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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血(老茅)-第18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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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的侍卫懊恼不已。
冯可宗、郭维经、任民育三人也听得暗叹可惜,只是却不可能去责怪侍卫看管不力,又向杨林道谢后才命令部下从侍卫手中接过三名俘虏。
“皇上,已经将俘虏和贼人的尸体都交给他们了。”杨林来到皇帝身边道。
“嗯,回去后,让户部对这次死去的二十六名侍卫厚恤,其子弟荫一人入国子监,伤者让太医院精心治疗,所有贵重药材不加限制,务必不留下后患,这次大家杀贼有功,人人皆赏。”
“是,多谢皇上厚赏。”
“走吧,回宫。”皇帝的脸上挂着凝重之色,这次出宫谁也没有想到竟然会遇剌,这也算是给皇帝和所有侍卫一个警惕,即使是在京城,也并非绝对安全。
听到皇帝要回宫,夏蕴贞连忙拉着黄婉秋,向皇帝告辞,王福此时也没有心情邀请夏蕴贞入宫,点了点头,就此与两人分手。
半路上,黄婉秋的声音幽幽传来,问道:“师姐,你是不是喜欢上了皇帝。”
这一路上,无论是在酒楼用餐,还是皇帝遇剌,黄婉秋一直神色木然,仿佛是一个透明人,突然之间问了这么一句,让夏蕴贞吓了一大跳,连忙道:“没有,怎么可能,师妹,你怎么会这么想?”
黄婉秋却没有再回答,只是闷着头赶路,夏蕴贞只好与黄婉秋并肩而行,两人同时沉默下来。
夏希言再次敲开了他先前所进的那座大院,那名中年人依然坐在亭中,仿佛从来就没有离开。只是背对着夏希言,听到脚步声,中年人头也不回的道:“失败了?”
“是。”夏希言苦涩的应道,这次剌杀他策划了三年时间,即使是这次他能逃过,下次再要行剌不知要等多少年,让他更加失望的是,他准备在潞王身边这支人路竟然连一名侍卫也没有伤到。
中年人转过身,面对着夏希言,奇怪的脸上却没有多少失望之色,道:“本王早就料到皇上的防护必定会严密无比,要想剌杀不是那么容易之事,可惜了耕一等人,这次皇帝抓到了三名俘虏,恐怕很快会查到你头上,京城不可久留,你马上离开京城,找一个地方隐性埋名。”
说完,中年人拍了拍手,一名年轻的婢女端着托盘走了过来,中年人将托盘上盖子掀开,里面是一叠纸钞。
夏希言已经看清,这种纸钞正是户部银行一年前才发行,与大明初的纸钞要打折使用不同,这种纸钞印制精美,可以从户部银行任意一个分行换出与面额相同的银币,不需要任何费用,保证它可以自由流通,一经推出就受到商人的热烈欢迎。
“这是二千两银子,算是本王对你多年的酬谢,你拿着吧。”
“多谢王爷。”夏希言声音有点哽咽,江南粮价低迷,二千两银子已是一个王爷一年近三成的俸禄,由不得夏希言不感动,他接过银子又行了一礼才迅速离开。
夏希言刚离开,假山后走出一个人影,道:“王爷,此人是一个隐患,何不除之。”
“住口,本王相信夏先生的为人,即使是被抓也不会供出本王,凡为本王效力之人,若不负本王,本王必定不相负。”
“是,属下该死,会错王爷之心胸,愿为王爷效死。”那名人影跪了下来。
第370章 开口
潞王府内,朱常芳坐立不安的等待着传来消息,他此时倒是后悔将白燕放走,否则听她唱上几曲,肯定不会如此心焦,如果成功,正好夺了这个新晋的秦淮花魁红丸作为庆祝。
终于一阵匆匆的脚步声传来,一名五十余岁,身材有点苟娄的老者步了进来,此人正是潞王府的管家,比潞王大二十余岁,等于看着他长大,对其忠心耿耿,是朱常芳绝对信任之人,正是如此,朱常芳才派他出去探听情况。
一见到此人,朱常芳马上紧张的问道:“怎么样?”
老者摇了摇头,朱常芳的脸色马上垮了下来:“没成功。”
“王爷,此事本来就没有十足的把握,好在王爷也没有多少把柄,暂且等上数年,再寻机会就是。”
听到把柄两字,朱常芳一个机灵,连忙问道:“夏希言没有回来?”
老家回道:“回王爷,没有。”
说完这句,管家的脸色也变得苍白起来,他自然知道那些剌客死伤多少或者被抓了多少都没有关系,若是夏希言被抓了,等待潞王府的就是灭顶之灾。
“快,派人出去寻找,若是找到了……”潞王的眼中闪过一丝阴恨的神色,做了一个杀的手势。
“是。”老者应了一句,连忙出去,等到管家的身影消失,潞王跌坐在椅子上,汗水从他额头上流出,以前被皇位蒙蔽了双眼,此时才感到后怕。
管家带出去的人自然是毫无所获,夏希言从中年人那里取了银子,知道潞王并非是一个好侍候的主,当然不会傻得回来,凭着潞王府的那点人,就是城门也看不住,又如何找得到人。
皇帝遇剌的消息以飞快的速度传播到各个大臣手中,许多人都惊愕不已,惊愕过后马上心急火燎的皇宫赶去,探听皇帝的情况,虽然据说只是损伤了数十名侍卫,皇帝本人毫无无损,不过,这个时候自然顾不得皇帝是否受伤,赶到皇宫去总没有错。
王福一回宫,求见皇帝的大臣便络绎不绝,看到皇帝无事,一些夸张的大臣忍不住号啕大哭,至于其中有多少真意,除了本人恐怕谁也说不清,王福也只得温言安抚。
好不容易将大臣打发走,两名贵妃又带着儿女过来,一见皇帝也是眼中含泪,王福又是一番安抚,倒是弄得被平时上朝时还要累。
尽管锦衣卫、兵马司、府衙三个衙门并没有关城门在城内大索,不过,大街上兵马司士卒和衙役的来来往往还是让整个京城的气氛紧张起来,锦衣卫的探子更是不放过一个可疑的行人,百姓和从外地赶过来的士子都在打听到底出了什么事,当得知有人直剌皇帝时,不少人吓得目瞪口呆,回过神来后就对剌客破口大骂。
经历过崇祯十七年前那种天崩地裂的感觉后,对于现在安定的生活,大部分百姓都十分珍惜,眼下虽然大明看似稳如泰山,可是都是由皇帝带来的,有皇帝在,大明自然无忧,一旦皇帝有个闪失,皇子年幼,谁知能不能压住那么多的骄兵悍将和一些有野心的蕃王,说不定又要陷入战乱之中,听到既然有人行剌皇帝,自然义愤填膺,那些到京城赶考的士子对剌客骂得更凶,幸好皇帝没事,若是有事,他们今科就别想考了。
因此,虽然三部人员对于京城的搜查影响了不少人的生活,倒是没有多少人抱怨,不少人还十分热心的提供线索,将可疑人员向锦衣卫、兵马司、应天府的兵丁报告,在这样无孔不入的搜查下,只用了三天的时间,剌客就现了形,被锦衣卫发现住所,经过一番围捕第一批行剌的剌客除了当场格杀了十余人外,又有七人落网。
只是另一波剌客却象消失了一般,变得无影无踪,倒是不少小偷、江洋大盗、抢劫犯无所遁形被抓了起来,京城的治安一下子变得前所未有的好,几乎到了路不拾遗的地步。
往日阴森的锦衣卫大牢,此该被红红的火光照得亮堂堂的,整个牢房通道内,站满了兵卒,冯可宗、郭维经、任民育三人身穿官袍,并排坐在大牢中央,他们的前面是一名全身被鞭打的伤痕累累的中年人,中年人两旁,一个火盆里的炭火熊熊燃烧着,里面放着数块扁平的烙铁,烙铁已经烧得通红,仿佛随时会融化成汁一般。
除了这些,四周还布满了各式各样的刑具,凡是想得到的都能在这里找到,冯可宗首先拍了拍桌子,道:“说,你是什么人,为什么要行剌皇上?”
那名中年人正是杨林所擒下来的那名俘虏,也是那天在酒楼与皇帝相碰的中年人,侍卫所擒的三名俘虏中,其余两人都挨了枪伤,半死不活,无法问话,后面抓到的七名剌客也是小虾米,他们只是被人花钱雇来的打手,甚至他们不知道要袭击的是皇帝,自然没有问话的价值。
只有眼前这名中年人全身完好无损,又是主要的头目,在暂时搜不到其余剌客的情况下,冯、郭、任三人只能把希望寄托在眼前之人身上,无奈这名中年人虽然一幅文弱的样子,只是骨头却不软,这数天,虽然锦衣卫不停的拷打,硬是不肯吐露半个字。冯、郭、任三人等得不烦,只好亲自过来提审。
中年人眼中闪过一丝怨毒之色,只是双唇还是紧闭,郭维经冷冷的道:“冯大人,看来这名贼人苦头还没有吃够,用刑吧。”
冯可宗身为锦衣卫掌堂,当然不会心慈,点了点头:“用刑。”
“是。”一名锦衣卫应了一声,从火盆中取出烙铁,脸上带着一丝狞笑,慢慢向中年人的胸膛逼近,在离中年人还要数寸的地方停了下来:“说吧,无论是多铁打的汉子,到了锦衣卫手中,最后无不屈服,锦衣卫十八道刑具中,火烙只是最初步的用刑,以后的刑会越来越痛苦,直接你崩溃为止,反正迟早要说,又何必多受痛苦。”
这名锦衣卫显然是一个用刑的高手,并不急于先烙上去,而是缓慢的逼近,让中年人充分感觉到烙铁的温度,再用话一步步诱导,事实上,犯人最大的恐惧往往是在用刑前,真正用上了刑,反倒会将恐惧消除大半,锦衣卫自然深知其中的道理。
眼看着烙铁离自己越来越近,上面的高温已经将让自己的皮肤灼热起来,中年人脸孔一阵扭曲,前几天他虽然挺了过去,只是因为锦衣卫暂时没有把心思放在他身上,听到眼前这名锦衣卫一个个给他报出各种刑具的名字,加上感受到烙铁就离身上不及一指,中年人的恐惧到了极点。
“快,快拿开,我说。”中年人大叫起来,脸上的汗珠如黄豆一样滚下。
“这就对了,虽然没种,可是总比受皮肉之苦要好。”那名锦衣卫笑了笑,将烙铁稍稍移开:“说吧,大人问你叫什么名字,为什么要行剌皇上?”
“我叫靳期昌,是山西靳家子弟,狗皇帝言而无信,明明许诺我们献了太原城就可以得到赫免,可是献城之后,却将我们八家抄了一个底朝天,男丁全判斩首,女的贬为官妓,我和与狗皇帝仇深似海,恨不得食其肉。”
“大胆,不得辱骂皇上,掌嘴。”冯可宗喝道。
“啪,啪。”这次旁边的锦衣卫没有丝毫迟疑,重重的两巴掌打在靳期昌脸上,靳期昌嘴角马上露出一丝血迹。
“这只是给你一个小教训,若是言语中再敢辱及皇上,免不了再受皮肉之苦,听你的口气,你是昔日满清八大皇商靳家的后人 ?'…3uww'”冯可宗道,与郭维经和任民育对望了一眼,闪过一丝喜色。
“不错,我行不改名,坐不改姓,正是靳家子弟,皇帝以为杀绝了我们八家的男丁,我们还是逃出了三人,另两人是黄家和梁家之人,不过,他们已经死了,这次八家真的绝根了。”靳期昌说到这里有一丝黯然,早知如此,不如找个地方隐姓埋名,娶妻生子,将靳家传下去。
“你们八大皇商,丧尽天良,皇上剿灭你们一点也不冤,说罢,除了你们三人,其他人是什么身份,把你们这次策划的细节详细说出来。”
“也罢,反正我也不想活了,我虽然一心想要报仇,可是凭我们三人的力量根本无法报仇,若不是一名中年文士模样的人找到我们,我们也不会来到京城……”靳期昌详细的说出了事情的经过。
潞王与管家两人着实过了数天提心中吊胆的日子,甚至听到府外传来马蹄声和脚步声,潞王就会吓得全身发抖,数天过后,见到没有锦衣卫来拿人,潞王才放心了一些,这天,他刚想吩咐家丁备车,到秦淮河上转转,找个清倌人开苞避避秽气,一名家丁气喘息息的过来禀道:“不好了,王爷,外面来了好多人马,将我们的府第包围了。”
“啊。”潞王嘴里惨叫了一声,他一下子瘫到了椅子上。
第371章 处置
潞王不用想就知道外面来了大队人马意味着什么,这些天他一直担心,自以为躲了过去,没想到是最终还是没有躲过,他心中对夏希言大骂不已,若是夏希言在他面前的话,他恨不得亲手将夏希言掐死。
潞王以为是夏希言出卖了他,这么想其实也没错,不过,官兵能这么快找到潞王头上可不是夏希告密,而是夏希言在招募这些剌客时故意留下来的破绽,让靳期昌猜到了雇佣自己的人就是潞王,靳期昌既然开了口,自然不会替潞王保密,他巴不是大明皇帝多杀几个王爷。
那名家丁见到潞王瘫在椅子上,一时也傻了眼,他并不知道潞王府已经大难临头,连忙按住潞王肩膀边摇边道:“王爷,醒醒,醒醒。”
“快,快,关上大门,不准官兵进府。”潞王突然发疯似的跳了起来,向门外跑去,一边跑一边大叫。
潞王的反抗注定是徒劳,潞王疯了,其余家丁可没有疯,没等潞王到达门口,官兵已经冲进府中,面对官兵手中明晃晃的刀枪,这些家丁谁也不敢反抗,乖乖的按照命令站住一边,一动都不敢动,潞王冲出来时正好与抓他的官兵迎面撞上,带队的锦衣卫头目挥了一下手,两名锦衣卫已经将潞王双手夹住,一人道:“王爷,我们奉命办案,还请王爷跟我们去一场。”
“放开我,我是王爷,你们不能抓我。”朱常芳大力挣动起来。
两名锦衣卫却毫无所动,紧紧的夹住朱常芳的双臂,一人道:“王爷,若是平时,我们当然不能抓你,可是眼下我们是奉皇上旨意来请王爷问话,若是王爷再不配合,那就休怪我们动粗了。”
也不知朱常芳是否听了进去,整个人放松下来,脸上一片死灰色,停止了挣扎,潞王到底是王爷身份,虽然犯下大案,锦衣卫还是没有给他太过难堪,并没有带枷锁,而是由两名锦衣卫扶上一辆四面封闭的马车,至于潞王府的其他人自然没有这个待遇,全被官兵五花大绑的押着。
数天之后,冯可宗、郭维经、任民育三人一起联袂来到皇宫,通禀之后见到皇帝,三人一起行礼:“臣等参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免礼吧。”王福抬了抬手,将桌上的案卷合上,道:“潞王可交待了。”
三人相互看了一眼,冯可宗站前一步道:“回皇上,潞王已经交待,他确实是这次行剌皇上的主谋,只是他所有的谋划都交给一名叫夏希言的人处理,此人眼下还没有落网,这两拨剌客是否都是夏希言所遣,臣等还无法得出结论。”
潞王被抓后,早已经没有了王爷的气派,将所知一五一十抖露了出来,让冯可宗三人哭笑不得的是潞王虽然是幕后主使,对于细节却一概不清楚,甚至到底有多少人参与,潞王都一无所知,这让三人的调查重新陷入了僵局,不得不向皇帝作禀报。
“这么说,这个夏希言才是最关键之人,你们可查清夏希言的资料?”
冯可宗道:“回皇上,夏希言是江南人士,万历四十二年进士,曾任南京吏部侍郎,因为贪污,被朝廷革去官职,后来做了潞王的幕僚,不知为何,此人一直怀着对皇上的巨大怨恨,才会一直协助潞王策划剌杀皇上,臣等请皇上下令发出海捕公文,全力搜捕夏希言。”
“准!”王福想也不想的点头,死了将近二十多名侍卫,如果还让这样一个关键人物逃脱的话,朝廷的脸面都要丢尽了,何况还有一波剌客的线索要从夏希言身上打开,否则留着这帮人,对于皇帝的安全总是一个威胁。
随着皇帝的命令下达,全国的驿站都忙碌起来,根据潞王和王府仆人的描述,一张张带着画像的海捕公文在数天之内就贴满了江南各地的县城,然后开始向远处漫延。
虽然发下海捕文书,不过海捕文书并不是马上就能见效,谁也不知到底多久能够找到夏希言,更让人担心的是夏希言被灭了口,这样,或许剌杀之事永远都会成为一个迷。
不过,不管有没有第二位幕后主使,潞王是这次行剌的主谋之一是跑不了,对于潞王,冯可宗、郭维经、任民育三人自然无法处理,只得交由皇帝亲自裁决,王福马上把皮球踢给了内阁,由内阁一同协商。
谁也没有想到,一直有贤名之称的潞王竟然是剌杀皇帝的主谋,消息一传出,整个朝中一片哗然,其中不泛一些质疑声。
五位内阁大臣有点愁眉苦脸的坐在武英殿内,潞王是皇叔,当初还差点被立为皇帝,皇上要避嫌,将皮球踢给他们,这无疑是一个烫手的山芋,行剌皇帝,按律是十恶不赦的大罪,即使潞王是王爷,牵涉不到亲族,至少也要剥夺王位,本人处斩。
只是若当真如此简单,皇帝也不会将皮球踢给内阁了,潞王在宗室中的威望很大,加上潞王又曾与皇帝争夺过皇位,虽然这次行剌证据确凿,不少宗室还是难免暗中嘀咕,说不定潞王是被人故意陷害。
“史大人,皇上将处置潞王之事交给我等,还是请你还说说吧。”马士英将皮球踢给了史可法。
五人内阁大臣中,最为尴尬的非史可法莫属,当初他可是力挺潞王继位,若是潞王当真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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