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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捕乱宋-第2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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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昭笑道:“让我相信不难,你总有什么来证明吧?”

小妹妹也犯难了,这去那里找证据啊,娘亲就是娘亲,爹爹就是爹爹啊。还有爷爷奶奶。想起爷爷奶奶黯然伤心。于是手摸着包裹里的牌位。

展昭眼尖儿发现了,于是问道:“包裹里是谁的牌位?”

“对对,我身后就背着公婆的牌位。”秦香莲经由提醒,赶忙解下包袱。从里面拿出一张木质牌位。

只见那牌位漆黑,上面用刀刻有几个凹字:先考陈父陈母。

这种证据,也可以作假。不过,这个时代的人却偏信这个调调。而且,这个时代的人恐怕也没有拿死人开玩笑的觉悟。

大汉一时无语,看着牌位。久久才道:“原来你真的是驸马的原配妻子。那驸马为何却要命我追杀你们?”

“为了钱、为了权呗。”

“钱、权!”秦香莲喃喃说着这两个字,“恩公说的好,说得确切。那陈世美贪图荣华富贵,怕我们毁了他驸马的身份,竟丧尽天良,杀我们母子灭口,实在是天理难容!”

“好啦,既然已经真相大白了,这位壮士,你还是放人吧!”展昭顺着秦香莲的口气说道。

可那个大汉却突然低头不语,双手紧紧握住刀柄,指节泛白。

“夫人,我韩琪受驸马大恩,驸马之命,不得不从,还望夫人见谅!”似乎是想通了,自称是韩琪的大汉猛一举刀,向着秦香莲母子走来。双目充血,脸色铁青,甚是骇人。

秦香莲身体一颤,却并未退缩,只是将两个孩子护在身后,正声道:“陈世美杀妻灭子,丧尽天良,你要是杀了我们,你就不怕因果昭彰,天理报应吗?”

韩琪眼中的杀气暗了一下,但瞬间又升腾起来。

“夫人,韩琪不可不从命!”

“如果你一定要杀我,求求你放了我的两个孩子,他们是无辜的。虽然陈世美无情无义,可他爹娘的牌位,还是麻烦你还给他。”秦香莲声音渐渐低沉,幽幽道。

厉害,硬的不行来软的。秦香莲的哀兵政策看来有效,韩琪手上的刀开始微微颤动。

“夫人……韩琪对不住了!”

钢刀忽然挥起,直朝秦香莲的面门砍去,再看那秦香莲,似是言语说尽,双目紧闭,准备等死状。

展昭一看不妙,正要上前,却不料双袖竟被两个小鬼紧紧拉住。

“神仙哥哥……”两个小鬼同时哀求,四目含泪。

如果只是大人,或许保全,可这壮士难免拿孩子以为质。想到这里,展昭高声喝道:“韩琪,你若忠于驸马爷,就该立刻住手!”

这招果然有用,只见那韩琪手中的钢刀硬是停在半空。

“小兄弟这是何意?”

展昭挺了挺脊背,向前跨了两步:“你可知你眼前这名妇人是什么身份?”

展昭虽不是谈判专家出身,但也晓得小鱼儿以前说过,谁声大谁就占了上风,正所谓“理直声壮”也不知道这小子那里来的歪理。

韩琪一皱双眉:“乃是驸马爷的原配妻子。”

“那你受命于何人?”

“韩琪受命于驸马爷?”

“为何受命于他?”

“乃是因为驸马有恩于我。”

展昭顿了顿,背着双手,目光如炬,继续道:“既然如此,你就更不能杀秦香莲!”

韩琪一愣,定定的看着眼的少年。

展昭心里直打鼓。他自己明白,刚才几个问题不过是拖延时间,想要缓和一下现场紧张的气氛,想让这个韩琪冷却一下杀气,软了心。怎么现在他一副毫不放松、还有几分求教味道的表情。

没办法,继续绕弯子……

“驸马爷的父母在故乡是何人奉养?”

“是、是夫人。”韩琪答得不太利落。

“那驸马的一双儿女又是何人养大?”继续绕弯子。

“是……夫人。”韩琪慢慢低下头,似乎在思考什么。

“驸马家乡饥荒,陈父陈母身亡,是何人办的后事?”再接再厉。

“是夫人……”韩琪又抬起头,望着秦香莲。

展昭一看不好,以为韩琪又起了杀机,急忙凑上前,挡住了韩琪的视线,提高几分声音,问道:“那是谁千里迢迢,背着驸马爷先父先母的牌位到达开封?”

“是夫人。”韩琪的眼睛突然亮了起来,看展昭的表情好像真的在看一个世外高人,“小兄弟一语惊醒梦中人。夫人如此对驸马,乃是驸马的恩人,我受驸马大恩,又岂能杀死驸马爷的恩人?这岂不是恩将仇报、不忠不义之举?”

啊?

正在烦恼下一个问题的展昭听到此言,不禁一呆。再看那韩琪,双目清明,表情安详,哪里还有半分杀气。

“你们走吧。”韩琪说,“我不杀你们了。”

第六百零一章铡美案(三)

展昭刚迈了没两步,就听得身后一声异响,身旁的秦香莲一声惊呼,:

“韩义士!”

展昭回头一看,瞬间大惊失色。只见那韩琦将手中一把钢刀反手插入自己腹中,刀尖已然透出后背,点点滴血——这、这这也太刺激了吧!

“韩琦!”展昭疾步奔到韩琦身侧,与秦香莲一起扶住瘫软下来的身子。

“韩义士,你这是何必?”秦香莲哭道。

韩琦面色惨白,双目无光,蠕动双唇,隐隐透出话语:“夫人,韩琦无法杀你,也无颜见驸马爷,只能如此……”

“别说话!”展昭低声道,食指与中指并拢,在韩琦身上点着。

“小兄弟不必费心了……”韩琦看着展昭笑了笑,“多亏小兄弟直言,韩琦才没有犯下大错,韩琦先行谢过……”

“你谢个屁啊!”展昭的心脏好像被压路机碾过一样,难受异常,“你别急,我带你去找郎中——韩琦,你做什么?!‘”

展昭刚想将他抬起来,结果没有想到韩琦竟然将他推开。展昭只见他却突然将钢刀直直抽离身体,顿时血流如注,无数血浆溅于身旁两人脸上。

“韩琦!”展昭急忙用手掌捂住伤口,可丝毫无用,腥红的血水顺着指缝缓缓流出。

“夫人……这钢刀上有驸马府的印记……你…你拿着这把钢刀去县衙告状……尚可保命……”

话未说完,韩琦双眼一白,气绝无救。

“韩义士!”秦香莲手捧钢刀,泣不成声,一双孩童也跪在尸身旁隐隐哭泣。

“……”展昭低头无语,顺着脸颊滑下的不知是血水还是泪水。

一时间,关公庙内凄风惨惨,泣声阵阵。

正在这时候。有两人赶来。展昭回头一瞧,面前站着两个提着灯笼的青年。

这二人脚穿黑色长靴,身着暗红公服,头戴黑色布帽。正是捕快的。

“什么人在此喧哗?”其中一个衙役问道。

秦香莲却突然上前,举起手中的钢刀,说道:“两位官差,来得正好,我要告状。”

那两个差役一瞧秦香莲手里握着钢刀,一身鲜血,再探头一看不远处还有个死人。这……定是奸夫淫妇杀夫案件啊。

两个差役互相对望一眼。见钢刀发憷道:

“有什么回衙内再说。”

展昭心想,回衙门解释一下也是可以的,毕竟他也算是衙门之内的人。而单纯的秦香莲更是想告到驸马。希望本地的老爷能够为民请愿。

然而想法是好的。展昭从未想过,自己也会有一日沦落至此,只不过想到关帝庙借个宿,却无端遭来一身横祸。

抬眼看去,这蔡州府衙公堂,庄严肃穆。正中乃一幅红日出海图,蓝底红日。甚是精细。图前有一石质高台,台上安放一长型公案,案桌乌黑,上摆印包、签筒、笔架、砚台、惊堂木等物。案桌两旁竖立“回避”、“肃立”两块虎头牌面,更显堂威。公案桌后一把靠背木椅,上铺锦缎椅面。

蔡州知府徐大人坐于案后,头顶“明镜高悬”镀金横匾。神色微凝。三班衙役手执堂棍,肃立左右。

惊堂木一响,三班衙役口呼:威武——

徐大人见到有人竟然不跪。吹胡瞪眼道:“汝是何人,见到本父母,为何不跪?”

“在下江湖……”展昭还没说完。

徐大人暗忖,这家伙难道是,算了,管他呢?直接道:“你与本案有没有关系啊?”

“什么案件?”

“就是杀人案件?”

“没有。”

“没有,那就一边玩去。别妨碍老爷我审案。”徐大人吆喝道:“

“堂下何人,竟敢于本州内行杀人重罪,还不速速招来!”

“大人,民妇秦香莲,民妇冤枉!民妇从未杀人啊!”堂下所跪妇人呼道。

啪!惊堂木顿时响彻大堂。

“大胆刁民,你手持钢刀,浑身溅血,半夜三更,行为诡异,那关帝庙的男子不是你杀,又是何人所杀?”

“回大人,那韩琦乃是自杀身亡,这钢刀也是他亲自交于民妇手中。因他死前,民妇在他身侧,这身血迹就是那时所溅。”秦香莲微微抬头,正色说道。

这秦香莲果然是上过开封府衙、见过大场面的人,在这种不利情况之下,说起话来居然还有板有眼。

堂上知府大人却是不信,继续问道:“依你所言,那关帝庙身亡之人可叫韩琦?”

“回大人,正是。”秦香莲答道。

“他为何自杀?”

秦香莲神色一暗:“回大人,乃是因为韩义士不愿做那杀人灭口的勾当,放了我母子三人,却又因无法向主人交待,内疚而死。”

知府大人一愣:“杀人灭口?为何杀人灭口?又是何人唆使?”

秦香莲一听,腰板一下挺得笔直,下颚高抬,双手紧紧握住胸前襟口,高声道:“大人,民妇冤枉!民妇乃是当朝驸马陈世美的发妻,那陈世美贪图富贵,竟唆使韩琦杀妻灭子,请大人为民妇做主啊!”说罢,低头就磕。

此言一出,堂上众人皆惊。

衙役、师爷震惊无法言语,自是不用细表。单看那蔡州知府徐天麟,双目崩裂,口鼻大开,一只手紧握惊堂木,停于半空,想必是刚才听到堂下妇人直呼当朝驸马的名讳,正想制止,却被其后言辞惊呆所致。

这个秦香莲果然是个大大的蠢才。那陈世美是何等人物,那可是当朝的驸马!当朝皇帝老儿的妹夫,太后老佛爷的女婿!想那历史名人老包都想要庭外和解,这小小的一个知府哪敢动陈世美的一根汗毛?秦香莲跑到这里来告状,还带着谋杀案的嫌疑……

半晌,堂上的知府大人终于回过神,将手中的惊堂木拍于桌上,喝到:“大胆民妇,竟然口出狂言,诬陷当朝驸马,来人哪,将这妇人拉下去先打五十大板再说!”

秦香莲一听,立刻高声疾呼:“大人,民妇绝无诬陷驸马之意,民妇有凭有据!”

“你有何凭据?!”知府大人喝问道。

第六百零二章铡美案(四)

半晌,堂上的知府大人终于回过神,将手中的惊堂木拍于桌上,喝到:“大胆民妇,竟然口出狂言,诬陷当朝驸马,来人哪,将这妇人拉下去先打五十大板再说!”

秦香莲一听,立刻高声疾呼:“大人,民妇绝无诬陷驸马之意,民妇有凭有据!”

“你有何凭据?!”知府大人喝问道。

“回大人,那钢刀上有驸马府的印记,乃是物证,民妇身旁这位小兄弟亲眼目睹韩琪自杀,乃是人证!”秦香莲磕头答道。

知府大人神色一变,立刻叫人将凶器钢刀呈上,仔细查验后,神色更是难看。

再抬头一看展昭,突然拍下惊堂木问道:“小子,你不是说与你无关吗?”

展昭有一说一,有二说二道:对啊,大人刚才问杀人案啊。跟我无关啊。如果是自杀案件,在下的确是目击证人。”

那徐大人起的牙痒痒,这家伙简直是刁民啊。

“啪?!”

“大胆,竟然调戏本官,来人呢?!”徐大人非常生气,在看他,竟然有恃无恐啊。衙役上去低估道:“大人,这人部能打啊,我看他身上也有令牌。”

“什么令牌?”

“好像是开封府的令牌。”

这如何是好啊。不打,弱了自己的威风,打又怕自己丢了乌纱帽。可是这妇人竟然告的是驸马啊?一阵头疼。

“本府问你,那秦香莲说的可是实情?”

“是”

秦香莲双目含悲,面色绝然,一脸血污尚不及擦拭,此时已变黑色,斑斑点点,如同血泪布满双颊。

那是韩琪之血……

“回大人,秦香莲所说——”展昭不愧是大侠。干脆利索道,“是实情!那韩琪的确是驸马派来的杀手,也的确是自尽身亡。”。

大堂之上众人,听闻此言,无一不变色。

知府大人手举惊堂木,目光与身侧师爷来回几次,终于狠狠落下。

“此案押后再审,退堂!”

展昭盘腿坐在监牢之内,闭目眼神,练习着不知名的内功。

这府衙监牢。青砖一砌到顶,密不透风,苔藓遍墙,潮气入身。何况那些狱卒看展昭和秦香莲母子的眼神,怎么都让展昭觉得不自在。

“娘亲,我饿……”

“安静点,吵什么吵!”一个狱卒走过来,气势汹汹地敲了敲木栏。

“展恩公……”身后一个女声幽幽道。

展昭回身望去,见秦香莲母子三人六目齐发。直勾勾地瞪着自己。

“什、什么事?”

“恩公救香莲母子三人,又在公堂之上挺身作证,香莲感激不尽,无以为报。请恩公受我母子三人一拜。”说罢,携一双儿女,就朝展昭屈身相跪,两个孩童更是低头就叩。

展昭一看大惊。连忙阻止道:“不用客气……”又急忙上前,伸手搀起三人,“我可受不起。赶紧起来。”

秦香莲听言,才款款起身,带一对子女坐在地上,展昭一看,也坐在一旁。随手整了整儿女的衣裳,秦香莲轻叹,却许久不见言语。

这古人麻烦事就是多,有什么话非不直接说,偏要先叹口气,酝酿酝酿气氛,等别人三催四请才能开口。

“你可是有心事?”展昭问道。

秦香莲轻阖双目,低声道:“香莲只是担心,这监牢之内,潮气甚重,不知这宁儿、馨儿可受得了?”

展昭一听,了然于心,可道是:天下父母心。展昭心中一软,开口轻声问道:“他们多大了?”

秦香莲刚想回答,那个男孩却抢先回道:“神仙哥哥,我叫宁儿,今年七岁。”

另一个女娃一听,也急忙开口:“我叫馨儿,今年十岁。

秦香莲面色有惊:自己这对儿女自从在驸马府受了委屈,从此郁郁不言,今日为何如此开朗。

秦香莲自然不知,这一对孩童,从未见过江湖人物,自然也不知晓轻功为何,而展昭打一出现,就现出一身绝顶轻功,在这对孩童眼里,自然是以为遇见了故事中的仙人。

展昭一旁好笑,看这对小鬼,两眼放光,满脸崇拜,就差没在自己面前插上三柱香,烧纸钱了。

“哦——原来是宁儿和馨儿,请多指教。”展昭笑道。

两个小鬼立刻点头如捣蒜,双双回答:“是,神仙哥哥。”

秦香莲此时才明白,感情自己的儿女是把恩人当成神仙了。双颊一红,赶忙说道:“宁儿、馨儿,莫要胡说,恩人……”

展昭却一挥手,打断秦香莲余下之语,使了个眼色,笑道:“没错,我就是天上派下来的神仙,专门来帮宁儿和馨儿的,你们两个有什么愿望,尽管说说。”

香莲会意,知道恩人是想为孩子留下一线希望,于是不再言语。

两个孩童一听,面露喜色,同时异口同声道:“我们想要爹爹。”

展昭顿时一惊,头脑中如同清钟作响,回声不绝,刚才一身不自在,顿时清明于心。

再看那秦香莲,又是双眼润湿,几欲落泪。

心思回转几番,展昭最终还是开口说道:“香莲大姐,刚才你实在是不应该在大堂上状告陈世美。”

秦香莲一听,立即面显怒色,沉声道:“恩公何出此言?那陈世美罪恶滔天,香莲将他告上大堂,何错之有?”

望着秦香莲一脸怒容,展昭心中蓦然一叹,又开口问道:“香莲大姐,你可知为何我会与你母子三人同关一牢?”

秦香莲显然没料到如此问题,摇了摇头。

“这里可有男女同关一牢的习惯?”展昭不自在问道。

“香莲只是听过,凡监牢,应有女牢男牢之分。”秦香莲回道。

展昭堆了堆眉毛,又道:“那可就不妙了。”

秦香莲一惊,急忙问道:“恩公何出此言?”

展昭手指轻揉太阳穴,感觉头痛异常。

要不是刚才那两个小鬼左一声“神仙哥哥”右一声“神仙哥哥”的叫,自己也不会意识到自己目前的表面性别问题;若不是小鬼的一声“爹爹”,自己也不会突然如醍醐灌顶,头脑一片清明。再加上三流编剧的俗套定律,这种情况显然只有一种解释:

此时恐怕是刚出虎穴、又入狼窝!

“你我男女有别,此时却同处一牢,恐怕是那个蔡州知府,为了灭口方便才有此举。”

不出所料,秦香莲一听此言,顿时脸色惨白,茫然失措道:“恩公,你此言当真?”

“当真,当真!”展昭急忙点头:比地球是圆的还要真!

“为何会如此?”秦香莲不觉提高声音。

展昭道:“难道你就没听说过官官相护?何况你告得那位可是驸马,说是各级官员的总头也不夸张!如今你一状告上府衙,知府怎么可能放过这个邀功请赏的大好机会,如今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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