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冠绝新汉朝-第1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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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是,不等他们欢喜起来,忽然风云激变,就见那刘韵言往前一扑,宛如猛虎扑食一样,越过棋盘朝陈止扑了过去,手上更是多了一柄短刃!
  刘韵言的脸上露出了势在必得的笑容,眼中有嗜血之色。
  杀气浓烈!
  他这是要击杀陈止!
  “不好!”
  “好贼子!”
  “住手!”
  这样的突变,让车队众人连连色变,无论是王棱、曹匡,还是陶涯、陆映,都是接连惊叫。
  但他们的声音还未落下,就见陈止身子一晃,一脚蹬在刘韵言脸上,隐隐能听到断裂声,伴随惨叫,刘韵言脑袋轰鸣,双手下意识朝脸上捂去,已然是面孔凹陷,鲜血直流,汩汩鲜血从口鼻中流出,让他头晕脑胀,口鼻中进气多出气少,身子佝偻的好似虾米,自半空砸落。
  等他跌落下来,砸得棋盘反倒,棋子落得满地都是,陈止便将手一伸,抓住刘韵言的一只胳膊,用力一拧,喀嚓一声,就将胳膊卸了下来——他前世在行伍之中,擒拿手法肯定是学过的。
  顿时,刘韵言短刀跌落,被陈止另一只手握住,顺势一划,就落在了刘韵言脖子上。
  然后陈止抬头,对作势要冲过来的刘翟等人道:“都停下来,否则休怪我手上无情,这刘韵言伤势不小,但还未气绝,他好歹是个王子,你们能放任他丧命于此?”
  突如其来的变化,让所有人都惊了。
  连下令前冲的刘翟,都不得不让停下来,看着陈止,表情阴晴不定,良久才道:“不愧是能与王弥交手的人,我等都小看你了,但你不敢动手的,人质只有在活着时才有作用,但我匈奴勇士,不会因受到威胁就退缩!”
  话落,他猛然一挥手,冷笑道:“给我冲!”
  刘翟冰冷的目光看着陈止,照他对中原汉人的了解,觉得陈止不过是做出一个姿态,并不敢真的动手,只是刘韵言伤势看起来确实不轻,须得尽快救治,那就更不能放任陈止威胁了,否则一个拖延,后果难料。
  哒哒哒!
  马蹄声起,地面震动,即便只有三十几骑,但一起奔跑起来,依旧有股撼动人心的魄力。
  面对疾驰而来的马队,陈止却是面不改色,竟先回头,朝后面的车队喊了声:“结开阵!”
  随后,又看向急冲而来的铁骑。
  “兵家之事,终究要用兵家说通,人质的这套看来是多此一举了,既然人质无用,那留着何用?”
  车队再次混乱,陈止家丁和赵兴的十名骑手迅速散开,排出一阵,步卒居中,高举盾牌,两翼持弓,而十名骑手居后,组成了一个阵势。
  这个阵势,看得毛离一阵疑惑,但他顾不上多问,因为匈奴马队冲锋,压力太大,根本无从躲避,这车队中的其他众人也看出不对来了。
  “这离得远了,还未入林,前方开阔,不是更方便匈奴人冲锋了么?”
  “陈止,快躲开!”
  “要死了!要死了!”
  马蹄声和地面的震动,压力层层而来,让这些人表现出人生百态,而他们的声音近乎被马蹄声覆盖。
  “快抵挡!拖延!”
  关键时刻,王棱只能勉强发出一个命令,让王家护卫们冒死顶住,给他们逃入林中争取时间和空间。
  这一切变化,不过几息之间,
  整个车队,除了前排的陈止家丁,已是一团乱麻。
  但就在这个时候,陈止在刘韵言耳边道:“你刚才动手,杀我之心甚坚,观你之棋,实乃兵家之法,想来你的长处不在盘内,而是在棋盘之外、沙场之中,既然如此,只好换我来你一程了!”
  刘韵言本来面孔凹陷,血流如注,脑子昏昏沉沉,但听得此言却一个激灵,仿佛意识到了什么,回光返照般的清醒几分,张嘴想说什么,但不等话说出口,陈止手上利刃已抹过他的脖子,然后甩一甩刀,鲜血溅落泥沙之中。
  “你……”
  刘韵言的诸多言语,汇聚成一声沙哑的单字,他瞪大了眼睛,捂住了脖子,拼命的呼吸,依旧堵不住那喷涌出来的鲜血,身子渐渐软倒。
  在他的心中,无数念头纷至而来,浓烈的不甘若能凝结成实质,足以淹没周围。
  “我还有大志未得达成,还有大能未得施展,还有那么多的事情没有做,这次中土冒险,不过是我计划中的第一环,怎么能……怎么能……”
  念头,凝固在他的心中,身体跌落尘土。
  “这……”
  这幕落在众人眼中,无论是刘翟还是王棱,不管是曹匡还是陶涯,猛然间摒住了呼吸,他们对于这个变化,实在是难以置信。
  刚才两人对弈时还有谈笑,转念翻脸,陈止手刃刘韵言,神色不见半点变化,但已经有一人横尸在地。
  “真给杀了?”刘纲也是膛目结舌,随后又反应过来,“陈兄,快快避开,匈奴人的马冲过来了!”
  经他提醒,众人也回过神来,再看那匈奴人马,在见到陈止的动作后,也是齐齐一愣,冲势都有了一丝停顿,但紧接着刘翟就怒喝一声。
  “好胆!找死!”
  话落,他身子不动,依旧前冲,同时伸手取弓,就要搭弓射箭!
  但陈止比他更快,扔掉刘韵言尸体,就将那短刀一扔,然后凌空一踢,身上劲力节节贯穿,有的地方发出了“噼里啪啦”的声音,宛如铁锅炒豆。
  这是陈止在卧冰楼一战后,用药膳修养,辅以打熬筋骨,体质大幅提升,已能承受住突然爆发的腿力了,所以这一脚踢出去,力度更盛从前,短刀有如一道虹光,疾驰而去,直指刘翟面门!
  “不好!”
  刘翟心中警兆狂跳,顾不上其他,迎着那道寒芒便是一箭射出去。
  叮!
  一声轻响,箭头与短刀凌空碰撞,竟被直接劈成两半,但短刀的飞行方向也有了偏转,微微歪斜,趋势不减,径直刺入了刘翟左臂!
  “唔!”
  刘翟闷哼一声,在马背上晃了晃,却没有跌落,而是一咬牙,继续前冲!
  前路上,陈止在踢出短刀后,立刻脚下一蹬,朝另外一个方向冲去,以他加持神速符的速度,转眼就冲出了骑兵冲锋的范围。
  与此同时,车队跟前,一根根箭矢已经飞起,朝匈奴骑兵招呼。
  箭矢令马上的骑手手忙脚乱,而他们胯下马匹目标巨大,接连中箭,前冲之势顿时衰减许多。
  有几名匈奴骑手更是立足不稳,跌落下来,落马之后,也不顾伤势,顺势拿出弓箭反射,但这些弓箭射出去,却被第一排的盾牌步卒挡住,丝毫也伤不到陈止的家丁!
  于是,在盾牌防御和弓手的射击下,三十几骑匈奴骑手,冲势有了瓦解趋势!
  变化在须臾之间,诸多名士还在慌乱,想要逃跑,王家护卫还在竭力布阵,想拖延时间,结果一转头,却发现威势如虎的匈奴骑兵,忽然七零八落。
  “这些匈奴人怎么了?”
  震惊过后,他们寻找缘由,目光落到陈止的那些家丁身上。
  “是这些陈止的家丁做的?”
  顿时,难以置信的念头浮上心头。
  连与陈举等人一路同行的赵兴等人,都是目瞪口呆,仿佛第一次认识到这些家丁一样。
  这也难怪,陈止让家丁摆出的这个阵形,在原来的历史中,要在许多年后才能面世,乃是原来历史上的武悼天王冉闵,用来对抗骑兵的阵形,前居盾兵,两翼弓弩,后备骑兵。
  这个阵形,令武悼天王屡屡以少胜多,就是在慕容恪十万大军的围攻下,都能以不足万人支持许久,可见能耐。
  若以后世的眼光来看,此阵或许不算什么,但凡事不能脱离时代,有些计策、阵法,如果后人看之,会觉平平无奇,乃至失望,但他们却不明白,这般事情最难得就是第一个想到,然后第一个做到,并通过适当的科学训练,令兵卒达成默契。
  后世的许多物件,每个人都在用,也不觉得珍奇,但诸多物件却是经历了成百上千年的经验积累,才被创造出来,在后世被看做平平无奇,但拿到百多年前,乃至十年前,就足以震惊世人。
  眼下的这个阵势就是如此。
  匈奴骑兵被冲击的零散之后,也终于抵达阵前,但就在这时,弓盾朝着两边散开,后面的十名骑手冲击出来!
  这十名骑士,乃是赵兴部下,在赵兴加入游学队伍时,就曾提过,说要向陈止取经,让陈止加以训练,所以这一路上陈止偶尔指点,也有了一点心得,此时这十骑就按陈止事先的吩咐做好了准备,在弓盾两撤之后,立刻冲击出去,直指匈奴骑兵!
  反冲锋!
  骑兵如洪流!
  地面震动中,两道洪流碰撞在一起!


第262章 文武皆输,还敢言勇?
  赵兴家中的精锐骑兵,自是不缺装备,而在新汉朝,骑兵的马匹也是披甲的,完整的马装,可以防护除了马的耳朵、眼睛、口鼻、四肢和尾巴之外的其他部位。
  这也是得益于新汉朝强大的冶炼水平和铁矿产量,换成四边部族,不说有没有这个冶炼技术,至少在他们那边,将珍贵的铁料花费在马身上,就不太现实,都该被铸成兵刃才对。
  赵兴的这十名骑手护卫,不可能兵甲具全,他们胯下坐骑也没有全副武装,只是披上了简甲,但即便如此,依旧比刘翟手下的匈奴骑兵要好太多了。
  毕竟,匈奴兵本就不敢将珍贵铁料浪费在坐骑身上,再加上他们远来中土,若是一副全副武装的样子,根本别想进城。
  如此一来,双方在装备上就有着分别,加上匈奴骑兵在陈止家丁的阵形下,已然有了散乱迹象。
  这行军的阵形一乱,不光是不好组织和指挥的问题,还涉及到扰乱自家军队的问题,一排人凑在一起前进,只要有几个乱的,就能挡了自己队伍的路,乱了自己队伍的路线,所以很多时候,一次冲锋,就能让一支兵马溃败,就是指挥体系崩溃的表现。
  这样的局面下,刘翟已经知道不妙了,等两边兵马凑在一起,相互砍杀之时,匈奴骑兵顿时损失惨重,接连折损。
  一时之间,刚才还气势汹汹的匈奴骑兵,赫然成了弱势的一方,在陈止方面的反冲锋之下,被迅速压制,俨然一副要全军覆没的模样!
  这样一幕,看得毛离、王棱等人目瞪口呆,就连陶涯、陆映,乃至赵兴,都没有料到会是这么一个结果。
  这也难怪,匈奴骑兵一来,一直处于强势,行止之间显露出训练有素的味道,配合着刘韵言的嚣张态度,更显不可战胜,至少不是他们这个车队能够对付的。
  以至于,车队众人心惊胆战,他们怕的不是刘韵言的棋艺,而是这支一个冲锋就把关卡兵卒冲散的骑兵队伍!
  结果,不光是刘韵言扑倒在地,连带着看起来雄壮威武的匈奴铁骑,在陈止步卒家丁的反击下,也是一路崩乱,溃不成军了。
  “这……这陈止的家丁竟有这般战力?”
  “该不会这些匈奴本身就不堪一击,只是看起来雄壮,其实色厉内荏。”
  “怎么可能,你没看到那些关卡官兵的下场么?”
  车队众人不再慌乱,只是惊骇,其中有人低语,显露出惊疑不定,但立刻就有人反驳,只不过这话一说,多少让毛离感到难堪了。
  但毛离顾不上许多,看着那节节败退的匈奴骑兵,心里正翻江倒海,目光落在陈止的家丁身上,看到他们在骑兵冲出去后,就重新集结,维持阵势,一副警戒的模样,丝毫没有因为取得了优势就放松警惕。
  这样的表现,让毛离越发惊讶和佩服起来。
  “这五子五丈的规矩,表面看起来是给匈奴骑兵一个冲锋的空间,实际上却是为了让陈先生的家丁得以施展,拉开弓箭的距离,留出阵脚,排兵布阵。”
  两军交战的时候,有个词叫射住阵脚,意思就是说,这弓兵将箭矢射出去,箭矢能够抵达的最大距离,一般对方的兵马就不会进入,因为一旦进去了,就进入了弓箭射程,此乃阵脚。
  “回想起来,这次的遭遇战,匈奴骑兵来的突然,逼近了车队,其实不利于战阵排列,结果那刘韵言主动挑衅,陈先生将计就计,发展到眼下的局面,这每一步,都十分凶险,偏偏让陈先生将局面扭转了。”
  想着想着,毛离又看向了刘韵言,那匈奴王子的尸体,已被途径的骑手捡起,随着匈奴骑兵一同后退。
  惊魂未定之际,毛离隐隐觉得不妥。
  这实不是运气,而是对人心的把握,知道了刘韵言所求,才能因势利导,将事情朝着需要的情况引导。
  “久攻不下,损兵折将,拖延不成,反要被缠住了!”
  对面,刘翟眼看局面不对,忍着着肩膀上的疼痛和麻木,看了陈止一眼,一咬牙,抬起手一挥,吐出一个字来——
  “退!”
  当断不断,反受其乱!
  他的命令一传达下去,匈奴骑兵如蒙大赦,一个个拼命逼退赵家骑手,然后奋力拨转马头,疾驰而去。
  骑兵,来去如风。
  匈奴骑兵且战且退,很快就冲到几十丈外。
  刘翟压阵,他的战力惊人,挥舞长刀,竟将一名招架骑手砸落下马。
  这一幕落在陈止眼中,他还特地朝刘翟的脚上看去,发现了马镫存在,顿时了然。
  这是他前世推行的装备,帮助新汉骑兵得到了一段时间的优势,发展至今,连边疆民族都普及了,并不让他感到意外。
  刘翟在砸落一名赵家骑兵后,也是拨转马头,只是在加速离开前,却朝陈止喊道:“陈止!你害我兄弟性命,又坏了我等之事,早晚要和你算账!你等着吧!我匈奴儿郎不是好惹的!”
  他的话被旁人一听,心中都是咯噔一声,暗道不妙,知道陈止被记恨了,但这也正常,你连人家王子都给砍了,不恨你恨谁?
  没想到陈止却笑道:“还敢大言?你们手谈输给了我,兵马也输给了我,文武皆输,还敢言勇?你不好惹?我就好惹了?左右,给我射他!”
  他一声令下,诸多家丁登时调转箭头,拼命朝刘翟招呼,让这位勇猛的匈奴贵族一时之间手忙脚乱,狠狠的看了陈止一眼,也不说话了,骑马快走!
  他这一走,赵家骑兵还要去追,但陈止则摆摆手,止住他们。
  “穷寇莫追,匈奴人并未真的溃败,所以那头领一声令下,才能迅速退去,若没有阵形支撑,骑兵追上去,反而可能发生意外。”
  陈止稍微解释,感受着两条腿中依旧充沛的劲力,正自思量。
  那边,刘纲已经一脸后怕的跑了过来。
  “陈兄,你没事吧,可真把我吓坏了,你这些家丁可真厉害!太厉害了!”他有些惊疑不定,与陈止说话的时候,看着匈奴人离去的方向,不住的抚胸,“不过,你刚才真就动手了,不会有什么后遗琐碎吧。”他看向陈止的目光中,多了一丝敬畏。
  陈止则道:“刘韵言有心要我的性命,哪能顾上许多,我那一脚出去,力度没有控制好,实际已经伤了他的性命,其人毙命不过时间问题,后面一刀是给他个痛快,你也不用担心,我自有计较,咱们这么多人,来历各异,被匈奴堵上,表面是我一人出面,实际乃是共同面对,再说了,那个匈奴王子对我起了杀心,其人畏威不怀德,就是放回去,也不会有泯恩仇的心思,反倒要起其他心思,比起一个记挂着我的活王子,还是一个死王子更好。”
  任何事情都有两面性,关键还在决断,瞻前顾后,往往什么都难以做到。
  当时那种情况,刘韵言突然暴起,其人脊椎骨骼一挺,显露出武道技巧,是从小就打熬筋骨的,论战力陈止可比不上,只能动用神速符,但双腿力度骤然增强,一时间把控不住,脚踏刘韵言之面时,就伤到了对方的脑部,隐隐致命,不过早晚,但这是自救,也是恼怒对方痛下杀手,既然要杀,就不该迟疑,再想后续,什么都办不成了。
  “就这么放任匈奴人离开,好么?”陆映也赶了过来,看着匈奴人离开的方向,神色依旧凝重,更有担忧。
  “我们毕竟人手有限,还是突然遭遇骑兵,准备的不够充分,能将对方逼到这个地步,已经是足够了,咱们的目的可不是要歼灭他们。”陈止倒是看得很开,“况且这里地处中原腹地,周围又有诸多关卡,先前这群匈奴人战力完好,才能纵横来去,但尚且要退避大军,以骑兵行走山林,明显是有顾忌,现在他们骤被逼退,慌不择路的逃离,已经是了方寸,必定会碰上朝廷关卡,继续损兵折将,长久不了。”
  说到这里,他又朝着周围看去:“况且,咱们并非没有缴获,这些匈奴残兵交上去,足以再捆绑一些鲁县的势力。”
  陆映顺着陈止的目光看过去,就见有五六名落马的匈奴人正在周围挣扎,他们或者身上有刀剑伤,或者是中了箭,难以起身,已经有毛离手下的兵卒过去,要将他们擒拿捆绑。
  “刚才确实凶险,那刘韵言是有杀心的,若不是陈兄反应的快,躺下的就该是他了,哪里还能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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