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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狐_孑与-第28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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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喜欢戴,就不要戴。”
  “万一……”
  “走了就走了,它如果想跑,戴上辔头也会跑掉的。”
  正说着话,枣红马自己就溜达到了铁心源的身边,上下嗅嗅,没闻见酒味,就很失望的溜达着去了别的地方。
  这家伙不喜欢和战马待在一起,胡老三也不喜欢,只要它在,别的马就休想安宁,它总是喜欢在别的马槽里吃东西,虽然自己的马槽里的草料才是最好的,它依旧乐此不疲,别的战马好像也没有什么意见,在它面前非常的温顺,尤其是铁心源以前骑的那匹大青马,更是谄媚的不行。
  大青马已经怀孕了,只是最少也需要八个月以上才会生下小马。
  大青马可是胡老三的宝贝,比伺候孕妇还要来的精心,一晚上要起来三遍,给大青马专门添加饲料,这些事情都是他亲自来做,不容别人插手。
  枣红马对于大青马这个昔日的伴侣非常的无情,它似乎早就忘记了大青马肚皮里怀的是它的孩子。
  对待大青马和对待别的战马别无二致,稍微不对付就用蹄子踹之。
  这也是胡老三最不满意枣红马的一点。
  这点事情,即便是赵婉才来了一天,她的包打听水珠儿已经把这件令人发指的陈世美事件告知了赵婉。
  如今,除了铁心源和孟元直,没人喜欢枣红马……
  东西不多,也有足足的七八十车,铁心源的东西都被使节团三天前就给带走了。
  这里的东西都是赵婉的,乱七八糟的东西装满了大车,而她在皇宫里的住处,以及公主府却已经变得空空荡荡。
  这让赵婉的母亲非常的失望。
  铁心源不知道马桶这些东西能不能完整的运送到万里之外,更不知道赵婉为什么一定要把自己睡午觉用的那一张软塌也带去西域。
  总之,在这些事情上没办法和赵婉讲道理,在大宋境内她最大,甚至有直接调用厢军的权利。
  她认为有五百厢军帮着运输,即便是运到哈密去也不成问题。
  她没有考虑到厢军根本就没法子出大宋地界。
  铁心源还没有来得及回去补觉,天色就微微发亮了,钟楼上的钟声开始敲响,催促东京城里的百姓们早点起床去给自己觅食。
  睡眼惺忪的赵婉也没有睡好,迷迷糊糊的上了马车,行走了快两里地之后,她才忽然明白,自己从此将要离开这座恢弘的城市了。
  先是抽泣,而后便是嚎啕大哭。
  直到在路边碰到王渐,这才不哭泣了。
  王渐在路边已经等候很长时间了,披风上全是露珠,双手捧着一小袋东西,递给了赵婉道:“这是宫里的五色土,公主如果水土不服,冲水喝下去一点,可以稍减思乡之情。”
  赵婉又开始哭泣,如果不是铁心源站在一边,她就会大喊着不要走了……
  “公主走了,官家就更加孤单了,铁心源,好好地善待公主,他是官家的心头肉,不敢有任何闪失。”
  铁心源点点头道:“你放心,我会豁出命去保护她的。”
  王渐点点头叹息一声,就上了马,呼喝一声就带着从人向东京城的西门狂奔。
  今天,东京城非常的热闹,西门有公主离开的车队,而东门,则有大宋百战凯旋的雄师!


第二十二章 改变中的赵婉
  “理论上来说,一个人其实是没有必要要身体的,只要他的思想可以自由的翱翔,离开身体的桎梏,应该是一种非常美好的进步。
  在遥远的西方有一个时代叫做古希腊时代,那个时代出现了非常多伟大的人物。
  其中有一个叫做柏拉图的人他在追求人与人之间的精神爱情,追求心灵沟通,排斥性爱,只要理性的精神上的纯洁爱情。
  美不堪言!”
  赵婉轻蔑的瞅瞅铁心源道:“如果你的手不是拉着我的腰带的话,你说的这些话,以及那位古希腊贤者说的话可能是有道理的。”
  铁心源松开赵婉的腰带笑道:“没法子,越是喜欢一个人,就越是想要完全占有她。”
  赵婉对铁心源这些不要脸的话早就没有什么感觉了,轻叹一声将下巴支在手上瞅着外面的景色道:“在宫里的时候,人人都说外面好,如今出来了,亲眼看见了,外面也就是这样罢了。人人都说我大宋富足,这一路走来,没有一个地方能和东京相媲美。”
  铁心源吧嗒一下嘴巴道:“东京城,在这个世界上只有一座,没有第二座。论到繁华,这世上没有一座城池可以与之媲美,即便是遥远的罗马城在东京城面前也相形见绌。”
  “黑衣大食人的巴格达城呢?我听说他们的哈里发在巴格达广建清真寺、宗教学校、图书馆、天文台、客栈、驿馆、市场、浴室及无数条道路和下水道。黑衣大食人说那里是天赐之地,也不知道和东京比起来孰优孰劣?”
  铁心源笑道:“最多一个京兆府的规模而已。”
  “罗马城呢?那座由七座山丘组成的城池呢?我看过无数的游吟诗人写下的诗篇,都在赞美那座城池,听说,那里才是这个世界上最大的城池。”
  铁心源有些惊讶赵婉的学识,不过还是笑道:“罗马帝国已经覆灭很久了,他们的继承者西罗马帝国也已经覆灭六百多年了。至于东罗马帝国,也就是拜占庭帝国,他们还在顽强的生存着,不过,他们的都城叫做伊斯坦布尔。在唐以前,罗马确实是世界上最大的一座城市,他的人口足足有百万之多,只比现在的东京城的人口少一点,只可惜,西罗马帝国崩溃之后,那里就再也没有英雄诞生,偌大的罗马帝国分裂成无数的小公国,他们征战不休,谁也奈何不了谁,看样子,这样的征战还要继续几百年。”
  赵婉在铁心源的脸上亲吻了一下继续笑道:“我夫君真的是博学多才,遥远的西方世界发生的事情您也知道。不过啊,您以为这一次喀喇汗和回鹘国的这场大站,谁会赢?”
  铁心源笑道:“原本他们是势均力敌的,现在恐怕是喀喇汗占优。”
  “什么原因导致回鹘王会失败?”
  铁心源笑嘻嘻的指指自己道:“因为你夫君啊,回鹘王想要拉长喀喇汗军队的补给线,就允许战争在他的国土上蔓延,结果,他坚壁清野的工作没有做好,没有好好地保护自己的子民,然后啊,他的子民都翻越了白雪皑皑的天山,来到我们哈密定居了。离开东京之前,我接到李巧传来的消息说,进入哈密的回鹘人人数已经超过了八十万。等我们回去,哈密国的子民至少会突破百万人。”
  赵婉皱眉道:“非我族类……”
  铁心源摇摇头道:“这句话不能说,至少现在不能说,如果回鹘人来的少,我们自然是要这样说,也必须这样做,当回鹘人成为这个国家人口的主体的时候,我们就只能说民族大融合的话。而不能将这些回鹘人认为是奴隶,低人一等。等我们完成民族大融合之后,哈密国也就没有异族了,全是哈密清香族。”
  “他们的长老和族长们可不会同意你的什么民族大融合。”
  “小婉,这世界上的族群之争,只会出现在那些宗教人士和读书人,以及掌权者的中间。对于底层的百姓来说,什么族群并不重要,那些虚无缥缈的东西,远没有一碗饭,一块布料有用。”
  赵婉怪异的看看铁心源,犹豫一下道:“这么说,那些掌权者,宗教人士,以及读书人没有什么机会进入我们哈密,是吗?”
  铁心源尴尬地笑道:“我是一个马贼……”
  赵婉捧着铁心源的脸,将自己的脸贴上来嘿嘿笑道:“你是马贼,我就是马贼婆,没什么不好说出口的。几十万回鹘人进了哈密国,这需要数目庞大的物资供应,才能把他们留下来。劫富济贫这时候就非常的有必要,抢劫那些富人,用他们的财富来养活那些底层的回鹘人,这个策略没有什么错误,您莫要忘记了,我是大宋的公主,这种层面的策略,我是能够理解的。”
  铁心源没想到赵婉会这样快的就进入了自己的角色,还以为这个文弱的令人心疼的女人,需要经过一番残酷的挣扎之后才能转变过来。
  看起来,是自己多虑了。
  赵婉看着铁心源笑道:“自从你远走西域之后,我每一天都没有白白的浪费。我在努力的学各种语言,看所有能找到的关于西域的书,听所有能听到的西域故事,我甚至偷偷学会了骑马,也跟着侍卫学会了一点武技。如果你回不来了,我就打算带着水珠儿去西域找你……你是因为我才被派去西域的……”
  铁心源叹了口气将赵婉拥在怀里轻声道:“去西域是我的命,不是因为你,婉儿,你是……”
  “啊!”赵婉大叫了起来。
  铁心源恶狠狠地看着枣红马那张难看的脸,踢了一脚之后,这家伙依旧把大脑袋探进马车,没打算出去。
  平静下来的赵婉,有些畏惧的瞅着枣红马满是伤痕的脑袋,躲在铁心源的身后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铁心源没有再用脚踢枣红马,而是从马车的储物格子里取出一袋酒,在一个银碗里面倒了一些,就放在枣红马的嘴边。
  枣红马滋溜一声,就把银碗里的酒喝光了,愉快的打了一个响鼻,就把脑袋从马车里抽出去,继续跟着马车向前行走。
  “这就是你说的那个马王?”
  “准确的说这是野马群里的二大王,它们的大王是一匹雪青色的野马,比它更有智慧,也更有经验。枣红马是因为面对大火的时候不敢跳进火场为马群开路,害得野马群进退无路,因此,枣红马就受到了那匹雪青色野马的惩罚,瞎了一只眼睛,断了一只耳朵,头骨都被雪青色的马王给砸的裂开了,如果不是我精心照顾,枣红马早就死了。”
  赵婉咯咯笑道:“你一定是从枣红马的身上看到了自己的影子,才想着救他一命的吧?”
  铁心源点点头道:“有那么一点意思,我平生第一场大醉就是和枣红马一起喝醉的,这家伙酒量很好,现在每日里无酒不欢。”
  赵婉点头道:“这么说,枣红马现在就是你朋友喽?”
  “是的。”
  “那好,我以后尽量亲近一下这家伙,虽然它长得很丑。”
  说了一大堆的话,铁心源发现自己的淫荡之心早就消退了,只想拥着赵婉,懒洋洋的走这永远都走不完的古道。
  在古代赶路是一件极度枯燥无味的事情。
  道路颠簸难走,坐一天马车全身的骨头都能颠散,好在泽玛她们在来东京的时候带了四辆装了弹簧的钢轮马车,否则,铁心源在大宋硬邦邦的马车里一刻都待不住。
  车队路过西京洛阳的时候,没有一刻停留,直接穿城而过,铁心源的大部队正在京兆府等着他,归心似箭的铁心源不容有半点的时间浪费在无聊的饮宴之中。
  出了河中府,赵婉的饮食就慢慢的有了一些变化,青菜在不断地减少,奶制品和肉类却在不断地增加。
  铁心源准备这一路上慢慢的调整赵婉的饮食,否则,到了哈密,她真的会接受不了的。
  哈密清香城在西域人眼中已经是天堂一般的存在,但是对赵婉来说,那里依旧简陋的令人发指。
  都说有情饮水饱,铁心源在哈密,赵婉就会跟去哈密,即便是再艰苦十倍,她也不在乎。
  她不在乎,铁心源不能不在乎,凡是中原嫁到西域去的公主,没几个活过三十岁的,包括彪悍的大唐公主。
  不是她们不想继续活下去,而是猛然改变的气候和生活条件,再加上各种各样的疾病,让她们很难长寿。
  牛奶这东西赵婉被铁心源逼着喝了七八年,喝起来自然是没有任何的问题,铁心源只是没想到赵婉对羊肉也非常的喜欢,尤其是烤羊肉,她一个人就能吃好多。
  铁心源期望赵婉的好胃口能一直延续到哈密,因此每天还是以面食为多。
  孟元直在洛阳,几乎将那里的草药席卷一空,还高价邀请洛阳的名医去西域,却没有任何的回应。
  出门五里远就要乘坐马车的洛阳名医们,在金钱面前保持了很高的尊严。
  孟元直原本想直接抢走七八个名医去哈密,被路过的铁心源言辞拒绝了。
  这个风气不能开,一旦开了,就很难收束的住,大宋所有的东西哈密都缺少,可以交易,可以招募,唯独不能抢劫,大宋对哈密来说太重要了,不能因为一点小事就把宋人对哈密的好感破坏殆尽。
  天色昏暗的时候,车队终于走进了邙山,只要穿过秦岭余脉,就能进入关中。


第二十三章 当机立断水珠儿
  张风骨躺在满是药材包的马车上,还在努力的回忆昨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他只记得自己和伯父怄气,只不过怒吼了一声,我这样医术高明的大夫,到哪里还混不了一口饭吃。
  平素里对自己极好的伯父,也不知道哪来的一股子火气,竟然说:“你朝大街上喊喊,看看哪家医馆敢要你。”
  当时话音未落,就有一个汉子站在二楼的窗户上问:“我家医馆正在请大夫,不知那位要来?”
  张风骨只记得自己说了一声:“我去!”
  然后就被那个汉子夹在腰里跳下二楼,然后就进了一辆马车……
  伯父的呼唤声张风骨听得清清楚楚,只是这时候心情很乱,马车里恰好有一壶酒……
  “我就是和伯父怄气,没打算离开啊!”
  终于想明白前因后果的张风骨一骨碌从药材包上爬起来,这时候,他才发现自己已经来到了一个陌生的地方。
  一列长长的车队正在绿树如茵的山道上慢慢穿行。
  看看两边的山峰,他竟然从未见过。
  顺着药材包溜下马车,疾走两步追上前面赶车的汉子问道:“兄台,这是何处?”
  赶车的人穿着褂子,脸上的金印看的刺眼,眯缝着眼睛冷冷的道:“秦岭!”
  “啊?我要回去!”
  赶车的汉子并不理会张风骨,继续赶着马车前行。
  张风骨呆立在路旁,他自然是知道秦岭的,只是从洛阳到秦岭,中间还隔着一个邙山呢。
  他不知道自己到底喝醉酒之后睡了多长时间,如果按照路程来计算,自己至少睡了一天一夜。
  日头挂的高高的,眼看已经到了晌午时分,车队忽然停了下来,马夫们忙着把牲口从马车上解下来,就着溪水饮马,有的已经开始埋锅造饭了。
  放眼望去,眼前都是清一色的厢兵,中间还夹杂着一些毛色杂乱的胡人,他甚至看到一个宫装小丫鬟从溪水的上游装了一瓶子水,放在肩上婷婷袅袅的向车队中间最华丽的两辆马车走去。
  厢兵粗暴无礼,胡人一个个全副武装,看样子也不算是什么好人,只有这个宫装小丫鬟眉眼看起来极为悦目。
  张风骨咳嗽一声,大步向前唱了一个肥喏:“这位大姐,可知此间的主人在哪里,容小子拜见。”
  水珠儿疑惑的瞅瞅这个最多十七八岁的少年,疑惑的道:“我这几日怎么没在车队里见到你?”
  张风骨干笑踏前一步道:“在下是在洛阳城里稀里糊涂的就加入车队的,说实话,在下也不知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水珠儿不习惯有男子和自己靠的很近,不着痕迹的后退一步继续问道:“你是做什么的?”
  张风骨笑道:“在下乃是洛阳回春堂的一名坐馆大夫,昨日……”
  不等张风骨把话说完,水珠儿就丢下水瓶冲着马车大叫道:“张嬷嬷。张嬷嬷,这里有一位坐馆大夫,您的足疾终于有人来瞧瞧了。”
  张风骨眼看着从马车上下来一位婆婆,冲着自己使劲的招手。
  有医患,张家祖传的家训不容他袖手旁观,只好极不情愿的上前,准备给那个婆婆瞧病。
  水珠儿提溜着水瓶飞快的给公主送过去,见公主和驸马正在安静的烹茶,就离开那辆马车,快快的来到张嬷嬷的身边。
  这些天可能是吃肉太多的缘故,张嬷嬷的脚上一口气长了四五个鸡眼,只要一走路,就痛的鬼叫连天的。
  张风骨发现张嬷嬷脚上的鸡眼之后,连声叫唤晦气,想他堂堂的回风堂少主,第一次在外面给人看病,看的竟然是鸡眼,这种算不上病的病。
  在洛阳,随便在澡堂子里找一个修脚的师傅就能把脚底板打理的干干净净。
  “少年郎,老婆子今年已经五十岁了,没那么多的忌讳,可是你这样直勾勾的看一个老婆子的脚,未免不合适啊。”
  张嬷嬷乃是人精,如何会看不出这小子在发愣,只是见这个小子憨乎乎的就想戏弄一下。
  “啊?”
  张风骨回过神来,看着已经快要伸到自己鼻子跟前的一只脚丫子,连连后退,摆手道:“没有大碍,您这已经不是鸡眼了,而是跖疣,用刀子剜掉就好,只要勤洗脚就无碍了。”
  张嬷嬷笑道:“那还不快点,这东西快把老婆子折磨死了。”
  张风骨暗叫一声晦气,走到刚才睡觉的药材车上,卸下来一个木箱子,从里面取出一柄细长的锥子一样的尖刀。
  身为医者,他早就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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