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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国大司马-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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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会溃败,在孙子兵法中这叫「半渡而击」,是非常有利的境况。
  然而,过度讲究仁义的宋襄公,竟然让楚国军队渡过泓水后排好阵列,然后再进攻楚军,白白错失了击溃楚军的天赐良机。
  果然,这场仗宋襄公的军队惨败,宋国因此失势,失去了崛起的机会。
  正因为如此,不光当时的宋国国人咒骂宋襄公,哪怕是到了当代,国人仍有因此‘痛恨’宋襄公的,认为宋国失去了晋升强国的机会,都怪宋襄公的愚蠢。
  “可惜么?”蒙羑忽然问道。
  蒙仲微微点了点头。
  他也觉得,倘若当时宋襄公能够把握机会,宋国不是没有机会击败楚国,挫败楚国向北扩张的野心。
  “虽然可惜,但楚国也终归没能成为中原的霸主。”
  捋了捋胡须,蒙羑用一种仿佛宣泄郁闷的口吻淡淡冷笑道:“当时成为霸主的,乃是晋国。”
  见蒙羑在提到楚国时满带怨愤,蒙仲并非不能理解。
  原因很简单,因为在长达百年的「晋楚争霸」中,楚国的方阵始终是向北扩张,而宋国就恰巧在楚国的北方,也就是说,楚国想要称霸中原,就必然会进攻宋国。
  正因为这个道理,宋国在很长一段时间内被楚国所攻伐,甚至于,由于宋国殷富,像魏国、齐国、韩国等国家,皆对宋国垂涎三尺,以至于宋国夹在这些强国当中,艰难生存。
  待等到宋景公在位时期,虽然当时作为中原霸主的晋国已逐渐衰弱,并且国君被国内的卿族势力逐渐架空,但宋国仍然奉行着「维护晋国霸权」的国策主张,趁机吞并了叛晋攻宋的曹国,使宋国的领土为之扩大,仿佛又出现了中兴之相。
  然而没想到,此后宋国再次陷入王族内乱的局面,待等到宋辟公继位,由于这位君主荒淫无道,遂被权臣子罕夺了君位。
  子罕,又名戴剔成,即「宋剔成君」——那时宋剔成君臣服于齐国,自称臣属,是故他不称「公」而称「君」。
  促成「齐宋结盟」后,宋国迎来了中兴机会,虽然宋剔成君是弑君上位,但不能否认他也是一位颇为贤明的君主,在他治理宋国的期间,宋国得到了发展的机会。
  然而在宋剔成君二十七年时,其弟戴偃作乱谋反,宋剔成君战败,逃到齐国。
  至此,戴偃成为宋国的君主,即当今宋国君主,因为在成为君主的第十一年时自称为王,是故称为「宋王偃」。
  「宋王偃」横空出世,以强硬的手腕先后击败齐、楚、魏三国,使得宋国在诸国间威望大增,这才使宋国有了片刻喘息之机。
  对于宋王偃,世人看法不一,有的认为前者乃宋国中兴之主,有的则骂其为「桀纣再世」——桀乃夏朝亡国之君,纣乃商朝亡国之君,两者皆是昏庸荒淫的无道昏君。
  “那,宋王到底是好人还是坏人呢?”
  听到最后,蒙虎突兀地问道。
  蒙羑哑然失笑,在摇了摇头后,忽然反问三人道:“那你三人如何认为呢?”
  听闻此言,蒙仲陷入了沉思。


第003章 蒙仲(二)
  宋王偃是好是坏?
  蒙虎能提出这种幼稚的问题,便知他还是小孩子天性。
  诸国攻伐,那是各国君主间的博弈,只有利益之争,哪有那么多的好与坏?善与恶?
  是的,只有利益!
  对于宋王偃,蒙仲并无刻板偏见。
  在他看来,近两任君主「戴喜」、「戴偃」,都称得上是一位合格的君主。
  区别在于戴喜、也就是宋剔成君治国时,宋国在外交上对齐国有些卑躬屈膝,但换来的则是齐国对宋国的支持——齐国也需要联合宋国来压制强盛的楚国。
  因此,虽然宋剔成君臣服于齐国,在不少宋国国人看来有点丢脸——因为齐国已不再是当年齐桓公在位时的那个强盛的齐国,但在蒙仲看来,臣服于齐国以促成「齐宋联合压制楚国」的局面,这对宋国而言也并非是一件坏事。
  至于戴偃,也就是宋王偃,他不满于宋国臣服于齐国的局面,篡夺了他兄长的国君之位,且此后悍然发动对齐国、对楚国、对魏国的战争,接连取得三场胜利,使诸国从此不敢再小觑宋国,这对宋国也并非是一件坏事。
  总而言之,宋剔成君通过外交途径使宋国得到了短暂的和平,而宋王偃,则是强势地战胜了齐、楚、魏三国,以得到短暂的和平,这两者虽然通过不同的办法,但都得到了相似的结果。
  但不可否认,宋王偃的做法后患很大。
  宋剔成君虽然使宋国与他自身受辱,成为了齐国的臣属,但至少得到了齐国方面的支持,哪怕齐国只是将宋国视为牵制楚国的棋子,但终归会在楚国攻伐宋国时给予帮助——否则,若坐视楚国吞并了宋国,齐国或将成为下一个宋国。
  而宋王偃嘛,虽然他让宋国‘独立’了,摆脱了齐国的控制,但也因此得罪了齐国。
  倘若日后果真发生楚国军队攻入宋国的事,齐国究竟会雪中送炭帮助宋国,还是落井下石与楚国一同划分宋国,这就说不准了。
  更要命的是,除了齐楚两国外,宋国现如今跟魏国的关系亦颇为恶劣。
  换而言之,宋国如今虽然处于和平,但四邻却虎视眈眈——这些国家之所以暂时不对宋国动手,一方面可能是被宋王偃那句「五千乘之劲宋」给唬住了,不想自己国家当出头鸟;另一方面,也是考虑到其他强国的态度,不希望到头来给人做嫁衣罢了。
  基于这些,事实上宋国现如今的处境是非常危险的。
  当然,这只是蒙仲基于他所了解的情况而得出了结论,事实如何,他并不清楚——说不准宋国背后其实也有人撑腰呢!
  否则,宋王偃怎么敢一口气得罪齐、楚、魏三国呢?
  要知道,宋国与韩国的关系也很差,宋国之所以将国都从「商丘」迁往「彭城」,就是因为韩国的关系。
  『国运坎坷啊。』
  蒙仲暗自叹了口气。
  不过以上这些他的想法,却不敢开口告诉蒙羑,因为实在不好解释他如何能考虑地这般周详——看看旁边的蒙虎,这家伙还停留在「好与坏」的阶段呢。
  因此他含糊其辞地回答道:“现如今国人安居乐业,国家亦稳定和平,由此可见,大王应该是一位明君吧。”
  蒙羑闻言微笑着点了点头,正要开口点评两句,却忽然从旁有人笑道:“这话讲地好是取巧。”
  蒙羑皱皱眉,抬起头瞧了一眼,旋即皱起的眉头这才舒展开来。
  而与此同时,蒙仲、蒙虎、蒙遂三人亦纷纷转头,便瞧见长老蒙荐竟站在不远处。
  当即,蒙仲三人赶紧起身向蒙荐拱手行礼,其中,其中,蒙仲与蒙虎恭称「长老」,而蒙遂则称呼「祖父大人」。
  是的,长老蒙荐即是蒙遂的祖父。
  而此时,蒙羑也在蒙虎的搀扶下站了起来,在与蒙荐相互拱手行了一礼,口中略带调侃地说道:“宗祝大人竟有兴致来此处窥视我老小几人?”
  原来,蒙荐在族内担任「宗祝」之职,即负责主持各种祭祀。
  在这个年代,世人普遍视祭祀为头等大事——无论是祭祀神灵还是祭祀先祖,甚至于还严格规定了祭祀的礼仪。
  正因为如此,一般负责宗族祭祀的长老,他在宗族内的地位非常高,倘若宗主不在族内,他可代为行使宗主的权力与职责。
  总而言之,地位超然。
  听了蒙羑的调侃,蒙荐亦笑骂道:“你这老物,为老不尊,教唆族子妄评国君,老夫在旁插一句嘴,竟还要被你奚落么?”
  听闻此言,蒙羑亦哈哈大笑起来。
  蒙荐与蒙羑,前者如今担任宗祝,主持族内大小祭祀,而后者曾在很长一段时间内担任蒙氏一族的「家司马」。
  所谓司马,即当代的军职职官,与此类似的还有「县司马」、「军司马」、「小司马」、「大司马」等等。
  家司马的职责,平日里负责操练族人,教授族人使用兵器;倘若国家发生战争,则由家司马率领本族族人跟随王师征战。
  另外,「射礼」亦由家司马负责。
  前些年,蒙羑感觉自己年老体衰,便向宗主辞去了家司马的职务,那时蒙荐便推荐了蒙羑的长子「蒙擎」接任。
  蒙擎,即蒙虎的生父,蒙氏一族现如今的家司马,是一个非常勇武而严肃的男人,哪怕是蒙虎这般顽劣的家伙,看到父亲亦心生畏惧,在父亲面前规规矩矩,不敢造次。
  玩笑过后,蒙羑平和地问蒙荐道:“今日怎么有闲心到处闲逛?我还以为你正在忙碌夏祭之事。”
  恰巧此时蒙仲就站在蒙荐身边,于是蒙荐便伸手摸了摸前者的脑袋,微笑着说道:“族中发生了一件事,也不是什么大事,总之,我找此子说些事。”
  “我?”
  蒙仲本以为长老蒙荐找的是蒙遂,却忽然感觉到蒙荐的手搭在他脑袋上,再抬头一瞧,果然蒙荐这位长老正微笑地看着自己。
  “……”
  蒙羑脸上露出几许好奇之色,但既然蒙荐没有解释的意思,他也不好追问,便点点头说道:“阿仲,那你就跟着去吧。”
  蒙仲点点头,跟在蒙荐身后渐渐走远。
  看着蒙仲离去的背影,蒙虎有些担忧地说道:“莫不是阿仲犯了什么过错,要被长老诘难吧?”
  蒙羑乐了,用拐杖的头一敲蒙虎的脑袋,笑骂道:“你以为人人都像你小子那般顽劣啊!”
  说罢,他捋了捋胡须,目视着远处蒙荐、蒙仲二人的背影,淡淡说道:“莫要操心了,宗祝视阿仲如亲孙儿一般,又岂舍得诘难?”
  “当真?”蒙虎惊讶地问道。
  还没等蒙羑开口,身为蒙荐真正的亲孙子,蒙遂点点头说道:“是真的,祖父曾不止一次叮嘱我照顾阿仲,要与阿仲亲如兄弟……”说到这里,他好奇地询问蒙羑道:“羑老,莫非其中有什么缘故?”
  听闻此言,蒙羑伸手摸了摸蒙遂的脑袋,解释道:“在曾经我宋国的那场内乱中,我蒙氏一族遭到牵连,被迫跟随现如今的大王攻打国都,当时在战场上,是阿仲的祖父蒙舒,救下了你的祖父。”
  “怪不得……”蒙遂恍然大悟地点了点头。
  而与此同时,蒙荐已带着蒙仲来到了僻静之地,周围皆是一望无际的田野。
  此时蒙荐停下了脚步,回过身来对蒙仲说道:“好了,就在这里吧。”
  见此,蒙仲朝着蒙荐拱了拱手,困惑问道:“长老,不知您找小子有何事?”
  只见蒙荐沉吟了片刻,问道:“仲儿,你可知道「蒙达」?”
  蒙仲点点头说道:“乃是我蒙氏的嫡孙。”
  说罢,他用更加困惑的目光看着蒙荐,不明白后者为何突然提到那位族兄。
  毕竟都是一个家族的,怎么可能不知道?顶多都是不熟悉,平日里没有什么交集罢了。
  没有在意蒙仲脸上的困惑,蒙荐自顾自说道:“此子近两年不在族内,只因宗主叫他是侍奉一位叫做「庄周」的大贤,希望有朝一日此子能有幸成为庄子的弟子。然而,由于某些原因,此子耐不住性子,前两日私自逃回族内,惹得宗主勃然大怒。”
  说着,他便将大致的情况与蒙仲说了一遍,旋即又说道:“总而言之,老夫在宗主面前推荐了你……”
  “庄周?”蒙仲愣了愣,旋即眼眸中露出几许不符合年龄的思索之色,不晓得是在记忆中搜寻有关于庄周的事迹,还是在计较此事的利弊。
  见此,蒙荐便压低声音说道:“「你可愿意去侍奉那位叫做庄周的大贤」,像这样的话,老夫并不会问你。你必须去,而且必须想办法成为庄子的弟子!老夫知道你有这个能力!”
  说到这里,他语气微微一缓,拍拍蒙仲的肩膀,语重心长地又说道:“并非老夫逼迫你,而是这机会千载难逢。老夫与你祖父情同手足,奈何他不幸亡故;你父,是老夫看着长大的;你兄弟二人,亦是老夫看着长大。你兄蒙伯,才能平平,或只能守家业。可你不同!老蒙舒家,日后势必当由你来振兴!……如你日后能出人头地,纵使老夫死后,亦有面目见你祖父。”
  这一番推心置腹的话,让蒙仲颇为感动。
  他点点头说道:“小子遵命。不过,且容小子先禀明母亲。”
  “理当如此。”
  蒙荐开怀大笑,亲近地拍着蒙仲的手臂。
  在蒙氏一族当代的诸小辈中,他最看重的便是眼前这个叫做蒙仲的小子,一方面固然是因为他与其祖父蒙舒的交情,而另外一方面,则是因为蒙仲。
  蒙荐始终坚信,倘若当代他蒙氏小辈中能出现什么了不得的大人物,那么,必定是此子!


第004章 家境
  当日,长老蒙荐便跟着蒙仲来到了后者的家中,意在说服后者的母亲葛氏,让她允许自己的次子蒙仲离开身边,前往侍奉庄子。
  蒙仲的家亦在乡邑内,没过不久老小二人便到了。
  当蒙荐与蒙仲二人来到后者的家中时,蒙仲的兄长蒙伯正在院内修理家中的木质拉车,不经意抬头一瞧,刚好看到弟弟蒙仲的身影。
  他正要开口打个招呼,却忽然看到弟弟蒙仲恭敬地将族内的长老蒙荐迎入院内,竟不由地愣住了,攥着木锤竟傻在当场。
  『你倒是问候一声啊。』
  蒙仲暗地都替兄长感到着急,在旁提醒道:“兄,荐长老来了。”
  “哦哦。”蒙伯这才如梦初醒,连忙放下手中的木锤,躬身施礼:“小子蒙伯,见过长老。”
  “好好。”蒙荐拄着拐杖笑吟吟地点了点头。
  虽然蒙伯的反应很迟钝,换做其他不熟悉前者的老人,怕是会因此而生气,但蒙荐很了解这个小辈,知道他性格憨厚、老实木纳,因此倒也不会见怪。
  不过在心底嘛,他越发觉得蒙伯不如其弟蒙仲。
  你看,明明兄长蒙伯要比弟弟蒙仲年长五岁,个人也要比弟弟高出一个半脑袋,身体长得颇为壮实,但此刻兄弟二人皆在长老蒙荐面前,兄长却唯唯诺诺、拘谨不安,反观弟弟蒙仲,却是守礼持重、落落大方。
  如此也难怪蒙荐更加看重蒙仲。
  可能是察觉到蒙伯见到自己后显得颇为拘谨,蒙荐便走上前与他随便扯了几句,先是问了问蒙伯正在修理的那辆拉车出了什么状况,然后又称赞了后者几句,总算是让蒙伯的心情逐渐平复了下来。
  此时蒙荐这才开口问道:“孩子,你母亲在家中么?”
  蒙伯点点头正要说话,北侧的正屋内刚好出现了一名盘着发髻的妇人的身影,用带着困惑的表情看向院中,待看到站于院内的蒙荐时,这名妇人连忙迈步走了出来,欣喜地招呼道:“长老来了?……这俩傻孩子,长老来了也不跟为娘说一声。”
  她用责怪地语气对蒙伯、蒙仲兄弟二人说道。
  这位妇人,即是蒙伯、蒙仲兄弟二人的母亲葛氏,方才她本在屋内缝补衣服,忽然听到院内传来说话的声音,遂站起身好奇地朝着院内瞅了瞅,没想到竟然瞧见了蒙荐长老,是故连忙出屋。
  “老夫也是才到。”
  蒙荐笑呵呵地摆摆手,表示并不关兄弟俩的事。
  见此,葛氏便向蒙荐行礼,旋即带着几分欣喜试探道:“长老今日前来,莫非是为了前几日妾身向宗族乞求的那件事?”
  “啊?”
  蒙荐张了张嘴,一时间没反应过来,竟不知该回应什么,那发窘的神态,让蒙仲在旁看了强憋笑容。
  好在他终归还没老迈到健忘的程度,在稍许回忆了一下后,便立刻想了起来,连忙说道:“不错不错,老夫今日专程为此事而来。”说罢,他还怕葛氏不信似的,又补充道:“有关伯儿婚娶的事嘛,老夫记得的。”
  不过在说完之后,他朝着蒙仲使了一个眼色,想来是希望后者莫要拆穿他。
  “这几日妾身一直在等着宗族的回应呢。”
  葛氏虽然感觉蒙荐长老的神态有点奇怪,但也没有细想,欢欢喜喜地将后者迎到正屋屋内。
  正屋,即一户人家家主所居住的房屋,在一座院舍内的地位最高,自从蒙瞿战死后,葛氏便独自寡居在此,至于蒙伯、蒙仲兄弟二人,此前都跟母亲睡在一起,但待等兄弟俩长到八九岁的时候,便按照俗礼,搬到院子东侧的屋子居住。
  至于院内西侧的屋子,目前则作为厨房以及堆放木柴、杂物的柴房。
  虽是正屋,但屋内的摆设却极为简单,大概三丈方圆的屋内,正中央铺着一张草席,草席上摆放着一张方方正正的木质矮桌,矮桌的木料不得而知,不过看上面那一道道开裂的痕迹,不难猜测这张矮桌怕是已有些年岁,可能比蒙仲的年龄还要大。
  在屋内的角落,摆放有两只半人高的瓦缸,想来是盛放谷麦粮食用的。
  而在北侧墙壁的靠墙处,还摆着一张小案,案上摆放着几尊泥像。
  这几尊泥像称作「尸」,代已故的蒙舒、蒙瞿父子享受葛氏与蒙伯、蒙仲兄弟二人的供奉。【PS:尸最早就是专门指代替已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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