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士子风流(老虎)-第1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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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开始,毛纪倒是不担心,王鳌弄出这么大的动静,肯定要得罪一批人,他就等着看好戏,现在折腾得越厉害,到时候的反弹也就越厉害,可是事情的发展超出了他的预料之外,他突然发现事情和他想的实在大有出入,他忘了户部这种衙门本就是遭人嫉恨的,毕竟京师的官员能占据有油水衙门的不会超过一成,其他九成都是苦逼的清流,清流们被排挤在外头,要门路没有门路,想进来分一杯羹又分不到,这就好像金山银山摆在他们的面前,结果他娘的大家只能看不能吃,这种感受可想而知。

这批人就是王鳌治吏的主力,唯有打倒了张地主,李地主才能名正言顺地接收这些财产,于是这朝野上下到处都是为王鳌摇旗呐喊之辈,人人都等着有人滚蛋,好让自己填补这个空缺,打土豪分土地,毕竟是大多数人的冤枉,这种事,大家都很喜闻乐见。

第三百七十五章:拼命

毛纪很悲催的发现,自己竟然什么都不是,他图谋了这么久,先是希望成为次辅,结果好不容易赶走了杨一清,却又来了个比杨一清资历更老的王鳌,王鳌他老人家入了阁,你还想做次辅?简直就是笑话。

好不容易得了户部尚书,谁知道只是个空衔,反而惹来了别人笑话,这京师里哪个人提到杨廷和和王鳌,不是一脸严肃,可是提到他毛纪,多半都是撇撇嘴,就差吐口浓痰了。

人比人气死人,毛纪五内俱焚,想死的心都有。

纸糊尚书,泥塑学士的称呼,怎么看,似乎都是形容他,几个门生每日跑到他那里诉苦,说是吏部查到了他们头上,求恩师无论如何救上一救?

若他但凡有那么点儿权势,王鳌敢动他的门生吗?敢一点都不把他放在眼里吗?

他娘的……姓毛的就这样好欺负?

换做是蒋冕,此时必定会蛰伏起来,继续装孙子,可是毛纪感觉自己这孙子是装不下去了,装不下去,那就动手吧。

毛纪决定挑起杨廷和和王鳌之间的矛盾,从中渔利。

所以他立即寻上了杨廷和,屁股一落座,便开始发牢骚,道:“杨公,这差是办不了了,户部那边,府库查封的查封,官员拿办的拿办,好歹也是个大部堂,结果吏部的人跑来常驻,口里说是查案,实则是骑在上头拉屎,这吏部怎么就成了姓王的了,王鳌固然是四朝老臣,可现在是嘉靖朝,他刚刚入阁起复,就如此咄咄逼人,这是什么意思?杨公啊,许多人都在私底下议论,说这大明朝的首辅……”

“住嘴!”杨廷和没好气的喝止他,淡淡的道:“你说了这么多,到底想说什么?”

毛纪冷冷一笑,道:“内阁是杨公的,不是姓王的,杨公要小心。”

杨廷和不由笑了,道:“你要说的,就是这个?”

毛纪点头。

杨廷和却是淡定从容的道:“我和王公,亲密无间,不分彼此,内阁乃是天下人的内阁,不是王家,也不是杨家,你这些话,老夫只当你是酒后胡言,以后,切记不要失言,这次虽然算了,可是下次让有心人听了去,可就不妙。”

毛纪胀红着脸,一时无言以对。

其实他这点小伎俩,怎么挑唆的了杨廷和,杨廷和是能屈能伸的人,没有必胜的把握,绝对不会轻易和别人翻脸,现在王鳌确实是给了杨廷和不少麻烦,影响到了杨廷和的威信,也正因为如此,杨廷和才会更加谨慎,若是听了毛纪的挑唆,立即脑子一热去冲锋陷阵,杨廷和又怎么会有今日?

杨廷和语气不由温和起来,道:“不过嘛,老夫自然也晓得,你这是好心,只是这些话休要再提了,户部那边,既然涉及到了案子,彻查也无可厚非,忍耐一时半会,等事情水落石出,自然也就好了。”

毛纪没好气的道:“就怕这案子一查就是一年半载,你是没看到,自从案子查起来,多少人胆战心惊,多少人去巴结王学士,王府外头可是车水马龙,杨公,长此以往,天下人都只知有王公,而不是有杨公哪。我受点委屈又算什么,可是杨公不同,实话说了罢,这件事,我非要管一管不可。”

“你想怎么管?”杨廷和笑吟吟的看他。

毛纪不由愣了一下,道:“所以才来和杨公商量。”

杨廷和靠在椅上,慢悠悠的道:“其实你方才的话,也不是完全没有道理,现在闹得人心惶惶,确实荒废了许多政事,可是你要管,却没有法子,难道只凭着一股子义气行事,你这不叫管事,你这叫找死!”

毛纪呆了一下,浑身打了个激灵,听了杨廷和的话,不禁冷静下来,王鳌确实是个硬茬,自己这小身板去和人家硬碰,这是找死。要对付王鳌,确实不能一根筋。

毛纪看了杨廷和一眼,冷静道:“只是不能硬碰,又当如何?”

杨廷和似乎已经没有兴趣和毛纪交流了,只是微微一笑,道:“想想蒋冕吧,好了,老夫这里还有几道奏书要拟,你忙你的去吧。”

下了逐客令,毛纪只能起身告辞。

他心里在琢磨,想蒋冕做什么?

是了,莫非是想想怎么对付蒋冕的,毛纪眼眸一亮,立即开始琢磨起来,蒋冕之所以被整垮,是因为杨公将蒋冕逼到墙角,把蒋冕逼到了火架子上,先是造出声势,将蒋冕塑造成了一个反天子的英雄人物,然后再命人去抨击天子,从而获罪,让这众望所归的英雄跳出来去和天子死磕。若是蒋冕真去死磕,那么杨廷和正好坐山观虎斗,蒋冕胜了,杨廷和自然借此削弱掉新天子的锐气,若是天子胜了,蒋冕也就完了。

可要是蒋冕不去拼命,照样还是死路一条,道理很简单,因为他众望所归,因为他是所有人心目中的英雄,英雄都做了墙头草,名誉一落千丈,人人喊打,最后树倒猕猴散,想不完蛋都不成。

“是了,这一手用在王鳌身上,也没什么不可,王鳌现在在肃贪,那么就以这肃贪为切入点,先把声势造出来,让天下人都晓得王学士嫉恶如仇。只是……又该怎样让王鳌栽跟头呢?”

坐在自己的值房里,毛纪喃喃念了几句,他必须得安排一个王鳌不能轻易得罪的人,这个人甚至能左右到王鳌的地位,使王鳌投鼠忌器,而这个人……最好就是天子。

那么谁来做引子?蒋冕被整垮的引子就是一个言官,这个言官抨击了天子,最后获罪,而毛纪也必须要弄出个引子出来,引发天子和王鳌之间的矛盾。

“这个人……必定要名声扫地,其次嘛,就要犯有贪渎大案,同时与天子关系有很深的渊源,天子非要保他不可。”想定了人选,毛纪大致有了那么点儿思路,提笔写了王成、徐谦几个名字,又觉得不够,又添加了个张延龄、张鹤龄还有黄锦上去,陆续增加了一个名单,随即他咳嗽一声,唤道:“来人……”

外有一个书吏进来,道:“大人有什么吩咐。”

这个书吏,自是毛纪的心腹,毛纪将这份名单指了指,道:“拿着这个名单,查一查这些人,要查清楚,他们近来在做什么,平时又有什么劣迹,都要详尽。”

书吏狐疑的拿过名单,看了名单了几个名字,顿时吓得脸都白了。

毛纪冷笑,道:“怎么,你害怕?”

书吏道:“小人不敢。”

毛纪却是道:“害怕就是害怕,有什么不敢?你用心做事,过些时日,老夫会想着法子给你换个好差,去吧。”

将这书吏打发走,毛纪也不禁有点儿七上八下,因为这里头的任何一个人,可都不是善茬,一不小心,就是全盘皆输,可是想到自己现在的处境,毛纪不由咬咬牙,畏惧之心烟消云散,脸色略微有几分狰狞,喃喃道:“真以为老夫是软柿子,哼,老夫就硬给你们看看。”

……

皇家学堂。

徐谦舒服的斜躺在凉棚里,下头是一副躺椅,专门为他这徐侍读打造,用的乃是后世沙滩椅的样式,边上是个小几子,几子上有茶水和干果若干,今日外头下着绵绵细雨,所以天气有点冷飕飕的,所以他特意命人拿了个毯子盖在身上。

若不是条件有限,怕他这个时候免不了要增添几个丫头过来给他捏捏腿了。

只是虽然创造了舒服的条件,徐侍读还是很忧国忧民的,心里不由暗骂这老天爷,没事下什么雨,害得校尉们淋雨操练,看在眼里,徐侍读的心里很是不痛快。

校场上一列列的皇家校尉站的笔直,经过了近半月的操练,这样的生活他们已经习以为常,便连齐成这样人渣中的战斗机,此刻都是淋雨直立,收腹提胸,目光正视前方,虽然眼帘已被雨水浸的模糊,一眨眼,雨水就如泪花一样顺着脸颊流下来,可是他却是一丝一毫没有动弹。

人本身就是有惯性的,面临一个新的生活,或许第一天你会难以接受,第二天你会抱怨,第三、第四天你有想死的心思,可是时间慢慢推后,当你慢慢适应,你的本能就已经习惯了这种状态,若是每天不被操练的死去活来,似乎还觉得有那么点点不舒服。

雨水顺风而下,校场里虽有无数个呼吸,却是安静无比。

只有穿着蓑衣的教习手持铁尺穿梭在队列之间,眼眸如刀一样的划过每一个人的身上。

第三百七十六章:毛纪是猪

齐成如今已经有了几分模样,原本白皙的脸多了几分黝黑,不过体魄也显得强壮了许多,倒不是说他短时间便长了许多肉,而是胸膛挺起来显得肩膀宽大了许多。

吃了这么久的苦,齐成已经麻木了,此时见了徐谦,连一丁点破口大骂的心思都没有。

他的生活很简单,起床,早饭,操练,吃饭,操练,吃饭,听课,睡觉。

这样的生活让他短时间里精力充沛了许多,从前日上三竿才起来,酒色无度,每日总是觉得睡不够,一天下来总是懒洋洋的,而如今,却仿佛体内有一股子使不完的劲。

滴答答的细雨落在身上也没了什么感觉,除了今日多了几分冰凉之外,和平时并没有什么两样。若是从前,碰到这样的雨天,他必定会乖乖地呆在屋里,就算出门也有车轿候着,有人给他打伞,或者穿着蓑衣,而现在,这一丝丝雨点的冰凉竟让他感觉到一种痛快,痛快的感觉遍布全身,虽然脚下的靴子陷进了泥泞里,却并没有想象中的难受。

时间一点点过去,不知过了多久,棚子里的徐谦突然伸了个懒腰,穿了蓑衣走到了队列前,在每个人面前停留,走到齐成面前时,朝齐成笑了笑。

而齐成的脸上凝起不动,眼睛依旧直视。

这是徐谦耍的小花招,你要是敢在徐谦看你的时候眼神飘忽,少不得要踢你一脚,骂你一句不可分心。

人都是逼出来的,被逼到这份上,实在不太容易。

再往前走,徐谦又停在王蛛和陆炳的跟前,这两个家伙被徐谦坑了,原以为自家兄弟,进来了肯定有照拂,再者说了,开学的时候还陪着徐大哥一起演了戏呢,谁晓得徐谦一点情面都不给,该怎么操练他们还是怎样操练,似乎不把他们榨干,不把他们折腾得死去活来就绝不肯干休,还美其名曰是为了他们好。

陆炳倒没什么,他一直希望考武进士,所以从前也有过锻炼,虽然及不上在学堂里这般的痛苦,可至少还有基础在。王蛛就不同了,为此对徐谦颇有微辞,不过这种心里的腹诽没有维持几天,渐渐地也就麻木,面庞俊秀的王蛛原本身体孱弱,如今却显露出了一些男子汉的气概,双目颇为有神,徐谦朝他点点头,露出赞赏的表情,随即背着手,回到了队伍的前头。

他扫视众人一眼,然后道:“你们是皇家校尉,皇家校尉是做什么的?”

回应的是鸦雀无声。

不过显然,徐谦也不打算让他们回答,因为这里有资格说话的只有他一个。

徐谦继续道:“皇家校尉就是保卫天子,与天子福祸于共,大明在,你们就在,你们在,天子便可无忧。换句话说,在这大明朝,除了天子和本学掌学,你们谁的话都可以不听,谁都可以无视,你们是亲军中的亲军,明白了吗?”

声音停下来,校场里只剩下风雨的声音。

徐谦随即朝一个教习努努嘴,这教习点头,飞快去牵了一匹马来。

徐谦道:“拔刀!”

唰唰……无数金铁交鸣的声音压住了风雨声音,一柄柄绣春刀自鞘中拔出来。

徐谦大叫:“砍了这狗日的。”

皇家校尉们呆滞了一下,却有不少人杀气腾腾地看向徐谦。

徐谦不由咋舌,连忙补充:“将这匹马砍为肉酱!”

校尉们这才动了,众人哗啦啦地一拥而上,将马围住,随即无数绣春刀在半空划过惊鸿,战马被数百人里三圈外三圈的围住,受了惊吓,正要甩蹄逃窜,却已经迟了,待无数长刀或劈或砍,顷刻之间,战马已经被砍翻在地,倒在泥泞之中。

战马砍倒,不少校尉正要归列,却听徐谦道:“你……你……你……你……还有你,过来!”

众人呆了一下,那些被点到的几个校尉面面相觑,乖乖迈步过来,在徐谦面前站直,一动不动。

徐谦眯着眼,慢悠悠地道:“你们为何要走?”

“回大人的话,战马已经死了,卑下人等归队。”

徐谦却是道:“胡说,本官明明是让你们将这战马砍成肉酱,谁说只将它砍死?不尊号令便是违反学规,应当如何处置?”

众人对徐谦的吹毛求疵感到很是不可理喻,却谁也不敢丝毫反驳,这几人乖乖道:“按学规,当仗打二十,禁闭一日。”

徐谦道:“来人,带下去行刑。”

早已在校场外头候着的差役已是冲过来,扭了这几个校尉拖出了校场。

其他的校尉一看,哪里还敢迟疑,那些打算归队的校尉立即停住了脚步,又疯了似的朝战马冲去,无数人提着刀疯了似的砍在战马的尸首上。

一队人砍完,乖乖撤到队尾,立即又有人填补上,可怜这战马遇人不淑,死不瞑目。

足足剁了小半时辰,这战马才勉强剁为了肉酱,这才有校尉过来,单膝跪倒在泥泞里,朝徐谦抱手道:“大人,战马已经剁为了肉酱。”

徐谦夸奖道:“好刀功,现在……全部归队。”

虽然这些人里大多数人从前都是人渣,可是实在没有虐尸的癖好,听到徐谦的命令,大家长长地松了一口气,然后纷纷将刀回鞘,站回队列。

徐谦抹了把脸上的雨水,又道:“皇家校尉,学规第一条便是绝对服从,本官说什么就是什么,都明白了吗?”

众人不约而同道:“遵命!”

徐谦笑了,道:“好,现在跟本官念——毛纪是猪!”

“……”

“念!”

“毛纪是猪!”众人这才稀稀拉拉地回答。

毛纪是谁,或许寻常的人未必晓得,可是这些人却多有耳闻,人家好歹是内阁学士,怎么能是猪呢?因此大家喊的时候,不免有些迟疑,内阁学士啊,那几乎已经代表朝廷了,骂内阁学士,这不是反朝廷吗?

徐谦皱眉,眼睛已经盯住了几个没有开口的校尉,用手一指:“你……你……还有你,出来。”

三个校尉胆战心惊地迈步出来,一起道:“大人吩咐。”

徐谦杀气腾腾地道:“本官方才的号令是什么?”

“大人命我们喊毛纪是猪。”

徐谦冷笑:“既然如此,你们为何不张口?”

三人一下子不敢吱声了。

徐谦质问道:“快说!”

其中一个小心翼翼的回道:“回大人的话,毛纪乃是内阁学士,卑下们不敢……”

“不敢?”徐谦笑得更冷:“你们有什么不敢?你们是皇家校尉,你们的眼里只该有天子,有掌校,有本官,你们凭什么不敢?”

“……”

“现在你们知错了吗?”

“是,卑下知错。”这三人很郁闷,他们原以为自己的回答应当会被徐谦认可,至少在他们的观念里,学士确实是了不得的人物,甚至还有人想劝说,告诉徐谦这么喊若是传出去,难免大人会被毛大人所不容,然后徐大人恍然大悟,说不定会赏他歇息一个时辰。

徐谦道:“那就喊!”

“毛纪是猪!”三人撕声揭底地大吼。

徐谦这才点头:“虽是亡羊补牢,不过学规犯了就是犯了,来人,将这三个不听号令之人带下去。”

这三个校尉倒是不敢喊冤,乖乖地被几个差役拖了下去。

徐谦脸色肃然,在队列前来回踱步,他分明能看到所有人看向他时带着一种不可理解的目光,便是一旁的教习也是觉得费解。

徐谦一字一句地道:“天子亲军,只听命于天子,至于其他人都是天子的臣民,无论是内阁首辅学士,还是一介草民,在你们眼里都不该有任何区别,不要忘了你们的身份,在本官眼里,什么学士什么尚书都及不上你们,他们是天子臣民,你们是天子亲师,明白了吗?”

“明白!”

大家都不是傻子,许多人开始渐渐能消化徐谦的意思了,他们的身份特殊,他们非同凡响,所以某种意义来说,他们理应有骄傲的理由。

徐谦终于满意了,道:“继续操练!”说罢,徐谦背着手,又回到了他的棚子里。

雨有越下越大的趋势,不过这并不会妨碍到接下来的操练,更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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