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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官(雁九)-第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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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痴也看着顺娘道:“姐姐没长个子,倒是见丰腴”

顺娘怀孕两月,虽没显怀,可是下巴比出嫁前圆润不少,唇红齿白,多了少妇风韵,倒是比出嫁颜色好瞧着她眉眼之间恬静宁和,日子过的当算顺心

道痴心里踏实许多,虽说顺娘家书中都是好话,可到底是做人家媳妇,与在家做女儿不同又因顺娘性子绵软,他与王宁氏两个始终都有些放心不下

王宁氏能舍了故里,答应随着孙子移居京城,大半也是因不放心顺娘所致

王琪见他们姊弟亲昵,心中酸酸的,嘟囔道:“顺娘姐姐眼中就剩下二郎了”

顺娘笑道:“七郎勿恼,我是好几年不见二郎,才紧着二郎先说话”

王琪“嘿嘿”两声,道:“外甥呢,上回我教了他叫‘舅舅’,也不知还会不会叫……”

第一百六十八章 见骨肉;暗悔悟

因张家有张老爷在,顺娘夫妇就住了后院东厢。总共三间,北面一间是卧房,中间一个小厅,南边一间由奶娘带着元郎住着。

招呼道痴与王琪进屋后,顺娘便唤奶娘带着元郎来见舅舅。

王琪早见过两遭的,道痴还是头一回见到。

一岁零几个月大的孩子,穿着身水蓝色绸衣,粉雕玉琢的,被奶娘抱进来后,眼睛就粘着顺娘身上,张开小嘴:“娘,娘。”

顺娘吩咐奶娘道:“快放下来,让元郎给二舅舅磕头,七舅舅这里,也需见礼。”

奶娘方才虽在屋里,可也听到外头动静,晓得大奶奶娘家来人了。

她立时放下元郎,腊梅在旁早已准备好了绣垫搁在地上。

道痴是舅舅,初次相见,元郎这个外甥自是要行大礼。

只是一岁多的孩子,哪里会行什么礼,不过时奶妈扶着跪在绣垫上歪歪腰。

王琪早已忍不住,见元郎给道痴行了礼,便上前弯腰将元郎抱了起来,道:“元郎还记不记得七舅舅?上回来,给你带雀儿来的?”

元郎倒是不怕生,不过这么丁点儿的孩子,哪里会记得事呢?黑漆漆地眼睛望着王琪,白嫩地小脸上带了几分懵懂。

王琪脸上露出几分可怜兮兮,转向顺娘道:“顺娘姐姐,外甥这是将我忘得干净了?”

顺娘笑着说道:“你外甥还小呢。别说七郎才来了两遭,就是小叔每次回来,都要重新叫他认人。”

张家二郎去年入了北城一所书院,住在学院里,月中月末各放假两日。

王琪抱着元郎稀罕一阵,看着道痴目不转睛地望着元郎,反应过来自己“喧宾夺主”,忙将元郎送到道痴怀中,道:“给,抱抱你的大外甥。小家伙看着不胖,可沉实了,总有二十多来斤。”

道痴很是生疏地接过,虽说两辈子见过一些婴孩,可是亲近的时候真是不多。就是他看着长大的虎头,上山的时候也有五、六岁。

他胳膊僵硬的接过,倒是多了几分紧张,倒不是觉得元郎重,而是觉得这软软嫩嫩的,生怕自己抱不对。

元郎则是乖乖地让抱了,眼中带了些许好奇,与自己的舅舅大小眼。

这孩子在看什么?

道痴从那黑漆漆的眼仁中看到自己小小的影子,心中也有些新奇。这孩子五官不像顺娘,除了鼻子与下巴似张庆和外,眉眼也不与张庆和同,不过看着依稀又有些熟悉。

到底像谁呢?

道痴不由多看两眼,心中大致有数,不免暗中叹息一声。这元郎眉眼之间,竟然有几分像刘大舅。他记得清楚,年前刘大舅到家中做客后,祖母就难过了好几日。

道痴不解缘故,还是燕嬷嬷悄悄说了,他才晓得老人家是想起亡故的长孙。外甥肖舅,已故大郎长相很像刘大舅。

元郎看来,长相也肖了亲娘舅。

这个外甥的“洗三礼”、“满月礼”、“百日礼”、“抓周礼”,道痴这个舅舅都没有落下,可眼下到底是甥舅初见,表礼还是要预备的。

他荷包里早放了一枚一寸长、半寸宽的羊脂玉平安无事牌,摸了出来,放在元郎怀里。又抓了两个银锞子,赏了奶娘。

顺娘见那玉佩细腻光滑,不是俗物,道:“这好东西,给他倒是可惜了,二郎自己留着带。”

道痴道:“若不是好东西,也不给外甥。”

骨肉团聚是喜事,可见元郎的长相,他心里沉甸甸的。王宁氏进京后,两家总要亲热,见到这样的元郎,老人家是喜是悲?

不管悲喜,对于年过花甲的老人来说,不停地伤感逝去的亲人,都太残忍。

小孩子最是敏感,道痴这一沉思,元郎脸上便露出几分怯意,扭着身子,对着顺娘伸胳膊。

顺娘看了道痴两眼,脸上的笑淡了,起身接了孩子,哄了两句,吩咐奶娘抱下去。

见孩子出去,顺娘蹙眉,道:“母亲生前提提过长兄肖舅,二郎既见了大舅舅,是不是猜出来了?”

道痴点点头,道:“元郎长得好,只是不知祖母见了会如何?”

王琪见气氛有异,姊弟两个说的话也听不明白,不免有些着急,道:“什么猜不猜的?什么意思?外甥这般清俊,叔祖母见了只有爱的,还能有什么?”

顺娘不知不觉红了眼圈,低声道:“七郎,元郎肖舅。”

王琪笑道:“外甥肖舅有什么稀奇,十个外甥里有五个……”说着,觉得不对劲,忙收了话,有些讪讪道:“是像大族兄么?这……这……这也不是坏事,叔祖母见了元郎,只有更心疼的……”

孩子已经长成这样,就算担心也没有什么用。

顺娘与王宁氏祖孙相依为命,最是孝顺不过。道痴怎么忍心让她为难,忙开口道:“七哥说的对,祖母这两年越发爱说古,时而想起父亲与兄长都好一阵感伤。等进了京,见了元郎,连带着对兄长的念想也放在元郎身上,对老人家来说也是好事。”

“是好事?”顺娘有些迟疑。

道痴笃定道:“自然。含饴弄孙,祖母将心思都放在小辈上,就顾不得感伤了。”

顺娘眉头微微舒展,道:“我虽日夜盼着祖母进京,可每每对着元郎,心里也没底……兄长去的时候,祖母痛不欲生,若不是放下不下我,怕是也要跟着去了……若是因元郎的缘故,引得祖母难过,就是我的不孝。”

道痴道:“逝者已矣。有元郎,还有姐姐的小外甥,祖母欢喜还来不及,又哪里有功夫感伤?”

姊弟俩虽相差四岁,可顺娘想来宾服这个弟弟,听了道痴的话,心中那些隐忧也去了,脸上露出期待,欢欢喜喜地弟弟问起祖母进京之事。

王琪在旁,手中举着茶杯送到嘴边,低头掩饰自己的异状。

道痴之前的迟疑,顺娘的担忧,无意不说明一件事。就是担心王宁氏见了这肖舅的曾长外孙,思念亡者,身体受不住。

他外家虽不是四姓人家,也是安陆城里的书香门第。可是他同外家却关系淡薄得不行,除了逢年过节必去的日子,他从来不登舅家门。

起因就是他小时去外家给外祖母、外祖父请安时,两个老人都不算亲热,舅舅、舅母们神色也异常。加上他在家里时,曾听下人闲言碎语,言及他命硬克父母之类的。他心中就生疑,以为外家嫌弃他,再也不肯随意登门。

后来外祖父母相继过世,他也大了,舅舅们曾提及他肖母的话,他没有放在心上,对舅舅、舅母都是恭敬有余,亲热不起来。

他两个舅舅都是读书人,每次见他都是问四书功课,他最不耐烦那个,当然越发格格不入,能避则避。

王家势大,他两个舅舅又是读书人的品性,不肯轻易攀附,也是鲜少登门。

一来二去的,越发疏远。

等到他被送到王府为伴读,大舅曾到宗房,对此事似有异样,与祖父不欢而散。好像话里话外的意思,是希望王琪读书出仕,觉得入王府为伴读是断送了外甥的前程。

王老太爷没有瞒着孙子,与王琪说了此事。

王琪本不是爱读书的性子,也没有做官的念头,对于自家大舅的话当然不感冒。在他看来,一年见不了两遭的舅舅,不知自己喜好,还来对他指手画脚则太可笑了些。

现下想想,他小时候每次去给外父亲、外祖母请安时,两位两人神色僵硬,不是对他的不喜,而是在克制难过。舅舅、舅母们望向他的神情复杂,也不是厌弃,怕也是在“孝顺”与“慈爱”之间为难。

估计这也是他后来去的少了,舅舅、舅母们没有多话的缘故。

每年他生日,还是过年,外家都有衣服鞋袜过来,只是他心里认定了那边“嫌弃”他,从来没有上身过……

这会儿功夫,道痴与顺娘已经说起自己得了皇命,下月初一入国子监读书之事。

顺娘虽早在弟弟的家书中,晓得他打算进京读书,可听了这话,依旧欢喜不已。

她早已打听过,国子监的监生半数是地方选贡,半数是勋贵官宦子弟恩荫入监,两伙人并不合生。弟弟上了地方贡生的名册,又得了入监的恩旨。这样的身份进去,想来就是那些勋贵子弟,也不敢欺负。

既是听了张老爷一番告诫,道痴当然没了请姐夫去安陆接人的心思。既是宗房主动卖这个人情给他,他还是领宗房的人情好了。

宗房职官规避,以后他还人情的时候不缺。

想着有了那份诰赠,王宁氏进京途中就能走官驿,道痴就提了得恩赏之事。

顺娘听得呆住,惊诧道:“诰赠?除了恩旨入学还有诰赠?二郎才十四啊?是不是恩典太重了?”

士大夫科举出仕,光耀门楣,求的就是光宗耀祖,封妻萌子。

弟弟才十四岁,封妻萌子谈不上,可这是不是光宗耀祖了?顺娘惊大于喜,生怕弟弟“木秀于林”,生出祸患。

道痴道:“姐姐,皇上才十五,六伴读中最大的也不过十八岁。弟弟这不过是五品诰赠,陈赤忠实封正五品,七哥更是直接封了四品官。”

“实封四品?”顺娘倒吸一口气。

道痴点点头道:“还是锦衣卫。往后在京里,咱们不说横着走,可也不用担心被人随意欺负了……”

谁人不怕锦衣卫,道痴想到此处,眼睛有些发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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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九章 说学监;晓权臣

王琪不讨十七岁,实封正四品,这听起来真是令人惊诧。不过想着王琪与三郡主有婚约,郡主仪宾品级是从二品,或许这正四品不过是个过渡。顺娘心中疑惑一下,便只剩下欢喜,看着王琪笑道:“恭喜七郎了。”

王琪“哈哈”两声道:“不过是借了陛下的光,算不得什么。二郎心中有锦绣,将来成就不可限量,才是王氏的顶粱柱。”

他是就宗房隐退之事说的,宗房隐退,能在官场上与他互为引援的就是道痴。一是两人出了五服,即便是族人,也是远支,无需规避;二是相伴长大,他乐意支持这个兄弟,而不是其他族人。

顺娘只当他谦虚才称赞道痴,抿着嘴角道:“二郎还小呢,不用这般狠夸。”

话虽如此,可望向二郎的目光依旧带了期待与自豪。

看着神弟两个相亲模样,王琪心中酸涩。即便这几年他对两房伯父、伯母心有不满,可到底是一家人,堂兄们对他多有关爱。如今却是为他的缘故,连累整个宗房,亲人会不会视他为仇人?

他正低头感伤,不想肚子“咕噜“作响。

两人天不亮就起了,从良乡进京,又进了宫,大半天折腾下来。别的不说,却是真有些饿了。

顺娘与道痴都望向王琪,王琪摸着肚子讪笑道:“早上起得早,四更天用的饭,这会是真饿了……

顺娘道:“方使了小子去叫你姐夫与三郎……,估摸也快到家了,先吃微子垫垫。”说罢,起身亲自端了一盘辙子过来,又吩咐腊梅投了毛巾,给二人擦手。

这不是别人家,加上王琪与道痴两个真饿了,便不客气,将一盘微子吃了大半。

顺娘笑眯眯地看着二人吃着,想起晚上安置的事情,道:“用了晚饭,你们就在这歇下”卜叔不在,就住那屋。”

想着张老爷方才的模样,显然对二人印象不佳,哪里有留客的样子。只是不好在顺娘跟前提这个,王琪便道:“会同馆那便安排了住处,还要听宫里的传召,不好住在外头。”

顺娘闻言,不免有些失望。不过想着兄弟两个是从龙之臣,保不齐有什么规矩在,她便不再啰嗦。

姊弟几个又说了一会儿话,张庆和带了三郎与高孟翔回来。

原来上丰三人从会同馆回来,便结伴去了新宅。

听到张家小厮报信,三人便一同过来。

三郎与高孟翔虽不是头一回来张家,可到底远了一层,不好直接带进内宅,张庆和便请二人在前院客厅奉茶,自己去了后院。

道痴与王琪跟着出来,众人在客厅说话。

饭时将近,顺娘只听说公公出去访友,正想打发人去请回来。张庆和却是得了老仆私禀,晓得父亲是带了心气走的,并且留了不回来吃饭的话。

他晓得父亲性子随性,猜到父亲是与王琪两个有说并不投机的地方,不免无语。

王琪与道痴两个才多大,自己父亲还真是没长辈的佯子。之前连行期都延了,就为了等见小舅子,省的怠慢亲家。可这见面后,就甩手而去,可太失礼。

即便心中腹诽不已,可“子不言父过。”张庆和便只有替老父致歉,言及老友早就有约之类,云云。

虽说张老爷走的时候态度不好,可先前的“逆耳忠言…王琪与道痴两个却都听进去了。

王琪只觉得张老爷的性子直爽可爱,道痴觉得张老爷是个心中有丘整的,两人言及张老爷只有敬重的,并没有去挑礼。

张庆和见状,心下这才安了。

对于王琪与小舅子,不免又高看一眼。换做其他人,受了这般慢待,即便忍着不发作,怕是也要计较一羔王琪与小舅子,真是宽和好性。

方才在顺娘跟前,王琪显摆了一把道痴得到诰赠,现下在三郎与高孟翔跟前却不好说这个。道痴本是十二房子弟,过继出去,给嗣父母得了诰赠,听起来是体面之事,可对十二房来说,还是有些尴尬。

王琪便提了道痴下月去国子监读书之事,还有自己后日启程返回安陆之事。

王琪奔波回乡,却是辛苦,可到底是奉旨行钦差事,众人少不得又恭喜一番。

对于道痴入国子监之事,三郎则是忍不住喜形于色,道:“甚好,甚好!”

国子监正式入学的时间是在秋天,三郎虽去年秋就入了国子监。可当时只是附学,正式入学也是在今年春。三郎五月入学,算是“插班生。”与三郎正好是一届。

三郎是“官生”的身冇份入的学,道痴如今“奉旨入监。”也是“恩荫,“也算“官生”。如此一来,也省的被人欺负。

不是他闲操心,而是国子监中优秀士子虽多,可权贵子弟也不少。三郎本身不过是从三品官之子,在地方上还能算个人物,在京城则不算什么。

因正德皇帝并不重视儒学,现下国子监已经不如早年,不过“北监“在监的士子也有数千人。

权贵子弟云集,还有外藩士子,内中各和关系复杂。

在他看来,二郎纯善老实,要是被欺负了怎么办?他这做兄长的当然会护着,可是怕护不住。

得了“恩旨入监”的名义,就不怕旁人欺负了。

想到这里,他与二郎说着国子监的现况,还有“官生”与“民生”之间的对峙。

高孟翔见三郎面带严谨,笑道:“三郎也太老实,即便学中公侯勋贵子弟多些,也不用怕什么。有仁、有义也是今春入学,要是真有人不开眼,就去同他们两个说。”

王琪在旁听着稀奇,道:“有仁、有义是哪个?”

高孟翔道:“是伯外祖长孙、次孙。”

高孟翔外祖父是礼部侍郎杨廷仪,伯外父的就是首辅杨廷和。

杨家虽发迹的晚,杨廷和之父杨春中进士,入官场,官至正四品提学会事。可到了杨廷和兄弟这一代,兄弟三个,两个进士,一个举人,都入了官场:而今,一个是首辅,一个是京堂,一个是地方大员:

到了第三代,杨廷和四子,一进士,两举人,一恩萌入官,长子、三子出仕,次子、四子举业。

杨廷仪长子早天,次子也是举人。

杨家不仅子侄出色,女婿选的也都是读书人。

杨廷和女婿金承轩是进士,杨廷仪长女婿王青洪是探花、次女婿高玉行也是进士:

杨廷和任首辅十年,杨家子侄以及姻亲,在朝廷地方上勾勒出一张权势之网。

即便是京城公侯府邸,对于杨廷和这位首辅也不敢小瞧。

这也是先皇驾崩后,杨廷和能独掌朝纲的原因。换做个性子绵软的首辅,京城早就乱作一团……

高家依附杨家,高孟翔提及外家也是有荣乃焉。少不得将外祖父、叔外祖父与几个舅舅也夸了一遭。

道痴与王琪两个却是对视一眼,暗暗心惊。

高孟翔虽没有提及杨有仁兄弟在国子监的具体情况,但是听他话中对二人的推崇,可见是公侯子弟也无需怕的。

身为实权首辅的长别、次孙,兄弟两个确实有这个底气。

可要是换个角度看,也说明杨廷和权重,公舟勋贵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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