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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狐_孑与-第20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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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你会勒死我?
  孟元直刚刚走进清香谷,就和期待已久的李巧斗殴了一次。
  准确的说,这是一次当方面的挨揍。
  孟元直的武力如今直线上升,满世界能打过的他的人铁心源到现在还没有见过。
  尽管有火儿,水儿,玲儿这一群兄弟上去帮忙,也不过多了几个挨揍的人罢了。
  卓玛抱着自己的两个闺女,见到丈夫挨揍,把两个孩子塞给铁心源,自己找了一柄很大的连枷拖在地上就恶狠狠的冲向孟元直,一往无前的模样根本就看不出他们两个人之间以前可以亲密到生孩子。
  孟元直怒吼一声,抬脚把准备使出撩阴脚的玲儿踹了一个跟头,然后就夺路而逃……
  准备追杀的李巧怀里多了两孩子,立刻就停下脚步,刚才只是一时冲动,现在停下脚步,才发现这事丢人的没法子跟别人说。
  倒是卓玛非常的兴奋,因为这是李巧第一次为她和别的男人打架。
  王柔花气的浑身发抖,探手捉住卓玛的耳朵,和张嬷嬷一起准备回房间好好的教训一下卓玛汉家的规矩到底是什么样子的。
  至于李巧,已经成年了,自然属于儿子管辖的范围,对这一点,王柔花非常的认真。
  满肚子兴奋地泽玛早就想找铁心源说话了,见到卓玛的下场,愣了一会,就若有所思的跟着王柔花走了,她很想听听王柔花到底是怎么教训卓玛的。
  因为这种事情很可能也会落在她的头上。
  知道这件事根苗的阿大,阿二,铁家兄弟,以及铁三百和拉赫曼只会哈哈大笑。
  只留下三个傻乎乎的半大小子愤怒的看着李巧,如果不是看自己爹爹一直占着上风,她们早就上前帮忙了。
  铁心源大笑着在三个比自己小不了多少的家伙脑袋上拍一把就来到马车前面拱手道:“嫂夫人万里奔波辛苦之至,小弟铁心源万分过意不去,家母特意准备了一些酒水,为嫂夫人接风洗尘。”
  既然是通家之好,侯氏也不扭捏,掀开帘子从马车上下来朝铁心源施礼道:“孟侯氏见过铁家叔叔。”
  “嫂嫂刚来,就让您看笑话了,一路风尘,您先去沐浴,待我母亲处理完家事,就来与嫂嫂叙话。”
  “叔叔客气了,拙夫身为武人本性暴躁,还请叔叔多多包涵。”
  铁心源苦笑道:“这是哪里的话,山谷里尽是武人,这种斗殴根本就是屡禁不止,孟兄身手高绝,谁都想找他比试一下。这种事在山谷里屡见不鲜。”
  两人说这话,尉迟灼灼就婷婷袅袅的走了过来,这女人跟着泽玛根本就没学会什么好的。
  孟家三兄弟很明显的继承了他老子的风流毛病,见到眉目如画的尉迟灼灼,郁闷的心情立刻就不见了,守在母亲身边等待认识这个漂亮的小姑娘的机会。
  泽玛对他们来说似乎有些高不可攀,再加上是吐蕃人,不是一个好的成亲对象。
  尉迟灼灼就没有那个问题了,大大的眼睛不比泽玛的小,小小的嘴巴根本就不是泽玛那张大嘴能比拟的,这太符合宋人的择偶标准了。
  侯氏在听说这个小姑娘竟然是皇族后裔之后,就拉着尉迟灼灼的手不愿意松开了,高兴的跟着小姑娘一起去给她准备的温泉池子了。
  对于三个半大的小子,铁心源就没有必要客气了,指着偌大的山谷道:“反正你们也不累,就到处走走,看看,山谷很大,先让所有人熟悉起来最重要。”
  老大孟虎气咻咻地问道:“他们为什么要围殴我爹?”
  铁心源摸摸鼻子道:“你们还是不要问写的好,子不闻父过难道你们不知道吗?”
  “你说这事错在我爹?”
  “没错,你去问你爹啊,他也会说是自己的错。”
  “好,我这就去问我爹,如果不是,我不会放过那几个家伙的。”
  听到孟虎这样说铁心源就放心了。
  三个武力值不低的憨娃娃永远都是君王的最爱,这样的家伙用起来放心,损失掉不心疼。
  自己现在虽然还不是君王,对这样的人也是求贤若渴的,如果手下一群人都是猴精猴精的,这绝对是自己的大难。
  孟元直就没跑远,只是跑回自己的房间去了,眼看着三个憨娃娃被他老爹一脚一个的从屋子里踹出来,铁心源的心情就变得更加好了。
  这个时候去问自己老爹的隐私事,他们不挨揍谁挨揍?
  泽玛脸色难看的从王柔花的房间里走出来,她万万没想到,张嬷嬷会把卓玛的裙子扒掉,用力的拿竹板子抽,眼看着那个雪白而浑圆的屁股变得紫了吧唧的,她就觉得趴在那里叫唤的是自己。
  “你娘在打卓玛。”
  “婆婆打儿媳妇是一件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了。”
  “下手很重,那个老婆婆咬着牙在抽啊!”
  “下手轻重只和她犯错的严重与否有关。”
  “我以后会不会也是如此?”
  “美死你,你要是犯错了,就和铁三百他们一样,错误小,就打板子,错误大就砍头!”
  泽玛瞪大了眼睛,她到现在还不明白,自己和卓玛之间的区别。
  卓玛犯错了,最大的惩罚就是被李巧休掉,这就是王柔花的家法。
  至于她,执行的会是国法,这东西没有家法有那么多的弹性和人性。
  规章制度必须深入人心才成,铁心源耐下性子给泽玛细细的讲述了一遍自己刚刚拟定的章程。
  “为什么砍头的条目这么多?”
  “这没办法,我们的事业刚刚起步,这时候就要求我们全心全意的一起努力去做事,单靠个人的热情是不成的,还需要非常严苛的律法去管理我们,约束我们。一个国家刚刚开始的时候都是这样的。”
  “万一我要是犯错了,你准备怎么砍掉我的脑袋?”
  铁心源想了一下道:“一般情况下我会显得很难过,甚至会流泪,可是啊,一想起你犯的错误,我就会大公无私的为你准备好一顿好饭,一套漂亮的衣服,一个非常美丽结实的棺椁。最后用绳子勒死你,这样会无损你的美貌。”
  泽玛摇头道:“前面的全部去掉吧,直接走勒死那个环节,太恶心了。”
  “那些做派根本就不是给你看的,是给别人看的,实在不成我可以先勒死你然后走前面的流程,这样你就感觉不到恶心了。”
  “总之我会被勒死是吧?”
  “是的!”铁心源说的非常认真。
  泽玛有吐蕃人特有的乐观精神,很快就忘记了和铁心源之间那番很伤人的谈话。
  叽叽呱呱的说起自己在宗哥城的事情。
  “瞎毡获得角厮罗位置的可能性很高,主要是他舅舅们在全力帮助他,如今的宗哥城角厮罗的命令根本就不管用,角厮罗派来的官员在宗哥城活的不如牛马。”
  “比如呢?”
  “比如,在宗哥城没人愿意把女儿嫁给瞎毡,瞎毡就直接娶青唐城派来的官员家的女儿,每隔一段时间就娶一批,那些人敢怒不敢言。”
  “我听说瞎毡有三个儿子!”
  泽玛听铁心源这样说立刻就笑了起来,拍着桌子笑道:“他应该叫那三个孩子为表弟,瞎毡娶得女人实际上都是给自己的舅舅们娶的。我住在宗哥城城守府里的时候,他的舅舅们对我很有兴趣,只是瞎毡把我看得很紧,我身边还有铁三百和拉赫曼保护,他们才没有得手而已。”
  “有没有可能在瞎毡和他的舅舅们之间制造一个裂痕?”铁心源压低了嗓门道。
  泽玛摇头道:“他们绝对不会为了我或者任何一个女人反目为仇,一点可能都没有。他们之间似乎有约定,瞎毡是下一任的青塘主人,而那些不属于瞎毡的儿子们将是下下一任的青塘主人。利益已经分配好了,没可能撼动的。”
  铁心源陷入了沉默之中,泽玛见他想事情想的出神,就悄悄的离开。
  等铁心源回过神来的时候,屋子里已经掌灯很久了。
  “我母亲在和侯氏饮宴?”铁心源的声音突兀的响起。
  坐在屋角的尉迟灼灼似乎被吓了一跳,赶紧道:“是啊,婶婶和侯氏交谈的很开心,就是她的三个儿子非常的讨厌,总是围着我问这问那的。”
  “孟元直在哪里?”
  “和李巧两个人在喝酒,已经喝了一阵子了,看样子相处的还算愉快,另外啊,孟元直偷偷地去看了一眼铁妞妞,模样鬼祟,妞妞没发现他的存在。”
  铁心源点点头看看桌面上的账本,又问道:“铁二来过了?”
  “仁宝上师带来的东西已经入库上册,非常的丰厚,大多数都是罕世难得一见的珍宝。”
  铁心源摇摇头道:“珍宝就意味着有价无市,我宁愿他们带来的都是黄金,白银。
  萨迦上师之所以会这样安排,大概是要激起我的贪婪之念,把这些珍宝藏起来秘不示人,这样他们就有理由进献更多的珍宝给我们,来加重他们在清香谷说话的分量。
  哼哼哼,这些珍宝留在山谷里一点用处都没有,原本预定我会在年初走一遭东京城,如今,事情有了变化,我就不去了。
  这些珍宝必须在东京城出手,换成我们需要的东西才好,一件都不留!”
  “您就不担心宋国皇宫里的那位公主吗?”尉迟灼灼沉默了一会还是问了出来。
  铁心源笑道:“我已经说过要给婉儿一个明媒正娶的婚礼,如何能够说话不算数?”


第十八章 铁心源的冬藏
  春种,夏长,秋收,冬藏。
  这是耕种民族必须遵循的生活流程。
  这一规律被大规模的运用在所有的行业之上,商贾用它来指导一年的商业运作。
  医家更是利用这一自然规律来调养人的身体,他们认为人的作息应该和自然地作息趋于一致。
  铁心源也在遵从这一规律,春天征伐四方,会给清香谷带来大量的饥民,自己需要供养这些人整整一年才能见到收益。
  夏天的时候,西域的野人跑的满世界都是不好捉,即便是捉到一两个还会因为吃饱了肚子,反抗的非常厉害。
  秋天就更加的不用说了,吃饱了肚子的西域野人们开始了一年中最大规模的繁衍游戏,满世界都是西域男人追着女人跑……这时候去打搅他们,后果很难说。
  只有冬天,才能把野人一窝子一窝子的从他们居住的山洞里,或者茅草屋子里挖出来。
  冬天对于西域野人来说就是一场生死历练,每天吃最少的食物,做最少的活动,如果这个时候有人带他们去一个有温暖的房子住,有食物吃的地方,他们就会认为这个人是天使。
  开春之后,铁心源需要大量的人手来开垦大雪山下的农田,需要无数人手来重新建设哈密,更需要无数人手在沙漠的边缘建立一座城关来防备会突然从沙漠里钻出来的契丹人,而且,砂岩山那个重要的地方,也需要修建一座城关来预防可能会发生的西夏人入侵。
  戈壁上并不缺少人,那些离开族群或者被族群驱赶走的人布满了戈壁的各个角落。
  铁三百和拉赫曼充当天使是不合格的,凶神恶煞的模样让所有跟在队伍中的野人充满了绝望的气息。
  铁三他们做的就很好,或许是长相很有亲和力,很多时候他只是挥挥手,那些在寒风中苦熬岁月的野人就会乖乖的跟上这位高贵的将军。
  孟元直带着自己的儿子再一次来到了草头鞑靼的地盘,上一次在这里停留的时候,他发现这里的草头鞑靼们非常的富裕,一个小小的部族往往就会拥有好几千匹战马。
  这对从小就生活在缺少战马的大宋极为震撼。
  当铁心源拟定了冬日扩张计划之后,他就立刻请命带着自己的副将铁火,和自己的大儿子孟虎来到了这里。
  穿过鬼林一般的胡杨林,孟元直驻马在山包上,脚下就是一大片黄色的草原,草原上炊烟袅袅,无数匹战马被牧人驱赶进了围栏,战马左冲右突的不愿意进入围栏,在冬天能找到一片没有被大雪覆盖的草场是一件非常幸运的事情。
  五百人的骑兵队伍静静的守候在山包下面,等待孟元直的命令。
  孟元直取出酒囊喝了一口酒之后,对自己的副将铁火道:“我不管你是不是族长的亲兄弟,在这里你就要听我的,草头鞑靼不同于戈壁上的野人,他们没有教化的可能,因此,此战不留活口,你明白吗?”
  铁火在马上欠身道:“将军,这里没有什么族长的亲兄弟,只有您的副将铁火。您的马鞭所向,就是铁火冲锋的方向。”
  孟元直满意的点点头,有对自己的儿子道:“在这片土地上,我们父子除了武勇之外便一无所有。作战时不可有半点的妇人之仁,即便是婴孩需要斩杀的时候也莫要留情,这是戈壁上的生存之道。”
  孟虎骑在一匹火红色的战马背上兴奋地问父亲:“爹爹,这里可有汗血宝马?”
  孟元直笑道:“汗血马产自大宛,迟早有一天爹爹会带你去大宛走一遭,见识一下真正的天马。这里的青塘马也不错,正是我们需要的好东西。”
  “爹爹,我们会有十万铁骑吗?”
  “会有的,明年开春我们就会有一万骑兵,咱们的五百骑兵就会变成三千骑兵。儿子,想要自己的兵,就要自己去捉,自己去找战马,自己去配战甲,自己去训练,现在,我们就去为自己的骑兵寻找战马去吧。”
  孟元直见牧人们已经把马群驱赶回了围栏,轻轻地策动汗血马,缓缓地下了山坡。
  他身后的铁火,孟虎也跟着下了山坡,随即,五百名全副武装的骑兵也缓缓地跟了上来。
  孟元直对铁火道:“你守在山谷口,不许放走一个人离开,我亲自冲锋。”
  铁火无奈的停下战马,眼看着孟元直带着四百骑兵风一样的从山谷口掩杀了进去。
  “下马,布置防线。”火儿吩咐了下去,属于自己的一百亲兵就开始在山谷口准备障碍物,埋藏绊马绳。
  还没等火儿准备好防线,山谷里就已经是惨叫连天了。
  草头鞑靼匆忙间的抵抗,在很短的时间里就被孟元直给撕破了,他新近重新炼制的铁枪如同毒蟒一般在人群中翻腾,不断的有草头鞑靼的猛士被铁枪挑起来摔到一边。
  孟虎根本就不知道何为害怕,同样手持长枪跟在父亲后面厮杀的极为起劲。
  一个须发皆白的老者嘶声问道:“你们是谁?”
  孟元直挡开老者的弯刀,铁枪狠狠地刺进了他的胸膛,将他高高的挑起来瞅着老者痛苦的面容道:“我需要你们的战马!”
  说完就把已经断气的老者丢到一边。
  草头鞑靼人群中响起一片悲鸣,无数的人舍弃了自己的对手,疯狂的向孟元直进攻。
  孟元直的脸上带着狞笑,一杆长枪每次吞吐都会带起大蓬的血花。
  这个部落并不算大,加上妇孺也不过一千来人,在草头鞑靼中算是一个中等部落,可以参战的猛士不过三百人,在这个危急的时刻,即便是妇人,也跨上战马握着弯刀杀进了战团。
  每一个草头鞑靼都清楚,不反抗就是在等死。
  孟虎的长枪撕裂了一位战士的皮甲,当他看到皮甲下面那对饱满的乳房的时候,才知道自己刚刚杀死了一个妇人。
  手中不由得停滞了一下,一柄弯刀就呼啸着从他背后砍杀过来。
  一具尸体飞了过来,挡住了弯刀,也把偷袭他的草头鞑靼撞下战马。
  孟虎这才回过神来,一枪刺死了那个还在地上挣扎的草头鞑靼猛士。
  见父亲正在朝自己怒吼,孟虎浑身打了一个寒颤,重新提起精神跟在父亲身后向前厮杀。
  冲透草头鞑靼的战阵之后,孟虎发现自己现在就像是刚从血水里捞出来的一般,粘稠的血液顺着铁甲的边缘一滴滴的跌落。
  其余的战士同样如此,只有父亲身上的甲胄依旧和刚开始一样,泛着幽幽的寒光。
  一个不大的孩子从帐篷后面扑出来,还没有靠近孟元直,就被一杆飞过来的短矛钉在地上,临死时手里的弯刀依旧握的紧紧地。
  武士同时砍掉了跑出来救援儿子的妇人……孟虎又有些发傻。
  孟元直瞅了儿子一眼,长吸一口气再一次催动战马向自己刚刚冲破的战阵迎了上去。
  只有把敌人有组织的抵抗完全击溃,屠杀才会真正的开始,这对孟元直来说,并不难。
  不论残余的草头鞑靼如何的愤怒,如何的悲愤,武力和装备上的差距不是这些情愫可以弥补的。
  弯刀砍在清香谷武士的铁甲上只会留下一道白色的印子,而清香谷武士的长刀却会轻易的割开他们身上的皮甲。
  很快,一面倒的屠杀就已经开始了,四百清香谷武士一言不发,驱赶着战马在草头鞑靼的营地里纵横奔突,屠杀他们能够看见的所有人。
  一群妇人在残余的几个武士的护卫下,怀里抱着幼儿,开始向山谷口逃亡,她们的骑术很好,纵马越过高高的障碍物,转瞬间已经连过两道枯树组成的拦截堤坝。
  铁火叹了口气,下令拦截,绊马索瞬间从泥土中跳起来绷直,十余匹战马哀鸣着翻滚在地,紧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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