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冠绝新汉朝-第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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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样?这里的卷宗,虽不比县衙刀笔官的记录,可也将过程和细节都记录下来了,没有多少遗漏,贤侄啊……”周添还在说着,想借着卷宗、爰书的复杂,劝陈止放弃想法,重新回到走后门的道路上来。
  只是话还没有说完,陈止就蹦出一句:“这个供述人有问题,这场凶杀案,此人有不小的嫌疑。”
  “……所以还是不要在这上面浪费精……嗯?你说什么?”周添骤然停下,然一脸疑惑的看着陈止,又问了一句,“贤侄,你说什么供述人?嫌疑?”
  “就是这本爰书上记录的口供,”陈止指了指手上的卷宗,“按照这个供述人的说法,是肯定找不到真凶的。”
  陈止手上的这本爰书,记录的是个乡间农夫丧命的案子,不涉及世家大族,又没有太多线索,因此没被县衙卷藏馆收录,而是放在这里。
  爰书记录的,主要农夫的几个亲人,其中有一人格外重要,乃是死者的堂兄,就是他发现了农夫的尸体。
  同时,这上面还清楚的记录着,尸体的脖子上有被勒过的痕迹,死因也源自于此,还有案发现场的一些描述。
  周添在惊愕过后,凑过来看了一遍,依旧是满头雾水,就问:“里面有什么问题么?我没觉得话中有何不妥啊。”
  “这个发现尸体的人,他的叙述有问题,”陈止眯起眼睛,解释起来,“按照他的说法,他的堂弟三天前得了风寒,浑身无力,卧病在家,最后被人勒死,无人看到凶手,他还说,现场有挣扎搏斗的痕迹,这就是问题所在。”
  “没毛病,”周添顿时一副不得其解的样子,以为是陈止不懂里面的逻辑,有心要给他科普一下,“人若被勒住了脖子,就会拼命挣扎,肯定会在现场留下痕迹的。”
  “那是正常情况,”陈止摇摇头,指着爰书上的一句话,“按爰书所写,死者不光受到病痛折磨,身子还比较瘦弱,这样的人被勒住了脖颈后,根本没多少力气反抗,而且从书上的描述来看,对方还用了绳子一类的工具,能完美圈住脖颈,不留缝隙,脖颈的经脉一被压住,就阻碍了元气流动,会令人神情恍惚,很快就会昏迷,更不要说挣扎了,所以这个挣扎痕迹,就非常可疑……”
  陈止说起来,又是经脉,又是元气的,听着有些玄乎,其实不过是用这个时代理解的语言描述罢了。
  实际上,他很清楚,勒颈杀人的原理,不是堵塞气道把人憋死,而是通过压迫颈部的动脉来夺命,颈动脉是负责给大脑输血的,近九成的血液经过这里,颈动脉一被压缩,脑部供血供氧不足,就会丧失意识,进而死亡。
  如果真像卷宗所言,凶手是以绳索勒脖,几乎没有间隙和死角,如果被勒人的体格强健,还可以挣扎,会留下挣扎的痕迹,可死者卧床,身体孱弱,又有病症缠身,一旦被勒住,很快就会丧失意识,哪里还能挣扎?
  这个看似简单的描述中,已经留下了漏洞。
  “这个死者的堂兄说出来的话,是有问题的。”
  周添也意识到不对了,赶紧让人写了个章程,送了上去。
  上面一听说有陈止搀和,也不敢怠慢,以颇高的效率完成审批,当天下午就将那堂兄抓来了。
  此时距离案发,已经过去了几个月,那位堂兄早就继承了堂弟的家产,生活水平有了明显的改善,可心里越发不安,突见皂隶临门,被带回衙门一恐吓,很快就招供了。
  “真是个没心没肺的畜生,为了点家财,就谋害亲人性命!”
  等一切水落石出,周添就是一阵感慨,跟着就是惊讶于陈止只是看了一眼,就抓住了关键,这心里不由重新评估起来,难不成自己这职业水平,还不如这位?
  想着想着,还想跟陈止探究一二这背后的意义,没想到后者兴致缺缺。
  他们却不知道,后世新社会派推理的作品都是这个道道,每当犯人认罪,就得来一段真情吐露,早让陈止对这一套免疫了。
  “多亏了陈公子啊,我等当为公子表功!”
  “公子明察秋毫,这案子放了这么久,公子一来就给解决了。”
  “不错,帮了大忙了。”
  连狱史、狱门亭长等,也惊讶于陈止的效率,一一过来致谢,只是他们嘴上说着感谢的话,可这脸上多少还有狐疑,因为按照下面的禀报,这位只是看了一眼卷宗,说了两句,让人把人拿来,就直接破案了,未免太过玄乎了。
  一眼破案,有这么厉害?
  八成是夸张了,但能耐肯定是有的。
  他们都知道陈止的名声,人家连王弥都能说死,心血来潮过来破个案也不算什么,再加上还有他与庾亮的传闻,也涉及案情。
  想着想着,几人顿时觉得,这或许是个麻烦,赶紧这位伺候高兴了,送走再说。
  那狱门亭长心里还有些埋怨周添,你说你周添,为了个人利益,把这么个人引来,太没大局观了,只是陈止当面,不好训斥,只是那眼神却让周添略感不安。
  而陈止则很清楚,这案子真想破,这些人费点功夫也能破,但因奖惩失效,没有动力,加上油水不多,自是束之高阁。
  “无论大族、小族,还是民家,都是一样的,财帛动人心,亲人为此反目,没什么值得惊讶的,就算再过千年也不会变化,周叔,当务之急是继续办案……”说着,陈止的目光扫过整个卷藏馆,在一个个卷宗上划过。
  “单靠这些普通案子,破个一个两个,根本无法达到我得目的,得搞个大新闻,就得下点力气,两三个案子根本不够。”
  这样想着,他就让人将十几本爰书拿了出来,要一一过目。
  却让周添、狱史、狱门亭长面面相觑。
  您这都破案了,还不过瘾?
  很快,陈止观书破案的消息传到了庾亮耳中,顿时让这位侍御史轻蔑一笑。
  此时的庾亮,正在卧冰楼与众人品茶。
  魏欧等人听了消息,同样一脸愕然,跟着就是失笑。
  “敢情他陈止,是真想在审案上跟御史一较高低?可……可也不能选乡间纠纷啊,这格调太低,完全没有可比性。”


第182章 一次破个够!
  “可笑!”
  庾亮开口突出两个字,毫不掩饰自己的轻蔑。
  其他人仿佛得到了信号,纷纷开腔。
  “陈止是怎么想的?拿乡间小事纠纷,跟御史办案比?”
  “不一定是对比,说不定只是兴趣呢,毕竟格调完全不同,拿在一起比,有侮辱御史的感觉,御史勿怪,勿怪,我无恶意,哈哈。”
  “张兄不必如此,以御史的胸襟怎会跟你计较呢?”
  ……
  魏欧等人,连同庾亮的几个佐官纷纷笑了起来,空气里顿时充满了欢快的气息,每个人的心情都舒畅许多,就像是听了一个笑话。
  陈止和庾亮的口角,彭城上下大多都知晓了,都觉得不会这么简单就过去,哪怕这几天城中趋于平静,还是有不少人关注着陈止和庾亮的动静。
  庾亮走街串巷的查案,被不少人看在眼里,就等着陈止的反应,没想到却等来了这么一个消息。
  魏欧看了庾亮一眼,揣摩了一下,笑道:“别乱说了,说不定陈止就是心血来潮,想体验这巡查诉讼之感呢,别没事就往御史身上扯,御史是给朝廷办案的,那是什么身份?”
  他轻轻摇头,露出郑重之色:“莫说他陈止找了乡间之事,就算是县衙、郡府,乃至这州中之案,就能相比了?妄想!”
  这话一说,众人纷纷点头。
  连对陈止看法不同的陶涯、庞乡都是神色微变,搞不懂陈止的目的,乡间之案对比承朝廷之令而来的庾亮,根本就是萤火之比皓月,毫无可比性可言!
  庾亮笑笑说着:“好了,今日是来与诸位品茗的,陈止的事就不用说了,和咱们没多大关系,他爱做什么做什么。”
  此言一出,众人顿时就知道,魏欧的话说进了庾亮心里。
  魏欧于是笑道:“庾兄,陈止的事在座的都知道,无须避讳,他不自量力,只能是自取其辱,听听这人这是做什么?不过是弄清了个农夫死因,理清了一场纠纷,怎么比得上您呢?您经办的案子,可是事关诸葛先生和大贼王弥,诸葛先生的家世自然不必多说了,王弥此贼扰乱青徐多年,朝廷几次围剿未能灭之……”
  魏欧的话还没有说完,就有个冷冷的声音插了进来——
  “诸葛言是被陈止所救,王弥也是因陈止而亡,你说陈止不自量力,那你算什么?”
  这话来的突然,众人本来笑呵呵的互相吹捧,其乐融融,要得就是一个氛围,结果这个话一插进来,顿时让他们的笑容僵在脸上,气氛尴尬起来。
  众人不用看,只听声音就知道,这说话的人是谁。
  “关兄,你总算出来了,”庾亮的脸色也略显不自然,但还是挂起笑容,朝说话那人招呼,“我让人去上面请你,你的那个仆从说你在看书,不许打扰。”
  那人赫然就是关先,这位魁梧的汉子缓缓从楼上走下,居高临下的看着众人。
  “不必了,某家还有事要做,你们自饮。”关先不理邀请,收回目光,离开了卧冰楼,让众人很是尴尬,好好的气氛被破坏殆尽。
  有了关先的那句话,包括魏欧在内,都不好再言,毕竟关先说的不错,谈及诸葛言和王弥怎么都绕不过陈止,只是魏欧等人记着庾亮的承诺,说是要把说死王弥的功劳,分润给众人,因此才会这般奉承,无视陈止,现在皇帝的新衣被扯下来,他们也是面上无光。
  “诸位,”见众人的神色,庾亮开口了,“不用担心,陈止做得再多,决定这些的,还是我等特使。从我来到彭城的那一刻起,事情就跟他陈止无关了,功劳有多少、怎么定,都是我说的算,莫说他陈止又弄出了什么花招,就算是他找到刺史那也没用,破几个小案,又能有什么用?”
  他的语气逐渐坚定起来,充满了底气:“不说陈止影响不到我等特使查案,就说查案、审案这件事,他也不行,这事只有我说的才算!”
  众人心头的一点阴霾随之消散,整个厅堂中再次充满了欢快的气息。
  看着众人的样子,庾亮含笑颌首,心底却对陈止的举动很是看不上。
  “他真的以为,找几个乡间之事就能跟我比了?想和我比审案之能?”
  这时,一名属下匆匆赶来,来到庾亮的耳边低语两句,这位御史的眼睛顿时亮了。
  ………………
  “特使团若能查到王弥背后的异族,无疑对朝廷有警示作用,可那庾亮说是有查案之能,但如果心思不在这个上面,难保不会借此生事,到时他的目的达成了,异族的威胁反倒要被埋没了,为防意外,我须尽快积累到足够的资本,也好插手其中,做个约束。”
  这样想着,陈止看了一眼面前摊开的卷宗。
  在卷宗的边上,还摞着几本。
  “如果是简单的破案,根本就别想有什么影响力,毕竟在旁人看来,这只是乡间琐事,算不得本事,所以得下个猛药。”
  陈止就坐在卷藏馆的椅子上,桌前摆着的就是卷宗,桌边还站着几人,包括周添在内,都在一脸惊讶的看着陈止。
  周添身边,有人拿着纸笔,一副随时准备记录的样子。
  事实也是如此,就听陈止忽的指着面前卷宗,说道:“这个案子,关键在这个李阿四身上,此人说火灾时,他花了一刻多钟的时间,才从浓烟中冲出,但事后检视,其人没有任何损伤,这已经不是归结于运气可以解释的了。”
  顿时,周添也好,执笔记录的人也罢,都竖起耳朵听了起来。
  “按卷宗所载,其屋彻底焚毁,一个人在其中滞留了一刻钟,皮肤毛发没有受损也罢了,在那种浓烟的环境中,连眼睛也不见异样,这还罢了,关键是上面特地写出,说他虽受惊吓,但语句清晰,还提到了几个细节,都可以证明此人的肺脉无恙,这就有些奇怪了,最好能让他过来,我亲自询问一下细节。”
  陈止声音落下,周添身旁的一人就道:“让人将此人找来,询问清楚!”话中充满了官气,有着一丝威严。
  此人就是负责邢狱的狱史,掌县中律令,有便宜审问之权。
  随着话音落下,就有名皂隶拱手领命,急切而去。
  紧接着,陈止又翻到下一页,说着:“至于这个案子,偷窃物品的人,应是从屋顶进去,运用了些手段,所以没有留下痕迹;还有这个案子,那行凶之人理应没有跳崖自尽,按卷宗描述,该是他利用大雪掩盖了足迹,而且很有可能,凶手本是两人,其中一人落崖……”
  这些个话一说,狱史连连擦汗,用略带哀求的口气说着:“陈……陈君子啊,今天要不就先到这里吧,咱们衙门里最后一名皂隶,刚才就派出去了,现在再找人,也找不到了。”
  原来,刚才领命离开的那个皂隶,就是这位狱史能动用的最后一名差役了。
  狱门亭长也擦着汗道:“不到半天的时间,前前后后已将三十多人带回了,里面还有重新确定了罪行的,这都要收押,咱们的牢狱本就因几个反贼,非常紧张,关押作奸犯科之人的地方不多,现在一下子增添这么多,恐怕……”
  话不说透,但两人都用恳求的目光看着陈止,意思非常明显,今天就到这吧,咱们真的是怕了。
  不说这两位,就连执笔记录的那人也是满头大汗,笔锋转动,将陈止说的话记录下来。
  除此之外,这卷藏馆中还有几人穿行,忙着整理卷宗、爰书,都是手忙脚乱的样子。
  听得几人之言,陈止抬头一看,见了这般景象,想了想,点头同意下来。
  顿时,众人都松了一口气。
  回想之前种种,顿时感慨万千,他们实在没想到,本以为是周添带着援军过来说清,谁曾想是来了一尊大神。
  周添位置不稳的事,这衙门上下知道的人少,而周添和陈家的关系,有些人也心知肚明。
  本以为陈止这般名士过来,不过就是说说话,给周添行个方便,大不了心血来潮的看上几眼,过过破案的瘾,却没想到,这位一来,拿着卷宗一看,随口一说,就把个老案给解决了。
  这样也就罢了,最多是桩奇闻,但陈止却不甘休,那卷宗一翻,又看到一个案子,三言两句间点出重点,跟着又破了案。
  连破两案,也证明了其人有断案之能,旁人难免惊异,结果就见陈止拿着卷宗,边走边说,不到一个时辰,十几桩积年老案,全部被他分析的清楚了,稍微理一理逻辑,再找来涉案人等这么一查,马上就出来结果了。
  这下子,连狱史都是心中一凛,意识到陈止此来,怕是来者不善。
  “总不能是专门来破案的吧?”狱史心生猜测,联想到最近的城中传闻,说陈止与那御史庾亮有过口角,但想到两边的位格差距,又觉得今天的事应该和那并不相干。
  可几个时辰下来,看着陈止拿过卷宗,将种种疑难迎刃而解,便是见惯了案件的狱史,也不由感慨起来。
  “原来还能这么破案!”
  心里,却越发不安了。
  您这是要一次破个够啊!


第183章 牢里快装不下了
  真正让狱史头疼陈止,但同样震惊于这位陈家少爷的能耐和效率。
  好像什么案子到了他的手上,都不是个问题,无论是失踪、凶杀,还是盗窃、纠纷陈止都能从细节中找到线索,涉猎诸多领域和知识,乃至一些特殊行业,连各种环境的特性,都能说出个一二三来。
  等狱史二人请陈止停下,着人一数,共计完成了五十七个陈年旧案,有三十九名涉案之人被官府传声问询。
  这样的结果,让众人都是倒吸了一口凉气,都在暗暗嘀咕,这陈止到底是从哪学的这一套本事,过去可没听说过啊。
  他们却不知道,陈止前世,最初举步艰难,但凡能增加资本的事都不会放过,其中就包括了靠着签筒,累积刑侦经验,闯出了一点名声。
  在前世那样的环境中,他一个没有根基、没有来历,更没家世的孤身之人,乃是寒门中的寒门,以那种身份,根本没任何号召力可言,在残酷现实的打击下,让他迅速认清了现实。
  再怎么穿越,个人所面对的社会,依旧还是个复杂的难以想象的聚合体,陈止想要在里面生存,就要将自身的资源发挥到极致。
  探案这个手段,直到他加入刘备集团,都有用处。
  在最初之时,他就获得了一次机会,效仿那凤雏庞统,以惊人的效率、在极短的时间内,将一县之中的所有案件,尽数扫平,一鸣惊人,扭转了很多心中不服将领的想法。
  “比起乱世积案,如今这彭城的案子,真算不上复杂。”
  稍微舒展了一下筋骨,陈止看了一眼心惊肉跳的狱史等人,说了几句客气话,跟着就带着书童,告别了众人,跟周添一同离开了卷藏馆。
  三人这一走,周添也好,书童陈物也罢,都沉默不言,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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