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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明(柯山)-第1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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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的人。
既然下了决心要守大凌河,就要舍得下本钱,祖大寿这个老丘八也不含糊,冷冷道:“已列阵的建奴不到千数,岳托小儿张狂如此。”祖大寿对着身边旗牌官道:“让祖可法和张存仁动动。”
旗牌官传令掌旗手挥动旗帜,见南门应旗后,又赶紧跑到女墙边,他探出头去,满目耀眼的盔甲,瓮城中是两百多名彪悍的骑兵,为首就是祖大寿的养子祖可法,这些人都是祖大寿的家丁,其中同样有不少蒙古人,这些享受着家丁待遇的蒙古人战力丝毫不在建奴之下。
翁城门慢慢打开,十几名哨骑当先冲出,散开在左右掩护,两百名骑兵隆隆出城,熟练的分作二三十人一股,开始主动攻击附近的后金哨骑。
建奴的哨骑纷纷后撤,后金后阵反应很快,分出左右两支骑兵准备抄这支明军的退路,这时大凌河南门也冲出一支骑兵,是宁远副将张存仁所领家丁,他们从侧翼而来,后金右翼的那支骑兵反倒可能被夹击,那支后金军转头往张存仁迎头对冲而去。
一阵号响,分散的祖可法部骑兵又汇集起来,祖可法只对付后金左翼的一百多人,双方都是各自精兵,马速很快加到最快,毫不退缩的对冲而来,密集的兵器交击声只持续了短短时间,双方交错而过之后,地上摆满了一片死兵伤马。
后金大阵没有派出援兵,只是开始敲起战鼓,周围的建奴大军中响起潮水般的呼叫,给自己这方加油。
祖可法大声呼叫着,很快调转马头,再次与那支建奴针锋相对的对撞,地上再次留下一片尸体,双方死伤几乎相当。祖大寿的家丁表现出了远超普通明军的水准,其实冷兵器时代的军队只要肯拼命,伤亡并不会过于悬殊。
双方各自损失了三十人左右,那支建奴这次不敢再对攻,祖可法也停下来,双方对峙着,祖可法看了看墙头,这支家丁是祖大寿的精兵,祖可法担心损耗太过。
祖大寿和何可纲都对满地死伤毫不动色,祖大寿心中则在踌躇,现在还维持这势均力敌的形势,但祖可法人数占优,只要逼迫对方撤走,就达到目的了,但那样就需要再损失一些最精锐的家丁。
他脸上抽动一下,刚要打旗号让祖可法再攻一次,城墙上却响起一阵震天的欢呼声,何可纲赶紧一指左边,祖大寿赶紧去看,却惊讶的看见建奴右翼的两百多抄兵被打得丢盔弃甲,四散而逃,张存仁的家丁正在后面紧追。
何可纲惊讶道:“肯定是蒙古各部。”
祖大寿估计也是蒙古人,但是只要敌人跑路就行,他才不管是不是真夷,转头就对旗牌官大声道:“让锦州副将领重兵出城依墙列阵,准备接应骑兵。”
命令传下后,一队队身穿黑色铁甲的士兵从瓮城门洞涌出,城墙下列阵。
祖大寿见到后金后阵旗号挥动,超过五百名骑兵在调动,开始下马的镶红旗甲兵也被调回,时机刚刚好,下令道:“让祖可法和张存仁回来!红夷炮、大将军备弹!”
一声鸣金,这支关宁军最精锐的家丁迅速又汇聚起来,往西门退回,后金后阵兵马已经冲出三百余人,开始左翼剩下的一百余真夷也紧紧追在家丁之后。
“虎!”城墙下的四百多铁甲步兵同时大呼一声,阵型开始往前缓缓移动,一股肃杀之气油然而生。
一直平静的祖大寿眼中终于现出一丝得意,这是他从文登营身上偷学来的,自去年以来,学习文登营的九边军将不少,但是能学到那种气势的,祖大寿却认为只有自己这支家丁。
关宁军对于文登营做了一些功课,文登营固安和滦州的作战都是在众目睽睽之下,能收集的信息也很多,关宁军通过各种渠道了解,知道文登营是用的戚继光之法练兵,关宁各将虽然贪腐,但是毕竟有建奴的威胁在,保命同样很重要,能把兵练强点总是好的。
戚继光的兵书他们都是有的,鸳鸯阵对他们也不是稀奇东西,有些将领在各自军中试了一下,觉得训练难度不低,如果要达到文登营那种水平,肯定要给家丁待遇,那样必然要减少家丁中的骑兵,而他们认为在辽西这地方,步兵始终不如骑兵好用,最后大多放弃了。
祖大寿对文登营的表现颇为关注,觉得鸳鸯阵对守城和巷战其实都很有用,最适合于专门防守的辽西,于是在普通营兵中练兵,结果他发现根本没有滦州那支文登营的精气神,最后从他属下各营调了最好的老兵,搞了四百多人的重装步兵,平常三日一练,专门操练鸳鸯阵,让他的长子祖泽润亲领,享受家丁待遇,祖大寿终于在这些人身上找到了那种感觉,但要再扩张,又颇觉不易,他不明白陈新在鸟不拉屎的文登县是如何练出那么多强兵的。
祖可法是祖大寿侄子中最能打的一个,所以才被祖大寿看重,即便被后金兵追在后面,他也没有慌乱,而是转了一个弯,斜着往步兵阵正面通过,如果后金兵继续跟着,将在这个步兵阵的鸟铳射程内通过。
张存仁的人马因为击溃了正面之敌,没有被追击的顾虑,此时正夹击过来,而后金的援兵还相隔较远,明军完全可以在后金援兵到来前重创这支分兵。
祖大寿眼光闪动,眼看可能有上百的建奴人头,那支追兵却机灵的兜了一个弯跑了,城墙上两门红夷炮和十多门大将军、二将军轰出炮弹,声震远近,十多颗铁球砸在后金三百多援兵附近,激起团团的烟尘。
红夷炮发言后,后金后阵发出鸣金声,他们派出的所有骑兵都退到了三里之外,放弃了攻打甲三号台的打算,祖可法哈哈笑着,领着骑兵去割了地上的建奴人头,合计三十多个,张存仁反而只斩杀了二十多个,因为那些蒙古部落兵跑得太快,骑术也实在太好。
明军家丁在城下提着人头炫耀,更有几名蒙古家丁,用绳索套在几个受伤的建奴脚上,拖在马后来回奔跑,城墙上的明军士气高昂,齐声给他们喝彩。
何可纲对祖大寿拱手道:“能战而后能守,建奴士气已夺,末将断言建奴只得铩羽而归。”
祖大寿在心里认同,虽然对损失的数十个精锐家丁心痛不已,但比起附近的肥沃土地,又很值得了,他此时已经对挫败建奴的进攻充满信心。
因为身弥岛大捷,以及驻京办偷走了水御史的证据,梁廷栋并未如原来的历史一样被免职,大凌河城的修建虽然不断遭受朝官非议,却没到廷议汹汹的地步,在这段耽搁的时间内,大批的民夫和牛马车在锦州和大凌河之间日夜往来,辽东巡抚丘嘉禾得以往大凌河运送了充足的粮食,辽镇又新调了三千人的战兵进入大凌河,明军对大凌河投入的守城兵马是原本历史的近两杯,而且还出现了数百名模仿戚家军的祖家铁甲步兵。
而后金因为身弥岛的打击,则多耽搁了一些时间,给了大凌河修筑完成的时间,城防比原本历史上更加完固。
宋闻贤等人在北京干的事,都是临时决定,基本符合陈新的总体要求,但作为始作俑者,陈新现在都并不知情,他也从未想到,自己在京师搞的小小办事处,居然改变了大凌河战役的进展,此时的他,仍然在按原来的步骤准备着。(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订阅,打赏,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七十一章 水刑
文登营区营墙西边外面,相隔不到五十步的地方,有一处新修建的大院落,外面包了一层高高的砖墙,除了占地大些墙高些之外,与一般院子区别不大。
进入外墙后,里面还有一层围墙,门口有两个没穿军装的人站岗,这道围墙之后,便是一重重屋舍,其中没有种植任何花草树木。
靠西边又有一重高墙,四角还有哨楼,其中有一排单调的屋舍。
中间一间屋子的下面,是一个阴暗的地窖,地面和四周照样用条石加固,几朵火焰在油灯上跳动,在石墙上投射出一个男子身影,黑色的投影跟随着灯火的跳动摇晃着。
周世发一脸微笑,盯着地上的一个人平静的说道:“杨先生何苦如此,在下也是知书识礼之人,不过先生若是打定主意不开口,非要为难在下,在下也只得为难一下先生了,可以先告诉先生,到现在为止,还没人能抗得住三次。”
那男子头上脚下的躺在一块微微倾斜的木板上,手脚都被捆得牢牢实实,他听了周世发的话,露出愤怒、不屑和恐惧交织的神情。
周世发蹲下来,用两个膝盖夹住那名杨先生的脑袋,不让他摇动,又将几块棉布盖在他脸上,杨先生脸被盖住,眼不能见物,心中更加恐惧,不知道周世发要做什么,口中发出急促的呜呜声,他嘴巴上的棉布随着他的呼吸起伏着。
周世发充满怜悯的摇摇头,提起一个木瓢缓缓将其中的清水倒在嘴巴位置的棉布上。杨先生似乎没料到只是些水,安静了一下之后,突然剧烈的挣扎起来,周世发脸色变得冷酷,用左手猛地压在他额头上,又继续用两个膝盖固定住他头部的位置,右手又打起一瓢水。缓缓往已经浸透水的棉布上倒下去。
杨先生身体剧烈的抖动着,脖子上青经暴起,腰身高高的挺起。周世发在心中计算着时间,一边怜惜的道:“这是我家大人发明的水刑,你以为和喝口水一样就错了。只要短短时间,就能让你有憋死的感觉。”
片刻后,他终于停止倒水,扯开了那几块棉布,露出杨先生扭曲的脸,杨先生双眼圆睁,拼命把头抬起一点,吐出大口大口的水来,然后剧烈的咳嗽,好半响才筋疲力尽的把头放回木板。满头满脸的水渍,两眼无神的喘着气。
周世发自己试过一次这种水刑,这看着简单的手法,却特别残酷,与水中憋气完全不同。很短时间内就能让人有窒息感,让受刑者痛苦的同时,能清晰地感觉到死亡的临近,很少有人能坚持过两次,显然这位杨先生也不会例外,周世发让他恢复了一会。蹲下对杨先生道:“杨先生,我刚才说了,你们三人谁先说实话,谁便能活命,我看在你是河间府同乡的份上,给你个机会,你却再三口出恶言,如今想好了没有?说不说?”
杨先生不复刚才的不屑表情,大声哭起来道:“我…孙大人对我有知遇之恩…”
周世发直接又把棉布盖到他脸上,杨先生在棉布下发出惊恐万分的嚎叫,周世发这次并未倒水,而是又将棉布取下,冷冷道:“有人跟我说过,只要是人,就熬不过这种水刑,我劝先生不要心存侥幸,只问你最后一次,卢传宗跟你说的什么。”
杨先生满脸的水珠,此时更是涕泪具下,他断断续续的道:“他说登州和东江他是不会去的,要么给他个运河边上的参将。”
周世发眼光闪动,“代千总呢?”
“代,代千总没见到,他直接把拜帖扔出来了,文登水师那个游击倒是见到了,他态度很好,但又说给他多少银子都不去登州水营,拿了也没命花。”
“你们在文登还见了谁?还干了什么?”
“靖海卫的黄功成和他一个叔伯、文登知县、靖海卫邓同知,威海卫张同知…就这些人,孙德海又去了烟厂和这边几个屯堡附近,说是文登营有五六千兵,他要回去报告孙大人,说陈新要谋反,另外,孙大人临行还交代咱们要收集文登营走私的情形,咱们没有寻到。”
周世发得意的一笑,他倒是第一次听人说陈新要造反,再问了几句,那杨先生一旦开了口,也就不顾什么知遇之恩了,老老实实一一交代,周世发听完后站起来开门走上阶梯,到了上层,见陈新带着海狗子坐在一个铜管旁,海狗子正在把一个木塞堵到管口,陈新则正在低头想着什么。
周世发低声道:“大人,与其他两人交代的一样,咱们的将领都没问题。孙元化派他们来一是收买咱们的将官,二来,就是要收集咱们私自练兵、制烟、制盐、走私的情形,咱们今年卖了很多南货和卷烟,登州来进货的不少,孙大人肯定是得到了些风声,知道四海商社是咱们搞的。这些东西收集齐之后,加上黄功成弹劾咱们强占田地、为祸乡里,朝廷肯定是会对咱们有所不满的,咱们弹劾他克扣粮饷一事,皇上自然也不会信了。”
陈新缓缓抬起头,说的却是完全不相关的事情,“大凌河有没有新的情报?”
“今日刚收到,七天前关宁军在十三山和义州分别与建奴哨骑交战,他们还略有斩获,若是不出意外,建奴将从义州和广宁分路行军,在大凌河或锦州汇合,目前兵数不明,但属下想着,既然有蒙古部落出兵,他们的兵力不会低于四万。”
“城中兵力、兵器和粮草情况可打听了?”
周世发摇摇头,“兵力倒是知道,大概在六千至八千战兵,白杆兵被撤回了山海关。大凌河城中总兵力四万上下,不过粮草和兵器不好计算,咱们的人都是靠着在市井之中探听,具体数字并不清楚,只说是前段日子运送粮草的车马日夜不绝。”
陈新道:“将这军情转交中军部参谋司,另外京师有没有什么消息?”
“张大会传了个消息回来,说吕直和咱们的弹劾有动静了。皇上对孙元化越来越不满,基本确定要派员来登州核查,主要是都察院的御史。另外还会有一位侍郎以上京官,或许还有一名内臣,目前温体仁和周延儒两派正在为核查的人选争斗。”
钦差的人选自然是要争的。这直接关系道最后的结论,陈新也不知道他们会扯多久,周延儒肯定会拖得越久越好。眼下有了吕直和陈新提供的契机,温体仁肯定会把孙元化确定为靶子,作为打倒周延儒的第一步。
陈新眼睛转动着,“若是御史来了,情报局还准备了哪些孙元化的把柄?”
“登州走私商人名单,其中数名是孙元化的亲眷,第二是黄龙倒卖东江镇本色军粮的证据,登州水师运送军粮从水城出发。有时根本没去东江镇,而是在附近一处私港倒卖给数家登州粮店,也有买往莱州和青州粮店的,如果御史是温体仁的人,咱们可以提供水师涉及人等的名单。照单抓人审问就行了。”
上次宋闻贤就给了温体仁登莱的虚兵数量,陈新对情报局准备的新证据基本满意。
周世发抬头继续道:“眼下梁廷栋已经倒向温大人,温体仁对他多有支持,但在大凌河一事上,温体仁却一直没有表态。”
陈新笑笑道:“修大凌河最初就不是他的注意,眼看着要开战。这老狐狸自然不会表态,万一打败了,他会被梁廷栋连累的,这个大凌河可是关系着不少人的官帽,孙承宗、梁廷栋、丘嘉禾,或许还有孙元化。”
周世发对于陈新直呼各位大人的姓名早就见怪不怪,他现在干着这一行,对这些大人私下的东西了解更多,早没有那种因神秘而形成的敬畏。他只是思索着道:“那就是说,万一大凌河失陷,梁廷栋还是要去职的?这次有个姓水的给事中准备弹劾梁廷栋,证据被张大会他们偷了,宋先生亲自去给的梁廷栋,他欠着咱们这么大一个人情,被免职着实可惜了。”
现在和梁廷栋关系能到如此之近,陈新也没有想到,能留着梁廷栋当然是最好的,陈新想想后淡淡道:“梁廷栋现在还不能算温体仁的人,孙承宗只算是皇帝的人,温体仁和周延儒对大凌河都不会太重视,因为跟他们关系不大,远远不如他们之间的争斗重要。如果大凌河赢了,温体仁才会正式拉梁廷栋如何。若是败了,梁廷栋也就指望不上温体仁。”
周世发对于朝廷这种状态也见怪不怪了,叹气道:“咱们当兵的打来打去,那些大人满口道德,要百姓忠君报国,其实从未将争取胜利放在心上,考虑的却是如何利用最后的结局,无论胜败都是如此,战场上尸横遍野的那些人若是知道,只怕是死不瞑目。”
陈新盯了周世发两眼,这个特务头子至少还是保留着一点伤感的能力,并非是完全的冷血动物,陈新赞许的点点头,然后收起笑容对周世发道:“既然建奴已经来了,各位大人头痛的时候也就到了,咱们可以放手做事,黄功成那边马上动手干掉。”
周世发答应下来,又回问了一句道:“对付黄功成咱们拟定了三个计划,用毒药、制造淹死…”
陈新轻轻摇摇手,轻轻打断道:“适当的计划和谨慎是对的,不过现在孙元化自顾不暇,黄功成就没有作用,只能算小角色,又是咱们文登营的地盘上,不用如此费劲,我建议派人直接斩杀便是。”
“是…那关着的这三人呢?”
陈新脸上泛起职业的微笑:“我现在改主意了,孙大人费了那许多心思搞证据,不但是要搞臭我文登营名声,以此摆脱我对他的弹劾,我想他或许还会弹劾咱们勾结监军内官吕直,利用文官对内官的防备心理,引诱中立的文官全部站到他那边,达到扭转困境的效果。这三人是孙大人亲戚和赞画,可是很多人都知道的,先别忙杀了,孙大人敢给我来狠的,甚至还在登州海上拦了咱们一艘商船,本官也得给他个狠的。”…)
第七十二章 阴谋
崇祯四年的八月,随着后金军兵临大凌河,大明京师又一次被震动,他们都还记得崇祯二年后金入寇时惶惶不可终日的感觉,确定后金军止步于大凌河后,大家才松了一口气。
众人都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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