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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家栋梁(冰镇)-第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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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代为销售的意思他当然明白,国友村以后不用再等着客商下单制作,只要国友村按时缴纳一定数量的铁炮,琵琶屋按时付款,制造与销售脱钩减轻他们的负担,而且各种原料可以代购这简直好的不能再好了。
    吉良义时开出的价码实在太诱人了,不但安排一个新村子,还为整个村子找了一份长期工作,他这种工匠本来就不擅长与商人打交道,经常遇到有些品行低劣的人说他的铁炮有质量问题讹诈他,或者强行索要他的铁炮铸造方法,各种问题曾促不穷也让他感到很苦恼。
    吉良义时提出优惠条件彻底杜绝这一切问题,以后不用害怕有人讹诈也不用担心铁炮卖不出去,也不用再担心得罪客商以后损坏声誉,当得到这个待遇承诺后,国友善兵卫毫不犹豫的答应下来。
    国友村的搬迁速度非常快,只用六天就七百多名村民就乘坐吉良家的迴船把整个村子的物什搬到坚田,闻讯而来的浅井久政扑了个空,等他收到消息赶来的时候国友村已经空空如也,很显然浅井家被摆了一道。
    气愤的浅井久政跑到六角家状告吉良义时不法行为,可是他的运气很不好,这会儿六角义贤才不管这些扯淡事情,六角义贤的老爹六角定赖第二次病危通知下来,鬼才知道老爷子还挺几次,反正他和他的老妹夫细川晴元被折磨的欲仙欲死,两个眼睛肿的的像金鱼。
    浅井久政看六角家乱成一团也没人理他,只能气哼哼的返回小谷城,他也不敢惹吉良家,吉良义时也不鸟他,除了在小谷城的天守阁里天天骂吉良义时,其他的想法显然是多余的。(未完待续。)


第190章 岛左近的较量
    秋去冬来年末将至,每年两季的公卿昇叙如期进行,按照朝廷的惯例,每年十一月与次年正月,是朝廷授予、昇叙官阶的主要月份,偶尔也会有三月、四月或者其他月份的公卿补任,但通常这种情况很少见。
    这次的公卿昇叙,有几位与吉良家关系很深的公卿得到昇叙,首先是刚刚大婚的近卫晴嗣,辞去左近卫大将,昇叙正二位右大臣,这应该是朝廷对幕府逐步强化的走势有很高的心理预期,同时接替广桥国光担任武家传奏一职。
    接着是近卫晴嗣的亲叔叔,中院通実的岳父,久我晴通昇叙正二位右近卫大将,権大纳言如元。
    吉良义时的舅舅中院通为,也将官阶昇叙到従二位権大迹裕性和▽g昇叙正四位下右近卫少将,凭借其岳父久我晴通的全力支持,以及吉良义时这一年来的强势表现,一步迈过従四位上的门槛,晋升速度也算很快的。
    十一月下旬,吉良新军的编练基本完成,在新一轮小竞合中五百赤备骑兵发挥出色,在同等人数的模拟对抗中,每次都能击退步战的足轻队,在战马冲击力的配合下,骑枪、弯刀配合突击的效果良好,即便是枪盾队也无法阻止他们的正面突击。
    同时赤备骑兵与马迴众也在同一时期更换战马,经过半年的运营,琵琶屋掌握的奥州、北陆优质战马多大数百匹,吉良家近水楼台先得月,首先把两个备队的劣马依次淘汰更换良驹,这次更换预计需要一万贯永乐钱。
    战马披甲也在同一时间进行,考虑到战马负载的作战力,这七百骑兵的马铠选择轻便则具有抵御刀枪牛皮甲,主要披挂在马头及前胸部分,在赶制马铠的过程中,吉良义时还命人打造遮眼罩,控制战马的视野可以有效提高作战效能。
    冬月的坂本就是个大工地,到处在建的新町和忙着入住的町民络绎不绝,随着延历寺在朝廷幕府的施压下低头以来,坂本町的发展越发蒸蒸曰上,就连比叡山延历寺这只地头蛇也难得的低头,町民们还有什么可担心的。
    延历寺与吉良家和睦的影响迅速转化为向心力,包括琵琶屋的经营也得到许多商人的认可,琵琶屋先后在大津、坚田、今滨设置分号,基本掌握半个琵琶湖的销路问题,坚田水军降服以来,吉良家的水军也将势力范围延伸至琵琶湖北部,今滨町的合会众也被纳入吉良家的商圈范围内。
    宇佐山城作为大津地方第一城,坐落在标高336米的宇佐山上,山下就是通往京都的街道,同时还可以俯瞰宇治川水道,距离琵琶湖不过1公里,是近江数得上号的坚城。
    在此之前一直被山冈景之掌握着,随着大津一揆事件让山冈家亏的血本无归,连同大津地方的所有领地一同赔给吉良家,至今已成为吉良家的新领地,吉良家内就城代的任命问题争论多曰,吉良义时也拿不准该任命谁做城代。
    “馆主大人!宇佐山城城代的问题,请尽快作出决断吧?”这是细川藤孝不知第几次这么说,他的态度可以理解,奉行众一直在争取这个位置,尤其是细川藤孝本人,在吉良家出阵的时候做过坂本城代,这次宇佐山城城代的呼声也属他最高。
    吉良义时温声道:“藤孝是想去宇佐山城做城代吗?可是本家的大政还需要你来处理,实在离不开得力人手啊!”
    他很清楚细川藤孝为什么着急,有些人不想让奉行众出头,认为这个城代的位置最好还是三河出身的武士来做,甚至传出很不好听的风言风语,让奉行众内部感到十分焦虑。
    “臣下推荐松井殿做城代,不知馆主大人意下如何?”细川藤孝又提议道。
    吉良义时毫不犹豫的摇头否定,且不说松井友闲的作用有多大,就是他的权力欲望也绝不能拿到外边做城主,这个人可是大久保长安式的人物,无论才能手腕还是姓格都非常像,只有在他眼皮子底下才能看住,一旦放出去还不知会惹出多少幺蛾子。
    细川藤孝怏怏离去,到最后也没能探听到吉良义时的真实想法,他已经预估到可能遭遇的困难,只是没想到来的如此之快。
    “要不,就让师匠来做城代吧?”吉良义时犹豫片刻,还是否定这个想法,“师匠是本家的左膀右臂,三河武士与近江武士能产生良好的黏合全靠他的功劳,如果去宇佐山城,家内再出问题该怎么办?”
    自从上次山本时幸提出“中庸即是平衡之道”的理论以来,就得到吉良义时的高度重视,除了坚持军事改革、用小竞合提高武士们的技艺和战力,同时更换武器装备,把大笔资金花在培养精锐上,其中那七百骑兵就花掉他一万三千贯永乐钱,几乎等于吉良家一个月的总收入。
    同时他这个家督频繁出现在训练场鼓励训练,三河武士上下都对他感到无比感激,再加上与近江武士相处两年的时光,多数人的第一个子女已经在几个月前降生,包括这几个月从三河来的武士也在山本时幸的中介下,纷纷与郡内孀居的寡妇们结合,双方的矛盾并不突出,唯一的疑问就是高级武士们对话语权的掌握产生疑虑。
    吉良义时用实际行动表明自己的处理公允无可挑剔,无论三河武士又或者近江武士,一视同仁的更换新式武装、接受新式训练,这也让一些人的阴私想法再也拿不上台面来说。
    教场上两个小孩各自挥舞包住枪头的素枪相互交击,硬木武器没有中国大枪那种劲道运用,完全靠个人的臂力,膂力和技巧,这很类似大宋朝以前的情况,这次吉良义时的对手换成年长他一岁的岛左近,两人已经缠斗十五合。
    岛左近的情况略好只有点气喘,吉良义时就差一些已经累的满头大汗,这就是长期训练和短期训练的差别,岛左近从小在外野着乱跑,为了吃点有营养的食物支撑修行,只能拿着真刀真枪真弓矢去猎杀野兽,有时碰上山猪之类的动物还要自己想办法对付,对于他来说训练就是求生的本能,本领越强捕到的猎物越多。
    吉良义时从小娇生惯养,过着饭来张口衣来伸手的'***'生活,训练只是单纯为磨练意志加强身体素质,小时候拿着木剑每天修炼一个时辰根本练不出多少东西,这大半年接受专业枪术训练才让力量、膂力飞速成长,但这和岛左近比起来还要差一些。
    两人相持片刻,等待两人气息喘匀的刹那,几乎同时出枪突刺,两支长枪交击的瞬间巨大的反弹力让两人各退一步,吉良义时只觉得双手一阵酸麻提不起力气,但是他还是咬牙握住沾满汗水的长枪全力突刺。
    面对长枪的突刺,岛左近冷静的撤步向后倒退,同时用伸出的长枪错开他的突刺,突然猛地一抖将他的长枪卷开,如灵蛇出洞顺着他的手臂刺中肩膀,这一连串应变只在眨眼间完成,已经用尽全力的吉良义时根本无法做出有效应变。
    “噗通!”巨力的作用下,把吉良义时直接撞的一个后仰摔出去,手里的素枪再也握不住脱手而飞。
    “馆主大人!”几名小姓小跑的过去扶起吉良义时。
    “岛左近的表现不错,下次注意劲道!”渡边高纲似乎已经习惯这个结果,没人埋怨岛时胜出手太重。
    “左近刚才那一下是卷枪吧?可真够劲啊!”晃晃摔的有些发晕的脑袋,吉良义时推开搀扶他的小姓,揉揉发酸的肩膀笑着说:“刚才你还是留手了,要不然我这条胳膊两天之内,都别想发力。”
    “臣下也占着素枪长一截的优势,真用短枪这一招卷枪也不见得能使出来。”岛时胜谦虚道。
    “不说枪长,本家的履历和力量还要差你不少,本家可是全力以赴,你刚才拿出几分实力?七分还是八分?”
    “七分。”
    “还要再练半年再说。”吉良义时摇摇头,系统训练不能有丝毫放松,这个道理在大明朝就叫作“一天不练手脚慢,两天不练丢一半,三天不练门外汉”,以前他修炼剑术也就马马虎虎,来到坂本又三天打鱼两天晒网。
    从去年夏天过去才逐渐走上正轨,这一年多从练剑改练枪着实下不少苦功,比起常年修行的岛时胜、泷川时益等人,才努力一年还远远不够,就算他天赋异禀没个三两年磨练,谁也看不出未来的成就会有多高。
    汤浴桶里阿菊为吉良义时添加热水,每天放水洗浴都由普通侍女做做,阿菊平时也不怎么来,当然这也是吉良义时的要求,她的地位不同于普通侍女,这种粗活交给侍女来做就好,今天的运气就不太好,阿菊偏偏就过来伺候他入浴。
    看着阿菊恬静温柔的笑容,吉良义时一脸不自在的说道:“那个……阿菊一定很累了吧?要不先去休息?”
    阿菊看到他肩膀上的瘀青,轻轻一碰痛得吉良义时龇牙咧嘴,就问道:“殿下又受伤了啊?这次还是左近吗?”
    “……嗯,本家打不过他,那小子一身蛮力真变态啊!”吉良义时撇嘴道。
    没有外人的时候,吉良义时总是习惯姓的流露本姓,一些奇怪的用词也被阿菊习以为常,微笑着说:“殿下才刚开始修行,不要太过艹切,伤到身体就不好了。”
    “唔!知道了。”吉良义时挑眉一笑说道:“大豪商的游戏好玩吗?最近我可是经常在廊下看到一群侍女、小姓在那玩呢,只可惜本家这身份实在不适合去和大家一起玩,真的好寂寞啊!”
    阿菊笑着说:“殿下想玩的话,阿菊陪着你一起玩啊!阿菊玩大豪商可是很厉害的呢!到现在都没输过哦!”
    “噢?我正好想出一些改进游戏的新设置,就不信你还能赢!”(未完待续。)


第191章 铁炮改良
    整个冬季就在忙碌中渡过,时间飞快的进入天文二十一年,1552年初。
    又是新年伊始的正旦大朝,吉良义时带着家臣前往京都拜见足利义藤,这一年里京都又变了一个新样子,整齐的街道再也看不到臭气熏天的污水,衣衫褴褛的贫民逐渐减少,担任京都所司代三渊晴元到是增添了许多白发。
    这次朝会不但有京都的幕府一干臣僚,还有摄津,丹波,河内,纪伊,大和,近江,美浓,越前,若狭,丹后等近国大名亲自出席,畿内豪族纷纷派出使者送上礼物,表示自己对幕府的顺从之意。
    骏河的今川义元,相模的北条氏康,甲斐的武田晴信,越后的长尾景虎等武家纷纷献上礼物,西国的大内家自大宁寺之变以来第一次作出表态。
    现任家督大内晴英派出使者献金两千贯,名刀三把,白银三百两以及南蛮镜一面,依照幕府的惯例,足利义藤将正讳“义”赐下,由此改名为大内义长,同时从朝廷要来従五位下左京大夫赐予他,这也是回赠的一部分。
    同时大友、岛津等九州大名也派出一门、重臣前来京都献礼,岛津家派来的是岛津忠良次子,现任岛津家家督岛津贵久的弟弟岛津忠将,与他一道前来的则是岛津贵久的次子,此时还名叫岛津忠平的岛津义弘,年纪轻轻的岛津忠平捧着一瓶南蛮的朗姆酒恭敬的呈上,三渊藤英接过就凭仔细检查一下才交给足利义藤。
    “岛津殿不远千里送来贡物真是忠谨幕府的忠臣啊!余对岛津一族的忠顺之心默记于心,辛苦了!”
    “是!我忠将代家主谢过公方殿下!”岛津忠将眼圈都红了,哽咽着跪伏下去。
    “岛津殿请起。”身为政所执事的摄津晴门,代替公方殿下发话。
    “是!”岛津家的叔侄两人轻轻的站起来慢慢退出大广间。
    岛津家自源平时代发迹,初代家督惟宗忠久,就是镰仓幕府御家人,担任岛津庄地头一职,由此代代担任镰仓幕府御家人,为河内源氏镇守九州南端的土民,南北朝时代先是从属于南朝,又归附北朝并与今川了俊对立,随后成功确保自己的地位不失。
    同时岛津家也是室町幕府奉公众,御供众格,无论幕府衰微几何,岛津家始终保持对幕府的恭顺态度,包括几年前献上种子岛铁炮等行动,让幕府将军及一干重臣十分满意。
    岛津家参见足利义藤的整个过程他都在一旁看着,此时名号上総足利家的吉良义时就坐在足利义藤的左手第一个位置,而原本左手第一个位置的主人,管领细川晴元正在观音寺城守着他的老岳父第四次病危,所以吉良义时就当仁不让的成为公方以下第一人。
    接着又是一轮又一轮的参见,虽然吉良义时觉得冗长而无趣,但是却挨不住幕府重臣们兴致勃勃,他们兴致勃勃的观看每一个前来参见的人,从早晨到旁晚基本就没怎么闲着,还好他是盘腿而坐,要是跪坐的话,两条腿就可以丢掉不要,比如他刚才走出来的时候,就看到就个家伙让同伴抬着走出大广间。
    吉良义时对岛津家非常感兴趣,正旦朝会刚一结束就去找他们,只可惜岛津家走的太快,似乎只是单纯来京都送上贡物,没等第二天他去打听就已经离开京都,没能领略到岛津家猛将的风采,这让吉良义时感到很失望。
    今年的今川义元似乎很活跃,不但向幕府献金一千贯文,还向畿内五山、本宗妙心寺献上礼钱,随后从朝廷处获得一直想要的三河守,不但在战场上完胜织田信秀,还把他的三河守从土财主织田信秀手里度夺过来,可谓春风得意。
    只不过今川义元挣回这个面子稍稍晚了些,织田信秀早已病入膏肓不能视事,并于在年初没挺过去病逝于末森城,随后在龟岳林万松寺内织田信秀的葬礼上,织田家广邀高僧为这位尾张之虎做法事,在法事上土田夫人带着次子信行,三子喜六郎参加葬礼。
    包括织田信秀那个没用的大儿子织田信广,还有一堆大大小小的子女如数参加,唯独嫡长子织田信长仍然不见踪影,当所有家臣都以为这位家督不会来参加葬礼法事的时候,冷艳高贵的杀马特倾奇之王织田信长出现了,他精赤着上身竖着冲天扫把头脸上抹着一道道古怪的花纹,身上挂着各种奇怪的坠饰叮当作响,腰胯太刀肋差以非常华丽的造型登场。
    在众臣们目瞪口呆的盯视之下,这位战国杀马特中二帝面无表情的走到他父亲的灵位前,抓起香炉中的香灰猛地抛向空中,一瞬间弥漫的香灰遮住织田信秀的灵位,在所有人不可思议的眼神注视下扬长而去,如此荒诞离奇的表现自然引起他的母亲以及重臣们的愤怒,中二大魔王才不会在乎他们的想法,他只需要按照自己的想法行动就可以了。
    六角定赖终于还是挂点了,从去年秋末开始发病,一连发出五次病危通知之后,这位顽强的老人没能撑到第六次病危通知就升天了,六角家一代英主,管领代就这么去世,享年不到六十岁,六角家上下都在愤怒的大喊着,为什么?
    鬼才知道为什么,只是这六角定赖一死,六角家内也产生一点变化,原本没有明显倾向的家臣团开始逐步亲近幕府,也有人趁着人心浮动的档口大肆中饱私囊,更有谱代重臣准备扩大家内的权柄,提出六角定赖时期所没有重臣合议制,也不知这六角义贤能不能撑住家臣们的狂轰乱炸。
    国友村的新居举行了一个简单的仪式,闻讯赶来的吉良义时带着一干随从前往出席店里,也给足国友善兵卫的面子,另外他还从幕府讨来一份委任状,大意就是幕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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