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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官(雁九)-第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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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为实权首辅的长别、次孙,兄弟两个确实有这个底气。

可要是换个角度看,也说明杨廷和权重,公舟勋贵亦需“退避三舍“。

这已经不是“重臣。”而是“权臣”。

新皇进京、登基,极为仓促,外头只晓得藩王进京承嗣。道痴与王琪却知晓内情,晓得佐日历君相对峙。

不管杨廷和是出于公心,还是私心,都有“逼迫”之嫌。

要是他在官场上是“孤家寡人…只能说是“耿介“。既是在官场上联络纵横,就有弄权的意思,哪个皇帝能容忍?

王琪望向三郎的目光有些复杂,有心想要提点两句,可三郎是杨家外甥儿,血脉关系是断不了的。加上他也听祖父提及,王青洪在官场上受杨家庇护,去年起复也是走的杨家门路,这关系哪里是能斯巴开的。

或许他潜意识里也记得这点,在想着宗房隐退后的打算时,没有想到王青洪身上。王青洪既在杨家门下,有自巳的立场,又哪里是全心为族人打算。

道痴心里沉甸甸的,没想到杨家在官场会铺的这么大。

原想着即便杨廷和倒台,三郎这里即便受影响,也不至于太大。毕竟他姓王,不是杨家子别。可没想到杨家的姻亲与子侄这么给力。俨然有“结党”之势,如此等到皇帝想要牧拾的时候就不是一家一姓的问题,而是枝枝蔓蔓。

看着三郎清瘦的面容,道痴想着自己也要用功。

三郎想要避开大风波,只有在杨廷和倒台前中了进士,并且外放偏远,才能不被京城动荡殃及。

如此一来,时间就有些紧。

明年秋试,嘉靖二年会试,他与三郎可以拼一拼这个。

等到杨廷和下台,三郎品级也不会高,当不会入京城大佬的眼。自己想要照插一二,也不是难事。

要是考的晚了,在杨廷和饿台后下场,谁晓得会受到什么影响。

只是三郎够俐霉的,有个跟着宁王造反的老师,又有个与新皇顶牛的外家,想要在仕途上有进益是难了……

第一百七十章 端倪(一)

高孟翔提及杨家是有荣乃焉的模样,三郎却只是含笑听着,神色有些寡淡。

王琪见状,心中纳罕,待到坐席后,少不得私下拉着张庆和出来打探道:“姐夫,三郎与外家莫非不亲近?瞧着怎么不太热络?”

张庆和迟疑了一下,道:“详细情形,我也不知。只听你姐姐提过一次,十二叔起复出京时,本将三郎托付给杨侍郎家。没过两月,三郎就离了外家,回了自家宅子,听说那边不大过去,表兄弟们也不甚亲近。”

王琪与三郎本就亲厚,听了这话不由皱眉,道:“莫非杨家高门,欺负三郎寄人篱下?”

张庆和犹豫了一下,道:“三郎脾气温和,不是与人争锋的性子。若是与外家关系不谐,我想多半是因萌生的缘故。长辈们面上不会有什么,小辈子年少气盛不好说。”

王琪越发皱眉,道:“难道只有杨家有萌生不成?十二叔三品地方,也有资格萌子入监。”

张庆和点头道:“正是这个道理,只是去年十二叔进京时,十二叔尚未起复,三郎用了外家的萌生名额入监;十二叔起复后得的萌生资格,自然也就由杨家小辈得了,杨家并没有损失什么。长辈们自然心中有数,只有小辈看不长远心中不忿也是有的。”

国子监是什么地方?入监出来,即便不举业,也有资格去补官。萌生资格,也不是一抓一大把,杨家第三代又子孙繁茂,怕是自家兄弟、堂兄弟都抢破了脑袋,却被外姓占了去,小辈们能服气才怪。

不过杨侍郎也不是傻的。若是女婿不是探花出身的。即将起复的三品方面大员,也不会如此痛快地让外孙入监。

只不过让一个孙辈晚入监一年,就卖了女婿与外孙一个大人情。这笔账端的划算。

王琪本为三郎不平,不过随即想到杨家如今“烈火油烹”、“繁花似锦”的局面,眼珠子转了转。心中有了计较……

晚饭后,推了顺娘夫妇的挽留挽留,众人从张家出来。

三郎微醺,拉着道痴与王琪的袖子不肯放手,说什么也要拉他们俩个家去。

王琪与道痴见他憨态可掬,平添许多孩气,哭笑不得。

道痴入监的事情已定,不急着回会同馆,见状便对王琪道:“七哥。要不今日就随三哥回去,反正明日也要去高姐夫家见容娘姐姐。”

王琪犹豫道:“二郎还罢,我得回二伯家。有些消息也要知会那边。晚了不恭敬。”说到这里,顿了顿道:“还有二郎既到了京里。又从御前下来,也当去拜会族中长辈。过两日二伯休沐,也当上门了。”

道痴点头,心中记下。

此时的宗族,可同后世的亲戚关系不同。宗族是根,没有宗族庇护,就跟无根浮萍似的。不说别的,就是外九房,孤儿寡母,若不是得宗族庇护,早被人生吞活剥。

道痴与宗房之间,又有王珍的人情、王琪的交情在,是怎么也疏远不了的,要是无故疏远,反而没有道理。落到外人眼中,说不定就成忘恩负义之举。毕竟,他这个天子“潜邸伴读”的身龘份,也是因沾了已故王夫人的光才得来的。

高家与王家不在一个方向,高孟翔很有姐夫的架势,见三郎醉了,道痴初来乍到,便亲自送了两个小舅子回去,王琪这边则由陈庆和叫了马车,送回侍郎宅。

王家的宅子在东城交道口府学胡同,与顺天府府学不远,周边虽鲜有公侯府邸,却是文风鼎盛、儒者汇集之地。

府学胡同与贡院大街的房子,向来最是抢手。置办下这里的宅子,即便不自己住,往外出租也是极容易出手。

三郎与容娘、顺娘几个之所以没有顺着道痴的要求买个小宅,就是看中这个宅子“可遇不可求”。

道痴到了府学胡同,听高孟翔介绍了府学,才明白过来自己将来的新家还是“学区房”。晓得三郎选定此处,不单单是想要兄弟两个住的近些的缘故,还有几分真心打算在里头。

毕竟置产的时候,还没有兴王世子进京之事,三郎即便晓得道痴会来京城,也只是求学而已,终于要“落叶归根”。买了这里的宅子,不管以后是售是赁,只会增益,不会伤了外九房元气。加上邻近都是斯文人家,没有那么多乱七八糟的事情。

想到此处,道痴看了眼倚在车厢上闭眼小憩的三郎一眼。

去年三郎还如不通世事的稚子,在外一年倒是长大了。

马车停了。

王宅到了。

道痴扶着三郎下了马车,高孟翔指了指胡同里面,道:“二郎家的新宅子就在里面,已经收拾的差不多。只是三郎说你爱洁,新粉刷了墙壁,待墙壁干了,糊了墙纸就能住了。”

道痴顺着他的手指望过去,因隔的有些距离,看的也不真切,口中道:“劳烦三哥与高姐夫了费心了。”

高孟翔忙摆手道:“我不过是凑个数罢了,里里外外都是三郎张罗的。”

说话的功夫,宅子里听到动静,“吱呀”声响,出来个老仆,五十多岁,脸上透着忠厚,

见到三郎与高孟翔忙上前来:“少爷,姑爷。”望向道痴的目光,则是有些疑惑与惊疑。

三郎早已睁开眼,扶着道痴的胳膊将身体站直,道:“二郎,这是安伯。”说着,又对那老仆道:“安伯,这是二郎。”

那老仆一愣,随即立时屈身要跪。

道痴听三郎对其称呼,就晓得眼前这是有渊源的世仆。

就是十二房那边的管家管事,能得三郎唤声“某叔。”、“某伯”的也是屈指可数,眼前显然不是寻常管家之流。

道痴不肯受礼,侧身避开道:“安伯快起,勿折煞小子。”

三郎上前扶起道:“安伯勿多礼。二郎不是外人。”

高孟翔道:“是啊。安伯快起来。二郎是容娘与三郎的亲兄弟,也要随着他们姊弟两个叫你一声安伯,这礼差不多就行了。”

安伯道:“尊卑有别。礼不可废。”

高孟翔见状,便低声对道痴道:“这是岳母乳兄,京里这边。岳母留了安伯夫妇照看。”

道痴闻言,方明白三郎待其如此客气的缘故。

虽说在十二房待了短短两日,可十二房的人事道痴也听过些,并没有听到过着安伯,想来王青洪回乡“养亲”的时候,安伯并没有跟着去安陆。

黄昏时分,天色渐暗,高孟翔就婉拒了三郎的恳留家去了。

道痴随着三郎进了王宅。

王宅外头看着很不起眼,里面却别有洞天。不是寻常的三进宅子,而是三路,极为宽敞。

进了大门。不过影壁而是去了东路。

东路亦是三进院子。前门紧闭,道痴直接随着三郎进了二门。

正房三明两暗。左右各有厢房三间,将近半亩的院子,显得极为宽敞郎阔,与南边布局紧凑的宅邸不同。

听到外头动静,上房竹帘挑开,出来个穿着粉红比甲的丫鬟,笑吟吟迎上来道:“少爷回来了。”

这会儿功夫,西厢房里也出来个丫鬟,打扮的与相差无几,只是身上是绿比甲,也跟着迎上来。

见到三郎的时候不必说,见到道痴时,这穿绿的丫鬟的语调中露出几分惊喜:“啊……瑾少爷……”

这个称呼,是十二房这边独有的,模糊了排行,总不能一本正经的叫道痴“二少爷。”毕竟三郎行三。

道痴抬头一看,十四、五岁的模样,虽不是绝色,也是温婉清秀的模样。他想了想,有些不确定地问道:“青巧?”

那丫鬟使劲点头道:“正是奴婢。”

三郎揉着太阳穴,看两人说话,道:“是了,青巧早年还在二郎院子里当过差。”

那穿粉的丫鬟也给道痴见礼,是道痴认识的,三郎身边的大丫鬟之一,名叫彤云。

三郎身边本有四个大丫鬟,年纪都比三郎要大三、四岁,前些年都婚配出去,独留下这个彤云,显然是“袭人”的角色,只是不知道有没有试了“情”。

还有这个青巧,早年道痴离开十二房后,听说就去了王杨氏院子里做粗使。三年功夫,就从粗使做到大丫鬟,又能在三郎身边当差,显然是王杨氏信赖之人。

这样的人,当年竟然屈尊在藕院做小丫鬟,这其中没缘故才怪。

道痴真是庆幸自己出继出来,要不然让自己看着嫡母的脸色吃饭也太难为了些。

三郎虽有些不适的模样,可热情不减,拉着道痴的袖子到了上房,直接去了西次间。

西次间放了书桌几案,上面笔墨纸砚俱全,书桌后还有书柜,里面放着经史子集等书,是个极雅致的书房。

转过隔断的百宝格,里面是卧室,帐子寝具都是簇新的。

三郎道:“屋子早就布置好的,只是我粗心,有什么不到的二郎千万要说话。”

道痴道:“又不常住,只在客房歇几日便好了,如此太麻烦三哥。”

三郎摇头道:“麻烦什么?反正这边也是我一个人,二郎常过来也能做个伴。”

说话的功夫,兄弟两个从西次间出来,到东屋说话。

东次间是三郎的屋子,布局与西面相同。

三郎不收拾客房,而专门收拾个屋子给他,倒是真心实意将他当手足兄弟看。

虽说两家关系,道痴是避之不及的。

道痴却是个不爱欠人情的,只凭三郎对他这份真诚,他就不能看着三郎被陷入杨家的泥潭……

西跨院里,安伯皱着眉,似有不解。

安嬷嬷见状,道:“听说少爷带了那孽庶回来,可是有什么不对头?少爷性情纯善,别被人欺了去!”

安伯皱眉道:“少爷被那个哄的费心巴力地折腾,我也只当那个是奸的,今天瞅着却是不像。不仅不使人生厌,反而只觉得可亲可敬。”

安嬷嬷撇嘴道:“知人知面不知心,若不是面上好的,怎么哄了少爷与姑奶奶去。少爷实在,姑奶奶却是个精明的。这样的人,要是黑心肝,才更防不住。”

安伯摇头道:“还是不像,明儿你见了,就晓得了。真是奇怪,还是头一回,怎么就觉得心里亲近……”

第一百七十一章 端倪(二)

安嬷嬷本是王杨氏出阁前的贴身丫头,后来嫁给给王杨氏的乳兄,是王杨氏最器重的心腹之一。

对于道痴这个庶子,她虽没见过,可心里却是厌恶的。要知道,当年崔姨娘可是贵妾,而这个孽庶没落地前,是王老太太千盼万盼的。又同三少爷前后脚落地,若不是生而克母,且又痴傻,说不定就要压了嫡子风头。

安嬷嬷如何能不替王杨氏委屈?

当年晓得道痴是个痴傻的,连王家老太太都弃了,安嬷嬷背后没少念“老天开眼”。

十二房从南昌回乡前,老安嬷嬷病故,王杨氏便打发乳兄一家进京送葬。而后,念他们夫妇两个上了年岁,就安排他们在京荣养。

直到去岁十二房进京,京城繁华,王杨氏怕儿子被人诱拐坏了,信不住王家那些下人,才安排了安伯、安嬷嬷来照看三郎生活起居。

安嬷嬷夫妇虽没有随十二房回安陆,可也得了消息,晓得十二房早年弃养的庶子“病愈”且出继的消息,不得不提着心。

这“出继”是省心,可也有为人诟病的地方。幸好离的远,要不然不说别人,就是杨家这些亲眷背后就要说出花来。

待晓得这出继的孽庶,与嫡姐、嫡兄都交好时,老两口心中虽多了提防,可也并不着急,毕竟容娘与三郎都在京城,离的远了,两下犯不着干系。

而后安陆来信,三郎开始帮着打听房宅,竟是两下撕巴不开。

落到老两口眼中,这道痴的心机太过深沉。明显是在利用三郎。

两人婉转地劝了三郎两次,三郎听了听了,可行动越发自意。老两口晓得,要是再说惹人生厌,只好冷眼旁观。

没想到。道痴不仅进京,身龘份还成了“天子潜邸伴读”。别说他们现下只是王家下人,要对人家恭恭敬敬;就是杨家的主子在,也不好给他使脸色。

安嬷嬷心中憋着气,这才没有到东院见客。

不过听了自家老头子的话。安嬷嬷倒是有些纳罕。

要说那孽庶藏奸,将两个小主子都蒙骗过去,还说得过去;可自家老头,虽是个寡言的,却是心里明白人,怎么也不会被一个十来岁的娃子哄了去。

这是怎么回事?

难道那孽庶真是神佛庇护,不仅好了痴症。还“人见人爱”不成?

安嬷嬷坐不住了,起身弹了弹衣襟道:“我去送些解酒汤给三少爷……”

留下安伯,摸着胡子,心里还犯迷糊:“这个瑾少爷,怎么隐隐地面善来着。莫不是兄弟两个长得相似的缘故……”

东院里,道痴简单梳洗过,换上了三郎家常衣裳,与三郎在东次间吃茶。

兄弟两个本只有三分相似,如今换上差不多的衣服,相似五分。

三郎的目光越发柔和。道:“这才分开不到一年,倒像是隔了好久似的。以后就好了,都在京里。”

道痴直言道:“听着高姐夫的意思。国子监里不乏蹦高踩低之辈,三哥有没有受委屈?”

三郎闻言一愣,随后摇头道:“哪有什么委屈?不看僧面爱佛面,我到底是杨家外甥。宰相门第,好大的牌匾。真能入监的,有几个是不知世事的。”

话虽说的轻快。到底露了两分勉强出来。

道痴皱眉道:“既不是外人,那是杨家人对三哥不敬?”

三郎没想到道痴会说破。一时不知如何作答。

帘子外,安嬷嬷听得横眉竖目,咬牙切齿。这小奸贼,刚来就开始挑拨三少爷与外家不成?

道痴即便不能将三郎视为兄,可到底是护短的性子,见不得他受人欺负,冷哼一声道:“莫非三哥气短了?侍郎府邸也好,宰相府邸也罢,唬唬旁人还罢,倒是欺压起亲戚来?莫非三哥也同那等无知妇孺一般,以为十二叔是沾了杨门女婿的光才官道坦途,以为王家在依附杨家?”

“二郎……”三郎面露挣扎,想要否认,却是底气不足。

道痴已经站起身来,摇头道:“三哥,不说我王家是世宦之门,太祖开朝就得的赦封;只说十二房,三代进士,曾叔祖位列九卿,叔祖官至明府,十二叔官至三品,门第哪里又低了。若是王家真的不堪,杨家又怎么会主动联姻?”

杨家的发迹不过两三代,王家却是发迹百年,真要论起来,杨家不过是暴发户,哪里有王家子孙繁茂,树大根深。

实在是杨家风头正劲,王青洪在官场上又确实有仰仗杨家的地方,所以三郎听到的、看得的,都是杨家高门的消息。

如今听了道痴的话,他也明白过来。

都说“高门嫁女、低门娶妇。”要是王家真的一无是处,自家娘亲也不会被嫁到王家。就算王家风头一时比不得杨家,也不至于像杨家人想的那样天差地别。

像自己那些表兄表弟们所说,王家巴结杨家,王青洪的官都是杨家给的更是没道理。他父亲探花出身,又无劣迹,想要谋求起复,也不过是早晚之事。

要说没借杨家的光,那是自欺欺人;要说都借杨家的光,那也是扯淡。

三郎寻思过味来,眉头的郁气立时散了不少,点头道:“二郎说的正是。是我想左了。京城人人都长了势利眼,我的目光也跟着短浅了。”

他性子虽纯良归纯良,却不知傻的。之所以对杨家表兄弟的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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