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冠绝新汉朝-第1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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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到这里,他忽然冷笑起来:“我徐家一子去职,终究是小事,那两家的事可是涉及更多,荀家乃为学,而张家乃为利,他们才是该左右纠结,本侯何必做他们的手中刀?你且去,毋多言。”
  ………………
  “岂有此理!父亲莫非听了谁人的说客之言,以至于放任宵小!”
  另一边,离了正堂,前往各自府邸“闭关读书”的徐吉、徐谷,正同乘一车,车上,徐谷忍不住抱怨起来。
  二人的府邸相距虽然不远,但方位不在一处,之所以同行,是为了抓住这个机会,商量一个对策,不然的话,等回到了各自府中,他们是真的不敢贸然外出了,阳平侯的威严可不是两个嫡子敢违逆的。
  “吾弟,先不要担忧,我已派人去那张家、关家,寻求助力,张家对付陈止,本来就是为了马政,是要以陈止为突破口,真正的目的还是攻讦太仆陈永,他们不会因为陈止画了一幅画,就收手的。”
  徐吉倒还能保持镇定,眯着眼睛盘算着。
  徐谷一听,也来了精神,点头跟道:“也是,那我就让人去慎独书院联络看看,让荀家也出出力。”
  二人商量着,那牛车先到了徐谷府上,他便就给兄长告辞。
  “鹿死谁手,尚未可知,吾弟且待两日,自有分晓。”徐吉安慰完了兄弟,坐着车回到自家,这刚进门,就看到派去联络的两人,正哭丧着脸。
  徐吉心里顿时“咯噔”一声,沉声问道:“怎么了?那两家怎么说?”
  一人上前道:“张家说,既然太乐令能得诸多大家推崇,定可执掌太乐署,为朝廷计,他们当重大局,此事便……便算了吧。”
  徐吉脸色刷的一声,就一片通红:“岂有此理!张家当初是怎么说的?他们不要马政了?任由陈永把持太仆之位不成?”
  “老爷,慎言啊慎言!”徐皮吓了一跳,左右看了看,瞪着几个靠的近丫鬟、仆从,随后才上前道:“张家也是知道厉害的,本来觉得陈止新入官场,乃是新丁,可为缺口,现在发现此人才华惊人,分明是个难啃的硬骨头,岂能不退,另谋他法?至少是不会在陈止身上浪费时间了。”
  “好好好!”徐吉怒极而笑,跟着又问另一人,“关家怎么说?”
  那人张口欲言,却没有出声,但被徐吉一瞪,又慌忙说道:“启禀老爷,我根本就未能进那关家,还未入门,就被那关先给轰出来,不敢多言啊!”
  “什么!红脸儿安敢如此!他关先也是吃过亏的!现在居然这番作态!到底是何缘故?怎么一个个的,都害怕陈止?为何如此?何至如此?”这下子,徐吉是真的气得不轻,身子都晃了晃,心里却是一片茫然。
  张家出头,本因马政之利,如今暂时退却,而关家更是不让自己的人进门了,想来荀家也好不到哪去,好好一个三家同盟,顷刻间就土崩瓦解了。
  “这到底是为什么?就因为他陈止的一场宴?”
  瞬息之间,徐吉想到了父亲的禁足令,本以为能靠着其他几家,足不出户就运筹帷幄,而今这几家退去,他好似被斩断了手脚,只能是困于府中,再难施展了。
  “我……唉,我这官不光当不成了,连门都出不去了,陈止,陈止……”
  环顾四周,不久前,他就是在这里,将呼唤自己的吏胥驱退几次,想给陈止一个下马威,自以为得计,这才多久,就成了这般局势,当真是始料未及。
  ………………
  “阳平侯府上的家丁,刚才来了,送了几包茶叶,都是上品好茶,听说阳平侯亦是宝贵的很,却舍得给老夫送来,守一啊,这都是脱了你的福,你可得品尝一下。”
  又几时,陈止辞别众家,回往陈永府上,这位太仆一听了消息,就将陈止唤到跟前,说出这么一番话来,跟着又道:“张家和荀家的人,应该也快到了,你今日所为,可是让他们惊颤不已,不得已都停了动作。”
  陈止自要谦虚的,就摇头道:“止知自身斤两,一人之力、太乐之职,哪能让那三家顾忌,不过是仰仗了叔祖的名号,借了诸多大家的名势,那张家等人只是暂时收手罢了,小子也知道,叔祖这些天在朝中,也与几家有了来回,这才让他们收敛,我不过是敲敲边鼓,算不得功劳。”
  那张家张应,为的是马政,是以陈止为突破口,目的还在陈永,陈永岂能不知?所以在陈止布置的时候,他同样也有一番动作,在朝中和朝野联络人脉,与张家所属攻伐,只是看不到刀光血影,但一直处于下风,直到陈止以惊人之法,破了今日之局,消息传到各方,短短时间,那些个势力团体就认清了局面,各有妥协,让陈永的情况好转。
  “你不用妄自菲薄,”陈永明白背后博弈的凶险,不由感慨,“这事你有大功,未来老夫在朝中也算有了后援,我陈氏能否稳住脚跟,再兴祖业,就要看你的了。”
  说着说着,他忽然笑道:“你看,光说这些了,你还不知道吧,你那本家的八弟陈罗,已经来了洛阳,正在府中休息,何不去看看?老夫已经让人,将他安排到你平日练琴的地方去了,你自去练琴吧。”
  “有劳叔祖了,”陈止致谢,但觉得对方话中隐瞒了什么,却不是恶意,于是并不追究,随后想到一事,又道:“好叫叔祖得知,自今日起,小子还想同练丹青。”
  陈永一愣,随即笑道:“这有何难,你以画作惊王览、败赵远的事,老夫亦知之,吾陈家麒麟儿,若想做丹青,府中之物,尽可予之!”


第355章 让他升官!
  “陈家子,陈家子,不得了啊!”
  京城张府,张应看着手上的一封信,摇头叹息,随后将信放下,目光落到心腹王布的身上。
  王布低首而立,口中说道:“布办事不利,请恩主责罚。”然后就垂手不语。
  房间里顿时安静下来,充斥着一种让人心悸的沉重气氛。
  渐渐地,王布的额头上流下冷汗。
  “好了,惩罚你有什么用?”终于,张应摆摆手,让王布抬起头来,“给陈家送礼的人,我已派出去了,你也知道的,陈老儿这几日在朝中上下串联,以进为退,倒是将太仆位置坐稳了,马政一时半会是拿不回来了,但我不会因此放弃,所以要先麻痹他们,至于那陈家子么……”
  他抬头看着王布,说道:“你也算和他交手几次了,依你来看,要如何应对?”
  王布沉吟片刻,这才说道:“陈止此人,高深莫测,行事谨慎,是以难有把柄予人,又善于隐忍,明明有着诸多才华,偏偏隐忍不发,直到最后时刻才会透露一二,这也和此人的发迹相似,他本伪装成纨绔子弟,因意外而崭露头角,随后一发不可收拾,是以旁人难以预料,他到底还隐藏着什么。”
  张应露出意外之色,眯起眼睛说道:“哦?你对这个陈止的评价,是相当的高了!”他的这个下属,可不轻易夸人。
  “实是先后几次,被他以匪夷所思之能度过,是以心有感慨。”王布说话的时候,心底还浮现出心有余悸之感,只是没有表露出来。
  “这么说来,是不能再将此人列为对手了,”张应也沉吟片刻,做出了决定,“不如就先不去找这个陈止的麻烦了,反正以他的年龄和资历,就算才华和手段再高,也无法一步登天,所以无损大局,关键还是陈永,既然陈止不能作为缺口,就得寻找其他机会了,毕竟从诸多风声来看,这一两年内,当有大事,不可分心他顾。”
  王布却摇头道:“正因如此,才不能让陈止这等变数留下,以免节外生枝。”
  张应眉头一皱,跟着就道:“那你倒是说说,有何方法?按你的说法,陈止此人行事谨慎,又高深莫测,隐忍诸多,皇上还颇为看重他,加上其人才干,总不能在这般时候,调动我张家势力,全力围剿一个起家官吧,先不说丢不丢人,根本就不值得,而且还未必能成,毕竟还有陈永那老儿挡着,赵家和诸葛家也倾向此人,难以从政局层面构陷,因此这人,简直无从下手啊。”
  王布却露出笑容,似乎早有定计,顺势就道:“不好压他,不如就让他升官!”
  “嗯?”张应神色一变,明白了几分,“你的意思是?”
  王布笑道:“我观陈止之行,凡事不轻动,动必有因,因则生果,无有不中,他现在一番布置,最后必定能出政绩,加上匈奴来使,又与那刘渊有关,最多半年,此人就当累功升迁,恩主不妨就顺手推舟。”
  “你是说,让这陈止离开洛阳,外放为官?”张应眉头并未舒展,“但按你说法,陈止有大才干,让他离开京城,外出为政,虽不同公卿子弟之待遇,但该不会纵虎归山吧,万一他在外做大,岂非弄巧成拙?况且,他这次坏了我的事,不追究也就罢了,还要助他升官,没有这个道理。”
  此时的世家子弟,但凡上品出身,少有往地方从政者,多在洛阳中枢栖身,方能尽快晋升,如那庾亮,年纪不大,却已执掌大权,就是因为这般操作。
  “此乃捧杀也!”王布解释起来,“若让陈止继续留在洛阳,以此人才华、上品乡品,或许又是一个庾亮啊!相反,若将他外放为官,可以升品,却未必能增权,值此边疆不定之时,哪里是那么好做大的,亦不容易起功,恩主这般行事,还能迷惑陈永等人,示敌以弱,令他们以为恩主想要和解,从而误判形势……”
  张应听到此处,缓缓点头,似有所动。
  王布又道:“况且陈止远离京师,亦不需恩主再分心注意,时间一长,皇上淡忘,他也就少了依仗,而那陈太仆则减了助力,洛阳之外的升迁,除非封疆大吏,其他人哪有那么容易,以陈止的资历,哪里做得封疆?若是分至那混乱之地,那对付他的手段也多了,到时更不需恩主费心,吩咐一二人等,就可对付。”
  话至此处,王布见张应面露沉思之色,就果断住口不言。
  过了一会,张应摆摆手。
  “此事虽小,但总能太便宜陈止,且观后续,你先退下,我自有思量。”
  王布点点头,顺势退下,他这次的提议,还有其他缘由,此乃后话,暂且不表。
  且说其人离去,张应沉思片刻,又回到桌边,拿起之前的那封信来,端详片刻,越看越是皱眉,最后放下,走到窗边,遥望窗外。
  天色渐暗。
  此时,陈永府上,却忽然又来一人。
  这人一身儒服,神色从容,虽然面容只是中人之姿,但行走之间却给人一种卓雅之感。
  “杨君,这边走。”
  给他引路的,乃是陈府大管事。
  这位大管事是陈永心腹,跟随陈永有些年头了,二人名为主仆,实有朋友之谊,陈家的一些小辈,对他亦要表示尊重,但在这个儒服男子的面前,大管事却展露出谨慎和卑微的一面。
  儒服男子且行且观,不时点头道:“早就听闻陈太仆之名,观这府邸摆设,暗合易数,果然是名不虚传。”
  “杨先生好眼力,我家老爷过去招待了不少客人,能一眼就看出这院中布局的,可没有几人。”
  客气的恭维了那人两句,大管事跟着就话锋一转,说道:“诸公子都在后院,杨君请随我来。”
  那人点头跟上,前行了没有几步,前面忽然传来一阵“铮铮”之声,随后就是高山流水般的琴声流淌过来,那儒服男子神色微变,驻足倾听。
  大管事见状,没有打扰,静静在旁等候,过了好一会,见儒服男子重新迈步,才又在前引路。
  “这是有人弹琴,琴声悠扬,意境空灵,弹琴的是一位高士啊,不愧是太仆府上,藏龙卧虎。”儒服男子边走边说,忽然又笑了起来,“这声音,是从前路传来,看来这个弹琴的人,正好就在我等将往之处,甚好,甚好,且不要说出此人身份,待我观之。”
  “尊先生之言。”大管事点点头,心中思量着,不由暗叹,知道身后这位遴选之人,怕是有些意动,他的念头不由复杂起来,“莫非到头来,此事真要落到彼陈身上?”
  就在这大管事的思虑中,二人穿过长廊,来到了后院。
  说是后院,也不尽然,陈永为官多年,资历颇深,他所得官邸,也是颇为宽敞的,足有三进,内里宽敞,所谓后院,其实居中,不入家眷之地,内里也有园林布局,周围环廊,里面摆石桌石椅。
  石边有亭,内有茶海一座,但此时为空。
  不过,这亭内外,刺客却已聚集了不少人,皆为年轻男子,或坐或立,一个个神色肃然,显得心绪不宁。
  待脚步声响起,见了大管事和儒服男子,这些人便都来了精神,更是振奋精神,力图表现出自己最为出彩的一面。
  “这就是那杨公的族侄杨全了,此人名为杨公之侄,其实侍杨公如师,就是杨公济的弟子!”
  以陈华为首的众多陈氏子弟,都是一副跃跃欲试的样子,尤其是那陈华,更是容光焕发,心中寄托着无限希望!期盼着可以靠着这次意外之事,扭转当前的局势,重获祖父信任和家中地位!
  原来,他正要向陈罗反唇相讥之时,突然来了通知,让他们去后院,也就是中院。
  陈华连同还未安顿好的陈罗,都被请了过去,二人不明所以,等到了地方,看到了同样一脸茫然的其他人。
  算上陈华、陈罗,一共十七人,包括了陈梓和陈欢在内。
  等陈华、陈罗一到,有人过来清点人数,然后,给一头雾水的他们讲解了前因后果。
  原来,这被集合起来的众人,都是未曾婚娶、或者年岁合适的,把他们叫来的目的,则是为了给人挑选。
  “杨家之势,不下于琅琊王氏,这次待嫁之女杨悠,更是杨济最宠爱的孙女,其父杨结为新任的大司农,若得此女,陈止如何能与我比?”
  陈华这般想着,其实他早有婚约,亦有侍妾,但在权势面前,哪里还顾得上那些,只想着若能被杨氏看中,该是何等的飞黄腾达之景,毕竟陈家比起杨家,差距十分明显。
  有着相似心思的不止陈华一人,其他陈氏子弟也是一样,也就是陈罗自知无望,颇为随意,还有那陈梓、陈欢,虽也是神色庄重,但更多是礼节性的,本身并不十分在意,其他人则都是眼巴巴的看着刚刚抵达的杨全。
  杨全的目光在众人身上扫过,于陈华身上一顿,跟着继续移动,落在陈梓身上,那眼中一亮,但最后,目光却是落在东廊尽头。
  那里,正有一道身影抚琴。


第356章 遗世独立,非我可言
  陈止抚琴,早已成了陈府一景。
  至少对陈家子弟而言,就是如此。
  现如今,陈氏一族中为政者不少,但能入中枢的不多,入中枢又掌实权的,更是屈指可数,长留洛阳的,也就是太仆陈永,以及太乐令陈止了。
  所以陈止在府中抚琴,其他人是不敢打扰的,哪怕知道今日之事非同一般,也是一般。
  是以,诸陈显于人前,陈止抚琴在后,竟丝毫不受影响,那杨全人来,在路上就能听到叮咚琴声,见了抚琴之人,更觉其人特殊。
  不需要人来介绍,也不需要询问他人,虽然是第一次见面,但只是一眼,杨全就能肯定,面前的这个人,就是最近在洛阳声名鹊起的陈止了。
  不只陈止,之前目光扫过众陈,被他留意的二人,其名号,同样都在杨全心头,盖因杨全此人颇有观相之能,见微知著,见人面而应人名,才会被杨济派出,到几大卿家统观。
  来此之前,杨全就对陈家诸君了解了一番,不光问了姓名,更有品性、秉性,所以一见其人之面,时间虽短,但从举手投足之间,依旧能窥见端倪,是以能猜出身份
  “陈梓闻名洛阳,为稳妥老成之青年,亦有才华,而那陈华名传江北,早有名士之说,师从名师,二人都是一时之选,但比起陈止来,就都大有不如了,陈止此人,崛起甚速,世人多有说是应运而行,恰逢幸事,所以青云直上,但我观其人之能,往往出人意料,宛如一口深潭,不见其底,书法、文章、丹青、音律、农事等,居然样样精通,绝非以运能释,分明是厚积薄发,是靠着过往积累,方能逞此时之快,宛如古之人杰,做楚国君之举也!”
  念着这些,杨全没有立刻做出反应,而是站在原地,似在倾听琴声,又似乎在审视众人,他的目光在众陈身上多次扫过,偶有沉吟。
  除了陈梓等人之外,其他人的心就都提了起来,心弦紧绷,显出紧张和担忧。
  杨家之势,他们在国都之外也是知道的,哪怕身处东边的徐州,对关中的局面依旧也有耳闻,所以想要攀附,若是能成,则可省去十年之功,一跃成为能与陈止比肩的陈家后起之秀。
  最近几日,因陈止而起的风云,传遍洛阳街巷,身为同龄陈族子,他们越发患得患失。
  当然,对于这些人来说,最大的对手,还是自己的亲族。
  如陈华者,在挺胸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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