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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国大司马-第1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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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后数日,田章便住在孟子居内,每日或与孟子谈论当今天下的大势,或与诸师兄弟讨论儒家学术,几日下来,心中的郁闷之气倒也纾解了许多。
  就这样一直住到八月初二,田章算了算日子,觉得代他返回逼阳后,正在整顿军队的田敬、田触、田达等人应该也忙的差不多了,因此便向老师孟子与其余一干师兄弟告辞,乘坐着战车离开了邹国。
  在返回逼阳一带的途中,田章心里也在盘算着如何“教训”一下他的那位义弟蒙仲,毕竟这小子实在是不像话,故意遮掩自己的存在来暗算他这个兄长——有这么当弟弟的么?
  好歹通个气啊!
  实在太可恶了!
  每每想到这里,田章便思考着如何利用这个信息,反过来“暗算”一下蒙仲,最好能趁机拿下逼阳。
  是的,虽然镇守逼阳的宋军主将,十有八九正是他的义弟蒙仲,但这并不意味着他田章就会手下留情,毕竟这是战争,并非儿戏,纵使是关系亲近的义兄弟,在各为其主的情况下,亦不应该有丝毫的留情。
  至少他田章不会!
  他会叮嘱信任的部将关注着蒙仲,尽可能地保住后者的性命,免得后者死于这场战争,但他绝对不会因此放弃攻打逼阳。
  而对面的蒙仲,从他故意遮掩身份,亦毫不客气地派戴不胜偷袭郯城,俨然也是深知「战场之上无私情」的道理。
  可话说回来,该怎么利用这份讯息呢?
  『……要不然我派一支奇兵去打商丘?逼蒙仲那小子回蒙邑?』
  田章暗自想道。
  但旋即他便摇了摇头,因为这招实在太卑鄙,太明显了。
  要知道,商丘,乃是宋国的旧都,坐落于宋国西部,从这座城池往北约两日路程,即可抵达蒙仲的故乡蒙邑。
  倘若田章假借偷袭商丘而逼蒙仲回故乡,哪怕是傻子都看得出来他这是故意支开蒙仲——他堂堂匡章,岂能用这种下三滥的伎俩?
  不过话说回来,如果不支开蒙仲,田章还真没什么把握能拿下逼阳。
  毕竟他已经老了,思维能力、反应速度已远远不如年轻时,而他的义弟蒙仲才十七岁,想法正处于天马行空般的阶段,再加上蒙仲本人又熟读兵法,深知用兵精要,以至于田章拿这小子还真有点没辙。
  当然,事实上蒙仲也并非田章这次讨伐宋国所遇到的最关键的问题。
  真正最关键的问题,是田章忽然意识到他齐国低估了宋国——区区十五万齐军,充其量只能击败宋国,迫使宋国求和、割让城池,但不足以凭此吞并宋国。
  因此他也在考虑,是否要写一封信派人送到临淄,将这个情况告知齐王田地。
  倘若齐王田地允许宋国以割让土地为代价求和,那就简单了,他田章只需继续逼迫宋国,迫使宋国屈服即可。
  但倘若齐王田地执意要吞并宋国,那么,十五万齐军——确切地说,是目前所剩下的十万齐军,这点兵力是远远不够的,最起码还得派出一支十万到二十万的军队,这样才有一口气吞并宋国的机会。
  『先探探宋国那边的口风吧,顺便见一见那小子。』
  嘴角露出几许捉狭的笑意,田章心中暗暗做出了决定。
  由于途中并未在滕县、薛邑两地停留,因此田章只花了三日工夫,即从邹国返回了逼阳一带。
  该日正是八月初七,待回到田敬驻守的二十里营后,田章便亲自写了一封书信,派人送往逼阳城。
  大概是午时前后,田章派出的两名信使便抵达了逼阳城的北城墙,在经过询问后,北城墙守将边寇派向恺亲自带着这两名齐军士卒觐见太子戴武。
  当时,太子戴武正在城郭内伤兵养伤的营区帮忙,比如帮伤卒换一换敷伤口的草药,倒一倒污水什么的,虽说周围的逼阳军民竭力劝说,但这位太子还是坚持如此,此举使得他在逼阳军民心目中的声誉直线上升。
  “田章派来的信使?”
  在从向恺手中得知情况下,太子戴武亦有些错愕,猜不透这会儿田章派信使前来,究竟有什么目的。
  但他还是接过了田章亲笔所写的竹简,结果摊开竹简才扫了两眼,他脸上的表情便变得古怪起来。
  在微微思忖了一下后,太子戴武问身后的近卫道:“佐司马现下在何处?”
  近卫当即答道:“应该在视察戴军司马操练那些平民,需要我请佐司马前来么?”
  太子戴武摇了摇头说道:“不,我亲自去。”
  正如那名近卫所言,此时蒙仲确实正在视察戴盈之操练那些城内的平民,甚至于,他还给戴盈之出了不少建议,只不过这些建议,戴盈之听得频频皱眉。
  倒不是蒙仲的建议不好,只是他的要求太高:戴盈之只是希望将那些平民训练成合格的士卒,最起码懂得如何在战场上保护自己,同时杀死敌军;而蒙仲,则希望将这些平民训练成魏武卒、赵武卒,用士卒的质量来弥补数量。
  因此针对此事,戴盈之与蒙仲还有过一番争执意味的讨论。
  戴盈之表示蒙仲的训练要求太高,基本上七成的逼阳平民承受不住,这不是在练兵,纯粹就是折磨。
  而蒙仲则反驳,他曾在赵国训练了一批信卫军,个个可以以一敌十。
  然后戴盈之又说,这里只是小小一座逼阳城,城外又有齐军包围,哪有机会让你从宋国其他军队当中抽调精锐单独训练一批“宋武卒”?
  最终,蒙仲只能放弃自己的主张,毕竟他也明白,无论是魏武卒,还是他当初训练的赵武卒(信卫军),并非只是单纯高强度训练士卒那么简单,更主要的还是要用优厚的待遇笼络军心,而目前这座被齐军包围乃至孤立的逼阳城,根本不具备训练精锐的条件。
  遗憾之余,蒙仲亦时常前来此地,观摩戴盈之训练平民,毕竟每一位将领都有其独特的练兵方法与侧重点。
  比如戴盈之,他就侧重于训练士卒们加强对兵器的掌握,比如说「手持长戈向前刺出」这个基础动作,将长戈平举在身体什么位置最省力,同时又能在刺出时最具力量?
  再比如长戈上「胡(即横刃)」处于什么位置最具杀伤力?
  再比如,当被敌军士卒抵挡住的时候,又如何转动长戈,利用「胡」缴械对方手中的兵器。
  如果说蒙仲只是把长戈当做长枪用,那么戴盈之这位宋国的老将,可谓是非常精通对长戈的使用——此时蒙仲才意识到,原来长戈最具威胁的,并非是它的剑锋刀刃(援),而是横刃(胡)。
  因此,判断一名士卒是否善于使用长戈,其实不在于看他刺出去的那一下,而是看他收回、即「勾」的那一下。
  这些经长年累月实战而留下来的经验,蒙仲皆暗暗将其牢记在心中,这也是他这段时间没事总往戴盈之这边跑的原因。
  别看戴盈之、戴不胜等人在谋略方面远不如他,但怎么说也是征战几十年的老将,他们通过实战而积累下的经验,确实值得蒙仲参考与借鉴。
  今日,正当蒙仲远远在一旁观望着戴盈之训练士卒时,便瞧见太子戴武带着几名近卫来到了这边。
  注意到此事,蒙仲立刻走向太子戴武,而远处正在训练平民的戴盈之,亦暂时叫身边的近卫代替指挥,自己则快速朝太子戴武走了过去。
  “太子。”
  片刻后,蒙仲与戴盈之皆来到了太子戴武面前,纷纷抱拳行礼。
  旋即,戴盈之微皱着眉头问道:“太子,莫非是齐军有何动静?”
  “并非如此。”太子戴武摇了摇头,表情古怪地说道:“只是齐军的主将田章派人送了一封书信过来,想与我约个日期在城外见面……”
  “唔?”戴盈之闻言狐疑说道:“恐其中有诈。”
  “我想应该不至于的。”太子戴武神秘兮兮地摇了摇头,否决了戴盈之的猜测,这让后者感到很奇怪。
  毕竟,眼前太子殿下,又如何能断定那田章究竟有没有诡计呢?
  可能是猜到了戴盈之的想法,太子戴武轻笑着说道:“盈之叔看罢田章的书信就明白了。”说罢,他将手中的竹简递给戴盈之,同时刻意提醒了一句蒙仲:“蒙卿也看看罢,信上了也提到了你。”
  “什么?”
  蒙仲闻言一愣,当即转头看向戴盈之手中的那份竹简,却见上面只写着一句话,即约太子戴武与蒙仲择日在城外相见。
  看着竹简上清晰的「蒙仲」二字,蒙仲心中咯噔一下,旋即脸上亦露出了古怪的表情。
  虽然不清楚是怎么泄露了,但既然田章已经清清楚楚地写了他的名字,这就说明那位义兄已经得知了他的存在。
  “蒙卿如何看待此事?”太子戴武略有些好笑地看着蒙仲脸上的表情。
  只见蒙仲沉思了片刻,正色说道:“既然是我义兄亲自出面,不至于会耍什么诡计,姑且去看看究竟吧,看看他有何目的。”
  “义兄?田章?”
  在旁,戴盈之闻言错愕地看向蒙仲,旋即又转头看向太子戴武,见后者毫无异色,便忍不住指指蒙仲问后者道:“田章?他义兄?”
  见此,太子戴武不解地说道:“我没有提过么,田章乃是蒙卿的义兄?”
  在旁,蒙仲亦有些不解:“我应该也提过的。”
  看了眼太子戴武,又看了眼蒙仲,戴盈之缓缓摇了摇头:“不,没有,从未提过。”
  “……”
  听闻此言,太子戴武与蒙仲对视一眼,旋即前者咂咂嘴,略微低下头伸手挠了挠额角,后者眼神飘远处抿了抿嘴唇。
  气氛一度很尴尬。


第209章 约见(二)
  待与蒙仲、戴盈之商量过之后,太子戴武召来尚在城内驿馆的那两名田章派来的信使,叫二人回去禀报田章,约定双方次日在逼阳城北方约五六里处的平地上相见,期间不得携带超过十人以上的侍从。
  至于时间,则是在巳时的正刻至二刻,仅等待一刻时,倘若到时有一方未至,便视同放弃这次约见。
  之所以做出这些规定,主要还是戴盈之仍对田章抱持警惕,毕竟田章可是一位惯于使诈用计的兵法大家,虽然有其义弟蒙仲在,田章应该不会想要趁机劫走太子戴武,但小心点总还是没错的。
  而对此,蒙仲亦没有异议。
  次日,也就是八月初八,太子戴武带着戴盈之、蒙仲二人以及几名近卫前往赴会。
  可暗中后,戴盈之却授意向恺、曹尝二人带五百名宋兵远远跟随,防止齐军出尔反尔做出卑诈的事。
  片刻后,他们便找到了田章所在的位置,后者正在一处四周三面用布幔围起的平地上静坐,且面前的桌案上也已准备了一些酒菜,甚至于从旁还有一个铜炉正咕嘟嘟地煮着酒,以至于太子戴武、戴盈之、蒙仲一行人才走到帐布外,就已闻到了浓郁的酒香。
  再仔细一看,戴盈之便发现帐布外的齐兵不多不少正是十人,再联想到自己暗中命向恺、曹尝率五百名宋兵埋伏在远处,他便忍不住隐隐感觉有些羞愧。
  待注意到太子戴武、戴盈之、蒙仲一行人走向围帐,田章亦立刻起身,拱手抱拳施以礼节。
  “公子武,别来无恙。”
  见此,太子戴武与戴盈之亦连忙回礼:“章子。”
  在旁,蒙仲刚要跟着太子戴武、戴盈之回礼,却见田章笑着看向了他,调侃道:“阿仲,莫非你亦要学着这两位一同称呼为兄么?”
  听闻此言,纵使是蒙仲脸上亦闪过几丝尴尬,但很快就掩饰下来,拱手抱拳正色说道:“那要看在我面前的,此刻是否是以「齐国大司马匡章」的身份而来。”
  “哈哈哈。”田章闻言捋着胡须笑了起来,旋即摇摇头说道:“至少此刻,我仍只是田章而已。”
  见此,蒙仲深鞠一躬,拱手行礼道:“蒙仲见过义兄。”
  “好好。”田章脸上露出了笑容,旋即招呼蒙仲与太子戴武、戴盈之三人入席,旋即他对戴武、戴盈之二人说道:“薄酒寡菜,两位请莫要见怪。”
  听闻此言,戴盈之立刻意有所指地说道:“章子言重了,此乃我宋国之地,我等作为主人,理当备酒款待章子,却叫章子自备酒菜款待我等,实在是多有失礼,还望见谅。”
  “……”
  田章岂会听不出戴盈之话中的深意,闻言失笑地摇了摇头,旋即发自内心地说道:“公子武与戴军司马的心情,田某亦能体会,只不过田章身系王命,难以违抗。”
  听了这话,太子戴武与戴盈之皆沉默了。
  不得不说,无论是他们与田章之间,亦或是田章对宋国,都没有什么恩怨,齐宋两国之所以爆发这场战争,其根本还是在于齐王田地——后者垂涎宋国的富饶,试图趁机将宋国吞并,又岂是因为田章?
  说到底这位名将,也只是一柄被握在齐国王室手中的利剑而已,很多时候亦身不由己。
  见太子戴武与戴盈之二人看向自己的眼眸中少了几分敌意,田章笑着对太子戴武说道:“公子,在说正事之前,能否允许田某与我的义弟闲聊几句?毕竟至当初赵国一别后,我与他便再无联系。”
  这种要求,太子戴武当然不会拒绝:“章子请自便即可。”
  见此,田章便转头看向蒙仲,似笑非笑地说道:“因被你等阻于逼阳,我前几日趁军中整顿之时,到邹国探望了老师,若非此行,愚兄还被你这小子蒙在鼓里!……兵袭郯城,反制齐国,啧啧,这可真是大胆且出色的计策啊……莫要狡赖,似这等大胆的奇谋,逼阳城内也只有你想得出来,且有那个胆量去施行!”
  见瞒不过去,蒙仲索性也就承认了,拱手道歉道:“请义兄见谅。”
  “诶。”田章摆了摆手说道:“没什么见谅不见谅的,本就该各为其主,哪怕你我是同门师兄弟。”
  蒙仲下意识地点了一下头忽然感觉不对:我跟你哪里是同门师兄弟?
  他刚想解释一下,却听田章忽然问道:“接下来有何打算?”
  “接下来?”蒙仲感觉田章这话大有深意,闻言便作罢了解释的意思,反问道:“义兄指的接下来,究竟指的什么呢?”
  听闻此言,田章捋着胡须思忖了片刻,旋即这才说道:“这些话当面说出来也无妨……此番我奉王命征讨宋国,却不曾想到宋国的抵抗竟是如此激烈。不止是逼阳,还包括滕县的景敾、戴悉,以及彭城那边……前几日我命田敬整顿军队时,亦写了一封信派人送往临淄,请示我大齐的君主,看看这场仗,是否还要继续下去……”
  听到这里,太子戴武与戴盈之皆立刻竖起了耳朵,仔细倾听着,生怕漏下了什么。
  而此时,蒙仲则问田章道:“那么义兄以为呢?”
  听闻此言,田章面露一丝轻笑微微摇了摇头,毫不隐瞒地说道:“愚兄所见,怕是我大齐的君主目前亦在犹豫,可能过不了多久这场仗便会结束,介时,贤弟何去何从?”
  “原来义兄指着的是这个。”蒙仲闻言亦不隐瞒,如实说道:“既然国难解除,愚弟自当返回蒙邑,回到我的老师庄夫子身边……”
  他故意加重了「我的老师庄夫子」这几个字,意在澄清他并非儒家弟子这件事。
  可他万万没有想到的是,在场的几个人都没有在意他这句澄清,都在考虑其他事。
  比如说,田章从蒙仲这句话,断定这位贤弟果然并未正式在宋国出仕,因此盘算着如何将这个义弟拐到齐国去,以便日后继承他的位子,扛起齐国对外战事的重担。
  而太子戴武与戴盈之,则是忽然意识到蒙仲此刻还不是他宋国的臣子,此番仅仅只是“义助”故国,因此心中想着如何挽留这名少年。
  总而言之,蒙仲方才有意澄清,在旁几人根本没有在意。
  “原来如此……”
  微微点了点头,田章忽然转头看了一眼太子戴武,轻笑着说道:“据我所见,这场仗想要尽快结束,也是不难,至少贵国肯归还郯城,再割让逼阳、邳县两地,我想我国大王自会下令撤兵。”
  听了这话,太子戴武面色顿变,眼眸中隐隐带着几分怒意,而戴盈之更是开口喝道:“痴心妄想!”
  逼阳乃是彭城的门户,其关键性已经无需赘述,而邳县,乃是宋国进兵泗淮的要道——前两年,宋国除了对齐国用兵,亦趁楚国如今内忧外患不断,想要趁机吞并楚国的泗淮一带,而对于宋国的这份意图,楚国暂时没有任何反应。
  甚至于,可能在很长一段时间内都不会有什么反应。
  一来是楚国的西部目前正持续遭到秦国的猛烈进攻,以至于失去了许多的土地;二来,现如今的楚王熊横根本不理朝政,以至于国事荒废,除非宋国一路攻到楚国的都城,否则单单只是图谋泗淮,楚国很有可能会默许这件事。
  因为泗淮一带乃是此前楚国与齐国接壤的地方,而就目前来看,楚国衰弱、齐国强盛,考虑到「楚怀王曾因六百里商於之地而主动弃毁与齐国之盟」这件事,齐楚两国的关系其实是很恶劣的——哪怕楚国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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