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士子风流(老虎)-第2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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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多一些,这儿倒是没有什么危险,至多五天就可到达。只是我听说许多校尉不习惯坐船,很多人上吐下泻,怕是到了岸,弟兄们已经吃不消了。”

徐谦抬眸,邓健发现徐谦的脸色蜡黄,不由道:“怎么,徐兄弟原来也晕船?”

“漕船不晕,海船却晕得厉害。”徐谦苦笑,不过毕竟是南人,倒还不至于上吐下泻,只是道:“我倒是不打紧,这船上的人一个都不能有闪失,所以尽量以安全为主,不可冒险,这一次杭州沦陷,非同小可……哎……”

邓健不由冷笑道:“这却无妨,不是说倭寇只有三千人不到吗?些许人马不足挂齿……咱们大明在浙江有大军数万……”

徐谦却是苦笑,道:“若是这些人真有用,又怎么可能会被人袭了杭州?”

邓健讶然。

徐谦继续道:“其实这还是其次的,我最担心的还不是这个,倭寇毕竟敌我分明,至少我等还晓得倭寇是贼,会有提防。只是这一次我的感觉是,在浙江一定有倭寇的内应,否则三千倭寇登岸,为何此前没有传出警讯?又为何倭寇能从容袭击杭州?各部兵马却是始料未及,杭州又非沿海,这么多的倭寇如何做到悄无声息的出现在杭州城下?到了现在,你还不明白吗?”

邓健脸色也拉了下来:“你的意思是,这些倭寇还有同党,这些同党在浙江的影响也是不小?”

徐谦冷笑:“倭寇算什么,不过是别人手里的一把刀而已,真正可畏的不是刀,而是人,我不害怕刀,害怕的却是握刀的人,更可怕的是,这个握刀之人或许就在你我身边,这才最是恐怖。”

邓健皱眉:“那么……应当如何,你毕竟只是个学士,初去浙江,既无钦命又不能节制别人,只带着千余人去,岂不是羊入虎口,实在不成……”

徐谦压压手,不过或许有些晕船的缘故,他沉默了一下,努力压着自己的不适,才道:“这一趟,非去不可,我乏了,得去歇一歇,船上的事交给你了。”

邓健叹了口气,点点头又摇摇头,走出船舱去。

一艘艘大船悄然游弋在海天一线之间,盘旋在桅杆上的海鸥证明这里距离陆地并不远,巨大的船身随着水流晃动,大风将船帆打的啪啪作响,船队徐徐南下,在波涛中巨大的船身微微晃动,而此时的徐谦已是悄然入梦。

梦里隐隐有号角,有嘶声裂肺的婴儿和女子惨呼,有人发出不甘的低吼,有放肆的狂笑,那哭声会同着笑声穿破了云霄,穿刺了虚空……

……

廷议。

杨廷和坐在椅上,听着与会大臣的激昂言辞,动荡之际,大臣们往往最是激愤,此时有人道:“倭寇欺人太甚,可是为何数万新军,却是如此不堪,竟让倭寇占据如此大邑,假若倭寇只是单纯劫掠倒也罢了,迟早他们还是要弃城而逃,杭州也迟早可以收复,怕就怕倭寇以此为据点,四处攻略州县,将来尾大难掉,只怕祸患并不小于宁王之乱,诸公,事到如今,万不可姑息养奸、养虎为患,朝廷必须南征,以解燃眉之急。至于新军,老夫要问,此前朝廷编练新军,是以强军平倭为目的,可是现如今,这新军比之从前更加不堪,每年浪费的内帑钱粮亦是从前数倍,为何如此不肖,如此不堪一用?”

“张大人所言甚是……”

杨廷和神情不变,端坐在一旁,心里却不由微微叹了口气,大家说的倒都是有道理,可谓字字珠玑,引经据典,可问题在于,说了这么久,还是空话套话,只说南征,这南征怎么个征法,如何调集粮草,派遣哪路军马,要糜费多久,假若大军抵达了江南,倭寇远遁了又当如何,这些事,却无人有心去问,似乎如此细枝末节,和眼下的倭寇无关,仿佛他们说几句南征,一切事情就可以迎刃而解了。

只是这个时候,必须集思广益,集思广益的意义未必是要采纳谁的意见,只是因为这是大明朝的传统,不吵闹几下,就不足以显见阁臣们的开明,不多听一些意见,就被人骂做宰相肚里不能撑船,所以杨廷和心里有自己的盘算,至少他认为南征不切实际,可是也得耐着性子去听,至于到时候如何制定章程和方略,却是幕后的事。

“诸公,事急矣,倭寇祸国,已是孰不可忍,只是……”

正说着话,这个时候有个小太监蹑手蹑脚的进来,小心翼翼的到了杨廷和身侧,那些发言者依旧还在大放厥词,小太监却是将一个纸条交给杨廷和。

杨廷和展开纸条,上头写着蝇头小字:“朕已敕翰林侍读学士为钦差,率军火速前往江南,中旨已发,望卿家以国家为重,于内阁另草旨意,昭告天下,咸使闻之。”

杨廷和的眼眸眯起来,手指头有节拍的拍打着自己的大腿,这个条子很奇怪,既然是宫中已经下旨,为何还要内阁再下一道旨意,况且这显然也不合规矩,徐谦未必是通过正常渠道走的,只不过……现在计较这个已经没有任何意义了。杨廷和不是傻子,这样的大事他可不敢推三阻四,一旦再出什么事,这个责任算是谁的,殿中诸公的言辞他是一句都听不进去,眼下既然徐谦非要挂帅不可,倒也成全了他。

他朝小太监点点头,小太监会意,立即取了笔来,杨廷和将条子放在膝盖上,用笔写下八字:“从速办理,不可延误”,随即他将条子交给小太监,低声吩咐道:“立即送去待诏房。”

小太监点点头,飞快去了。

殿中依旧还在争论,似乎是因为南征的钱粮出了问题,户部和兵部的官员舌枪唇剑,很是热闹。

杨廷和则是打起精神,耐着性子听着,只是这心思,却早已飞到了爪哇国。

徐谦为钦差去江南处置杭州的事,这个徐谦能成吗?在江南可不只是区区倭寇,假若只是区区倭寇,杨廷和未必就放在心上,徐谦固然是钦差,可是毕竟太年轻,嘴上无毛、办事不牢,这个家伙怎么看,都不太靠得住。

不过对嘉靖只委派钦差带着一队军马火速南下的处置方案,杨廷和倒是颇为认同的,一旦大军出征,等到召集布置下来,怕是要两三个月后的事,两三个月之后,倭寇就算没跑,也早已差不多抢掠的差不多了,朝廷大军才姗姗而去,这不是给人看笑话吗?

杨廷和的心目之中,最好的钦差人选应当是杨一清,杨一清毕竟是老军伍,又是四朝老臣,慧眼如炬,知人善任,由他出马,就算未必能全歼倭寇,至少也不会放任江南的事糜烂下去,可现在陛下已经用了徐谦,眼下也只能这么办了。

“只是江南总督的人选……”杨廷和想到这里,眸光掠过了一丝志在必得之色,他不动声色的端起茶盏来,轻抿一口,仍旧一副认真倾听的样子,听着大家的讨论。

第四百九十章:穷寇

杭州城已是大乱,各家的门户都是关得紧紧的。

好在听说城外已调集了大军,于东门、西门处列阵,又有水师列舰于西子湖,随时登岸剿倭,因此城内的倭寇焦头烂额,倒是还没有分出手来劫掠,因此,杭州城虽然人心浮动,人人不安,可是大规模的劫掠却还没有发生。

只是也有一群泼皮般的人物见缝插针,一面讨好倭寇,一面走街串户盗抢劫掠,却也足以让人心悸。

没了官府,一切的律法都成了一纸空文,各种流言蜚语也传出,有说官军新近在城外又败了一阵,又有说北郊武林门外生了大火,火势连绵,烧死了不少人。

胆战心惊的日子一连过了几日,偶尔在夜里传出喊杀声,惊心动魄,可是外头的官军似乎总是雷声大雨点小,虽然叫阵攻城的次数不少,可是总是过不了多久便偃旗息鼓。

倭寇还是杀了不少人,地上偶尔会有血迹干涸的尸首无人敢上前收敛,这些倭寇似乎也不怕瘟疫,放任不管。

有时一些大夫会被倭寇揪走,只是后来一直没有回来,却也不免让人惶恐不安。

明报这里暂时是不能开张了,印刷的工匠、学徒多是附近的乡人,城里被倭寇占了,又出不了城,如今都由徐申组织了起来,大家聚在一起,都在报馆里吃用,也好随时有个照应。

城里的米价已经飞涨,好在明报有不少现银。徐申倒是意识到这一点,也囤下了不少口粮,因此在明报这五六层的楼和两进两出的院子里,如今已住下了两三百人,大家累了席地便睡,在地上铺了些干草马料,人挤在一起,倒也不算冷。

只是这样下去实在没有办法,这个时候,几个徐家人和赵小姐以及几个大儒聚在一起,正商量着对策。

徐申叹息道:“粮食怕是不够了,最多坚持半月,这么多人吃用,能坚持多久?我听说外头地官兵攻城并不用命,多是敷衍了事,再这样下去,倭寇们看清了他们的路数,怕是要分出手来开始动手劫掠了,咱们报馆这么大的门脸,一旦有倭寇来,该怎么办?其实拿走银子倒也罢了……”他看了赵小姐一眼,继续道:“就怕女眷出事,咱们的女眷都在后院,假若对方起了淫心,却是上天无路入地无门啊,我的意思……”他显出几分无奈,继续道:“倭寇烧杀淫掠是常有的事,实在不成只能以死明志了。咳咳……”他说罢,悄悄地看了赵小姐一眼。

赵小姐的脸色倒是笃定,颌首点头道:“徐叔父说的是,万不得已的时候……也只能如此。”

众人不由唏嘘,现在的处境实在让人绝望,事情到这个地步不由让人扼腕,外头的官军怕是指望不上了,眼下的一切都只能靠自己,城内的倭寇凶残,已经传闻有倭寇开始索要女人到城楼处犒军,现在就已如此,明报能幸免吗?

现在城中已是群龙无首,更听说有不少人被倭寇组织起来,也去做那贼人,其中街上的地痞泼皮居多,这些人没脸没皮,又熟知城中的情况,一旦为恶,也是个麻烦。

“现在该怎么办?我听说钱塘那边有人冲出了城去,不如我们也走吧?”说话的是徐家的一个叔伯辈的人,因为明报生意越来越好,所以现在在印刷的工坊那边督工。

徐申却是冷笑,道:“走?能走哪里去?咱们几个男人还可以逃,或许可以试一试,可是这么多家眷在这里,你走得了吗?眼下只能在这里耗着,真是可惜,咱们徐家好不容易发迹起来,谁晓得竟是出了这样的事,我倒是无憾,毕竟儿子在京师,有徐谦他们爷俩照料着,将来总会有出息,我和你二嫂若是真没了也就没了,还不至于死不瞑目……”他又叹息,道:“只是可惜了赵小姐。”

说到赵小姐,众人又都唏嘘,在徐家人眼里,赵小姐也算是半个徐家人,至少也是徐家半个未过门的主母,否则她一个女子为了徐谦主持大局,这算怎么回事?

京师那边虽然偶有几封书信来,也提到赵小姐,可是许多人对徐谦那小子依旧有点不忿,他娘的,人跑去了京师,把人家丢在这里算怎么回事?赵小姐年纪也是不小了,也不是没有媒人上门,便是赵小姐的爹都曾特意跑来杭州这里劝过,可最后还是无疾而终。

赵小姐什么心思,虽然没有表露,大家却都是晓得的。

这笔债,连徐申都觉得说不过去。

赵小姐看着大家都看向自己,拢了拢头发,强颜笑道:“有什么可惜的,人活着无非就是靠一点盼头,盼没盼到是一回事,至少心里有个念想,真到万不得已的时候,倒也罢了。可是我却以为大家也不必如此绝望,船到桥头自然直,朝廷不会坐视我们不理的,就算……徐公子不是也在朝中吗?所以……”

她口里虽是说,心里却已是绝望,朝廷就算有反应,那也是几个月之后的事,至于她心目中的徐公子,却不晓得这辈子还能不能再相见了。赵小姐是个内敛的人,并不擅长表达自己的感情,只是现在生死未卜,处在这朝不保夕的环境里,她陡然想到了徐公子,她隐隐觉得,徐公子再负心也不会弃自己不顾,一定会想办法来救自己,那时候他一定威风凛凛,穿着金甲骑着雪白的骏马从天而降……

只是……虽是一直这样告诉自己,赵小姐却是知道现实依旧冷酷,就算徐谦会不计后果而来,可他毕竟是朝廷命官,没有朝廷的旨意,怎么会来?就算朝廷有旨意,等大军准备好了,那时候整个杭州怕也沦为地狱了。

所以在说出一番劝慰的话之后,赵小姐不由幽幽地叹了口气,一双美眸掠过复杂,幻想和现实交织在一起,煎熬着她的心。

众人坐在一起,并没有商量出什么结果来,便是王艮这种举世闻名的大儒,平时虽然说话头头是道,唇枪舌剑,可是现在却是一句嘴都插不上。

既然无话,众人自然各自散了,徐申悄悄地把赵小姐叫到一边,压低声音道:“赵小姐,后院的左厢塌下有个地窖,迫不得已的时候,你藏身进去,这事儿对谁都不许说,知道了吗?”

赵小姐感激地看了徐申一眼,道:“叔父……”

徐申叹了口气,道:“你不必谢我,要谢也是徐谦那臭小子来谢,这个混小子在京师快活逍遥,却是苦了你。”

丢下这话,徐申背着手,一副无事人一样走了。

赵小姐回到后院自己的厢房,后院这里是不许人随意出入的,有徐家的一些心腹在这里把守,推进门去,里头的陈设依旧,唯有被褥下添了一把剪子,梳妆台前,却是一张张白纸,纸上都是些赵小姐的随意涂鸦之作,无非是些小诗罢了。

赵小姐吁了口气,听到外头的嘈杂声,突然想到什么,清秀的脸颊上露出几分霞红。

……

武林门是杭州最重要的一座城楼之一,再往北便是运河,这儿是兵家必争之地,官兵调防、粮草输送,都是自武林门外的运河进行。

城外的码头,到处都是运来的粮秣,更有无数官军驻守,而城楼上则是一个个青铜肤色的倭寇,倭寇似乎也能意识到武林门的重要,因此大部人马,都在这里就地驻扎。

倭寇一向人员复杂,这三千余人马乃是几个最大的倭寇合股而成,其中最大的一支人马自然是双屿港的五峰船主王直的精锐,此外,又有李光头、徐栋等一伙伙恶匪,王直的力量既有大量的汉人,还招揽了不少倭人流浪武士,而李光头则与佛朗机人交从甚密,其部众多有佛朗机人,比较熟练用火铳,几次官军攻城,李光头的部众都是以火器回击,倒是很有效果。

官军攻了几次城,损失不小,现在也渐渐消停下来,只是这些倭寇们却并未松一口气,他们现在可是处在内陆,想要远遁,却不简单,在没有顺利出海之前,谁也难说明日会发生什么。

昨天夜里,倭寇出城袭了武林门外的码头,烧了不少运来的粮秣,虽然最后官军各部反扑,又将他们赶回城来,却总算暂时让他们松了口气,至少官军已经风声鹤唳,再不敢明目张胆地在城外的码头调集军马、输送粮秣、军械了。

现在……一伙倭寇的头目们坐在城楼里,却是吵作了一团,大家本来是来自五湖四海,为的无非就是抢劫,现在这个处境却不免令大家争议起来。

第四百九十一章:贼王

李光头和徐栋二人乃是福建出身的倭寇,和其他倭寇甚少有什么牵连,若不是因为这一次王直相邀,也不会参加进来。

这三千倭寇,俱都是各大倭寇的精锐,作战勇猛,李光头和徐栋二人的人马就超过了千人,这一次虽然大家是共推王直为首,可是自夺了杭州,李光头等人出力却是最大,若不是他们的火铳队打退一次次官军的攻城,怕是这杭州早就易手了。

李光头年约三旬,其实眼下倭寇的首领年纪都不高,却都是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的角色,让人一看便觉得彪悍,他口里嚼着从佛朗机人那儿弄来的烟叶子,似乎从这烟叶中获得了某种刺激,额头上的青筋爆出来,随后他一口吐出残渣,眼睛一眯:“弟兄们冒险跟着王船主来了这杭州,可不是来攻城略地,朝廷也不是软柿子,咱们是趁着他们没缓过劲,才有机会来这杭州,现在不趁着这个机会,让弟兄们乐一乐,多抢些东西,还等什么,等到城外的官军越来越多,瓮中捉鳖吗?”

说到这里,李光头就气不打一处来,好不容易来了趟杭州,这王直却说要小心戒备,固守城池,固守这里有个什么用?这杭州只有抢了才能得到好处,莫非这城墙能吃吗?

坐在李光头一边的徐栋也是阴冷一笑,道:“李大哥说的极是,咱们是做贼来的,又不是来踏青,弟兄们已经管不住自己了,这样下去非要哗变不可。”

王直坐着沉默不动,他三十出头,身上穿着一件儒衫,虽然皮肤黝黑,却带着几分温文尔雅,乍看之下,一点都不像是纵横四海的巨寇,反而像个读书人。

其实不必他开口,附近的几个首领已是暴跳如雷的站起来,怒斥道:“王船主让咱们守城,自然有他的用意,你啰嗦什么!”

“就是,这儿还没有你们说话的地方!”

李光头面露狰狞,目中闪露出几分杀机,森然朝王直看了一眼,道:“王船主,来之前,可是你和咱们……”

王直微微一笑,咳嗽一声,道:“现在争论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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