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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狐_孑与-第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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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大的特性就是用烛火可以点燃,可谓烈酒中的极品。
  巧哥喝过几次,每次大醉之后的那种痛苦感觉,实在是不足与外人道……
  斩骨刀砍破了封泥,刺鼻的酒浆就汩汩的沿着门槛下的缝隙欢快的流向门外。
  一坛流尽,巧哥又打开一坛,连续倒了七八坛子之后,眼见大门已经千疮百孔了,巧哥就点燃了一支火把丢在酒水形成的小溪里。
  于是,一条淡蓝色的火龙就从门槛下面火速的延伸了出去。
  一阵阵男女的惨叫声从门外传来,巧哥哈哈大笑一声,就重新开始为自己找出路。
  当年凿开的墙壁已经被人用青石砌死,青石的缝隙里灌满了米浆混合的三合土,真是坚硬如铁,一砍刀下去火星四溅,看样子邓八当年为了防盗算是下了死力气。
  幸好铁心源打算再来这里偷酒,早就计算过酒窖和暗道的距离。
  巧哥向西走了六步之后,就用砍刀撬起了地上铺设的青条石,用力的翻到一边之后,就像老鼠一样的开始疯狂地往下挖。
  酒窖里的温度在短短的时间里就升高了很多,巧哥脑袋上的汗水小溪一般的流淌,他顾不上擦拭,如果不能尽快的挖通地道,自己很可能会被活活的烧死在这里。
  很快他就挖出来了一个三尺深的洞,斩骨刀砍在一块石头上,窜起一溜火星。
  巧哥大喜,看样子这就算是挖到暗道的顶部了。
  这里的青石板可没有奢侈到用糯米汤浇筑的地步,巧哥在掰弯了斩骨刀之后,终于撬开了一丝丝缝隙。
  一股清凉潮湿的风从缝隙里吹出来,巧哥长长的松了一口气,回头看大门处时骇然发现,整座大门已经快要被烧的掉下来了。
  隔着一道火海,十几个隐隐绰绰的手持兵刃的人正恶狠狠地看着自己。
  只要火海稍微变小一点,那些人就会冲进来。
  巧哥顾不得危险,一顿乱刀砍破了自己能见到的任何酒坛子,顿时,酒窖里面酒香四溢,蓝色的火苗子欢快的从门外向酒窖里蔓延。
  巧哥举起刚刚找到的巨大秤砣,抡着它就重重的砸在青石板上,青石板上出现了一条裂缝,巧哥抡着秤砣连续砸在那里,最后一下猛然间砸空了,低头看时,青石板已经碎裂,那里露出一个堪堪供他钻进去的一个洞。
  大门跌落的时候,巧哥儿刚刚钻进洞里,巨大的门板砸在燃烧的酒浆上,火星四溅,汹涌的火苗顷刻间就沿着一些能够燃烧的酒浆四处蔓延。
  藤原一位香怔怔的看着烈火熊熊的酒窖,叹息一声对身后的男子道:“这人是谁?性情如此刚烈,宁愿葬身火海也不愿意出降?”
  颜将军冷哼一声道:“幸好他死了,否则老子就要连夜出逃了……”


第二十六章 画地为牢
  包子向来是睡的早,起来的也早。
  因此,当铁心源还在呼呼大睡的时候,他已经醒来准备洗脸,等着吃早饭了。
  今天早晨非常的奇怪,整座监牢里面静悄悄的,那些饿死鬼投胎的家伙们,今天好像集体变得不饿了,不再叫唤着要早饭了。
  这让包子有些惊恐,看样子只有自己一个人是饿的,如果狱卒们今天不给饭那就糟糕了。
  在包子的印象中,铁心源这人是不用吃饭的,即便是吃饭,也只吃那么一点点就饱了。
  为了自己的早饭,包子扯着喉咙大叫了一声——“我要吃饭!”
  他的声音在监牢里面回荡,没有回音。
  铁心源懒懒的翻了一个身道:“别叫了,这里没人了。”
  “没人了?都被放走了?”包子惊恐的看着铁心源。
  “没有,人家半夜自己走了。”没睡醒觉的铁心源有点起床气。
  包子连滚带爬的来到铁心源身边道:“怎么就走了?燕老大他们是芒砀山的土匪,官兵费了好大的力气才捉住,怎么就走了?”
  铁心源无奈的从那个草窝里爬起来,揪掉头发上的草屑,一把推开牢狱的门道:“门开了,他们自然就会跑掉。”
  包子凑过来开关两下牢狱的门,吃惊的道:“门是开的?”
  铁心源没好气的道:“门当然那是开的,要不然他们怎么逃走?走吧,我带你去找吃的,我也该漱漱口,嘴里全是怪味道。”
  铁心源带着包子走出监牢,路过那个叫做燕老大的人的牢房的时候,特意看了一眼,监牢的栅栏上看不出任何的蛛丝马迹,随手拍拍粗大的栅栏,才会看到一根已经完全断裂的木头,同时断裂的还有被铆钉铆在一起的铁条。
  看得出来,这是被人生生的用蛮力给拉断的……铁心源估计,东京城马上就会有关于燕老大徒手拉断铁条的传闻名扬于世。
  能拉断铁条,把一个人的喉管从脖子里揪出来就不算什么稀奇事情了。
  “好厉害的虎爪功夫!”走了两步,铁心源停下来对包子说。
  那个踢走铁心源给包子饭食的狱卒就倒在出口处,手上还拿着一只鸡腿。
  铁心源从他的身上跨过去,走进了狱卒们休憩的地方。
  这里面已经是一片狼藉了……
  七具尸体横七竖八的倒在地上,死状惨不堪言,那些逃走的凶犯,对这些人积怨深深,一旦有了脱身的机会,哪里肯饶过这群人。
  包子把脚边的一颗头颅踢到一边,看着桌子上的半只烧鸡喉头不断地耸动。
  “吃吧,等一会就没得吃了。”铁心源把半只烧鸡递给了包子,自己就走出了这间满是死人的地狱。
  开封府后堂很大,包括包拯以及开封府属官的家人都住在这里,只不过监牢在左,官员的居住地在右。
  此时,天色不过蒙蒙亮,铁心源从一个死去的更夫手里取过铜锣,“咣咣咣”的敲击了起来。
  铜锣的声音是如此的大,以至于还没有出巢去觅食的鸟儿都被这阵噪音给惊得扑棱棱的乱飞。
  铁心源没有停手的意思,只是不断地敲锣,包子被吓得把手里没吃净的鸡骨头都丢掉了,他不明白铁心源为什么会突然敲锣。
  很快,无数的衙役和官员就衣衫不整的出现在监牢所在的后院。
  一些认识铁心源和包子的官员大吼一声,就指派了衙役们冲上来围住他们,唯恐这两个悍贼逃跑。
  铁心源不让包子反抗,于是,在最短的时间里,他和包子两人就被衙役们给捆的结结实实。
  包拯昨夜一夜未眠,孙羊正店突然起火,大火从最底层烧起,等到火巡铺的人发现了火情,那座雄伟的高楼已经变成了一座燃烧的烟囱,根本就无从救起。
  听到属下禀报说大狱有警,就匆匆的赶了过来,过来的时候正好看到铁心源和包子两人被衙役们给捆起来。
  当他看到铁心源的时候,胸中立刻就出现了一股极度不安的感觉,快步走到铁心源面前道刚要说话,就听铁心源嘶声道:“启禀府尊,学生发现了大凶案,正在鸣锣示警,请府尊速速拿下奸人,还我东京城一片朗朗晴日。”
  包拯似乎没有听见铁心源的话,而是扭过头死死地看着洞开的监牢大门,心中一片冰凉。
  吏目,官营中箭一般的冲进了监牢,好半晌才有吏目从监牢里面走出来,哆哆嗦嗦的跪在包拯面前道:“芒砀山贼首燕飞以及一十六名等待秋决的罪囚全部逃狱。昨夜值守吏目孔元以及七名狱卒,全部死于非命……”
  包拯的身体摇晃一下,推开左右过来搀扶自己的部属,在众人的簇拥下走进了监牢。
  因为手脚都被绑在身后,不论是包子还是铁心源嘴巴都埋在地上的杂草里,好不容易侧过来,惊慌失措的包子发现铁心源正在冲自己笑,不知为何,惊惶的神情也就慢慢地消失了,学着铁心源的样子,咬断一根草茎含在嘴里,闭上眼睛感受初升的朝阳带来的暖意。
  包拯出来的很快,三两步走到铁心源跟前居高临下地问道:“昨夜发生了什么?”
  铁心源苦笑道:“府尊总是问学生这种问题,你让学生如何回答?”
  包拯长吸了一口气道:“知道什么就说什么。”
  铁心源想了一下道:“昨日天黑之后,学生用完晚饭,与同监牢的包子说了一会话,还给包子讲了一个故事之后就睡着了。天明,包子被饿醒之后,就发现偌大的一个监牢里面只剩下我们两个活人了。而且监牢栅栏的门大开……见到满地的死人,学生心生恐惧,匆匆的逃离监牢,到了这里就鸣锣示警!”
  包拯叹息一声道:“这么说,你昨夜的遭遇与你在袄庙斜街的遭遇毫无二致?”
  铁心源点点头道:“确实如此。”
  包拯不再理会铁心源转过头问包子道:“你是一个浑人,虽说在乡间斗殴致死人命,本官怜你心窍未开,又事出有因,孝心可嘉,原本不想将你按律治罪。给你求情的法外施仁的奏章已经上达天听,只要陛下准许,你最多发配三千里从军而已,你应该知道此事吧?”
  包子连连点头道:“知道啊,知道。”
  包拯见包子回答的快速,脸上顿时就浮现出一丝笑意,点点头道:“既然你知晓,那么昨夜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你知道吗?”
  包子连连点头道:“知道,知道,燕老大说大家伙就要被砍头了,不如豁出一条命一起找机会杀出监牢,和狗官拼命。”
  听到狗官二字,在场的官员一个个面黑如锅底。
  包拯却不在意,笑着问道:“燕老大说这些话的时候是昨晚吗?”
  包子连连摇头道:“昨天监牢里来了源哥儿这个外人,燕老大就不肯讲了。”
  包拯继续问道:“既然燕老大弄开了栅栏,把别人都带走了,为何就留下你们二人?”
  包子有点伤心,垂着头道:“源哥儿是外人,我和源哥儿亲近,因此,燕老大就不肯带我们走了。”
  包拯拍拍包子的肩背道:“你回答的很好,现在你能告诉我燕老大是如何逃走的吗?”
  包子翻着白眼仔细的回忆,好长时间才对包拯道:“好厉害的虎爪功夫!”
  包拯霍然起身转头问身后的捕头:“果真会有人赤手撕开铁条吗?”
  捕头呐呐不敢言,在包拯的逼视下才期期艾艾的道:“有些人天生神力……”
  包拯不再问话,冷冰冰的下令道:“现在城门未开,太平车通过的厢门历来是许进不许出的。既然人犯逃走了,那就封锁城门全力缉拿吧。”
  眼看着包拯就要走,铁心源连忙道:“府尊,学生之事该如何处理?总这样不清不白的被关在牢狱中,学生以为再来一次这样的事情,学生性命难保。”
  包拯似笑非笑的看着铁心源道:“你觉得本官怎样处置你才算是稳妥?”
  铁心源笑道:“府尊何不效法周文王对武吉画地为牢旧事?
  铁心源谁不是古代的仁人君子,却也是心高气傲之辈,断然做不出什么潜逃之事。
  如果府尊允许铁心源离开,铁心源自然会全力弄明白到底是谁在陷害我。
  说实话,此时的铁心源愤怒的快要炸开了,不找到凶手决不罢休!”
  包拯点头道:“你两次可以潜逃,却都乖乖归案,这时候再说画地为牢旧事确实很有说服力。老夫问你,你将如何追查如你所说的那些陷害你的人?”
  铁心源沉思了一下道:“伤痕,尸体上的伤痕,五刀之下,刀刀见内腑,这应该不是一般的杀人手段。学生不信没有蛛丝马迹可循。”
  包拯摇头道:“这件事老夫已经做过了,访遍东京城积年的老仵作,毫无消息。”
  铁心源笑道:“没有消息就是消息。”
  包拯皱眉道:“此话怎讲?”
  铁心源努力的把脑袋抬高道:“没有消息就说明这几十年里,没人用这种手段杀人,那么,就这一条,已经可以排除掉很多人了。只要在外来人中找,应该会有收获。”
  一个官员不屑的道:“东京城原住民不过十一万户,来东京城谋生者倒有三十万,你如何寻找?”


第二十七章 网开一面的包拯
  铁心源并不理会那个官员,却对自己目前的处境极为恼怒。
  包拯蹲了下来,亲手解开铁心源身上的绳子道:“你想去查契丹人吗?”
  铁心源抖抖酥麻的手脚没好气的道:“我就知道你们其实是有方向的,只是不愿意去查而已。既然你们不愿意查,把我这个无辜者关在这里做什么?”
  包拯站起身背着手笑道:“大宋和契丹之间根本就没有小事。
  自澶渊之盟缔结以来,两国至今四十五年不闻金鼓声。
  北疆无战事,我大宋才能全力经营西疆,与元昊恶战多年,收效甚微,多次丧师辱国暂且不提,如今,南疆有生战事。
  在这样的大环境之下,保持北疆平定,就成了重中之重。
  呵呵,如今有很多人,也就是你们这群太学生尘嚣之上说什么大宋四十年积累已经国富民强,当可一战。
  你们中又有谁知道这四十五年以来我大宋到底遭受了多少次灾害?
  旱灾,水灾,蝗灾,兵祸,几乎每年都会出现,老夫这个开封府知府,在任四年,倒有三年奔波在外赈灾。
  小子,早就听说你是太学中算学一道的佼佼者,你倒是给老夫算一笔账。
  十五万灾民转化为厢军,朝廷需要支付多少钱粮?”
  铁心源笑道:“灾民转化为厢军这是大宋祖制。
  大宋就是依靠这一条,才能用极少的地方武装来维护住我们的统治,保证天下不会出现大规模,席卷性的暴动。
  这笔钱其实出的很值。
  用钱粮去对付自己的百姓,无论如何也要比用刀枪去对付自己的百姓强一万倍。”
  包拯笑道:“冗兵如何解决?大宋如今的军费已经占据国帑六成。”
  铁心源大笑道:“这就是你们做的不够好,只是简单粗暴的把灾民转化成厢军,每年拨给一点饿不死的钱粮就置之不理了。百十万人不事生产,被困在军营之中,朝廷不供养,谁来供养?如果把他们编练成厢军之后,给他们寻找一条生路,一条活路,然后让他们自食其力,最终重新转化成可以收税的民籍,如此,才是正路。”
  包拯哈哈一笑,拍拍铁心源的肩膀道:“且看着吧!既然你要画地为牢,那么老夫就不让先贤专美于前,也画一座牢狱给你,除非你能自证无罪,否则此生不得解脱。”
  铁心源只想狠狠地抽自己一记耳光,刚才自觉心态不错,才说出什么画地为牢的话,偏偏忘记了大宋时代,是最注重信诺的时代,不是自己以前那个随意胡说的时代。
  无意中的一句话,就把自己死死地弄进精神牢狱之内去了。
  包拯看到了铁心源的脸色变了,就指指包子道:“既然是牢狱,只关押一个人犯实在是浪费了,你这座牢狱还要关的下他。他的情形老夫甚为清楚,当他母亲在世的时候,此子勤勉劳作,侍奉老母,从未与人交恶。既然你们也是熟识的故人,那就一并交给你了,如果今后他再犯案,你当同罪。”
  铁心源呐呐的道:“这是不是有点儿戏?学生说画地为牢只是一种说法,古贤人做起来自然没有问题。如今《宋刑统》已经确立,难道不该按照法统行事吗?”
  “这就是世人啊,老夫严苛之时说老夫是酷吏,老夫宽减之时却又说老夫儿戏,怎么,你到底认为你是有罪之身?”
  听着包拯充满讽刺的语言,铁心源的脑袋摇得像拨浪鼓一般。
  “学生从来都不是什么罪……”
  “画地为牢是你自己说的,哼哼,没有罪的人会自己把自己关进牢狱?袄庙斜街里该死的人全死了,活着的人什么都不知道,老夫确实没有办法认定你有罪过,但是啊,天日昭昭,你纵算是机敏过人,可以逃脱人间的法网。却难逃这世间的公道对你的惩罚。”
  铁心源苦着脸道:“袄庙斜街的事情真的与我无关。”
  包拯瞅了铁心源一眼道:“有没有关系,天地,以及你都是知道的。”
  包拯叹口气拂拂袍袖,带着属官离开了空旷的监牢,不知为何,铁心源这一刻竟然觉得想来刚硬如铁的包拯有些软弱。
  也不知道是谁给包子上的绑绳,铁心源解了很久才解开。
  带着弄不清形式的包子跨出开封府的时候,铁心源不由得回头看了一眼这座雄伟的官邸。
  如果包拯不把自己抓进去,自然什么事情都不会有,一旦他抓了,现在又莫名其妙的放出来了,那么,他那些隐藏在黑暗处的政敌如何会放过他?
  画地为牢?这就是一个天大的笑话,周文王乃是君王,自然可以施行,符合恩出于上的原则,包拯?哪来的资格?
  一个臣使君权的罪名他是脱不掉的。
  带着包子这个总是喊饿的混蛋,铁心源能去哪里?只有先去母亲的店里让他吃饱再说。
  王柔花两天没见儿子了,正在焦急,忽然看见儿子和包子两个人走进店里。
  先是一顿连珠炮一般的诘问,而后才注意到这两个人浑身脏兮兮的。
  自己的儿子是什么样子的人王柔花当然清楚,一个连衣服上的汗味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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