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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士无双(骁骑校)-第1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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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子锟不禁哑然失笑,林文静这话说的有点意思,孙文革命一生,却没什么真正拿得出手的成绩,武昌首义没他的份,广州起义是黄兴干的,尤其最近一段时间,被两广军阀陆荣廷、陈炯明等赶得到处跑,居无定所到处漂泊,北方军阀乱哄哄你方唱罢我登场,哪一方失利,就会选择和孙文联合。

“就是因为有他这样的革命先驱在不断努力,中国才会慢慢向前。”陈子锟叹了口气,拉起林文静姐弟的手:“咱们回去吧。”

……

回去的路上,陈子锟遇见了一个老熟人,胡半仙正在大街上给人算命,他立刻上前要求看看前程。

胡半仙笑了:“大人,你跑我这儿逗闷子来了?”

陈子锟瞅瞅自己,劳动人民的打扮,一点也不像大帅的模样啊。

胡半仙笑道:“陈大帅,您穿成这样也瞒不住人呐,您现在是正儿八经的上将军,搁以前就是提督加兵部尚书的衔儿,军机处行走,这气势能和一般老百姓一样么,不过说句实话,您今天脸上带晦气,怕是刚从不干净的地方来。”

陈子锟道:“我刚从医院来。”

胡半仙道:“怕是还见了病入膏肓,不久于人世的人。”

陈子锟道:“这都被你猜中了?”

胡半仙摆摆手:“罢了,既然你问前程,我就给你测个字吧。”

陈子锟想了想,拿过桌上白瓷片,用墨笔写了个“军”字。

胡半仙抹去了字迹,道:“你以前是拉洋车的,五年前吃粮当兵,戴上了军帽,现在也是上将军了,不过车上戴帽,把你的前程给遮住了,你要是不走这条路,兴许还有……”

他干咳一声,弯下身子凑过来压低声音道:“兴许还有面南背北的命……”

陈子锟一惊:“此话怎讲?”

胡半仙直起身子,懒洋洋道:“机不可失失不再来,五年前你还有机会,现在没机会了,你的仕途到此为止,都被这顶帽子压死了。”

陈子锟掏出钞票放到桌上,默默离开,心里翻江倒海,胡半仙算的历来很准,难不成自己就止步于此了,不过换个角度想想,不到三十岁就是上将军,军务督办,这辈子也算值了。

先把林文静姐弟送回家,陈子锟这才回到车厂,一位警官已经等候他多时了,见了他赶忙立正敬礼:“上将军,卑职给您请安。”

“啥事儿,说。”陈子锟脱了棉袄,换上了呢子军装。

“上将军,您今儿踢了一个当兵的,那人死了。”警官赔笑道。

陈子锟一愣,心说怎么这一脚这么狠,居然把个五大三粗的军官踢死了,不过他也没当回事,道:“这种人死有余辜,你来就是说这个事儿?”

警官苦着脸道:“上将军,您一脚踢死他,我们可遭殃了,奉军把我们警所都给抄了,把当事的俩巡警也给扣了,要枪毙呢,您老行行好,救救我们吧。”

陈子锟大怒:“奉军纪律如此松弛,荼毒百姓也就罢了,连京师警察厅也不放在眼里,真是岂有此理。”

警官道:“您是不知道,这帮爷横行惯了的,妈了个巴子是免票,后脑勺子是护照,但凡戴狗皮帽子的大爷,咱们就不敢惹,惹不起也躲不起啊,您是许国栋许队长的朋友,和咱们巡警是铁哥们,您可得帮帮我们。”

陈子锟道:“你别慌,我这就给张学良打电话。”

电话打过去,没找到人,原来张学良到颐和园玩去了。

“行,等他回来知会一声。”陈子锟挂上电话,再看那警官,似乎都快哭出来了。

“我去警所瞧瞧,谁这么放肆。”陈子锟从墙上摘了武装带和军帽,戴帽子的时候盯着上面的五色星徽和金色帽箍看了老半天,心说这帽子怎么就耽误了老子的仕途呢?

此番来京,陈子锟带了一个排的卫队,穿蓝军装的直系军人在满是黄军装奉军士兵的北京城里特别扎眼,路人无不为之侧目,不大工夫,陈大帅便带着卫队赶到了奉军兵痞闹事的警所。

本以为这帮丘八看到自己的上将肩章会卖个面子,哪知道狗皮帽子们根本不鸟他,依然用皮带猛抽绑在椅子上的巡警,为首的竟然是个上校军官,领子敞着,脸膛通红,嘴里叼着烟卷,骂不绝口,烟灰竟然纹丝不动。

“住手!”陈子锟大喝一声。

那上校斜着眼看他,道:“妈了个巴子,你是干嘛的?”

第091章 军法审判陈子锟

上将军的虎威岂是一个小小上校能冒犯的,陈子锟才不和他废话,抬手就是一个大耳刮子,抽的他原地转了三圈,别说嘴里叼着的烟卷了,就是门牙都没保住,整个人都被抽懵了。

耳光就是命令,奉军大兵们真不含糊,立刻把枪举了起来,警所内外一阵阵拉枪栓的声音,几十支奉天造辽十三年式步枪瞄准了陈子锟和他的卫队。

卫队也端起了美国造汤普森,手提机枪打起来就是泼子弹,一杆枪能对付十杆枪,这优势可不是闹着玩的,奉军大兵们火力上处于下风,气势上一点也不输,一个个满嘴妈了个巴子,吵吵嚷嚷一点也不怵。

上校好不容易缓过劲来,耳朵里依然嗡嗡响,他这个气啊,大喝道:“弟兄们,今天绝饶不了国民军这帮孙子!”

陈子锟道:“你他妈谁啊,跟我叫板,老子不是国民军,老子是江东陈子锟,张汉卿的结拜兄弟,你动我一个试试?”

这一耳光打得太狠,说啥都不好使了,上校腮帮子肿的老高,嘴里还流血,哪管是谁的把兄弟,他抽出手枪喝道:“今天谁也别想出这个门!”

话虽这样说,奉军弟兄们谁也不敢先开枪,对方毕竟是几十支手提机枪,打起来不到三秒钟,自己这边就剩不下啥人了,他们虚张声势只是在拖延时间而已。

外面一阵整齐的脚步声,援兵终于到了,不过来的不是奉军,而是警察,京师警察厅侦缉队长许国栋带领一百名武装巡警赶到了现场,百十条步枪齐刷刷的举起,巡警们眼都红了,这段日子他们可没少受奉军的气。

奉军大兵们的气焰终于消减了一些,不过依然举着枪骂骂咧咧,陈子锟不耐烦了,抢过一支汤普森,对天就是一梭子,吓得所有人都是一激灵,随后他又做了一个危险动作,朝奉军大兵们脚下开了枪,子弹掀起一道道烟尘,惊得他们跳了起来,卫队和警察趁机一拥而上,连威吓带枪托殴打,缴了这帮人的械。

宪兵终于赶来了,负责京师治安的是奉军宪兵司令部,一样的狗皮帽子,一样的黄军装,只不过缠了个袖章而已,带队的是个斯文中校,倒是个明事理的人,将挑衅士兵带走,给陈子锟敬礼道歉,又温言安慰了受伤的警察,这才离去。

目送奉军大队离去,许国栋长出了一口气,将手枪插回枪套,笑道:“今儿有惊无险,全亏上将军照应,要不然咱们巡警又得吃亏,晚上您有空么,咱们小聚一下。”

虽然现在许国栋的身份和自己极为悬殊,但陈子锟还是一口答应了,许国栋感觉倍儿有面子,腰杆不由得挺得更直了。

当晚,陈子锟如约赴宴,本来以为只是警察厅的朋友们一起坐坐,哪知道来的人还不少,李俊卿、赵家勇是少不了的,还有粪王于德顺和齐天武馆的闫志勇,以及四九城混黑道的一帮朋友,全来了。

陈子锟地位最为显赫,自然坐在首席,大伙儿轮番来敬酒,气氛虽然热烈,喝酒倒也颇有节制,毕竟大锟子的身份不一样了,大家多多少少都有些敬畏,喝酒之余,陈子锟提起奉军骚扰百姓一事,大伙儿顿时找到了共同话题,你一言我一语的控诉起这帮东北佬的恶行来。

以前别管哪一系上台,除了打仗期间当兵的祸害百姓,和平时期纪律都算尚可,唯独奉军纪律最差,大兵们吃饭喝酒不给钱是家常便饭,欺男霸女之事也经常发生,京师警察厅不敢管,奉军宪兵又不问,可苦了北京城的老百姓了。

“据说山东江苏的老百姓被祸害的更厉害,张宗昌手下的老毛子兵,烧杀掳掠,无恶不作啊。”闫志勇叹息道,如今他已经是齐天武馆的馆主了,老馆主于占魁隐退多年,四处云游去了。

这话触动了陈子锟,奉军的纪律差,根子在源头上,张作霖本人就是胡子出身,部队主要构成更是以关东响马为主,虽然最近用了不少士官学校科班生,老底子却不是一时半会能改变的,就凭这样的队伍,打得下江山,未必守得住啊。

赵家勇道:“唉,要论军纪,还是冯玉祥的国民军最好,我估摸着,要不了多久国民军还得杀回来。”

大家纷纷点头称是,说冯玉祥这回挺憋屈的,好不容易把吴佩孚扳倒了,花花江山拱手让给了张作霖和段祺瑞,这口气能咽下去才怪。

李俊卿冲墙上贴着的纸条努努嘴:“少谈这个。”

纸条上写着“莫谈国事。”四个字。

赵家勇哈哈大笑:“今天到场的有陆军上将,有侦缉队长,我就是谈了,也没人敢管,您说是不?许队长?。”

许国栋打哈哈道:“喝酒喝酒,咱们都是小老百姓,不管那个。”

在这种场合,陈子锟也不好发表看法,只好岔开话题问赵家勇:“你站警的差使丢了,不打算重新找个工作?”

赵家勇道:“有点积蓄,先这么过着,不急。”

陈子锟道:“要不到江东省去发展,我那儿正缺人。”

赵家勇眼睛一亮:“给我个局长当当成不?”

陈子锟道:“那不行,得从下面队长干起,一上来就是局长,不能服众啊。”

赵家勇道:“得嘞,我还是趴在北京吧,在皇城根住久了,哪儿都觉得不好。”

……

第二天一早,陈子锟接到了张学良的电话,对昨日事件表示了歉意,又半开玩笑的说:“昆吾兄的腿功果然了得,一脚就把那个害群之马给踢死了。”

陈子锟奇道:“真的死了?”

张学良语气很轻快:“军医检查了,脾脏破裂,确实是被踢死的,算是便宜塌了,不然得挨枪子,咱们奉军最讲纪律,这种光天化日之下强抢民女的,一旦逮着就地枪决。”

陈子锟道:“虽然这人死有余辜,但不经军法处死总归不好,汉卿帮我给他家里寄上五百大洋聊表心意吧。”

张学良满口答应,又问陈子锟啥时候得空,一起打牌看戏。

“今天下午吧,明天还有事情。”陈子锟犹豫了一下还是答应了。

下午两点,一辆福特车开到紫光车厂门口,下来一个军服笔挺的少校军官,说是奉了张学良的手令前来接陈大帅去听戏的,陈子锟换了一身便服,也没带卫士就上了汽车。

福特车驶离不久,又有一辆豪华梅赛德斯轿车来到车厂,也是一个年轻少校来接陈子锟,可把宝庆给搞糊涂了,说不是刚被你们的人接走么?

年轻少校丈二金刚摸不着头脑,说不会啊,就我这一辆车来的。

宝庆想了想,也糊涂了:“兴许是别家人来请的吧。”

……

疾驰的汽车里,陈子锟望着窗外的风景,随口问道:“这是去哪儿啊。”

少校道:“去顺承王府。”

陈子锟道:“路不对啊。”

少校道:“去接个人,少帅还请了两个朋友。”

陈子锟皱了皱眉,张学良最不喜欢别人称呼他为少帅,这人应该不是他身边的侍从官。

“我以前怎么没见过你?”陈子锟问道。

少校笑了笑,回过头来,手里已经多了一只枪,黑洞洞的枪口瞄准陈子锟的脑门。

“陈大帅,我知道你身手不错,不过你再快也快不过枪子儿,不信可以试试。”

陈子锟不敢试,这么近的距离内,中枪肯定难逃一死,他只是不相信,张作霖父子会对自己下手。

“谁指使你的,你就不怕张学良惩办你么?”他故意问道。

少校鄙夷的笑笑:“少帅被你的迷魂汤灌晕了,没看出你的本来面目,等他回过味来,奖励我们还来不及呢,停车!”

汽车停下,左右后车门打开,两个彪形大汉钻了进来,一左一右夹住陈子锟,利索的下了他的手枪,四只手紧紧箍住他的两条胳膊,绑上了结实的麻绳。

“陈大帅,您不用紧张,咱们一切都按规矩来,不会玩阴的。”少校收回了手枪,笑的很和善。

陈子锟道:“莫不是因为我踢死一个害群之马之事?”

少校懒洋洋道:“说是也是,说不是也不是,您是聪明人,肯定明白我的意思。”

陈子锟道:“到底是谁想杀我?”

“那您就不用知道了。”少校正襟危坐,喝令汽车夫:“开车。”

汽车径直朝南苑驶去,那里以前是冯玉祥的驻地,现在是奉军的大营,陈子锟坐在车里心乱如麻,暗暗思忖自己这回是不是真的要完蛋。

“妈的。莫非被胡半仙算准了,我的仕途就此终结,可不是么,连小命都丢了,哪还有什么仕途可言。”陈子锟心里暗暗嘀咕,一双眼睛左右乱瞄,夹住自己这两人身材壮实,太阳穴外凸,手上青筋乍现,应该是外家功夫不错的好手,腰间更是带着手枪,打起来自己未必能占到便宜。

大概是察觉到了他的杀意,两个大汉鄙夷的看了他一眼,左边那人径直拔出手枪顶着他的腰眼说:“金钟罩铁布衫也挡不住子弹,别胡思乱想,咱们两便。”

陈子锟放弃了挣扎,不大工夫,汽车驶入兵营,停在小教堂前,这里已经被改成了军法审判所,警戒士兵都是缠着白袖章的宪兵,看来是打算正儿八经审判自己了。

宪兵将陈子锟押进了审判所,军法官已经就位,只等开庭了,陈子锟瞥了一眼窗外,一队士兵正列队检查着步枪,他脑中迅速闪过一个念头:行刑队!

人犯押到,军法官一拍惊堂木,准备审案了,陈子锟大喝道:“我抗议!谁给你们的权力,逮捕一位现役陆军上将。”

军法官慌了神,扶了扶眼镜,仔细打量陈子锟:“你是谁?”

陈子锟道:“我是骁武上将军,江东省军务督办陈子锟,是段执政,张大帅,孙文先生请我到北京来的,你们凭什么秘密抓捕我!”

军法官手足无措,那个少校疾步上前,附耳说了几句,陈子锟耳朵尖,隐约听到“林哥”的字眼。

看来他们并未安排好此事,机不可失失不再来,陈子锟一头撞过去,将左边士兵解决,右边的人刚要拔枪,被他一脚踢中面门,趁着大家措手不及之际,陈子锟纵身跳上桌子,从教堂彩绘大玻璃窗一跃而出。

彩色玻璃渣碎了一地,栖息在教堂屋檐下的几只白鸽被惊飞,扑簌簌的展翅飞起,溅了陈子锟一头的鸟粪,他哪里顾得上擦,撒腿就跑,背后枪声响起,宪兵们追了出来。

这儿是南苑兵营,到处都是戴狗皮帽子的大兵,陈子锟就算插翅也飞不出去,他心里这个恨啊,咬牙切齿却又无处发泄,只好撒开两条腿往前猛跑。

兵营里人来人往,宪兵们怕误伤自己人不敢开枪,声嘶力竭的喊着:“抓住他!”可那些奉军士兵并不阻拦陈子锟,反而抱着大枪在一旁看起了西洋景。

陈子锟在前面狂奔,宪兵们哼哧哼哧在后面紧追不舍,成百上千的大兵们袖着手抱着膀子蹲在一旁围观,还时不时喊上一嗓子叫好,南苑兵营里形成一幕奇景。

忽然前面几个捧着饭盒的大兵路过,一人瞅见陈子锟,惊呼一声:“小白龙!”

陈子锟一看,眼泪差点下来,天不亡我啊,居然遇见长山好绺子里的老兄弟了。

第092章 死里逃生

这位老兄弟绰号高粱秆,比陈子锟略大两岁,是绺子里的炮头,善使一杆金钩步枪,两人是过命的交情,时隔六年竟然在南苑兵营里再见,这份惊喜就甭提了,高粱秆看见后面的追兵,冷笑一声,抱着膀子就拦在了路上。

宪兵们这一路猛跑,肺管子都跑断了,气喘吁吁的喝令道:“高粱秆,没你的事,让开。”

高粱秆道:“凭什么抓我兄弟,他是老百姓,你们宪兵管不着。”

可不是么,陈子锟穿的是便服,几年下来,身上桀骜跋扈的土匪气质早就退掉了,和高粱秆心目中那个双枪快腿小白龙相去甚远,到了自己地头,当哥的哪有不保护兄弟的道理。

宪兵们认识高粱秆,这小子尽惹事,打架酗酒斗殴辱骂长官无所不为,本来都当上上尉连长了,就因为不服长官,被撤职当回了大头兵,是兵营里有名的刺头,可那些大兵偏偏就佩服他,都听他招呼。

士兵和宪兵是天生的冤家对头,高粱秆和宪兵叫板,大兵们都兴致更高了,尤其是跟着高粱秆的那几位老兄,卷起袖子横眉冷目的,这就准备和宪兵干架了,陈子锟被人推到后面,也不知道谁一刀割断他手腕上的绑绳,又有人在他头上卡了顶狗皮帽子,身上披了件破军大衣,耳畔低声道:“兄弟,快走。”

陈子锟回望正在挑衅宪兵的高粱秆,心中一股热流升起,现在可不是婆婆妈妈的时刻,他迅速窜入一旁的兵舍,沿着没人的小路溜了。

高粱秆这回可戳了马蜂窝,大队武装宪兵赶到,闹事聒噪的士兵们立刻偃旗息鼓,因为这回带队的人来头太大,谁也惹不起。

来的是奉军两位高级将领,第四军团司令官杨宇霆和交通司令常荫槐,后者曾经做过军法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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