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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袁氏枭雄-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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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否说道:“这个理当如是。”

除了金尚、阎象还有杨弘等廖廖数人,袁否根本就不稀罕袁术留下的这帮文官,当初要不是顾忌金尚等文官对军队的影响力太大,得罪文官集团极可能动摇军心,早在龙亢时袁否就以铁腕整军,然后带着军队北上冀州了。

真要这样,说不定这会都已经进入冀州了。

现在金尚、阎象已死,袁否就更不稀罕袁术留下的老臣。

“这就好办了,不过,关于如何处理文官的事等会再说,现在再说说军队的事。”刘晔却卖了个关子,绕开话题,“此去冀州遥遥上千里,无论走兖州还是徐州,都必定会遭到曹操、吕布的全力攻杀,若走司隶校尉部,则沿途关山险阻,一旦曹军追至,则前有雄关,后有追兵,只怕也是凶多吉少,所以必须得有一支精兵护卫。”

袁否深以为然,北上冀州必须带一支精兵,这是不用讲的。

刘晔接着说道:“请恕在下直言,主公麾下的这支军队却称不上精兵。”

袁否默然不语,刘晔这话虽然听着很刺耳,说的却是事实,他手下的这四千军队的确不算精兵,因为下蔡、龙亢两仗都是靠机诈取胜,严格一点来讲,这四千将士并未经历过真正意义上的大战恶战。

没有经历过大战恶战的军队,算什么精兵?

真正的精兵,必须做到其疾如风,其徐如林,侵略如火,不动如山,难知如阴,动如雷霆,这六法当中,尤以不动如山最难!

所谓不动如山,是指无论敌军攻打多急,我自岿然不动!

一支没有经历过大战恶战的军队,是很难做到这一点的。

刘晔说道:“主公若不能打造出一支精兵,怕是到不了河北。”

袁否叹道:“可要想打造一支精兵,又谈何容易?总不能去打巢湖吧?”

真要是带着四千军去打巢湖,倒果真是一场恶战,不过这仗恶是恶了,可结果只怕是毫无悬念的全军覆灭。

刘晔说道:“打巢湖自然是毫无胜算,但若是孙策挥师来攻,我军便可以据城而守,便可以借机打造精兵!”

袁否目光一凛,道:“孙策挥师来攻?”

刘晔点了点头,肃然说道:“孙策若是挥师来攻,我军便可据坚城而守,如此,不仅可以借机打造一支精兵,主公还以可借机摆脱那些不愿意走的官吏,更有甚者,主公还可以借此机会赢取天下民心、士心!”

第87章重礼

刘晔说道:“孙策若是挥师来攻,我军便可据坚城而守,如此,不仅可以借机打造一支精兵,主公还以可借机送走那些不愿意走的官吏,更有甚者,主公还可以借此机会赢取天下民心、士心!”

袁否却有些怀疑,当下问刘晔说:“借守城之战打造出一支精兵,这个可以理解,借孙策挥师来攻的机会送走不愿走的官吏,也能理解,毕竟攻城最紧之时,他们为了自保,一定会提出投降,但说借机赢取民心士心,此话却是从何说起?”

刘晔说道:“若是攻城之战陷入僵持,江东军难虎难下,这个时候,主公谴使议和,只要孙策肯保准居巢十万生民安全,并且发誓不侵占士族豪强之田产,如此,主公便肯献出居巢城池,主公你说,居巢的十万生民还有庐江的士族豪强听了之后,会做何感想?”

袁否闻言怦然心动,说道:“居巢百姓还有庐江的士族豪强必定对某心存感激。”

“心存感激?呵呵,主公这么说却是矫情了。”刘晔笑道,“若果真如此,主公仁义爱民、礼敬士族的美名必定会传遍天下,便是放走的那批旧臣,也会感念主公仁义,觉得欠了主公一份天大的人情。”

袁否彻底心动了,他知道刘晔并没有瞎说。

真要是策划得好,这一仗还真能一箭三雕!

不过,相比打造一支精兵和摆脱那些文官,袁否更在乎民心、士心!

作为一个穿越者,袁否深知名声的重要性。

不仅是这个时代,便是后世混个**,也是需要名声的。

杜月笙为什么能成为上海滩的大享?除了心狠手辣之外,最重要的原因却是杜月笙讲义气,深得手下的拥护。

在汉末这个乱世,名声就更加重要。

刘备不过一个织席贩履之辈,最后却能够当上皇帝,靠的就是仁义的名声!

他袁否如果真能借居巢之战博取仁义爱民、礼敬士族的美名,则对于将来的发展无疑是很有帮助的,别的不说,到了河北之后,袁绍也会更加的看重他,因为袁绍最是重名,如果他的名望能够显达海内,袁绍就一定会重用他。

不过兴奋之余,袁否又想到了另一个问题。

这一战虽然好处多多,可是这得有个前提,就是得守住居巢!

当下袁否又问刘晔道:“先生,若孙策果真挥师来攻,居巢能守住吗?”

刘晔道:“单凭主公麾下的四千残部,只怕是守不住,不过,若是加上庐江合郡之兵却是应该可以。”

“庐江合郡之兵?”袁否苦笑摇头,说道,“只怕刘勋未必愿意出兵。”

“为什么要刘勋出兵?”刘晔反问袁否道,“在下所说庐江合郡之后,却是指庐江合郡之兵皆由主公来统帅,并非指主公与刘勋合兵!”

“什么,庐江合郡之兵皆由我统帅?”袁否愣了下,“先生此话何意?”

袁否这回是真没闹明白刘晔的意思,什么样的情况下刘勋会把庐江郡的兵马都交给他袁否来统带?明显不可能啊。

刘晔却再次长揖到地,对袁否说道:“在下不才,愿以三寸不烂之舌说服刘勋将庐江郡让于主公,如此,孙策闻讯之后必然立刻出兵,主公有了庐江合郡之兵,再加上主公原有之四千残部,便拥有了与孙策一较高下之兵力。”

“什,什么?”袁否听得瞠目结舌,以为自己的耳朵出了问题。

刘晔直起身,重复说:“在下愿以三寸肉舌,说服刘勋归降主公。”

袁否这才确信自己的耳朵没出问题,不过还是难掩心下的震惊,说道:“先生该不会是在跟某开玩笑吧?”

“当然不是。”刘晔微笑道。

看到袁否如此震惊,刘晔心下还是有些小得意。

所谓主择臣,臣亦择主,而臣择主时,若能再奉上一份礼物就再好不过,而庐江郡,便是刘晔准备献给袁否的礼物!

这一份礼物,份量可是不轻。

袁否终于从震惊中回过神来,沉声道:“先生,要想说服刘勋出让庐江,怕是不易。”

“刘勋肯定不会心甘情愿让出庐江郡。”刘晔微微一哂,又说道,“不过,此时却是由不得他刘勋不让了。”

关于逼刘勋让出庐江这件事,刘晔还真的是说得起硬话。

刘晔跟庐江步军都尉张多、水军都尉许干的关系摆在那,而且,因为对流民见死不救的缘故,刘勋现在已是民望尽失,而袁否,却通过居巢屯田获得了流民的爱戴,更通过低价出售水田讨好了庐江的士族豪强。

如今,庐江的民心、士心早已经尽归袁否。

袁否取代刘勋出任庐江郡守可谓众望所归。

当下刘晔又说道:“主公岂不闻大势所趋乎?”

袁否便不再矫情,又说道:“若如此,先生却不可亲往皖城,某派长史杨弘前往皖城即可,杨长史能言善辩,当不会有辱使命。”

当下袁否又让纪灵去把杨弘叫了过来。

杨弘兴冲冲进来,先向袁否大礼参拜,又对着刘晔深深一揖。

见过礼,杨弘涎着脸问袁否:“公子这么晚召臣过来,却不知有何要事?”

袁否道:“某这里还真有一件事,而且,还是关乎袁氏存亡绝续的大事,却不知杨长史是否愿意担此重任呢?”

杨弘便慷然说道:“公子但有吩咐,臣便赴汤蹈火,无有不从!”

“很好,杨长史诚不愧是忠义之士。”袁否先给杨弘戴了一顶高帽子,再将刘晔刚刚手书的劝降书交给杨弘,然后说道,“这是子扬先生写给刘勋的劝降书,明日一早,你便带着这封劝降书前往皖城,说服刘勋归降。”

“啊?这这。”杨弘闻言大吃一惊,失声道,“劝劝劝,劝降书?”

袁否便目光一凛,冷冷的看着杨弘,说道:“难道杨长史不愿去?”

却不料杨弘竟一骨碌跪倒在地,痛哭流涕:“公子饶命,饶命哪,臣这就把暗中克扣的流民口粮全部还回去,一百零六石五斗,一斗不少,臣都还回去,只求公子开恩,不要杀了罪臣,罪臣上有老下有小,呃……”

杨弘忽然编不下去了,他老母早丧,更无子嗣,哪来的老小?

袁否顿时哭笑不得,让杨弘去趟皖城,却不曾想把他贪污一百零六石五斗口粮的烂事给抖出来了,这家伙记性还真好,连五斗的零头居然都清楚的记得。

看来,袁胤伏法的事,把仲家王朝的这一帮旧臣惊震得不轻。

这时候要做的就不再是严刑峻法,而是市恩了,当下袁否说:“杨长史,你若是愿意去皖城,贪墨口粮的事某就不再追究了,还重重有赏!”

杨弘哭丧着脸说道:“公子还是干脆点杀了罪臣吧,因为罪臣去了皖城,必死无疑,左右都是死,还不如死在公子手下。”

见袁否恐吓、市恩都不奏效,刘晔便笑着对杨弘说:“杨长史尽管放心前去,在下保你平安无事,或许,杨长史此行还有意外收获也说不定呢。”

说的倒轻巧?真要是没危险,你自己干吗不去?杨弘心里暗骂,脸上却是一副毕恭毕敬的表情,恭声说:“子扬先生,并非在下不相信你,在下实在是信不过刘勋那厮,先生的这封劝降书定会触怒刘勋,刘勋一定会拿在下出气呀。”

袁否便有些不耐烦,扭头厉声喝道:“纪灵何在?”

纪灵手按刀柄入内,冷森森的喝道:“公子有何吩咐?”

袁否伸手一指杨弘,喝道:“把这个胆敢贪墨钱粮的狗才拖下去砍了。”

“诺!”纪灵答应一声,就要上前来捉拿杨弘,杨弘便立刻慌了,连声叫道,“我去,我去我去,我去还不成吗?”

袁否又吩咐纪灵道:“派几个人,护着杨长史。”

杨弘闻言,一张脸便立刻成了苦瓜,他本想借故出城之后就投奔孙策,可是现在纪灵派了人来监视他,他还怎么投敌?

没办法了,只能去皖城了。

第88章让贤

送走了杨弘,袁否笑骂道:“这个杨弘。”

刘晔微笑笑,说道:“杨长史能力还是有的。”

袁否点点头,又道:“还有一事,今后还望先生勿以主公相称。”

“主公可是担心他日到了河北,在下等称主公,会引来本初公的猜忌?”刘晔一下就猜到了袁否的心事,又道,“既如此,在下也以公子相称便是。”

袁否欣然道:“如此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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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正午,皖城,郡守府。

刘勋正在后院凉亭里欣赏歌舞,忽见从弟刘偕神色惶张的走进来。

见刘勋居然还有心情歌舞助兴,刘偕顿时气不打一处来,跺脚道:“兄长,这都什么时候了,你居然还有心情狎妓?”

刘勋很不高兴的瞪了刘偕一眼。

这个三弟一向都挺懂事,今天怎么回事?抽疯了?

不过,心里不快归不快,刘勋却还是屏退了歌伎、乐工,然后将刘偕召到跟前,皱着眉头询问道:“三弟,何事?”

刘偕长叹一声,说道:“兄长,完了,完了,大势去矣。”

刘勋越发不高兴,火道:“三弟你胡说什么,什么完了?谁大势已去了?”

刘偕叹息道:“兄长,小弟刚刚才得到消息,刘晔已经投靠公子否,公子否已经拜刘晔为参军了。”

“你说什么?!”刘勋闻言顿时一惊而起,连桌案都掀翻了。

刘晔投靠袁否?这对于刘氏来说,简直就是塌天大祸,完了!

“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情?”刘勋急声问道,“这会不会是袁否故意散布的谣言?”

“兄长,并非谣言。”刘偕叹道,“这却是昨晚上的事情了,现如今,刘晔都已经出面在替公子否收拾屯田残局了,听闻是刘晔在主持屯田,庐江郡的士族豪强是争着抢着往居巢府库里存入钱粮啊,听人说,连明年六月才能造好的田都卖完了,仅止此一项,公子否就可收入二十余万石粮,外加大量的耕牛农具。”

刘勋闻言一下又跌坐回席上,这下是真完了。

庐江的士族豪强争相去居巢买田,也就意味着他们已经完全倒向了袁否。

因为庐江的士族豪强买了田之后,已经从利益上跟袁否捆绑在了一块了。

刘勋算是看清楚了,这个世界上,要说什么东西最牢固,既不是亲情,也不是道义,而是利益!

刘偕叹息道:“兄长,你失策了,当初子扬提出开粥棚赈济流民,你真不该拒绝,你要是答应了刘子扬,他又岂会投靠袁否?子扬若不投靠袁否,又岂会有今日之不利局面?眼下是民心、士心,尽归公子否所有了。”

刘勋大怒道:“现在说这些还有何用,你倒是想想对策,赶紧想对策啊!”

刘偕长叹道:“事到如今哪还有什么对策?乔氏乃是庐江势力最大的士族,而刘晔更是庐江士林之领袖,现在乔氏、刘晔尽归公子否,兄长你已经成为孤家寡人了,还拿什么跟公子否抗衡?依小弟之见,不如干脆让出庐江……”

“休想!”刘勋怒道,“某死也不会让出庐江!”

刘偕道:“兄长若是不肯让贤,那等着我们刘家的就只能是灭门之祸了!兄长该不会忘了庐江前任郡守陆康的前车之鉴吧?”

“陆康?”刘勋的眉头猛的跳了一下。

陆康担任庐江郡守时,治下多有建树,可惜当时庐江的文武官吏以及士族豪强多是袁氏之门生故吏,当孙策奉袁术之命领兵来攻,庐江的文武官吏及士族豪强便纷纷倒戈,结果皖城很快就被孙策大军所破。

陆康宗族一百余人丁,除了次子陆绩、从孙陆逊在大战前被陆康送回吴县老家,剩下的人口全部被孙策斩尽杀绝。

今日庐江郡的情形,与彼时何等相似?

说起来,他刘勋在庐江郡的风评还不及陆康,所以,如果袁否真的领兵攻皖城,刘勋知道他是绝对抗衡不了的,别的先不说,单是张多、许干就一定会因为刘晔临阵倒戈,皖城的士族豪强,只怕也会纷纷倒戈相向。

到那时,他刘勋怕是真的要步陆康的后尘了。

刘勋发了半天的愣,最后很不甘心的道:“这么说,只能让出庐江了?”

“只能让出庐江了。”刘偕说道,“与其玉石俱焚,则不如留下有用之身以待来时,兄长若能够主动让出庐江,公子否既便有心想杀兄长,只怕也是不敢轻举妄动,否则他就难免会落下恩将仇报的骂名,如此,我刘氏一门可无忧。”

“也罢。”刘勋长叹息道,“那就让出庐江罢。”

说完这句话,刘勋的肩背便一下垮下来,脸上的精气神也不复刚才,整个人一霎那间就像是苍老了十岁。

刘勋话音才刚落,便有小吏进来禀报说:“郡守,淮南长史杨弘求见。”

“杨弘?”刘偕说道,“此必是奉了袁否的令谕,来劝说兄长归降的。”

刘勋有气无力的摆了摆手,说道:“我就不见这个杨弘了,三弟你代为兄见一见吧,三弟只需谨记,如今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对方既便有什么过份的要求,你也尽可以先答应下来,然后再想办法应付过去。”

“小弟理会得。”刘偕领了命,悲悲切切的去了。

刘勋又回到座席上坐下,环顾后院的亭台楼阁,叹息道:“多华美的府邸啊,可叹才住了不到半年,却又要让与别人了,奈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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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节,杨长史却在郡守府的客厅里如坐针毡。

若非背后站着两个虎视眈眈的甲士,杨长史只怕早就已经起身开溜了,鸟毛,不跑难道还等着刘勋过来砍他的脑袋?

可杨长史真不敢跑,因为背后这两个甲士就是监视他的。

杨长史胡思乱想间,屏风后面忽然间传来急促的脚步声。

听到过来的脚步声好像只一个人,杨长史悬着的心便立刻放下了一半,还好,刘勋并未带着刀斧手过来,只要刘勋没有带着刀斧手过来,只要刘勋不准备一照面就砍他,那他杨弘就有活命的机会,需知他杨弘的口才也不是吹的。

正了正衣襟,杨弘准备要义正词严的交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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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头镇,水军都督行辕。

周瑜得知这个消息却又是两天之后的事情了。

周瑜据案而坐,吕蒙则正襟危坐,像个蒙童坐在帐下。

周瑜看着吕蒙,问道:“其疾如风,其徐如林,侵略如火,何解?”

吕蒙道:“其疾如风,其意思是说,急行军时要像狂风暴雨一样迅疾;其徐如林,则指正常行军时,队列要像树林中的树木那样井然有序,丝毫不乱;侵略如火,指侵略袭扰敌军时,要像野火燎原一样,不可以遏止。”

“尚可。”周瑜点头道,“看来这些日你并没有偷懒。”

吕蒙道:“吕蒙时刻谨记都督教诲,绝不敢有丝豪懈怠。”

说话间,贾华进来传话:“都督,主公请你过去有事商议。”

“知道了。”周瑜冲贾华点点头,又吩咐吕蒙,“阿蒙,孙子兵法博大精深,乃是兵法之集大成者,你回去后仍需勤加研习,断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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