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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士无双(骁骑校)-第3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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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陈子锟便想起一个人来,如果他在,杀张啸林易如反掌
这人便是沧州燕家轻功暗器嫡系传人,燕青羽
……
北平,前门大栅栏中国电影院贵宾接待室,燕青羽打了个喷嚏,揉揉鼻子念叨一声:“谁他妈念叨我了”
他到北平来是参加满映拍摄电影《东游记》首映式的,华北已经沦陷两年了,景物依旧,却再也找不到当初的感觉了,就连六国饭店里趾高气扬的洋人也没了往日的威风,在北平,一等人是日本人,二等人才能轮到欧美人,三等人是华北政府的汉奸们,老百姓只能沦落为四等、五等人
御竜王端着一杯鸡尾酒走过来,笑呵呵道:“燕桑,感觉怎么样”
话音刚落,一群记者跑过来,镁光灯乱闪,啪啪的照了一阵子才走
燕青羽苦笑道:“御桑,你可把我坑苦了,这报纸一登出来,我就成汉奸了,哪有脸见人”
御竜王正色道:“燕桑,你这话就不对了,艺术是没有国界的,你看满映的头号女明星李香兰不也是中国人么,战争中的百姓生活苦闷,我们搞艺术的职责就是减轻他们的痛苦和压力,这是功德无量的事情啊,还有,这话你也只能在我面前讲,在别人面前万万不可说,否则被特高课知道,你就麻烦了”
燕青羽心说特高课也不如你心黑啊,嘴上却道:“多谢御桑提醒”
他踏上贼船也是不得已,自从上次御竜王拜访过一次之后,本来根本没把这个人当回事,可是突然有一天,小明星的父亲被日本宪兵抓了,宪兵队可是比七十六号魔窟还要恐怖的所在,燕青羽也一筹莫展,忽然想到御竜王留下的名片,便死马当作活马医,打了一个电话过去
万没想到,御竜王竟然亲自带着燕青羽和小明星到宪兵司令部去要人,他一个领事馆的文官,和那些挎着倭刀凶神恶煞的宪兵们据理力争,终于将犯人救了出来,从此两人就有了来往
御竜王年轻、富有活力,喜欢电影和戏剧,不像日本军人那样残忍和刻板,还同情中国人,至少表面上如此,一来二去两人有了交情,当御竜王提出来北平参加首映式的时候,燕青羽没有犹豫就答应了,当然主要动机还是想见识一下当红影星李香兰的风采
说曹操曹操到,李香兰一袭旗袍,款款而来,主动伸出手:“燕前辈,我可是你的影迷哦,最喜欢你演的浪子燕青”
“惭愧,燕某只是浪得虚名罢了”燕青羽和李香兰热情握手,顿时引了一帮记者来拍照,这回燕青羽没有表现出不悦,反而非常配合
李香兰道:“燕前辈,你在电影里身手很敏捷,不知道是否真的练过国术?”
燕青羽眉飞色舞道:“那当然,我从小练武术,基本功很扎实,这里人多不便表演,你想深入了解的话不妨晚上到我房间来,我住六国饭店……”
御竜王见两人谈的投机,淡淡一笑走到一边去了,几个西装革履的满映职凑上来和他攀谈,大伙看着相谈甚欢的燕青羽和李香兰,不禁浮起笑意,用日语低声嘀咕起来
……
晚上,燕青羽在房间里坐立不安,时不时对着镜子整理领带,忽然房门敲响,他立刻使出移形换影的轻功一个箭步蹿到门口,干咳一声,摆出最有魅力的笑容,拉开房门潇洒的做了个有请的手势
站在门口的是一个服务生,似乎被燕青羽的举动吓着了,结结巴巴道:“燕、燕先生”
大失所望的燕青羽不悦道:“什么事?”
“您的便条”服务生递上一张纸条,上面娟秀的字迹写着“前辈可有闲暇,楼下咖啡室小坐,知名不具”
定然是李香兰写的,燕青羽又高兴起来,赏了服务生一枚大洋,乐颠颠的下楼去了
六国饭店楼下大厅设有咖啡室,悠扬的钢琴声中,李香兰穿着小洋装静静坐在窗口,用小银匙搅着咖啡,从侧面看去,线条优美,略带愁容,宛若西施再世,黛玉重生
燕青羽提一提裤腰带,这两年没大练功,也没电影可演,腰胯上都放了肉,英武的形象略打折扣,不过应付个把日本妞还是没问题的,他顺手在餐桌花瓶里掐了一支玫瑰,脸上挂着招牌式的迷人笑容走了过去
“燕桑,你来了”李香兰发现燕青羽来了,急忙起身打招呼,虽然外界都说她是中国人,但熟悉的人都知道,其实她是日本女孩,山口淑子
“送给你”燕青羽将玫瑰花放在李香兰面前,打了个响指:“维特,咖啡,不加奶”
“谢谢”李香兰一副很惊喜的样子
两人开聊,天南地北大千世界无所不谈,最后谈到了李香兰的家世,她生在奉天,父亲在满铁任职,是普普通通的日本家庭,因为会说一口流利的汉语,还有一副甜美的歌喉和美丽的容貌,被日本当局挑中,包装成中国女明星,演电影,出唱片,红极一时
“中国是我的故乡,日本是我的祖国,两个国家之间的战争,让我倍感痛苦,什么时候战争能结束啊,燕桑,我真的很彷徨,很苦恼”李香兰眼中隐含着泪水倾诉道
燕青羽摸着她的小手,严肃的说:“战争是政治家的事情,我们没有办法阻止,只能把全身心扑到艺术上,最大可能的减轻他们的痛苦和压力”
这是中午御竜王的话,燕青羽此刻拿来忽悠李香兰倒是满应景
“燕桑,你愿意和我一起为艺术献身么?”李香兰忽然呼吸急促起来,眼中闪烁着激动的充满希冀的火花
听到“献身”二字,燕青羽差点就脱口而出我愿意三个字了,可是定下心神一想,似乎有些太顺利了,等等,为艺术献身,这是唱的哪一出?
他淡淡笑了笑,起身面对窗外,手插在裤兜里:“你说的是拍电影?”
“是的,燕桑,你愿意和我一起拍一部反战题材的电影么?”
燕青羽摇摇头:“抱歉,我已经息影,日本不退出中国,我不会重上荧幕”
李香兰难掩失望之色:“是这样啊,不能为我破例一次么?”
燕青羽不去看她的眼睛,深吸一口气道:“商女不知亡国恨,隔江犹唱**花,我堂堂中华男儿,难道连商女也不如么,对不起,失陪了”
说罢竟然很没绅士风度的先走了
李香兰叹口气,拿起风衣也走了,来到外面汽车上,坐在后排的中年男子阴沉着脸问道:“淑子,他答应了么?”
“实在抱歉,燕君他说自己已经息影了”李香兰显然很害怕这个男子,低着头小声答道
“真没用”男子呵斥道,对坐在副驾驶位子上的御竜王道:“御桑,你的意见是?”
御竜王道:“他的反应倒是出乎我的预料,看来要施行第二计划了,野田君,我想安排一出戏,希望你能帮忙”
中年男子道:“只要能促成燕青羽为帝国拍电影,付出再大的代价也值得,御桑,你要安排什么戏?”
“杀鸡给猴看的好戏”御竜王狡黠的眨着眼睛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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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四章 于占魁的最后一战
杀鸡儆猴自然是一出好戏;可是猴子有了;鸡从哪里找;北平不是上海也不是新京;御竜王驻上海外交官;野田是满映的高级职员;两人的资源都用不上;
“要不;请华北方面军出面协助?”野田建议道;
“不;我不喜欢这帮挎着军刀的武帮忙吧;”
御竜王所说的正是名闻遐迩的帝国女间谍川岛芳子;同时她又是满洲国皇帝的妹田骏众将的密友;呼风唤雨;权势滔天;
正巧川岛芳子也在北平;一个电话打过去;高傲的芳子小姐居然主动登门;对御竜王毕恭毕敬;询问老子爵大人身体可好;
御竜王笑道:“家父身体很好;芳子;这次我到北平来;想请你物色一个人……”
川岛芳子听完;若有所思道:“我对北平武术界不太熟悉;不过我认识一个人;或许可以帮上忙;这样吧;明天给你答复;”
回到住所;川岛芳子一个电话将北平社交界鼎鼎大名的红人李俊卿叫来;不到半至;虽然已经是快四十岁的人了;但越老越有味道;端的是北平头号美男;
李俊卿当年只是一红齿白;相貌俊秀;但却不会利用自身资源;直到他遇到了李彦青;这位比他大十几岁的美男子也是搓澡工出身;也生的英俊不凡;却靠着给曹锟搓背搓成了北洋政fu显赫一时的人物;也就是了;
开窍之后;李俊卿一发不可收拾;作为李彦青的禁脔迅速上位;成为北京社交圈的红人;李彦青被冯玉祥枪毙之后;他仓皇如丧家之犬;逃离北京躲避风头;等冯玉祥下野之后又重新回来;一直混的半红不黑;直到北平沦陷;日本人扶持王克敏做了华北临时政fu的头头;他的运气才来;
王克敏是北洋时期的财政总长;和李彦青过从甚密;当年就对李俊卿垂涎三尺;现在两人一拍即合;李俊卿在临时政fu行政部里谋了个参议的职务;摇身一变成了政界人士;
李俊卿的靠山不止王克敏一人;子也有一腿;芳子小姐喜好男色;李俊卿投其所好;当了她的男宠;捞取不少政治资源;顺带着把赵家勇也提拔成火车站警察署的署长了;
**一度后;川岛芳子把御竜王的要求说了一遍;李俊卿当即表示;这事儿好办;绝对给您办的妥妥的;
川岛芳子道:“明天就要答复人家;你赶紧去办吧;”
李俊卿不敢怠慢;赤条条从被窝里爬出来;穿上衣服回去了;派人把赵家勇找来连夜商量事情;
“日本人要找一个北平颇有名气的练家子;而且还不要亲日的;脾气越倔越好;这是唱的哪一出?”赵家勇很是纳闷;
“别管哪一出;麻溜的找人吧;我可答应人家了;明早就回话;”
赵家勇摸着下巴想了一阵子;忽然道:“有了!于占魁你看怎么样;反正不是好事;就让他去充数;”
李俊卿;就他了!”
……
于占魁今年六十整;到底是练武出身;身子骨硬朗得很;每天早上四点半爬起来练功夫;风吹雨打都不断;但只是练;不再和人切磋;更不会干出带人踢馆这种孟浪的事情了;
他最风光的阶段是二十年前初到北京的时候;打遍整一战;被一个拉洋车的小子打败;从此一蹶不振;再出山的时候就像是换了一事情也不再过问;交给大弟子闫志勇照看;只醉心研习武艺;
北平沦陷以后;没人有心思练武;齐天武馆已经关张;门庭冷落车马稀;忽然今天来了客人;宪兵;还有一个穿西装的翻译官;给于占魁送来一张请柬;邀请他晚上赴宴;
“请于馆主务必参加;如果不去的话;哼哼;”翻译官狞笑两声;走了;
闫志勇吓坏了:“师父;黄鼠狼发去天津;转船去南边;”
正好于占魁的小孙女跑过来;奶声奶气的喊:“爷爷;抱抱;”
于占魁抱起孙女;冷峻的脸上扶起慈祥的笑容:“往哪儿跑;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我走了;家里人怎么办……去!我倒要看看;小日本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我跟您一块去!”闫志勇一咬牙道;
下午五点来钟;于占魁带着大徒弟闫志勇出门了;一身青布长袍;上面是黑缎子马褂;手里捏俩铁弹;干净利索;举手投足透着练家子的威风;
闫志勇跑到大街上拦了一辆洋车:“胶皮;这儿来;”
车夫颠颠的拉着一辆紫色四个电石灯的洋车跑到武馆门口;于占魁一撩袍子上了车;车夫回望他;打招呼道:“哟;是于爷啊;”
外;被车夫认出来很正常;
于占魁坐车;闫志勇在后面一溜小跑跟着;直奔海淀而去;路知是紫光车厂的洋车;便唏嘘道:“想当年;和你们陈老板曾经在陶然亭一战;老夫毕生难忘啊;想想二十年过去了;”
车夫回头笑道:“可不是么;当年那场比武;我也在场;”
“您是?”
“我叫薛宝庆;是陈子锟的哥们;”车续拉车;
“原来还是故人;”于占魁又是一番感慨;和薛宝庆有一搭没一搭的唠起来;闫志勇很纳闷;怎么今天师父话这么多;
赴宴的地点在海淀某处大宅;地点都快靠近圆明园了;到了门口;于占魁下车;掏了一枚银元给宝庆:“您受累了;”
“哟;这
“拿着吧;”于占魁健步进门;闫志勇紧跟其后;亮出请柬;守门的日本兵检查了请柬;只允许于占魁一面;
“志勇;在这儿等着我;”于占魁深深看了徒弟一眼;义无反顾的进门去了;
闫志勇退了下去;发现车夫竟然没走;
“那啥;这儿偏;叫不到车;我在这儿等于师父;”宝庆道;
两人蹲在地上;唠起嗑来;
这座大宅是日式庭院;院子里铺着白石子;树木花草小池塘;优雅至极;于占魁被引到廊下;日式房间里坐满了客人;有穿军装的;也有穿便服的;男男女女形形色…色;都跪在榻榻米上;面前摆着木头做的食盒;小酒壶;小酒杯;日本人的玩意都是小家子气;
翻译官说他是北平武术界最厉害的人;曾经打遍天下无敌手;于占魁听不懂日语;但从大家夸张的表情就能猜出翻译官说的内容;
“于馆主;亮点绝活给太君助兴吧;就瞧您的了;”翻译官笑吟吟说道;
于占魁觉得一股血直冲头顶;原来把自己找来;就是为这帮杂碎***助兴!堂堂齐天武馆的馆主;北平武术界泰山北斗一般的人物;走到哪儿都有人敬着;居然像个猴子一样;练拳给他们助兴!
他冷哼一声:“于某老胳膊老腿;耍不动了;”
翻译官道:“谁不知道您老见天早上练功啊;利索点;别给自己找不痛快;”
于占魁瞪了他一眼;翻译官被他凌厉的眼神吓得往后退了半步;
有位军官不耐烦了;大声喝问:“为什么还不表演?”
翻译官忙道:“于馆主他不愿意为皇军表演武术;”
军官大怒;拿出一叠军票撒过去;花花绿绿的票子落了一地;于占魁看也不看;冷冷的扫视众人一眼;回头便走;
此刻;燕青羽就坐在武术表演;没想到居然闹了这样一出;他心里这个急啊;恨不得跳上去劝这位铮铮铁骨的老爷子;别和日本鬼子一般见识;胡乱耍两下走人就是;
两个日本兵拦住了于占魁的去路;翻译官在后面道:“别他妈给脸不要脸;皇军请你来表演;是给你面子;”
于占魁道:“爷今天就”
一个日军大佐伊利哇啦说了一通;翻译官点头哈腰;对于占魁道:“皇军说了;今两个钟头的武术;就别想活着走!”
于占魁忽然笑了:“小子;老夫倒要看看;你们有多少斤两;”轻轻一下将翻译官推出老远;继续往外走;两个日本兵斤;拨了个狗啃屎;
席上坐着的川岛芳子笑了;向李俊卿抛了个赞赏的眼神;找来的人果然是一头倔驴;本来还怕他不配合呢;这下可好;三言两句就爆;反而省了很多麻烦;
几个军官抓起军刀赤着脚跳下庭院;哇哇怪叫着向于占魁挥刀劈去;于占魁一闪身躲过;施展空手夺白刃的本领抢过一柄军刀;刷的一下搁在最前面一个日本军官脖子上;
庭院里的空气顿时凝滞了;
于占魁轻蔑的一笑;撤回刀往地上一抛;转身就走;
“砰”枪声响了;于占魁背上一团血迹;他慢慢转身;面孔狰狞:“小日本;背后偷袭;卑鄙无耻!”
刚才丢了面子的军官手持南部手枪;连发数弹;于占魁慢慢倒在了地上;
“这个人是反日分子;将他当场处决;大家没有意见吧;”军官走到于占魁身旁;用脚踢了踢他;得意的问道;
回答他的是一阵笑声;
燕青羽没料到事情转变的这么快;一言不合就杀人!日本人当真是畜生!他心中极其难过;当即起身离去;却被一个少佐很难过;告诉你;这就是不服从帝国命令的下场;”
燕青羽怒火中烧;一双拳头捏的啪啪响;少佐看看他:“怎么;悟吧;你这个三流影星!”
御竜王赶紧过来相劝;忽然倒卧地上的于占魁跳了起来;一把捏住身旁军官的咽喉;一阵啪啪骨节碎裂的声音传来;众军官纷纷拔枪射击;于占魁身中十余弹;依然屹立不倒;大手铁钳一般捏住那人已经死了;
燕青羽一言不发;离席抗议;御竜王紧随而去;
川岛芳子也意兴阑珊;失态有些失控;李俊卿就合适;就是太强悍了;中枪都能捏死一个皇军;意外损失一名军官;这笔帐算起来可赔大了;
等在门口的闫志勇和薛宝庆听到枪声;顿时惴惴不安;为于占魁担心;过了一会;闫志勇被叫了进去;将于占魁血肉模糊的尸体扛了出来;
宝庆傻眼了:“这是怎么闹得;怎么活生生的人说走就走了;”
正文 第五章 胜利大逃亡
?纵横北平武林的于占魁于老爷子就这么走了,身上二十多个弹孔,右手的手指被割断,浑身的血都流干了,但一双虎目依然圆睁。《》
闫志勇泣不成声,四十多岁的汉子哭的像个泪人,师父虽然是个臭脾气,但对徒弟,对家人一向照顾,武馆没收入,他悄没声的把自己的皮袍子当了换粮食,一个六十岁的老人,招谁惹谁了,赴个宴就把性命送了。
哭了一阵子,闫志勇道:“大兄弟,不耽误你做生意了,你回吧。”
宝庆很仗义:“我和于老爷子有缘,送他最后一程吧。”帮着闫志勇把于占魁的尸体放在洋车上,脱下褂子盖在身上掩住血迹,拉车回城里。
拉到齐天武馆大门外,早已等候多时的儿子媳妇和小孙女都出来了,儿子还抱怨:“闫大哥你也不劝着我爹,日本人的宴能去么。”
闫志勇强忍泪水,悲痛的摇摇头:“老爷子的脾气你又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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