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冠绝新汉朝-第5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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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得此言,众人皆遵,唯慕容皝失魂落魄,叹息而去。
  接下来,他便被夺了接待使的职位,更不得见王构与卢谌二人,只是在府中吃酒。
  何经来拜访他,就听他抱怨。
  “父汗聚集兵马,只为胜一场,而那张方虎狼之性,若是行兵事,必想灭国都,两边念便不同,这上下欲短,怕是连一场都胜不了啊!”
  何经便劝道:“少将军如今被不少族人猜忌,还是莫说这般话的好。”
  “呵呵,”慕容皝无奈苦笑,“怕是过些时候,也无人理会这些话了,都去逃命了。”话落,便自斟自饮。
  随后几日,消息不断传来,就说各部人马接连抵达棘城,最后被整编成一军,开拔南下。
  只不过,慕容皝却已被半软禁起来了,无人问津,也他只能通过何经这些亲近的属下,才能知晓大概的局势进展。
  只是,随着兵马开拔之后,慕容皝却是隐隐有些不安,却说不出原因,便整日里冥思苦想。
  终于,在约莫七天之后,终于因为一个契机,想通了关键,便顾不上其他,匆匆而去,找到了单于,便要诉说厉害。
  只是他这边还未开口,城外已经响起轰隆之声。
  紧随其后的,就是天崩地裂一般的景象,城墙崩塌,喊杀声此起彼伏,诸多身着黑色铠甲的兵卒,直接杀进城来。
  见着这般景象,早就念叨了许久的城中之人,哪里分不出来人是谁,便也顾不上思考为何玄甲军会突然出现在此处,以及自家兵马去了哪里,一个个只顾得逃命了。
  而这一片混乱,诸多嘈杂,自然而然的就传到了被软禁在独院中王构和卢谌,让他们有一种时空变换的错觉。
  只是二人表情木然。
  “这般局面,怕是张校尉的兵马,已经攻破了城池了,只是这时间未免也太快了一点吧!”


第1147章 今日一去,何日可归?
  四周皆为逃命之声,各种叫喊不绝于耳,但却无法让慕容皝的心中升起任何波澜。
  慕容皝所住之处,是慕容贵族的府邸聚集之处,周围皆为达官贵人之所,府邸一座比一座光鲜,但此时却都被恐惧声淹没,仆从、丫鬟不断从中奔逃而出。
  “少将军!什么时候了,您还在这里!”
  在四散奔逃的仆从中,一道身影猛然逆流而来,赫然是这些天经常过来拜访的何经,他径直来到慕容皝跟前,见这位少将军居然端坐不动,不由焦急起来。
  何经急切的说道:“玄甲军已经攻入城中,您为何还要待在这里?还是速速离去吧!”
  “先生莫急,”慕容皝神色如常,反而笑道,“先生有所不知,我刚从父汗那边回来的。”
  “单于?”何经闻言一愣,然后眉头皱起,“单于已在亲兵的护卫下离去了,为何少将军不与之相随。”
  “先生又为何不逃,而来此处?”慕容皝没有回话,而是反问了一句。
  何经叹息一声,说道:“我就是担心少将军你想不开,所以特地过来看看。”
  “这又有何想不开的?”慕容皝摇头失笑,他反问道,“先生可知,我为何要去寻父汗?”
  何经不假思索的说道:“可是看出玄甲动向了?”
  “知我者先生也!”慕容皝抚掌而笑,随后叹息摇头,“先前我看前线军情,皆言我族兵马如何顺利,一路行军,抵达了地点,又列开阵势,双方对峙,僵持原地,便觉得不对。”
  “可惜族中上下却一片欢腾啊,”何经苦笑起来,“都觉得能与那玄甲军对峙,代表着我族兵卒的战力,还幻想着双方就这般对峙下去,给那与幽州使者压力。”
  “听说昨日还有人谈及,说要重启和谈?”慕容皝问了一句。
  何经点头,说道:“便是那慕容杰,他还想要承担交涉一职。”
  “真是不知天高地厚!”听到这个名字,慕容皝不客气的冷哼起来,“我族这般下场,此人要担三分责!”
  说罢,他又忍不住感慨起来:“但话说回来,张方是个有魄力的人,终究还是让他奇袭成功,从此留下兵家英明!”
  “是啊。”何经仿佛也不着急了,听着周围的喊叫声,也坐了下来,“他用一点兵力在那南边,装作大军的样子,和我族兵马对峙,自己亲率主力,长途奔袭,直捣棘城啊!”
  “此人虎狼之性,在平州的时候,我便隐隐有所察觉!”慕容皝说着,忽然站起来,“当初他就曾经计划要有一个长途奔袭,只是并州的消息传来,于是未能如愿,我是事后才知晓,若是当时他便带人奔袭,那结果如何,着实难料。”
  砰!
  说话间,这院子的大门忽然被人撞开,一队黑甲兵丁走了进来。
  为首的那队主见着镇定的慕容皝和何经,便道:“两位,还请与我等走一趟。”
  “走吧,先生,”慕容皝叹息一声,“只是不知道,这一走,何时能归来啊。”
  何经也叹息了起来,有些伤感的说道:“谁人能料到会是这般结局,此事过后,慕容氏亦要大乱了,草原岂非又有风云,不知那位将军,到底是何思量。”
  慕容皝笑了笑,没有说话。
  次日,棘城被破的消息,就送到了陈止的桌上。
  “居然被张方攻破了?”陈止都不免露出惊讶之情,听着边上的苏辽叙述着大概的经历——
  “张校尉算是兵行险着,他让七品义从着黑甲,在北疆边线列阵,与远来的慕容兵马对峙,自己则亲率本部长途奔袭,只带了三日干粮,更是差点迷路,但最终还是抵达了棘城。”
  “慕容部的兵马南下,聚集都是精锐,为了能在谈判上占据优势,连从属部族的精锐都被拉过去了,那棘城本部反而空虚,张方这一打,可以说是毫无阻碍了,只是他这个胆子是越来越大了。”
  陈止说着,将战报放下,揉了揉额头。
  “可如此一来,北疆的战略是要改变了一下了,我的本意只是趁机削弱慕容部,今后几年,将之逐步驯服,可张方这么一打,反而不好直接吞并了,毕竟慕容一乱,等于是我等后院混乱,梳理起来颇为不易,更不好一步步引导归入体系。”
  苏辽则道:“主公既然说了,必然是已经有了定计。”
  陈止笑了笑,问道:“慕容翰这几日在哪里了?”
  “慕容将军最近都在营中操练兵马。”苏辽对这些人的行踪,似乎了如指掌。
  陈止接着就道:“既然如此,不如就让他挪个地方,去自己的老家坐镇,相信有他出面,慕容族人也该安心一些才对,没有了抵触情绪,才好开展工作,对了……”他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慕容廆抓住了没有?”
  苏辽点点头,说道:“此人倒也是有一番手段的,在亲兵的护卫下一路北上,还抵挡住了几次追击,最后还是张校尉亲自领兵过去,才将他围住、活捉。”
  “很好,既然活捉了这位,剩下的事也就好办了,”陈止淡淡一笑,“可以给那草原上的几大部族皆传信件,让他们的首领,在月底之前,尽数都要到蓟县。”却没有说若是未来,会有何后果。
  苏辽闻言一愣,但旋即点头应下。
  注意到苏辽的表情,陈止收起笑容,说道:“待宴请了诸位单于、可汗,北地就算是真正纳入正轨了,可以安心发展几年,等中原形势清晰了,自可南下。”
  第二日,几封书信就从蓟县寄出,朝草原各处而去,其中最为关键的几封信,就是给那柔然匈奴的刘曜、拓跋鲜卑的拓跋六修、高句丽的新王、铁弗匈奴的刘虎、以及名义上已经归附了的段部鲜卑首领段匹磾的。
  得益于幽州玄甲军出色的传讯体系,当陈止的这封“邀请信”被送到各大部族头领的面前时,同时传过去的,还有慕容棘城被攻破,单于慕容廆被活捉的消息。
  一时之间,草原再次失声。
  顿时,在原先派出去的使者还没有回来,这些部族又忙不迭的派出第二波使者过去,而且这次都带了大批的牛羊骏马,还有许多特产,一副要进贡的模样。


第1148章 诸使皆来,却不得入
  一时之间,这草原之上,各大部族之间的争执都变少了,原本为了争夺草场、牧场,大族之间难免会有摩擦,会有争端。
  但现在,一封封书信、一名名使者,在各大部族之间来回穿梭,带去了各自的观点,他们纷纷缓和矛盾,停歇下来,甚至彼此约定,打算挑选个日子,相互之间碰个头,共商对策。
  不过,还是看得出来,部族之间还有防备,只是做了约定,并没有确定准确的见面日期。
  就在草原各大部族频繁互动的同时,他们派往蓟县的第二批使者,已是带着牛羊马车,抵达了地方。
  因为一次性来的人太多,又都很赶时间,所以他们抵达的日期,靠的很近,有些干脆就是同一天到来的,于是引起了一阵拥挤。
  那蓟县这些日子以来,因为科举的事,吸引了大量的士人学子过来,这些人本就有些家国情怀,见到这般场面,一个个连番感慨,对那位冠军侯、征北将军的敬佩和敬仰,越发浓烈起来。
  更是有不少士人,当场就吟诗作对,写下很多文章,以表露出心中激荡。
  伴随着各部使节的到来,有关慕容部发生的一切也顺势流传开来,这城中的士人这才知道,原来将军府闷不做声的,居然又把那慕容部给打趴下了!
  于是一时之间,街头巷尾皆在议论,对玄甲军的敬仰之情,更是一发不可收拾。
  顺带着,张方这位在平州就有战功,却因陈止灭匈奴的壮举,因而被比下去了的校尉将领,终于也被人传诵起来了。
  不过,也有那头脑清晰的,知道这次击破慕容棘城,与先前灭匈奴一战,还是有着很大的不同的。
  “匈奴立国并州,将军领军攻伐,灭之,则其国灭,然后收拢匈奴贵族、官僚,又派遣官吏监督、官吏,得地方上世家之助,可以彻底吸纳匈奴之地,但慕容那边可就没有这种条件了。”
  在公务之余,张景生、王快等人再次聚集在一起,谈论当前这件大事,一个个都十分兴奋。
  “是啊,”陆建也点头同意,“慕容部地处草原,本没有派遣官吏的基础,其部族除了棘城等几座城池之外,大部分还是逐水草而居的游牧之态,无法建立有效的管制,更无什么世家大族生存的土壤,况且这次攻破的,只是慕容棘城这一座城!那余下的部族,如果不管束起来,四散开来,就会形成诸多小族,无法统领。”
  罗央却神神秘秘,低语笑道:“你们却不知道,那位慕容将军,如今已经北上,显然是要接替他那父亲了。”
  “慕容翰?”张景生眼中一亮,他是知道,最近罗央得家中同意和帮助,正在朝着兵家方面转变,和一些兵家将领走的近,这样的消息自然灵通,“这么说来,慕容部也要变成七品义从那般局面了。”
  王快却摇头道:“这可不好说,毕竟慕容部可不是小族,这几年声势也很大,怕是不会那么轻易就臣服。”
  罗央却不以为然,说道:“都城都被攻陷了,还能有什么用?再造反,也要掂量掂量自己的本事,再过不久,那慕容单于可就要被送来了,我倒是要看看,那慕容部还有什么底气,再闹腾起来。”
  “说起这个……”张景生沉吟了一下,最后还是说道,“你们对最近抵达的那些部族使者,是怎么看的?”
  “还能怎么看?”一说起这个,罗央就来了精神,“都被吓怕了呗,毕竟比起慕容部,其他几个草原部族,可都算不了什么,现在连慕容部都这般下场,他们肯定人人自危,派人过来进贡求饶,那不是理所当然的么?”
  “我倒是知道一些,”王快沉吟了一下,透露了些许,“听说是将军给草原各大部族传了一句话,似乎是召集他们过来,这才闹出这般动静。”
  他最近却是逐渐接近了密谍司等衙门,有特殊的消息渠道,并不让其他人感到意外,而且这些人也知道王快有分寸,真正不能透露的消息,是不会公开的。
  “让各大部族的首领过来?”连罗央都对这个消息有些惊讶,但继而就兴奋起来,“来蓟县?那可就热闹了,也对,当下看着热闹,有万邦来朝之感,但说到底,还只是使者过来,只有那些小族的首领都来了,才算是真正的天朝气象……”
  “这里可不是朝廷!”张景生压低声音,稍微提醒了一句。
  “也没有多少区别,”罗央却还是那副模样,“总比南边两个小朝廷强吧,你们也该听到家中传言了吧,这两边的小朝廷,都这个样子了,一个困守关中,一个据守江左,彼此之间却还是勾心斗角。”
  陆建就皱眉道:“既然我等只说草原事,朝中事还是不要议论的好。”
  “好好。”罗央知道,陆建背后的陆家,对江左朝廷的参与度很深,最近和关中朝廷的明争暗斗中,陆家出了不少力,确实不便议论,于是话锋一转,“还是说咱们北地吧,如今将军有了正爵,南边两个朝廷都予了承认,北地都督的名头也落实下来了,以后就是将军府之上,还有个都督府,你说我等有没有机会,可以在里面谋得个一官半职?”
  “这种好事,还是不要多想了。”张景生摇了摇头,他在将军府的人脉比较多,算是几个人里面,比较接近核心的了,得到的消息更为准确,“上面的意思,是把将军府的这套体系,归类到都督府,并不会有太多空缺职位,我等想要升官,还是要去地方上,或者军中走一遭的。”
  罗央有些失望,但马上就恢复了精神,说道:“这样也好,都督府一立,职位上就要多几个将军的名头,现在几位校尉都要加封升迁,尤其是张方校尉,那是肯定要平步青云了,等他们都成了将军,那校尉就空下来了,以后我在军中就有了盼头。”
  王快笑骂道:“就你这德行,还想当校尉……”
  “怎么就不行?”罗央佯怒反驳,几人正要再说,却忽然听到外面传来喧哗,打探之后,才知道,居然是将军府将这次过来进贡的各部使者,都给赶出去了!
  顿时,众人面面相觑。


第1149章 被逼得报团
  “他陈止到底有什么打算?是如何想的?居然直接就打回来了,真要让我等都乖乖的过去,在蓟县让他羞辱不成?”
  蓟县的消息,很快就在几匹快马的奔跑中,传遍了大半个草原,无论是西边的拓跋部,还是大河对面的铁弗匈奴,以及这北地贫瘠之地的柔然本部,皆得其言。
  只剩下一只胳膊的刘曜,坐在皮毛装饰起来的厚重椅子上,却是眉头紧锁。
  时间在他的脸上留下痕迹,让他的皮肤粗糙、灰暗,草原大漠的风霜,更是让他的背脊弯了一些,但这些都改不了他眼中的精芒。
  当初的接连失败,没有打垮这位匈奴国族,但匈奴国内的政治斗争,却让他最后丧失了安身立命的根本,不得不求助和托庇于刘乂。
  在刘乂和刘聪争斗最为激烈的时刻,刘聪已经意识到了危险,他看出刘乂的根基太过浅薄,很容易就会断裂,所以提出北上整合一部分部族,引为兵马的想法。
  这本是一招以退为进的手段,若是刘乂的势力依旧稳固,还能和刘聪争斗,那么整合之后,刘曜就会带着人南下,支援那位匈奴大单于。
  按照匈奴的传统,获得了兵力上的优势,那么在权力上的话语权也会增加。
  但最后,刘乂的局势还是崩盘了,甚至反过来,要求助和托庇于刘曜,想要跑过来投奔他这个柔然头子。
  可惜,最终还是未能如愿。
  失去了本部的支持和根基,刘曜彻底放开了念头,整合柔然,登位可汗,并且关注着南边的消息,有种随时打算引兵南下,抢夺匈奴正统的意思。
  但最后等来的,却是匈奴国崩的战报。
  一时之间,他百感交集。
  对陈止,刘曜始终存着仇恨,而且将之视为老对手,可现在看来,自己和这个老对手之间,已经有一道鸿沟了。
  “拓跋部那边怎么说?”
  感慨了一番,刘曜还是要想一个对策。
  “拓跋六修的人,还是希望大汗您能南下,找一处草场,谈一谈,”他的手下如实禀报,“他们的意思很清楚,慕容部既然陷入混乱,他们占据的很多草场就都空了出来,大汗您如果不放心,那么可以挑选一个草场,双方各处兵马,共击之,然后当场会谈。”
  “他拓跋六修算是有心,听说前些时候此人遇到危险,差点送命,现在还能活着,该不会是个假的吧,”刘曜露出嘲讽之色,“我当初也曾和他有过几次见面,此人乃是一个十分狂傲之人,若是过去碰上陈氏提出的条件,怕是二话不说,就带着人杀过去了,是誓死不从的,现在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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