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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明(知白)-第1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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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人不知道燕云寨里是什么人,宇文士及光听名字就能猜到那些人的身份。笑话,去和站着天时地利人和的三万府兵交战,他才没那个兴趣。
陈棱手下的人马连番恶战,损失颇大,而且士兵疲惫,若是没宇文士及的人马相助他也不敢轻易去招惹巨野泽的贼人,所以只好放弃。宇文士及率军去汇合大将军宇文述,他则带了人马往东南追韩世萼去了。
大业皇帝杨广在南下江都的途中下旨,投降杨玄感的世家子弟皆是被逼无奈才有此不智之举,若能幡然悔悟,其罪既往不咎。
这便是世家的能力了,有如此多的世家牵扯其中,就算是大隋的皇帝也不敢轻易降罪,只能下旨免了那些受到“贼人蛊惑”的世家子弟。以至于杨玄感的谋反看起来更像是一出闹剧,开始轰轰烈烈,结束的却是虎头蛇尾。自始至终,世家之人没有受到一点牵连,倒是黄河两岸数千里良田荒芜,数十万百姓身死,百万人流离失所。
杨玄感在皇天原一日三败,最后落得个粉身碎骨的下场。
只是这一场叛乱,却将百姓起义的导火索彻底点燃,不只是黄河两岸,就连江南都开始出现义军举起反隋的大旗。只是整个天下的混乱不堪似乎影响不了大业皇帝杨广巡幸江都的好兴致,也影响不了新龙舟建成给他带来的愉悦。
他甚至完全没在意江都郡守虞士洪报上来的案子,对于负责造龙舟的朱家家主朱一石与反贼杨玄感勾结一案,他只是随随便便说了一句仔细去查,然后就登上了新龙舟观看。以至于虞士洪准备好的东西一件没用上。不过这样也好,虞士洪倒也松了一口气。杨广看龙舟的时候,是朱不仕壮着胆子跟在最后面的,他一直提心吊胆的害怕陛下问起来,结果杨广自始至终一句话都没问他。
兴致奇高的杨广在看完了新龙舟之后,甚至还下旨赏给造龙舟的工匠每人十贯肉好,五十斤精米。他根本就已经忘记了,那一千八百名工匠已经都被处死在了去水安的路上。但在场的官员无论是虞世基还是裴矩,谁都没有提这件事。亲自下令处置了那些工匠的文一刀,也没有提这件事。
陛下永远是仁义慈善的陛下,所以不能说。
而那赐下去的钱财和粮食,自然也不会找不到去处。
朱不仕硬着头皮跟在最后面,一直到陛下回行宫去他才擦了一把额头上的汗水,暗道一声这随君伴驾真是辛苦到了极致,虽然皇帝陛下不曾跟他说过一句话但因为心里有鬼,他自始至终都是提心吊胆的。好不容易挨到了结束,立刻跟江都郡守虞士洪告了个罪返回家中。只是才走到半路就被几个穿锦衣的宫中侍卫拦住,说是宫中有人要见他。
这一下几乎把朱不仕吓死,问那几个锦衣侍卫是谁要见他,奈何那几个侍卫根本不理他,只是冷着面孔让他赶紧走。
朱不仕心说这下坏了,难不成是陛下想起了什么要询问大哥的事?
他心惊胆战的跟着那几个锦衣侍卫进了陛下的行宫,七转八转的又走了很远。这一路对于朱不仕来说简直就是煎熬,汗水已经将他浑身上下全都打湿。好不容易到了一个独立的小院子,那几个侍卫告诉他进去就行了。
朱不仕深深的吸了口气依然压不住身子颤抖,哆哆嗦嗦的进了小院。因为心里实在太紧张,他根本就没觉得有什么不对的地方。皇帝,又岂会住在这么一个偏僻矮小的独院里?
朱不仕进了院门就看见一个锦衣男子站在一棵桃树下,这个时节桃子早已经落尽,也不知道那锦衣男子专心致志的在看什么。这人身材欣长,一头长发随意的披散在脑后。他负手站在桃树下,微微抬着头盯着树上。在他身边不远处站着两个俏丽娇小的女子,这两个人一般的身高,至于样貌朱不仕没敢去看。
不是皇帝?
朱不仕脑子里一僵,却又不由自主的松了一口气。
“你叫朱不仕?”
那锦衣男子缓缓转过身子,视线在朱不仕的身上一扫而过。
“草民正是,请问大人找我来有什么要吩咐的?”
朱不仕弯下腰谦卑的说道。
锦衣男子正是文刖,他只看了朱不仕一眼随即又将视线定格在那棵没什么可看的桃树上。
“朱家的老家主给你取这个名字,好像别有深意。”
文刖淡淡道:“不入仕途吗?只是……这又岂是他能左右的?难不成陛下封赏你们朱家,你们还能抗旨?”
“草民……草民不敢!”
朱不仕颤声道。
他悄悄攥紧了拳头,手心里滑腻腻的都是汗水。
“陛下刚才下旨封你大哥朱一石为六品散骑都尉,专门负责龙舟事宜。不过既然你大哥已经死了,那这官职也就落在你头上。有几句话要交待你,你且记住。第一,陛下不在意封赏的是朱一石还是朱不仕,因为陛下没时间在意这等小事,只要你们朱家对陛下忠心,封赏自然还会有的。所以,朱一石已经死了,无论如何,也死了。第二,江都郡守报上来的案子……在我手里,听虞士洪大人说你大义灭亲,亲自带了证据到江都府举报,既然你有这份忠君之心,陛下仁德不株连你们朱家,以后你便是朱家的家主。”
“是……”
朱不仕连忙垂首道:“草民记下了。”
“你不是草民了,现在已经是有官职在身的人。”
文刖转过头看着朱不仕淡淡道:“把你大哥朱一石谋反的事详细说给我听,有一丝隐瞒,我保证你家主的位置会落在旁人手里,还有,你刚得到的官职,也立刻会被免了去。”
……
十日后,沂水渡口。
徐瞎子带着人到了渡口的时候忽然发现有些不妥,平日里基本上没人管的渡口,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多了不少官差,其中还有一些身穿锦衣的人来回巡视。他没敢靠近,而是摆了摆手示意队伍在官道上停了下来。
“徐大哥,不对头啊!”
一个悍匪低声道:“平日里这渡口并不曾有官军把守,今天这戒备森严的样子莫不是出了什么大事?”
徐瞎子点头道“九成是朱一石的事闹大了。”
他皱眉道:“也真他娘的奇了怪了,咱们一路细细的找过来也没发现那些人的踪迹,燕云寨的人难道都是鸟儿变的不成?插上翅膀飞了?”
“徐大哥,从江都到沂水渡口没有一百条路也有八十条,咱们不可能拦得住。不过既然到了这渡口咱们也只能在这等着,若是燕云寨的那几个人没咱们快,说不定咱们能在这拦着他们。”
徐瞎子叹道:“要想过沂水,何必非得从这里走?这里被官军堵住了,难道燕云寨的人不会绕几里花钱雇船过河吗?”
那悍匪笑了笑道:“他们若是没到,又怎么会知道渡口被官军堵了?”
徐瞎子眼前一亮,用力拍了那手下肩膀一下笑道:“有道理!咱们走,找个地方守着!”
沂水渡口,官军来巡视,其中还有不少锦衣龙庭卫的人监督着官军搜查过往的百姓,一个龙庭卫士兵不经意的扫了一眼,恰好看到徐瞎子等人牵着马正要掉头离开,警觉到那些人有什么不妥,他立刻走到领队的校尉面前道:“大人!那边那十几个人看起来有问题!”
那校尉顺着他的指点看过去,正看到徐瞎子等人上马要离开。
“你们站住!”
那校尉立刻大声喊道:“官差查案,你们都停下!”
徐瞎子身子一僵,几个手下看向他低声问道:“徐大哥,怎么办!”
他扫了一眼不远处,守在官道上的官军弓箭手足有百余人,已经弯弓搭箭瞄准了他们,硬闯回去只怕损失不小。他一咬牙,索性停下来。
徐瞎子想了想说道:“若他们是捉朱一石的手里必然有画像,他们按图拿人,只要对不上画像也不能拿咱们怎么样。将兵器藏好,不要慌张。”
他手下人的兵器都藏在马鞍一侧的包裹里,众人下马等待那些官军过来。徐瞎子转过身挤出一个谦卑的笑脸,谄媚的笑道:“这位大人,您可是在叫草民?”
那龙庭卫的校尉冷着脸走过来,仔仔细细的打量了徐瞎子一眼,随即伸手从旁边的锦衣侍卫手中接过画像,照着徐瞎子比对了一下。见不是画像中人,他冷声命令道:“你们全都将头抬起来!”
徐瞎子使了个眼色,众人将头上戴着的斗笠摘下来露出面貌。那龙庭卫的校尉挨着个看过去比对画像,见没有要捉拿的人,又看了看这些人虽然不似普通百姓,但他也不想多事,随即随意问道:“你们为什么到了这里又要回去?”
徐瞎子往前凑了凑,从怀里摸出一包银子塞进那校尉手里笑呵呵道:“大人,我们都是走江北的行商,见大人在此查案怕耽误了大人的正事,又惧怕大人的威严,所以才想回去不过河了,您知道,现在江北地面上不太平,我们也怕咱们沂水也出了什么贼人。”
那校尉左右看了看,随即将那包银两塞进袖口里。
“行商?也够不容易的,行了,你们要过河现在就过去吧。朝廷办案,也不会随意冤枉好人。”
徐瞎子一阵惊喜,连忙千恩万谢。那校尉在袖口里掂量了下那包银两的分量,知道不是少数随即笑道:“江北确实有些乱,你们一路上小心些!”
他拍了拍徐瞎子的肩膀说道。
徐瞎子连忙道谢,带着人就要过河。刚走到渡桥边,忽然听到身后那校尉大声喝道:“站住!”
那校尉本来已经放了他们过河,凭白得了一笔外财他心里也颇开心,只是忽然觉得手上有些别扭,低头看了看,竟然发现手上都是血!想起之前曾拍了那行商的肩膀一下,这校尉立刻心生警惕!
“把他们都拦下来!”
他一边大声呼喊,一边往前追去。
第二百零八章下江南
徐瞎子心里明镜一般,知道是肩膀上的伤势引起了那校尉的怀疑。若是搜查起来,众人的包裹里都有兵器,尤其是大隋军队的制式横刀,这在民间绝对禁止的东西。而且那校尉已然起了疑心,再解释只怕也解释不清了。
徐瞎子一咬牙,从马鞍旁的包裹里将横刀抽了出来,顺势一刀劈翻了一名官差,众人见他动手,立刻抽出兵器对那些守渡桥的官军下了手。这一下淬不及防,十几个守在渡桥上的官军连还手的都没来得及就被砍翻在地。徐瞎子一刀一个连着剁了三名官差,挥手招呼了一声:“往前冲,过渡桥!”
众人发一声喊,纷纷向前,守在渡桥边上足有四五十个衙役和官军士兵,只是突然之间被人突袭竟然没有反应过来。徐瞎子等人夺了路就上马往前冲,那校尉一边大喊一边从后面追。
“弓箭手!射死他们!”
河边休息的几十名官军立刻冲到渡桥边开弓放箭,连续两轮箭雨之后,徐瞎子的手下被射落了六七个,其余众人催马冲出了羽箭的射程之内。落马未死的瓦岗寨士兵见徐瞎子勒住战马打算回来就他们,其中一人大喊道:“徐大哥快走!莫要回头!”
说完,他捡起地上的横刀抹了自己的脖子。剩下的几个人互相看了一眼,其中一人大笑了几声道:“咱们今生情同手足,下辈子但愿还能相聚再做兄弟!”
说完,他从腰畔抽出匕首刺进了自己的心口中。
“来世再做兄弟!”
剩下的三个人齐声道。
其中一个年纪只有十五六岁的少年忍不住哭了起来,看着死去的几个人喃喃道:“刘大哥,楚大哥,孙大哥,你们怎么也不知道等等俺……帮帮俺?俺……害怕啊!”
他身边的是一个看起来有四十几岁的壮硕汉子,他后背上和大腿上都中了箭,血流出来不少已经染红了衣服。他抬手拍了拍那少年的肩膀笑道:“小虎子,别怕,还有你赵大哥在!”
他从腰畔将匕首抽出来,在那少年心口比划了一下说道:“放心,刀子刺进这里,用不了多大会儿就会死的,不疼!”
“嗯!不疼!”
小虎子流着泪道:“我知道赵大哥最照顾我!”
姓赵的汉子眼圈一红,抹了把眼泪道:“小虎子,下辈子记得托生在一个好人家,最好托生在世家大户中,一出生就有个好前程,不愁吃喝不愁娶不着娇滴滴的媳妇,只是记住,不要……再做贼。”
噗!
匕首刺进小虎子的心脏,因为恐惧和疼痛少年的脸有些扭曲变形。他低头看了看那完全没入自己心口的匕首,又颤抖着抬起头看向姓赵的汉子。少年极艰难的咧嘴笑了笑:“赵大哥……多谢!其实……真的疼。”
姓赵的汉子流着泪将匕首在那少年的心脏里拧了两下,随即抽出匕首看着软倒下去的尸体喃喃道:“小虎子,别怕,赵大哥马上就能追上你的,咱们在黄泉路上一块走,谁也不会丢下谁。”
噗,匕首没入他自己的咽喉,贯颈而出。
“不!”
已经冲到桥对面的徐瞎子惨呼一声,从马背上跃了下来缓缓跪倒在地上。其他人也跳下战马,跪在徐瞎子身后重重的磕了几个头,其中一人抹了把眼泪拉着徐瞎子的手说道:“徐大哥,咱们走吧!兄弟们的仇,咱们早晚都会报!”
“对!咱们一定要回来报仇!”
徐瞎子郑重的磕了几个头,然后起身跳上战马挥鞭打了下去。
“咱们走!”
官军们上马欲追,奈何本就不宽的渡桥被那些死了的瓦岗寨士兵尸体和战马拦住,他们清理开之后再想去追,徐瞎子已经带着人消失在官道视线尽头。一个官军士兵愤恨的一脚踩在小虎子的脸上用力碾了碾,恶狠狠的骂道:“一群贼!妈的,天生就是贱命!”
“都丢进河里去!”
那收了钱的校尉从后面追上来,看了看死去的人之后冷着脸下令道:“今天的事谁也不准说出去,不然老子要是倒霉,拉上你们一块死!”
……
距离渡口几百米外的一片茂密草丛中,刘黑闼悄悄将头缩回去低声对后面的叶怀袖道:“二档头,看来咱们要绕路走了。守渡口的不但有附近县城的衙役,有郡兵,还有龙庭卫的人,咱们硬闯肯定过不去。”
叶怀袖点了点头道:“顺着河道往西走,能找到船就好。”
刘黑闼一边往后退一边叹气:“瓦岗寨的那些汉子倒也令人钦佩,都是好样的!”
叶怀袖轻声道:“以兵看将,这些人都是极重义气的人,所以也就能猜到瓦岗寨的几位当家肯定也是如此,瓦岗寨……确实不可小觑。”
刘黑闼点头道:“我也曾听说,瓦岗寨的大当家翟让是个极讲义气的人,早年间在江湖上行走救了不少人的性命,而且施恩不图报,是个响当当的汉子。我曾听将军说过,好像贺若重山当年也受过翟让的恩惠,此人在瓦岗才一举旗就有无数好汉前去投靠,由此可见其人在绿林道上的名望着实不小。当地的百姓更是纷纷响应,黄河岸边的渔夫和苦力竟是在十几日内就铸起了一座土寨,官府屡屡派兵去剿都被打的大败而回。”
叶怀袖微微颔首,眸子里闪过一丝担忧。
“咱们走吧。”
她低声道。
刘黑闼和嘉儿点了点头,随即悄悄往后退去。朱一石却忽然一屁股坐在地上道:“你们再不告诉我去什么地方,我就不走了。信不信我现在就大声呼喊?只要官军冲过来,咱们谁都走不了。”
刘黑闼怒道:“你这人怎么这么无赖?你走不走?”
“不走!”
朱一石也上了脾气:“不告诉我妻子和儿女现在何处,我就偏不走了!”
刘黑闼上前在他屁股上踢了一脚怒道:“我们辛辛苦苦将你救了出来,你这人到现在一个谢字都没有也就罢了,怎么还拖后腿?”
朱一石道:“不告诉我要去什么地方,不告诉我妻儿所在,我就不走!当然,就算你们救了我,若是想让我从贼的话我也不干!我家时代清白,早年间就为大隋立下无数功劳,平南陈,征高丽,我朱家造的大船都用在了实处,我绝不会做反贼!”
刘黑闼还要再说,叶怀袖却摆了摆手淡淡道:“好啊,你便自己留在这里吧。你愿意喊随便喊,看看官府的人会拿你如何?看看官府的人,会不会帮你找到妻儿?看看你是否还能回得去朱家!”
“你!”
朱一石张了张嘴,叶怀袖却真的不再理会他径直走了。
刘黑闼笑了笑道:“请便,我们将你从江都救出来也算仁至义尽,就此别过!”
说完他也走了,嘉儿经过朱一石身边顿住脚步,朱一石知道嘉儿脾气最好,刚要求她两句,却听到嘉儿一声长叹后说了两个字。
“白痴”
朱一石一怔,脸色顿时变得凄苦起来。他赌气坐在那里,却看到叶怀袖等人真的不理会自己往远处走了,连头都没回。朱一石心里一慌,赶紧起身小跑着追了上去。他跑的急了脚下一绊还摔了个跟头,趴在地上抬起头看却见叶怀袖等人根本就置之不理。
“你们刚才还说什么瓦岗寨的人讲义气,你们却如此没义气怎么好意思和人家相比!救了人哪有这么不负责任的,救人就要救到底啊!”
……
巨野泽。
李闲站在水泊边看着新近收进泽里的五千新兵训练,陈雀儿这段日子苦读贺若弼的行军笔记,将水军的训练方法已经基本掌握,一开始他并没有要求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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