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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狐_孑与-第1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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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头一片冰凉,又惊又悔,嘶吼一声道:“今日战死在这里吧!”
  巨大的斩马刀横在腰间,想要迎头拦住来势凶猛的骑兵,除了硬碰之外别无他法。
  奔跑在最前面的骑士却策着战马,如同舞蹈一般从他的身边滑过,不论都罗然然如何怒吼,也不和他做任何的纠缠。
  暗夜中,两匹高速奔驰的战马迎头撞在一起,在战马的哀鸣身中,骨头断裂的声音如同大把枯枝折断一般密集的响起。
  都罗然然的铠甲上暴起无数条火星,这是弯刀正在从他的铠甲上划过。
  斩马刀长达三尺的刀刃将一个波斯骑兵拦腰斩断,血泉喷起,战马带着骑士的下半截身体依旧向前冲。
  都罗然然低头弓背,身子在战马相撞之后就蜷缩成球,在战马倒地之后,他的身体如同一只铁球在地上翻滚,撞倒两匹战马之后,浑身冒血的都罗然然摇晃着站起来,大吼大叫的抡着绑在手上的斩马刀向前砍劈。
  他的双眼已经被血糊住,看不见任何东西,在这样的昏暗的夜晚,有没有眼睛又有何妨,身边全是敌人,砍劈就是了。
  十八个奴隶骑士如同蝴蝶一般在西夏人群中飞舞。
  所到之处,血花盛开,只要有那里有西夏人正在集结,他们锋利的弯刀就会杀向那里,将西夏人的希望碾碎在那里。
  一个西夏老妇被战马撞倒,战马想从她的腹部拔出蹄子,却连她的身体一起带起,不知何时那个妇人竟然死死地抱着马蹄不松手。
  奴隶骑士的弯刀带走了妇人的头颅,战马却没有了应有的速度,又有一双手抱住了马蹄,同时一个赤手空拳的西夏汉子凌空扑向奴隶骑士。
  弯刀在半空中画了一个半圆,锋利的大马士革弯刀几乎没有阻碍的斩断了那个西夏人的身体,奴隶骑士的战马却轰然倒地,巨大的战马身体将那个抱住马蹄子的西夏少年压在了底下……
  寺庙的大门口哭声震天,无数的西夏妇孺争先恐后的钻进了寺庙大门。
  即便是那些已经开悟的高僧,也举起各种奇形怪状的武器,拦在寺庙的外面,用铙钹,用鼓锤,用木鱼,甚至用香烛阻挡那些疯狂的波斯武士。
  事实证明,开悟高僧的身体并没有获得神佛的特别庇佑,被弯刀划到之后也会开裂,被沉重的铁骨朵砸到,也会破碎。
  方丈站在高高的钟楼上,一遍又一遍的敲击着大钟,这一次传出的不再是高僧开悟的喜讯,而是战争到来的噩耗。
  钟声传到穆辛的耳中,他抬头看看已经落到山巅的残月。
  叹息一声,举起自己的弯刀,带领最后的一批骑兵杀进了战场。
  西夏人已经被杀得尸横遍野,却依旧在厮杀,没有像自己以前见到的那些种族一样,跪地投降。
  都罗然然倒在了地上,他的斩马刀已经不见踪影,同时不见踪影的还有他的右臂。
  一条腿不自然的扭曲着,一截白色的骨头从膝盖处透出皮肤,在惨白的月光照耀下,闪烁着象牙的光泽。
  只是这一切没有人看到,他的身体倒在一个凹坑处……
  战场上箭如飞蝗,不断地有波斯骑士从战马上栽倒下来,然后被密集的马蹄踏成肉泥。
  终于有一群由三十多人人组成的西夏武士群,在西夏百姓用命拖延波斯人的攻击之后,站稳了脚跟。
  很快就由三十人的队伍,变成了五十人,而后变成了一百多人的方阵。
  长枪,盾牌,弩箭,长弓,在一个队正的统领下缓步横在雷音寺的大门外,无论波斯骑士如何攻击,他们都像岩石一般将那些由战马和人组成的波涛拍碎的那里。
  一个奴隶骑士的尸体,静静地躺在阵前,浑身插满了箭矢,双目紧闭,如同安眠。
  西夏人的军阵还在不停地扩大,波斯骑士如同旋风一般从阵前掠过,送去一阵密集的箭雨,却被高耸的橹盾一一的挡在外面。
  从橹盾的缝隙处总有长枪倏然刺出,带走一个波斯人的生命之后就如同毒龙一般的缩了回去。
  脸上有疤痕的奴隶骑士驱赶着三匹臀部插着短刀的战马,张开自己黑洞洞的嘴巴无声的嘶喊着冲向了军阵。
  他的双脚已经站在马背上,左手臂盾护在脸前,西夏人的箭矢不断地钻进他的身体,在这个距离,鱼鳞甲如同纸片一般薄弱。当三匹刺猬一样的战马摇摇晃晃的和高大的橹盾撞在一起的时候,疤痕脸奴隶骑士就纵身跃进了西夏人的战阵……
  阳关上响起低沉的羌笛声……
  铁心源其实很想吹埙,只有声音更加低沉哀怨的埙才能和残破的阳关相契合。
  许东升从睡梦中惊醒,看着火堆对面的铁心源道:“你说,谁赢了?”
  铁心源摇摇头道:“不知道,反正宋人没输!”


第一一六章 不丢弃同伴的奴隶
  人的心里寄托往往会随着环境的变化而变化。
  在东京的铁心源自然没有在阳关的铁心源心胸这样博大。
  在东京的时候,他只想着和母亲好好地相依为命的活下去,顺便把该报答的人情报答掉,把该了解的仇怨了结掉,最后和自己喜欢的人平平安安的把一生过完。
  时过境迁,当他来到阳关之后,就被这里残存的断壁残垣一下子就把他划分到汉人这个广袤的阵营里去了。
  阳关的星空,极为绚烂,空气清澈,所以视野极为辽远。
  这里的星星数量要比东京的星空数量更多,璀璨的银河横在头顶,这让铁心源心头那些神奇的传说变得更加活泼。
  “老许,牛郎和织女的故事你听过没有?”铁心源小声问道,担心声音一大就会破坏这静谧的空间。
  “老子就是牛郎,我老婆就是织女,或者说还比不上牛郎和织女。老子一走西域不一定是几年,而牛郎和织女至少每年七月七都能见一次。”
  许东升也没有了睡意,往火堆里加了一点柴火就胡乱回答。
  “你不缺女人……”
  “你知道个屁,老婆和女人是两回事,老子就算是尝遍天下女人,老婆还是只有一个,在京兆老家帮我生娃呢。”
  铁心源决定不和许东升讨论这个问题,强大的蘑菇粉都能被他当成助兴药物,还有什么事情能够阻挡的住他。
  “老子六岁的时候,我老娘把我老婆领到我跟前,然后我们就一起长大……后来她给我生娃,然后就一直不断的生,足足给老子生了七个……相貌越长越丑,脾气越来越大,老子偏偏越来越离不开她……后来啊,想要彻底的睡个安稳觉,就得在她的床上……”
  许东升的唠叨声如同这个世界的背景画外音,铁心源的身心却再一次沉入绚烂的星空。
  雷音寺燃起了大火,波斯骑士的火箭是罪魁祸首。
  那支已经结成战阵的西夏军队,依旧在不知疲倦的和围绕着他们旋转的骑兵厮杀。
  最后一声钟响,是钟楼坍塌造成的,声音非常的沉闷,穆辛甚至能看到坐在熊熊大火中诵经的雷音寺方丈。
  不远处的沙州城此时也是火光熊熊,和上一次的大火不同,这一次,整座城都变成了一个巨大的火场。
  燃烧的沙州城和燃烧的如同篝火一般的雷音寺,将厮杀的战场照耀的如同白日。
  听不见战鼓,也不闻号角,每一个人都在尽情的厮杀。
  妇孺已经伤亡殆尽,躲进雷音寺,却逃不脱大火的吞噬。
  战马在嘶鸣,战士在怒吼,弓弦在狂响,羽箭在乱飞。
  马上的骑士掉在地上,地上的战士倒在尘埃,生命如同草芥一般廉价。
  西夏人死战不退,五百人的军阵就像一只猛兽走到哪里就将那里的波斯人吞噬一空。
  能作战的奴隶骑士仅仅剩下十个,其余八个不是扑进敌阵和敌人同归于尽,就是被无数的西夏人纠缠住,然后被人家从战马上拖下来斩成肉酱。
  他们冲锋的实在是太靠前了,其余的波斯人甚至连西夏人平民组成的防线都无法穿透,疯狂的西夏人用刀子,用牙齿,硬是将波斯骑士的大队死死的拖在雷音寺的大门前。
  被天神统御头脑的杂牌军的好处就是一开始有着旺盛的斗志,如果战事顺利,他们甚至能够做到他们平日里不可能做到的事情。
  然而,一旦战事陷入僵局,对生命的珍惜,迟早会战胜对天神的敬仰。
  波斯骑士的进攻已经不如刚开始那样犀利了,而冲杀在最前面,没有战友护佑后背的奴隶骑士也纷纷陨落。
  穆辛的脸色一点都不好看,他想不到会在这里遇到这样坚决的抵抗。
  波斯骑士已经伤亡过半。
  奴隶骑士的弯刀已经出现了裂纹,再一次抵挡过狼牙棒的袭击之后,大马士革终于断裂成两截,一柄长枪从侧面飞过来,穿透了他的铠甲和身体,同时也穿透了他身下的战马,在一瞬间就将他凝结成一座雕像。
  眼见强敌身死,西夏武士忽然停下战斗的脚步,不约而同的用长刀,用拳头,捶击着自己的胸甲,或者胸膛,嘴里发出狼一般的嚎叫。
  也不知是谁怒吼了一句“死吧!”方阵就立刻变成了锋矢阵。
  穆辛的瞳孔猛地一缩,西夏人要反守为攻了,他才要调动波斯骑士结阵,准备用长弓消耗掉西夏人最后的力量。
  却发现勇猛的阿玛尔挥舞着弯刀向锋矢阵的尖头撞了过去。
  领头的西夏武士是一个壮硕的如同大山一样的壮汉,眼见阿玛尔冲杀过来,狞笑着抢前五步,将手中六尺长的斩马刀横放在胸前。
  斩马刀的刀环系在宽大的皮护腰上,身子旋转起来,用腰身发力的斩马刀如同一道白色的匹练横扫而出。
  阿玛尔大叫一声,身体紧紧地贴在马背上,这一刀有石破天惊之威,根本就非人力所能阻挡。
  战马的脑袋飞了起来,同时带走的还有阿玛尔的头盔和一层头皮。
  他的身子如同秤砣一般沉重的砸在地上,不等他起身,两支长矛就刺进了他的肩胛,两声暴喝之后,他沉重的身体被长矛挑了起来,然后重重的砸向他身后的波斯骑兵。
  穆辛亲眼目睹了阿玛尔战死的全部过程,也发现阿玛尔统带的沙盗出现了一丝混乱。
  他在第一时间,就向残存的奴隶骑士发出了撤退的命令。
  命令发布之后,他就跨上战马,毫不犹豫的转身向黑漆漆的戈壁滩奔驰而去。
  天边已经出现了一丝鱼肚白,太阳就要升起来了。
  穆辛一遍又一遍的回想自己的布置,他发现自己的布置没有什么错误。
  三千余波斯人,偷袭只有一千多军人的西夏人,而且还偷袭成功了,从军略上来讲,不论是时间,还是地点都没有选错。
  不论是奴隶骑士还是波斯骑士都在战场上奋勇作战了,穆辛也亲眼目睹了那些波斯人的英勇。
  这场仗虽然取得了一定的效果,却没有达到完全的胜利。
  沙州城毁掉了,雷音寺毁掉了,西夏人也被屠杀的只剩下七八百人。
  然而,逃跑的却是自己……
  当太阳升起的时候,穆辛面向圣城,虔诚的祈祷。
  这一次他比任何一次都要虔诚。
  他想证明自己这个智慧长老确实是所有族人中最有智慧的人,却在沙州收获了一场没有完全胜利的战争。
  难道说霍桑的理论才是对的?
  难道说征服一个种族必须从他们灵魂开始征服?
  而灵魂,是神才能涉足的领域。
  祈祷完成之后,穆辛不但没有获得启示,反而更加的迷惑了。
  他的身后传来了怒吼声,回过头看去,发现自己的亲卫居鲁士正在呵斥三个奴隶骑士。
  穆辛不想理睬,战无不胜的奴隶骑士才配获得无上的尊敬,失败的奴隶骑士什么都不是,尤其是受伤之后的奴隶骑士,更是一文不值。
  穆辛上了战马,继续向阳关方向奔驰,最晚到明天,自己必须离开西夏人的地界,否则瓜州的西平军会把所有的波斯人和阿族人全部杀死这里,并且将尸体串在杠子上示众。
  随行的军队越来越少,当穆辛在烽火墩子见到自己的驼队的时候,他身边只剩下不足一百人。
  其余的骑士也回到了自己的驼队,沙盗在战场上就消失的无影无踪。
  如果穆辛没有在第一时间下令撤退,驼队里的骑士恐怕就会被沙盗们无情的抛弃。
  在得知许东升和铁心源已经去了阳关探路,穆辛终于放下心来。
  铁心源不过是霍桑要的一个实验人选,在这场战争之前,穆辛并不是很看重这个人,虽然这个少年表现出来了与年龄一点都不相称的老练和智慧,这样的人虽然少,在波斯和圣城还是能找到的。
  而霍桑布教天下的计划中,却少不了这个黄皮肤黑眼珠黑头发的宋国少年。
  受伤的波斯人阿族人被送上了骆驼,没有人理睬受伤很重的三个奴隶骑士。
  他们好像也没有怨言,默默地帮助自己的同伴裹好伤,然后就用绳子把他们背在自己的背上,然后上马随着驼队缓缓前行。
  从战场上撤下来的奴隶骑士只有七个人,其中包括三个受了重伤的骑士,其余十一个骑士全部折损在了雷音寺前。
  穆辛皱着眉头听居鲁士禀报刚刚获悉的消息。
  雷音寺遇袭之后,有一个烽火墩子上曾经燃起了狼烟,虽然不知道狼烟到底有没有传到瓜州,他也不得不防备。
  驼队加快了行程,所有不需要的货物全部丢弃,穆辛要求每一个部下都必须轻装上阵。
  奴隶骑士宁愿丢弃水囊也不愿意丢弃自己的伙伴,他们和同伴之间用绳子捆的非常结实,不论那些驼队伙计如何怒骂,也毫不妥协。
  穆辛冷冷的看看伤痕累累的奴隶武士和他们疲惫不堪的战马,对居鲁士道:“出发,如果他们不能跟上来,那就是天神的旨意。”


第一一七章 被丢弃的武器
  铁心源和许东升在阳关等候的胆战心惊。
  昨晚依稀看到了烽火墩子在着火,一明一暗的这是在向远方发布讯号。
  不论是铁心源还是许东升都不会认为这是在向荒芜的阳关求援。
  讯号应该是发给瓜州的……
  烽火一旦发出就没有什么方向感,只要别的烽火台白日看见狼烟,夜晚看见火光,就会不管三七二十一的把自己所在地方的烽火点着,至于烽火传递的消息最后的接收者是谁,就和烽火墩子上的军卒无关了。
  边关的烽火墩子就是一条线,有的荒废了,有的还在发挥着作用。
  既然荒废的阳关都能看见烽火,没道理瓜州会看不见。
  杨怀玉说过,只要是边军,就离不开杀人,而且是不管良善都杀,这在军中根本就不是一个秘密。
  大宋军法对边军的约束条令中根本就没有杀良冒功这一条。
  只要是异族人,杀掉了,就是功劳。
  大宋的边军都是如此,西夏人的边军就可想而知了,他们走一趟,如果不把地皮都刮走一层,就算是良善了。
  身为这场战争中最无辜的铁心源,自然没有继续留在危险的阳关接应穆辛的想法。
  他在看到烽火之后的第一反应就是收拾好自己的三匹母马,准备骑着先跑到伊吾州再说,只可惜,许东升无论如何都不答应。
  在吵闹了一阵子之后,同样惴惴不安的许东升按照铁心源的吩咐,把自己的五个仆役天一亮就派到了瓜州到阳关之间的废弃烽火墩子上。
  只要见到西夏人的斥候,就立刻点着烽火所有人齐齐的向伊吾州逃命。
  铁心源愤怒的用勺子舀着铁盒子里的米粥塞进嘴里。
  随着时间的推移,在这里多停留一分钟,危险性就增大一分。
  “穆辛不会舍不得驼队里的那点货物吧?如果为了那点钱财就把所有人的命搭上,他还配称之为什么狗屁的智慧长老吗?”
  许东升叹息一声道:“要装乖孙子,乖学生,你就好好的装到底,不要这样在半路上就原形毕露成吗?
  不管是我,还是你,都没有什么选择的余地,我们两个根本就是为家人活着。
  你不要以为穆辛人在沙州,他就拿我们的家人没法子。
  他的年纪已经很大了,只要把他熬死了,我们也就解脱了。”
  铁心源丢下铁盒子怒道:“我觉得咱们死了,那个非常注意养生的老家伙也死不掉。几个月下来,穆辛每天只喝清水,吃面饼子,想找个下毒的机会都找不到。”
  许东升皮笑肉不笑的道:“你找了几个月算个屁啊,老子找了六年都没机会。”
  说着话从怀里掏出一个只有指头大小的葫芦状瓷瓶子丢给铁心源道:“你的机会比我多,这份牵机药拿好了,没有十足十的把握不要动手。你包袱里的砒霜,毒死老鼠还差不多,想要毒死穆辛差的太远。牵机药有个好处是,只要中毒,浑身就会缩成一团,手不能动,口不能言,即便是知道是你下的毒,他也没办法对付你了。”
  铁心源取过那个瓷葫芦。握在手中把玩了一会笑道:“你为什么不敢毒死穆辛啊?六年时间,足够毒死穆辛十次了。说实话,别拿没机会来这三个字来搪塞我。”
  许东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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