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冠绝新汉朝-第2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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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冉瞻听得有些糊涂,但也捕捉到陈止话中的一点意思,不由问道:“那咱们什么时候动手?是不是现在就派人去监视几大家族?”
  陈止摇了摇头道:“无需如此,我们现在人手不足,没有几个人有本事,在不惊动大族守卫的前提下,监视这些大族的动向,况且论起来,这些大族才是地头蛇,触角遍及城中内外,我们的很多行动,根本躲不过他们的眼线,到时候派人监视大族,说不定反而要被他们监视自己,打草惊蛇。”
  冉瞻听了,沉思片刻,点点头,明白了陈止的意思。
  而陈止继续说道:“除此之外,这大族的动向如何,单纯监视是不够的,而且也没有必要,因为他们如果真想找我的麻烦,有的是办法,看住他们的主家,并不能解决问题,反而会激化问题,这其实和行军打仗是一样的,若是有一天,你带兵出征,那么可以永探子、斥候,去侦察敌情,但不该指望靠着这些就能解决敌军,除非你能有一支精锐的斥候,神不知鬼不觉的摸到敌军主帐中,直接斩首他们的头领,否则胜负的关键,还在战场之上。”
  “我明白了,”冉瞻点点头,“那些大族都是当地有身份的人,咱们不能直接将他们斩杀了,因此这个法子就不能用了。”
  虽然觉得冉瞻的回答,有一点微妙的偏差,但陈止想了想,觉得大体的意思没有问题,就点了点头。
  没想到冉瞻跟着就道:“那接下来,等南边的人马送来之后,君子能不能让我挑几个人出来,用我们冉家的法子操练,定然能把这几人塑造的武艺高强,成为那顶尖的斥候,早日实现君子您刚才的设想。”
  “这……”陈止一怔,他刚才只是举个例子,并非由这般打算,可看着冉瞻跃跃欲试的样子,想了想,觉得提前让特种兵出炉,也不是什么坏事,冉瞻和他的儿子,在历史上大大有名,勇猛之名更是传扬天下,那冉家也是行伍世家,武艺传家,家中几人个个都是好手,让他们来操练兵卒,必然是个理想选择。
  要知道,这时候的很多武艺、战技,其实都属于不传之秘,轻易不会拿出来,就算是那些能用来训练旁人的,也多数不会随随便便就施展。
  “如果有冉家的训练方法,再加上我的一些补充,对于塑造一支战力非凡的特种兵,武艺是有很大好处的。”
  想到这里,陈止也不客气,干脆就点头道:“可以,到时候会让你优先挑选,我知道练武很重根骨、体质,到时候送来的家丁,大概是过了最佳的打基础的时间,只能用特殊的操练之法,但成就依旧有限,不过我会配制些药膳给你,作为操练的辅佐,能一定程度上,让那些人的成果有所提升。”
  “那就太好了!”冉瞻露出了欣喜之色,“有了君子的药膳相助,那当真是事半功倍,实不相瞒,其实我家也愿意出人过来相助,共同操练,只是希望能得君子一些药材回去,给家中子弟打熬身体用,本来还不知道如何开口呢,哈哈。”
  听冉瞻这么一说,陈止算是明白了,为何冉瞻能轻松说出操练之话,恐怕是家中遭遇嘱托,但他一直不知道如何开口,直到今日这才找到了机会。
  这一路行来,冉瞻护卫在陈止身前,大大小小也经历了几次激战,期间陈止也配置了一些药膳给他,让他养伤固体,打熬身体,效果出众,这个消息肯定是被冉瞻传回了家中。
  这个时代,无论文武之道,都要花费大量的钱财,学文搜集知识,需要底蕴与财货,学武的话,不说一样得购买兵器,关键是要有药物和大肉,才能不让身子垮掉,打熬出来。
  陈止所配的药膳,源自签筒,又经过战阵改良,集实用与普遍于一身,但凡习武之人用过了,没有不说好的,冉瞻也不例外。
  “难怪愿意操练,原来是有心换取药膳,不过这药膳也无甚珍贵,毕竟不是最顶级的那一批,冉家也不是要药方,加上冉家确实很有拉拢的价值,这点面子当然是要给的。”
  当下,陈止就点头应下,让冉瞻放下了一番心思。
  将家族交代的事完成,冉瞻再次唯一担忧的,就是陈止的安危了,就又问起怎么应对几家威胁,既然不能监视,也不好警告,难道只能被动等待。
  “当然不是等,这也和打仗一样,敌军有了布局,或者说,潜在的敌人有了动作,但你却不能贸然出兵,一来这等于是道义颠倒了,二来,兵者国之大事,耗费众多,一旦兴起,不光破坏生产,还要把积蓄的力量都葬送其中,更何况我这边实际上,还没有什么积累。”
  陈止见冉瞻还要再问,就干脆道:“我们先按着自己的步调走,经营自身,积蓄力量,有了自己的力量和班底,才有底气对世家干涉,至于他们何时动手,其实也无需担心,因为他们的目标这么大,真要动手的时候,必然会有迹象的,实际上,现在的这些,已经是迹象了。”
  冉瞻似懂非懂的点点头,跟着回过神来,忍不住道:“君子,我是不是问的太多了,这些本不该是我该操心的事。”
  陈止摇摇头道:“不,多问多想,多思考,才能有所成长,你现在是在我身边护持,但未来未必没有独当一面的机会,决定这些的,除了你的天赋之外,就是看你能不能多学、多问。”
  冉瞻点点头,放下心来,跟着话锋一转:“对了,刚才那个鲜卑将领,找君子是做什么的?他居然在里面待了这么长的时间,我听说鲜卑人乃是胡人之种,虽然学了中土礼仪,但野性难驯,时常寇边,君子独自面对这样的人,就算有交情也得小心点。”
  他刚才心急汇报,等得很是心焦,对拓跋郁律心有怨言,这会轻松下来,就忍不住说出来了。
  陈止笑道:“嗯,你提醒的是。”陈止也不分辨,更没有将二人的对话内容透露出去,和拓跋郁律的约定,现在还颇为隐秘,他不是信不过冉瞻,但这样的话总不能告诉太多人,不然一个不小心有端倪泄露出去,就会被有心人察觉的。
  当然了,现在拓跋郁律答应了陈止的要求,要先送一批人过来,这人口一来,至少代郡的人就能看出端倪了,进而那王浚也会有所察觉,或许会因此警惕。
  “不过,这边疆几个郡县,和草原互市不算罕见,就是赎回一部分人口,购买大量的牛羊,也不在话下,除此之外,还有朝塞外走私一些违禁品的黑市,或许到时候可以利用一下,但前提是我对代郡足够了解。”
  陈止很清楚,拓跋郁律能答应自己的前提条件,其实也有用这三千人的消息,逼迫自己上他们这条船的意思。
  “三千人的交易一旦开始,鲜卑估计会主动透露消息给其他势力,让我骑虎难下,但殊不知,我原因和他们结盟,也是存着心思的,拓跋部的潜力很大,在原本的历史上,更是独树一帜,我和他们结盟,以盟友的身份与之接触,即监视拓跋部,也可以掌握他们的动向,若是苗头不对,也能制定策略。”
  带着这样的念头,陈止结束了今日的行程。
  这一天之内,整个代郡,连同周边的几个势力,都被影响,具体的表现,会在随后的日子里,一点一点的浮现出来。
  这天的夜里,整个代郡却格外安宁,
  万籁俱寂,一夜平静。
  但等到第二天,吴阶要离开的消息,就甚嚣尘上,和他来的时候不同,这我大将军的幕僚,仿佛突然之间就火了,几个家族都表现出了送行的意思。
  当天爱物,吴阶就来和陈止辞行。
  陈止挽留道:“吴先生何不多停留两日,你我也好多多交谈。”
  吴阶却只是道:“身负将军之命,不敢就留,如今既已将话说清,也是时候离去了,也好尽快给将军复命。”
  “既然是公务在身,那我就不强留先生了,”陈止拱拱手道:“待有机会,我再请先生一聚。”
  “敢不从命?”吴阶哈哈一笑,拱手拜别,“太守公务在身,代郡诸事繁多,吴某人就不耽搁时间了,太守也无需送行,我一府中司马,自去便是!”
  话虽如此,但陈止还是安排了长史刘宝,第二天代自己过去送行,他身为太守,确实不合适亲自送行,除非是以私人的身份,但现在公务众多,也实在不方便出面。
  “吴先生此去,一路顺风。”城门口,刘宝礼数周到的给吴阶送行,但后者却忽然笑道:“我不是立刻回蓟县,而是要绕道向北,去汪将军那边看看。”
  刘宝心中一动,想到午宴结束时吴阶之言,那时刘宝虽未参加,但家中子侄却把消息带回来了,不由问道:“吴司马要去汪将军处?可是去了解边军情况?”


第441章 青壮聚营帐
  吴阶口中的汪将军,全名是汪荃,官至中郎将,统领一军,说是边军,其实乃是屯兵,管辖着代郡、广宁郡一线,号称手下兵马过万。
  先前匈奴入侵,陈止通报屯兵,就是与这位汪荃将军联系,不过去通报的人没有见到汪荃本人,只是与他手下的几个副将约定的。
  吴阶此番辞别陈止,离开代县,却不出郡,而是北上屯兵,还把消息透露给刘宝,其中含义耐人寻味。
  “不错,匈奴入寇,边军也有调动,大将军在给我的信中,就提到了此事,让我去了解情况,刘长史,你是代郡望族出身,刘家子弟遍布各地,与其他家族更是交情匪浅,吴某若要了解局势,少不了询问贵族子弟,不如这样,你安排两名子弟,明日前往北地军营,吴某在那边正好了解局势,你看如何?”
  “这……”刘宝眉头一皱,自是看出了背后凶险,但吴阶搬出了王浚的命令,又让他心生希冀,随即想到之前午宴之事,以及当日家中子弟拜访吴阶的一些说辞,这心中一动。
  实际上,这刘宝正是代郡刘家在官场上的代表之一,在代郡有不小的影响力,但却不是刘家在官场上官位最大的,他的一位族中兄长,如今正在那边为太守,而且有希望入中枢,其人才是刘家在仕途上的顶梁柱。
  这次有关吴阶的事,刘宝个人是持保留意见的,他觉得陈止新来,情况虽然不明,但毕竟是彭城陈家之一,双方完全没有必要对立,因此大力推动靠拢事宜,之前陈止巡查城外,询问过的刘广,正是在刘宝一系的嘱托下,主动朝陈止靠拢的。
  本来,刘宝的提议,在刘家内部也得到了肯定,他们刘家本来底子就不错,靠着和陆区交善,终于在这三年中迅速崛起,连刘宝那个在江南为太守的族兄,也是得益于此,受到了江南陆家的推荐,这才仕途顺利。
  陆区一去,刘家难免失措,但想来想去,继续投靠新的太守,无疑是个很可行的策略,已经得到了家中认可。
  结果吴阶的突然提议,让那位族兄在家中的代理人看到了机会,便决定和吴阶那边接触一下,并且说通了刘家宿老。
  刘宝纵然不愿如此,却不得不尊重家中长者,本着不得罪人的想法,还是点头应下。
  吴阶笑道:“如此,我就恭候贵族俊杰了,长史回去还可以将此事告知其他各家,他们若是有心,皆可前往,但最好别大张旗鼓的,省的太守误会了。”
  刘宝一怔,随即心中苦笑,知道自己怕是上套了,再想昨日午宴散席,吴阶留下的一句话,以及晚上各家拜访的时候,此人生拉硬扯的些许道理,顿时明白了他的用意。
  “看来这个吴阶,对陈太守是真有念想啊,也罢,既然答应了,那就去看看,反正也没有什么损失,只要不大张旗鼓,不让陈太守误会就行,再说了,那新太守初来乍到,以后少不了倚重我陈家,些许小错,他肯定得过且过。”
  带着这样的想法,刘宝就和吴阶约定好了时间,就送人离开。
  吴阶登车而去,但行了没有多久,就被前面的一群人给拦住了,这些人并非是拦路抢劫,而是代郡几大家族的代表,是等在这里给吴阶送行的。
  “诸位,多谢你们了,吴某记在心里,我此番要去北边的军中,你们家中若是有心,也可以派人过去,到时候再与诸位详谈!”
  吴阶从马车中走出来,冲着送行的人拱拱手,心里抵定,知道开辟了一番局面,这气度不由从容起来。
  看着吴阶的样子,送行的众人一番客气过后,这才散去。
  另一边,刘宝回去之后,就又按着吴阶的吩咐,派人和其他几家接触,这才知道,那几家居然早有意动,一拍即合。
  其中有几家,还在他之前,就已经做好了准备。
  “这各家的子弟,居然都做好了准备,这么大的阵仗,真以为新太守是瞎子么?”听到派出去的人汇报,刘宝眉头皱起,感到情况有些不对头,心里更是生出了担忧。
  “父亲,这事我也绝对的不对,”身旁传来了一个声音,正是刘宝的儿子刘青在说话,“我问过几个友人,他们中有不少准备背上,和吴阶碰面,我和他们提起过,说是各家都出人,根本藏不住消息,到时候传出去,都骑虎难下,反而会被人利用。”
  刘宝眉头紧锁,听了儿子的话后,不由点头:“不错,他们以为新太守初来乍到,需要借助世家之力,所以有恃无恐,但凡事都有个度,一旦过了这个度,那可就是逼着别人铤而走险了。”
  刘青面色凝重的说道:“不错,这几家的人,都是打定主意,觉得现在新太守立足未稳,正是他们左右通吃的好时机,一方面,将军府想靠着世家之力,来制约新太守,而新太守也要求助于世家,来稳定局面,过了这个时间,就没有这么好的机会了。”
  “简直是笑话!”刘宝摇摇头,“觉得新太守要迁就他们,他们为何不迁就太守,这位太守可不是善茬,不说对匈奴的算计,就说他在青州、徐州的做的事,就知道不是个甘愿被人骑在头顶上的人,本来双方合作,各取所需,没有谁高谁低,现在他们得意忘形,以为和吴阶联系,投靠大将军,就能获得比陆太守在时,还要多的好处,却不知就算一时拿到好处,未来陈太守逐步掌握局面,肯定怀恨在心,要让他们一一吐出来!”
  刘青点点头,试探性的问道:“那父亲,这次的事,我们就不参与了,让家中派其他人过去吧……”
  “糊涂!”刘宝看了刘青一眼,“这次你亲自过去,而且要掌握主动,不要让别人去,你以为我们不理会,家中就不派人去了?到时候,就算是咱们没有参与,但都是姓刘的,一损俱损,根本逃不出去,与其最后被牵扯,不如你亲自带队,把事情搞清楚,不要乱许诺,多看多听,回来之后……”
  刘宝眯起眼睛,冷笑道:“回来之后,你把所见所闻都给为父说清楚,若是可以,为父不如就告知太守!”
  刘青一惊,随即明白过来,不由点头。
  今夜,不光是这父子对话,前天各家,也有类似之事。
  次日晚间,代郡几大家族的子弟,有的从代县离开,有的借到书信,从其他地方的家族之地出马。
  两天之后,诸族子弟就都齐至北地军营。
  “刘青来了。”
  宽敞的大帐中,正有七八名青年坐于其中,神态各异,有的在品茶,有的在交头接耳,有的则是对慢慢抵达的人指指点点。
  伴随着这一句议论落下,果然有一名英武青年走入营帐之中,他长袖大袍,脸上还有风尘仆仆的痕迹,显然是刚刚赶到,但却不见长途跋涉后的疲惫,正神采奕奕的给营帐中的众人行礼。
  “要不怎么说刘家要起来了呢?他父亲刘宝,在陆太守的时候,一路坐到了代郡丞、郡长史的位子,你看他这个长子,更是气度不凡,长袖善舞不说,处处还都留下君子美名,待人接物都让人如沐春风,有这样的人,那家族大兴,也只是时间早晚了。”
  营帐角落,有两人看着刚刚走进来的英武青年,低声谈论着,他二人的脸上,带有一点担忧之色。
  “相比之下,咱们郑家,就有些不妙了,三叔这次还干脆就惹怒了新任太守,被勒令归家,丢官去职都是轻,说不定就要和唐家一样,被重点针对,反复打压,最终沦为末尾,你没看唐家的威望,都快要被陈家超过了么?”
  这两人都姓郑,一个名叫郑盾,一个叫做郑知,都是代郡郑家的第三代,为都尉郑实的两个侄子。
  郑实在郑家第二代中排名第三,在他的上面还有两位哥哥,但都比不上他的成就,可如今随着郑实惹怒了陈止,郑家陷入了危机,郑老太公做主让郑实闭门思过,又让郑实的两个哥哥出马主持局面,一边给陈止赔礼,想要约见一次,另一边则又接受了吴阶的邀请,派出了郑实兄长的儿子过来,想看看吴阶有什么打算。
  郑盾、郑知正谈论着呢,忽然又有一名青年走了进来,这青年的面容略显苍白,身子更是瘦弱,衣服穿在他的身上,里面显得空荡荡的,他走路的时候,步伐迈得很小,显得很是谨慎。
  一见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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