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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国大司马-第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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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蒙仲一听就听出肥义并非是真心劝阻,于是大义凛然地说道:“肥相,在下尊敬您,但人都有尊严,我蒙仲虽年幼,但也不例外!……在下毫无得罪薛公之处,然薛公却三番两次针对在下,在下若是毫无反应,岂不是叫天下人笑话?今日之事,除非薛公当众向在下致歉,向我麾下五百名信卫军致歉,否则,在下决不罢休!……辱人者,人桓辱之!薛公田文,堂堂靖郭君之子,难道就只准他羞辱他人,却不允许他人奋起反抗?难道这就是天下的道义么?”
  “说得好!”
  公子章不知何时已来到了人群外,闻言帮腔道:“既然羞辱了他人,就要做好反过来被人羞辱的准备!”
  说着,他冷冷扫了一眼田文,心中很是解恨。
  不得不说,昨日公子章当众邀请田文到他府上小住几日,然而田文在拒绝了他的情况下,却接受了安平君赵成的邀请,这无异于在大庭广众打公子章的脸。
  公子章当然会将田文视为仇寇——若非田文身份尊贵,恐怕公子章早就派人将其大卸八块了。
  在公子章身边,田不禋亦捋着两撇小胡子阴测测地说道:“只准自己羞辱他人,而不允许他人奋起反抗,这或许就是齐国的道义吧……在下觉得,某些人怕是在齐国作威作福惯了,却忘了此刻所在的是赵国,而并非齐国!”
  事实上,若往上倒推十几代,田不禋与薛公田文,其实也是同出一支,即陈国公子陈完(田完)的后人,包括齐国的田朌、田忌、田章等等,只不过后来彼此渐渐疏远,就逐渐断绝了亲份。
  倘若昨日田文接受了公子章的邀请,那么田不禋当然会利用「同出一支」这一点来与田文拉近关系,但很可惜,田文昨日拒绝了公子章而接受了安平君赵成,已明确了他的立场——既然已经是敌人了,田不禋哪里还会客气?他当然是站在蒙仲这边咯,既能让公子章解恨,又能向自己的小阿弟蒙仲示好,何乐而不为?
  “……”
  肥义瞥了一眼公子章与田不禋。
  虽然他对这二人毫无好感,但此时此刻在「针对田文」这件事上,双方倒是成了一个战线的。
  “……”田文亦冷冷看了一眼公子章与田不禋。
  他当然猜得到,安阳君赵章与田不禋,定是为了报复他昨日“不给面子”的举措。
  不得不说,田文亦没有想到,自己被会蒙仲、肥义、公子章、田不禋等人逼到这种地步。
  看了一眼那些仍然恳求他应战的侠勇们,田文深吸一口气,最终沉着脸说道:“只要赵主父与赵王认可这场赌斗,田某……可以奉陪!”
  于是乎,众人的焦点立刻就转移到赵主父与赵王何身上。
  见此,赵主父心中暗自冷笑一声,他岂会看不出田文的伎俩?
  『你以为我会赵雍会怕了你?别说你父田婴已死,就算他还活着,我亦不会容你在我赵国如此放肆!』
  想到这里,赵主父笑着说道:“薛公的门客,为了维护其主的‘尊严’;而蒙仲,亦是为了自身与信卫军的‘尊严’,似这等男儿为了守护尊严的赌斗,我怎么能不解风情地阻止呢?……我儿怎么看待?”
  赵王何看了一眼肥义,又看了一眼蒙仲,满脸微笑地说道:“主父所言句句在理,儿子亦如此认为。”
  “……”赵主父看了一眼今日「过于乖巧顺从」的赵王何,眼眸中闪过几丝异色。
  不过这会儿,没有人会去关注赵主父的神色,因为在赵主父与赵王何相继“默许”了此事之后,在场所有人都将目光再次投向了薛公田文,甚至于有不少,纯粹是一脸看好戏的反应。
  此时田文才忽然发现,他已处于举目无援的境地。
  为何会落到这种地步?
  明明自己针对的,只是一个年仅十六七岁的小子而已啊……
  为何这小子,竟有这般的人脉,竟使赵相肥义、安阳君赵章,甚至是赵王何与赵主父都暗中偏袒?
  在深深吸了口气后,薛公田文目视着蒙仲咬牙说道:“好!田某应战!”
  听闻此言,魏处、冯谖等几位门客对视一眼,暗自叹了口气。
  于是当晚的宴席,最终不欢而散。
  当然,这个不欢而散,指的只是田文一方的人,至于赵国的君臣这边,除了以安平君赵成与奉阳君李兑为首的“旧贵族派”对这件事态的演变感到惊愕与恼怒以外,其余大多都是当热闹看。
  比如说阳文君赵豹这个老狐狸,从头到尾他谁也不帮,纯粹就是看热闹。
  次日清晨,蒙仲、乐毅等人早早就召集了五百名信卫军士卒,将他们聚集到了属于信卫军的营寨。
  大概辰时前后,薛公田文亦领着他近千名随从与门客,在城外聚集。
  此后大概又过了半个时辰左右,赵主父、赵王何、公子章、安平君赵成、奉阳君李兑等赵国的君臣,这才陆陆续续抵达城外,准备旁观「五百信卫对阵五百侠勇」的这场赌斗。
  “蒙卿的兵卒能赢么?”
  赵王何低声询问着肥义。
  听闻此言,肥义看了一眼正在排列队形的那五百名侠勇,罕见地开玩笑道:“倘若是对阵五百名魏武卒,老臣不敢断言,不过对阵那五百名连阵列都拍不好的侠勇,老臣实在不知信卫军有什么输的理由。”
  不得不说,并非只有肥义不看好那五百名侠勇,相信在亲眼看到这五百名侠勇乱糟糟的队形后,任谁都不会觉得这支“军队”能有几分胜算。
  只不过信卫军还未出现,因此众人倒也未能肯定。
  “来了!”
  随着赵主父的一句话,诸赵国君臣转头看向远处,只见在东边,一支五百人的军队徐徐而来,正是蒙仲率领的五百信卫军。
  不同于那五百名侠勇乱糟糟的场面,那五百名信卫军虽然步伐并不统一,但除了甲胄摩擦声与脚步声以外,并无任何人的声音。
  待等来到与那五百名侠勇相距约一百来丈的位置,五百名信卫军同时停下脚步,持戟而立,齐声大喝一声:“喝!”
  此时再看这支五百人的队伍,却发现他们已经排好了阵列,中央是手持长戟的厚甲士卒,两侧是战车队,每一名士卒都挺直脊梁,持戟而立,威风凛凛。
  反观田文那边的五百名侠勇,至今还未排好阵型。
  “这差地也太远了……”
  阳文君赵豹的佐司马赵贲对比了一眼两支五百人的队伍,摇摇头说道。
  “是啊。”
  赵豹捋着髯须点着头。
  相信只要是对兵法有些了解的人,都能看出信卫军的精锐程度,以及他们对于突发变故的应对能力。
  仅仅在出场后的一刻时内,信卫军就已摆出了应战阵型——若放在平日,这份应对能力能够很大程度杜绝行军途中来自敌军的偷袭。
  不过,此刻赵豹最在意的,还是信卫军的战车队。
  “好家伙,蒙仲那小子连战车都带来了……这摆明了是真的要‘屠尽’对方啊。”
  赵豹喃喃说道。
  要知道,尽管骑兵取代了战车,但这只是在战略层次上,至于在一场战争中,战车仍然拥有着当代骑兵无法匹敌的冲击能力,战车突击的威力,这可不是说笑的。
  而此时,蒙仲暂时将指挥权交给乐毅,让后者命士卒们原地歇息,而他自己,则站在蒙虎驾驭的战车上,来到了赵主父、赵王何等赵国君臣面前。
  只见他抱拳禀道:“赵主父,君上,我信卫军已准备就绪。”
  赵主父打量了几眼那五百名信卫军后,赞许地点了点头,旋即开玩笑般说道:“虽然你信卫准备就绪,但薛公那边,怕是还得有段时间……你等等他吧。”
  听闻此言,在旁观的队伍中响起了一阵轻笑声,这让此刻站在安平君赵成、奉阳君李兑身边的魏处、冯谖等田文的客卿们,感觉很不好受。
  足足又过了近一刻时,田文门下的那五百名侠勇这才勉强排好阵型——然而在懂兵阵的人看来,这种队形只是徒具其形而已,根本没有什么作用。
  但不管怎样,阵型算是排好了。
  于是,田文亦乘坐着战车,来到了赵主父等赵国君臣面前:“赵主父,田某已准备就绪。”
  『呵,你等排兵布阵的时间,足够你们每人死上几次了……』
  赵主父暗暗埋汰着,不过脸上却不露丝毫端倪,微笑着点头说道:“那就……开始吧?”
  听闻此言,田文与蒙仲在各自的战车上,不约而同地对视了一眼。
  “薛公,请!”蒙仲朝着田文抱了抱拳。
  “哼!”
  田文冷哼一声,吩咐驾车的士卒,驾驭着战车扬长而去,回到了那五百名侠勇——姑且就称作「侠勇军」的阵列中。
  见此,蒙虎心中大怒,低声骂道:“这厮,事到如今还怎么狂妄?……阿仲,待会我可以宰了他么?”
  蒙仲拍拍蒙虎的肩膀,示意后者驾驭战车回到信卫军的阵列。
  途中他对蒙虎说道:“田文不能杀,终归他享誉天下,你我最多只能给他一个教训……”
  “屠尽他手下的那五百名侠勇?”蒙虎咧着嘴笑道。
  “看吧。”蒙仲淡淡说道:“赶尽杀绝倒也不必,但也无需手下留情……反正,如果是我方落败,相信那些人也是不会手软的。”
  “正是这个道理!”蒙虎嘿嘿笑道。
  “呜呜——呜呜——”
  待蒙仲与田文分别回到各自军中后,在赵国的君臣这边,有一人吹响了号角。
  听到号角声,本来还勉强算是整齐的五百侠勇们,顿时就没了阵型,蜂拥冲向对面的信卫军。
  “杀!”
  “杀光他们!”
  “杀蒙仲,为薛公解恨!”
  数百名侠勇们叫嚷着,似潮水般冲向对面的信卫军。
  反观信卫军这边,却丝毫没有反应,仿佛视迎面而来的数百侠勇如无物。
  突然间,信卫军的前队出现了变幻,戟兵们散开了阵型,旋即闪出一名名手持弩具的弩兵。
  “放箭!”
  随着乐毅一声令下,大概百名左右的信卫军弩兵展开齐射,只见眨眼时间,迎面便有约三四十名侠勇哀嚎着倒下。
  “莫要畏惧!”
  见此,侠勇牟肖大声喊道:“弩箭不能连发,趁其装填弩矢,我等冲上前去,介时,这些人就任我等屠杀!”
  “喔喔——”
  听闻此言,侠勇们鼓起勇气,再次向前冲锋。
  然而就在这时,对面的信卫军再次展开了一波弩矢齐射,致使猝不及防的侠勇们,顿时又出现了三、四十人的伤亡。
  『怎、怎么回事?』
  牟肖等侠勇们一个个都懵住了。
  弩机,不是不能连射的么?


第144章 赌斗(二)
  ……
  “嗖嗖嗖——”
  “噗噗噗——”
  伴随着一阵利箭破口之声,紧接着而来的,便是利箭刺入肉体的声响。
  可怜那些侠勇,他们身上大多都没有穿戴甲胄,绝大多数人只穿着几层麻布衣,哪里挡得住锋利而刚猛的弩箭?
  仿佛只要对面的信卫军弩兵扣下手中弩具的扳机,射出弩矢,便立刻就有相应数量的侠勇中箭,运气好的被弩矢命中四肢,还不至于危及性命;运气差的,或被直接射出胸腹、脖子、甚至面部,只能哀嚎着等待死亡。
  平心而论,侠勇们对于弩矢并不陌生,弩机作为“最卑鄙的兵器”,具有操作简单、中距离威力强劲等多项优点,虽然射程未必有一些猛人手中的劲弓那样远,但却具备着猎杀猛士的能力——只要借助这种兵器,哪怕是羸弱的士卒,都有很大机会杀死一名勇猛的悍卒。
  但相对的,弩机也有它的弱点,比如说,平日里需要经常维护保养,且容易出现故障,而最最关键的是,它无法做到短时间内连发。
  训练有素的弓手,能够用一次呼吸的时间就射出一支箭矢,十息——即十次呼吸的时间,可以爆发出惊人的杀伤力,虽然在这次爆发过后,哪怕是再厉害的弓手也需要喘息一阵子,回一回力。
  但弩具,是不具备像弓箭这种爆发能力的,因为它装填弩矢,手脚慢的士卒就需要十几息的时间。
  这在战场上是非常致命的,因为十几息的时间,足够敌军的士卒向前冲刺几十丈距离,而如果迎面而来的对象乃是敌军的战车队,那么弩兵可能只有一次齐射的机会,接下来即将面对敌方战车队的屠杀。
  这是弩具在战场上最大的弱点。
  正因为如此,当信卫军的前队出现弩手的身影时,似牟宵那些侠勇并不畏惧,因为他们自认为有取得胜利的机会——只要他们能冲到信卫军的阵型中,对面的弩兵将失去威胁,到时候双方展开混战,那些寻常士卒又哪里会是他们这些懂得精湛剑术的剑士对手呢?
  然而,信卫军士卒却在十息内发动了两次弩箭齐射,这直接将侠勇们射懵了。
  弩具,不是不能在短时间内连发么?
  为何信卫军的弩具,却可以做到短时间内连发?
  甚至于,简直就是连绵不绝?
  『难道赵国已经研制出可以连发的弩具?』
  侠勇牟宵首次有些心慌了,但他仍大声鼓励着周围的侠勇们,激励他们冲向敌方。
  然而,对面信卫军手中的弩具,仿佛真的具备连发的能力,在很短的时间内发动了第三次齐射,以至于又有几十名侠勇当即中箭。
  开什么玩笑?!
  这还没摸到对方呢,己方就已出现了超过百人的伤亡。
  “这不公平!”
  与此同时,在围观这场赌斗的赵国君臣那边,田文的客卿冯谖亦看到这匪夷所思的一幕,大声喊道:“赵主父,贵国蒙司马的信卫军,配备了可以连发的弩机,眼下其利用这种弩机的威力屠杀侠勇,这根本不是公平的比试!”
  “……”
  赵主父却没有理会冯谖,他只是神色动容地凝视着远处。
  不单单是他,像安平君赵成、奉阳君李兑、阳文君赵豹,包括公子章与他的臣属,甚至是鹖冠子、庞煖,以及庞煖的副将剧辛,在场绝大多数赵国的臣子,皆目不转睛地盯着远处的信卫军,脸上纷纷露出惊诧、困惑之色。
  因为他们都知道,信卫军根本就没有什么可以连发的弩机——可以连发的弩机,这种只存在于想象中的兵器,连最擅长打造弩具的韩国都还没研制出来,更何况是赵国呢?
  那些弩机,仅仅只是赵国普遍采用的军制量产弩机而已。
  『安平君?奉阳君?』
  明明是如此不公平的一幕,但安平君赵成与奉阳君李兑等人却没有帮自己说话,魏处、冯谖等田文的客卿就已隐隐感觉到有几分不对,但此刻的他俩,也来不及细想。
  继冯谖之后,魏处亦一脸痛心疾首表情地质问赵相肥义:“肥相,蒙司马的信卫军利用贵国的连发弩具屠杀薛公的侠勇,您竟袖手旁观么?恕在下直言,这根本就不是公平的赌斗,纵使蒙司马赢了这场赌斗,也必定会遭到天下人的唾骂!”
  见冯谖、魏处等田文的客卿们一个个气地满脸涨红,赵相肥义摇头对魏处说道:“先生息怒,事实不像您几个所认为的那样,信卫军根本没有什么可以连发的弩具……”
  “什么?”魏处大吃一惊,待反应过来后下意识地反驳道:“这不可能!信卫军明明……”
  压压手示意魏处稍安勿躁,肥义正色解释道:“老夫亦不清楚信卫军究竟是怎么办到的,但我赵国,确确实实没有先生所说的那种可以连发的弩具……先生若是信不过老夫,待此事过后,可以找信卫军查验,到时候真相如何,一目了然。”
  “……”
  见肥义说得如此诚恳笃定,魏处、冯谖几人面面相觑。
  难道真的如肥义所说,信卫军并没有什么可以连发的弩具?
  可如果是这样,那信卫军又如何办到在短时间内连续展开数次齐射的呢?
  当魏处问出这个疑问后,肥义面带微笑着说道:“这也是老夫的疑问。”
  而与此同时,鹖冠子亦在询问,或者说考验他弟子庞煖的眼力:“徒儿,你瞧地出端倪么?”
  庞煖点了点头。
  不得不得,在围观的人群中,恐怕不会有几人像他这般,从头到尾聚精会神关注着信卫军的行动,这也难怪,毕竟自从蒙仲做出了「以五百兵夜袭数万齐军营寨」的壮举后,庞煖便将这位年纪比自己小几岁的知己,视为了共同迈向“兵法之道”的劲敌。
  因此,他方才看得很清楚:信卫军中手持弩具的弩兵,大概有两百人左右,这些人分作两队,前队弩兵单膝叩地,蹲在地上,而后队弩兵则直立着。
  这样的布阵,可以让这前后两队整整两百名弩兵,同时展开齐射。
  但是,信卫军并没有那样做,每次发动齐射的弩兵,都只有两百人当中的一半:前队弩兵射击后,迅速装填弩矢,而在这个空档,后队的弩兵就发动齐射;待等后队弩兵发动齐射完毕后,前队弩兵也基本上已装填完了弩矢。
  就这样周而复始,才使众人误以为信卫军掌握有可以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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