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冠绝新汉朝-第2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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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支,如今也已经开枝散叶了么,不过这么快就有出了五服,落魄到只能入赘的子弟,可能就是当初随着马钧一统南下的族人后代了。”
  马钧南下的时候,为了解除他的后顾之忧,陈止将其妻儿、族人都一并接走,他们再南方安顿之后,这些族人也开枝散叶,在陈止的护持下,慢慢形成了宗族。
  只不过,陈止的突然身死,让他们失去了依靠,不同于陈止对技术和机关学的看重,更多的人将他们看做是普通工匠,待遇一落千丈。
  这些变化,陈止微微一想,就能猜到,不由感慨,但旋即又疑惑起来。
  “马钧当初,虽然曾经研究过墨家的学问,也有些倾向于墨者的思想,但本身可不是墨家的信徒,怎么他的后代,却成为了墨者,难道是后面家族的待遇降低,被墨家看到,然后吸纳进去了?”
  真正的原因,陈止无从得知,但事实摆在眼前,他也不用纠结过去发生了什么,这些可以以后慢慢了解,当下需要的是决断。
  “公输化,我对令族很是敬仰,也很尊重,你既然是他的后人,那我肯定不会亏待你,但凡事都有规矩,你是陈家的从属,不能立刻更改,但只要以后忠心做事,我绝对不会亏待你和你的朋友!”
  这一段话,听起来与陈止最初的承诺相似,但配合着他的表情和郑重的语气,却让公输化体会到了不同的感觉,他也不再拒绝,而是和孟黎对视一眼,然后重重点头,这心里更有着一点骄傲,那是为自家先祖而骄傲,连眼前这位名声在外的太守,一听说了先祖之名,都是这般态度。
  尽管他算不上马钧的直系子孙。
  陈止跟着又道:“另外,你的那位叔父,听你之言当时有才之人,若是埋没乡野,实在太过可惜,我希望你能写一封信,我会派人送去,邀请他北上。”
  “好的。”这话,也没有出乎公输化的意料,他从陈止的态度上,也能猜到这位新主家的目的所在,但就算再想借机攀附,公输化也不敢打包票,于是又谨慎的增加了一句:“不过,我那位叔父的性子比较强硬,对我也有很多成见,我的信未必能将他请出来。”
  “这些我也知道,但事在人为。”陈止点点头,对于那位马钧的后人,陈止确实有很大的兴趣,马钧的后人、刘徽的学生,一位大发明家,一位大数学家,本身还是墨者,和墨家组织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刚才公输化介绍的时候,还特地点出了其人精通《周髀》、《九章》,那《九章算术》无需多言,而《周髀》一书也是非同凡响,乃是华夏最古老的天文和数学著作,后世将之列为算经十书之一。
  这样的一个人,以数学为根,兼通机关之术,一旦拉拢过来,好处可想而知。
  所以在公输化、孟黎退下去之后,陈止就吩咐陈舵道:“等公输化写好了书信,送去南边,我会安排彭城陈氏一位子弟亲自带着书过去拜访,你先给南边透个气。”
  “诺!”陈舵心中一凛,知道陈止对那马思是真的十分看重,神色也就郑重几分,这算是陈止交代给他的第一个任务,当然不能马虎。
  等陈舵离开之后,今日的事也算完毕了,但第二天一大早,天刚蒙蒙亮,陈止就被苏辽的到访叫醒了。
  看着这位幕僚脸上的凝重之色,他知道不是小事,很快就在房间里和苏辽询问起来。
  “刘宝刚才找到我,透露了一个消息,是有关边军的,好像那位中郎将汪荃,有意染指代郡的世家,打算逼着世家投靠。”
  听了苏辽的话,陈止摇摇头道:“这不算意外,想必吴阶在其中起了不小的作用,但按着咱们本来的计划,世家固然重要,但不需要太过迁就。”
  “这就是问题所在了。”苏辽的神色格外凝重,“这次汪荃想要干涉的,不光是世家,还想染指边贸,这将严重影响到代郡的钱粮收成!若无钱粮,什么都做不成!”


第448章 税赋有缺,钱粮隐患
  “我记得上年这代郡的赋税征收,并无多少问题,但所获很少,大部分的钱粮,取自往商队的关津之税、市税,以及官府主导的互市之收,可见边贸对代郡之重,你说钱粮要受到影响,难道边军要阻碍互市?”
  新汉的田租,分为两种,一种就是单纯的田租,另外一种称之为户调,相应的法令称之为“户调之式”。
  其中,田租为税,户调为赋,合起来便是赋税了。
  新汉的田租,在律法上的规定,凡民课田,夫五十亩,收租四斛,比丁男之户减半。户调则规定,丁男之户,岁输绢三匹、绵三斤。
  又考虑了不同的情况,规定诸边郡或三分之二,远者三分之一。夷人输賨布户一匹,远者或一丈。
  简单来说,就是通过田租,依照家中田地的所属,来收取田租,多为实物,但考虑到很多民户是大户人家的佃农,自己的土地越来越少,又利用户调之法,直接按着人头收税,以此来开辟财源。
  不过,这是大体的规定,其中还有许多细规,比如不同地域和不同历史时期的变化,天灾**之后的减租,以及男丁、女丁的细分等等。
  甚至在地方上,州和郡一级的衙门,还有一定的权限,自己来制定情况,毕竟是通讯不够及时,很多情况下,事事都由朝廷做出改变和决定,可能久来不及了。
  另一方面,这种赋税律法,成型的时间,在宣武一统南北之后,随着时间的推移,地方上的土地所有情况越发复杂,发展到现在,朝廷为了增加财政收入,对实物和钱粮,都是来者不拒,而且多有加派和重叠,相同的律法规定,用不同的名头反复征收,民众压力越来越大。
  这种情况,在北方几州尤为明显,一方面地方遭灾,需要大量的钱粮来恢复,但生产受到破坏,百姓流离失所,钱粮收入不断减少,而幽州之地,还有胡人劫掠的困扰,想要维持局面,就要开源节流。
  这边疆的贸易,自然成了重中之重,被各地官府看重,从中抽成。
  苏辽现在强调的也是这些,他听了陈止的询问,立刻回道:“汪荃将军,怕是对此有了心思,在吴阶的怂恿下,有所谋划!不可不防!更不能不问,主上当尽早决断,以免追悔莫及!”
  “你先把刘宝告诉你的情况,先给我说清楚。”陈止止住了神色焦急的苏辽,皱眉询问起来。
  “具体的情况,刘宝知道的并不清楚,但说出了利害关系,”苏辽从怀中取出一张纸条,递了过来,“这次的事,是边军的汪将军,召集了代郡几大家族的青年一代,想要跟他们约法三章,最后更是半强迫的,派人将他们送回来,刘宝派了自己的儿子过去,但他的儿子也被人监视,不好传消息,因此内容简单。”
  陈止点点头,一边接过纸条,一边说道:“汪荃的这次召集,乃是吴阶在中间穿针引线,刘宝之前就给我透过气了,现在又第一时间过来通报,说明他是真心要投靠。”说话的同时,他低头看着手中的字条。
  苏辽则在一旁说道:“但据属下所知,刘家的情况比较复杂,刘宝只能代表一部分人,否则的话,他们根本就不用派人去边军。”
  “大家族吗,很正常,尤其是刘家这样处于上升阶段的,正因为族中俊杰多,都有一番事业,他们再族中各有话语权,碰到了事情往往会有不同的见解和意思,”陈止将纸条放下,摇摇头道:“不过,汪荃这次是有心要拿捏我的七寸,他想要将代郡世家的人力、物力,投入到所谓的筑堡之中,这是要吸整个代郡的血。”
  苏辽露出担忧之色,说道:“整个代郡,经过几次战乱,又地处边疆,零散的民户所剩无几,大部分都归于世家,如果世家被边军吸血,确实是整个代郡都被吸血,会严重影响到太守的计划。”
  陈止点头道:“嗯,不错,不过这其实也是我最初担心的是,代郡的特殊情况,让世家对民众的控制太过深入,几乎遍及方方面面,他们的话,恐怕比官府还要有用,如果以后官府和世家有了矛盾,世家团结一致,轻易就能架空官府。”
  “本来还想着分化、拉拢,最后瓦解世家之势,现在看了起来是很难实现了,有了所谓筑堡之说,名正言顺的吸纳世家之血,”苏辽看了陈止一眼,“这样的计策,肯定不是汪荃想出来的,从之前的情况来看,这位汪将军虽没有和太守您亲近的意思,但至少也没有要对抗的念头,否则在匈奴一事上,不会那么配合。”
  “匈奴入侵,也关系到他的官位,有所表现很正常,”陈止笑了起来,“他现在的行为,恐怕也和匈奴入侵有关,是想要自保,进而立功,世家被他拉拢,起初或许并不情愿,看一旦上了贼船,就只能同舟共济了,就是不知道,我们还有没有阻止的可能,如果没有,或者说,一旦无法阻止,又怎么尽快的将局面扭转过来。”
  苏辽面露忧色,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说道:“我知道主上你有自己的计划,本身就不打算依靠世家,但必要的利用还是需要的,更何况代郡官府的很大一部分财货收入,都是从通过边贸互市得来的,在这之中需要世家车队的帮助,如果汪荃将军的谋划成真了,那世家的力量都要集中过去,时间一长,边贸都会被他掌握在手中,而官府的收入就会锐减!”
  “这部分我也了解了一些,在交接的时候,有部分卷宗纪录了,”陈止点点头,认可了苏辽的担忧,“草原部族的皮毛、牛羊,乃至马匹等,都是通过互市,直接和代郡交易的,代郡要提供的,是一些手工艺品、粮食,以及其他琐碎事务,而且幽州那边,还有食盐和茶叶的贸易。”
  “对,整个幽州都在和草原做边贸,代郡因为土地贫瘠,在其中所占比重很小,但境内边贸的赋税,占了代郡近五成的收入!”苏辽的神色越发郑重,“边疆互市,会吸引中原的商贾,他们的车队往来,经过官府的管卡,需要交纳关津。”
  “但如果世家通过边军,和草原互市,就可以以兵家的名义,把应缴的一部分税款省去,”陈止明白了里面的关窍,“一旦没有钱财,那是什么都无法做了。”
  身为太守,那些钱财他当然不能拿回自己家里,但却可以用官府的名义,直接在当地消耗出去,来奠定根基,况且要维持官府运转,要改变民生,都不能缺少钱财。
  尤其是这边疆的财政,其实在新汉王朝中,是比较特殊的,这就是因为边疆的郡,太守有一定的统兵之权,因为交通和通讯的关系,如果不给太守便宜行事的权力,等国土沦陷了,那一切都晚了,过去就有不少例子,因此边疆的郡,太守手底下其实有兵。
  但是这个兵,朝廷一般不会帮你养,钱财从哪里来?除了上级州衙门的拨款之外,就要地方财政支撑了。
  另外,进学也好、劝农也罢,没有哪个能离得开钱财,没有收入,一切休提。
  想了想,陈止就道:“边贸之事,我自有主张,或许用不了多久,就可以有新的互市之物,到了那个时候,这些世家会主动过来寻我,边军的图谋,也就不攻自破了。”
  “新的互市之物?”苏辽一愣,却没有多问,跟着一年多的时间,他多少知道了这位主上的行事风格,等布置的差不多,其人会自己公布的。
  果然,接下来就听陈止说道:“本来这事还要等一阵子,但正好下邳的人都送来了,还有两位墨者,有了他们的相助,既可以提前开工了,至于世家的心思,不妨先静观其变,这是一个不错的考察机会,几个世家里面,哪个可以扶持,哪个应该打压,很快就有结果了。”
  苏辽点点头,忽然又想到一事:“对了,还有一个问题,这事我也在核实,但已经有迹象了,当下代郡的税收,除了一部分要上交朝廷之外,还有一大块支出,很有可能是提供给将军府的!”
  “这不算意外,”陈止早就有这方面的考虑了,“陆区是靠着王浚的支持上位,在幽州也一直被人看做是王浚的铁杆,陆区的权势,很大部分来自王浚的担保,他当然要予以回报,每年上缴是最直接的方法,也是最好的选择,实际上,我在交接的时候,就从一些卷宗中发现了端倪。”
  陈止伸出一根手指,在桌面上轻轻弹动,嘴里说着:“陆区作为太守的这三年,推动了很多的变化,从打压唐家、拉拢刘家开始,不断的帮助世家获取土地和民众,开辟产业,在这个过程中,官府得到了不少的好处,最直观的就是钱粮收入了,这部分被他多得的钱粮,一大部分都被供奉给了王浚,这些在卷宗上可以查出来。”
  “这正是属下担心的地方,”苏辽正色道:“现在主上刚刚上任,王浚还没有说什么,但马上就是秋季上计,朝廷今年是不考评主上的政绩了,但赋税依旧,这也是应有之意,怕就怕王浚横插一手,按照过去的规矩和习惯,让代郡奉上大半钱粮为供奉,到了那时,又该如何?”


第449章 世家富足,官府缺粮
  “代郡作为幽州治下的一郡,按照朝廷的法规,是要拿出一部分钱粮上交给州府的,这无可厚非,但必须在规定的范围内才可以,多出的部分,我们不用去交。”
  陈止立刻就做出了决定:“如果我们辛辛苦苦积攒的钱粮,要拿出一大半供给幽州,那代郡本土如何改善?况且,王浚的心思着实难猜,我北上之前,叔祖、翁舅等都过来提醒过,让我留意王浚,现在一到,搜集到了的信息,都表现出此人心思不定,若是再违反律令,给他提供钱粮,等于是助长其心。”
  苏辽却道:“就怕这么一来,迅速激怒了王浚,引得其人打压。”
  陈止闻言,沉思起来。
  苏辽说的是很现实的问题,陈止当下在代郡,但凡有点念想,想要有所作为,都必须要考虑到王浚的问题,没法解决这个问题,那根本就无法持续下去。
  尽管来代郡的时间不长,但通过实现搜集资料,路上也有探查,抵达后从卷宗、城外进行了解,意识到代郡这个地方,虽然显得荒凉,人口不多,但有很大的开发潜力。
  问题是,解决不了王浚的问题,这个潜力别说释放出来了,反而有可能将陈止陷入其中。
  他这边想着,外面就有人禀报,说是陈梓过来了。
  陈止知道,这是陈梓接到消息,过来参加分析的,就让人领他进来。
  等陈梓了解了前因后果后,就道:“按当下的情况来看,鲜卑内战该是真的,那王浚当下该忙的,就是战前准备,代郡虽然地处幽州边缘,但北接草原,西挡匈奴,还和刘琨太守有着通信,是幽州稳定的基石,也是抵御匈奴和防备草原部族的桥头堡,王浚未必会自毁长城。”
  苏辽则皱眉说道:“幽州有着不少兵马,代郡还有屯兵,军中配备的刀柄器械,不是郡县能比的,反之,如今这幽州,王浚首重兵马,包括代郡在内地几个郡县,其钱粮的一大部分都被上缴出去,供应兵马,否则也不会有当下这种局面。”
  陈止听到这里,感慨道:“这地方上的郡县,都成了王浚兵马的养料,而代郡所处,更是王浚核心之地的屏障,难怪流民众多,人口年年减少。”
  他从抵达代郡,就越发意识到人口的重要性,因此未来的行动也是立足于此。
  从长远来看,代郡的范围并不小,土地众多,虽然世家大族占据了不少开垦过的沃土,但只要有人口,陈止就有信心扩大耕地范围,但如果没有人口,一切计划都要成空。
  “要吸引人口,稳定和安全又是必不可少的,”想了想,陈止对面前两名谋主道,“未来这代郡内部的斗争,我希望限制在政治层面,这个是底线,在这个底线上我们可以和世家有限度的合作,但只要有人超出这个底线,那不管他是哪边的人,都不能容忍!”
  苏辽和陈梓点点头,没有再问什么,便先退去。
  他们过来一是通报消息,二就是搞清楚陈止的想法,然后才好制定策略。
  等两人离开之后,陈止又把杨宋叫来,说道:“今明两日,将有百多人抵达,其中有些是轻侠之辈,你挑选出一部分,先操练起来,余下的人,也会在之后几天陆续抵达,彭城第一批到达的人,当有二百,时间在七天之内,我会给你列个章程,让你与他们操练。”
  “太好了!姐夫你等好吧,我定不会让你失望的!”杨宋一听,就兴奋起来,他跟过来,是作为杨家的代表,按着杨结的意思,也该在陈止的幕僚中有一席之地,成为陈止的左膀右臂,但随着接触的时间增加,他越发表现出对兵家事的热衷来。
  陈止在与杨宋交谈几次后,了解到这位姻亲在兵家上确实有些造诣,索性就顺水推舟,决定看看他的成色。
  等杨宋兴奋的离开之后,陈止沉思了起来。
  “现在是万事开头难,关键是问题还很多,在上面有王浚的隐忧,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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