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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明(知白)-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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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怀袖摇了摇头:“还是不必了,这里……不是家。”
……
大街上,嘉儿将无栾扶了起来,帮她将身上的灰尘掸了掸,责备而又关切的说道:“为什么这么执着?说起来,他和你之间没有什么不死不休的死结,是你自己钻了牛角尖,无栾,听我一句劝,过几天咱们回塞北就不回来了,忘了那段过往吧。”
无栾苦笑,伸手在半空中比划了一下:“我每天晚上一闭上眼,就能看到驾车的马夫对我伸出的血手。他很猥琐而且肮脏,我很瞧不起他所以平日里冷言冷语的惯了。我本以为他会弃了我和小姐自己去逃命的,可他没有。”
无栾顿了顿,在心口上指了指:“他挡在我面前,那柄汉人的直刀就从他这个位置刺穿。”
“不知道为什么,我这里……也很疼。”
嘉儿叹了口气:“时间已经过去这么久了,有些事,终究还是淡忘的好,何必让自己过得这么苦?”
无栾忍着小腹上的疼,将长剑捡起来。
“他说我是个婊子。”
无栾眼神看向远方,似乎在寻找着那个少年的背影:“我是个婊子,这些年在草原上,我都不记得自己钻了几个男人的帐篷了。但无论谁抱着我,我都……觉得还是那么冷。只有那个人的热血,才能让我的心回暖,结束我这些年每天晚上的噩梦,我一定,一定要杀了他。”
嘉儿怔住,一声叹息。
为什么,人生诸多凄苦事,却极难见到几人真心欢笑,无忧无愁?
第七十八章你耍我,我便耍你
回到客栈后收拾了一下东西,众人立刻离开一分钟都没有多做停留。除了剩余的房钱没有找回乐坏了客栈老板之外,也幽怨了那个每天在后窗凭栏而望期待着李闲能上楼来寻她欢乐一番的青楼女子。意外的发现李闲有每日清早练功的习惯之后,她竟然能忍着困乏每日早起趴在窗边深情凝望。只是穿了秋水,也没能换来那少年一夜垂怜。
第二日清早没见到李闲练功她便心中有了些许的不安,连忙派了丫鬟出去打探消息才知道那独院里的住客已经在昨日傍晚就走了。数年前被洛傅和陈雀儿数过那个什么的女子微微怔住,随即一声长叹:“去你娘的吧,白白浪费了老娘每天在窗口做了那么多勾人动作,耽误老娘几晚好睡!”
而那客栈的老板虽然不似她这样小家子气,却也因为那足以顶上十贯肉好的富裕银子而偷笑了好几天。
李闲等人小心为上,不知道罗艺会不会有什么小人的举动所以立刻出了城。在城外的小村子南三里铺会和了朝求歌等人,众人又是连夜赶出去五十几里才找了个地方停下来休息。
后半夜也没人能睡得着,众人聚在一起商议下一步的动作。
“既然不是罗艺将咱们铁浮屠的行踪泄露了出去,那是谁?”
伏虎奴猛的站起来,难掩激动的问道。
李闲抬起头看了伏虎奴一眼,然后视线在铁浮屠众人的脸庞上扫过。他知道自己如果说出那个名字会引起多大的反响,因为就连他这样两世修炼出的心性也是在一脚踹飞了无栾,然后恶狠狠的不顾斯文羞辱了她之后才将那愤怒宣泄了出去。但是,他却压不住心里那种想杀人的火热。而这个人,如果杀了,只怕会伤了另一个人的心。伤心的人在李闲的生命中同张仲坚等人一样,有着很重要的地位,李闲不忍去伤害她。
红佛,教会了李闲诸多小手段的那个看似开朗实则命运凄苦的女子。
“是李药师。”
李闲终究还是说了出来,因为他知道必须要让那个人给铁浮屠和血骑一百四十三条生命付出代价。
出乎李闲的预料,铁浮屠的每一个人在听到这个名字之后都沉默了下来。洛傅深深的吸了口气然后迅疾的吐了出来,似乎是想将憋闷感驱除。而包括性子火爆的伏虎奴在内,铁浮屠众人的脸色都变得很难看却没一个人骂娘。陈雀儿一言不发,一口气将酒袋子里的烈酒一饮而尽,烧得嘴唇都呼呼发热。伏虎奴一拳砸在身边的一棵老树上,震落了一地的翠绿树叶。
“可信?”
洛傅沉默了一会儿之后问了两个字。
虽然大家都知道李闲绝不可能在这件事上说谎,但每个人都看向李闲希望这又是他的一个恶作剧而已。
李闲重重的点了点头,认真的说道:“罗艺没理由骗我,而且,他还将他派去跟踪咱们铁浮屠的手下叫来任由我询问。那人说李药师曾经几次上山单独见过我姑姑,阿爷和你们应该都不知道。你们都了解我红佛姑姑,如果她还有什么弱点的话就是那个忘恩负义的男人了。”
铁獠狼看了看众人的脸色,想了想对李闲说道:“虽然我不是很清楚那个人和铁浮屠的兄弟们是什么关系,但我知道,我死了九十多个兄弟,铁浮屠死了五十多个兄弟。李药师,少将军,你说的可是那个名闻天下的才子李靖?”
李闲点了点头道:“他还是我阿爷的结义兄弟,还与我姑姑有婚约。”
“那么……”
铁獠狼缓缓而坚定的说道:“他更该死!”
众人都是愕然,抬头看向铁獠狼。
铁獠狼一字一句道:“他是张大当家的结义兄弟,出卖兄弟者,该死。他是红佛姑娘的未婚丈夫,出卖妻子者,该杀。”
李闲沉默。
又不知过了多久,李闲叹了口气道:“现在那个人估计早已经逃了,虽然不知道朝廷许了他什么好处,但他绝对不会还在燕山上等死,如果能找到他,那就杀!”
“如果红佛姑姑怪我,大不了我陪她一条命罢了。”
李闲抬起头,目光坚定。
“那好!”
伏虎奴握紧拳头道:“如果红佛姑娘怪罪咱们,大不了咱们一起偿命便是。”
早晨的太阳还没有升起的时候,负责戒备的人忽然发出了警告。才刚刚睡下的众人纷纷起身上马,却见从幽州方向卷来一股烟尘遥遥看去如一条狂蟒迅疾而来。远处戒备的兄弟已经驰马奔了回来,众人汇合在一处做好准备。
但见烟尘飞扬处,大隋的火红色战旗迎风招展。众人看清那来的队伍之后,每个人脸上都生出几分凝重。从幽州方向来的队伍人数并不多,只百人左右,却是百名披挂了全副铁甲的虎贲精骑!
一眼看去,那百十人的队伍,竟然有几分千军万马的气势。
“少将军”
铁獠狼叫了李闲一声道:“是虎贲骑兵,咱们没有利器不是他们的对手,但如果现在走对方却追不上咱们。重甲,速度太慢!”
李闲摆了摆手道:“再等等,他们没发动冲锋!”
百名虎贲精骑在离着众人几十米外停住,动作整齐划一。那一百名虎贲重甲骑兵,在朝阳下反射出一种冷深深的金属光泽。他们全身都披挂着铁甲,面罩拉了下来,上面绘着夜叉面容,面色狰狞,獠牙外露。
为首的骑士打了个手势,随即自己一个人催马上前。
“敢问,哪位是铁浮屠的少当家?”
那人将面甲推了上去,抱了抱拳朗声问道。
李闲示意众人原地停下,他同样独自一人迎了上去。
“是我,请问这位将军追上我们所为何事?”
那人三十岁左右年纪,再次对李闲抱拳道:“我乃虎贲大将军麾下果毅校尉陆十三,可不是什么将军。少当家勿怪,只是大将军知道你必然着急离去,所以命我等一早送了些礼物过来,我等到了客栈得知少当家已经离去,只好一路追了上来。大将军军令如山,如果这礼物送不出去,我等也只好自己去领军法了,幸好,还是赶上了。”
“大将军有礼物送我?”
李闲皱了下眉头问道。
陆十三点头道:“大将军说,少当家要寻的那人已经往东都去了。只怕此时已经过了黄河,大将军劝你还是莫要急着赶去。即便去了,只怕也只是劳而无功罢了。大将军说,他送你一件礼物,想来他日逢战之时铁浮屠的兄弟们用得到。”
陆十三挥了挥手,有十七名虎贲骑兵从战马上跃了下来,每个人手里都捧着一个包裹。
“大将军送的,是十七套我们虎贲军的铁甲,还有十七支连弩。”
他看着李闲说道:“大将军说,没有少当家你的。因为,叶大家送你的铠甲,就连我们大将军都妒忌的很。”
李闲居然很无赖的摊了摊手道:“那么连弩呢,为什么也没有我的份?”
陆十三用最诚恳的语气说道:“大将军料来你必然有此一问,他让我问你……你身上还有放连弩的地方吗?”
李闲怔了好大一会儿,不由得怒道:“送人礼物还这么小气,难道虎贲大将军家里穷的连多一支连弩都没有?”
陆十三歉然道:“这个……大将军倒是没告诉我该怎么回答。”
他停顿了一下说道:“大将军还说……”
李闲粗暴的挥手打断陆十三的话:“麻烦你回去告诉罗大将军!老子收了礼,但不领情!”
陆十三居然不生气,而是笑了笑道:“大将军说……如果你不领情,那么,就让我把铠甲和连弩再带回去。大将军说,若是我没有亲耳听到你说三句感谢大将军的话,那么就算把铠甲丢进山沟里也不能送你。而且……大将军还说,要你对着幽州方向行一个晚辈之礼。”
李闲张了张嘴,然后用自己才能听到的声音喃喃道:“罗艺,你他妈的……”
……
幽州。
将军府。
罗艺站在后院的凉亭里看池中新开的莲花,冷不丁打了个喷嚏。他揉了揉鼻子,忽然笑了笑。
那个少年,只怕心里正在骂我吧。
昨天,他实在没有想到的是,自己居然会忍不住和那少年动手切磋起来。他用木刀,李闲也用木刀,只是,还没等他赞叹那少年的刀法时,却被少年郎的诸多小手段逼的将赞美的话硬生生吞了回去。
李闲抖手打过来一颗石子,罗艺挥刀击落。李闲再次打过来一颗石子,罗艺再次挥刀击落,如是者三,李闲却依然没有停手的意思。再一颗拳头大的石子打来,罗艺习惯性的挥刀击落,但……这次的却不是石子,而是一包面粉。
几乎被迷住了眼睛的罗艺两刀逼退李闲的强攻,而下一秒李闲的第二包面粉劈头盖脸又打了过来。饶是威名赫赫的虎贲大将军也被逼得手忙脚乱,弄了一脸的白色粉末。可即便如此,李闲还是一点便宜没有占到。
“你!”
罗艺以木刀指着李闲瞪圆了眼睛,满怀怒火终究化作三个字脱口而出:“他妈的!”
……
荷池边,罗艺负手而立,唇边带着微笑,一脸孩子般的得意。
少年,你耍了一次,我便耍你一次。
为了那十七套精制铁甲,李闲不得不遥遥向北施了一个晚辈之礼。只是嘴里却嘀嘀咕咕的说道:“罗艺你个吝啬鬼,老子已经心慈手软没用石灰粉了!”
第七十九章乱世未临匪患横行
“李靖已经逃去东都,咱们怎么办?”
陈雀儿催坐骑贴着李闲的大黑马问道。
李闲道:“答应了贺若重山帮他去报仇,大丈夫一言既出多少马都难追,所以咱们先去寻贺若重山,找到他之后再好好琢磨琢磨,怎么帮他将仇报了。张金称这个人我知道,据说最喜欢的事就是吃人心?只是不知道,剜了他的心塞进他自己嘴里他咽不咽得下。”
陈雀儿道:“不是很清楚这个人,我和大哥在河东地面上横行霸道的时候不曾听说过这么一号人物,也不知道怎么突然就冒了出来,据说占着巨鹿泽,手下已经超过万余人马了。不过在我看来,也不过是一群乌合之众。”
他想了想说道:“倒是孙安祖这个人名气不小,据说当年大隋灭南陈的时候他还是个校尉,在大帅高颖手下做事。好像是被人贪了阵斩南陈大将的军功,一怒之下脱了那身官皮回家做些小生意。只是此人颇为仗义,所以在江湖上倒是有些人缘。听说他是被那狗县令诬陷偷了一只羊,他一怒之下宰了那县令扯旗造反,索性给自己封了个摸羊公,不过他手下的人都唤他为大将军。”
李闲知道这个人,孙安祖可以说是隋末时候最早举起反旗的人之一。虽然他的名气不如山东知世郎王薄的名气大,不过值得一提的是,没有他,或许后来窦建德举事的时候要曲折很多。窦建德正是打着为孙安祖报仇的旗号,收编了孙安祖的大部分手下才逐渐在高鸡泊站稳了脚跟。
两个人一边说着,忽然见前面有阵阵浓烟冒起。此处已经距离幽州超过三百里,距离高鸡泊倒并不是特别远了。贺若重山说过,若是他入了关就会在距离高鸡泊百里左右的一个叫茂山村的地方等他们。李闲他们一路打听过来,知道这里距离茂山村已经没有几十里路了。
“走!咱们看看前面怎么了。”
李闲拍了一下大黑马的屁股,率先奔了出去。余下众人拍马紧随李闲身后,众人攀上一座高坡举目前望,只见前方大概三里处有个小村子,那阵阵浓烟正是从村中冒出来的。远远的,能看到村中有人影闪烁,极为嘈杂,离着这么远,依稀能听到鸡鸣犬吠之声。
“像是乱匪在袭击那个村子。”
铁獠狼手搭凉棚往前看了看,侧头对李闲说道。
怎么才大业七年,世道就乱成了这个样子?
李闲虽然了解一些这个时代的历史,却并不是十分的清楚。在他印象中,大隋乱匪为患好像是在杨广第一次征伐高句丽之后才逐渐爆发出来的。他没想到,现在大隋国力强大,官府的统治力依然稳固,怎么光天化日之下竟然有乱匪敢明目张胆的袭击村庄。
“人数不多,应该不超过三百人。”
朝求歌仔细看了看说道:“要不要过去看看?”
陈雀儿道:“莫不是……贺若重山的人?”
李闲催马往前冲去,声音传出来的时候他已经到了十几米外:“没听说孙安祖的人糟蹋老百姓!”
众人也不再犹豫,催马跟在李闲身后冲了过去。
越是接近那村子,村子中凄厉呼喊越是清晰起来。男女老幼,也不知道有多少人哀嚎呼救。离着几百米,已经能看清不少乱匪挥舞着棍棒和粗制的长矛不断的殴打虐杀村民。看那些乱匪服饰很乱,只是每个人在头上包一块灰布算是识别彼此身份的象征。他们手里的兵器也是乱七八糟,甚至连一柄像样的横刀都很少见。有村民从街巷中冲出来呼救,被乱匪从后面追上用白蜡杆上装了个铁枪头的粗制长矛捅死。
有一个乱匪,站在村边土墙上,将一个抢来的尚在襁褓中的婴儿高高举起,狂笑着使劲摔了下去。一刹那,那婴儿的啼哭时戛然而止。那乱匪似乎还不过瘾,用长矛将那婴儿的尸体挑起来在天上挥舞,一边旋转一边哈哈大笑。
忽然,他看到远处迅疾而来一支人数不多的骑兵。他愣了一下,随即高声喊道:“有官军!”
因为赶路,李闲等人并没有穿上铠甲。那乱匪之所以笃定的大喊有官军,是因为匪兵中很少有马。尤其是那些人所骑的俱是高头大马,这附近的大大小小的匪窝里几乎都凑不出十几匹正经战马来。就算是百姓自家的怒马或者骡子,也大部分都被官府征了去用来往辽东运送补给。战马在中原,本来就是稀缺的东西。
就算前阵子霸占着高鸡泊的摸羊公手下号称有上万人,但骑兵却连一百人都没有,而且还多是跑不快的驽马骡子。所以那乱匪确定,那些纵马而来的家伙绝对不是自己人。
“他们毫无战力可言!”
铁獠狼大声道:“连戒备都不安排,更没有斥候游骑!他们的兵器杂乱不堪,甚至没有一个人身上穿着皮甲。”
李闲嗯了一声高呼道:“杀过去!”
众人呼的应了一声,纷纷将罗艺赠送的连弩取了出来。
李闲知道,这样的乱匪是毫无战力可言的,更不要说有什么可怕的地方。隋末乱世中,大大小小的义军不计其数,而在初期与大隋官军的战斗中几乎没有人打赢过。这样的乱匪,就算再多也成不了气候。比如李闲知道的一段历史,齐郡通守张须陀老将军就曾经有过以四个人震慑住两万乱匪不敢向前的壮举。而几百官军将上万乱匪击败的事,在大隋末年比比皆是。
当然,就连张须陀自己现在都还不知道两年后他能有那样的疯狂举动。
随着那屠杀婴儿的乱匪一声高呼,村子里先是猛的静了一下,随即爆发出一阵糟乱。乱匪中有人呼喊着要逃跑,而村民则看到了希望般大声呼救。
一个首领模样的乱匪登上土墙,朝着李闲他们这边看了看随即大喊道:“怕他娘的什么!他们没几个人!弓箭手,弓箭手都他娘的死哪儿去了!放箭!放箭!”
此人似乎颇有威慑力,他一声大喊之后那些乱匪稍微平静了一些,十几个连最廉价的棉甲都没有装备的弓箭手跑了过来,拉开自制的竹片弓搭上粗糙的羽箭朝着李闲他们射了过去。零零散散的羽箭别说有什么准头,就连力度都显得那么可笑。
十几支箭,倒是大部分被风吹得飘飘悠悠射空,只有一支箭瞎猫撞了死耗子的大运飞到李闲身前,李闲微微侧身将那软绵绵的羽箭让了过去。看了看距离,忍住没有下令。
“这群白痴!”
朝求歌笑骂道:“一百步外就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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