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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狐_孑与-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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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家伙之所以能够活到现在还没有被赌场里的人弄死,就是因为他有一个当皇帝的表哥。
  那些人如果不是畏惧皇帝的话,他的尸体早就可以喂狗了。
  对付这种人,只要让他变得更坏就成了,其余的,自然会有他自己做出来的事情,来毁掉他自己。
  根本就不用别人设什么圈套。
  让一个人从恶向善需要莫大的勇气和智慧,如果想让一个坏人变得更坏,只需要轻轻地推一把就好。
  东京城有的是这种专门推人向恶的人,恰好巧哥儿认识好几位。
  当初,巧哥儿因为八音盒名震东京的时候,他身边就围着好多这种人。
  教他吃喝嫖赌一且人间可以享受的事情,如果不是因为巧哥儿心里总是牵挂着那些弟弟妹妹,现在早就成一个浪荡子了。
  巧哥儿会知道找谁能把李玮给彻底毁掉的,这中间可能需要一点钱,这不算什么事情,公主这几年打着扶贫的想法,给了自己很多钱。
  到现在也没有把铁家扶持的跟皇家一般富有。
  现在,那些钱终于有了用武之地。
  昨晚想了大半个晚上,都没有想通懦弱的倭人为什么会在东京市上如此的嚣张。
  完全抛弃了他们一向对宋人尊敬有加的模样,第一次露出了獠牙。
  东京市上的倭女很多,大部分都是委身在青楼之中,等待文人雅士的召唤,她们不为赚钱,只是为了能够成功的怀孕,最后回国好嫁给那些高门大户。
  那些倭女虽然模样古怪了些,可是啊,她们温婉的性格和周到的服侍,还是让那些文人墨客们趋之若鹜。


第七章 眼神威胁法
  倭人女子有在衣带上记下恩客名字的习惯,据说,她们衣带上记载的最多的人名,就是太学生的名字。
  太学生在大宋是一个很奇怪的群体,他们一面可以上达天听,一面又可以连通底层百姓,为官家耳目,自然也是百姓喉舌。
  当然,成为官家耳目要比成为百姓喉舌轻松愉快得多,很多的时候在杯盘狼藉的时刻就帮助官家完成了对百姓的访问。
  至于田间地头或许有人会去,反正铁心源没看见,他经常地访问地点不是七哥汤饼铺,就是城外的巧庄。
  不像李繁铭他们访问次数最多的就是那些有倭女的青楼。
  这位老兄发誓要让每个倭女都不空手而归,铁心源认为,用不了多少时间,倭国富贵人家凡是娶了来到宋国的倭女,李繁铭的子孙有很大的可能成为倭国富贵人家的家主……
  铁心源今天要早点去太学,不去是不成的,今日是太学生们的集体活动,如果不去会被所有人鄙视的。
  再说铁心源早就想看看类似公车上书这种行为,到底能不能在现实生活中起到真实的意义。
  这一次的要对付的目标就是太常寺卿彭杜!
  敢把太学里的肉馅馒头换成实心蒸饼实在是太大逆不道了。
  大宋朝廷厚待士人这是天经地义的事情,肉馅馒头更是先帝和陛下都曾盛赞过的好事,一个小小的太常寺卿就敢说什么太学生靡费无度,真是找死!
  还说什么太学生往往有肉馅馒头吃不完,放在窗外以至于孳生蚊蝇,蛆虫乱跑,身为太学生却不知五谷之珍贵,更没有一粥一饭当念来之不易的念头,愧为太学生……
  铁心源认为这根本就污蔑和胡说,自己吃不完的肉包子一般都是送给了包子吃,每回都不够吃,包子总在埋怨铁心源为何不给他多弄一些来,谁还敢随便放在窗外招蛆?
  虽然每个人中午饭都有六个拳头大小的肉包子,吃不完难道还不许我带回家?
  太常寺的管辖范围是祭祀祖宗和天地,不是来关心太学生们吃什么的,这样做不但让学宫很是为难,更是让内府那个胖胖的专管太学生吃饭的管事面上无光,太学生们不浪费一点他怎么可能吃的那么胖?
  像铁心源这种一眼就能看出事情本质的太学生不多。
  或许也可以说他们不情愿看懂,只是单纯的为自己的包子被人换成蒸饼而感到出奇的愤怒。
  我自家吃不吃是我的事情,你无缘无故的给我拿掉就是你的不对了。
  是可忍孰不可忍之下,今天太学生们就准备一起去皇宫门口等始作俑者彭杜。
  铁家就在皇城边上,所以他就不用去学宫里和诸位学长汇合了,只需要等在御街边上看他们过来就成。
  原以为这种有后果的事情参与的人不会太多,谁知道不等早朝散掉,宫门外就围拢了三百多个太学生。
  这基本上算是倾巢出动了,就连从不在中午之前起床的李繁铭兄也打着哈欠到来了,他算是太学中年纪最长的学兄。
  和他同期的学兄早就主政一方了,唯有他依旧留在太学里逍遥度日,能把游学这一关干了五年的人,全大宋唯有他一人而已。
  今日来宫门前的借口是观政。
  也就是说这些未来的大宋官员们来这里看看前辈官员的风采。
  还以为太学生们会愤怒的一拥而上,揪住宰相陈执中的脖领子诘问为何会有克扣太学生粮饷的举动。
  谁知道大家都在用崇拜的目光看着陈执中,害的铁心源干紧把怒目而视的模样改成了由衷赞叹的样子,脸部这样剧烈的运动都没有面瘫,这要归功于这一年来在太学的锻炼。
  抱着笏板的陈执中走过来,满意的打量一下在场的太学生道:“为官之道在乎一心,不在毛皮,官威在与廉,在于勤,不在朱紫袍服,尔等可记住了?”
  为首的李繁铭带着诸位学弟一起深深地鞠躬,齐声道:“学生记得。”
  陈执中笑道:“既然已经来了,那就好好观政,不得胡闹!”
  说完之后就带着笑意离开了宫门。
  铁心源不知道自己这群人来这里到底是来干什么的?
  不是说好了大家要一起来宫门找个公道吗?著名的太学馒头没了,太学还能被称之为太学吗?
  光用眼神看官员,一句话不说有个屁用啊?
  “彭杜出来了,大家做好准备。那个穿着大红官袍像个熟螃蟹的,走路也像螃蟹的家伙就是彭杜,大家千万莫要认错了人。”
  站在头排的李繁铭朝后努努嘴,小声的道,于是整个太学生队伍里顿时就鸦雀无声了。
  铁心源的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他想过无数种太学生们找彭杜晦气的方法,哪怕是最后闹得血染长街都想到了,也做了特殊的安排。
  就是没想到大家来抗议的方式竟然是朝彭杜瞪眼睛……
  而且是狠狠地瞪眼睛……
  不知道彭杜感受到威胁了没有,铁心源觉得自己眼睛很痛。
  同样穿着一身大红袍服的王雍走了过来,透过人墙看到了铁心源,就笑呵呵的道:“原来你们不是在观政,而是在示威啊,呵呵,这可够彭杜喝一壶的,被天下士子鄙视的滋味恐怕不太好受,呵呵……”
  笑呵呵的王雍舅公走了,宫门里也没有官员再出来了,李繁铭原本直挺挺的身子立刻就塌了下来,有气无力的对身后的学弟们道:“都散了吧。今日观政结束,都散了吧。当然,如果有人想和哥哥我一起去喝一杯的可以同来,不拘多少都没关系,反正都是倭人付钱……”
  铁心源扭头就走,他觉得很丢人,刚才王雍舅公那两声呵呵,恐怕是单独对自己笑的。
  太丢人……铁心源发誓以后再也不参加这样无聊的举动了。
  “都别走,今天哥哥我请客,大家一起去蓝天居耍子!”
  一个刺耳的声音传过来,让铁心源生生的停下了脚步,笑眯眯的又走了回来。
  无他,只因为听见李玮的声音罢了,刚才找了一圈子没找到,还以为这家伙没来,想不到现在钻出来了。
  “啊,李兄,蓝天居乃是出了名的吃人不吐骨头,我们还是不要去了。”
  “是啊,是啊,李兄昨日才在蓝天居输掉了四十贯钱,再去也不过是羊入虎口罢了,还是不去为妙。”
  “去蓝田居做什么,我那天不小心去了一趟孙羊正店,啧啧,那里的女子长得,我的天啊……尤其是那个女掌柜,天啊,那是仙女下凡,不,应该是魔女下凡啊。”
  李玮被魔女下凡四个字给吸引了,回过头却找不到说话的人。
  既然有魔女可看,蓝田居那样的赌场不去也罢。
  眼看着李玮带着一群同样被蛊惑的太学生们去了孙羊正店。
  就清清嗓子,自己正处在变声期,蹙着嗓子说话很难受。
  孙羊正店是个好地方这是谁都知道的,李玮招呼了一群人去了孙羊正店,立刻将打算招呼学弟们去第二等的青楼玩耍的李繁铭给晾在了一边。
  大宋的文人是出了名的阴狠,对这一点铁心源很早以前就知道,因此,这时候从李繁铭的眼神中,看出浓重的恨意来他并不奇怪。
  枢密使夏竦当年落魄之时,有同窗去酒楼,青楼喊了别人不带他,他就把这事记在心里三十年,得势之后,在满堂宾客欢聚一堂的时候,把这事说了出来,还问自己的那位同窗,今日宴会可能比得上当年的小酒馆?说的那位同窗掩面奔出厅堂。
  自从知道了这件事之后,铁心源即便是手里有一块糕点打算分给大家,宁愿用尺子比量着用刀子切,哪怕分成指头大小的碎块分食,也绝对不能有什么厚此薄彼之嫌。
  所以,铁心源在太学生中,向来有“规矩”之称,时间长了竟然还有人夸他,说他行事最是公平,从无眼眉高低之说。
  李玮带走了一批,李繁铭也带走了一批,剩下十余个都是家境贫寒的寒门学子。
  铁心源从怀里掏出一串钱数了一下朝准备离开的同窗道:“还有一百四十枚铜子够干什么的?”
  一个尖嘴猴腮,面色蜡黄的痨病鬼一办模样的家伙将手塞在袖子里笑道:“买些糕饼喝茶还是够的。”
  另一个面色微黑的同窗笑道:“喝茶那里比得上喝酒!”
  马上就有另外一个混蛋接话道:“喝酒怎能无肉?”
  铁心源笑道:“我们的家世比不得别人,想要喝茶,想要喝酒,想要吃肉,那就只能靠我们这颗不算蠢笨的脑袋了。
  你们再出十文钱,凑成一百五十文,我们请三位聪明的,一人拿着五十文钱。分别去采购茶水,采购酒,采购肉食。
  当然了,五十文钱不够买茶,不够买酒,自然也不够买肉的。
  可是啊,我今天就要请三位兄台出来,用这点钱购置好我们需要的茶,酒,肉出来,记住哦,不能添钱,只能靠脑袋。”


第八章 穷人的游戏
  痨病鬼从铁心源手上的钱串子解下四十枚铜钱笑道:“积攒了三个月,给乡下的婆娘和孩子托人带去了一贯钱,手头就剩下十文钱。既然是我想喝茶,自然是由我补足五十文钱去买茶。”
  想喝酒的仁兄苦笑道:“五十文钱买酒确实差了些,不过这还难不倒小弟。”
  最后一个家伙把剩下的五十文钱往自己的袖子里一揣大笑道:“从未有这般富裕的时候,五十文?嘿嘿,买来的肉足够我们十二个人吃了。”
  铁心源大笑道:“河狸兄,我家就是开汤饼铺子卖肉的,五十文能买来多少肉食我可是清楚的,你千万莫要买来腐肉,那样的话大家饶不了你。”
  河狸兄大笑道:“放心吧,保证是最新鲜的肉食,还是城外那个小茶铺子汇合吧?”
  见铁心源笑着点头就拱拱手气昂昂的离开了众人,转瞬间就不见了。
  痨病兄笑道:“跑的这样快,莫非是带着钱跑路了?”
  众人无不捧腹,痨病兄指指铁心源道:“汝素有神童之名,太学里也是大名鼎鼎之辈,既然你强于我等。那么……”
  铁心源笑道:“鼓乐妓子自然是我去找来,岩叟兄到时候可要多作几首曲子词,送给人家当缠头。”
  岩叟兄笑道:“曲子词换取鼓乐歌伎有什么稀奇的,我是说啊,既然你是神童,我们不作曲子词,也要能有美人入怀的享受。”
  说到这里面色一变尽是厌恶之色,把手里的铜钱掂量着哗哗作响恶狠狠地道:“哪怕你找来的是无盐嫫母一般的妓子,我都没话说,唯独不许要倭人。”
  铁心源笑嘻嘻的点头答应,朝剩下的诸人拱拱手道:“小弟这就去寻找合适的妓子去了,诸兄可去城外的茶棚等候。”
  告别了士子之后,铁心源就直接去了枣冢巷子,母亲还在那里呢。
  昨晚就答应母亲陪她走一遭金玉楼的,给死去的父亲打造的白银空棺应该已经制作好了。
  不明白母亲为什么一定要打造这东西,费钱倒不算什么,主要是这东西埋地下会被盗墓贼挖出来的。
  亲人故去之后,活着的亲人心田才是最好的坟墓,不明白母亲为什么一定要表现的这么具象化。
  “这棺椁啊,重九斤九两九钱,如果算上上面的玉饰,总重应该在十二斤二两左右,偏差不能大于五钱。”
  王柔花坐在马车里笑眯眯的对儿子说着棺椁的模样。
  “您打算在里面放什么?”
  “我的一绺头发,你的一绺头发,这样的话,你爹爹在那边也能知道我们在想着他,不至于太寂寞。”
  “孩儿觉得像我爹爹这样的好汉子,阎罗王不会把他留在阴间多久的,如果说这世间还有一个投胎转世的名额,就该是我爹爹这样的好人的。”
  “胡说八道,你爹爹会等我的。”
  “那我爹爹惨了,还要再等百十年,孩儿在相国寺问过佛爷了,佛爷说您最少还有一百八十年的阳寿。”
  王柔花探手在铁心源的脑袋上抽了一巴掌道:“别拿佛爷胡说八道,会遭天谴的。娘没打算活那么久,看着你长大成人娶亲之后就死,对,那时候就死!”
  铁心源笑道:“您舍得离开孩儿?难道就不想看看您孙子长什么模样?”
  王柔花有些踌躇,不过,孙子对她的吸引力太大,咬咬牙道:“那就等看了孙子再说。”
  铁心源又笑道:“一个孙子您就满足了?孩儿可是打算儿孙满堂的。
  您不是一直羡慕杨家老太君儿孙绕膝的模样吗?
  等以后啊,您怀里抱着一个,身后背着一个,膝盖上还爬着一个,全都张着小嘴叫您祖母,您还舍得离开他们吗?
  我爹爹说不定早就投胎转世为人了,现在不知道在什么富贵人家享福呢,将来您要是万一去了找不到我爹,那可就亏大了。”
  王柔花挠挠头发道:“你爹爹说会等我的。”
  “难说!我爹爹自然是一言九鼎的汉子,可是您看看东京城的官府,就知道阴间的官差是个什么样子了。我爹爹就是一个铁匠,人家官府要他去投胎,他不去恐怕不行啊!”
  王柔花咬咬牙道:“那就去买些纸钱,多买些,让你爹爹用钱来搪塞那些阴差。”
  铁心源笑了,母亲这样说就表示投降了,这是王柔花式的投降,平时很难见到。
  金玉楼和纸钱铺子都在枣冢巷子,也都是熟人,不论是母亲一再要求的银棺椁,还是需要的海量纸钱,都已经办的妥妥帖帖。
  银棺椁多少有些犯禁,是不能放在人面前的,所以,只有等到十月一送寒衣的时候才好捎给死去的老爹。
  听说需要找高僧念经,才能把这尊贵重的棺椁送去另外一个世界……
  到时候估计也是虚拟的,是在精神上送走,如果银棺椁咻的一下就不见了,铁心源会立刻把毕生的精力投入到研究这一现象中去,如果有所成,那将改写人类史。
  小花抱着琵琶执拗的站在屋檐底下,任凭铁心源说破了嘴唇,也不肯答应去城门口的草棚子里去唱歌。
  一个煮馄饨已经煮的很好的小娘子在消失了五年之后,硬是变成了一个抱着琵琶到处卖唱的妓子,这是铁心源无论如何也没有想到的。
  第一次在酒楼看见小花抱着琵琶到处询问客人要不要听曲子的时候,铁心源震惊的几乎说不出话来了。
  而小花根本就不在意班头的呵斥,抱着琵琶就跑,追了半里地,铁心源才追上跑不动的小花。
  问不出个所以然出来,不管铁心源怎么问,小花都说自己喜欢琵琶,才不愿意去继续煮馄饨的。
  这就见鬼了,喜欢琵琶还把曲子弹得跟弹棉花差不多,小花是铁心源见过手艺最差的妓子。
  从此之后,之要有空,他都会邀请巧哥去听小花弹琵琶,哪怕巧哥儿的脸都抽成包子了,也不许说一个不字,还要换上一副迷醉的模样,大声叫好,并且给多多的银钱。其余的客人如果胆敢说半句不中听的话。已经混成东京泼皮中佼佼者的巧哥儿会立刻饱以老拳。
  今天,趁着这个机会让小花靠近一下巧庄,如果有机会就把她弄进庄子去,整天在外面抱着一个破琵琶吃不饱穿不暖的让人看着来气。
  “我的性子你是知道的,不爽快的时候什么事情都能干的出来。
  今天我已经倒霉透顶了,在皇宫外面瞪眼睛瞪了一上午,最主要的是还被别人嘲笑,我连还嘴都做不到。
  我娘一心想着去陪我爹,我刚才哄骗她已经哄骗的我口干舌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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