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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狐_孑与-第4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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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孟虎一下子就从马上跳了下来,用鞭子指着刘大户道:“你敢?”
  刘大户冷笑一声,挥挥手,自有兵丁涌上来抢走了黄羊,临走时还对孟虎道:“明日午时之前如果不来府衙,两罪并罚。”
  尉迟文瞅着嘎嘎拉住了暴跳如雷的孟虎,就知道这场戏看不下去了,来到孟虎身边道:“不算什么大罪,最多罚钱而已,你还在乎这两个钱?”
  刚刚平静下来的孟虎怒火再次高涨,咆哮道:“不是那两个钱的事情,这只黄羊真的是一头撞在树上自己碰死的,与我们兄弟何干?”
  嘎嘎拉着孟虎小声道:“等一会我就去府衙交钱,算我们兄弟倒霉好了,不能因小失大。”
  孟虎似乎想起来了什么,虽然一脸的悻悻之色,却不再闹腾,老实的跟着嘎嘎和尉迟文进了城。
  即便刘大户拿他们做人样子吓唬别的商户,也强忍着没有发作。
  清香城里最高,最豪华的建筑就是开封楼,占地面积最大的却是七哥汤饼店。
  嘎嘎在七哥汤饼店有一间清净的雅间,三人屏退了扈从,就一头扎进了七哥汤饼店。
  “六婶,一盆子肉骨头,三碗条子肉,再来三坛子酒,哦,其中一坛要那种酸酸甜甜女人喝的酒。”
  才坐定,嘎嘎就一连声的吩咐下去,他是这里的股东有提前上菜的权力。
  尉迟文不动声色的瞅瞅嘎嘎,和孟虎,他很想知道到底是什么事情能让这两个家伙宁愿受委屈也不肯冲撞刘大户,这实在是太神奇了。
  到了这个时候,他已经相信那只黄羊真的不是嘎嘎和孟虎他们猎杀的。
  嘎嘎虽然只有十五岁,却已经有了马贼头子的气概,菜没上来,酒先到了,他提起酒坛子咣当一声和尉迟文碰了一下一口气喝了半坛子才丢下坛子对尉迟文道:“蚊子,帮哥哥一个忙。”
  尉迟文抹抹嘴上的酒浆笑道:“说说,什么事情。”
  孟虎不满的道:“怎么还要衡量一下啊?直接给个痛快话,帮不帮?”
  尉迟文哼了一声道:“我掌管哈密王宫事,你们要是想去骚扰宫里的伊赛特人,我也能帮吗?”
  孟虎怒道:“外面好女人多得是,比伊赛特人长得漂亮的不是没有,我干嘛要打一盘菜的主意?”
  嘎嘎再次按住孟虎笑道:“蚊子,哥哥我就算是强占了伊赛特美女,最多大王罚我把那个女人娶回家,还能怎样?我想知道今天会议的结果,我们是不是要在巴里坤一带和契丹红头发野人恶战一场!”
  尉迟文摇摇头道:“我也不知道,今天出城送一片云去了死士营,即便是在宫里,品级不够,宫里面的会议没我什么事。你们问这干什么?”
  嘎嘎低声道:“去问问你姐姐,她今天做书记,应该知晓,赶紧的。”


第二十五章 铁心源的正确性
  “不去!”
  “好吧,把我借给你的英吉沙小刀还我。”
  尉迟文眨巴两下眼睛,对于嘎嘎的心理年龄又有了一个新的认识,也不推脱,直接从腰上解下漂亮的小刀放在桌子上。
  嘎嘎不接刀子,像一头拉磨的老驴一般围着桌子转悠,最后狠狠地在桌子上捶打一下道:“文哥,帮我一次,以后都听你的。”
  尉迟文继续喝了一口米酒道:“该我们知道的大王一定会让我们知道,不该我们知道的,我们就不该知道,嘎嘎,这是规矩。”
  嘎嘎不耐烦的道:“什么时候规矩会落在我们兄弟头上了?莫说这点机密,就算是火药作坊我也是想去就去,从来没有人拦着我。”
  尉迟文瞅瞅嘎嘎又看看一脸不愉快的孟虎笑道:“规矩从来都在,你们也一直在遵守规矩。
  就像刚才进城的时候,刘大户就代表着规矩。
  咱们兄弟自然不会在乎一个狗屁城门官,却不能不尊守那个死胖子代表的规矩。
  火药作坊是哈密最高机密,你我能去代表大王对你我极度信任,进了火药作坊的门,却要换上麻衣布鞋这就是规矩了,你要是穿着绸衣,裘皮进火药作坊,不被火儿叔叔他们打出来才是怪事。
  因此啊,我姐姐能知道的事情,我们就不一定需要知道,这也是规矩。”
  尉迟文喋喋不休了一大堆,挤兑的嘎嘎面孔通红,低吼一声揪住尉迟文的脖领子将他提了起来,对着他的脸怒吼道:“老子跟你说兄弟情义,你却他娘的跟老子说规矩。”
  说完就把尉迟文丢在椅子上,和孟虎怒气冲冲的走了。
  尉迟文无奈的冲着他们的背影喊道:“好歹把帐给结了……”
  嘎嘎和孟虎一心想上战场这回事尉迟文如何会不明白,大王已经答应他们这一次可以在胡杨城观摩作战,没想到这两个家伙对观摩作战似乎不感兴趣,想要加入到最激烈的战事中间去。
  千金之子坐不垂堂,如果没有必要,尉迟文觉得拼命这种事还是不要出现在自己身上。
  跟着大王尉迟文学会了一个道理,自己的性命最珍贵,不论跟谁的命拼掉了,都是一桩极为吃亏的事情。
  这个道理是大王喝醉酒之后才教给他的,尉迟文认为此话大大的有理,并且决定一生都遵从这一原则。
  同时,这个道理不好传播的人尽皆知,要是哈密国真的没人肯拼命了,大家的命也就快保不住了,只有把大人物的性命维系在小人物的性命之上,大家才有好日子过。
  因此,不论是铁心源还是尉迟文,都对埋在七里坡上的烈士们崇敬无比,并且发自内心的感激这些敢于拼命保卫国家的人,觉得给他们怎样的哀荣都不为过。
  哈密国对战死将士家眷的待遇是最丰厚的,同时也是哈密国内最受尊敬的一群人。
  他们也是哈密国唯一能够不受限制进入后山草原的人。
  但凡是哈密国人都知道后山草原实际上就是哈密王的后花园,普通百姓只能在大雷音寺举行晒佛,或者佛诞法事的时候从狼穴经过检查之后进入。
  铁心源之所以给阵亡将士家眷这个自由,主要是觉得失去亲人的痛苦,可能只有神灵才能安慰他们。
  这群人和普通百姓的区别还是很明显的,他们不论男女,头上都绑着一根红带子。
  今天不知道是什么日子,一大群头上绑着红带子的人提着柳条篮子拖儿拽女向狼穴前进。
  清香城的繁华对于尉迟文来说已经不新鲜了,他成长在这里,这里的变化自然被他一点一滴的记忆在脑海中,清香城过于快速的变化,很容易让人生出沧海桑田的感觉。
  尉迟文觉得自己不过才十四岁,就已经变老了,至少和嘎嘎孟虎相比较,他真的不像个少年。
  “你真的不答应帮忙?”
  嘎嘎硕大的脑袋从窗户下面探出来,吓了尉迟文一大跳,这家伙竟然没有走。
  “怎么帮?你到底要干嘛?”
  嘎嘎把指头塞嘴里打了一个唿哨,他身边立刻就多了好几十个脑袋……
  “熊罴?”
  嘎嘎咧着大嘴点点头,看起来更傻了。
  尉迟文点点头,慢条斯理的把手上的一根肉骨头啃干净,擦了手之后就飞快的关上窗户,他的人已经从街道另一边的窗户翻了出去,以嘎嘎为首的熊罴尉迟文根本就惹不起。
  气喘吁吁地来到城主府,正好碰见铁心源在吃中午饭,一碗汤饼,两样青菜,就是铁心源的午餐。
  吃完饭漱口之后,铁心源瞅瞅尉迟文脑袋上还在继续滴落的汗珠问道:“怎么了?”
  “被熊罴追!”
  “嘎嘎又缠着你要武器装备了?”
  “我没给他这个机会,翻窗户跑了。”
  “军中那么多的军卒,他就一定要组建什么熊罴军吗?一群半大的孩子能做什么?”
  尉迟文听铁心源的声音淡淡的,就知道他已经把嘎嘎的行为归类到了胡闹之中。
  说到底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兄弟,尉迟文还是小声道:“我还是第一次见嘎嘎对一件事如此的上心,为这事他宁愿在我面前低头。”
  铁心源饶有趣味的瞅着尉迟文笑道:“你觉得我不该伤嘎嘎的心?”
  “如果……如果可以,请大王给嘎嘎一个胡闹的机会。”尉迟文到底还是把不愿意说的话说了出来。
  铁心源似笑非笑的看着尉迟文道:“你已经说是胡闹了,怎么还要我同意他带着几十个人肆意胡为?
  他因为年龄的缘故在军中受到了排挤,自己不思进取,却甘愿放弃,他越是如此,就越是在军中无法立足。
  我知道他的想法,他无非是想给自己训练出来一些死忠,然后再用这些人去军中多少有一个同伴,让他不至于像现在这样孤独。
  避难就易,成不了一个好的将军。
  我听说过一句话,叫做狭路相逢勇者胜!嘎嘎如果连这道门槛都过不去,就不用在军中胡混了。”
  尉迟文咬牙道:“您不许他现在上战场,只让他不停地在校军场练习队列,喊口号,别人都说他是一个没胆量的人,和训练相比,他其实更想出现在战场上。”
  “现在上战场?等着战死让我帮他收尸吗?对他而言,现在的训练场就是战场。
  他如果不能在训练场上勇冠三军,将来如何在战场上斩将夺旗?
  而这,不过是对普通军中兵卒的要求。
  哈密军队与其余国家的军队有很大的不同,我们拥有的不仅仅是步兵,骑兵,还有大量的火器军。
  军种多了,指挥的难度也就高了。
  在火器面前个人的武勇已经不是非常重要了,孟元直他们代表着哈密国军队的初期阶段,而嘎嘎孟虎他们则代表着哈密军的未来。
  我从不会用未来的力量来填补现在的缺憾,更何况,嘎嘎他们还没有能力让我弥补缺憾。”
  铁心源把话说完,就直接去了书房,尉迟文既然没有主动汇报一片云的情况,就说明一切都在掌握中,这一点担当尉迟文还是有的。
  尉迟灼灼端来了茶水,准备好了笔墨纸砚,铁心源就要开始继续办公了。
  平日这时候尉迟灼灼会离开,今天却站在一边没有离开。
  “有什么事情要说?”
  “嘎嘎托我问您一句话,能不能让他去巴里坤?”
  铁心源重重的将手里的毛笔拍在桌子上怒道:“军人以服从命令为天职,我已经强调过无数遍,他身为军人,他一而再再而三的想要违背军令是何道理?”
  对于铁心源的怒火,尉迟灼灼并不害怕,一边帮着收拾溅落一桌子的墨汁一边道:“嘎嘎性子野,最受不得约束,你总是用左一个规矩,右一个规矩的约束他,我担心会把他的锐气给消磨干净,这样反而不美。”
  铁心源重新拿起毛笔翻开本章,停顿了一下道:“晚上让他来!”然后就开始继续审阅本章。
  尉迟文回去的时候,嘎嘎也回来了,他难得回到城主府居住,四仰八叉的躺在门外的藤床上,有一口没一口的喝酒意兴阑珊。
  “怎么样?大王怎么说?”和尉迟文一起长大,他很清楚尉迟文不会拒绝他的要求。
  “大王很生气。”尉迟文坐在藤床上取过嘎嘎手里的酒瓶子喝了一口道。
  “我快死了,蚊子,我真的快死了,整天和一群看不起我的老兵站成一排走路,还要走的整齐,不但无聊,还被人笑话……”
  尉迟文小声道:“我听说你们这五百人之所以被抽出来,完全是一种实验性质的,和将作监有很大的关系。大王对你们很看重,你难道没有发现你身边的军卒全是功勋之士吗?”
  嘎嘎烦躁的抓抓头发道:“我知道大王对我很看重,可我就是不想跟木头人一样走来走去,与其这样打仗,我不如骑在马上和敌人用长刀作战来的痛快。”
  尉迟文叹息一声道:“以前发生的无数事情都证明了另外一件事,你想不想知道?”
  “什么事?”
  “所有认为大王错了的人,最后都发现错的是他们自己。”


第二十六章 莫须有
  铁心源合上霍贤送来的卷宗,长久不说一句话。
  霍贤的卷宗里说的话或许有些耸人听闻,铁心源却知道他说的都是大实话。
  哈密国在铁心源的刺激之下,从一个野人横行的世界很快变成了西域最繁华的所在。
  这样做是有代价的。
  没有漫长的发展时间做积累,哈密很快就长成了一个没有骨头的胖子。
  很多哈密人错把重量当成了力量,把肥大当成强大了。
  猪养肥了就要挨刀子,这是真理。
  穆辛想要收割,结果哈密这头猪过于肥大,超过了他的想象,于是他被肥猪压死了。
  契丹人自然也动了心思,这一次他们准备的很充分,准备两路围攻最后拿走哈密国所有的一切,包括性命。
  哈密国在西域是孤独的,现在的哈密国在西域的状况和铁心源孟元直两人在西域的状况没有任何的区别。
  以前,他们两人是孤独的,现在,哈密国依旧是孤独的,只要哈密国继续以大宋为蓝本继续发展,就注定了他们不会有任何的朋友。
  所有的西域人,所有的西域族群乃至西域国家对哈密都是仇视的,这就是为什么一个破败的喀喇汗国稍微招呼一声,就有无数的族群跟在他们屁股后面对哈密国施压。
  这就是人心向背,这也是哈密国的处境。
  铁心源今天没有吃晚饭,他在书桌后面枯坐了很久,直到嘎嘎推门进来的时候他才发觉天色已经彻底的暗下来了。
  少年人倔强的站在门口,脑袋虽然低垂着却没有任何要道歉的意思。
  他已经打定了主意,不向大王屈服。
  “传令天山左将军冷平,别失八里莫格部,奇台昌失部对哈密国不敬,铲除之!”
  “传令天山右将军王胄,以巴里坤湖为起始点,向北扫荡,驱逐游牧部落,剥夺他们的牛羊牲畜,毁坏他们的牧场,水源地,必要时可诛杀,务必制造大片无人区。”
  铁心源吩咐完毕了,就丢出两面令牌在桌子上。
  吃惊的嘎嘎不明白大王为什么会突然对自己下令,却没有他预料中的呵斥和责骂。
  好在他一向机敏,迅速的拿起令牌,等待大王安排他的差事。
  “铁嘎嘎和孟虎编入左将军冷平麾下听用,务必以全歼莫格,昌失两部为要。”
  吩咐完毕了铁心源就疲惫的将脑袋靠在椅子背上,朝嘎嘎挥挥手,有着说不出的失望。
  “我,我,我其实可以继续去练习队列……”嘎嘎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说这句话。
  按理说大王把他编入冷平麾下正是他梦寐以求的,现在他发现自己好像并不开心。
  铁心源睁开眼睛,再次挥手道:“去吧,去吧,我想安静一会。”
  军令必须在大将军府书写,然后孟元直用印,再去国相府备案,最后重新拿回铁心源这里加盖大王印信,这才算是一道完整的军令。
  嘎嘎艰难的离开了大王的房间,刚刚出门他的眼泪就流淌下来,脚下却不停步,执着的向城主府对面的大将军府走去。
  尉迟灼灼鬼影子一般从黑暗的角落里走出来,将刚刚拟好的两道命令的记录放在铁心源的桌子上,等他签名之后就要入档。
  铁心源借着从屋檐下透过来的灯光签好了名字,就继续坐在黑暗中,非常的沉默。
  这是两道血淋淋的旨意,尉迟灼灼知道,一旦这两道命令经过大将军府和国相府之后,别失八里和奇台两地就会血流漂杵。
  巴里坤湖以北的地方,也会真的变成没有人烟的无人区,结合上午会议的结果,尉迟灼灼知道那两个摇摆不定的部族命运,已经在他们署名要求哈密国大开天山路的时候,就已经注定了。
  一杯滚烫的茶水冒着袅袅的雾气出现在铁心源的面前,铁心源视若无睹,尉迟灼灼重新隐入黑暗,靠在柱子上瞅着自己辛苦的男人。
  今晚没有月色,傍晚的时候天色就阴沉的厉害,雨点随着天山夜枭的号角终于飘落下来,开始的时候雨水很小,很温柔,很快,就变成了瓢泼大雨。
  书房门被尉迟灼灼打开了,带着泥土腥味的水汽一下子就涌进书房,霍贤和刘攽,孟元直来了。
  嘎嘎很自然的守卫在门口,似乎只有这样做他心里的内疚才会减弱一点。
  “大王不必大开杀戒,驱逐即可。”霍贤走进门,雨披都来不及脱下就急忙道。
  “叛臣不讨,何以立威?”铁心源冷冷的道。
  “莫格,昌失两部仅仅为我哈密羁縻部落,如果诛杀,恐让其余羁縻部族心寒。”刘攽也不同意简单的诛杀。
  孟元直哼了一声道:“自我汉民进入巴里坤湖一带,大王对大湖对岸的莫格,昌失两部恩宠不绝,两部从衣不蔽体,食不果腹迅速变成西域有数的富裕部族,如今,他们两部不知感恩,反而贪得无厌的联合数十部落一起向大王施压,这是何道理?
  古人说得好,叛而不讨,何以示威?服而不柔,何以示怀?非威非杯,何以示德?
  大王对莫格昌失两部堪称仁至义尽,他们却以为大王这几年不再动刀兵就柔弱可欺,正好拿来立威。
  否则,我们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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