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冠绝新汉朝-第3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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练,怎想都不可靠。”
  “不错,你现在能看出这么多背后的东西了。”陈止微微一笑,反而称赞起来,“不错,这群人不能入代郡世家的武丁一样,被我们召集起来统一操练,也没有这样的条件,而且效果也不会有什么出众的,不过他们的身份不同,代表着的是南边几个大家族的利益,这一层身份可供利用的地方不少。”
  这时候,周傲忽然笑道:“其实啊,根本不用这么担心的,有单梢砲在,自保那是绰绰有余了,难道现在北地还有敢来挑战咱们的?”
  “不可这般托大,”陈止摇了摇头,“单梢砲的威力,没有比想的那么大,之所以这次战绩过人,其实主要还是因为过去的人,没有见过这种景象,一时之间被那陌生的杀戮之法惊住,你看这次守城战,地方真正死去的人,只有三成是因为单梢砲,剩下的多数是被踩踏!真正让他们溃败的,是心中的恐惧!况且……”
  说到这里,他话锋一转:“单梢砲看起来强大,其实限制也不少,这次守城,就有两台损伤,其他的也要例行检查,排除隐患,同时因为要先用火锥点燃,所以如果是碰上了雨天,那么就无用武之地了,好在这几日都没有阴雨啊。”
  看着面前几人变化的脸色,陈止笑道:“不用担心,你们都是我最信任的人,这些话没必要隐瞒,而且这些缺陷,随着时间的推移,被其他势力、其他人发现也是早晚的问题,我们真正要做的,就是继续研究器械,不能满足过去,止步不前。”
  “我等明白了。”
  众人拱拱手,随后又是几句话后,各自告退。
  陈止则返回后堂,正要拿出公文处理,忽然心中一动,念头凝聚到心中签筒之上,便见那五行刻度格忽然震颤,原本只有薄薄一层名望金液的第五格,猛然间跳动起来,大幅增长!71


第656章 国都事扰不得宁
  洛阳,皇宫之外。
  离开了御前书房,太仆陈永迈着疲惫的步伐,正在行走着,一边走,还一边揉着太阳穴。
  前方就是正在等他的牛车,那家中的仆从挺立车旁,正耐心候着。
  就在这时候,一个声音从身后传来。
  “太仆,蜀地的局面可不怎么好,你那儿子生死不知,我知你心情,但当下国朝正在艰难之时,你也该体谅一下广汉王,他可不是故意要为难你。”
  当朝尚书令张应一边笑着,一边走了过来,在他的身边还跟着几人,看那官袍样式,都是高官。
  “本官多谢张尚书关心了,”陈永回头看了一眼,拱拱手,根本没有停下步子,与之交谈的意思,“犬子如何,自有其命,不劳费心!”话音落下,就要继续前行,登上车马,离开此处。
  可惜,陈永有心离去,那张应却不愿意放过。
  类似他们这样的重臣,各自掌握一块领域,权柄所处之下,利益千万,平时私下里相互拜访,都是要上名册,通报给上面的,所以很多时候,他们都是在趁着上朝下朝,或者皇帝召集的时候,在宫门之外的路上交流,因而这周围的侍卫早就见怪不怪了。
  此时,张应上前两步,就与陈永并排同行,压低声音道:“陈公,你陈家现在也算是大族了,该知道厉害,有些事过犹不及,这木秀于林,风必摧之,何必将摊子铺的那么大呢?蜀地之事,其实就是警告。”
  听到这里,陈永一下子停下脚步,冷冷的看着张应,过了好一会才道:“蜀地乃是犬子自行要去的,这摊子算是我陈家铺开的,但是北地可不是守一要去的,能铺展这个摊子,还不是靠着尚书令你的提拔!”
  他着重在“提拔”两字上提高了调门。
  “陈公何必客气,这本事提携后辈,守一有着大才,让他牧守边疆,也是我对他有所期许,”张应仿佛没有听出话中的讽刺,反倒一副不居功的样子,随后话锋一转,“但这次他有些莽撞了,轻启战端,还和那王浚对上了,王浚的事你是知道的,此人势大,朝中有很多人对他不满,却不得不忍耐下来,就是为了防止刺激他,朝廷现在可是经不起再一次的动荡了。”
  说着,他像是在遍数局面一样,又将声音压低几分:“蜀地乱局尚未平息,还有越演越烈之势;匈奴最近虽然休养生息,但也不安分;冀州那边又突然多了石勒一伙,兴风作浪,连带着不少兵马的江都王都节节败退,同时那江南之地更有几个小族隐隐作祟,可谓多事之秋,北地的安稳就更为重要了,为了这个目的,就算王浚有什么过分的请求,朝廷也会一并许之,哪里又会刺激他?不如陈公您修书一封,劝劝守一……”
  “此事休提!”陈永一甩袖子,冷笑道:“你以为老夫不知道么?之前甚嚣尘上的让守一为刺史的传闻,就是自你而始,这次冲突你本就在推波助澜,若非是这个挑拨之策,王浚怎么会出兵?”说到最后,他的话中透露出痛恨之意。
  张应摆摆手,笑道:“这事怎么会那么简单?如果真的是一个传闻,就能挑动边疆争斗,那朝廷还有什么好担心的?几句话,岂不是就坐看贼寇争斗了?”
  陈永摇摇头,面无表情的道:“归根结底,还是冀州因为那石勒,忽然危险,所以朝廷又需要王浚的力量了,这才压下先前的流言,又要斥责守一,否则的话,那任命幽州刺史的诏书,说不定都已经送到了。”最后一句,又是满满的讽刺味道。
  “事情总是变化,这个道理,陈公当然是懂的,”张应丝毫不以为意,“但是我对陈家真的没有什么恶意,最初的一点不愉快,也不过就是小辈之间的争执罢了,只要陈家愿意,我们张家就是你们的朋友。”
  陈永听着,不置可否,只是深深看了对方一眼,随后拱手离开。
  等他到了牛车上,才冷笑一声:“小辈争执?若真是小辈争执,那就好了!说到底还是马政,还是利益啊!为此连我的儿子都不放过!还能指望我与你们和解?你们恐怕还不知道,守一已经大胜!”
  想着最近通过特殊渠道传递过来的消息,陈永的冷笑中多了一丝狠辣之色。
  “你们既然要害我陈氏,却也不知道我陈家下一辈中,已经出了一位人物!”
  如今陈家的局面当真十分不利,就在刚才,在御前书房中,那位执政的广汉王,就拿着代郡战事,很是数落了陈永一番,说陈止有些不顾大局,话中隐隐有要裁撤几个陈家人的意思,甚至连陈永都好像十分危险。
  面对那样的情况,陈永都没有当众把消息说出来,自然有多方面的考虑,除了要出奇制胜之外,更是因为那战绩太过惊人,所以陈永怀疑陈止也学了边疆的那套陋习,虚报战功了。
  他还为此感慨了几天,说是环境果然会影响人。
  不过,因为是通过家族渠道传来的消息,所以虽然不信陈止报出的实际灭敌数字,但他还是相信,陈止取得了一次大胜,甚至逼退了阮豹
  至于说差点抓住阮豹的这个说法,也一并被归结为虚报战功了,毕竟隔着几个州,根本无法验证。
  当然了,还有一个主要的问题,就是朝廷的正规渠道上,消息都还没传过来,他陈家就先得到了,旁人若问起来,多少是个麻烦。
  “就等着朝廷得到消息之后,我再出面造势,看看能否真的为他争取到一个足够的位子,最起码……”
  他的眼睛里闪过希冀之色。
  “最起码,他击败了阮豹的兵马,至少在兵家层面上,是有资格和王浚掰掰手腕,只要造作得当,就算他实际杀敌、俘虏的人数不多,也是可以宣扬一番,弄少成多的。”
  带着这样的念头,陈永回到了府上。
  “父亲,您回来了。”
  迎面,一名男子便冲了过来,这人脸上满是焦急和担忧。
  “听说广汉王因为北边的事,斥责了您?”
  这人陈永的儿子陈选,最近也已在朝中任职,为御史台的一员,算是陈永的一个帮手,最近也开始接触陈家一些主要事物了。
  “这不算多大的是,”陈永摆摆手,“等守一的战绩公布出来,这些人都要闭嘴,对了,守一特地交代的,收集鸽种的事进行的怎么样了?”
  消息已经传到各地了,搜集的也差不多了,因为之前战乱的关系,未能送过去,现在第一批应该已经在路上了。
  “走的是哪条线?”陈永忽然问道。
  陈选叹了口气,才道:“走的是并州匈奴那边的商路,如今冀州实在太过凶险了,无论是江都王,还是那石勒都对沿途的商队剥削太重,实在不能走啊,而且流民众多,毫无保证可言,至于海陆,还要在幽州靠岸,那边的人现在对咱们陈家的商队盘查甚严。”
  “不错,选这条路是正确的。”陈永点点头,跟着也叹息起来,“真是没想到,如今在大汉的土地上,我们自家的车队想要行走反而不安全了,倒是那匈奴蛮族的地界,还能有宁静,这可不是什么好兆头,如果放在古代,都要有人喊出来治乱颠倒之说了!”
  陈选在旁边听着,不敢打扰自己的父亲,等陈永感慨完了,他才小心说道:“最近来家中拜访的人越来越少了,这可不是好兆头。”
  “这只是正常反应,以后你就会习惯了,”陈永嗤之以鼻,“不过是一些怕事的人,担心牵扯自身罢了,过些日子他们又该上门了。”
  几句话之后,陈选的情绪稳定了许多。
  这时,陈永忽然压低了声音,小声的问道:“陈迭还没有消息传来了么?”
  一听这话,陈选的情绪也低落下去,他摇了摇头。
  旋即,陈永叹息一声,显得苍老了几分。
  他的儿子陈迭,因喜兵家,主动投军,朝廷兵马平叛蜀地,就有陈迭领的一堆兵马,结果因为一次战役,救援不力,从此了无音讯,已经过去了有一段时间了。
  ………………
  “那老家伙,儿子都死在蜀地了,结果还不认命,居然还不肯服软!”
  同一时间,在京城张府,张家公子张央,迎接自己的父亲张应,这父子二人到了堂屋坐下,就听张央抱怨起来。
  这位张央,正是之前在陈家为难过陈氏的那位,因陈止的名声传来,最终面皮扫地,并因此恼怒陈家与陈止,算是张应后来针对陈止的一个契机。
  不过,单纯的小辈争斗,不可能让两个家族敌对,两边真正的矛盾,其实还是利益。
  “他不愿意交出来是很正常的,”张应倒是笑了起来,“毕竟这几年四边不靖,对马匹的需求很大,几大马场那是多大的油水?真要是掌控好了,就是兴旺家族的根基,陈永这么大的年龄,也是没几年好活了,肯定就想着强大家族。”
  “那怎么办?”张央皱起眉头,“不是说那个陈止在北地得胜么?那王浚也真是没用,好大名头,拿不下一个陈止!”
  “这有什么?”张应反而笑了起来,“他陈止已经自掘坟墓而不自知,就连陈永那老家伙,都不知道,今日在皇上和广汉王跟前,他错失了一个最好的机会!”


第657章 作假的功夫不行啊!
  “什么好机会?”张央顿时来了兴趣,看着自己的父亲,询问起来。
  张应沉吟了一下,点头道:“也好,你如今也进了都城,以后往来接触的,也都会是有身份的人,这些事也该了解一下。”
  说完这些,他便跟着提及了御前书房的些许细节,但大概的局面还是略过不提,最后说道:“如果广汉王在训斥陈家的时候,那陈永就直接将手上的情报合盘端出,或许还能改变局势,可惜啊,他顾虑太多,因而没有说起,这就是错过了最好的机会,以后必然追悔莫及。”
  “这有什么好顾忌的?”张央有些不理解,但跟着又觉得,自己得表现出一定的分析能力,于是急忙思考,在父亲开口之前,当先说道:“我明白了,是这老儿没得到消息,所以根本无从说起。”
  “我们都能得到消息,何况他陈永?”张应摇摇头,眼睛里流露出些许失望,“陈止恐怕在第一时间,就把消息给送来了,不会像咱们这样,还得靠着沿途的传驿透露。”
  这个时代的消息传递,可不比后世,想要传得快速,就得有自己的渠道,陈家因有陈永为太常,在马政上先天占有优势,慢慢建立起一部分通商渠道了,而张家过去在马政上占有不少比例,但因被上面顾忌,所以打压下去,这些渠道被几家瓜分,反而对边疆消息的传递,不那么熟路了,所以要靠着沿途的传驿来通讯。
  但张家多少是有自己的商队的,因而得到消息的时候,还是比朝廷快上那么一些。
  “那既然他知道,为什么不说?”张央这次是真的不解了,“换成是我的话,有这么一个功劳,那肯定要先宣扬出去,就算没有,也能造成一定影响,反正也没有正经的官文,都是传言,有人追究,也好推脱。”
  “这是因为你是张家子弟,”张应听着儿子的话,倒是笑了起来,“咱们张家,可是从昭烈帝那时候,不,是在昭烈帝当政之前,便是江左望族,些许流言蜚语,根本没人敢追究,但陈家可不同了,不说别人,你说咱们张家,能放任不管么?”
  “原来如此,”张央先是点点头,跟着又皱起眉来,“也不对的啊,根据咱们家得到的消息,那陈止的战功,是真的,并不是无中生有,那陈家老头有什么好顾忌的?”
  “他顾忌的,是陈止报上来的数字不对……”说话间,张应吩咐人去自己的书房,拿了一封信来,扔给张央,“自己看看再说。”
  “好家伙?斩杀成千、俘虏近万,好大的口气,这吹得也太没边了,当收信的人都是傻子么?这都会信?陈止这作假的功夫不行啊!”
  “陈止的本事是有的,所以他这次歼灭的敌人,肯定是为数不少!”张应眯起眼睛,眼底闪烁着寒芒,“所以当他根据边疆习惯,把灭敌数字按照十倍的标准,通报给朝廷的时候,就得到了这个荒谬的结果!”
  “确实太过荒谬了!”张央哈哈大笑起来,“他这简直是自掘坟墓一般啊,这般数目的战报,在朝堂上只能引人发笑。”
  不过,说着说着,他的脸色忽然有了变化。
  “怎么?你想到了什么?”张应注意到儿子的脸色,笑着问道。
  张央就道:“那陈止可不会什么糊涂人,孩儿观他过去行事,不像是这么鲁莽的人。”
  张央还是笑道:“你过去一提到陈止的名字,都是恨得咬牙切齿,没有一句话好话,现在反而称赞他起来了?”
  张央知道自己的表现,让父亲有所改观,于是违心说道:“陈止这人虽然可恶,但本事在那里,也就是这样的人,才配成为我的对手。”
  “你能将陈止看做对手,确实是长进了,”张应点点头,“虽说我不喜欢这个人,但也不得不承认,在他这个年龄,不说是同辈了,就算是上一辈的人,又有几个人比的上他?不过,你也不用将他看的太过无所不懂,这人皆有其局限,陈止的局限也在于此,他目前的情况并不好,代郡隐隐是四战之地,匈奴也好、鲜卑也罢,连同那上司王浚,对他都明显是敌对的,这种情况下,他要自保,唯一能依靠的就是外力,是世家和朝廷!”
  “我明白了!”张央眼中一亮,“我听说,他用通典为诱饵,将南边几个世家的人都引了过去,还求助各家,召集这些家族的武丁过去帮忙,显然是想要借此来攀亲沾故,同样的他这这一封战报,也是有着类似的目的,是要获得朝廷的支持!”
  “他至少需要朝廷在道义上支持他,但能够打动朝廷的,就是战功,”张应忽然笑道,“还有一件事,那就是为父前阵子推动的,说是要让他陈止为幽州刺史!”
  一听这话,张央的脸色就不好了,当他第一次听到这个事的时候,可是好一阵不快,但旋即就眼中一亮,问道:“父亲,您不是真心想要让他成为刺史的吧?”
  “我当时是有这个打算的,”张应注意到儿子的表情变化,摆摆手,“别激动,你如果不该掉这个沉不住气的习惯,以后是要吃亏的,我当时借此和陈家交善,算是作为一种交换,只不过现在情况变化,这个想法已经不存在了,我也不会真的去推动,不过,如果陈止因此作出了错误的判断,那对他而言,是百害而无一利!”
  他看了自己的儿子一眼,正色道:“你必须学会自己判断事情,我知道你痛恨陈止,但也畏惧此人,所以得到了他的消息,总会将其人想的太过,可你也得结合手上的情报,做出判断,然后果断行事,这世上的很多事,就坏在一个犹豫上,也许你等上一段时间,可以获得更为精确的情报,知道代郡到底是个什么局面,可那时候机会就错过了,就好像这一次的陈永!”
  张央一听,赶紧正色站好,一脸受教之色,连连点头。
  张应看了,又笑道:“你不用这样,也许他陈止这次就是个空城计,就是要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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