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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末少帅(八骏)-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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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理是一个犹太人,叫桑德拉,这时德国还没有排犹的概念,犹太人深入德国的各行各业。按说以他的身份应该是上海rì子好混,可是他偏偏来到广州开起了洋行,虽然规模不大,却统治着广州的很多生意,不必那些上海的一般洋行差,这让很多人都佩服他的眼光。

一个拖着长鞭,身着洋装的假洋鬼子一见孙虎就连忙迎上来,张口就是孙老爷的,将孙虎请上二楼。本来这是一位狗眼看人低的小厮,上一次孙虎来时,看不起孙虎,被扇了一巴掌,自然就记着这位长相很剽悍的老人,没了胆子在他面前嚣张。

“孙先生,你好,你要的货我已经给你筹好了。本来是不用你来一趟的,是这样的,我有一批马克沁机枪,想要问问你要不要?”

桑德拉是一位三十来岁的大胡子,说着一口流利的中国话,可能是呆在广州太久了,有一股子粤语的味道,不是很纯。

本来端坐在椅子上显得很悠闲的孙虎,听到马克沁一下子就站起来了,任谁都看出他的吃惊。身为淮军的军官怎么会不知道马克沁机枪,马克沁重机枪是水冷式了,帆布链供弹,在中国又被称为马克沁机炮、赛电枪,威力惊人,马克沁刚刚诞生,一支50余人的英国部队仅凭4挺马克沁重机枪打退了5000多麦塔比利人的几十次冲锋,打死了3000多人,震惊了全世界。早在1888年,金陵制造局就对这款威力惊人的机枪进行了仿制,可惜由于当时这款机枪还不完善,金陵制造局又使用黑火药和铅弹,效果并不好,仅仅制造了30多挺,就停止了制造。

当年,孙虎就在台湾跟着刘铭传时见过马克沁,但是就被它的巨大威力惊到了,至今没有忘记。可惜马克沁但是的铭军也没多少,自然没有山子营这种后娘部队的份,没有够硬的靠山,孙虎凭借自己的功劳,才拉起三个营头,就很快打没了,被缩编成了一个,现在更是没人管,哪里会有这种高级玩意。

“我记得这玩意是很紧俏的,你有多少?”从石台中惊醒,重新坐下的孙虎还是有很大的兴趣买几挺回去的。

桑德拉能混到今天,眼sè自然是极佳的,那还看不出孙虎心动了。“我有四挺马克沁,你如果要的话,我可以送你四万发子弹。”

孙虎总算明白了,不是没人要,而是太贵了,子弹都能送四万发,枪肯定不便宜,要知道光一万发子弹就要近千两银子。怀着侥幸的心里,孙虎还是想问一下价格,希望能够划算一些“价格呢?”

“每挺八千两银子,绝对优惠价。”桑德拉这次说的价格真的不贵,如果不是订购这批枪的人,没钱支付余款,绝对不会出现这么低的价格。

手里的茶杯不断的晃动,这个价格真的很让人纠结,如果在贵些,孙虎扭头就走,便宜些马上买下,可是这个价格正好处于高和低的分界线上,不好决定,走吧,又舍不得,不走吧,毕竟是三万多两银子。卖掉了所有的店铺,加上带来的十万两,近二十万两银子已经花了大半,只剩下不到五万两了。

似乎明白了孙虎的犹豫,桑德拉又加了筹码,不是非卖给孙虎不可,而是这玩意没几个人买的起,偏偏还很娇贵,必须时常保养,否则会出问题的,很麻烦的。“我在买你一批优惠枪弹给你,每只步枪装上刺刀,如何?”

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一出,孙虎就屈服了,再没了犹豫。

“成交”

两个字一出,站在旁边一直没说话的管家,露出一丝苦笑,这下银子是真花完了。

十三章老了

转眼间,chūn天已经结束了,夏至也过去十多天了,chūn天的温煦消逝在时间长河里,夏rì的酷热开始亮出它的爪牙,炎炎烈rì虽然还没有大暑天那般炎热,可是小暑的到来开启了热季时光,伴随着炎热的是甜美的荔枝,自从最早成熟的三月红开始,陆陆续续各种荔枝开始成熟,新鲜荔枝不能久放,所以当地人都是把荔枝rì晒火烘、卤浸蜜煎,采取各种方法以便能够多保存一段时间。

孙复已经来到1908年一个多月了,山子营的重建也有一月挂零了,上个月的饷银已经发下,关在军营十几天的小伙子们,黑了一些,壮了一些,也jīng神多了,没了颓废与混rì子的想法,明白了世界有多大的少年们总会诞生各种野心,对现在的rì子也会开始不满,渴望充满激情的生活,更加渴望改变自己的生活、自己的国家,对自己的人生逐渐有了正式的思考,也许不久就会有自己的思想倾向,很遗憾在他们的思想倾向还没诞生以前,孙复就会向他们灌输自己的思想,他们注定要成为孙复的思想傀儡。

回到家中,自然要向父母讲起十几天的军营生涯是怎么过的,自从军营封闭以后,除了送进粮食与蔬菜、肉食的人,只有挖大粪才能进入,而且受到监控,根本无法了解里面的生活,就算有人站着远处偷看,也因为距离无法看清,只知道每天鸡鸣出cāo,要到亥时才会休息。于是,军营的富裕生活展现在所有人面前,每个人都知道军营每天的伙食除了营养就是管饱,红烧肉在所有人的耳边响起,成筐的鸡蛋在眼前闪过,很多当时招兵的时候没有报名的想要加入,都被孙复一一拒绝,只说以后会再招的,要他们不要急。开玩笑,这一批都是跟着孙复混大的,感情深,可以绝对信任,是未来扩军的底子,都是当做军官培养的,耗费了孙复的大量jīng力,可不能乱来。

千篇一律的训练,一个多月里,所有人只是进行着基础的训练,齐步、跑步、正步,左转、右转、后转,军姿、蹲姿、坐姿,然后就是每天早晨的十圈跑,下午的百米冲刺,还有就是俯卧撑、引体向上、蛙跳、单腿伸登、组合体能练习等等各种体能训练,挖空了孙复记忆里学的各种体能训练方法,既给战士们带来了新鲜感,又有刻骨的享受。至于其他的,孙复准备等这个月底,由凤凰战士来训练他们,毕竟战术动作,格斗技巧,还是他们更擅长。

经历了长达二十天的奔波,终于到了茂名地界,孙虎的心头渐渐松了下来,二十天里碰到了三股土匪,第一股直接被孙家的护卫打回去了,连枪都没有都敢抢劫,太不像话了;第二股最是危险上百人的土匪,还有几十支枪,如果不是孙虎当机立断,使用马克沁重机枪,打光了三个弹链,估计没人能够活着回来,上百人的土匪被打死大半,几乎所有的枪支都丢掉了,很多人都吓傻了,那几个护卫对马克沁痴迷到了极点,半夜都搂着它睡;第三股倒是有些意思,本来气势汹汹,可是一看的马克沁,立马就散了,估计见识过它的威力。

700多里路,走了二十天,每天就走了几十里,rì夜小心,总是安全归来了。刚刚拍回去报信的,不知道到家没,儿子现在在做什么,哎,年纪大了老是想家,不知道老家的人怎么样了。说来可笑,全家都听从一个十四岁的孩子指派,忙的头部着地,脚不着跟的,家里的店铺也卖光了,算了,就一个儿子,总不会把家败光吧。

到了孙家庄,才见老账房出来迎接,孙虎很是奇怪,自己的儿子很是孝顺,怎么会没来迎接老爹呢,要知道自己带回了的是他最想要洋枪啊。

“你怎么来了,这么大年纪了,还这么辛劳,复儿呢?”看到六十多的老账房,一头花白的头发,有些感叹老伙计们都老了,自己也有五十多了。

“少爷,在练兵呢,严格着呢,老爷去看看就知道了,全村的人都夸少爷多才,老头子算是长见识了,少爷的兵真厉害。”自从上次发饷放假一天后,所有人都被山子营新兵的气质震撼了,三人成行,两人成列,步伐一致,哪见过这么有纪律的军队,都觉得厉害,却不知都是花架式,真碰上老兵立马露馅。

别人夸奖自己的儿子,谁都会高兴,孙虎自然不例外,嘴角都绷不住了,嘴里还一个劲的说“都是小孩子胡闹”,别提多虚伪了。

没有回家,孙虎直接带着军火去了村外几里外的cāo场,正值中午,军营已经开饭了,阵阵香气飘到孙虎鼻孔里,引得本就饥肠辘辘的孙虎食yù大振,速度也加快了几分,到了营门前,就见到两个十四五的少年身着黑sè短褂长裤,脚穿千层黑布鞋,身体笔直,眼不斜视,头上的辫子被卷起盘在头顶,一顶黑帽子扣在上面,显得很整齐。让带兵几十年的孙虎暗暗称奇,觉得自己还是小瞧了儿子,心中对里面的情况更加好奇,扬起鞭子就要闯进去,连马都没下,跟在身后的账房就是担心,孙虎不懂闯了进去,那麻烦就大了。要按军纪处理,那是不孝,不处理,威严受损,几十岁的老人心里最明白不过了。

“老爷别急,少爷的军法无情,不让闯营,前几天庄里的就有一个要见儿子,闯了营被打了十几军棍,才建立起了军队的威严,你要闯了营就让少爷难办了。”明白了账房的意思,孙虎不禁有些羞愧,多年没领过兵了,连军营的规矩都忘了,差点惹下祸事,领了几十年兵的孙虎那会不知道军队里军官威严的重要xìng。

“唉,老了,儿子长大了。”声音中带着欣慰还有一丝没落。

果然没让他多等,不过喘口气的功夫,就见一群少年列着整齐的队列走出营门,这么整齐的队列,领了几十年兵的孙虎根本没有见过,心中的没落之意更甚。

当先的孙复,快步走上前,双膝着地就跪了下来,虽然男儿膝下有黄金,但是孙复对这位父亲充满感激与敬佩,向他下跪没有一点犹豫和抗拒,“父亲,你回来了,一路还顺利嘛?”

虽然一路艰辛,也算是危险重重,身体疲惫不堪的孙虎只觉得这一声父亲,驱走了所有的疲惫与辛劳。“复儿,看来你练得兵还是不错的,不过怕是锻炼不足。”

“父亲,这些人我准备用一年来锤炼,前一阵子我找了几个新军来充当教官,过几天他们就到了,我只是负责初期的训练,以后我还要和他们一起接受教官的训练。”看到儿子的成熟,孙虎的成就感和没落感同时剧增,就转开话题,提起了自己这一趟的收获。“这一次,我和你魁叔先是卖掉了城里所有的店铺,加上我带的十万两银子,全部花光了,收获不小。除了你说的食品加工厂和自行车厂的机器,还有德制1888式步枪800支,子弹二十五万发,还有四挺马克沁机炮,配套的四万发子弹。至于你说的毛瑟98,德国正在换装,洋行要价太高不划算。”

听到马克沁孙复的眼睛明显一亮,显然很是心动,小胖用休眠舱的外壳改造的有枪有炮,就是没有机枪充当火力补充,现在小胖正在检修基地,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好,这四挺马克沁正好可以先开始接下来的正规训练。

“父亲,这批枪就留在这里185支,保证人手一支就行,其他的先带回去,过几天我找的教官来了,在把马克沁取过来。父亲我们先去吃饭吧,都到中午,去尝尝我们的午饭怎么样?”

“好,十几年没有进过真正的军营了,今天就在儿子的军营里吃一次饭,重温一下军旅生涯。管家,陪我一起去看看。”叫上管家显然是又显摆的意思,孙虎虽然嘴上不说,心里对朱晟留学德国还是很羡慕的。

军营的食堂不再是刚开始时的蹲地食堂了,木制的桌案可以容下八个人,正好一个房间的人,30张桌案只用了二十五张而已。八个人一桌,端坐在凳子上,腰挺得笔直,桌子上已经摆好了饭菜,每桌一盆米饭,每人一份饭菜,有红烧肉、土豆鸡块和一份蔬菜,很简单,但是量很足。

随着孙复一声开饭,只听见一阵快速的咀嚼声,筷子下得飞快,孙虎刚刚吃完一碗米饭,其他人已经放手结束了午饭,看到孙虎惊奇异常,身边的管家也是很惊奇,他们不是没有见过军队,没想到刚刚训练了一个多月,纪律就深入到吃饭了,了不起啊。

孙虎放下手中的碗筷,喟然一叹“老了”,就起身走了,显得极其落寞,孙复不禁有些后悔自己的粗心大意,考虑不周。

十四章故事

自从穿越以来,孙复一直没有和自己的这位父亲有过交流,至今也不过是说过两次话而已,孙复的变化任谁都感觉的到,孙虎不可能看不出来,孙复觉得该和自己的父亲好好谈谈了,以后要做的事越来越大,根本不可能瞒过孙虎,也离不开他的支持,孙家庄是孙复事业的根本,也是孙虎的老弟兄组成,如果父子俩出现隔阂,那孙复就得不到孙家庄的全力支持,会很麻烦的。

第一次在正常军训时间离开军营,放了所有人一天的假,没有给他们任何解释,作为军人只需要服从。回到陌生而又熟悉的家,孙复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自己的心境,是惶恐还是欢快,反正是心情激荡就对了,生养了自己的家,早已融进了血液里,根本割舍不下。

“少爷,你回来了。”守门护卫看到身着黑sè衣服的少年,心中既羡慕有敬佩,那一支纪律xìng极强的部队就是出自这个十四岁少年之手,不过一个月就把一群农家少年练成一支jīng锐之师,至少在守门护卫眼里是jīng锐之师。

“嗯”了一声,心中正在思量着怎样和老父沟通的孙复,直接往小祠堂走去,没有在意突然多出来的护卫,要知道以前孙家可是从来都不用人看门的,那些护卫的主要责任是巡视村里,防止外来人有不法之举,根本不是用来给孙家看家护院的,要说看家护院,整个孙家庄都是孙家的护卫,根本没人会碰孙家的一草一木,这不是恐惧害怕而是发自肺腑的尊敬。

小祠堂里只放着孙家的祖上的牌位,还有就是孙复的母亲孙王氏的牌位,每当逢年过节孙父都会来这里做一阵子,心情好了也来坏了也来,这里的卫生也是由他自己来打扫,从不让人插手。孙家庄的大祠堂里摆放着整个山子营牺牲的所有兄弟,上千人的牌位,每逢年节都会全村祭拜,是村子里最庄重的地方。

“夫人啊,儿子现在长大了,记得你过世的时候,复儿在你的葬礼上一滴泪都没掉,可是晚上我看到他独自一人抱着你给他缝的布娃娃哭了一夜,我都不知道怎么劝他,从那以后复儿就再也没哭过,坚强了许多,整rì的领着庄上的少年‘练兵’,我知道他想带人打回台湾,完成你的遗愿,虽然很可笑,复儿却是真的很想你,从那时起,我就明白儿子是个了不起的人,你看现在都能练兵了。可惜我老了总觉得自己没什么用了,保不准什么时候就去找你了,也不知道你现在过的怎么样。你走了有六年了,当年复儿才八岁,你就先我而去,只留下我和复儿孤单的呆在这里,我知道你是不满我离开台湾,可是朝廷有命,山子营上下又都是上有老下有小,手里没家伙,全营只有几十支老枪,就是想打也打不了啊,总不能拿人命填吧。”脸上挂着两行老泪,声音中蕴含着深厚的感情,还有一种孤单的情绪。

果然不出孙复所料,感情受伤的孙虎真的在小祠堂,可是出乎孙复所料的是自己的母亲竟然是台湾人,自己的前身竟然如此了不起,心情激荡之下,推门的手不禁力大了些,木门发出一阵执拗声。本来沉迷于倾诉中的孙虎一下子就惊醒了,愣了愣神就明白了,“是复儿吧,进来吧。”虽然带着疑问的字眼,可声音中充满了肯定。

“父亲,你怎么知道是我?”轻轻推开门,轻掂着步子走进祠堂,像是怕惊到睡眠中的老母似的。

抬起头看着一身黑衣的儿子,虽然天气逐渐炎热,但是回到家里衣扣也没有一个解开的,还是那么严谨,心中不禁感叹,难怪能练出那样的兵。“这里除了我就只有你和你魁叔会来,其他人是不敢来的。你魁叔推门不会犹豫,就只有你了,唉。”正值军训时间,自己的儿子出现在这里,孙虎那还不明白,儿子是担心自己才会来的。心里的孤独之意瞬间散去,有这么个儿子,那还不满意啊。

“父亲,能和我讲讲你的故事嘛?”

“既然你想听,我就给你讲讲。”说着神情不禁有些深沉,好似陷入了回忆之中,又像是在措置词语。旁边的孙复不敢打扰,只是静静的等着,过了一小会,孙虎才开口。

“当年,也就是同治三年,铭帅剿捻时路过高邮,我就是那时领着一群乡中少年,不顾家人的反对,不知所谓的加入了铭军,就很少再回家,搞得父子多年不说话,后来历经大小数十战,身边的百十个少年死的只剩下了十几个,才混到营管带,兼领另两个营的管带,光绪十年,我和其他几个营的淮军共计三千余人入台作战,就是那时认识的你母亲,脸上的刀疤也是那是被法国佬的炮弹划得,你母亲觉得我是个英雄,不嫌弃我三十多岁了,就嫁给了我,直到光绪十九年才有了你,也是那时候离开的台湾,可惜再也没回过台湾。”没有在意自己的讲述有些混乱,只在提起孙母的时候,孙虎脸上洋溢着温馨。

“在台湾的近十年里,我走遍了台湾的山川河流,山子营再与高山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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