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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末少帅(八骏)-第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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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晌,一个年轻人终于开口了,“母亲,这次二弟是替我刺杀张鸣岐的,我要去把他换回来!”说着年轻人就起身准备往外走,步子异常坚定,有种风萧萧兮易水寒的感觉。

“回来!”就在年轻人快要走到大堂门口的时候,主座上的中年妇女说话了。

年轻人似乎很信服中年妇女,随着声音落下,年轻人的脚步也停了下来。好一会,年轻人回过头来的时候,脸上已经挂起了泪水,啼声说“母亲,二弟才十六岁,这次本来就是该我去的,只是我太大意,被药熏晕了。”

年轻人悲痛欲绝的哭声,似乎引起了中年妇女的共鸣,中年妇女眼角也有些湿润了,取出手绢擦去眼角渗出的泪水,中年妇女坚定的说“沛基是为了革命才被捕的,就算是死了也是值得的。”

“母亲?”年轻人大声喊道。“二弟还没有长大,这件事不能算到他头上”

“嫂子,要不我们花些钱,把沛基救出来吧!”坐在右侧的一个少妇劝说道。

中年妇女轻叹了口气,无奈的说“如果是小事,花些钱就能把沛基救出来,可是这次被刺的是张鸣岐,他虽然已经不再是两广总督,但是还担着广东省民政长的职位,同样是封疆大吏。白天里,我已经去求过人了,连广州警察局的局长陈景华都说,这件事情不是他能够插手的,人直接就被刚来的什么武警给带走了,这次怕是救不回来了。”

少妇顿时有些急了,说“嫂子,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这么严重,不就是张鸣岐被刺嘛,听说他还没死,陈景华不会连让你见沛基一面都做不到吧?”

“听陈景华说,这次有一个排长被当场炸死了,还有一个连长也差点进了阎王殿。现在整个广州都已经戒严了,许进不许出。”中年妇女说完,眼睛有渗出了泪水,手绢怎么都擦不干。虽然嘴上说是舍得,可是终归是自己的儿子,哪里能够真的舍得。

“噔噔……”

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就见一个四十来岁的汉子跑了进来,急声说道“夫人,刚刚有人传来话,说是今晚有人要对咱们李家动手,要你快些准备。”

中年妇女脸色一变,猛地起身问道“人呢,现在在哪?”

那汉子说“来人不像是熟人,只是扔下了这句话就跑了,不过看样子不是当兵的就是扛枪的。”

中年妇女眉头一拧,心里猜测着来人的身份和目的,话又是不是真的。

“嫂子,会不会是陈景华派人送的信?”少妇猜测道“整个广州现在除了军队,就只有陈景华手下还有人和老王的描述有些相像。”

微微点点头,中年妇女说“可能性极大,陈景华也是同盟会的人,也只有他会帮助我们一二了。只是谁要向我们动手,不会是那些刚来的武警吧?”

刚刚还悲痛不已的年轻人,听到有人要对自己家动手,顿时急了,“母亲,我去拿枪,看谁敢来我们李家找事!”

没等中年妇女开口,年轻人就已经跑进了里堂。

“咚咚咚咚咚……”一阵急促紧张的敲门声传来,守门的汉子仅仅是拉开了一点门缝,就被如狼似虎的来人撞开了大门,接着就冲了进来。

汉子一看情况不对,急忙大声喊道“夫人,是当兵的来了。”

声音传播的比人跑到要快,可是院子实在是不大,声音能够为里面的人留下的准备时间也就那么几秒钟,一群武警士兵很快就跑进了宅院,眨眼间的功夫,前面就已经被守得严密。

惊慌中的中年妇女急忙拉过刚刚取出手枪的儿子,说“应声,你快从后院跑,李家不能绝后。”

年轻人自有一股锐气,甩开中年妇女的手,坚定的说“母亲,我不能放下你们逃跑,二弟已经因为我被捕了,我不能在失去你们了。”

中年妇女急的都快疯了,白天就已经有一个儿子被捕了,现在要是这一个在被抓起来,李家就真的绝了后了。扬起手掌对着年轻人就是一巴掌,骂道“你跑了,还能想办法就我们,要是都被抓了,就真的没有办法了。”

“不用跑了,后院已经被堵住了,这次谁都跑不了。”一个年轻的武警少校缓步走了过来,身后的武警已经快速的包围了大堂,那个拿着手枪的年轻人已经被五六杆长枪指着了胸膛和脑袋。

武警少校微笑着说“自我介绍一下,在下杜准,原为高州武警第一大队的中校大队长。不过现在已经升职了,是广州武警支队的中校支队长。说起来,我还有感谢你们呢,要不是这次我们的民政长张鸣岐大人遇刺,少帅也不会紧急把广州的武警部队扩大成支队,还把我越级提拔为支队长。”

看着那个年轻人颤抖的拿着手枪指着自己,杜准笑着说“这位老兄,你的手不要抖嘛,这样会很危险的。”

“你们这些……”憋了半天,年轻人也没想出词语来形容杜准。说他是革命军吧,自己家人刚刚差点把他们任命的民政长干掉;说他是汉奸吧,这些人已经宣布广州独立了,也算是革命党的范畴。

杜准脸色转怒,厉声道“我们什么?我们刚刚推翻了鞑子在广东的统治,就被那些宣扬革命的所谓革命党给暗捅了一刀,数十位士兵屈死,还连累了上百名无辜市民。鞑子真该谢谢你们,打下广州的时候,我军也不过伤亡三百人,牺牲才不到百人,可是你们一下子就打掉了数十名战士,真是厉害。”

年轻人被杜准说的抬不起头来,低声道“我们只是想炸死张鸣岐这个刽子手,谁知道伤了这么多的人。”

冷哼一声,杜准问道“你就是李沛基的兄长李应声吧,这次的事情就是你们兄弟俩一起做的吧,跟我走吧!”

李应声点了点头,没有开口,羞愧至极,头都快缩到怀里了。见到李应声点头,两名魁梧的武警士兵就上前卸了他手里的枪,架起来就拖走了。

眼看着自己的最后一个儿子也要被抓走,李应声的母亲徐慕兰,也就是那个中年妇女,真的急了,“我儿子你们已经抓走一个了,怎么这个也不放过。”

杜准看来徐慕兰一眼,“你的两个儿子谋杀广东省政府的民政长,抓他们是轻的。还有你们,我知道你是徐慕兰,有一个妹妹叫徐宗汉,是黄兴的妻子,不过在这里却不好使,在没有命令以前,李家人不许外出,尤其是你,我会留下一队人帮你们看守宅院,希望不要有什么不友好的举动。带走。”

徐慕兰听到杜准的话,差点没有瘫倒地上,她以李家媳妇的身份没少帮助革命党人,一直都没人知道自己的情况,就连自己的妹妹加入同盟会也是改名之后才被很多人知道的,没想到一下子就被杜准说了。

朱执信本来在广州请求蔡锷罢黜张鸣岐这个民政长,被蔡锷以权限问题推脱了,就连以前被捕革命党人,也没有及时释放。担忧意外发生会影响同盟会和孙家的关系,朱执信就赶往茂名,结果还是晚了一步,刚刚到达茂名就听到张鸣岐遇刺,李沛基被捕,朱执信当时就差点吓傻了。他知道这次孙家和同盟会怕是要真的闹僵了。

紧急之下也顾不得什么了,直接来求见孙复,希望自己能够劝说一二。

“少帅,一个叫朱执信的要找你。”

正在忙碌的写着什么的孙复,头都没抬,说“不见。”

还没等侍卫离开,孙复就又转口说“回来,把人带进了。”

“朱执信,这次我要看你怎么解释。”孙复放下手里的钢笔,揉了揉酸麻的手臂,嘀咕道。

相比于以前,朱执信并没有什么变化,只不过以前还带着一件假辫子,现在直接就是满头的短发,再也没了辫子的踪迹。

孙复打量着眼前的朱执信,朱执信也在审视着他。朱执信怎么也没有想到,当初一个不过十多岁的少年,手里只有几个挂着巡防营名头的私家军,现在已经成了执掌一省的诸侯。

“孙兄弟,这次我本来是想请你释放被捕的革命同志,罢黜杀戮无数革命志士的张鸣岐,没想到就碰上李沛基刺杀了张鸣岐。希望你念在沛基才只有十六岁的份上,放他一条生路。”

怪异的看着朱执信,孙复问道“朱兄,知道为什么我要见你嘛?”

没等朱执信回答,孙复接着说道“本来我是很敬佩那些革命志士的,他们都是不畏牺牲的爱国者,就算是我不喜欢孙文,也一直对同盟会敬佩不已,因为他们在为了国家和民族牺牲奋斗。可是现在我很失望。你说的十六岁少年,在一些人的煽动下,炸死我手下二十多名战士,伤者数十人,还有过百人的无辜市民遇难受伤。退一万步来说,张鸣岐就算该死,那也该通过法律来处理,毕竟现在广东已经不是满清的天下了,而是革命政权控制的广东,你们凭什么还这么肆无忌惮的刺杀我认命的官员?”

“我对同盟会很失望,所以,我准备组建一个新的政党,以后我的治下不欢迎肆意践踏法律,以暗杀为革命手段的同盟会。你走吧!”

转过头来的孙复不再理会朱执信,看着墙上挂着的中国地图,孙复心思百转。

六十一章国家至上

“嘀嘀……”

汽笛声响起的时候,码头上已经占满了人群,周围遍布着陆军士兵和武装警察,往常维护治安的主力的广州警察却是一个也没有。荷枪实弹的武警和陆军士兵看起来并不亲切,威武的身姿带来的只有震慑和煞气,炯炯有神的眼睛透露着的是剑一般的目光,高昂的头颅可以看出他们的骄傲和自信。

一艘数千吨级的轮船在两艘驱逐舰的护卫下,开始靠近了岸边,码头上站立的人群也抖擞起了精神,开始整理起自己的着装,似乎在担心给来人留下什么不好的印象。一群刚刚剪去辫子的官绅看起来有些另类,当然,在所有人都另类的时候也就不显得有什么奇怪了。

队伍前面的是一个身着整洁军服的男子,高大的身材并不魁梧,看起来有些瘦弱,肩上的一颗金星,瞬间就把他的身份抖搂出来了。在广州能够身着少将军服的人,只有这次征伐广东的广东纵队的总指挥蔡锷,蔡锷身后是五位着装严谨的青年军人。和蔡锷不同,在稍后些的多是身着长袍马褂的绅宦,其间有一个身着黑色警服的中年男子,站在人群里有种鹤立鸡群的感觉,消瘦的脸颊,利落的站姿,一看就是一位精明干练的人物。

张鸣岐遇刺受创,命在垂危,广东一下子就没了管事人,如果不是现在还处于军管情况,怕是广东要混乱上一阵子了。广东刚刚被控制,孙复对于那些满清的旧吏一直有着一份警惕,对于低级的官吏尽可能的任用,但是高级的官员,除了张鸣岐,其他的像布政使、按察使之类的高官都没被续用。一来是担心他们给广东捣乱,二来,孙复也不想自己辛辛苦苦打下了的地盘,仍然让那些花钱买官的人物控制,如果不是手里没有足够的储备官员,再加上现在人心不稳,孙复早就把那些人都换了一遍了。

“刘兄,这次张鸣岐遇刺,你说谁会接任民政长的职位?”张鸣岐遇刺,除了一些乱子以外,并没有对这些人构成什么影响,不过他们对那个空出了的位子还是很红眼的。如果是满清当道,自然是没人会眼馋那个位子,可是现在是孙家掌权,而且看的出来,孙家人不是很待见那些曾经的高官们,这样以来,民政长的位置谁来做就有些让人揣测了。

被称为刘兄的中年男子瞅了一眼前面的几位长者,说“张鸣岐遇刺,差点没有丢掉小命,那些旧官员怕是没人敢出头了。要说威望,自然是广东咨议局的那几位,议长易学清进士出身,平素喜爱藏书,对于政务倒也能做些,只是他性子太软,怕是做不得民政长的位子。副议长丘逢甲倒是合适,只是现在他的身体似乎不大好,怕是也不成。卢乃潼善医、古应芬长于算都不是合适的人物,其他的不是年纪太小,就是威武不足,这个民政长的位子还是很玄啊!”

“别说了,船靠岸了。”本还想在问几句,听到这声提醒,也闭口不言了。

轮船靠岸的时候,一条长长的木板伸了出来,一行十多人沿着两尺来宽的木板走上了岸。当先的是一个年轻人,看起来还不到二十岁,身材高大,比之蔡锷还要高出不少,身后的是一个文质彬彬的年轻人,看起来比前面的那个大了不少,余后的人群中有一个高大威猛的男子最是显眼。

看到年轻男子走到岸上,蔡锷快步上前,利索的敬了一个军礼,让那些来迎接的人惊讶万分。所有人都知道,在广州城里,权势最大的不是张鸣岐这个民政长,而是执掌广东纵队的蔡锷,能够让这个权势滔天的将军敬礼,众人都在猜测这人的身份有多高。

有心思机敏的,很快就想到了这次来迎接的所谓孙家少爷,那个神秘的少帅。猜到了谜底并没有降低他们心中的惊讶,看着不到二十岁的小伙子,谁都无法想到他竟然就是广东的主人,一个拥有数千万人口大省的掌控者。

“松坡,这次广东能够顺利拿下,可是全赖你的指挥筹谋啊!”

蔡锷一脸惭愧的说“少帅不要嘲笑我了,有如此强军,谁都能轻易的拿下广东。而且这次民政长张鸣岐遇刺我都有推卸不了的责任,还要请少帅责罚呢!”

挥了挥手,孙复说“张鸣岐的事情我都清楚,虽然有些遗憾,但是却怪不到你的身上,不要自责了。再说这次我把华明带来了,有他在这里,只有张鸣岐还有一口气都能救回来。”

蔡锷眼睛一亮,莫名多了些安心。他曾见识过华氏兄弟的医术,虽不能起死回生,但是很多疾病都可以轻易治愈,尤其是外伤,几乎是手到擒来,分分钟就能把致命重伤控制住,说他们是再世华佗,毫不为过。

孙复没有继续和蔡锷讨论张鸣岐的事情,看着身后的那些人,孙复问道“松坡,不给我介绍一下这些长者嘛?”

“少帅勿怪,广东还多亏了少帅的大军,才能让三千万汉家子弟摆脱蛮夷的压迫,重拾汉家衣冠。”

孙复看着眼前的中年壮汉,能够清晰的感觉到他身上的气势,这明显不是官僚养成的威势,而是在战场磨砺出来的统帅气质。想了半天,孙复也没有想到有那个人物能和眼前的这位对上号,不由把眼光投向了蔡锷。

看到孙复投过了的眼神,蔡锷就明白过来了,解释道“少帅,这是广东咨议局的副议长,仓海君丘逢甲。”

“原来是他。”孙复闻言恍然大悟,心中嘀咕道。丘逢甲是台湾人,他的名声并不大,很多人都不记得他的名字,但是他有一首诗却是很有名。

“春愁难遣强看山,往事惊心泪欲潸。四百万人同一哭,去年今日割台湾。”

低吟着那首脍炙人口的诗,孙复惊喜的说“没想到今天竟然能够见到大名鼎鼎的仓海君,丘先生抗日保台的事情,孙复敬佩不已。说起来,我要先生还是半个老乡。”

丘逢甲一愣,好奇的问道“少帅也是台湾人,不知贵乡是哪里?”

想起逝去的母亲,孙复有些伤感的说“我母亲是台湾人,就是因为台湾被割,背井离乡,才忧伤过度去世的。”

见孙复一脸的悲伤,丘逢甲也被感染了,“大好河山被弃,三百万同胞受难,悲痛欲绝的何止令堂一人,我已经见到不少故友离世了,只是不知道自己有生之年还能不能看到台湾的美景。”

似是被牵动了思绪,孙复坚定的说“能,我们一定能收回台湾,哪怕流尽鲜血,也要把台湾的土地染成红色。”

“好”丘逢甲一拍手,激动的说“如果能够收回台湾,我也愿意把这腔热血洒在台湾的土地上。”

一席话让两人的关系亲近了不少,孙复说“丘先生,这次我来广州,除了是探望受伤的民政长以外,就是为了组建一个政党。同盟会刺杀革命政府的民政长,如此肆无忌惮,我已经对他们失去了信心,想要成立一个新的政党,还有先生相助啊!”

丘逢甲拧着眉头,担忧的说“现在革命的力量还很弱小,如果再分割的话,怕是对大局不利啊!”丘逢甲和同盟会的关系极佳,这次虽然也对同盟会刺杀张鸣岐有些不满,但是仍然不愿意看到掌控广东实权的孙家和他们闹僵,试图劝说一二。

“先生多虑了,即使我成立了一个新的政党,也不会和同盟会反目,为了革命的大局,孙复退让一二也是可以的。只是同盟会中良莠不齐,虽然不少都是热血的爱国志士,但是仍然少不了像李沛基这样鲁莽冲动的人,更别提那些地方会党势力了,打着革命的幌子,行巧取豪夺之事,令人不齿啊!”

孙复的劝说似乎让丘逢甲有些松动,问道“那少帅是要组建什么政党,有什么计划呢?”

“先生可听说过国家社会主义?”看着一脸迷茫的丘逢甲,孙复解释道“国家社会主义就是以国家为主体,个人绝对服从于国家,国家至高无上……”孙复对国家社会主义也只是一个模糊的认识,虽然这两天整理了不少东西,但是仍然不是很完善。不过这个时候的政党都不是很完善的政党,同盟会更是类似于帮派和党派之间的混合物,只有国家社会主义政党建立起来,其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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