下的唯一印迹。
    他必须勇敢,必须坚强,他要活下去。
    单薄的衬衣经不起风雪的侵袭,阿诚已经冻得瑟瑟发抖,浑身打颤,活像被押赴刑场的死囚,被鲜血吓得魂飞魄散。
    明楼的枪口顶着阿诚的头,吼道:“说!说错一句,你就完了!”
    阿诚直愣愣地跪在雪地里,眼睛里全是红色的血、白色的雪。明楼眼神里净是厉色,瞪视着颤抖的阿诚。王天风已经持枪下楼,踏着碎雪,持枪走近两人。
    这时,阿诚耳旁响起了拉枪栓的声音。
    “最后一次机会!”明楼说。
    安静,死寂般的安静。除了雪落的声音,周围的一切仿佛静止了……
    九小时前,巴黎拉丁区,学生公寓。
    风铃声响,长身玉立的阿诚打开房门,明楼和王天风笑吟吟地正站在门口,门外一地积雪,夕阳的余晖照在两人身上,显得很精神。
    “先生。”阿诚叫着明楼,伸手替他接过手上的长盒子,阿诚感觉到了长匣盒子沉甸甸的重量,他也不问,侧身让明楼和王天风进屋。
    “这位是王先生,一个学校的同事。”明楼介绍说。
    “王先生好。”阿诚客气道。
    王天风拎着包,应着声。
    明楼边走进屋边说:“你这儿不好找啊,一溜的书店,倒不如原来住的地方闲适、安静。”
    “这里便宜。”阿诚回话,“而且我比较喜欢这儿的氛围,离学校也近,走几步就到了。”
    “我没给你汇钱吗?这么省。”
    “我这学期多报了几门课,明堂哥叫我兼学化学,好帮他做‘明家香’香水的新配方。”
    “那你该叫他出钱替你付学费。”明楼说着坐了下来。
    阿诚笑笑,说:“我在勤工俭学呢。”
    王天风环视了一圈,干净整洁的房间,靠墙是一架八宝格子,格子上有各种盆景、各类外文书籍、各式品牌的香水。墙角处养着茶花,体态玲珑,花色绚丽。
    “替我们做晚餐吧。”明楼说,“这一路上累得够呛。”
    “先生不是去哈尔滨讲学吗?这么快回来。我以为您至少待上大半年呢。”阿诚忙着给两人泡茶。
    王天风盯着盛开的茶花凝神半晌,明楼用眼角余光扫了他一下,他马上佯装无事地顺着格子看书目。
    明楼端起茶杯喝了起来。
    “这小子挺有能耐的。”王天风突然说道。
    “会读书。”明楼说。
    “嗯。”
    “不读死书。”
    “哦。”
    “跟着我,起步高。”明楼颇有几分自得。
    “扯淡。”王天风鄙夷地说,“这都是个人的志气。”
    随即,王天风又看见墙上挂着几幅油画,墙边也有一两幅半成品的油画,随口问阿诚:“这都是你画的?”
    阿诚点点头。
    “我还是喜欢看壁画。”王天风说,“龙翔凤舞、车骑百戏,那叫一个喜气。”
    “对,你就喜欢珠光宝气。”明楼接口挤对道。
    “我就一俗人。”
    “阿诚,这画画啊,闲暇时玩玩可以,不过不要耽误了正经功课。”明楼的口气里带了几分教训的味道。阿诚受教,忙恭顺地低声称是。
    王天风又好奇地拿起一瓶香水来闻了闻,一股清香扑鼻,他直接就往怀里揣。
    “放下,小偷。”明楼喝着茶也不看他,说道。
    “一瓶香水而已。”王天风不以为然。
    阿诚说:“我最新研制的,喜欢就拿着吧。”
    “听见没?”王天风一拍明楼的肩膀,“阿诚比你大方。”又回头问阿诚,道,“这香水叫什么名字?”
    阿诚答:“比翼双飞。”
    王天风有点诧异:“叫这名?”继而探了探头,“你谈恋爱了吧?”
    阿诚羞赧地笑起来,说:“快了。不过,这瓶香水是专为新婚夫妇定制的新产品。”说完,便忙着去厨房做饭。屋子里只留下王天风和明楼两人,王天风这才靠在沙发上跟明楼说起正事。
    “你说这共产党交通局也真够厉害的,上海、香港、汕头、大埔、巴黎……”王天风长长吐了一口气,“聪明啊,这要不是哈尔滨破获了一个共党联络点,做梦都想不到巴黎还潜藏着一个红色中转站。哈尔滨警察局明明可以把那个共党叛徒交给我们审的……”
    “别做梦了。”明楼淡淡地说,“你没看见那个副局长寇荣一副小人得志的嘴脸吗?”
    “八仙过海,各显神通。”王天风很不服气,“可惜,第一个回合,就挨了黑打。”
    “振作点。”明楼说。
    “嗳,你什么时候也替我挨一枪?”
    “我当时不在场。”
    “合着我每次撞大运,你都不在场,你每次走麦城,我都跟着?”王天风猛地一砸茶几。茶几上的茶盘、茶杯都顺势“跳”了一下。
    “怎么了?!”听到声音,阿诚在厨房里喊了一句。
    “没什么。”明楼应声,回头骂道,“疯子,老实待着会死啊。”
    “文化人也开始骂人了。”
    “知道死的人是谁?”明楼没头没脑插一句。
    “共党叛徒,也是接头人。”王天风从口袋里掏出一包香烟来,眼睛四处张望着寻找烟缸。
    明楼看到他的样子,问道:“找什么?”
    “烟缸。”
    “‘烟缸’到底什么人?”
    “我真找烟缸。”王天风点燃一支烟,明楼顺手从茶几上找了一个空杯子递给他当烟缸。
    “我其实也不知道‘烟缸’是谁,我找了寇荣一个手下,花了点钱。他只告诉我,‘烟缸’是个女人,原来在哈尔滨做交通站,后来到了巴黎。”
    “舍近求远。”明楼在想,“为什么不直接从哈尔滨去苏俄?”
    “她倒是想,他们内部出了叛徒,中东铁路过不去,想绕道去西欧……”王天风说,“我知道的就这么多。哈尔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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