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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狐_孑与-第40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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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婆媳二人说着话的功夫,有人敲门,然后包子那张大脸就出现了,朝两人挤出一个笑脸道:“有人动用了强弩,被拉赫曼射死了两个,有人追下去了。”
  王柔花点头道:“看好门,别中了人家调虎离山之计。”


第一一四章 收买
  “只杀人,不要口供!”
  赵婉搀扶婆婆往回走的时候冷冷的对着半空吩咐了一声。
  墙外面隐隐约约有衣袂翻飞的声音。
  王柔花叹息一声道:“你这是打算立威?”
  赵婉点点头道:“追根问底寻找谋主没有任何的意义,只好捉手砍手,捉脚砍脚。”
  王柔花点头道:“也只有这个法子了,找到谋主会让陛下难做,不如装糊涂,对了,刚才守在墙外面的是谁?”
  “两个宦官,听说以前是带御器械,很受先皇看中,可是后来犯了重罪,没法子只好进宫避难,就是年纪很大了,我父皇派过来的。”
  王柔花隐约听父亲说起过这件事,当时皇帝和太后刘娥的交锋已经到了最后时刻,眼看着就要爆发一场大危机,结果却再无下文,那两个带御器械很可能就是那时候倒霉的……
  回到屋子之后,赵婉就迫不及待的偷看铁心源的手记,王柔花则习惯性的去念佛,这是她在西域养成的习惯,一时半会没打算改变。
  单远行的院子依旧凄凉,只是变得宽阔许多,这是他这几年购买邻居大屋子扩建之后的结果。
  年老体弱的单远行如今越发的喜欢安静了,可是今天,他的院子里不断地有咆哮声传出来。
  胡鲁努尔一脸的怒容站在单远行的面前,在他不远处就躺着九具尸体,其中有三具尸体是回鹘人。
  喝了一口酒的单远行等胡鲁努尔咆哮的累了,才把一坛子酒推给他道:“给你说了不要太靠近太后和王后的,你怎么总是不听呢?”
  胡鲁努尔长吸一口气,接过酒坛子喝了一口酒压压怒火道:“杀刺客也就罢了,怎么连我的人都杀?”
  单远行瞅瞅胡鲁努尔苦笑道:“你和铁心源打过交道,宁杀错,不放过这种事他干的少吗?”
  胡鲁努尔咬着牙道:“他在西域做的更过分,我就不明白了,一个接受过大宋最正统学问的人,怎么到了西域就不把人当人看?”
  单远行回忆一下铁心源在东京的作为摇摇头道:“在东京他也没把人当人看。”
  “我最忠实的奴仆赛福丁死了,而且死的毫无价值,看到这一幕,单远行,你就不感到心寒吗?”
  单远行摇头道:“我本来就快要死了,就是为了铁心源才继续活着,所以啊,有什么心寒不心寒的。胡鲁努尔,收起你这一套吧,你早就发现有人觊觎王太后和王后,只是想看一场热闹的把戏,然后在最后关头出现,向铁心源显示你存在的必要性。呵呵,胡鲁努尔,我就不信你敢违背铁心源的意志。”
  胡鲁努尔喝了一口酒笑道:“怕他杀了我的父亲吗?”
  单远行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指着胡鲁努尔道:“你以为你娶了一个瘸腿的大宋女子,把自己的户籍上到祥符县你就成了大宋人吗?
  这远远不够,不管你做出什么样的牺牲,装扮宋人装扮的如何像,这还是改变不了你是一个胡人这个事实,在所有大宋人眼中,你依旧是一个野蛮人。
  即便有些人对你非常的尊敬,他们尊敬的不过是你的钱财而已,如果你没有那些钱财,你不过是东京街市上非常常见的一个骚鞑子而已。
  你信不信,最期望你死掉的就是你的老丈人和你老婆?他们现在没有胆子弄死你,一旦他们借助你的钱财强大了一定程度,他们一定会毫不犹豫的杀死你。
  胡鲁努尔,你是一个很聪明的人,你知道这些事一定会发生对不对?
  你知道你现在所谓的亲情,所谓的夫妻情分都是假的,所以你才会因为铁心源的一个承诺甘心为他奔走。
  胡鲁努尔,既然已经到这一步了,那就干脆全身心的为铁心源奔走,这样你或者会有一条活路。
  你庞大的钱财,就是你的原罪,这无法改变。”
  胡鲁努尔并未因单远行的话恶毒就发怒,而是笑道:“铁心源就比别人可靠一些吗?”
  单远行认真的点点头道:“是的。”
  “怎么说?”
  “铁心源看重契约,这一点是其他士大夫所不能比拟的,如果铁心源没有和你制定契约,他会无所不用其极的对付你,一旦制定了契约,他就会遵守契约,并致力于契约的完成。至于别的士大夫,嘿嘿,他们只做对他们有利的事情,对你下手的时候可不管你手里有没有契约。”
  胡鲁努尔叹口气指指其余六具尸体道:“这些人都是汝阳郡王的手下。”
  单远行挥挥手,立刻就有十几个大汉从屋子里走出来,拖着九具尸体又进了屋子。
  胡鲁努尔心惊肉跳的听着屋子里面刀斧砍斫尸体的声音,颤声道:“哈密王太后不想用这些尸体去找汝阳郡王问责吗?”
  单远行摇头道:“只能还给汝阳王一包碎肉,这一次杀他派来的刺客,下一次就杀他手下的执行人,再下一次就杀掉他的一个儿子,如果再有下次,就杀他!”
  “不谈判?”
  “谈判?”单远行古怪的瞅着胡鲁努尔道:“你觉得有谈判的余地吗?皇位只有一个,就该是世子的,铁心源好像没打算和别人分享。”
  “所以,就杀?”
  “对啊,杀,杀到所有人皇位争夺者胆战心惊,自动退出为止,自古以来的夺嫡都是这么干的。脏活,累活我们干,到最后,一个干干净净的世子登上皇位,给世人带来一世太平,嗯,老夫就是这么想的。”
  “这比我们西域夺嫡还要血腥十倍……”
  “所以啊,胡鲁努尔,你还不是一个纯粹的宋人,你该走了,再不走,保护王后的两个宦官就要来了。”
  单远行笑眯眯的提醒胡鲁努尔。
  胡鲁努尔瞅着那些背着软乎乎的包袱离开院落的大汉,叹息一声,就推开墙上的一道暗门走了出去。
  门外就是热闹无比的竹竿巷,即便是夜晚,这里依旧人来人往,只要向前过了马行桥,就到了热闹的马行街。
  满楼红袖招,香艳无比……
  单远行继续在院子里喝酒,忽然间,面前就多了两个人,他们神情阴冷,面色发暗,如同来自地狱的恶鬼。
  “已经处理掉了,尸体会放在汝阳郡王家的后花园里,安排的很妥当。”
  单远行随意的拱拱手,邀请两位宦官入席喝酒。
  两位宦官一动不动,双手揣在宽大的袖子里隐隐有金铁交鸣之声。
  单远行从桌子下面取出两个包袱放在桌子上道:“你们当年罪无可赦,家眷被发配岭南,从官府的文册上发现他们被发配去了永州。已经派人去寻找了,如果顺利,一个月之后,假如你们的家眷能在那个毒虫遍地的荒蛮之地活下来,会被送去哈密,家里有出息的子侄会酌情委任为官。包袱里有十枚金判,每个重十两,您二位一人一份,哈密王从不差遣饿兵。”
  “这不够!”
  一个暗哑的声音从院子里响起。
  单远行摇头道:“这足够了,你们年纪也不小了,应该明白重赏是有一个限度的。
  一旦超过一个限度,就失去了重赏的意义,那时候的重赏只能是死亡。
  现在给你们的这些东西,是你可以心安理得的拿着,并且不用担心有什么后患。
  全天下,只有哈密的罪囚才有做官的可能,一旦世子顺利登基,他们的过往就会被哈密全盘抹杀变成一个干干净净的人回大宋为官。
  你们两家也有机会重新成为官宦之家,这样的重赏,老夫以为足够了,哈密王的诚意也足够了。”
  “要我们做什么?”
  “用你们的命保证太后,王后,世子无恙,用你们的命帮助世子成为储君。如此,才不负你们宁可遭受宫刑也要保护家眷的苦心。”
  一个宦官左手提起一个包袱沉声道:“好,只要确定吾儿抵达了哈密,老夫这条命随时可以为哈密王献上。”
  单远行看着另外一个还在犹豫的宦官道:“哈密乃是人间仙境,绝非边塞苦寒之地,你的家眷在那里生活,与在东京别无二致。这是你们唯一能够让家眷脱离皇帝控制的机会,千万莫要错过。”
  “最是无情帝王家,你要老夫如何相信,官家要控制我等的家眷,如今,哈密王同样要控制,这是出了虎穴又进狼窝。老夫今年已经五十有六,再无多少岁月可供蹉跎,老夫家眷就让他们在永州安家立命,即便是与毒蛇为伍也好过与皇家打交道。因此,老夫宁愿多要些金子。”
  单远行笑道:“如你所愿。”说着话从腰带上解下一方玉佩递给老宦官道:“此乃昆仑暖玉雕刻而成,世间只此一枚,作价百两黄金可行?”
  玉佩在夜色中发出淡淡的豪光,握手温润,心头一片安宁……
  过了良久宦官重新把玉佩放在桌子上,提起包袱道:“老夫要求与左兄相同,但愿苍天可怜我……”
  单远行收起玉佩朝两位宦官拱手道:“哈密王最重情义,你不负他,他会百倍报之。”


第一一五章 吹嘘和嚣张
  只要铁喜想成为皇储,收买就是一个长期的过程。
  也是一个必须的过程。
  每一个收买对象都是精挑细选过的,这里面有侍卫,有宦官,有宫女,有后妃,自然也有带御器械。
  铁喜夺嫡的事情已经明朗化了,就必须有一套自己的班底,至少,在宫里是这样的。
  单远行不是没想过收买那些官员,仔细研究过之后,他就打消了这个念头。
  在夺嫡的事情上,有发言权的官员没有一个是钱能收买得了的,如果许给这些人一些政治利益,那么,就需要付出非常大的代价,那些老于世故的家伙还会得寸进尺。
  低级官员收买了也没有什么作用,这样做一旦被皇帝发现之后后果会非常的严重。
  单远行宁愿用钱去收买捕头,地痞,官仆,五城兵马司里看守城门的低级武官,也不愿意把大量的精力放在那些大佬的身上。
  哈密国出得起钱,却出不起更过的政治利益,一旦这样的交易做了,铁喜成为皇储之后,后面的路会更加的难走。
  铁蛋和大佬们的关系被传说的很恶劣,这样做是皇帝所喜闻乐见的。
  与士大夫共天下这句话说多了都是皇帝的眼泪。
  独裁和公权从根本上是对立的……没有任何一个皇帝会喜欢和别人分享最高权力,且无论是谁。
  王柔花和赵婉住在铁家的小院子里非常的安静,很少有人来拜访她们。
  包括王柔花的娘家,和铁心源关系极好的杨家,自从王柔花进了东京城之后,这两家都在闭门谢客。
  里通外国的罪名很恶心人,尤其是被御史们用在哈密国的身上。
  赵婉进宫把儿子接回来了,孩子毕竟还小,离不开母亲,这一次进宫,赵婉没有见到父亲。
  冯贵妃再三劝说女儿,希望她能把铁喜留在皇宫,被赵婉拒绝了,她必须表现出强硬的一面,那就是,大宋皇位并非儿子的唯一选择。
  “喜儿留在皇宫他才有机会。”
  冯贵妃说的已经很明显了。
  “不成,把喜儿留在宫里,他就不再是我和源哥儿的孩子了,我不会冒着失去儿子的危险来赌这个渺茫的希望。”
  “为了那个位置有什么是不能放弃的吗?”
  冯贵妃很吃惊,在她看来,为了那个位置即便是赌上性命也应该是千值万值的。
  赵婉抱着儿子,用额头碰碰儿子的额头笑道:“喜儿会不会成为大宋皇帝,孩儿不知道。但是啊,他成为哈密的王是千真万确的。他的父亲正在为他打一片广袤的土地供他将来驱驰,正在收纳无数子民供他将来驱使,正在打造一支前所未有的大军供他纵横天下。”
  赵婉说着话把自己的儿子高高的举起骄傲的对母亲道:“您看啊,这孩子天生就是一个王,会有无数人跪拜在他的脚下接受他的统治。”
  冯贵妃很羡慕……赵婉可以这样说。
  她刚刚听说哈密国击败了强大的大食人,已经把国土拓展到天山南北。
  “这孩子是一个享福的,他有一个强大的父亲。”
  赵婉大笑道;“他不但有一个强大的父亲,更有一个强大的祖父。我孩儿的身体里流着他们两人的血,因此,血脉高贵无比,当世无人能及!”
  “可是他的父亲毕竟出身……”
  “这有什么,往上数几代,我们赵家不一样是普通人吗?
  是太祖手持红缨为我赵家缚住了大宋这条苍龙,开我赵家万世基业。
  是我父亲奋四世之余烈南征北讨为我赵家固守了这花花江山。
  他们自然是大英雄。
  我孩儿的父亲出身微寒,孤身出阳关,胼手胝足走遍西域,和域外各路英豪浴血相争从无到有的建立了哈密国。
  如何称不得英雄?
  这孩子的祖宗,祖父,父亲都是大豪杰大英雄,别看他现在口水滴答的,将来也一定是一个大英雄。”
  赵婉吹嘘完毕,就抱着儿子趾高气扬的离开了长春宫,一路上走过,无数的宦官宫女无不盈盈拜倒,恭送高贵的长公主殿下离开。
  冯贵妃从未听过这种豪言壮语,吞咽了一口口水目送女儿离开,自觉是女儿口中大英雄的嫡亲祖母,也不由得挺起了胸膛。
  伺候皇帝喝茶的时候就把闺女刚才说的一番话给皇帝又说了一遍。
  眼见丈夫嘴角流露出一丝笑意,就得意的道:“婉婉能生养出这样强壮的孩子,真是不容易。偏偏是咱们宫里生养的孩子都体弱多病。”
  赵祯刚刚浮起的笑意立刻又消失了。
  冯贵妃偷偷地看看丈夫,见他一副茫然若失的模样,就继续笑道:“有婉婉这一闹,终于没人再用立储的事情来烦您了。只能争先恐后的巴结您,讨好您,您尽可以挑拣。如果后宫里的那些没用的妃子肚皮争气,咱们自己有了子嗣,让那些怀着坏心思的人全部都变成一个大笑话。”
  赵祯嘿然笑道:“这样一来婉婉也会失望。”
  冯贵妃笑道:“婉婉失望什么,她有了弟弟只会为您高兴,喜儿不能继承大宋的大统,还可以继承哈密的大统。那铁心源要是能保住现在的势头,未必就不能给喜儿打下一个大大的江山,妾身可是听说,西域那片地方大着呢,您说是不是?”
  赵祯瞅瞅容光焕发的冯贵妃苦笑道:“连你这样的木头人都开始关心天下大事了,还有什么是不可能的?”
  冯贵妃跪坐在赵祯的下首笑道:“说起来,官家还是龙精虎猛的,这些人就开始吵吵什么子嗣之事,真是无聊。今年选秀又要开始了,不如让妾身帮您选几个好的充盈后宫。”
  赵祯很想呵斥一下这个笨女人,想想刚刚送走的铁喜,心就软下来了。
  “选秀这事是你能掺和的么?这是皇后的差事,你现在有一个强势的闺女,没人敢作践你,就好好的过自己的好日子,别给你闺女女婿添乱。”
  说完话就甩甩袖子离开了长春宫。
  被冷落的冯贵妃并没有多少失意的感觉,有女儿和外孙在,就如同皇帝说的那样,没人能把她怎么样。
  赵婉抱着儿子离开后宫,却没有走西城墙,更不会爬梯子下城墙,而是抱着儿子大摇大摆的从大庆殿南门出来。
  大庆殿是举行大典的地方。
  大庆殿之南,是中枢各部办公的所在,二者之间有门楼相隔。
  大庆殿之北的紫宸殿,是皇帝视朝的前殿。每月朔望的朝会、郊庙典礼完成时的受贺及接见契丹使臣都在紫宸殿举行。
  大庆殿西侧的垂拱殿,是皇帝平日听政的地方。紫宸、垂拱之间的文德殿,是皇帝上朝前和退朝后稍作停留、休息的地方。
  宫中的宴殿为集英殿、升平楼。
  这里规矩很严,每个人该走的地方都是固定好的,文左武右走玉阶,这是一种莫大的荣耀。
  也就是所谓的管道,中间是厚厚的三合土铺上白色的石板,雕龙画凤的是皇帝的御道。
  至于宫里的宦官,宫女只能走两边的石头小径。
  赵婉走的就是御道……
  如果她从西面走,没人会看见,如今,从右边出来,正好遇见一大群准备出宫的官员。
  文彦博正要从离开,瞅见赵婉踩着御道从大庆殿里出来,装着没看见,又退回了官榭。
  平日不在官榭办公的包拯,皱着眉头瞅着赵婉一边和铁喜说着古怪的婴儿话一边踩着御道,张了张嘴,就甩甩袖子径直离开了。
  韩琦阴沉着一张脸站在御道尽头等着赵婉过来,就拱拱手道:“此道非长公主所能行走。”
  赵婉用小被子包裹住儿子隔着面纱道:“哈密国王后也走不得?”
  韩琦被赵婉粗暴的话噎住了,长吐一口气道:“皇后只能在大婚之时走这条路。”
  赵婉低头瞅瞅脚下的路面,把儿子往高举举道:“哈密王也走不得?”
  “哈密王乃是铁心源,并非铁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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