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冠绝新汉朝-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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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有一人过来,和陈边套着近乎:“家里有这样的书法大家,还这么年轻,你们陈家是要长青了,陈二爷以后成就不凡啊,这乡品看来是要升了,你我二人可是交情不浅,到时候我若是上门求字,你可不能避而不见。”
  “这个自然,我的话,我那侄儿还是听的。”陈边被人一捧,加上今日开怀,多饮了几杯,这时酒意上涌,满口的答应着。
  旁人一看这情况,也知道是个机会,陈止的字被几老这么评价了,那彭林脸都快绿了,还能差了?
  “陈兄,来,我敬你一杯。”
  “在庭,喝酒……”
  “老陈啊,不地道啊,家中有这般出色子弟,一直藏着掖着……”
  陈边一边喝着,一边笑着,不过无论是他,还是其他人,在说话喝酒的同时,目光还是不时落在那幅字上。
  此刻,在场之人的视线都集中在其上。
  彭林、刘缈已经露出了挫败之色,入品之字和张公品评,两相结合,让他们无力反驳。
  不过,张太公说着说着,忽然话锋一转,转头对陈物道:“小家伙,回去告诉你家少爷,就说他回礼给老夫的这幅字,老夫十分喜欢,这题他也答得很好,老夫很满意,今后有闲,让他来老夫这坐坐。”
  这话一说,陈物还懵懂未明,其他含笑的老头却是浑身一颤,跟着就神色突变,齐齐转头,对张太公怒目而视。
  “张老头,这幅字几时说是送给你的了?”
  听着一众老伙伴质问的话,张太公不慌不忙,好整以暇的抚须笑道:“晚宴是我召开的,陈止的字也是送来张府的,不是给我的,难道是给你们的?”说着,他还摇摇头,显是对众人的问话感到好笑。
  “哈哈哈!”没想到,真有人就笑出来了,就见那彭太公一阵轻笑,然后猛然停住,直视张太公,“你这话说的不对,这小书童刚才是怎么说的?是答谢我等,岂是你一人之事?”
  他话音一落,刘太公也不淡定了,转头就朝陈物问去:“小童,你说清楚,你家少爷让你致谢,可说过是给谁人致谢?”
  陈物有些紧张,绞尽脑汁的回忆,最后无奈的道:“回禀尊者,我家少爷只说诸位长者厚赐,他须得有所回报,没有提及具体是哪家的人。”
  按陈物的想法,自己这么说八成要让刘太公不满,没料到这位老者听了,却点点头,古板的脸上露出了一抹笑容,转头对几个老伙伴道:“你们都听到了,陈止说的是回报厚赐,厚者,犹大也,老夫给他送去了多本法家书,数目当为众人中的第一,数大也,此乃厚赐,所以这字是回报给老夫的。”这古板老头说着上前两步,就要将字轴收起来。
  “且慢!”
  边上的彭太公面色不愉,挡在前面。


第47章 打起来了?
  “好你个刘老头,我看你的面皮倒是挺厚的,学问之道的事,哪能按着薄厚来区分的?”
  挡住了路,彭太公吹胡子瞪眼,和刘太公对峙起来,嘴里说着:“厚者,醲也,味烈甘浓者为之,老夫所送之书都是府中珍藏,还有圣人再传弟子的手札赝本,何等渊博?更有历代先祖注解,此乃学问正道,是数量能比得了的?所以这回礼,实际上是给老夫的!”
  说完他也不管刘太公的表情,一伸手,就把那幅字从陈物的手上拿过来了。
  按说,陈物虽然年幼,但体格尚好,彭太公一个枯瘦老头,走路都得拄拐,这么一夺,干瘦的胳膊腿也用不上力,是怎么都无法得手的,可陈物哪敢和这位争夺,那边伸手一抓,这边就赶紧松手,生怕一个用力,把老头拖拽倒了,那可就是重大事件了。
  看到彭老头一下子得手,刘老头顿时就怒了,指着他的鼻子喝问道:“你这是要赤膊上阵了?还要不要面皮?”
  稳坐钓鱼台的张太公也坐不住了,站起来急走两步,口中更道:“岂有此理!你们两个老儿,我张府设宴款待你等,现在连别人给老夫的回礼都抢,传出去也不怕让别人耻笑!”
  彭老头面对刘太公的指责,又转头看向张太公,说道:“张老头,你都有那封信了,何故还要争抢?未免贪心不足了吧!”
  “胡闹!书信是我那女婿的,与我何干?再者说来,若非我这女婿,你们岂能知道这事?若不是我张家开宴,又岂能得见这等好字?若非老夫当先借书出去,陈止又岂会回礼?这都是老夫的功劳,到了最后,你这彭家老小子居然想占尽便宜,哪有这样的好事!”张太公越说越是激动,越觉得自己有理,声音逐渐提高。
  他也不傻,那封信是字好不假,可终究是女婿的,而且和专门书写的字轴又有区别,这字轴上的字,比之书信还要好上几分,岂能舍近求远?
  更重要的是,那幅字可是有资格成为典故的,一封书信如何能比?
  若不是如此,武原县的王谦也不会派人来求字,如果让那位清湖先生知道,自己花了二十两银子得了一幅墨宝,结果彭城这几个老小子靠借出去几本书就得了墨宝,还不知道会是什么表情。
  三个老头言语交锋,哪个都没有退让的意思,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满屋子的人都看呆了,刚才还是德高望重的尊者,一下子就风度全无了,引经据典的相互指责,这反差太大,众人有点看不明白了,以至于距离最近的彭林等人都没反应过来,看着这局面,满头雾水。
  好端端的,怎么就吵起来了?就算这字再好,能值得几位长者这么直接对上?说不通啊!
  不过许志等人则心中通透,知道缘由何在。
  “字还在其次,关键是这次事的根源,今日的事,丑事开局,峰回路转,成了一回佳话,又阴差阳错的将送书的事提升为特殊的出题技巧,有了个打机锋的噱头。以陈止的书法造诣,未来必定成名,今天的事成为典故的机会太大了,如此一来,出现在典故中的这幅字,价值远远超出字本身了,收藏起来,妙用无穷,若不是老夫比不上这三个老头的家世,也要争一争的!”
  看着三个老头的争执,许志心头念转,暗叹可惜,旋即想到自己和陈止的交情,心里的遗憾略有舒解。
  另一边,左渊看着那幅字同样暗叹可惜,他一样看出了这次事的意义,但长辈当前,无论如何都轮不到他插嘴,只能上前劝慰。
  彭林等人则瞪大眼睛,小心的在旁盯着,毕竟是自家老人,年龄都不小了,此时情绪激动,万一有个好歹,那可不是闹着玩的。
  不过,事态的发展,没有因为左渊的劝慰而好转,彭老头干脆将那幅字拢在袖边,一副怎么都不愿意放手的模样。
  张太公说了半天,见毫无成效,索性也不说了,一伸手就朝彭老的怀里抓去。
  边上的刘老头见状也回过神来,生恐慢了一步,同样伸手,可他毕竟年龄大了,这猛然一动,脚下不稳,身子向前倾斜,那手直接推在彭老头背上,将彭老头推了个踉跄。
  “这是要动手了?”
  “要打起来了?”
  “不是吧!”
  顿时,在场的众人一片哗然,混乱起来,坐在位子上的人都起身向前涌去,也不知道是看热闹的,还是想劝架的。
  彭林等彭家子弟见自家太公吃了亏,赶紧上前搀扶,同时将彭太公护在身后。
  刘缈、刘纲等人一见这架势,也是吓了一跳,也是急切上前,护持了刘老头。
  顿时,两拨人一拥而上,场面复杂起来,隐隐是刘家和彭家对峙了,边上的张家家人、仆人、左渊一见这阵仗,好家伙,都是心惊胆战的,赶紧上前护住张太公。
  三方都是老头,磕着碰着那就是不小的事,哪里能疏忽。
  好好一顿晚宴,风云突变,欢乐气氛顿消,变成了剑拔弩张的局面,让在座的人都觉得脑子里一片空白,完全看不清局面了。
  不是他们迟钝,而是一切来得太快,就像龙卷风,毫无喘息之机。
  人群中的陈边、陈觉、陈物这三位陈府之人,更是如坠云端,回想前因后果,只觉得不可思议。
  “彭城县的几个大家族,该不会因为陈止的一幅字,就这么闹翻吧!”
  这情形急坏了左渊,好好一场美事,要是发展成全武行,那可就糟了,焦急中他看到了许志等人,见这些个长者一个个还坐在原地,一副笑看风云的模样,登时忍不住上前求助。
  “许公,诸位还是过去劝劝吧,不能放任事态发展啊。”
  过去劝劝?
  许志等人都在心里大摇其头,跟着许志就语重心长的道:“三位老哥哥都是有分寸的人,不会闹大的,我等上前反而让事情复杂了,贤侄不必担心,他们三人很快就能想清楚的。”
  劝他们放手?我们可惜资格不够,不能争夺,这一上去万一忍不住了怎么办?这是断断不能上前的,安稳的坐着,未来典故中也能被提一下名字,此生也足了。
  这情况让左渊越发焦急,偏偏没有办法。
  不过,许是左渊求助许志等人的行为,给正在争吵的三名老者提了个醒,三人更加警惕起来。
  彭太公颇为光棍的喊上几个后辈子弟,吩咐起来:“时候也不早了,晚宴也该散场了,收拾收拾,咱们回府吧!”
  “彭老儿,尔敢!”张太公一见,岂能轻易罢休,正要追问,却听彭太公忽然说道,“今年闹旱灾的时候,郡丞曾经过问的那事,是我帮你张老头遮掩的,用这个人情换这一幅字,你道如何?”
  “这……”张太公一听,迟疑片刻,脸上神情变幻,最后叹了口气,很不甘的道,“罢了,罢了,从水,送客,送这老儿回去吧!”话中充斥不满与不甘,显是对那幅字恋恋不舍,却又无奈放弃。
  张太公竟然放弃了追要?
  这突然的转变让在场众人为之一愣,随后就反应过来,知道这莫名其妙降临的危机,有了解决的迹象。
  不过他们也很好奇,到底是什么样的人情,能让张太公放弃争夺,之前这位太公可是一副占尽地利、势在必得的态度,顷刻间能让他艰难转向的人情,肯定非同小可。


第48章 此人当为友
  在座的人里面,也有那消息灵通、见闻广博的,从旱灾、郡丞等话中闻到了一丝味道。
  如今,这徐州地界也算多灾多难,先是兵灾、洪灾,最近几个月,临近西边的地界又闹起了旱灾,蝗灾已现苗头,彭城郡也因此受到了影响,那位三年前到任的州刺史见状,就动起了脑筋。
  这位刺史乃是上品大族出身,喜好风雅,连绵灾祸之下,觉得此处风水不佳,就不愿呆在这里,于是上书朝廷,以南临赈灾为借口,让治所暂时南迁,为了促成此事,他背后的家族很是出了不小的力气。
  当时,这事被当世几位名士称为“匪夷所思”、“儿戏一般”,不过自从宣武驾崩,经历僖帝一朝十三年,世家势力越发鼎盛,宗室也好、士族也罢,各种荒唐事层出不穷,四年前僖帝崩,今上登基,新汉迎来了第六位皇帝,世家越发强横,那新老交接之时更有诸多奇闻。
  相比之下,治所临时搬迁也不那么不可思议了,经过一段时间的批驳过后,也就消停下来。在这个搬迁的过程中,张太公的第二子也担任了一个职位,在其中扮演了一个角色,听说捞了不少油水。
  想到这些,他们也就不便刺探了,因为涉及太多,一个不小心就牵扯进去了,可是转念一想,这么要命的事,里面的人情却被拿来交换一幅字,这幅字真的值么?
  值不值,不好说。
  毕竟年龄和地位不同,追求的东西不同,半截入土的老人,对青史留名的渴望太强了,所以张、刘、彭三老才会不惜在小辈面前争吵。
  现在作为地主的张太公退让了,刘太公势单力孤,独木难支,也只能放弃,但将心中不满都摆在了脸上,不等张太公招呼,就喊着儿子和几个小辈,提前告辞离开了,使得不少人颇为尴尬,好好一场宴会,闹得不欢而散。
  尤其是那些小辈,设想中的吟诗作对没有上演,自己很多准备也就白费了。
  不过比起他们,彭林、刘缈等人更是难受,这两家的青年,一边跟着彭老头,垂头不语,一边跟着刘老头,在那安抚。
  四人本来得了不错的评价,结果这次晚宴的风头完全被一个没来的人抢去了。
  “陈止这人真是手段惊人,也不知道是有心还是无意,若是有心,那这等布局堪称绝妙,人没来,名声却扎根了!”刘缈和彭林对视一眼,各自露出勉强的笑容,心中想着同样的念头。
  接着,刘缈就跟着自家长辈离开厅堂,可这心里却在嘀咕着:“今日之事,成全了一个陈止,也不知道是福是祸,他的字确实惊人,彭城年轻一辈、不,怕是整个徐州也难找出一个,不对,他的字已然入品,如果长辈们没夸张的话,那……”
  越想,他越是心惊,越发觉得荒谬。
  “他一个荒唐子竟然隐藏的这么深,那陈家眼看就要衰落,要让出大部分利益,怎么突然就蹦出这么一个人来了?”
  一时之间,不甘心和佩服这两种截然不同的情绪,在他的心头掺杂,念头混乱无比。
  在这复杂的思绪中,一行几人将张刘太公送上了牛车。
  刘太公的那个儿子到了刘缈、刘纲身边,吩咐起来:“你们祖父年龄大了,难免有些脾气,但来得快,去得也快,总不能因此恶了世交,你们回去给张太公告个罪,不能让他对咱们刘家生出恶念。”
  “是。”刘缈、刘纲对视一眼,这时候回去肯定颇多不自在,但他们走的时候,也来不及和彭林他们多说两句,本就要回去处理一下琐碎事情。
  别看几个老头闹得不欢而散,可到了他们这个年纪,都有些老小孩的味道,加上社会风气的倡导,多数不拘小节,过去也曾有争吵的时候,但过个几天就会重归于好。
  毕竟都是人,长者也不可能时时刻刻维持威严,在各自家中也颇为和善,刘缈、刘纲又被刘太公看重,并不觉得自己叔叔的吩咐有什么问题。
  不过两人刚要走,牛车里突然传出刘太公的声音——
  “且慢,老夫也得交代你们几句。”
  这个突来的变化让刘缈兄弟一愣,神色古怪,显是没想到祖父竟对几人的心思了如指掌。
  “别奇怪了,”刘太公探头出来,脸上还有怒气,“你们那点心思,都是老夫年轻时候玩剩下的,别愣着了,过来!”
  “是!”
  兄弟二人乖乖的过来,低着头,一副受教的模样,他们的那位叔叔也是一脸尴尬,不知道该说什么。
  刘太公也不管其他,就道:“你们先记得,陈止书法的这件事不用大肆宣扬,也不需要你们去张扬。”
  “嗯?不去张扬?”刘缈心中一动,试探着的问道,“祖父难道是要磨砺陈止一番,让他……”
  “胡说!”刘老头怒气未消,一听这话又来了火气,“人家有才,我等有什么资格打压?那字是人家辛辛苦苦练出来的,能沉心练字的人,需要我去磨砺?这不是笑话嘛!平白结仇!切不可让人听了这话,误会老夫嫉贤妒能,陈止这样的人,可结交,不可打压,哼哼……”他忽的冷笑起来,“别怪老夫没告诫你们,看人有才就想打压,殊不知费尽心机,人家一幅字递上去,什么算计都成了空。”
  刘缈汗如雨下,赶紧低头,一副认错的样子,但又有些不解的问道:“那为何不去传扬?”
  “不让你们传扬,就是打压?”刘太公露出一点失望的神色,“就算你们不宣扬,很快也会街巷皆知,陈家自有一番布置,我们不用越俎代庖,替他们省力,老夫是担心几日之后的筛选,这代的贵静先生孤傲的紧,若这个时候陈止猛然名声大噪,让贵静那老家伙的毛病犯了,以为陈止是趁机壮名,强过筛选,反为不美,我刘家不要搀和进去。”
  “原来是为陈止考虑。”刘缈一副恍然之色,却觉得这个借口有些勉强,兴许还有什么原因,倒是刘纲在旁好像是想到了什么。
  果然,接下来就听刘太公小声道:“还有,陈止此时名声还未大起,局限于彭城士族,老夫的面子还管点用,他彭老头不要面皮的抢了幅字去,我如何能够甘心?你们找个机会,结交陈止,等感情笃深,也好帮老夫求一幅字来!”
  “啥?”
  刘缈当时就愣住了。
  这是要逼我和陈止交朋友?
  刘太公一见他的模样,心里火气又盛了几分,眉头一皱,眼睛一瞪,胡子一吹,道:“怎么?都说你广交好友,莫非连结交陈止这么小的事都做不好?老夫让你结交他,不光为了字,也是为了你们将来考虑,等会你们过去给张老头道歉时,顺便探探口风,看其他几家是怎么想的。”
  刘纲插话问道:“祖父,您不气几位太公了?”
  “怎么不气?但他张老头也没讨得好来,定有一番计较,这老儿见多识广,心思活络,你们多向他请教,准没错。”说着说着,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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