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冠绝新汉朝-第2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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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奇怪的是,陈止没有让他们操练兵马武艺,而是先要叫他们认识一些简单的文字,同时更是让他们背诵和了解了不少的文章话语,据说其中的很多,还都是出自陈止所写的一本农书。
  按理说,这些家丁被选派过来,本身可不见得有学文的天赋,而且也过了最佳的塑型期,按理说就算是主家的强制命令,也不能改变他们的天资,但偏偏经过陈止训话、教育了几次之后,这一个一个的,居然还真学会了不少字,更难得的是,陈止让他们背诵的一些文章,也都牢牢记住了。
  这件事传扬出去,让代郡上下啧啧称奇。
  一开始的时候,还有不少人不相信,觉得是夸大之言,认为这群人,八成是学了点皮毛,就被吹嘘成学了很多。
  但这样的质疑声,在这群家丁被放出来监督夏麦种植之后,就彻底消失了。
  原因就是这群家丁被陈止派遣出来,居然是给诸多耕田重地的农夫用以咨事!
  农人种地,家丁侍人,这本该是两条互不相交的平行线,但就这么几天的功夫,便被打破了——
  陈止派出去的家丁,说是给人督田,但实际上却在指导着农人耕种。
  不过,术业有专攻,种地同样是一门需要经验的活计,这些家丁中的很多人,过去没有太多经验,即便是在家中做过农活,但让他们给人指点,那就有些强人所难的。
  只是,他们这次要做的,却比较特殊,因为是完全叙述陈止教给他们的话,陈止把农人可能碰到的情况,都一一的说出,先是让诸多家丁去田间地头宣扬,而且不分家族,那代郡几大家族的佃户,一样能看到陈家家丁的身影。
  家丁教农人种地,开始自是无人相信,可他们说出来的话,却慢慢被不少农人听到,觉得很有道理,在询问了几句之后,结合自身的经验,越发觉得有那么点意思。
  发展到了后来,越来越多的农人依言而行,居然发现这种地的效率和效果直线上升,不由越发笃信。
  连带着不少士人也注意起来,有一些干脆在边上旁听。
  这中年文士虽然不是代郡本地人,但见旁听的人不少,他也就顺势而为,也在边上听起来,这一听才发现,家丁们叙述的居然都是农家之说,分明是从哪本农书中总结出来的经验!
  种地,本就是一个夹杂着技术、器械和经验的特殊行当,而且关系到天下稳定,因此这又是一个极度稳定,不容易变革的领域。
  这种情况下,真正有价值的农书,都是那些凝聚着过往经验、总结了诸多方法的杰出书册。
  在中年文士看来,这些家丁叙述的话语,无疑就出于这么一本书,只可惜,这些人也只是知道一鳞半爪,更是要通过当地农人的询问,才能说出一二,让他不能得窥全貌,这心里不知道有多么遗憾了。
  时间过的飞快,随着日头西沉,一日的劳作接近了尾声,家丁们也收拢了队伍,迅速退去。
  中年文士看着远去的一道道身影,叹息了一声,转头看了一眼身边的随从,问道:“怎么样,记了多少?”
  “今日倒是记得不少,都是那老农问得多。”随从说话间,将自己手上的书册递了过去。
  中年文士接过来,细细的打量了一眼,和自己的记忆印证,轻轻点头。
  哪怕他对自己的记忆再有信心,也比不上及时记录,何况这几天以来,支离破碎的语句,前后很多都没有联系,很难记忆。
  “嗯?”忽然,正在审视书册的中年文士轻咦了一声,“这一句中提到了《齐民要术》这四个字,并隐隐作为自称,莫非陈止的这本农书,就是叫做《齐民要术》?”
  ………………
  “太守,齐民要术之内容,我亦知之,此乃国之至宝,岂能轻易示人?”
  太守府中,冀州名士束交正在陈止的面前痛陈心事,手里还拿着一本书册,轻轻的摇晃着。
  这束交为阳平人,为大儒束皙之后,自从彭城跟随陈止以来,一直维持着不远不近的距离,遇事始终保持着云淡风轻的态度,若即若离。
  但此时的他,却没有了从容。
  在束交身边,站着安平张家的子弟张亢,此人的兄长也有大名,与束交一样都是北地的世家传人。
  这两个人跟在陈止身边,看似是名士之间的交往,但本质其实是北地世家在观察陈止,了解他对北地家族的态度,然后才会给予相应的应对。
  时间还不算长,张亢、束交二人还没有了解清楚陈止的态度,但依旧惊讶于那纸坊的出产,不过还是冷眼旁观,直到《齐民要术》出现了。
  “这是我等这几天以来,旁听你那些家丁之言,整理出的书册,”束交不等陈止发问,就把手上书册的来历交代了清楚,“此书价值连城啊!却被不少有心人听去了,尤其是还有胡人的探子!”
  陈止闻言,笑而不语。
  张亢则道:“我等得了消息,如今就有不少鲜卑人的探子,在代郡活动,处处探听齐民要术的虚实,其中有一人,还是那慕容鲜卑的高官,姓何名经,此人在慕容鲜卑地位不低,乃是一大智囊,听说深得慕容廆的信任,让这样的人把齐民要术偷学去了,岂不是让他们富国强民?”
  “两位,稍安勿躁。”陈止看着面前二人的激动之色,终于开口了,“果然是北地世家,消息灵通,那何经隐藏了身份,也瞒不过两位。”
  这话说的束交和张亢神色有些不自然,他们当然有自己的渠道,但名义上跟随了陈止,却还不愿意出力,不管打着什么主意,至少明面上说不过去。
  “不过,你们也不用担心,这农书写出来就是给人看的,若是没人看,那这书就毫无意义。”陈止先说了一句,摆摆手,止住了想要开口的张亢,“不过,我也知道当今的局面,两位放心,齐民要术的关键,其实不在经验,而在器械,没有响应的农具,很多农事是有局限的,至于那鲜卑学去?”
  他忽然冷笑一声:“我只怕他不偷学,草原之人若是控弦骑马,逐水草而居,那真是难以捉摸,但若是他们主动种地了,情况就不同了,我过去犯了错,这次就得探索新路了!”


第496章 齐民之术变人心
  这个时期的塞外之地,其实有一部分土地也是事宜耕种的,只不过比起中原之地,土地的分布并不均衡,再加上没有足够的遮掩,所以不能算是安稳之处。
  不过,几部鲜卑又有些不同,这些鲜卑人因为部族上层汉化的关系,都倾向于建城,在城池周围的部族,也有进行耕作的。
  更不要说,汉朝控制领域和疆域的内缩,将一部分边疆的适宜地区空了出来,使得游牧部族获得了不少的可耕种土地。
  事实上,就连这幽州之地,乃至代郡的北方,理论上的新汉疆土中,就有不少的游牧民占了一片土地耕作,而代郡北部也是有名的胡汉杂处之地。
  所以,陈止的这本《齐民要术》对于游牧部族而言,一样有着意义。
  “来到代郡也有一阵子了,从这来往的商贾口中,我也看出了那塞外的部族,现在有效仿中原的风气,但又留有自身的风俗,若是能让他们转而偏向农耕,那么其族内外,逐渐被禁锢在土地上,也有了自身的粮草来源,无疑会降低他们对中原的掠夺。”
  这种降低当然是十分有限的,不过陈止却清楚的知道,鲜卑族在原本的历史上,是有着诸多的汉化事迹的,几个不同的部族所属,几乎都有过标志性的汉化事件。
  因此,这些能够将他们禁锢在土地上的事,越多越好。
  这里面的意思,其实并不复杂,只是过去没有人点破,因而陈止一说,张亢和束交就明白过来。
  不过,张亢随后又问道:“那么其他家族呢?”
  陈止闻言,眯起了眼睛。
  张亢却继续道:“太守自来代郡,虽然表面上与世家交涉,又和唐家、刘家等提及交善,但看得出来,其实对几家,您有着不小的顾虑,隐隐有打压的意图,甚至有打压的意向,更不喜他们掌控大量人口,有心要改变局面,扭转人户分布,这种情况下,齐民要术传扬出去,岂不是强大了这些世家?”
  这个问题一问,连束交都安静下来。
  陈止看着面前的两人,却不由在心中叹息。
  这个时代的世家力量,确实很强大,但不光是表现在财力、物力和势力上,也体现在教育上。
  自己面前的这两个人,只是从自己的只言片语、以及部分行动上,就判断出了意图,这固然有两人近水楼台的关系,但更多的还是体现在对局势的推演。
  这种能力,虽有天生,但更多的还是后天学习得到的。
  不过,对于这个问题,陈止却无法回答二人,他只是笑道:“我为代郡太守,代太子牧守一方,这代郡的农人过上了好日子,就是对我的肯定,又有什么不满的?”
  他很清楚,能够有利益的事,世家人是不会放任给名下佃农的,肯定会想方设法的剥削,这些齐民要术的方法,本身就不全,没有器械配合,世家不注重也就罢了,一旦注重,只会进一步压榨名下人口,根本不会有什么影响,就是有,也是反作用。
  但这种看法,不好说给张亢、束交,因为他们也是世家之人。
  陈止这么冠冕堂皇的说法,张亢和束交是怎么都不信的,但也知道陈止是不打算明言了,于是说了两句之后,见劝不了陈止,就先告辞了。
  只是这二人到了门外,却是又嘀咕起来。
  “太守对你我还是不太放心啊。”张亢摇了摇头,叹息了一声。
  束交倒是看得开,直言不讳的道:“这也是正常的,毕竟你我都没有摆明车马的要投靠,换成是谁,也无法放心。”
  张亢随后又把声音压低了几分,道:“其实家中这些日子,对这位太守的态度,已经有了变化,说是觉得其人有玩物丧志的倾向,已经召我回去了。”
  “原来你也是这样,”束交闻言,露出了一点意外之色,“我家中也是如此,但却是因为王浚最近的动向,担心我在这边又危险,据说北边要有战乱,会波及到幽州,代郡乃是四战之地,一个不小心便要陷落。”
  张亢并不意外,显然也有相关的消息,便反问道:“那你今日又为何要请我过来,一同见这位太守?”
  “还不是因为这《齐民要术》?”束交缕了下胡须,“太守最近沉迷造纸,又妄图将纸贩给洛阳,乃至江南,颇有些被迷了心智的意思,看不清局面,但这是他在财货大局上的局限,毕竟算一算,这位太守过去还真没真正主政一方,有所偏差也是正常,过个几年,有了经验,当然就好了,再说了,以他的背景,也不用担心走岔路。”
  张亢却笑了起来:“那这几年时间,咱们可赔不起啊,你我出来,也是想做一番事业,给家中看看,不光是替家族来探路。”
  束交点头道:“不错,所以我之前也有了要离去的心思,但现在看来,这位太守的本事是有的,之前的情况,也许只是特例,也许是他的个人癖好,又或者是一时的糊涂。”
  “是啊,只是希望这纸坊之类的事,未来不会发生了。”张亢摇头失笑,“但话说回来了,这纸坊的动静不小,现在却也归于平静的,相信过一阵子就没有人提了,等事情过去,找些人引领一番话题,旁人自然会忘了陈止的这次糊涂之举,维持他的名声。”
  束交却道:“这倒不一定,不知道你有没有收到消息,这代郡的几个家族,都盯着纸坊呢,毕竟那纸张的材质,你我都是知道的,这东西在陈太守的手上,发挥不出应有的效果,但如果落到了其他家族手中,局面可就不同了,所以不少家族都派出了探子,或者收买纸坊的工匠,听说已经有些成效了。”
  张亢则道:“这也未必就是坏事,纸坊若是能做起来,对代郡确实是有好处的,只不过被世家带动起来,恐怕就有违那位太守的本愿了。”
  就在这两人交谈的同时,那陈止坐在的堂屋中,已经多了一道身影,正是冉瞻。
  “君子,这些天那纸坊抓了不少暗中窥伺之人,听说还有工匠偷偷出去,兴许就是去给人通风报信的,只不过工匠不知全貌,说出去的内容不多,但积少成多啊!更何况,连李立、李威兄弟,也有人和他们接触了,咱们啥时候动手啊?”
  冉瞻一来,就是一副请战的模样。
  陈止点了点头,说道:“继续掌握情况,并且记住与工匠接触的家族,是哪几个。”


第497章 十二生肖折纸,纸坊谍影重重
  冉瞻从陈止的话语中,听出了一些即将动手的味道,立刻就点点头,随后离去。
  等冉瞻走了,陈止沉思片刻,注意力先是集中在签筒上,注意到那已经填满了四格的名望金液,微微思索了一下。
  “之前用劝学茶,教授家丁的时候,铜板也累计了光晕,若是现在抽签,所得当时我目前所需之物,但问题是,当下主要面对的威胁,其实来自于边疆战乱,我抽签出来的,很有可能是针对北疆之战的,和纸坊的事关系可能不大了,所以不能将希望都寄托在这个上面,因而早就派人监视纸坊内外。”
  这么想着,陈止又看向手边。
  在他的桌上,放着一叠白纸,这都是最近陈氏纸坊出产的,和之前的纸张比起来,质量稍胜几分。
  不过,这些天以来出产的白纸,都挤压在纸坊中,占了好大一块地方,关键原因就是没有销路。
  唐家那边倒是在努力寻找渠道,只是唐家的车队还没有回来,他们在中原腹地的关系网络,也都还没有疏通清楚,因此暂时还无法运输白纸贩卖。
  如此一来,城中渐渐就有传闻,说陈止的这次尝试失败了,白纸挤压如山。
  连带着纸坊中的工匠,也是人心思动,碰上有心人过来窥测,难免就会有所动摇。
  对此,陈止早有预案,只要一动手,就可以第一时间抓住这些泄密人,同时顺藤摸瓜,找到背后的家族。
  之所以还在等待,一方面是希望再钓几条大鱼,另一方面,则是等待抽签的结果,如果得到的签,正好是和这个相关的,就可以先不暴露,顺势而为,或许能得到更有用的结果。
  “现在城中关于纸坊的消息,可以说是层出不穷,从很多细节中都能看得出来,是有人在背后推动,手段颇为精妙,应该不是普通的世家所为,大概还有将军府的人在奔走,肯定是和城中的一些家族有了勾结,郑家最近老实了许多,但越是如此,越说明他们再谋划什么,毕竟郑实的都尉已经被我撤掉了,郑家在代郡官场上的势力削减的这么大,想要维持影响力,必须要有动作,他们按兵不动就是反常的,有一种在等待什么的意思。”
  想着想着,他又忍不住摇摇头:“目前谍报的搭建,还是不够啊,连代郡一郡之地都无法尽知,更不要说百里之外、千里之外了,对当下草原的局势,我几乎是两眼一抹黑,只能凭着经验准备和布局。”
  这般想着,陈止忽然心中一动。
  随后,他再次将注意力集中到心中签筒,毫不犹豫的叫出了“抽签”两字。
  下一息,签筒的五行刻度格上,名望金液瞬间跌落,一根竹签出现在了手上。
  陈止低头一看,注意到那个篆体的“墨”字,不由微微一愣。
  “墨家签?居然又是墨家签,我这阵子和墨家有缘的,之前就有墨家签,后来有见了两名墨者,还让他们给其叔父写信,不知道那书信送到了没有,现在居然再次抽签,又得到了一根墨家签。”
  得了竹签,陈止没有急着解签,而是唤来仆从,交代一番之后,这才重新坐下,检视了一番签筒,注意到那刚刚清空的五行刻度格,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飞快的提升着。
  “这个幅度当真不错,如此看来,洛阳那边是已经出了结果了,也好,省去了我的一些担忧。”
  带着这样的认知,陈止不慌不忙的将竹签拿到面前,轻轻吐出了解签两字,随后那竹签消散,取而代之的是十二个奇特的事务。
  这十二个事务,皆为白色,只不过形态各异,轻盈而娇小,赫然是用白纸叠成的小动物,再看轮廓,便能看出老鼠、耕牛、长蛇等等不同的形态。
  与此同时,一道信息传入了陈止的心中。
  “十二生肖折纸,所见即所得,纸见如人见,以纸行之,可知方外事。”
  简简单单的一句话,却让陈止眯起眼睛,他沉思片刻,长吐一口气,明白过来。
  “果然是当前所需啊,这种物件固然不耐用,限制颇多,碰上阴天下雨的时候,都不能拿出来,但作用却着实惊人,听这介绍的意思,等于是我凭空多了十二双眼睛,而且还是离开了身体的眼睛,能通过这些折纸,探得外界之事啊,这可比培训探子划算多了,也更为隐蔽!”
  这般想着,陈止拿起了那第一个折纸,纸鼠,轻轻一弹,顿时这只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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