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冠绝新汉朝-第1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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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是这消息传到徐吉的耳中,他也有些不解。
  “又来了?这个陈止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是想要用诚心打动我?他以为这是什么时候?”徐吉冷笑一声,觉得好笑,但心里又有一些自豪,感到自己有一种不可替代的赶紧,否则陈止又怎么会在一而再吃闭门羹的情况下,还派人过来。
  “也许,陈止是想借助我的背景,来压服太乐署中的诸位,方便他行事吧,既然是有求于我,那就好办了,必须得拿捏一下,获取最大的利益!”带着如此想法,徐吉吩咐,让把人带来,想要听听陈止这次又有什么说辞,可等那吏胥把话说完了,他已经愣住了。
  不光徐吉愣住了,连他的那个心腹管事,也是目瞪口呆。
  整个厅堂都安静下来,空气里充满着让人不安的气氛,这让过来通报的吏胥暗暗叫苦,看着主座上,那位满脸惊讶的督乐曹,不由担心起来,万一这位迁怒到自己身上,那可就太冤枉了,下场凄惨。
  “你再说一遍,陈止让你来告诉我什么?”
  尴尬而凝重的气氛中,徐吉再次开口,这次他的话音中多了一丝质问之意,对陈止连表面上的恭敬都没了,直呼其名。
  他的话,让那吏胥心中一颤,却还不得不硬着头皮答道:“太乐令他……他让我告知督乐,说是要将您的职位撤掉。”
  “好大的胆子!”徐吉猛地一拍桌子,怒喝一声,对面的吏胥差点软到,忙不迭的躬身作揖,讨饶道:“不是小人胆子大,小人只是来传话!”
  徐吉根本不理,只是冷笑道:“好大的胆子,他算个什么东西,靠着一个不知所谓的功绩,看着皇上的欣赏,才能摸到中枢官职的边角,就算是他陈止背后的陈永,也只是徐州大族罢了,还早就不复巅峰,这样的人,也敢给我脸色看,想要拿我山鸡给猴看?这次我不去,他就要给我撤职?口气还真不小!”
  那吏胥站在前面,听着面前这位非议上官,只当自己是聋了,不敢做声,可听到最后,这心里一跳,又不得不开口了:“那个,督乐,太乐令的意思,不是说您这次不去,他就给您撤职,而是说已经要给你撤职了,不管您去不去。”
  他这话说完,徐吉的脸色更难看了,就好像是笼罩着一层寒霜,看的那吏胥心惊肉跳,但这话又不得不说,不然这位真有了什么误会,那就不是他能担当的起的了。
  “口气大!好大的口气!我看陈止的思想,还没有从地方上转变过来,他以为这里是哪?这可是京城,是他能撒野的地方?”
  徐吉明显是被刺激的狠了,顾不上其他,也不理那吏胥,听完消息,直接起身。
  “我倒要看看,他如何承担这样的后果,要撤我的职?他得有这个本事才行!我这就去家中一走,倒要看看此人能否承担的料了!徐皮,我们走!”
  说着说着,他就喊着那个心腹管事一同离开,将报信的吏胥给仍在了厅堂,让后者一阵欲哭无泪。
  “我这消息传得到底如何啊?这情况,正主都走了,我能不能回去复命啊?”
  不说这吏胥的心思,就说陈止在太乐署的一番话,尤其是关于撤徐吉官职的消息,几乎在同一时间,传到了那位太常卿邓蒙的耳中。
  “此举有些不妥,当真不妥。”
  邓蒙倒也没有过多评价,只是摇摇头,说了这么一句。
  “那依太常之意,是否要去阻止?”就有麾下幕僚闻起来。
  “既是太乐署内部之事,我如何能越俎代庖,还是让陈止自己思量吧,不过事情已经传出来,我都得到了消息,那其他人必然也会知道,箭在弦上,不得不发,撤了徐吉的职,或许会得些许麻烦,但若是再收回话去,那就是威严扫地,以后他这个官也当不成了。”
  太常的一番评论,让诸多心腹幕僚都明白了意思,都知道不需要干涉,也不能过问,需要放任自流。
  到时那太常邓蒙,最后补充了一句:“不过,不要因为这个事,就在平时刻意疏远太乐署,匈奴来使这事,乃是眼前的大事,是什么人都不能破坏的,陈止既然要联络两边,那就是个关键,代表着我们太常府的颜面,但凡他需要的,都该满足,不可克扣,这些话传达给各个从属。”
  “诺!”
  众人闻言,先是应下,紧接着面面相觑,都不知道这位太常,到底是个什么意思,这种做法,和全力相助也没有多大区别了,万一别人误会了怎么办?
  但邓蒙丝毫没有解释的意思。
  另一边,消息也传入了陈府。
  这个陈府,是陈家在洛阳的府邸,为陈永居所,陈止刚走不久,那府中宴还在进行中,刘近等人还未离开,就听到了这个消息,一个个就都惊了。
  “这个陈止也太会惹事了,这边才刚逼着我们给他介绍局面,转脸就得罪了徐吉,这么一个人,简直软硬不吃,还是少惹为妙,等他自己折腾起来,要不了多久,就该离开京城了。”
  这些人都是有见识的,都觉得照陈止这么个搞法,早晚要玩。
  不光是这几人,连陈迭都是心中担忧,等宴后,找到了自己父亲,就说了这事。
  陈永眉头紧皱,却不言语。
  “怎么办?要不要让人去提醒陈止一句?”陈迭再旁询问着。
  陈永沉思片刻,却朝站在一边、默不作声的陈梓:“此事,你看该如何处置?”
  陈梓却很干脆的拱手道:“孙儿不敢出言。”
  “哦?为何不敢?”陈永的话语似是疑问,但嘴上却带着一抹笑容。
  陈梓则道:“陈止族兄,乃是我等这一辈的佼佼者,观其过去所行,皆是有的放矢,虽有瑕疵,但大势不乱,结果往往出人意料,而最终都是族兄得利,如此才能在这般年纪,就得了征北将军之衔、任太乐令,我等所不及也,这样的人物,他做的事,我等看不透,也猜不到结果,如何能给评价,如何敢言?”
  陈永说完,就指着陈梓,对陈迭说道:“你看看,你尚且不如你这个侄子看的通透。”
  “这……”陈迭张口欲言,却不知该说什么。
  陈永摆摆手道:“这事就让陈止去做吧,你难道还看不出来,他简在帝心,又有能耐,还有名望,输得起,而且还年轻,更有资本去输,而且万一赢了,那就是个意外之喜,这事也不用去规劝,他有什么需要,都要提供,切莫克扣,这种时候,正是凝聚人心,增加他对家族归属感的机会。”
  陈迭听着,很是意外,尤其是想到不久前,自己的这个父亲,还有心将陈止交出去,送往匈奴,现在就变化这么大,前后反差,令人疑惑。
  陈永猜到了陈迭所想,说道:“凡事多变,我等之念也该多变,但有一点你得记住,家族为本,所做一切,都该是从这一点出发。”
  陈迭欲言又止,最后点了点头,倒是他身边的陈梓抬起头来,看了陈永一眼,若有所思。
  “另外,把我的态度,告知家中,省得被人利用,再起事端。”陈永说完这个,又想到一件事,笑道:“还有,把今天刘近特地过来,给陈止讲究洛阳局面的消息,也散播出去,让城中内外知晓。”
  陈迭听了第一句,只是点头,听了第二句,则面色古怪,而那位被提到的知敏阁主刘近,离了陈府后,正在往北边赶,想着如何解释今天的事,心里正盘算着,忽然打了个喷嚏。
  时间流逝,这件事在几天之后,逐步发酵,有心人已经注意到了,这洛阳城内外的气氛,显得有些古怪,那些因为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而起争执的书院,也消停许多,尤其是几个影响力最大的书院,似乎达成了某种协议。
  “这给我一种风雨前暂时安宁的感觉啊。”太乐署中,正在整理卷宗的董绪,忍不住叹了口气,他最近借着过去的人脉,得到了些许消息,知道有徐家在串联,诸多书院似乎正要发难。
  “这种情形,过去也曾发生,最后是太常麾下的从属官,连走两位啊,现在徐家串联,所图为何,不问可知,也不知太乐令他有没有对策,唉,八成是没有的。”


第320章 终于还是来了!
  这几天以来,太乐署的事情格外繁重,要从一个闲散的部门,重新运转起来,不光人员要重新习惯,很多卷宗、物件也得重新准备好。
  这种时候,本来就是内外混乱,人心浮动之时,再听说外面有人窥测、要伺机而动,当然心中不安。
  “徐吉的这件事,上官是真的有欠考虑了,”同样也在忙着整理卷宗和书籍的周傲,亦不由摇头,“不说别的,现在正是用人之际,咱们这衙门的人手,本来就不足,现在少了一人不说,还要分心他顾,当真麻烦。”
  说话间,他手边的一叠卷宗,被不小心碰到,顿时呼呼啦啦的散落一地,让其人头大如斗。
  按理说,这太乐署过去闲是闲了点,但该有的人手却是一个也不少,只是因为过去太过懒散,而陈止的要求,又太过严格,挤压的东西太多,要短时间内理顺,必须得有大量人手,加上直接撤职徐吉的余威,不得已之下,连董绪、周傲这样的属官,也不得不加入其中——
  尽管都觉得,陈止撤职的方法有欠考虑,但在陈止没有被调走之前,他们却不得不小心行事,以免这样的事,落在自己头上。
  “唉,这卷宗怎么放,都觉得不对啊。”边上,高疆在整理了半天后,却越发头晕脑胀了,他们这种整理,可不只是将卷宗、书册摆好就行了,还要翻看内容,以作纪录,日后查阅的时候,也就方便一些。
  但日后是方便了,眼下却麻烦的不得了,整理了一会,这些人的心里,就都有了烦躁情绪。
  倒是那马选显得很是沉稳,翻阅、整理卷宗,沉得住气,但过了一会,他又说道:“从昨天开始,其他几个有司,就逐步将有关音律、棋艺等等事情的争端,朝着咱们太乐署移交了,还有即将到来的献俘大典,那唱班等事,也得咱们负责,这些东西,都是需要经验的,如果是正常的情况,可以请太乐令向其他司衙借来一二人手,怕就怕别人担心徐家的事,不愿意借人啊。”
  平心而论,这个担忧是很正常的,其他人心里也有共鸣,只是他们并不知道,那位太常有过吩咐,不允许各司衙在这事上拖后腿。
  很快,整理的心烦气躁的高疆,将手里的一本卷宗往身前一扔,抱怨起来:“说起来,太乐令在做什么?”让我们所有人都出马,整理卷宗几天,他就在衙门里坐着,也不出来,连看都不来看一眼,有些说不过去吧?”
  董绪眼睛一瞪:“慎言啊!”在衙门吏胥和差役边上,非议上官,这个事可不保险,他作为太乐丞,既然听到了,就不能当做什么事都没发生过。
  只不过,他这边声音落下,外面就传来了脚步声,随后就见陈止走了过来。
  陈止一来,众人顿时肃容以对,不敢出言了,那高疆更是神色僵硬,眼睛里带有一丝惶恐,显然是担心自己刚才的话,被陈止听了去。
  陈止则微微一笑,取出两张纸来,召了董绪到跟前,交给了他。
  “这是?”董绪看着两张纸,面露疑惑。
  “我这几天,看了一下这卷藏,总结了一套分类收纳之法,记录在这张纸上,”陈止先抽出一张,递给董绪,又拿着第二张说道,“至于这一张,乃是那祭祀和献俘大典上的人员和布局,以及过程和注意事项,你拿过去,将唱班等人召集过来,让他们从明天就开始准备和演练吧。”
  “什么?”董绪不由瞪大了眼睛,看着手中的两张纸,露出了疑惑的神色,“分类收纳之法,以及祭祀、献俘大典的演练事项?”
  他抬起头,看向陈止。
  “具体如何,你们探讨一下,将细节稍加完善,不过不用忙,先把今天该整理好的卷宗放好,再去探讨也不迟。”
  吩咐完这些,陈止转身就走,干净利落,但等到了门口,又停下脚步,转头说了一句:“这几天,我预计会有不少书院,提出一些琐碎之事,你们将他们的要求都收集起来,统一汇总,五天之后,我会着手根治洛阳书院之间的争执。”
  说完这一句,他才头也不回的走了。
  但是,陈止的人虽然走了,可他的话,却在董绪等人的心中余韵留存,就像是在平静的湖面上,扔下来一块巨石,**起层层涟漪。
  “什么意思?陈太乐的意思,难道是说,他要根治洛阳书院的争执?”
  高疆看着其他人,询问起来,他觉得刚才似乎是自己听错了,等从其他人脸上的表情中,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他有些不敢相信的摇摇头。
  “这种事,如何能够根治?根本是不可能的事啊!”
  高疆将其他人的心声说了出来,不管是董绪、周傲、马选这样的从属官,还是单春就是负责卷中的吏胥,乃至那些过来帮衬的差役,此时都是一般心思。
  这种事,是不可能根治的!
  洛阳的诸多书院,他们的争执,有表面原因,有意气之争,有诸多考量,更有背后的利益和势力之争,只是表现形式为书院之间的争执罢了。
  可以说,这也是统治者上层控制的结果,将诸多矛盾,用这样的方式引导出来,表现出来,防止发生更难以掌控的变化,一定程度上,是首都治安的延伸,只不过如此一来,却让太乐令这样的官职受苦了。
  正因如此,要根治这种局面,才被认为是不可能的,太乐令等官职,更多的时候,只是起到调解、缓解和拖延的作用,这也是这个官职新老替换迅速的原因。
  “兴许是年轻人的冲劲吧。”董绪在惊讶过后,给出了自己的见解,其他人则点头同意,也都认为很有可能。
  根治是不可能根治的,但有些人却觉得可以根治,可以平息,然后被现实教做人。
  “若是真能根治,那朝廷反而不会同意,把书院之间的争执生生堵住,但矛盾却没有纾解,最后只能从其他方面爆发出来,问题可能更加严重,那就不光是学术之争、意气之争了,可能更加要命。”马选也有自己的看法,说出了关键。
  随后,他话锋一转:“不过,太乐令不是拿来了收纳之法,与接下来祭祀诸事的章程了么?不知道写的是什么,可否有用。”
  这话一说,也提醒了其他人,他们被陈止最后的一句话镇住,此时才会想到那两张纸,尤其是高疆,在陈止过来前还抱怨着,担心他那非议之言,被陈止听到,这时松了一口气,就又好奇起来。
  “不知道是怎么样的方法,又或者和那根治之说一样,只是凭空想象?”想着想着,他走了过去,从董绪手中接过一张,看了起来。
  其他人一边放慢了整理卷宗的速度,一边注意着二人表情,很快,他们就以外的发现,高疆和董绪的神色,都是越来越意外、惊愕。
  等二人先后放下那纸,朝着其他人看去,高疆等人已经围过去询问起来。
  “如何?”
  “此归类之法,看似简单,其实内蕴诸多玄妙,分门别类,各有标注,关键是相邻的归类之中,还有联系,不光是收纳的时候,就是查阅的时候,也会简单许多。”
  “有这么神奇?”周傲等人听得此言,都露出了意外之色,在看董绪,却见这位太乐丞看着微微吐了一口气,好像是心中的重担被卸下来了一样。
  “董君,如何?”马选询问起来,他从对方的脸上,看出了一点端倪。
  董绪叹了口一口气,才道:“太乐令的这套章程,可谓周详,方方面面都考虑到了,就算是我等想要查漏补缺,恐怕都找不出地方。”
  “有这么细致?”连高疆都表现出意外了,他手上拿着的那个归类收纳之法,虽然精妙,但最多就是让他惊讶,而且也只是小手段,但董绪提到的可就不是那么简单的问题了。
  “诸君请看。”
  董绪也不啰嗦,将手上的纸展示出来,让几人围看。
  这看了几眼,众人就都沉默下来。
  刚刚,他们还烦恼着几件事,转脸陈止就将其中两件解决,而且出人意料。
  “光是这章程,就不是寻常人能写清楚的,至少得对这祭祀和献俘的事都很清楚,同时也对各个司衙的权职很清楚才对,但这位太乐令之前对太乐署的职权都不了解,难道就这几天,便都清晰了?”高疆面露疑惑。
  董绪则忍不住感慨道:“毕竟是名声在外,本事肯定还是有的。”
  莫名之间,他们忽然觉得,陈止刚才所说的根治之言,是否也会给他们一个意外?
  只不过,想到这背后的困难,他们又都收敛了心念,不敢将猜测说出来,毕竟这其中的意义,可是非同寻常。
  就在几人各自思量的时候,门外又传来一阵脚步声,随后就见一名刚才出去去卷宗的差役,急急忙忙的冲了进来,见了众人,就喊道:“不好了,有书院的人找上门来,说是要让太乐令给他们评评理!看那架势,不好相与!”
  众人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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