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冠绝新汉朝-第1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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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陈侯为竞之业。”
  说话间,他的眼睛里流露出追忆之色,显然同为功勋之后,他们之间也是有关系的,这也解释了为何之前他会替姜义说话。
  只是现在赵兴还是失望了。
  “辛苦几位了,”陈止看了赵兴一眼,然后招呼陶涯等人坐下,“如此看来,姜义是已经有所布置了,这次赴宴过去,估计免不了些许环节,既然如此,那也就没必要赴约了,因为这件事本身就毫无意义。”
  左清却有些担心的说道:“可如此一来,怕是那姜义更要以此为借口造势,说守一你避而不去,是心中畏惧,毕竟他只是诗会的名义邀请的,如此一来,于名声不利。”
  他当然担心这一点了,因为这一路走来,左清已经认识到了陈止的本事,将之视为左家的在这次文会中的支柱,若是名声受损,对左家来说绝不是什么好事。
  名声,这个时代果然还是绕不开名声。
  心中叹息一声,陈止笑道:“从来也没有规定,说是被人邀请了,不过去就要损伤名声,最多只是失礼,不过你说的也对,我不能平白无故的就被人下了套路,毕竟这名声建立起来也不容易,加上文会在即,总不能忍受这等飞来横祸。”
  听他这么说,众人都好奇起来,知道陈止此言,必是有什么打算了。
  陈止没有让他们多等,直接说道:“其实也没什么,就是回复那位一言公子,就说我最近精研一局残棋,沉溺其中不能自拔,因熬夜思索,身子略有微恙,所以无法赴约,不过为表歉意,我会在两日后摆上酒宴,请姜义过来,给他赔罪,同时请他一同参悟棋谱。”
  此话一说,众人都是一愣,跟着不由拍案叫绝,因为这个手法,当真是精妙,轻描淡写之间,却是连消带打,直接将姜义的邀请挡掉,又不失礼节,跟着邀请,也是顺理成章,旁人无从指责。
  刘纲不由点头说道:“如此一来,就不用担心一言公子有什么布置了。”
  陶涯笑道:“不只如此,这么一弄,姜义的布置全部白费,他反而要担心陈兄有什么准备了,而且这么一来,如果姜义不赴约,那之前的造势就会有反噬,反而对他不利。”
  于是,在众人的议论中,陈举带着陈止的命令,直接来到姜义下榻的客栈,将陈止的决定送了过去。
  等陈止的请帖落在姜义的手上,却被这位一言公子随意的放在桌上,然后他露出笑容:“我就知道,这个陈止没有那么简单,他既然能安排匈奴人和自己演一场戏,自然也是精通此道的,肯定会看出我的用意,只是这么一来,也暴露出了他的心虚。”
  边上一名随从不解的问道:“少爷,何必为这个陈止,耗费这些心力?”
  姜义瞥了他一眼,摇头道:“不是我想对他耗费心力,而是有人委托于我,不好推辞。”


第230章 黑白子,胡压汉
  “少爷,那现在怎么回复这个陈止?真的如他所愿,应邀过去?那小的这就去给少爷准备。”那随从试探性的问道,这种问话一般来说,可以显得贴心,同时探究主子的念头。
  姜义点点头,无喜无悲的说着:“可以,你去安排吧,这样的邀请,我自然不会畏惧,也好让陈止知道,这些小心思都是无用的。”
  随着姜义的决定下达,消息迅速的在城中流传开来,有关于陈止和姜义之间相互邀请的传闻,顷刻间就顺着早就搭建好的消息渠道,传遍的开阳上下,连城中王府都有人议论了。
  只不过,此时这座王府中,却没有王爷坐镇,因此并未对此事做出任何反应。
  随着时间的推移,一天时间过去,姜义的酒宴顺利召开,顿时又有诸多韵事诞生,流传开来,为众人津津乐道,但却没有前几日那般的声势了,因为众人都在等着消息,压抑着心念,期待着姜义和陈止的碰面。
  毕竟,这两位才是开阳县最近的风云人物,本就被不少人拿出来对比,而且相互邀请之事,隐隐让人嗅到了其中的一缕加拔弩张的味道。
  就在这样的情况下,猛然间一个消息传入了城中。
  “什么?你说棋坛圣手高河,惨败于匈奴人之手?消息可靠么?”
  看着手上的情报,姜义的眉头皱了起来,盯着“高河”的这个名字,久久不再言语。
  高河此人,出身寒门,但自幼就表现得天赋过人,拜入高人门下,学习儒家的手谈之道,很快就青出于蓝,创出偌大名声。
  这次的杏坛论道,就邀请了此人。
  在姜义的计划中,这个人将会是自己展露棋道的最好目标,可以帮助自己提升名望,没想到他还没有出手,高河居然就先败了,而且这份情报中,还着重写下了“惨败”这两个字。
  姜义不说话,整个房间的气氛都凝重起来,其他人也不敢开口。
  过了好一会,他才猛然问道:“高河是输给了谁?以他的本事,怎么会输给匈奴人?”
  过来报信的随从赶紧就道:“是刘渊的一个侄子,被他收为义子,那些匈奴人都称呼他为小王子。”
  “匈奴的小王子?我怎么没听说过这个人?这杏坛论道也是胡闹,国朝正与匈奴交战,结果他们这边却对这些匈奴贵族网开一面,真以为能感化得了胡人?若世事真的这般简单,还要陈侯策有何用?”姜义眉头大皱,继续问道,“他叫什么名字?”
  “刘韵言,”随从赶紧禀报,“据闻此人的目前,乃是鲜卑贵族。”
  “刘韵言?”咀嚼着这个名字,姜义感到事情有些难办了,“这个人既然战胜了高河,那手谈论道之时,就绕不过其人,不知道他除了棋艺之外,学问底蕴如何?这方面,我过去多次强调,你们应该不会轻忽吧?”
  “这个当然,”那随从赶紧上前,小心的介绍起来,“这刘韵言年不过双十,据称文武双全,而且自幼熟读典籍,更对陈侯之法研究甚深,想来在学识上也是不容小觑的,详细的情报,还在整理之中。”
  “那就说明,这人是有备而来,甚至是被匈奴特地放出来的。”姜义眯起眼睛,然后摆摆手,“这件事先不要管了,高河输了也就输了,既然他败给了这个匈奴小王子,那我只要赢了这个匈奴儿,也就够了,再说了,除了高河,我中途的棋道高手还有众多,更不乏下百家棋的……”
  这边有了决定,可半天之后,又有一个消息传来,终于让将姜义坐不住了。
  “一天之内,连败高河、余广、唐起,这个刘韵言不一般啊,只是这一件事,就足以让他名扬中土了!”
  原来那个匈奴王子刘韵言在击败了高河之后,又在临沂接连挑战了两位棋道高手,分别是余广和唐起,这两人算是世家出身,但家族势力一般,若是按照正常的轨迹,二人不过是两个寻常的世家子,偏偏在棋道上有天赋,于是渐有名气,论棋艺不下于高河。
  这样的三个人,在半天之中接连惨败,足以证明那个小王子的实力了。
  其中那唐起更曾与姜义一同游学,算是有同窗之谊,所以在棋败之后,就给姜义寄来了一封信,诉说了事情经过,并且邀请他过去与那个小王子对弈,以此来挽回颜面——
  三大中土棋道高手,在短时间内接连败于一人之手,本就是一个大新闻了,而这个胜者偏偏不是汉儿,而是一名匈奴人,联想到北疆战事,事情顿时复杂起来,哪怕此时的百姓,对于族群之别、华夷之辨的概念,还不甚清晰,但也本能的生出了危机感,更有复杂的憋屈之念。
  这种情况下,不说直接失败的唐起等人,就算是当时观战对弈的,都恨不得能亲自下场,挽回颜面,于是棋局一结束,就纷纷修书,传信各方,想将自己所知道的、有交情的棋道高手都叫过来,以正中土之名。
  “唐起与我交情不浅,他既然传了信来,请我相助,那我责无旁贷。”姜义看着这封信,感觉重逾千斤,他知道这封信的分量,背后承载着的是一个胡汉高下的比拼,虽然他有种种顾虑,却容不得他不接受,否则的话,就要有一个畏惧的名头传出去,将前面的造势尽数破坏。
  但是,接连战胜三大高手,刘韵言的能耐已经让姜义警惕起来,就算姜义再怎么自信棋艺,面对一个这样的对手,而且过去还没怎么接触过,是突然冒出来的人物,都难免要有顾虑。
  “这么看来,我必须加快蓄势了,只要有足够的势,那天地齐运之下,自是可以发挥出十二成的能耐!”很快,姜义的心里有了定计,“短时间内,我没有办法提升棋艺,但我却可以提势!”
  想到这里,他唤来一名随从,问道:“陈止的情况,你们了解的如何了?他既然邀请我过去同研棋谱,相比在棋艺上当有建树,过去可曾有何事迹传出?”
  姜义这位一言公子做事,从来都要先摸清楚对手的底细,在给陈止送请帖之前,他就大致浏览了陈止的生平,但毕竟不能过目不忘,所以很多细节上记不甚清楚,他隐约记得,没看到上面提及陈止的棋艺。
  “这个,小的也记不清楚了,还望少爷稍待。”话落,那随从唤来了一名小厮。
  这小厮唇红齿白,有着一双乌黑的眼睛,显得聪慧。
  他得了命令之后,也不翻看卷宗,当即就道:“陈止其人,并未有棋谱存世,也没有与人正式对局的记录,更不曾有过手谈论道,唯独和那位无忧先生祖纳有过接触,当是在祖纳家中有过对弈,但胜负如何,外人并不知晓,据闻在陈止北上之前,祖纳曾将诸多棋谱交给陈止,当是让他带着,在杏坛论道上展示。”
  这小厮叙述陈止与棋艺、棋道有关之事,事无巨细都说了一边,如数家珍。
  姜义听罢,满意的点点头,淡淡说道:“你记得不错,等会可以再去领一本书,回去研读。”
  小厮一听这话,脸上露出了欢喜之色,拜别了姜义后,就离开了房间。
  等人一走,姜义就让先前那随从安排车马,语气略有急切之意。
  随从安排妥当之后,露出一丝疑惑,被姜义看出来了,就听他淡淡说道:“既然陈止相邀,那我就去一观,无忧子祖纳乃是棋坛圣手,论棋艺之高,高河等人也大有不如,既然是他的棋谱,自是值得一观的。”
  他这么说,不是给随从解释,而是在理顺自己的思路,唐起等人的消息来的突然,求助信更是超出预计,打乱了姜义的计划,他需要临时想好应对之策,这可不是顷刻间就能做到的。
  “祖纳身居彭城郡中正之位,那必然是无法亲临论道场所的,所以他让陈止带来的棋谱,那必然就是残谱,是让别人来破解的,只有无人能破,方能显示出他的能耐,我若是可以提前见之,想出破解之道,不仅可以压下陈止的气焰,将他最近积蓄的名望纳为己有,更可在棋艺上有些许提升,最重要的是传出擅棋之名!”
  这姜义的棋艺其实颇为高超,只是他本意是将之作为一鸣惊人的资本,这次杏坛论道邀请了诸族,在他看来正是一个理想的舞台。
  “如此看来,这陈止的这一番心思,竟然是天助我也,他怕是没有想到,自己的一番布置,最终却要成全了我!”
  夜色降临,观月楼中,陈止设宴,众人相随,连周延、鲁靖、公孙启等人,也听闻了风声,陪同在侧。
  那周延更是兴奋异常,有些坐立不宁的意思。
  楼阁之外,一两牛车缓缓驶来,姜义穿着墨绿色的衣衫,端坐其上,轻轻昂首,月光照在他的面容上,更显得面容洁白。
  与此同时,在那王府之中,有一名少年踏入其中,刚刚坐下就得到了消息,一脸意外之色。
  “陈止竟然来开阳了?还邀请了姜义过去?有意思,让谢裒过来,我得问问最近城中发生了何事。”


第231章 法家之局
  “……未料孤不在的这段时间,城中竟发生了这么多事请。”
  听完掾吏谢裒的介绍,少年咧嘴笑了起来,然后点点头,显露出满意的样子。
  旁边,就有一名白面无须的男子,用略显尖细的声音问道:“王爷,要不要去见一见陈止?您之前不是时常念叨他么?而且现在连皇上都关注了陈止,您若是和他生分了,可能会浪费了先前的情谊。”
  那少年一听这话,皱眉思索片刻,然后摇摇头道:“还是先不要去了,不然被人知道了,误会了陈止,说他是靠着权势扬名,那就不美了,说不定还要被埋怨。”
  那白面之人一听,登时点点头,眼中露出了欣慰之色,觉得自己的这位主子,总算是长大了一点,看问题更深入了。
  结果这边念头还没落下,就听那少年笑道:“不过,这么热闹的事,我怎么能错过?今夜姜义和陈止的酒宴,孤是不好去的,因为这开阳县没有几个人不是认为孤,但是那临沂的事,我就不能错过了,现在就去准备,即日启程!相信陈止与姜义分出高低之后,也要往临沂而去的。”
  这话一说完,那白面男子的脸色,登时就变了。
  而那少年,却一副欢欢喜喜的模样。
  ………………
  观月楼中,一言公子姜义,已经踏入其中,他的身边跟着一名唇红齿白的小厮,二人穿堂登楼,在众人的瞩目中,来到了二楼。
  这酒楼的东家亲自过来迎接,亦步亦趋、满脸恭敬的说道:“姜先生,您来了,这边请,陈先生已经等候多时。”这位东家,只是看装扮和气度,也不是寻常人物,有名士风采。
  “这里我已经很熟悉了,东家无须这般客气。”姜义淡淡笑着,说出了这么一句话,动作更显得十分随意,仿佛就真的是回到了自己熟悉的地方一样,自有一股淡定从容,就好像他不是来赴宴的,而是占据地利的主家。
  不过,那个东家却不敢不客气,还是在前引路,一直来到了陈止所在的小厅。
  这个小厅也算是观月楼中的典雅之处了,而且空间不小,坐着十几人,都是席地而坐,每个人的身前,又摆着矮桌,放着精致的餐点,那一碟碟的菜品,都是经过特殊的雕刻的,乍一看宛如艺术品一样,让站在陈止身后的小书童陈物一阵咂舌,没事就忍不住盯上一眼。
  他这边正看着,陈止却突然起身,然后其他在座的众人也纷纷相从,朝着门口迎了上去,陈物抬眼一看,正好看到大修飘飘的姜义施施然的走进来。
  这姜义进来之后,随意的拱拱手,算是见过众人,整个动作行云流水,别有一番潇洒气息,就连对他略有成见的陶涯等人见了,都有了心折之意,更不要说那周延等人了,等一个个都是激动的面色通红。
  随后,陈止上去和姜义见礼,二人便朝着最里面的位置走过去——陈止作为宴席的发起者,自然是坐在主位上,而作为最主要的客人,也是这次晚宴的另外一位主角,姜义则坐在边上,二人相对而坐。
  “咦?赵兄,竟然是你。”那姜义走到中途,忽然停下脚步,朝着赵兴看了过去,“原来传闻是真的,你果然是与诸葛兄游学完毕,然后又跟着这位陈止先生游学了,你我得有好些年没见了吧。”
  赵兴起身回应,说道:“是有些时候了,但你的模样却没有变化,风采依旧。”
  姜义微微一笑,并不多说,二人点了点头,就各自坐下,一位内今天晚上,并不是他们叙旧的时候,而且算算时间,二人抵达这开阳县,都有一阵子的,彼此之间早就该知道对方的存在了,但这么长的时间,二人都没有相互问候,其实其中的潜在含义,已经十分清楚了,眼下制作一些场面工作就够了。
  等坐下之后,众人又惯例一般的谈论起来,无非就是相互认识,然后彼此吹捧。
  只是这一次,这个吹捧都集中在姜义的身上,以周延等人为首,三四名世家子都对姜义推崇备至,其中有几人,还是那公孙启的好友,平时对周延等人颇有微词,可此刻却和周延一唱一和的,说着恭维的话。
  “姜先生,你的大名那是闻名已久了,对于你一言退胡之事,我等更是闻之甚多,这些天以来,你又与诸多宿老论道,诸多观点传遍开阳。”
  “是啊,我等听了你那‘意不可分,念不复回’之说,更有诸多敢想和领悟,今日希望能亲自请教一番,让姜先生你给与指点。”
  “平时要是想请姜先生过来,那是想都不用想的,今日得亏了沾了陈先生的光才能一睹个阁下风采。”
  他们之中,到底还有人记得今日的主题是什么,在奉承姜义之余,还记得捎带上陈止,也顺便夸赞一下。
  只不过这样的话落在刘纲等人耳中,却让他们有些不快了,好在几人都知道,今天这事,不过是一个过场,而且按照陶涯等人的分析,陈止和姜义的这次碰面,双方只是简单的论道,最多是就某个问题产生辩论,但以他们对陈止的了解,是不担心会吃亏了。
  先前姜义发出请帖,确实显露出一定的心机,但这都是盘外招,真落到了事情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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