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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袁氏枭雄-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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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艺而论,却是要比主公和太史慈略逊一筹,这是毫无疑问的。

可是现在,太史慈居然阵亡了!

袁术军中,竟然还有人能斩了太史慈?

岂不是说,这个人的武艺比主公还高?

当下黄盖上前问道:“你,可曾看清楚,是谁斩了太史慈将军?”

残兵翻身跪伏在地,惶然道:“回禀将军,是是是是,是公子否。”

“你说什么?袁否?!”孙策的虎目霎时瞪圆,瞪得简直比铜铃还大。

太震惊了,太让人难以置信了,袁否那个废物,居然也能斩了太史慈?

孙策好歹在袁术帐下呆了三年,跟袁否这个袁氏长公子当然是认识的,在孙策的印象当中,袁否虽然出身豪门,却根本就是个废物,三棍子都未必能打出一个屁。

可两年不见,这废物却跟变了个人似的,先是领兵出水门反击曹军,令曹军攻城功败垂成,接着孤身出使曹营,以诈死之计将曹操、吕布、刘备还有他耍得是团团转,他还险些跟曹操翻脸,现在,这废物更是斩杀了太史慈。

这是真的吗?怎么感觉这一切都那么的不真实?

这太荒唐了,袁否这废物居然斩了太史慈,还有比这更荒唐的事么?

黄盖也问那残兵道:“你亲眼看到袁否斩杀了太史慈将军?说,可曾亲眼看到?”

“小人并未亲眼看到。”残兵摇摇头,又道,“不过小人的确看到公子否拎着太史慈将军的人头上了城头。”

黄盖又问道:“你看到的,真是太史慈将军的人头?”

“应该是吧。”残兵也不太确定,说,“距离有点远,而且血肉模糊,小人看得其实并不十分真切。”

孙策便大笑起来,对黄盖等人说道:“两位老将军,还有宋谦贾华,你们听见了吧,这厮其实并未亲眼所见,某就说,以子义之英勇,怎么可能折在袁否小儿手下?定是错了,定是搞错了,子义一定没有阵亡。”

黄盖却挥了挥手,令残兵退出帐外。

黄盖知道,孙策虽然嘴上说不相信,其实却已经信了。

原因很简单,据残兵所说,太史慈是先被袁否以诈降计诳入了城内,然后降下千斤闸将江东军截成两断,然后太史慈和进城的两百多江东骑兵就再也没有出来,如果太史慈没有战死的话,这会早就应该回来了。

当下黄盖说:“主公,无论太史慈将军是死是活,可有一点却很清楚,那就是太史慈将军的确是战败了,所率两千骑军也是十去其六,现在,袁术只怕已经渡江,再想截击袁术夺回玉玺,只怕又要多费不少波折了。”

孙策咬牙道:“某就是追到天涯海角,也誓夺回玉玺!”

说完,孙策又铿然拔刀斩去桌案一角,咬牙切齿的道:“还有袁否小儿,辱某在先,杀子义在后,某就是追到天涯海角,也誓取其命!”

第22章进谗

袁否闷闷不乐的回到行辕时,华佗正在给一个血人包扎伤口。

那是一个真正的血人,身上纵横交错全是伤口,几乎就没一处好肉,小若榴端着一只木盆在给华佗打下手。

小若榴的美目红红的,显然刚刚哭过。

小若榴是因为老家将袁福的阵亡而伤心落泪,小若榴自入袁府,老家将袁福就对这个可怜的异域小姑娘关怀备至,对于若榴来说,袁福几乎就是她的爷爷。

对于袁福的阵亡,袁否其实非常伤心,原本他身边就缺少贴心的忠仆,袁福一死,他现在身为就更是没一个可用之人了。

袁否走到血人面前,问华佗:“华侍医,这厮还能救活么?”

华佗一边缝合伤口,一边说:“这人失血太多,活下来的机会不大,而且,失血过多并不是首要威胁,最主要的威胁是,他左胸口的矛疮已经伤到了胸骨骨骼,骨髓已经流入血液之中,接下来的几天里,他将会持续发热。”

袁否皱了皱眉,又道:“然后会怎么样?”

华佗道:“如果三天之后还是高烧不退,他就必然丧命,如果三天之内能够退烧,就会在矛疮位置形成一个包囊,然后他就能够活下来。”

说话间,华佗已经缝合好了伤口,又在若榴端着的木盆里洗净了双手,对袁否说:“公子,小人能做的也只有这些了,至于这人能否活下来,就只能看他造化了。”

“谢谢华侍医。”袁否道,“如果他最终能活下来,一定会感激你的。”

华佗摆了摆手,笑着说道:“救死扶伤,乃医者本份,却用不着谢的。”

说话间,一个小黄门匆匆跑进来,对华佗说道:“华侍医,不好了,不好了,陛下又咳血了,皇后叫你赶紧过去看看。”

华佗一听便赶紧收拾药箱,又向袁否辞行。

袁否跟着走出行辕,却被小黄门给拦住了,说:“公子,皇后有懿旨,此时不宜诸位皇子、公主见驾。”

跟小黄门一起过来的两个羽林郎便上前一步,有意无意的拦住了袁否。

袁否脚下一窒,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小黄门和华佗匆匆离去,忽然之间,一种不好的预感便笼上了心头。

袁否两世为人,看过不少宫廷剧,知道这种时候一般都是宫斗最惨烈的时候,如果袁术没有什么大碍,那还没有什么,万一袁术有个好歹,只怕就麻烦了。

按照原本的历史,袁术应该不会那么快就挂掉,袁术逃到汝南又撑了两年多。

但是凡事无绝对,因为他的干扰,历史已经出现了一定的偏差,难保袁术不会突然之间挂掉,这么说来,他也应该早做准备,以免到时候被冯氏一系杀个措手不及。

好在,他现在也并非没有一博之力,不管怎么说,他手里至少还握有羽林卫,经过下蔡大胜之后,这两千羽林卫对他袁否已经是心服口服了,有这两千羽林卫做为后盾,就是面对张勋的八千大军,袁否也有一战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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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去年开始,袁术的身体就一直不太好。

尤其是在他僭位称帝之后,孙策挟裹江东四郡脱离仲家王朝自立,致使仲家王朝的实力一落千丈,袁术为此气得大病了一场。

后来虽经华佗治好,可一直没有好利索。

这次仓皇逃出寿春,半路上又遭到了孙策截击,丢失了几乎所有的皇室用度,袁术又惊又怒,便又旧病复发了。

华佗过来给袁术诊过脉,又开了张方子。

袁术的病因其实很简单,就是气血两虚,如果是常人,服几剂补药也就好了,但袁术却不行,袁术因长期纵情酒色,身体早已淘空,补药对他来说不啻于虎狼药,是能直接要了他的老命的,所以得慢慢温补。

待小黄门熬好了药,冯氏端着亲自给袁术喂药。

袁术在宫女的搀扶下坐起来,只勉强尝了一口便不肯喝了。

“太苦,朕喝不下。”袁术摇头道,“皇后,朕想要喝蜜水。”

冯氏放下药碗,叹息道:“陛下,此前带出宫的两大车蜂蜜尽皆失落,却让臣妾上哪给你找蜜水去?”

袁术便又气得拿拳头直擂木板床:“想我袁氏四世三公,何等清贵?朕更是贵为九五之尊,何至于此,何至于此乎?”

冯氏劝道:“陛下息怒,可千万莫要气坏了身子。”

袁术却弯下腰,又是一阵撕心裂肺的咳嗽,等咳嗽完了,袁术拿开掩住口鼻的白绫一看,只见上面尽是血迹。

袁术便哀叹道:“皇后,朕恐怕是时日无多了。”

冯氏赶紧劝道:“陛下春秋正盛,只是偶染小疾罢了,华侍医都说了,只需将养一段时间就能够恢复如初,陛下千万不要多想。”

“朕的身体,朕自己知道。”袁术摆了摆手,又说道,“皇后,你是不是有什么话想要跟朕说?”

冯氏摇头道:“没有……”

“行了行了,十多年的夫妻了,朕还不知道你?”袁术打断冯氏道,“朕一看你的眼睛就知道你有话说,趁朕还能够做主,有话就赶紧说。”

“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冯氏小声说道,“是姬儿。”

“姬儿怎么了?”听说是自己宝贝女儿有事,袁术立刻紧张起来。

“其实也不是姬儿,是猗儿。”冯氏接着说道,“姬儿刚才跟臣妾说,袁否派羽林卫假扮江东军,抢走了猗儿府上的财物……”

“胡说!”袁术再次打断冯氏,“黄猗少不更事,皇后你怎么也跟着瞎起哄?”

冯氏道:“可是这事,不单猗儿这么说,就是一干勋臣贵戚也都是这么说……”

袁术道:“那还不是因为否儿维持秩序,不让黄猗和勋臣贵戚的车队先行出城?然后他们的财物都被孙策给抢了,就把怨气全都撒到了否儿头上,别以为朕病入膏肓,就什么都不知道,其实朕心里就跟明镜似的,清楚得很。”

冯氏闻言不由得愣住,到这时候她才突然发现,不知不觉间袁否在袁术心里的分量已经今非昔比了,在以前,袁术每次说到袁否,都以逆子相称,现在却是一口一个否儿,而称呼他女婿却是指名道姓,一口一个黄猗。

不知不觉间,黄猗和袁否在袁术心目中的地位,已经悄然逆转了。

若长此以往,袁否难保不会有取代袁耀的一天,尤其是现在袁否越来越展露出军事和政治上的才能,想到这,冯氏不由得不寒而栗,若有朝一日袁否真取代了她儿子袁耀,还能有她好果子吃?袁否不赐死她才怪。

当下冯氏以退为进,哭拜于地道:“陛下,臣妾恳请立袁否为太子。”

“你这又是干什么?”袁术心烦意乱道,“朕何曾说过要废立太子?”

冯氏抽泣说:“陛下,臣妾说的都是肺腑之言,现在军中将士都说公子否勇毅过人,朝中大臣也都在说公子否贤能无比,陛下若是改立袁否为太子,可谓上合天意,下顺民心,臣妾和耀儿绝无半句怨言。”

“行了行了。”袁术不耐烦道,“立嫡以长不以贤,立子以贵不以长,此乃古制,这太子之位,却不是说谁勇毅过人谁贤能就是谁的,得按照规矩来,没有规矩,何成方圆?皇后你放心,这太子之位就是耀儿的,谁也抢不走。”

冯氏坚持说:“陛下,方今我仲家江山风雨飘摇,以耀儿之才能怕是难当此任,唯公子否勇毅过人又贤能无双,方能当太子之大任。”

袁术深深的看了冯氏一眼,发现冯氏不像是作伪。

当下袁术喟然叹道:“皇后,难得你有这等见识,也不枉朕疼你这么些年,不过废立之事就不用再提了,否儿也是个有见识的,朕会跟他说,叮嘱他好好辅佐耀儿的,朕这仲家江山,终究还得依靠他们兄弟两个来撑持。”

说了这么多,袁术也是累了,想要休息。

冯氏便唯唯诺诺的退出帐外,一回头却看到小黄门抱来一堆书简,便问道:“拿这些书简却是要做什么?”

小黄门答道:“陛下忽然想读左传。”

“左传?”冯氏心头一动,从小黄门手中接过那堆书简,然后从中抽出一卷,递还给小黄门,说道,“陛下风寒未愈,不宜久读,就拿这卷给陛下吧。”

“诺。”小黄门接过书简,倒退着走远几步,然后进了袁术的行辕。

袁术虽然出身世家,平时却醉心于声色犬马,极少读书,这时候身在病中,却反而有了读书的雅兴,便吩咐小黄门找来左传。

古人云,以史为鉴,可以知兴替。

袁术其实是想从左传中寻找僭位的法理基础。

因为这段时间仲家王朝迭遭败绩,袁术已经对称帝这件事产生动摇,所以想从左传中寻找法理基础,重新坚定他的称帝决心。

可是,当袁术从小黄门手中接过书简再一看,却一下愣住了。

因为小黄门拿给他看的这卷书简,竟然是《楚世子商臣弑其君》

楚世子商臣弑其君,说的是春秋时期楚国王室的一段公案,老国王也就是楚成王,准备跳过长子商臣,立幼子职为太子,结果心怀怨恨的商臣就把他弟弟公子职还有父亲楚成王都给干掉了,自己篡位当了王,就是楚穆王。

捧着书简,袁术的脸色立刻阴沉下来。

第23章猜忌

袁术捧着《楚世子商臣弑其君》发了一会呆,忽然叫小黄门入内,吩咐道:“去,即刻命大将军张勋前来见朕。”

“诺。”小黄门领旨,爬起身来赶紧找张勋去了。

很快,大将军张勋就来到了袁术的行在,见过袁术之后,张勋当即从他的八百残兵中调出三百人,以加强宿卫的名义不着痕迹的从纪灵手中接过了宿卫袁术的责职,纪灵对此倒是没有任何不满,乖乖交出了宿卫袁术的重任。

换了宿卫之后,袁术又命小黄门连夜召袁否见驾。

小黄门在浮桥上找到袁否,并传达了袁术的旨意。

听说袁术见召,袁否不敢怠慢,回到羽林卫驻地稍稍收拾了一下,便跟着小黄门匆匆前来袁术的行在见驾。

不过走进袁术行在之后,袁否却意外的看见,宿卫袁术的羽林郎已经换了,换成了一批陌生的面孔,这批面孔袁否以前从来没见过,而且看袁否的眼神也不怎么友好,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袁否总觉得这些宿卫面带杀机。

不过,这个还不是最令袁否意外的。

最令袁否意外的是,当他在小黄门的引领下出现在袁术寝帐外时,却看到按刀肃立在寝帐外面的竟然不是纪灵,而是张勋。

这是什么情况?连宿卫大将都换了?

袁否有些讶异,却还是作揖见礼道:“袁否见过大将军。”

张勋没有回礼,只是左手下意识的握了握刀柄,说道:“陛下正等着你呢,公子还是赶紧进去吧。”

看到张勋的小动作,袁否的右眼皮猛跳了几下。

袁否心中那种不安的情绪越发的强烈了,大将军张勋跟皇后冯氏可是表亲,这会不会是皇后冯氏矫诏想要杀他?

可现在他就是想跑也不可能了,若真是冯氏矫诏杀他,张勋还有外面的宿卫又岂会放过他?当下袁否只能硬着头皮走进了袁术的寝帐。

事到如今,袁否也只能够祈祷真是袁术召见他。

若真是袁术召见,至少性命无忧,有道是虎毒不食子,袁术虽然一贯不喜欢他这个庶长子,但至少不会杀他,对吧?

托天之幸,真是袁术召见。

当袁否看到歪着身体倚坐在病榻上的袁术时,心里悬着的那块石头才算落地。

“儿臣叩见父皇。”袁否双手扑地,几乎是爬着进入袁术的寝帐,孝子难当,中国古代的孝子尤其不好当啊。

“起来吧。”袁术有气无力的说道。

袁否又再三叩首,然后爬起身站到袁术榻前。

此时此刻,袁否脸上那种战战兢兢的表情绝不是装出来的,而是发自内心的,没辙,他身为袁术的儿子,袁术对他握有生杀予夺的大权。

袁术歪着头打量着袁否,内心也是百味杂陈。

这十八年来,他甚至连正眼都没有瞧过一眼这个庶出长子。

所以有时候,袁术甚至会忘记他还有袁否这么一个庶长子。

直到两天前,袁否领兵出水门反击,一举挫败曹军的攻势,才让袁术对这个庶长子有了新的认识,接着,袁否又孤身出使曹营,不惜以死相间,这就不免让袁术对袁否有些刮目相看了,不知不觉间这个儿子居然已经长大成人了。

如果只是到此为止,袁术只会觉得这个儿子很好,而不会视为威胁。

可是,下蔡这一战,却让袁术对袁否又有了新的认识,在张勋、纪灵的十万大军先后被孙策一千骑兵所打败的同时,袁否的羽林卫却在下蔡重创了同等兵力的江东骑军,而且率领这支江东骑军的还是孙策麾下的头号猛将,太史慈!

袁否在寿春、下蔡这两场战事之中所表现出来的能力,已经不能简单的用出色这两个字来形容了,而必须得用绝才惊艳来形容了。

如果,再任由袁否成长下去,三军将士只会越来越爱戴这个庶长子,那么,袁耀的地位也就十分尴尬了,皇后冯氏的担心并非没有道理。

刚才,袁术在看了《楚世子商臣弑其君》之后,内心更隐隐有了另外一层担心。

如果任由袁否继续成长下去,他不但会危及袁耀的地位,甚至还会威胁到他的地位,等到袁否羽翼丰满的时候,做出跟楚世子商臣同样的事情也并非全无可能!只是这种担心,袁术却没办法跟别人说,皇后冯氏都不行。

这些念头说起来长,其实也就是一转念的功夫。

袁术很快收拾心神,问袁否道:“否儿又打胜仗了?”

“侥幸小胜了一场。”袁否连忙长揖到地,恭声道,“不值一提。”

“小胜?否儿过于谦虚了,这可不是什么小胜,你所打败的太史慈,可是孙策麾下的头号猛将!”袁术看着袁否,眉宇间的阴霾却更重了。

不知道为什么,袁否越是表现得谦卑,袁术心中的不安就越发强烈。

有句话怎么说来着?大奸似忠,大伪似真,袁否表现得如此之谦卑,只有两种可能,其一是他的确就是这种人,其二就是,他的谦卑其实是伪装出来的,如果是后者,那么他隐藏在面具之后的又是什么样的真面目?

袁术在打量袁否时,袁否其实也在用眼角余光偷偷观察袁术,隐隐约约间,袁否觉得自己似乎说错了什么,可一时间却又想不明白自己错在了哪里,这种明知有问题,却始终抓不住要领的感觉,当真能够将人逼疯。

袁术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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