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冠绝新汉朝-第3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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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央一听,赶紧正色站好,一脸受教之色,连连点头。
  张应看了,又笑道:“你不用这样,也许他陈止这次就是个空城计,就是要让咱们想太多,错过这次机会,不过他不会想到,就算为父不出马,也有人要找他询问!”
  “什么人?”张央登时就来了兴趣。
  张应却笑着摇头,只是道:“你很快就会知道了,其实现在,除了朝廷、宫中,基本上几大家族都知道代郡那封报捷的奏折了,所以都有了行动。”
  第二日,当太仆陈永上朝的时候,便见那位御史庾亮,忽然出列,说起了代郡兵事,顿感不妙。
  果然,接下来就是兵部递交奏折,那位皇帝看了之后,倒是满脸欢喜,拿着上面的战绩,对在场的文武百官炫耀。
  “如何?陈卿此功,可谓惊人!这般战功,之前攻伐匈奴的时候,朕也没见过如此战绩!”
  年轻的皇帝在龙椅上欢欣鼓舞,仿佛取得了大胜的人是他一样!
  “诸位爱卿,这般功劳要如何赏赐?能否封爵?”
  听着皇帝的话,越发有些不对,坐在下首的广汉王轻轻咳嗽一声,正要说话,便见群臣之中,忽有一人站出来。
  此人乃是田曹尚书展期。
  “回禀圣上、太师,这般战功,自宣武定北以来,这般战功便十分罕见,若查明属实,当然该予以嘉奖,便是封爵,也是有先例的,先帝朝便有两人,皆有可查。”
  广汉王一听这话,不由皱起眉来。
  这个展期最近和张应走得很近,而田曹尚书主要掌管的就是屯田事宜,对边疆之地的典故、局面都要有所了解,他出面说这个话无疑是合适的,但这话里却为陈止张罗,就让广汉王有些不解了。
  这位郡王也是知道,张家与陈家如今存在矛盾,张应对陈止并无多少好感,前阵子还有心推动陈止为幽州刺史,要以捧杀之法,借王浚的刀杀人,怎么突然之间……
  “这个战功,肯定有不少的水分,太过夸张了,陈止无非是想多讨要一点好处,真正的战功恐怕只有十分之一,虽也算不错,但怎么也不够封爵啊!大汉的爵位……虽说不少,但不是什么人都能封的。”
  广汉王心里想着,却没有理解开口,他能掌权,一方面是控制了京城军权,另一方面就是掌握了尚书台,和张应也算配合的不错,两人是合作关系,既然展期出面,那背后必有张应的意志,不妨静观其变。
  但他能沉住气,那陈永却是心中一惊,已经从话中听出味道来了,赶忙就要出列,但终究是慢了一步。
  “这般战功,绝非小事,大汉爵位,不可轻予,希望陛下能准我等前往探查,若此事属实,则该封赏,若有虚报之处,也该严惩!”
  御史庾亮缓步而出,气色从容,风度翩翩,他的脸上表情却很严肃:“臣早就听闻,边疆多有虚报战功之事,御史台也早有计划,想要探查一番,正好借着今日的这个机会,好生探寻一番。”


第658章 封爵承运,与国同休
  守一吾兄,见信如唔:
  许久不见,甚是想念,闻兄在代地声名远扬,与有荣焉,恨不能伴随左右。
  然兄为吾族栋梁,朝却有人妒恨,乃施暗计。
  昨日祖父归来之时,面色不好,当夜便即病倒,三问其故,乃知朝堂之事。
  庾亮与兄曾有龃龉,我亦知之,此人当初为侍御史便不安生,今升任御史丞,颇得圣青睐,每欲以大事而正名,如今恰逢其会,便与张家狼狈为奸。
  张家之计颇为恶毒,似是推崇兄之战功,更许以爵位,实乃捧杀之计,欲借虚报军功之事而为之,以削兄之威望。
  边疆虚报之俗,朝堂下,早已人尽皆知,未闻有人追究,今却欲查,何也?意在兄也。
  便是圣亦知其端倪,听闻朝堂之时,为此不快,与广汉王有言语争锋,却未能阻止。
  此事牵扯颇多,张家绝无好意,是以祖父让我以书告知,望早作打算,勿使奸人之计得逞。
  弟,陈欢。
  ………………
  拿着这封书信,陈止沉思片刻,忽然笑了起来。
  “难怪那第五格忽然激荡,本以为是几战之名在草原与原传播了,如今看来,虽也有各家皆知的缘故,但更大的原因,恐怕还是这次巡查。”
  他将书信放下,站起身来,走到窗边,朝外眺望。
  窗外,夕阳西沉。
  “张应倒是打得好算盘,觉得我虚报战功,马联络庾亮,要用这个法子来对付我,他过去能够容忍我,是觉得我在毕竟是小辈,再怎么蹦跶,都不会威胁到他,而且张家和陈家还在交涉,如今我忽然几场大战,立足代郡,兵家扬名,这是有了实实在在的根基和威名,不过去的名!”
  他将目光从窗外收了回来,事先再次落在桌,从里面抽出了一张纸来,面却是画着一张地图,赫然是新汉的疆域。
  新汉的疆域,大体是继承了东汉,不过在西域之地有所萎缩,同时在西南方向也损失了部分土地,不过总体依旧算得是辽阔。
  只不过,在陈止的这张地图,这北疆一线,以及境外草原,都写着大大小小的名字,代表着不同的势力和部族,尤其是幽州、平州之地,更是被“王浚”这两个字战局了不少留白。
  这里是后世河北以北,以及辽宁之地,一直延伸到半岛的北边。
  而在幽州边的并州,则写着“匈奴”二字,大概是后世山西的范围。
  在两者之间的代郡,则写着陈止自己的名字。
  “若国朝如人,那此时便是其壮年,却已经过了巅峰,筋骨虽壮,但病痛已经来袭,随还在发肤体表,但若不加以控制,迟早要病入骨髓!药石难医!”
  看着那北疆的几个名字,好像是污迹一般,侵染了新汉北地的空白,陈止不由摇头。
  “这种时候,这北疆实权像是镇压病痛一样,名望与原腹地自然不同,我趁势扬名,那张家看出端倪,于是不仅不会助我登临刺史,反而要打压,这也是自然,不过……”
  他的注意力渐渐从纸转移到自身,从外界凝聚于体内,落在了百家签筒之。
  “所谓爵位,那可不同于一般的名声,勋爵子弟能在新汉横行,靠着的是祖余荫,这祖的功劳往往不是明,而是威名,是靠着刀枪厮杀打下来的,所以一般也只有开朝之时,方有大量勋贵诞生,又或者是北伐之际,一统天下,才能应运而生,所以这样的名声更加稳固,还能流传于后,让后人挥霍,表现在签筒,那是更加凝实的名望金液……”
  签筒之,那五行刻度格,第五格格子里面,赫然已有一半多被名望金液填充,他忽然想起,从葛洪出得来的基本书,记载的些许内容。
  “按这个时候阴阳家、道教的看法,那开国的时候,是祖龙立脉,革鼎天下之时,是扫除旧日王朝的气运,立下新龙的实际,时来天地皆同力,随后这气运被律法巩固,乃成王朝制度,划分州郡,散落天下各地,侵染各处龙脉,以新龙换旧龙,从而天下归于一,这是开国建制,澄清宇内,而从龙之功臣,便分享此运,连绵后世,吞吐开国气运,与国同休,世袭网替,名望不是一时臣能!”
  想着想着,他睁开眼睛。
  “如今,张应用爵位为诱饵,开道来袭,让庾亮来巡查,正是我的机会,只要坐实了战功,得到了爵位,立刻如同开国之时那般,名望金液巩固,第五格根本不是问题,以五格而抽一签,所得往往出人意料,值得期待!”
  事实,陈止很清楚,张应也考虑到了战绩为实的情况,那到时候,依旧可以靠着御史权柄,从作梗,让陈止得不到好处。
  “可惜,他肯定没有想到,我虽然也是虚报,却不是往多了说,而是往少了报,这一多一少的反差,便是第五格的根基所在!若得五格签,定然可以大大加快我的计划,省去不必要的麻烦和勾心斗角。”
  这般想着,他却没有立刻做什么,更没有将提前得到的消息透露出去,依旧是按部班的安排着工作,监督各方进程。
  另一边,当城又有消息传来,是有关慕容翰要来拜访陈止的消息。
  这位慕容鲜卑的豪帅将领,在几日之前被当城的兵马发现了,在这个敏感时期,这支慕容鲜卑的队伍,无疑也成为了旁人关注之处,毕竟慕容部也是鲜卑一支,于是为了防止误会,慕容翰停住了兵马,找了驻扎之地,便前往当城,和当城县令吴广书取得了联系。
  在得到一个承诺,为兵马提供有限的补给之后,慕容翰在当城落脚,准备和杨家兄弟一起一起前往代县,这一等是多日,一直未能安排好行程。
  这也是因为整个代郡都不得片刻清闲。
  代郡现在要做的事当真不少,可谓千头万绪,触及各方。
  不说代北那边筑城的繁琐,也不说招收几个愿意归附的部族,光是对俘虏进行甄别、统计、造册,都要耗费大量人力。
  这些是代郡官府牵头办理。
  同时,经历几次战争,武丁也有损伤,需要进行抚恤,同时总结经验教训,按照陈止交代的方法,进行战后总结。
  这部分是陈止以征北将军头衔,征收的幕僚在掌控。
  同时,随着刘家的认怂,大量的产业被并入陈家,不过这反面自有陈舵等人去处置,算是陈家体系在直接管理。
  而陈止本人更为关注的,却是矿场的建设,以及冶炼作坊的奠基。
  与此同时,随着几位墨者的努力,新的高炉被树立起来,这个经过陈止指点,反复实验多次的高炉,在鼓风装置的带动下,可以产生惊人的热量。
  甚至有人传闻,那天火是这种高炉的附属产物,虽不亦不远矣。
  此时,那高炉似乎正在烧锻某些新物。
  不过,对于代郡世家而言,他们最为关心的,还是纸坊的生产,因为按照约定,以后的分销工作,将由代郡世家承担,并且获得一般的分成。
  与之相对应的,是唐家出资出力出人,在城外建立的一座窑洞,据说将会用来生产新的瓷器。
  对于这个事,其他各家都持观望态度。
  一方面,他们碍于陈止和陈止的约定,不好插手其,另一方面,出于对越窑等南方陶瓷几十百年的了解,他们可不认为在这样的北方苦寒之地,能烧制出超越南边的瓷器来。
  事实,连唐家内部也有着不少杂音,不断质疑,只不过在陈止的威名,以及唐典等人的强力推动下,整个工程建设的进程,并没有受到任何影响。
  除了这几个主要的工程事项外,据说陈止还在陈庄之新建了一个工坊,似乎与纸坊有关,有人看到不少白纸被搬运其,但除此之外,没有太多动静了。
  时间,在这样的事情不断流逝。
  北地的各方势力,也终于都得到了这场代郡之围的详细信息,于是在之后的几天,慕容部、拓跋部断断续续的送来了贺礼,连宇部都传来信件,言语谨慎。
  至于西边的匈奴,却保持沉默。
  除此之外,动静最大的莫过于段部鲜卑,他们在经过一连串的变化之后,第一时间派出了一支三万人的兵马,要来攻打代郡!
  不过,眼下的局势,已经不是棘城之战前了,这边段部兵马刚动,修整完毕的慕容鲜卑有了异动,作势要攻打大本营空虚的段部,顿时让段部兵马无从动身,只得按兵不动。
  但另一方面,一支使节团也迅速成行,在王浚的穿针引线之下,开往代县。
  这种情况下,陈止却也得到了朝廷正式派出使节团的消息。
  “目前朝廷和段部的人,都要过来了,两边的人很可能撞在一起,您要如何安排?”
  得到消息的苏辽,第一时间过来请示。
  “不用着急,先安排我与慕容翰见一面,另外……”陈止却是半点也不这慌张,“关于屯兵易主的消息不用封锁了,给朝廷发个消息去吧。”


第659章 朝廷使来,冀州之势
  朝廷派出的马车,经过一路波折,用了足足五天的时间,才离开了冀州,期间还多亏了江都王派人护送,这才算是一路有惊无险。
  即便如此,中间还是遇到了一波流民冲击,让一行人的脸色,都不怎么好,更是有些草木皆兵的味道。
  为此,作为主导者的庾亮,更是神色严肃,找来了一位知情者,客客气气的询问整个冀州的局面。
  这位知情者倒是风度翩翩、一表人才,他来到庾亮等人的马车上,席地而坐,便侃侃而谈。
  “冀州乃是大州,人口众多,和边疆的幽州、平州不同,那幽州几个郡加起来,一共也不过七个郡,这还是之前看郡太少,又割裂出两个,而七郡一共三十四个县,其中有的县不过三四县,如那上谷、广宁两郡,更是只有两县、三县!”
  “对比起来,冀州就明显不同,整个大州横跨东西南北,共十三个郡八十三县!”
  “但整个冀州,却呈现分裂的态势,因为天灾人祸的原因,奉承了东南西北四个部分,前阵子朝廷派人来赈灾,但一直到现在,只有南部算是稍微安稳下来,真正的赈灾,也是在南部的平原、清河、安平、巨鹿等郡进行。”
  “冀州的北边多数还是流民在流窜,隐隐有几个流民贼军已经集结起来,其中高阳、中山、常山、博陵是流民最为猖獗的地方,大概有二十多个不同的草头贼拉起了旗帜,他们不光劫掠官府,更是四处攻伐,彼此之间还在兼并!”
  “而东边,也就是我等这一路行进的道路,是出于江都王的统领之下,江都王坐镇渤海郡,如今靠着麾下兵马和官吏,掌握了渤海、乐陵、章武三郡,这三郡皆临海,有不少船队从江南起航,运送物资,因而逐步恢复了元气。”
  “除此之外,在章武郡和高阳郡之间,还有一个河间国,乃是河间王的封地,却不在江都王的掌控中,而是由其国丞统领,算是作为缓冲,替江都王挡住了流民的攻势,毕竟那位河间王也是快要归来了。”
  随着这人的一番讲解,众人都觉得对局势了解了许多,不过一听到河间王这个名字,不少人的神色又多多少少有些不自然。
  这位河间王可是有来历的,其实就是那位被关进了金镛城的废太子,多次受到生命威胁,最后在广汉王上台之后,终于有了变化,之前就被减少了守备,最后被放了出来,不过还被软禁在京城,不过据一些消息透露,这位废太子返回封地的事,似乎已经被确定了,只不过因为冀州混乱,所以暂时没有把人送来。
  众人这边心念转动,庾亮却对那个讲解局面的人夸赞起来:“谢君的本事,真是让人敬佩,寥寥几句话,便将情况说的很清楚了,难怪琅琊王会着重推荐。”
  原来,这个介绍情况的人,名为谢裒,乃是琅琊王府上的掾吏,早就被琅琊王推荐,让他王中枢为官,但一直未能成行。
  这次庾亮所率领的使节团北上,要去往代郡和陈止接触,不知道谁的提议,也让这位陈郡谢家的士人跟随,理由倒是说的通。
  一来,是这人早就被推荐,而朝廷要考察他的能力。
  二来,是此人对北方局势颇为了解,还曾代表琅琊王与各方接触过。
  三来,他和陈止还见过面,算是有交情。
  正是这三个理由,促成了谢裒之行,庾亮的询问,也证明了这个选择并无错误。
  不过,这边庾亮的话音落下,就又有一个声音从旁边传来——
  “谢君,你说了这南边的赈灾之事,北边的流民分布,还提及了东边江都王的势力,但这冀州的西边,靠近并州那一侧,却没有提及,我听说有一支匈奴人目前正在此处兴风作浪。”
  “张君消息灵通,确实如此,”谢裒点点头,语气平静的道:“这个消息,其实连琅琊王都是不久之前才证实。”
  被称为张君的,赫然就是张应的儿子张央,他听了此言,不由露出了得意笑容。
  不过,谢裒跟着就道:“不过,现在可以确定的,是这支人马虽是出自匈奴,但他们的首领却不是匈奴人。”
  “石勒,我知道。”张央赶紧抢答,“这人之前被东平侯追的满天下的跑,最后走投无路,投靠了匈奴,此人还曾随着匈奴使节团,去过都城,不过一小贼,见过了天威,还不知进退,取死之道也。”
  “不错,”谢裒还是点头,“那石勒是羯人,所以他现在的手下构成十分复杂,一半是羯人,一部分是匈奴人,还有不少汉人,其人自草原入寇,穿过幽州,抵达冀州,几战之后,战局了冀州西部,常山郡的南部,以及再往南的赵国,都已被他占据,借助井陉,与匈奴贼人有所联系,是以有了站稳脚跟的趋势,最近江都王正打算攻打一番。”
  “果然是一大隐患啊。”张央感慨了一句,看了看庾亮,说道:“庾御史,您身为御史中丞,本该坐镇中枢,统筹各方,没想到这次却亲自出马,真是为了皇事奔波不休啊,这等险地,旁人恐怕是避之唯恐不及。”
  “为国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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