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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明(知白)-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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嘘!

后面的骑兵发出一片嘘声,但却并不是对答乞有什么不敬。这嘘声中表达的意思是对抓人那几个骑士的羡慕,是因为自己没有抢到这次发财机会而感到失望。三十只羊,虽然不是很多,但却足够一家人安全的渡过冬季了。

“哈哈哈哈!”

答乞放肆的笑起来,笑声中透着一股自信:“等将契丹人的草场都抢过来,我保证你们每个人得到的绝不会比三十只羊少,只要你们干的漂亮,甚至你们还会分到几个妩媚温柔的女奴,还有几个壮硕的牛一样的牧奴。”

说话的时候,第一个奚人骑士已经钻进了洞口里。

容一只熊痛快的爬进爬出的洞口,成年人甚至能蹲着往前移动。他是一个魁梧的奚人勇士,在他的印象中,几天前在契丹人马队中远远看到的那个娇小的身影,他一只手就能制服。他甚至不愿意后面的同伴跟进来,如果是他自己抓住欧思青青的话说不定埃斤会将赏赐增加到五十只羊!

所以他故意爬的很慢,还故意膝盖上滑了一下后一脚将后面跟进来的人踹了出去。

后面的奚人骂骂咧咧的爬起来,继续往里钻。他知道抢在自己前面的同伴在想什么,要是换了自己的话说不定这一脚踹得更狠。

但是,当前面的人第二脚踹在他脸上的时候他还是忍不住发怒了。

“你要干什么!信不信我一刀砍了你的脚!”

前面那人脚底上沾着的雪融化后混合了洞里的泥全留在了他脸上,他狠狠的咒骂着,然后腾出手在脸上抹了一把,污雪嘴里也有,牙齿一动就觉得满嘴都是沙子一样的恶心感觉。

前面的人没有回答他,也没有再踹他。

前面的人停了下来,一动不动。

“埃克!你挡住路了!”

第二个奚人伸手往前推了一下。

手上的感觉很奇怪,就好像推在一团棉花上似的。

不对劲!

第二个奚人敏锐的察觉到了爬在前面的埃克出了什么问题!

埃克是族里公认的壮硕,他胳膊上大腿上的肌肉隆起来好像铁一样硬!可刚才推在他大腿上的感觉却好像推在一滩腐肉上似的,软绵绵的令人恐惧!第二个奚人武士也是杀过人的,所以他知道,那是刚死之后的人身体才会出现的变化!先是绵软的好像一滩泥,而后才会逐渐冰冷僵硬。

他抓着埃克的脚腕,一边大声呼喊后面的同伴退出去,一边拖拽着埃克的身子。

很重,埃克的身体重量全部堆积在地上。

“怎么回事?”

答乞皱着眉头问道。

“埃克死了!”

有人大声回答他的话,并且将埃克脖子上插着的弩箭拔出来晃了晃示意自己并没有说谎。弩箭射的很精准,直接射穿了喉管后卡在脖子里。这只弩箭很短,大概也就十厘米左右,并不常见。

“腕弩?”

答乞看到那弩箭的时候诧异了一下,那是汉人才能造出来的精巧东西。射程很短,三米之外已经射不穿厚厚的皮甲。答乞见过这种东西,那是汉人女子们用来防身的东西。造价昂贵,平民百姓根本就买不起。

“顶着盾进去!笨蛋!”

答乞大声喊道。

见到那支短短的弩箭之后,答乞更加确定自己的判断是正确的。腕弩几乎可以说是女子的专用防身武器,没有哪个男人会厚着脸皮用这么秀气的东西。扣在手腕上的弩机太精巧,杀伤力也低的可怜。就算面对面站着,弩箭都射不穿两层厚皮甲。

除了女人,谁会这么丢人的用这个东西来御敌?

李闲不是女人,肯定不是。这一点在过去十二年得到了强有力的证明,站着撒尿这事十岁以上的女孩子肯定没有勇气尝试。

但李闲有一个姑姑,一个叫红佛的姑姑。

一个小手段多如牛毛的女子,教一个将保命视为第一重要事的家伙,还会在乎什么女人和男人的区别吗?

所以,别说李闲不知道答乞在想什么,就算知道他也不会脸红。

第二十四章你妈丢了

顶着盾牌进去的奚人武士很快又被拖了出来,在洞口留下一串血迹。

他的额头上有一个小洞,后脑上也有一个小洞。

盾牌上也是有洞的,很狭小。

奚人的盾牌是木制的,外面裹了一层厚厚的皮子,再外面还有一层毡布,就算是弯刀劈砍在上面也不会将盾牌劈开,就算是隋人两石的硬弓射出来的破甲锥也别想穿透盾牌,奚人中力气最大的武士用足力气也只是勉强能用弯刀将其刺穿一点,要知道那厚厚的毡布和皮子根本就不着力,更别说捅穿盾牌后还要捅穿一个人的头颅。

人身体上最坚硬的地方,就是头骨吧。

就在外面的奚人在诧异,一个才十四岁的少女怎么会有这么大力气将盾牌刺穿头骨刺穿的时候,山洞里的某人也在端详着手里的匕首,微微惊奇。

他临行前红佛姑姑给他的包裹里,有一柄匕首。红佛说那是一柄削铁如泥的利刃,李闲当时还开玩笑问是不是就像韦小宝的匕首一样牛叉。现在李闲终于知道这匕首有多犀利了,他咧开嘴笑,虽然没有发出声音,但放肆的一塌糊涂。

又多了一件保命的利器,他怎么会不开心。

钻进山洞里,李闲不会傻到认为奚人不会发现不了。这山洞口狭小一次只能通过一个人才是他最看重的地方,靠着他身上诸多的小手段足以保命。当然,李闲也在赌博,他赌的是男人的劣根性。

当得知一个山洞里有一个如花似玉的漂亮少女,而且这荒山野岭的你就算强暴她虐待她折磨她都不会有人管,只怕任何一个正常的男人都会抵挡不住这种诱惑,都想一展雄风梅开二三四五六度也不一定。

如果是李闲自己,说不得他都会钻进来试图找个乐子。

当然,前提条件是他再大一些才好。

李闲听说过很多次人在没有退路的时候会爆发出超乎想象的抗争能力,一些平时不敢应对的危险在没有退路之后也会勇于面对。历史上不乏背水一战破釜沉舟这样的经典战例,虽然那些事听起来并不如何靠谱。经典之所以能成为经典,就是后面的人模仿的多了却几乎没有人成功。

李闲总觉得那些经典能成功,有很大运气成分在内。

他一直觉得自己运气不错,但今天显然不怎么好,不然也不会上山射个野物就会摊上这么大一坨麻烦。他是一个惜命到人神共愤地步的家伙,所以很不喜欢面对这样可能连全尸都留不下的危险。他退入山洞里当然也不是狗屎的打算背水一战破釜沉舟,而是因为这个山洞有两个出口。

他这样的人,又怎么可能给自己置之死地而后生的机会?

那是英雄这类奇特生物干的事,李闲不认为自己有那个魄力。

他之所以没有立刻从山洞的另一个出口逃走,是因为他不想让外面的人知道这里还有别的出路。如果他立刻逃走的话,奚人追进山洞也会沿着另一个洞口追出去。李闲还是跑不了,所以他才留下来以一个女子的姿态抵抗的强烈一些。

真的,他甚至想捏着鼻子发出几声销魂的惊呼来着。

他在等奚人放弃耐心。

当一个香喷喷甜滋滋的诱饵摆在那里的时候,奚人总要尽力来尝试将诱饵吞下去。可是,当他们发现得到诱饵会损失很大,大到让他们不得不放弃的时候,也就是李闲准备跑路的时候了。

那个时候,应该会放火来烧吧?

李闲一边把玩着匕首一边想,奚人真歹毒,肯定会想用烟把我呛死。

是啊,某人脸皮真厚,比歹毒还厚。

第三个死在李闲手里的是一个顶着盾牌,也顶着一个隋军铁盔的奚人。但他还是死了,一点也不比前两个人慢。

他的伤口在眼睛上,一只眼球已经烂掉了,匕首从眼睛刺进去,还在眼窝中搅动了几下。眼珠已经被绞碎,还有他的脑子里也被绞的粥一样。用白色的浓稠的东西从眼窝里往外流,和血混合在一起形成一股别样残忍的颜色。

他是进到那个逐渐开阔起来的地方后,露出一只眼睛窥视的时候被李闲刺死的。至于在眼窝中搅动倒不是李闲有那么恨的心,而是这奚人武士被刺中之后下意识的握住了李闲的手。两个人争夺匕首,转啊转的,那奚人最后软软的倒了下去。

就这样,直到第六个奚人的尸体被拖出来之后,答乞再派人往里钻的时候,那些奚人武士已经没人愿意去领那三十只羊的赏赐了。之前还在羡慕嫉妒恨,现在却只剩下了庆幸和怜悯。

答乞咬了咬牙,将赏赐从三十只羊增加到十匹马,再加十头牛!

可惜,没人认为二十个畜生的命比自己的命金贵。

答乞很愤怒,愤怒于自己族人的胆小,愤怒于那个少女怎么这么大的勇气一连杀了六个人。要是放在平原上,那六个壮汉能把她撕成碎片!可是洞口太狭小了,一次只能进去一个人,那个少女就算再柔弱,靠着她的腕弩,她手里还有一柄锋利的刀子,一时间真的很难攻进去。

“埃斤,若是您真的想要那个女人,咱们就堵住洞口,饿她三五天再进去吧。现在这么往里冲,死的人太多了。”

一个武士小心翼翼的劝着。

答乞怒道:“白痴!三五天?就算霫人没有发现咱们,那么久摩会没回去他们的人也会赶过来。都是你们废物!大埃斤下令在弱洛水边上杀死摩会嫁祸给霫人,追到这你们却连摩会的影子都没看到!抓着欧思青青献给大埃斤或许他还能原谅我,不然你们想想,真要是被霫人和契丹人结盟,大埃斤能轻饶的了你们吗!”

他愤怒的吼道:“二十匹好马,一百只羊!谁抓住欧思青青,我封谁为土屯!”

土屯是一个很大的官,当然,答乞封的土屯和突厥王庭封的土屯差的就不是一星半点了。

“一百只羊?”

李闲愤怒了。

妈的,那个老巫婆要是听见你们这么贬低我,还不得跟你们玩命?她可说我是大隋的终结者来着,是能开创好几百年盛世的伟人。操!一百只羊就想换我的命了?这次答乞的喊声比较大,所以藏身在洞口里的李闲听得很清楚。他对于那个奚人首领给自己明码标价一百只羊这样的无耻行为十分气愤,后来想到那个奚人首领是把自己当成欧思青青他这才心理平衡下来。

我要是自己走出去,他给我一百只羊吗?

李闲并不是真的愤怒,他只是有些无聊。

奚人暂时还没人敢冲进来,他坐在地上等待着下一个勇士。

李闲听到一些细微的却熟悉的声音,他猛的起身往岩石上贴。就在下一秒,几支羽箭射进来擦着他的衣服飞了过去。若不是李闲对弓弦的声音已经有了一种近乎于本能的反应,只怕这几支箭就能在他胸口上开几个血洞。

紧接着他就听到那奚人首领在洞外的怒斥:“谁让你们射箭的!”

“不让她闪开,我们怎么进去啊……”

有人辩解着,然后李闲发现自己必须要走了,就算奚人不放火用烟来熏他,他也必须要开始跑路了。

他发现草原人远比自己想象中要聪明,他只想到了放火,而奚人则想到了木头的另一种用法。

一根被削尖了的长长的木棒伸进洞口里一阵乱捅,然后手持木棍的人一边捅一边往里爬。他后面的人也是这样,避开前面的人胡乱的往前捅着。

洞里面虽然宽敞了不少,但李闲想不被捅着显然也很难。

奚人就不怕把娇滴滴白嫩嫩如花似玉的我捅死?

李闲气急,从怀里掏出一个小包打开,小心翼翼的将包里的白色粉末洒在地上,然后他快速的跑向山洞的另一个出口。这个山洞很深,足有二里左右,天然形成,再往里更加的宽敞,不过到了另一个出口的地方又是骤然狭小了下来,是岩壁上的一条缝隙,成年人勉强能挤出来。

李闲出来之后,快速的砍断了一些枯枝堆在缝隙外,然后将其点燃。再次从怀里掏出一个油纸包,他捂着鼻子将里面的粉末洒在火上。腾地一下子,一股浓烈的白烟从火堆上冒起来。被山风一吹,白烟顺着那缝隙钻了进去。

那个洞口的毒药最少能放倒二十个壮汉,而这个洞口飘进去的毒烟在散尽之前,山洞里追过来的人别想靠近,来几个死几个。

李闲点燃毒烟之后离开洞口,没有撒开腿狂奔而是甩出一条绳索缠住一根树杈,爬上大树之后他再次甩出绳索缠住下一棵大树,就这样,荡秋千一样在树木上渐渐的远去。直到累得双臂已经酸软的抬不起之后,他才坐在一根树杈上休息了一会儿。

奚人一旦发现人不见了的话一定会搜山,血骑的营地离这里才十几里,如果被奚人发现的话难免一场恶战,李闲可不想让血骑的人仓促间战斗造成不必要的损失。

他就靠在大树上休息,一直到肚子里咕咕叫才想起从早晨到现在自己还没有吃过东西。他并没有携带干粮,虽然他也没打算午饭前赶回营地,但如果没有遇到欧思青青他可以放心点火来烤食抓住的野物,现在他却不敢点火,那样奚人很快就会循着烟找过来。

想到这里的时候李闲忽然发现的运气并不是很差,如果没有遇到欧思青青的话,他中午肯定是要点火做饭的,一样会将奚人骑兵引过来。为了不暴露踪迹,奚人肯定不会心善放过他。突然被奚人骑兵追杀,那样的话自己未见得能这么从容的逃出来。

靠在树干上,李闲笑了笑。

照这么看来,欧思青青带给了自己好运气呢。如果没碰到她的话,说不定自己就在毫无防备的情况下被奚人骑兵乱箭射死了。

欧思青青。

李闲嘴角上的弧度渐渐平直下来。

她逃了吗?

她爬树那么快,应该逃了吧?

李闲叹了口气,心说自己还是想的太简单了些。一千骑兵,看朝自己追来的也就不到一半的人马,另一半肯定是朝着欧思青青追过去的。她一个女孩子,在这样的雪地里跑步了多久就会没了力气。她是契丹一部首领的女儿,想必落在奚人手里一时间不会被杀死,不过下场只怕比死还要不如。

会吐蜘蛛丝的兔妖是个松鼠,她一定逃得掉。

李闲在心里安慰自己,却发现根本就不可能让自己相信。就算她上了树,奚人难道就看不到她了?一阵箭雨射过去,她还能藏得住?

希望她那个答朗大哥先找到她,希望!

李闲深深的吸了口气,想站起来继续跑路。

忽然一道狭细的白影迅如闪电般扑了过来,眨眼而至,就停在与李闲的同一根树枝上盯着他,虎视眈眈。

“小灰灰?”

李闲撇了撇嘴:“我把你妈丢了。”

第二十五章背后论人是非八婆也

听到小灰灰这三个字,那精致的雪貂显然诧异了一下。它的小脑袋晃动了两下,比黄豆大不了多少的眼睛咕噜噜的转着。它像是在思考,是谁在呼唤它的乳名?

想到乳名这两个字李闲打了个冷颤,心说对不起啊欧思青青,虽然我知道肯定不是你哺育了它,但小灰灰这名字毕竟是你取的。

“现在没时间照顾你,你要是认识路就自己跑回去。”

李闲神神叨叨的跟雪貂说着话:“当然,如果你愿意跟着我去找你妈……我也是不会去的。”

他跟雪雕说话的语气很真诚:“你妈很可爱,她若是有事我心里肯定是会不安的,但你要知道,我要是因为去救她而出了事,说不定这是全世界乃至全宇宙最大的损失。过几天擎天柱来地球帮助人类建设家园还指望着我为他指引迷途呢,没有我他们是打不过霸天虎的!你知道我是谁吗?我是真龙转世,那个老巫婆是这么说的,至于你信不信,反正很多人都信了。”

他不停的说着话,像是在安慰雪雕,其实不过是想让自己的良心上好过一点,他哪里是在劝一个听不懂人语的顺毛畜生,仅仅是在开导自己罢了。

“你别那么看着我!”

李闲有些恼火的说道:“你再可怜兮兮的看着我也不管用,你又不是能变成美人的妖精。就算是妲己来了在我面前跳钢管舞求我去救你妈我也不会去的,我从阳光灿烂的二十一世纪而来,是来造福全人类的。”

他撇嘴:“你再看我!再看我,我把你眼睛挖出来当玻璃球!”

雪雕晃动着脑袋,那眼神让李闲心里很难受。

是在蔑视我吗?

好吧,随便你蔑视,我自己走了,你爱干嘛干嘛去吧。

李闲从大树上滑下来,头也不回的往前走。

与他相隔半道山梁的雪坡上,一个雄伟的草原汉子用弯刀将最后一个敌人的脖子抹开,任由那血瀑布一样喷出来溅满了他的前襟。松开手,敌人的尸体软软的倒了下去,匍匐在白雪上的尸体额头对着他的脚尖,就好像一个在朝圣的挚诚信徒跪倒在雪山下一样。

壮硕的汉子撮着嘴唇打了一个口哨,远处一匹红棕烈马飞快的跑过来,打着响鼻跑过来的红棕马,用头颅斯磨着壮硕男子的胸膛。

这男子足有两米身高,脖子连着肩膀的两块肌肉就好像山梁一样的巍峨。虽然穿着厚实的棉衣,可胸甲下面高高隆起的胸肌依然能看出雄健的轮廓。

他拉着红棕马的缰绳转身往山坡上走去,似乎没有看到十几米外一个被剖开了胸膛的奚人武士挣扎着站了起来,奚人武士艰难的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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