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士子风流(老虎)-第10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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翼,咱们根儿在安陆,京师的这些人没几个可信的,既不能信也不敢信,总要提防一手才好。”
嘉靖微微一笑,道:“儿臣知道的。”
王太后吁了口气,道:“其实母后也不是完全薄情寡义,只是有时候必须为你多打算打算,就如红秀,哀家没有女儿,这个小丫头,哀家就很喜欢,她没有这么多心机嘛,虽是张娘娘的女儿,哀家一样喜欢她,罢了,不多说了,你回去早些歇吧。”
……
寿宁侯张府,如今有个姐姐在宫中做昭圣太后,张家这三朝以来极尽恩宠,寿宁侯张鹤龄一向是个不安分的角色,这京师里狗屁倒灶的事儿,十之八九都有的他的份,这位张大爷今日却有点复杂了。
坐在张鹤龄下头的,乃是他的嫡亲兄弟张延龄,张延龄年纪不小,早被酒色掏空了身子,虽然比张鹤龄小个四五岁,可是比起擅长保养的张鹤龄却更显老一些。
张延龄显得很激动地道:“这姓徐的,咱们的欣若哪里不如他?论家世,他家现在虽是捞了个名门世家之后,可比得上我们张家吗?阿姐看他有些才气,才有了将欣若嫁给他的念头,他倒是好,竟是不识抬举,居然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回绝了这门亲,是可忍孰不可忍。依着我以前的性子,早就打上了门去,只是现在年纪大了,没了这个心,现在倒好,阿姐也真是的,咱们热脸贴了冷屁股,她还让咱们卖徐家的好,这事儿传出去,怕要以为咱们张家怕了他们。兄长,这事定是阿姐糊涂了,咱们不如寻个由头进宫,当面去问问阿姐。”
张鹤龄冷冷一笑,道:“问也没用,阿姐的性子,你会不知道?她打定的主意,十头牛都拉不回来,她这样做肯定有她的道理。不过我就是不明白,姓徐的有什么好,以至于阿姐待他到这个份上?”
张延龄一拍大腿,唉声叹气地道:“大哥什么时候也这般瞻前顾后了?咱们张家这么多年还曾怕过谁?大哥……”
张延龄苦笑道:“现在不比从前了,我问你,从前的时候,每年宫中给咱们张家的赏赐是多少?今年呢?咱们能有今日,其一靠的是阿姐,其二靠的是皇帝,阿姐这么做定是有她的深意,再者说了,脸面值几个钱,咱们姓张的什么时候要过脸来?这件事就这么着了,你去请几个平日的好兄弟来商量,务必把这件事办得漂亮吧。咱们张家欺负人没二话,可是既然给人抬轿子,那也得漂漂亮亮风风光光,不是?”
第二百一十三章:玩出花样
张家兄弟虽然胡闹,可是在这京师却是人脉极广,张家兄弟固然讨某些‘道德君子’嫌,可是对京师这些飞鹰逗狗的世家子弟们来说,却是标杆和榜样般的人物。
一封封请柬发了出去,紧接着便是一顶顶马车、宝马、轿子停落在张家门口,甚至还有一位小侯爷参与了盛会。
数十号人济济一堂,平时都是和张家兄弟最熟稔的朋友,一起抢过女人,一起打过架,一起砸过赌场,有的甚至还为娼妓大打出手过,不过混这个圈子的,争风吃醋是常有的事,今天恨不得将对方掐死,明天说不定又一起勾肩搭背了。
张鹤龄很是动情地道:“宫中积贫已久,内库不足为用,咱们这些人世受国恩,看在眼里,急在心里……”
“张老哥,你这是什么话,你是什么人,大家不知道,说这些无用的做什么?还什么世受国恩,什么急在心里,你心里只有柳叶儿那婊子,你扪心自问,你有个屁的急宫中之事,你有什么话直说就是,惺惺作态,一副老狗的样子说这么多屁话有什么用。”
有人嬉笑怒骂的和张鹤龄唱反调。
张鹤龄老脸一红,目光朝声源处看过去,却是蓟州侯杨彪的嫡子杨荣,他瞪大了眼睛,道:“你这厮,上次与我斗蛐蛐还输了我一匹宝马,至今还未兑现,再敢胡说八道,就向你老子去讨。”
这杨荣顿时咋舌,嘻嘻笑道:“祸不及家人嘛,再者说了,找我老子也没用,他现在天天琢磨炼丹,没功夫打我。”虽是这样说,这近三十岁的老顽童却是面色一紧,显得很是后怕。
众人哄笑,又有人道:“有话就直说,啰嗦这么多做什么?”
张鹤龄咳嗽一声,道:“说一千道说一万道就是那什么什么徐昌和徐谦有大功劳,为宫里解了燃眉之急,咱们世受国恩,难道就不该上奏皇上,请宫中重赏?不这么做,对得起自己的良心……”
这时候,有人学着张鹤龄的口吻扯着嗓子道:“对得住柳叶儿那婊子吗?”
众人又是哄笑,张鹤龄气得真想吐血,他正要发泄,却是有人道:“说这些没用的有什么意思?你把咱们叫来就为了这事?什么徐昌、徐谦,老子没听说过,看在张老哥的面上,要奏请也可以,只是到时张老哥得请咱们兄弟快活快活,还有前些时日我欠你的帐总要抹平了才好。”
张鹤龄本来要骂,可是一想,却也有道理,于是嘻嘻一笑道:“这个好说,我张某人在京师是出了名的讲信义的,对自家兄弟有什么好说的,到时候我出银子,保准让你们欲仙欲死。不过嘛,咱们做事总得弄出点花样才成,单单上奏显不出我们的本事,不弄出点声势来,怎么让人知道我们的厉害?”
原本这些人已经开始有人打哈欠了,本来是叫来玩的,谁知道却是叫来说什么世受国恩,这些话他们在长辈面前不知听了多少遍,一听犯困,耳朵起腻子,这时候听到张鹤龄一句要弄出花样,这才一个个打起精神,立即就有人问:“怎么个花样,你直说了罢。”
“我有个主意,咱们请几十个婊子在街上说这徐昌父子的功绩,到时定然热闹无比。”
“依我看,请婊子不如请戏班子,让他们在街市口登台作唱。”
“不如把那徐昌父子绑了来,身上挂一张牌子,上书千秋彪炳,旷世奇功,然后抓他们游街,从朝阳门一直游到神武门去。”
张鹤龄再次忍住吐血的冲动,果然是长江后浪推前浪,一代新人胜旧人,想当年,也就在十几二十年前的时候,他老张那是何等混账,现如今和这些混账东西一比,他竟发觉自己居然就像守身如玉的处子,连他娘的贞操都有了。
……
却说路政局这边,老父徐昌已经上了路,远去山东去了,现如今路政局要招牌有招牌,要银子有银子,按照天子的亲口许诺,这路政局收益的三成都由路政局截留,粗略一算,竟是高达百万纹银,这么多银子,不花是不成的,显然皇帝老子也曾预料路政局将来定会阻力重重,所以特意恩准了这三成的截留。
既然有钱,又有亲军的招牌,徐昌这一趟去山东几乎是以旅游的心态,权当是散心,他相信,只要大把银子撒下去,什么阿猫阿狗都可以信手拈来。
徐谦心里甚至怀疑老爷子这是诚心避难去的,丢下路政局一大摊子的事,自己跑了,却是坑了他这个儿子。
这几日,徐谦每日都很忙,忙得他头晕脑胀,前来纳绢的商贾越来越多,居然有愈演愈烈的趋势,甚至还有一些小本买卖的人,几个人凑在一起凑一笔银子出来,将来好结伙走货,那些大商贾则是财大气粗,一个人非要纳绢几次,得到几份嘉奖,同时押几批货去天下各地。
第一日的时候还只是弄出去了两百多份,第二日居然超过了三百,人数越多,工作量就越大,徐谦现在成了一个望眼欲穿的怨妇,每日倚门盼着老爷子把人带回来。
路政局这边如今到处都是商贾进出,来的人大多都带着现银,书吏房这里已是人满为患,卢飞就是这众多商贾大军中的一员,他是泉州人,主要是往返泉州和京师,将福建的茶叶带到京师来贩卖,回去泉州的时候又带上京师的特产回去。
这一路迢迢千里,挣的银子虽多,却是艰辛无比,沿途的渡口、关卡,上到官吏,下到寻常泼皮闲汉,欺负他外乡人是经常的事,商人嘛,遇到了事就必须得用银子打点,这也导致这些人尝到甜头,知道这些人油水丰厚,因此更加变本加厉。
有些时候,惹得人家不高兴,随便栽赃一个罪名,那可能一年的辛苦都要血本无归。
其中艰辛也只有卢飞这样的商人才能体会。他这一趟来之前,原本还不信有这样的好事,三五百两就可保平安,怎么看都觉得不可思议,不过前几日,那些得了嘉奖的商贾特意押货去了北通州、天津一带尝试,拿出了这东西,沿途的官府见了,果然不敢滋事,其实这就是成本的问题,那些差役固然知道这嘉奖未必真有效用,宫里也未必会因为一个商贾而来追究他们,可凡事都有万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这过往的商旅这么多,有油水的也多的是,何必专门为难一个?
官府这边抱着的是这种心理,使得那些有了嘉奖的商贾一路畅通无阻,如此一来,没有嘉奖的商贾就吃了亏,想想看,同样是北通州到京师,有嘉奖的商贾沿途的成本如果是二十两,而一般的商贾的损耗可能就是三十、四十,而且随时还可能因为其他的事耽误时间,同样是一笔生意,人家的货物可以把价钱压低一些,因为人家成本比你低,就算压低一些价钱,照样还有利润,可是寻常的商贾就不同了,他们的成本高,价钱压不下去,销路自然及不上别人。
最后的结果就是导致了京师附近的商贾渐渐明白过来,做生意,手里没一个嘉奖是不成的,若是舍不得这笔银子,就算不怕被人刁难,也迟早会被自己的竞争对手挤垮。
卢飞就是如此,三百两银子,他舍不得,毕竟这是血汗钱,他做的也不是什么一本万利的买卖,况且他心里还抱有疑虑,可是今日,他一大清早就赶来了,来了这里才发现这儿已是人山人海,据说昨天还有许多人等了一天也没有把嘉奖办下来,有人索性在这衙门口睡了一夜。
卢飞听了,心里暗暗咋舌,可是心里头对这嘉奖状又生出了几分期待,于是拼了命的挤上前,跟着这长龙一样的队伍一直耗了几个时辰。
他哪里知道,外头的商贾们痛苦,里头的徐谦和书吏们更加痛苦,虽然是痛并快乐着,收钱收到手软,可是里头的书办从清早到现在粒米未尽,连茶水都不敢喝多,喝了茶难免要放出来,他们连放水的功夫都没有。
好在卢飞已经渐渐接近了书吏房,眼看嘉奖状在望,心里不由暗喜,恰在这时,一个校尉打扮的人从外头冲散人群,朝里头冲进来,大叫道:“徐巡按,徐巡按,出事了,出大事了……”
第二百一十四章:有功要赏
前来报信的校尉乃是徐勇,徐勇从人海中排众而出,直接冲进大堂,看到了在案头上偷懒的徐谦,大吼一声:“午门那边出事了!”
徐谦立即打起精神,道:“急个什么,嚎丧一样,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咱们接下来要被拉去杀头,误了大事,看你怎么向我爹交代。”
徐谦这番训斥是有道理的,商贾买嘉奖令,其实买的就是信心,相信路政局能够长久,现在这堂兄徐勇咋咋呼呼,人家见了,还不知道会怎么想,这不是把送来的钱往外推?
徐勇挠挠头,脸上带着几分惭愧,讪讪道:“我刚才没有想到那么多,只是觉得这事太大,所以急着来报信了。”
徐谦被他打败了,若换做是徐寒或者徐福就不会这么冒失,不过好歹是亲戚,徐谦只得苦笑道:“堂兄坐下来说话吧,怎么了,出了什么事?”
徐勇连忙道:“午门那边传来消息,说是有许多人跑去了午门外头陈情。”
“陈情……”徐谦的心里不禁地咯噔了一下,心里不由地想,莫非大礼议已经提前开始了吗?接下来的节奏莫非就是廷杖?这时候该是黄锦那厮出马的时候吧。
可是他随即一想,又发现不对,因为此前并没有透露出什么风声,怎么可能说开始就开始,而且前几天他还见过皇帝,皇帝并没有提及这件事,按理来说,这大礼议不该一下子闹到不死不休的局面。
徐谦带着疑惑地向徐勇问道:“是谁陈情,陈的又是什么情?”
徐勇道:“去的都是些国公、侯爷、伯爷,还有一些世子,这些人一道跪在午门外头,说是叔父和堂弟有大功于朝,可是迟迟不见朝廷赏赐,他们看不下去了,所以……”
“我靠!”徐谦忍不住拍案而起,愤愤然地大骂:“这帮孙子这是要坑我啊,我和他们无冤无仇,他们跑去午门把我们父子拉下水做什么?具体是些什么人,你打听清楚了吗?”
这件事确实很严重,事实上,徐谦想做的是闷声发大财,虽然他在京师的名气已经开始传播,可是路政局这种事闹得越大就越有可能把他和老爷子推到风口浪尖上去,现在这些孙子倒是好,也不知犯了什么浑,大家素不相识,这群孙子却跑来坑人。
徐勇道:“有一个带头的,好像姓张,叫什么寿宁侯。”
徐谦恍然大悟,张鹤龄……张太后的亲兄弟,大明朝数一数二的皇亲国戚,徐谦不由想起上次入宫,自己回绝了张家小姐亲事的事,忍不住道:“这姓张的莫非是与我结仇,看我不顺眼,所以故意这样做,把我父子二人放在篝火架子上烤吧?”
可是细细一想,又觉得不该如此,姓张的是什么人,徐谦多少有些了解,虽然没见过真人,可是京师里头关于张家兄弟的传说实在太多,以这二人的智商能想出这种坑人的办法来?
他眯起眼,心里不由警惕:“莫非是张太后?张太后这么做又是什么意图?”
徐谦胡思乱想着,苦笑一声道:“不成,我得立即入宫谢罪,得把这事撇清,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我和姓张的有什么关系。我虽然名声臭,可是再臭也臭不过寿宁侯,要是让大家以为我和他是一丘之貉,便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徐谦居然也有要名声的时候,不过自认自己名声坏,坏也只坏在狂妄而已,至多也就是被人骂一句出身不好。可这姓张的不一样,这家伙偷鸡摸狗抢女人样样都来,谁碰谁倒霉。
午门那边,端的是热闹无比,几十个公侯跪在外头,那些个禁卫见了又不敢赶人,只能眼看着这些人胡闹,这些人连跪都没有个跪姿,时不时吼上一嗓子,有时七嘴八舌胡说几句话,结果大家见了,也只能捏着鼻子围观。
这里的事自然是传到了宫里,嘉靖在冬暖阁,正在召见阁臣。
商讨完了政务,嘉靖得意地说了几句闲话,他原本巴望着张太后已经给杨廷和通了气,专等杨廷和来商量路政局的事。
结果这位杨相公压根就不提这一茬,他见皇帝心情好,便板起脸来讲了一些古来圣君的事迹,虽是以闲谈的方式,不过语气不免带着几分严肃。
如此一来,嘉靖才算明白,张太后与这杨廷和并没有通气,这既让他心里舒服了一些,可是又有着几分失落。
耐着性子听着杨廷和的‘教诲’,嘉靖正要寻个理由逃之夭夭,这时候,黄锦急匆匆地跑进来,道:“陛下,不好了,午门……午门外头出事了……”
嘉靖皱眉,不免训斥道:“能出什么事?瞧你慌张张的样子,没看到杨师傅他们在吗?”
黄锦连忙拜倒,将外头的情形说了一遍。
嘉靖心中大惊,何止是嘉靖,便是杨廷和也吓了一跳。
嘉靖只是希望有个台阶让他就坡下驴,把这升赏的事办下来,谁知道好端端的一个事办到了这个地步,一帮子人围住了午门这样吵闹算个什么事?传出去也不好听,况且张家兄弟是什么人?嘉靖心里先是疑惑,随即又释然了,这应当是张太后的授意,也就是说,张太后明白了自己的意图,却是没有联系杨廷和,而是联系了自家兄弟,谁知道张家兄弟犯了浑,结果闹出这么个幺蛾子。
嘉靖现在的心情是既难受又有几分暗喜,难受的是眼下怎么解决这个麻烦,而暗喜的是张太后那边似乎未必与杨廷和同声同气。
后者对嘉靖来说极为重要,他是藩王登上大宝地皇帝,假如张太后和杨廷和联手,那么自己的地位未必稳当,甚至可能被他们随便挑出点错处,直接行废立之事也不是没有可能,因为在天下人的眼里,毕竟张太后代表的是正统,而杨廷和更是百官之首,是如今声誉最隆的大臣,嘉靖是外来人口,根基不足,一旦有了太后懿旨,真要把杨廷和惹急了,未必不会做出什么狗急跳墙的事来。
而杨廷和此时也是微微愣了一下,他的担心和嘉靖是一样的,寿宁侯乃是张太后的兄弟,他突然跑出来支持徐谦父子,而且还闹得如此轰动,这张太后打的又是什么算盘。
谁曾想到,堂堂天子和内阁首辅如今都在猜测着宫中那个清静无为的女人,这个女人的一个念头都牵动人心。
嘉靖看了杨廷和一眼,接着道:“真是胡闹,寿宁侯上次被朕教训了一顿,现在还没有长记性,哼,下次他再入宫,朕一定不轻饶他。”
他的口气之中,带着几分亲昵,当然,这是做给杨廷和看的,杨廷和脸色平静,心里却不由嘀咕,什么时候陛下和张太后关系如此亲密?他微微一笑道:“陛下,那路政局是什么,为何微臣从未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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