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冠绝新汉朝-第4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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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毕竟这些兵马,可不是操练出来的,而是属于各个部族头领的,还没有被慕容部完全掌握,很大程度上,只能算是私兵,其胆气如何先不说,直接的倾向,却受到领兵将领的影响。
  “真是天雷?还有这般道理?”
  慕容廆看着这城中城外的一幕幕,想到惨死的兄弟,彻底难以淡定了,心神震颤之下,却是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他顺着刚才的爆响,朝着声音传来的方向看了过去,入目的,却是几台古怪的架子,上面放着几个铁桶,倾斜着角度,对准自家城墙。
  轰隆!
  就在他看过去的当口,一声巨响,其中一个铁桶猛然震颤,有虚影从中喷出,划过长空,砸落在城墙上,便又是一片崩塌!
  霎时间,慕容廆心神恍惚,赶紧自己似乎是顷刻间置身于地狱一般,有一种难以抗衡大势的感觉。
  但随后,身旁一名亲兵的尖叫声,让他回过神来,猛然间意识到局势,立刻高喊起来:“传令下去,让城外兵马,立刻进攻幽州兵马!”
  喊完这话,慕容廆攥紧了拳头,额头上冷汗连连。
  他要逆转这个局势!


第963章 一物之后还有一物
  慕容部的兵马气势汹汹的朝着陈止那几千人扑了过去,但这看上去满是气势的冲击,具体到军阵中的一个个兵卒,却立刻就给人不同之感。
  这些人的脚步并不坚定,眼睛里更是充斥着恐惧和游移。
  先前那城墙前面发生的事,着实让他们心惊不已,哪怕是这些兵卒中的很多人,其实都或多或少的听说过单梢砲的事,但无论是私底下的传闻,还是军中的宣传,从来没有告诉过他们,单梢砲一炮下去,就能崩裂一段城墙。
  “幽州军中的架子,大概就是单梢砲,只是这单梢砲的威力也太大了吧,哪里是人力能抗衡的,却还让我等冲锋,莫非是要让咱们去消耗火毬?”
  “可恶!先前军中曾有宣扬,都说什么单梢砲若不恐慌,根本不足为据,听说还有几部的人,亲眼见过单梢砲的,还曾经在单梢砲发动的时候,在下面练胆子,事后说什么霹雳惊弦之类的,可从来没说过会有这般动静啊!”
  “后面的人盯着,没办法后退,只能往前冲了,好在那几个古怪的东西,都是对着城墙的,没有瞄准咱们,说不定真有机会,看棘城这模样,如果能拿下这一支兵马,肯定是大功,咱们部族说不得就能让慕容氏刮目相看!”
  ……
  在众人复杂的思虑之下,这四面八方的兵马,朝着陈止率领的军队冲击过去,有三方合围之势,却都主动避开了城门前的那一路,生恐被那古怪架子上的铁桶瞄上,殃及池鱼。
  可即便有一方缺口,但棘城毕竟是慕容鲜卑的大本营,城内有慕容部的精锐,城外则是诸多投靠部族的兵马,略微一算,也有一万出头,而且虽然步卒不少,但更有许多骑兵,此时冲击过来,喊杀震天,马上就给人一种铺天盖地杀来的感觉。
  陈止的兵马之中,那躲在新城兵营里面的陈罗等人,过去没有经历过临场厮杀,这时都是心惊胆战,便是身处中军之内,正在记述战场变化的鲍敬言,也不免色变。
  唯独坐镇中军的陈止,依旧神色如常,还笑着对鲍敬言道:“这般部族冲杀,看着气势如虹,其实内里虚浮,草原部族交战,彼此攻伐,往往是以强打弱,可以战无不胜,可一旦涉及到与中原诸侯争锋,就会因为兵马、兵器的差距,迅速落败下来,其中有一个主要的原因,就是草原的骑兵、步卒看着凶猛,其实没有经历过完善的操练,擅长打顺风战,一旦有了劣势,立刻就会组织松散。”
  鲍敬言却是紧张的说不出话来,只是心里却也佩服陈止,认为果然不是打过诸多胜仗之人,果然气度不凡。
  只是,他却不知道,陈止之所以说这些话,却是想到了原本历史上,慕容部也是在破了几路大军围困后迅速崛起,在东北和草原称霸,可一旦领军南下,就会被占据中原的兵马逼退,直到中原自乱,方才有机会,结果又不巧的碰上了前秦崛起,从此进入了复国节奏。
  而当前另外一个占了幽州土地的鲜卑势力拓跋鲜卑,这情况也是相似,那位北魏事实上的开国君主拓跋珪,历经波折在草原站稳脚跟,随后南征北讨,不断攻伐小部族,却迟迟不敢触及中原本土,也是清楚的知道自家劣势,直到那慕容垂的儿子千里迢迢送人头,这才真正得了大气运,有了逐鹿资格。
  “但是眼下敌众我寡……”鲍敬言最后从嘴里挤出了一句话来。
  陈止则笑道:“还算不上敌众我寡,只是兵力相差有些悬殊罢了,但如果再耽误几日,周围慕容部能调动的兵马都聚集过来了,那才真是敌众我寡了,就算是幽州被收编的兵马全部聚集过来,恐怕也难以扭转局势,毕竟那些俘虏兵其实很不稳定。”
  “那现在……”鲍敬言眉头一皱,旋即想到那些个利器的威力,又重新安定下来,只是他旋即又想到了隐患,“那些府君口中的‘炮’,固然威力巨大,但毕竟调动起来笨重,而且用来攻城顺手,可野战的时候,还是有些劣势的,否则也不至于让慕容仁一路逃遁至此,这次却是在棘城跟前,敌军源源不断,不会逃遁……”
  陈止闻言却笑道:“先生说的不错,此乃关键,更是一针见血,不过咱们这支兵马,带着的利器,可并非只有这几台平兴炮……”
  嗖嗖嗖!
  这边话音落下,代郡武卒中就有诸多箭矢飞起,朝着突进过来的慕容部兵马飞去,立刻就止住了周围的攻势,只是射住阵脚,终究只是暂时,倒是随着对方的兵马不断聚集,军阵越发完善,缓缓聚势。
  从棘城城头看过去,便可见到下方兵马围困的大势,明显是要将代郡兵马围困起来。
  “这下子相信是无法翻天了。”城墙一角,慕容皝看着下方的局势,缓缓说着,最后他的目光落到了那几台架子上的铁桶上,“这几个古怪的物件,就是一切的源头!”
  他的目光中闪烁着恐惧与贪婪的色彩。
  “远远超出了单梢砲的威力,恐怕慕容仁口中的天雷,就是此物所发!棘城的城墙何等坚固,便是军中力士用力插刀,也只是能入一半,但是被此物一打,立刻就会崩塌,若能得到,我慕容大事可成!”
  旁边站着何经,这时说道:“但是此物这般威力,恐怕不好得到,而且十有八九乃是汉廷底牌,更不会轻易泄露,况且当下地方利器攻势正猛,或该暂避锋芒。”
  “以我来看,这领军与人战,便不该有畏惧,却也不该忙进,该抓住关键,此物固然凶猛,但我若抓到了那操物之人,则是避实就虚,有围攻陈军的兵马,足矣,毕竟这利器可以攻城,却不能守军,”慕容皝却笑道:“等捉到了陈先生,就让他将东西让出来,此物虽然厉害,但毕竟只可攻远,但眼下四方围攻之下,难道他还能挣脱,我还是先去看看父汗……”
  呼呼呼!
  这边话音还没有落下,远方的战况却忽然变化,却见代郡武卒之中,忽然飞出一道道火光,直接落到威逼过来的慕容兵马之中,立刻就是一片混乱!惨叫连连!
  “单梢砲?”慕容皝的笑容凝固在脸上,渐渐转为阴沉,“不,不对!”


第964章 行事者,恐受制于人
  嗖!嗖!嗖!
  一道道火光从两名兵卒一同架着的细长铁管中喷射出去,有些类似后世的烟花火球,伴随着“呲溜”、“呲溜”的声响,但这火光所到之处,却是一片人仰马翻,那些冲过来的慕容兵将直接扰乱,更是造成了巨大伤亡,激起了一连串的惨叫与哀嚎。
  立于军阵之中,鲍敬言看着那正在不断设计的兵卒,一脸的惊讶与震惊,尤其是看到这两两一组的兵卒,在四个方向排成一排,不断射击之后,在他们身后却还有同样的两排,正在将一包包的物件放进那细长的铁管中。
  等前面一排射击完毕之后,这一排的人立刻退到最后方,后面第二排的人顶上去,而前面射击过的那一排兵卒,则开始往铁管里面塞东西,动作娴熟而简洁,三下五除二便就完成。
  不过,在这退下来的兵卒中,也有人手上的铁管子似乎发生了什么变化,有些事通红,有些则似乎开裂,但当这些人示意之后,后面负责辎重的兵卒,马上就会递上一根崭新的铁管。
  而这个时候,往往第二排的兵卒也已经通通射击过一次了,便就退下来,将这最前面的位置交给原本的第三排兵卒。
  于是,就这么不断的交替之中,三队人马交替射击,宛如一个风车不断转动,令那一道道火光毫无停歇,而且因为是一排一排的人,更是格外密集,火光仿佛构建成一栋墙壁,将冲击过来的敌军全部挡在墙外,往往就见着那诸多敌军冲过来,然后火光一闪,就惨叫着倒下来,再也难以寸进!
  “此物,果然有威力!”看着看着,满脸惊讶的鲍敬言,又将那目光集中在两名兵卒手里的那个铁管上,其实这些天在军中,鲍敬言早就注意到这些东西了,但当时他的主要精力,都被那几台平兴炮吸引过去了,自是没有注意到此物,没想到现在却爆发出这般杀伤性。
  这东西看着也不复杂,通体乌黑,只在管口成碗状,不断喷涌火舌,而被兵卒架着的部分,则是两个木质的把手架子,设计的颇为巧妙,虽然整体粗糙,却是通过完整的结构,将铁管子包裹了起来,让兵卒的手不会与管面直接接触。
  这其中用意,鲍敬言也能想得通——
  只是看那几个因为通红而被撤换的铁管,再看看那不断喷涌的火焰,就知道这东西爆发火光,必被灼热烧锻,那管壁想来高温,用血肉之手直接接触,肯定不妥,因而要有阻隔。
  “真是精巧之物,着实令人匪夷所思,看着也不大,两人便可驾驭,比那动辄几人高的单梢砲要小上太多,但威力却丝毫也不弱之,而且便于行进,十个放于一车,两匹马就能拉动,本来我还疑惑,府君为何带着普通骡马,而不用骑兵,原来是有这等利器!”
  说话间,鲍敬言朝陈止看了过去。
  陈止却摇头道:“这东西看着厉害,但太过耗钱,而且我本来是留着作为压箱底的东西,准备用在王浚身上的,现在出了边塞,拿来对付慕容部,还是为了一举荡平压制下来,震慑诸多部族,让他们心生畏惧,也好安稳个几年,只要给我几年时间,到时这边疆部族也罢,还是其他什么人也好,都是不足为惧了,先前先生不还劝过我,说是这些人马太少,不便于征伐么?实际上,这几千人已是我能承受的极限,再多的话,代郡的财政便要崩溃了。”
  鲍敬言听着这话,就明白了几分,知道在陈止的战略中,接下来就是休养生息,积蓄力量,但前提是不能被人打扰,而显然的,这位征北将军将未来的一大隐患,定位为北地的诸多部族,因而不惜动用这种种杀伤力惊人的利器,都要震慑一番。
  同样,鲍敬言也意识到,在塞外、关外使用此物,还能在一定程度上隐藏真相和秘密,慕容部无论是从面子上考虑也好,还是从实际角度考量也罢,都不会将此战的过程和结果公布出去——
  眼下,鲍敬言也看出了这一战的大概结果,只是他还是有个担忧,不由问出来:“只是这周围多有野心之辈,当初知晓了府君的单梢砲,就有诸多谋划,若是知晓还有这般利器,岂不是更要变本加厉?”
  陈止听了,不由笑道:“先生不愧是有大智慧的人,见到一个东西厉害,第一件想到的,就是未雨绸缪,思虑深远,但先生还请放行,单梢砲那般结构简单、功能单一的器物,旁人尚且难以摹作,何况是这炮与铳?这些东西,可不是得了一两个工匠、拿到图纸便可制作出来,其中涉及到用料、配方、弹药、工艺,甚至火候等等,皆复杂无比,而且非几人可能,制作前后乃二十多个工坊共同制作,哪里是这么简单就能让人学去的?”
  “至于有人盗窃,那也无需担心,此物离了天火、弹丸,就是凡铁,他们反而要来找我求那弹丸之物,方可为之,但兵家之人,其实不怕敌人有利器,就怕自身受制于人,这草原部族按理说凶悍绝伦,何以在中原四分五裂之时,依旧难做对手?就是因为他们的兵器受制于中原……”
  两人说话间,那些自四周围攻过来的兵卒,其攻势受到了严重挫败,已然有了混乱的迹象,兵卒之间似乎发生了冲突,最前面的人已经不愿意冲刺,转而后退,而后面的人有些同样有意后撤,但也有想要往前的,于是这前后拥挤之下,队列立刻就乱了。
  这一乱,就是败退的开头,哪怕鲍敬言没带过兵,但最近这几日以来,看陈止追击慕容仁,也总结出经验了,知道围攻之势其实解了。
  果然,陈止见状,便大步流星的走了出去,边走边道:“这周围兵马看着多,其实并非数倍于我,如今既乱,则敌不可就攻,在内,棘城城墙破碎,在外,兵马混乱后撤,慕容部已无选择!”
  说到这里,他忽然停下脚步,有略微低沉的声音说道:“先生,你与其他人劝我,说若让慕容记恨,则有隐患,其实点出关键,慕容也好、鲜卑也罢,今日被我攻伐,若其族尚存,则记恨于心,代代传承,未来有了机会,野心与复仇并举,就要侵害中原。”说完这句话,其人快步离去,留下惊疑不定的鲍敬言,品味此言,暗自心惊。
  想到先前,陈止曾言,当前力尚不及,只先震慑,再对比话中之意,已然有了猜测。
  “那若是力所能及之时,这位征北将军,又该如何?”


第965章 单于衰
  “这……陈守一,果然是有备而来啊!”
  城墙之上,慕容皝站在一处城头,看着下方的种种景象,面色阴沉的好像能滴出水来,两手攥紧,因为太过用力,不仅颤抖,那手上更是青筋显露。
  在他的身边,几名亲兵却在苦口婆心的劝着:“少帅,这城头可不安全,咱们还是后撤还几步,万一有个好歹……”
  “这般危急的关头,正要有人在这里镇守,否则下面的族人、兵卒,见咱们都撤了,又如何能有勇气坚守,须知……”
  就在慕容皝说话的当口,距离几人不远处的一段城墙,有在连续两发的炮弹中,浮现出诸多裂痕,而后自身的夯土自行剥落,进而崩塌。
  哗啦啦!
  那巨大泥块的跌落,立刻激荡起层层烟尘,更是带来阵阵湍急的气流,吹在慕容皝等人的脸上,这下子连慕容皝都无法维持表面平静了。
  这种原本雄伟、坚固的城墙,在人力难以抵抗的巨大力量面前轰然崩塌,对人心的震撼,简直难以想象,更不可避免的将人心中那股本能的恐惧引发出来。
  这可不是单纯靠着意志力,就能扭转和改变的。
  慕容皝清楚的看到,就在不远处,原本一个几名正在放箭的弓兵,在城墙崩塌的时候,有两人被波及,跌落下去,瞬间就被掩埋,余下之人则立刻作鸟兽散,彻底没了胆气。
  这只是战场的冰山一角,慕容皝目光一扫,见这城墙的走道上,诸多兵卒都在后撤、逃难,不由生出一丝悲凉之意,低语道:“莫非这便是我族勇士?”
  何经同样看到了这一幕,他忍不住道:“陈氏兵马所带来的利器,可以说是咱们这种夯土城墙的克星,不,就算是中原的石墙,恐怕也承受不了几下天雷轰击,而且最要命的是,原本守城要等着地方兵卒攀登城墙,这样无论是以箭矢射出去,还是用重物砸下去,甚至等人爬上来,短兵交接,这都可以应对,也能通过激励,让士兵能鼓起勇气,奈何当前这情况却不同啊,那陈氏兵马将利器架起来,根本也不派兵过来,就是天雷攻伐,咱们这边的兵卒,连对手的衣角都摸不上,只能靠着手中弓箭,伤不了几人,自己却是损伤惨重,自是有了思量,而且陈氏这攻伐之法,在寻常兵卒的眼中,真的与妖法仙术无疑啊……”
  不错,何经所言,真正将当前局势的本质讲了出来。
  真正困扰着城中之人的,其实是那种匪夷所思的攻伐之法,以及他们无论怎么抵挡,实际上作用有限,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应付如今这种局面!
  即便是经历过单梢砲洗礼的兵卒,面对平兴炮的打击,也是难以适从,莫说是他们,就算是时间再往后退上一千多年,面对热兵器的攻击,在防御上能做的事,依旧十分有限,最多只能靠着相互伤害,比拼消耗,在火力和杀伤上更胜一筹,来取得局部交火的胜利。
  但眼下这个时候,慕容部这个势力,不久前才从奴隶制过度到一定的集权,内部更残留着诸多部落联盟的习惯,连统一号令都十分困难,面对陈止训练有素的工程部队,不仅是咨询部族,更缺乏有效的对抗手段,最终的结果,是可想而知的。
  于是,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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