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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末少帅(八骏)-第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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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连长听到真的有办法激动的说“快说,有什么办法,如果能把这里那些,回去我请你去醉仙楼搓一顿。”醉仙楼依然还是王家的产业,但是却已经今非昔比了,有了孙家食品厂开的路子,醉仙楼一边笼络国内各地的名酒,一遍根据孙家食品厂的配料经验开辟自己的菜式,着实成为了高州最高价的地方,就算是普通的桌位和菜式也要三十六块银元,几乎是他这个连长一个月的饷银了。
本来还有些犹豫的上士,听到一连长的许诺,顿时来了兴致,依他的饷银要攒两个月才能去醉仙楼小搓一顿,一连长的大出血让上士动心不已。
“连长,我的计划是这样的,我直接把迫击炮的支架和底盘全部放下,只携带一个炮筒开炮,这样可以在机枪手没有反应之前,把炮弹发射出去,而且还可以及时的转移。”迫击炮的炮身不过十斤左右,个人携带着确实可以轻易的转移,但是上士的注意却是在和枪弹争时间,危险性极大。
本以为上士出了一个什么好主意,却没想到竟然还是拿命来博,一连长当即就拒绝道“我不能让你这样,这是拿命来博,太危险了。”
摇了摇头,上士坚定的说“刚刚连长说得对,我们不能在马克沁之前逃跑,但是如果不由我来打掉它,我们只能拿弟兄们的命来添,而且还无胜算。”
一连长听了上士的话,有些痴愣,一遍是自己的上士炮手,一遍是可能要去消耗敌人子弹的弟兄们,这两者牵涉到的不仅是生命的价值,还有感情的交换,根本无法比较。
正当一连长愣神的时间,上士已经把迫击炮的炮架和底盘拆掉,抱起炮身,拿着炮弹,匍匐着向着街口行进。反应过来的一连长当即就想大叫着阻止他,忽然想起那三挺马克沁,顿时闭上了嘴巴,担忧的看着上士的动作。
“轰”
“哒哒…哒”
进展出乎意料的顺利,战果也是斐然,全凭感觉的炮弹竟然在两挺机枪的缝隙间爆炸了,而且看样子机枪似乎损坏了,只有一挺机枪扫射了过来。可惜上士低估了子弹的速度和机枪手的反应速度,腿上被打穿了一个洞,血流了一地。
被机枪压制的无法起身的上士,硬是凭借着毅力猛地起身又发射了一发炮弹,却被子弹在胸口开了两个洞,随着一声轰响,机枪也断了音。
“冲啊!”没等一连长喊,士兵们就被鲜血刺激的发狂,大喊着冲了上去。没有了重机枪的守护,那些八旗新军的兵士如何能够抵御如狼似虎的愤怒士兵的攻击,顿时就被攻进了广州将军署。
没有随士兵们冲进去的连长看着医护兵为上士紧急包扎,担忧的问道“上士,你没事吧!”
“你说呢!”强忍着胸口和腿部的剧痛,上士没好气的的回了一句。
“呵呵,没事就好!”听到上士满是怨气的回话,一连长顿时放下了心,大笑不已。
“连长,上士虽然没有被伤及肺部和内脏,但是三个枪口也是很大的,如果没有紧急治疗,恐怕也是有生命危险的。”
听到医护兵的提醒,一连长才发现地上已经被鲜血沁湿了不少,猛然醒悟,急忙招呼医护兵送上士出城。
五十三章张鸣岐的抉择
广州城破了,这座屹立在南国的重镇富城终于还是失陷了,自大军登陆珠江口的时候,蔡锷就知道广州城阻碍不了自己的步伐,但是真的拿下这座城池的时候,蔡锷还是免不了欣喜雀跃。
看着蔡锷嘴角都快咧到耳边去了,孙固有些看不下去了,微咳了一声,禀报说“总指挥,现在我们还要控制广州的治安秩序,还有被一旅阻在城东北新军,整整一个镇几乎未损,总指挥还需要想想怎么处置?”
冲着孙固摆了摆手,蔡锷笑着说“这些都不用担心,广州城已被拿下,什么新军治安都是小事。”
孙固一脸的不解,正待多问,蔡锷就说道“走,随我入城,见见我们的总督大人,这事情要是有他帮助,就更简单了。”
本来还想向蔡锷请教一番,却见他已经率先走了出去,无奈之下,孙固只好跟着身后追了上去。广州城虽然已经大局已定,但是并没有恢复平静,四处散落的巡防营士兵就有近五千人,再加上那些地痞无赖和趁机想捞一把的人,广州城里到处充满了枪炮声和哭喊声。
蔡锷走在广州的街道上,四周有整整两个连近五百人的护佑,看到的闹事者根本没有开口和惊讶的机会就去了黄泉。作为此战的发起者,蔡锷比谁清楚,广州现在的局势有多乱,仅仅是刚刚孙固禀报的事情,就已经有近千暴徒被击杀,还有许多正在被各部绞杀,当然不排除有人逃入民居和遁回家中的。
一身少将军服,像是一位君王一样视察着自己的领地,蔡锷登时就显示出了他的英雄气质,如果没有孙复的影响,也许这位将军会像历史上那样领导一省,甚至数省的都督,成为历史舞台上的那个无私尽职的军人。可惜这只是也许,既然已经入了孙复的麾下,他的人生就与历史有了迥然不同的历程。
两广总督署在广州城的北部,距离督练公署很近,看到两广总督署的巨大匾额的时候,蔡锷有种奇怪的情绪,当年他在广西的时候,只是一个广西新军任职,从广西新军总参谋官兼总教练官到广西测绘学堂堂长,再到陆军小学总办,足足有近六年时间都在广西度过,可以说是把广西新军的职位都坐了一遍。
而当时,张鸣岐也正巧从广西开始发迹,现实总理两广营务处的差事,再就是转身一变成了广西的四品道员,隔二年就成了从二品的布政使,署理广西巡抚,又很快转正,升官之速可谓快捷。相比于张鸣岐的升官速度,蔡锷就有些不堪了,地位一再下降,似乎一直都不被重用,就算是在张鸣岐执政的时候,也是一样。
当年的一对上下级,现在转换了身份,一个成了胜利者,而另一个却似是阶下囚。两广总督署的门前站着的是衣着整齐的四旅的士兵,原本值守的督标营却已然被缴械囚禁,等待处置。
蔡锷再次见到张鸣岐的时候有了截然不同的感受,当年张鸣岐也是主张编练新军的,却是不甚重视蔡锷,怕是只把他当做是路人甲之流。
“总督大人,可还安好?”
自从返回总督署的时候,张鸣岐就开始筹划着携带藩库的税银逃往租界,可惜四旅的士兵进展太快,没等张鸣岐做出什么反应,就成了阶下囚。本打算做个大清忠臣,好来个留名青史,却没想到还能遇到故人。
“松坡,没想到这次竟然是你。本官很是疑惑为何当初矢志报国的蔡松坡今日竟也成了反贼?”见到故人,张鸣岐的脸色好了一些,但还是讽刺道。
“呵呵”轻笑两声,蔡锷并没有理会张鸣岐的讽刺,诚恳的说“蔡锷可不相信,以大人的智慧看不出大清是日薄西山了。‘铁路国有’,直接把手伸向了老百姓和士绅商人们的腰包,使湖广、四川等地掀起了大规模的抗议活动;皇室内阁,戏耍立宪派的开明士绅,视国为一家一姓之物,薄天下而富其身。试问大人,这样的朝廷有什么资格执掌中华权柄?”
“哼”张鸣岐很想对蔡锷的话进行逐条反驳,却不知如何开口,只是冷哼了一声,表达一下自己的不屑。
摸了摸鼻子,蔡锷大概猜到了张鸣岐的心思,稍显谦卑的说“大人,能以三十多岁就督守一方,可谓空前少有,可是现在广州已失,如果放大人回去也难逃清廷的迫害,还不如为我汉人在付出一次。现在城里百姓正在遭受兵战之灾,还望大人能够为黎庶计,出面控制局势,而且大人不想知道是哪里的军队占下的广州城,不想见识一下他嘛?”
说白了,张鸣岐就是想当婊子,还想要个牌坊。蔡锷一而再再而三的低头,张鸣岐也不愿意真的把关系闹僵,这样对谁都没有好处。
沉吟了一下,张鸣岐叹了口气,感慨说“张鸣岐不过一介举人,能够督守一方,全赖岑帅举荐。可是朝廷连岑帅这样的国之干臣都不能容下,张鸣岐回去也是无颜面见恩师。也罢,张鸣岐虽屡受皇恩,不愿俯首屈于逆党,只是万千黎庶受难,张鸣岐只好背下着骂名了。”
蔡锷听到张鸣岐的话,心里觉得好笑,不过想想也就理解了,书生终归还是有些骨气节操的,有了这么冠冕堂皇的话,接下来也好让他配合一二。
“还请总督大人下令新军缴械,让广州的警察都动起来,好尽快安顿下来,免得那些乱党趁乱欺压百姓。”
张鸣岐嘴角一阵抽搐,几月不见,没想到当年坦荡荡的蔡松坡也这么搞趣。
“就听松坡所言,还望松坡一会为我解惑,到底是哪路大神,竟然蓄养起了这上万大军。”
见到蔡锷点头,张鸣岐取出笔墨纸砚,书写了两份总督令,又盖上总督大印,又仔细看来一遍,才把两张总督令交给蔡锷。总督令的内容并不多,只有不到百字,也没有什么道理解释,只是简单的写到要求新军接受缴械,和让警察局局长陈景华恢复城中治安。可见张鸣岐对自己在广州的权势有多大。
“孙固”蔡锷接过两份总督令如获至宝,心里又踏实了不少。虽然没有总督令,蔡锷也有绝对的信心让广州在明天一早恢复平静,让新军止战,可是这些都是需要时间和代价的,不说会有多少人因为这一晚的时间丧命,但是其中需要的运作都有不少的危险性。
孙固从蔡锷手里接过两张纸,有些不确认它们的威力,低声问道“总指挥,这张鸣岐老头的两张纸有这么大的作用,竟然可以使新军缴械投降?”
“单是这两张纸自是没有这么大的威力,这不是还有我们的大军威慑嘛,黄士龙部被刘辉吃掉了不少人,想来此时张哲培和那些新军官兵都应该知道我们的厉害了,再有总督大人的命令,自然是水到渠成。”
张鸣岐此时有些恨自己的听力为什么这么好,两人的低声窃语都能听到,尤其是蔡锷的回答,让张鸣岐有种无地自容的感觉,只是此时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张鸣岐只当自己是聋子没有听到两人的话。
蔡锷自然不是没有压低声音,这是特意让张鸣岐听到的,自己刚刚屈言求告,并不是单纯为了哄骗,只是眼下为了广州的稳定也好,为了广东全境到手也罢,都离不开张鸣岐的协助,如果现在不给他来点刺激,难保接下来他不会做些小动作。
等到孙固带着两份总督令离去,蔡锷才回过头来,躬手道“这次多谢张大人帮助,接下来还要多多仰仗总督大人的威严,平定广东。”
“咳”干咳了一声,张鸣岐无奈的说“在广州城里,我的话还好使,但是出了广州府,那些忠于大清的臣工们就不见得听我这个过时总督的话了。”
蔡锷本是机智之人,自然听得出张鸣岐言语中的萧索,一个执掌南国权柄的总督,突然官职成了虚设,心里难受是难免的。不过蔡锷更觉得他是在向自己要官。
“总督大人,现在我们仅仅是占据广州一地,你的总督命令怎么可能会没人听呢。再说,我们此次成败未定,总督大人未免太过气俀。”
“蔡锷,你是在耍我嘛?能笼络你这样的英豪,还蓄养了这上万的兵丁,别告诉我你们是没有计划的乱打。”张鸣岐有些恼羞成怒的大喊道。
愕然一愣,蔡锷没有想到张鸣岐竟然想到这么多,看来自己还是小看他了,笑道“大人多想了。我家少帅自是有计划的,说起来还和总督大人是旧识,虽未见过面,却也是神交已久。”
看到张鸣岐一愣的诧异,蔡锷也不再卖关子,接着说道“大人应该记得高州孙家吧?”
张鸣岐眼睛一瞪,像是见了鬼一样,不可思议的说“你是说高州那个山子营?”
“自然”蔡锷很干脆的肯定了下来,自豪的说“当年的山子营就从来不是一个营”看到张鸣岐一副我早就知道的样子,蔡锷转口道“也不是六个营,自少帅前来广州的那一次,山子营就有十个营的兵力,还有独立的炮营和黎族营,拥兵近万。等到少帅隐忍两年的时候,整个高州和琼崖两地都已经被掌握在手了,各地的警察都已为少帅马首是瞻了。”
五十四章蒋尊簋
张鸣岐指掌两广事务多年,虽然还没有达到令出如山的地步,但是在广州地面上还是有几分话语权的。接到张鸣岐的命令,最先向武元所部投降的不是距离他最近的黄士龙,而是新军的另外一股势力,以张哲培、蒋尊簋为首的四十九协和工程、辎重等部。
黄士龙手里只有五十协的两个标和炮标的两个营,但是张鸣岐的手令一下,留守军营的一百标和两个炮营按照张鸣岐的命令直接向武元投降了,手里只剩下不到千人的黄士龙再也无力回天,黯然退场,向武元交出了军权。
广州新军二十五镇一万多人,除了在战乱中丧失的不到五百人,剩下的近一万两千人全部成了蔡锷的战利品。新军与旧军不同,接受了完全西方化的军事训练,虽然比起孙复攒下的老兵相比差了些,但是比起那些仅仅接受了三个月基本训练的新兵却是不分上下。最重要的是,由于张鸣岐平时对革命党去排斥和警戒,广东新军中革命党人数量极少,军中思想还是比较干净的。
广州大局已定,蔡锷却是没有任命任何官职,广州城仍然处于老旧官吏的控制下。治安由警察局和最晚入城的六旅来共同维护,警察局负责巡查和搜索,而六旅只负责巡逻和必要时帮助警察处理一些暴力对抗的事情。蔡锷手里有四个旅的兵力,可以控制住广州城里的治安,但是却没有合适的人手管理民事。
一封电报已经传向了高州,具体的回报却是还要等上一等。广东新军仍然住在燕塘、北校场两处军营,只是被收缴的武器弹药,没有受到苛刻的对待,新军的情绪倒还平静。蔡锷来到燕塘校场不只是了解新军兵士的情绪和境况,还是为了一位老朋友,老故人。
新军四十九协协统蒋尊簋是留日士官生的佼佼者,与蔡锷同时骑兵科的同学,算得上是至交好友。只是被“士官三杰”的名头给压着了,倒显得他不太出名。若是说起能力,蒋尊簋比起蔡锷许是稍逊一筹,但是差别也没有太大。
蒋尊簋一身新军协都统军服,带着一个圆框眼睛,一对细长的八字胡架在嘴唇上,看上去有着这个时代的明显特征。看到蔡锷到来的时候,蒋尊簋似乎一点都不惊讶,只是眼神仍有那么一丝诧异。
“松坡还是这么耐不住性子啊,我本以为你还要等两天才会来,没想到这么快就来了!”
挥手斥退了身边的卫兵,蔡锷感慨道“许久不见,没想到百器兄竟然到了广州新军任职,还成了一协协统,真是世事无常啊!”
怪异的笑了笑,蒋尊簋打趣道“更无常的是我刚刚到任一年多些,就成了松坡的‘阶下囚’。”
蔡锷尴尬的的一笑,说“百器兄就不要嘲弄我了,我们从留学日本,到广西共职,你还不了解我嘛?我若是知道百器兄在广州,断然不会不知会百器兄的。”
蒋尊簋指着蔡锷,苦笑着说“松坡也学会撒谎了,你都带兵来了,怎么可能不知道新军的军官有哪些?我蒋尊簋来到广州从未刻意隐藏,不要告诉我你不知道。”
被蒋尊簋拆穿了谎言,蔡锷没有丝毫的不满,一笑之后就不在理会了。
“百器兄以后可有什么打算,不如随我一起回高州一趟,寻个职位如何?”蔡锷对蒋尊簋的能力也是极为了解,看到这样的大才,自然不愿意放过,加上两人的关系,蔡锷不愿意和蒋尊簋成为对手,共主而仕,是最好的主意了。
轻笑一声,蒋尊簋微闭着双眼就不再出声,似乎睡着了一样。看着蒋尊簋的样子,蔡锷也不清楚他的想法了,低声问道“百器兄到底准备如何,蔡锷都已经把话说到这种程度了,百器兄还没有决断嘛?现在武昌起义已经成功,武汉三镇脱离了满清鞑虏的控制,那些鞑子想要夺回武汉三镇,恐怕短期内没什么希望了。我听说袁世凯已经拒绝了朝廷任命的湖广总督的职位,如果他不出山,北洋六镇根本不会有多大的战斗力,只有武汉革命军能够抵挡住鞑子的第一波进攻,甚至打出一个小胜仗,那么全国就会掀起一场革命的**,到时候就算是袁世凯重出,手握六镇雄军,也无力改变大局了。”
北洋六镇是袁世凯一手拉起来的,可以说是袁家的私军,虽然这几年朝廷不住的打压分化,仍然无法改变袁世凯对北洋六镇的掌控。只有袁世凯不出山,已经被裁撤了大半兵员的六镇怕是真的不能打赢革命军。蒋尊簋想了一圈,心里仍有纠结,自己现在连对方是谁都不知道,怎么做出决断。
“松坡,我很好奇,到底是那位能够养起这么一支大军。两广之地只有广州还算富庶些,但是养起两万大军,难度仍然不小。你到底在为谁效忠,还是松坡直接就是主人?”
“呃”蔡锷一拍脑门,就将孙复的事情像蒋尊簋抖搂了出来,只是一些涉嫌机密的事情,却是没说。
“什么,积蓄力量三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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