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冠绝新汉朝-第20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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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倒是洒脱,顺势退了回去。
  看的黄思眼皮子直跳!
  “几位爱卿言之有理啊。”刘岱点点头,越想越觉得这个提议好,陈止能为学,还能为政,还能继续做评,同时还能时常让自己咨询,这样的好事哪里去找?必须答应下来啊。
  不过,看了看张应的那张臭脸,刘岱还是知道张家的分量的,不好当场表态,让这位重臣不好看,想起皇兄不久前的提议,按照刘出的建议,广汉王为录尚书事,总领尚书台,而那尚书令、尚书仆射将交与世家重臣,张应就是人选之一,因此要考虑一下其人的感受。
  所以,想了想,天子心中一动,忽然看向一人,说道:“诸卿家所言皆有理,但官员升迁,还要看吏部尚书之意,此事容后再议,且等朕问过吏部尚书之意,过几日再做决定。”
  吏部尚书刘恤本来一副神游物外的样子,听到这里一愣,然后不由摇摇头。
  好嘛,你们还记得有我这个吏部尚书啊。
  盖因东海王一系被逐步清除,人事变动频繁,刘恤也是新晋上任,威望不够、地位不稳,不好发言,否则安能在旁为官?
  不过,众人此时却都忘记了一人。
  就见最初挑起事端的黄思,站在原地,如丧考妣。


第379章 一年
  “那黄思当时是如何想的?事后可曾否后悔?”
  古色古香的桌椅之旁,拥挤着众人,都正迫切的询问着。
  不过,他们之间虽然拥挤,却依旧维持着衣饰的齐整,言行举止之间,也没有乱了分寸,因为他们还有着一层身份——
  公卿和士大夫的子弟。
  被他们询问的那人,衣着较为朴素,虽然按着士人的样式剪裁,但质地较糟,即便是一名世家子弟,也是个家道中落的世家子弟。
  他侃侃而谈,从容面对众人,笑道:“若想知道黄思如何想,就得知道他为何这么做,他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也是有缘由的。此人家道中落,但少即好学,举孝廉而起,取一小世家庶女为妻,中年时尚郁郁不得志,后与张家长者手谈论道,被其欣赏,得了张家举荐,从此步入中枢,后来得位秘书监,享五品,可观朝上礼,也是其人的仕途巅峰了。”
  说到这里,他顿了顿,看着面前一双双充斥着渴望之色的眼睛,轻饮一口茶水,才继续道:“然人之贪欲一起,便无法抑制,黄思本是寻常官吏,寒门出身的浊官,虽有世家庶女为妻,但家族只是地方小族,本来也已认命,想着循规蹈矩,如其他寒门子弟一般为官,不求闻达于朝堂,但张家举荐,境遇陡变,因为顶尖豪门的一个念头,他的命运就被更改,心态便不相同,总觉得自己还有更进一步的可能,于是渐渐摒弃了和而不党的行事风格,帮张家出头,这才有了那次朝会上的一幕。”
  他说到这里,又停顿下来,但这次却无人催促,不少人表着自己的看法——
  “原来如此,我就说嘛,黄思听闻是个中庸之人,所以才能担任秘书监一职,这个官位时常要受人咨问,不可谓不重要,所以多由中正之士担任,但黄思担任之后,时常替江左之人说话,偏偏他还是个北人,原来症结在于此处。”
  “不错,可惜一年前的那次朝会,他踢到了铁板,赔了夫人又折兵,本来朝会只是商讨与匈奴的和战,他偏要替张家出头,想要捧杀陈秘书,最后却聪明反被聪明误,但我等只是知道在那次朝会的半年后,诸评落下帷幕,陈秘书正式走马上任,为秘书省秘书监,而黄思被调往散骑省为长官,还为五品。”
  “然而散骑省终究不比秘书省,只能整理门下省的些许文书档案、归纳书籍,自宣武时就有衰落趋势,先帝之时,更是无常定职,最终职任闲散,用人渐轻,哪里比得上秘书省,还能为圣上咨政,为列卿问询啊,可惜黄思,最终郁郁。”
  ……
  众人议论之时,外面又有几人进来,让茶肆中的仆从奉上茶水,然后就习惯性的要找说书人听事,但随即注意到在这堂中一处,聚集了许多人,还有被众人围在中间的那个人,不由来了兴致。
  “黄通已经来了?好事,我等也来听之。”
  “上次说了邓太守守边,击退了宇文鲜卑的小股贼人,我回去之后品味了许久,越觉得黄闻之说,甚精,当为真相。”
  “不错,不错,如今这百家茶肆,能听黄闻之说,那是别有乐趣啊!”
  言罢,这几人也不落座,也不去找说书人了,转身就朝那拥挤的人群走了过去。
  这里正是百家茶肆,聚集在这里的士人,遍及京城各处,触角可以延伸到洛阳各家的公卿世家,其后台东家更是消息灵通,可以将第一手的信息传递过来,让聚集于此的士人知晓、品味,而且由于消息迅,帝国各处的变化和潮流,亦可以第一时间,就传递过来,也让这诸多士人品鉴一番。
  久而久之,这里就成了士人汇聚之处,加上新汉对史家子弟颇为宽容,便是国政之事也可议论,于是洛阳内外但凡有一点什么动静,都可以在这里找到听闻。
  不过,自从这个黄姓之人抵达之后,情况就有了变化。
  此人不说他的名字,自号通者,取消息灵通之意,又有好事者称之为黄通、黄闻君、黄晓师,他的消息不比百家茶肆灵通,毕竟茶肆多人,各处有杂役、眼线传递消息,而黄通只有一人,又无势,任凭他如何作为,也比不上百家茶肆的消息来得快。
  但自这黄通到来之后,诸多士人却更喜欢听此人说道,哪怕他说的往往是半年、一年,乃至更长时间前的旧闻。
  和一般的说书人不同,黄通说事,不是单纯的叙述,而是将事情拆解开来,先书背景,再加入自己的分析和看法,试图找到事情内里的脉络,也就是此事为何会生,参与的人又是什么心理,事后造成了怎样的影响。
  他这种见闻说辞,对士人而言无疑更有吸引力,毕竟士人子弟在家族中,时常接触到种种,看待问题不是单纯看表象,有的时候更是会亲身参与进去,所以黄通的这种**,无疑更能引起他们的共鸣。
  “黄思当时的提议,被众卿移花接木,挖了他自己的根,事后再找张卿相助,但又岂能如愿?最终郁郁寡欢,回去后就对侄子说,大族上位之拼,虽无刀光,但步步惊心,寒门之士卷入其中,稍有不慎就要追悔莫及,这些事,茶肆的说书人都提及过,无需多言,今日我要与你们说的,却是这话中隐藏着那黄思何等思绪……”
  于是,在他的嘴里,黄思事后的诸多悔恨,都被描述的非常具体,乃至还通过事后被调动职位的细节,推测出他对张家也有怨言,以至于张家不再看重于他,到了最后,更是从黄思最近好饮酒,断言此人壮志已熄。
  “我能断言,黄思此生也就是如此了,后面怕是就没有什么建树了,可惜啊,他人虽后悔,却拉不下脸去和陈秘书结交,否则说不定还有一番作为。”
  众人听到这里,都颇为兴奋,他们喜黄通之言,甚于说书人的另外一个原因,就是此人好下断语,也就是通过当前的情况,给未来做个一个判断。
  此人来洛阳不过月余,却已经下过十几次判断,只有三次看走了眼,有四个尚无结果,余者皆中,以至于百家茶肆在私下里,还有人以黄通之断的对错为凭,开盘设赌,富了一些人,也穷不少。
  现在,听到他给黄思下了断语,就有人忍不住道:“你说黄思若能和陈秘书结交,还能有所作为,可有凭证?陈秘书的本事,我等都是知道的,这一年多以来,他开文评、书评,设伯牙子期之戏,行丹青坛,皆是前人所未,妙用无穷,我等深感岂能,甚是佩服,但若说一个失意的黄思,能靠着结交陈秘书就得以再起,未免有些武断吧?毕竟二人也算敌对,而张家扶持不起黄思,难道陈家就能?”
  此时,距离陈止入洛阳,已过去了一年多的时间了,在这段时间里,着实是生了不少事,虽无陈止苏醒之初那般跌宕,但对他个人的际遇而言,却影响不小,无论是在仕途上,还是在个人的家族上。
  “陈家不能,但陈秘书却能。”黄通对那位陈秘书,明显很是推崇,毫不避讳的说道:“陈君做了半年的太乐令,随后升迁为秘书监,已过半年,这段时间里,诸位也看到了秘书监的变化,本来只是供奉皇室藏书、供人问询咨政之处,而今却成为为学中心,能仲裁、评判各家书院的得失、优劣,更有诸大家为客卿,时常开坛讲学,配合太乐署对诸评的组织,近乎让洛阳书院之争绝迹了!”
  说到此处,黄通兴奋起来,但旁人也不觉得奇怪,因为他们早就看出来了,此人乃是陈止的拥趸,听说他还曾在青州游学,有幸亲眼见过鲁王宴时,陈止书就《六国论》的一幕。
  果然,那黄通一提到陈止,就忍不住多说道:“我还听闻,入梦君最近让人搜集市面上的各种纸张,召集了匠人,肯定又有什么妙思,诸位且等几日便可。”
  终于有人忍不住道:“黄闻君,你说了这许多,却还是没有回答,为何那黄思若与陈止交善,就尚有可为啊。”
  黄通这才收敛心念,看了那人一眼,笑道:“我且问你,如今的秘书丞是何人?”
  “不就是那董绪,上任已经三月了,他当初在太乐署就是陈止的部属,有人说陈止这是任人唯亲呢。”
  黄通摇摇头道:“非也非也,这董绪也有来历,过去能力不小,因不善逢迎、结交,最后成了清闲衙门的丞官,他原本的同僚,都以为这人前途暗淡了,没想到因为陈止,而今再展心中志,而且从原本的一衙署丞,一跃而为一省丞,串联内外,又将事情打理的井井有条,足见其能,也可看出陈止的识人之能,不吝提拔,碰上这样的上官,只要有能耐,当然可以步步高升,扭转颓势也是顺理成章的。”


第380章 诸评多榜分排名
  “黄思此人,能耐还是有的,他在秘书省做的也算稳妥,不见大过,若是与陈君交善,那肯定要被陈君请教,以入梦军眼下的名望,这一来二去,黄思名声更盛,又可与诸大家结交,更将让位之举传为贤行,得一人情,而当今之世为官,若无家世,就得有名望,两者相辅相成,但单一亦可有所作为,是以我说黄思失去了机会。”
  黄通说话的时候,话中有一丝感慨之意,然后话锋一转:“当初的太乐署,冷冷清清,如今炙手可热,当初当差的几个官员,失意潦倒,现在名望皆有起色,他们都知道陈止的作用,所以董绪也好、周傲也罢,当初的一丞四曹,除了徐吉之外,都有所成,董绪与周傲,更是直接跟着陈止,先后调去了秘书省,不仅官品提升了,前途也清了。”
  这些事,众人也有耳闻,知道除了秘书丞董绪之外,那太乐署的协律曹周傲,最近也被调往秘书省,接替空缺下来的秘书郎一职。
  值得一提的是,原本的秘书丞和秘书郎,在陈止刚刚升任秘书监的时候,妄图将陈止架空,但区区小技,陈止轻而易举的就将之破除,随后几人又在黄思的授意下,和陈止采取了不对抗、不合作的态度,想要以此来刁难陈止。
  这也算是官场惯例了,可惜陈止也遇到不止一次了,单纯靠着自己的能力,他就足以将多人的工作处理完毕,无非是重演一次太乐署的情况罢了,只是这次,陈止不是初来乍到了,既然几个人不愿意配合,陈止干脆就反过来将他们架空,在完成了初期的工作之后,他更不客气,一方面提拔秘书省的下层官吏,让他们假从上官之事,也就是将那些不合作的官吏的工作,由下面的从属来暂时署理。
  同时,联络太乐署的旧部——
  经过几评之后,太乐署的人对他已是彻底归心,从上到下被陈止经营的好似铁板一样,再加上太常邓蒙的关照,根本不缺人手。
  很自然的,想要架空陈止的下属,反而被彻底架空,如同坐蜡,最终黯然离去,由陈止的老部下接替职位。
  而且比起他们的上司黄思,这几位忠心的下属,就要凄惨的多了,连保留官品平调的机会都没有,全部都是降级录用,其中还有被直接打入地方为官的。
  此事过后,秘书省的风气顿时一变,陈止权威日渐高涨。
  现在,百家茶肆谈到了周傲等人的调动,之前又提到了黄思,就免不了提及他的这几个下属了。
  “这几个人也是愚蠢,和陈君作对,这不是老寿星上吊,嫌命长么?毕竟连匈奴人都未能在陈秘书手里讨得好来。”
  “不错,大典之后,与匈奴的会谈中,匈奴妄图让国朝承认他们的国号、国主之位,直接被广汉王以陈秘书令人捉拿他们的事顶回去了,一国使臣不仅不知礼,触犯了律法,亦要以大汉律惩戒,而刘渊本就是叛逆之臣,有什么资格称孤道寡?刘渊尚且如此,那刘聪不过是刘渊的儿子,还想做个异姓王?岂不可笑?”
  “说起来,朝廷到底和匈奴达成了何等约定?到现在还不清楚,似乎只是约定休战,也没说匈奴是叛逆,却也没有给匈奴正名。”
  ……
  话题又慢慢转移到了与匈奴的和战上,这事发生在大典之后,陈止升任秘书监之前。
  按着不少人的想法,所谓会谈,怎么也得持续几日,来回多次,乃至发生争吵,最后才能定下来。
  但出乎意料的是,真正的会谈前后只有两次,不过三天时间,匈奴使节就迅速离去,然后北疆的战争就此终结,朝廷似是默认了匈奴对并州的占领,但无论是朝廷的公文,还是各种策书、旨意之中,都没有明确提及此事。偶尔,还能从某些渠道,听到有关打压和削弱匈奴的意思。
  在这样诡异的局面下,众人都摸不清具体的情况,不过朝廷的官方口径中,依旧在强调并州之事,也不断肯定对并州的所有权,只不过除了晋阳等少数地方,就不再往那边派遣官吏了。
  人群中,有一人出言道:“不过,我倒是有些消息,说是北疆一线,尤其是河东之地,其实并没有停战,大战虽然没有,但小战不断,同时在河北之地,朝廷正在集结人马,好像是打算在那边来一场大战,但不知真假。”
  此人有不少人认得,知道是勋贵赵家的子弟,消息灵通,但碍于军法,平时不敢多说。他的这个消息,众人是第一次听闻,那黄通更是面色微变。
  思虑片刻之后,黄通才道:“莫非是匈奴要东进?不对,兴许是以重兵营造压迫的阵势吧,我觉得朝廷或有用分化拉拢之策瓦解匈奴的意思,毕竟匈奴在并州扎根很深,人口不少,裹挟了不少百姓,若以兵锋攻伐,没个几年、十几年的时间,根本难以实现,这么长的时间,若尽起刀兵,不说每年,每一天、每一个月消耗的钱粮,都无从计算,而且会持续削弱国朝的力量,说不定让其他边族生出异心。”
  旁人都点头同意,觉得黄通分析很有道理。
  但跟着又有人叹息道:“这些事朝廷的事,咱们想的再多也没有用啊!”
  “是啊,要是按着咱的想法,哪里要管这么多,早就带着大军将那匈奴一概攻平!”
  “唉,还是说说这风花雪月、琴棋书画吧。”
  几个人正说着,门外又有几人进来。
  这几人一来,周围的人都过去给他们见礼,重点都落在那为首之人身上,口称郑五郎。
  这位郑五郎生得身材匀称,面容上品,面对众人的称赞,他连连客气。
  此人名为郑桦,在家中的排名并非第五,之所以被称呼为五郎,是因为他在先前的丹青评上,得到了终评第五的名次。
  “诸评之影响,观之则知啊。”
  黄通忍不住感慨起来,旁人点头同意。
  大典与和谈之后,占据着洛阳百姓平日话题的,就是诸评了。
  所谓诸评,就是包括之前的文评在内,随后的书评,还有音律评、丹青评。
  那书评看的就是书法,比拼的是书法造诣,还算是比较直白,各个书院比拼起来,也没有太多的异议。
  其中还有个插曲,就是当时的优胜者、兼善书院的周步,在为自家书院赢得了“洛阳书法第一”的牌匾后,又特地请陈止给自己写了一副勉励的字,说是回去后要装裱起来,倒也成为一时热议之事。
  至于丹青评,理解起来也很简单,看的是丹青画技,因丹青多需观景,所以这个品评,不是在太乐署中进行的,而是被放在城郊,太常府动员了人力设了一处讲坛,供大家品评,也让学子们可以观景而坐,同时放在这般地方,更能开拓心胸。
  因此,这丹青评,也叫丹青坛。
  而音律评,也叫伯牙子期评,据说这个名字,还是当今圣上所取,不过在这个品评上,竞争尤为激烈,因音律之道广博,光乐器就有诸多,各有所长,要在这样的情况中,决定出哪家书院的哪个学子更为出色,难免有人会心存不满,期间发生了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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