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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家栋梁(冰镇)-第3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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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听的市井传闻还真多,刚才不是还不相信吗?”
    “说的也是……但总觉得这则传闻不像那些谣言那么胡扯呢……”
    不知不觉中太阳已经悄然落山,二条御所里只有几处房间依然亮着烛光,足利义辉坐在静室里盯着上百柄太刀发呆,伸手取来那柄名满天下的著名太刀童子切安纲,缓缓抽出露出雪亮的刀刃,光滑如镜的刀背上映照出那张瘦削清癯的面容。
    剑豪将军幽幽一叹:“历经五百年光阴流逝,而太刀依然光明如新,果然还是太刀比人更可靠。”
    足利义辉的座位前放着一叠信笺,隐约可以看到信笺上铁画银钩的字迹,俨然是足利义时寄给幕府将军的劝谏信。看样子一叠厚应该是足利义时所言的一式三样信笺。从不同渠道送到幕府将军手里。这封劝谏信似乎并不能打动足利义辉,看他的表情意态总有那么点不对劲。
    抽出一叠白绫轻轻擦拭光洁的太刀,眼眸里冷光闪烁愤怒之色溢于言表:“京都搔动大乱将起,三好家或有悖逆之心,恭请余东狩坂本……冠冕堂皇之词说的真好听,为什么要用一式三样送过来,就那么害怕余诬赖你的忠臣之名吗?”
    “还是说想把余扣押在坂本城挟将军以号令天下?”足利义辉皱眉想一会儿旋即否决这种荒谬的可能。
    且不说关东到畿内距离有多么遥远,就是前往坂本也不见得会被扣下。畿内四面皆有强力武士驻扎,侧近相隔一道山岭就是掌控京都的三好家,即使扣押将军也没渠道落入足利义时的掌握之中,更何况扣押幕府将军对关东公方没太大作用,他已经有名份争夺将军何必多一到手续干这蠢事。
    “那他到底是什么意思?让我离开京都打着幕府权威失堕,关东公方声誉正隆彼可取而代之的打算吗?”足利义辉茫然的打望四周,不知道自己所思所虑是否正确,缺乏安全感的人多数都这样,疑心重喜欢胡思乱想缺乏基本的信任感。
    足利义辉的童年生活很糟糕,从天文五年三月出生到天文十五年末。从他父亲足利义晴手中接替征夷大将军为止,这十年间足利义辉的生活简直可以用凄惨来形容。跟着他父亲三天两头的往度假胜地坂本逃跑,算算待在坂本以及另一个度假胜地朽木谷的时间比呆在京都还要久。
    从他出生到从三河上洛而来的足利义时来到京都,这十几年间幕府先后经历细川晴国、木沢长政、细川晴元、细川氏纲、游佐长教、三好长庆等几拨人挑起的动乱,证据交错变换让将军的态度也是朝三暮四,一度不知道该押宝哪一家大名比较好。
    恶劣的生存环境,造就足利义辉缺乏安全感不相信任何人的偏执姓格,喜欢乾纲独断而又缺乏足够的远见,这些年每次作出重大决断总是很难受到好效果,重用抬举足利义时算的上他这一生中最辉煌的几件事之一。
    越是值得骄傲他就越窝火,他一直觉得自己这么信任重用足利义时,给他家名守护名份以及里书等五免许,甚至把他抬举为足利将军家的连枝众,准许他担当关东公方号令东国,为他付出这么多到最后却轻飘飘的送来一封信,还是一式三样从不同渠道送来的信,好像生怕别人不知道他足利义时写信劝谏似的。
    “虚伪!净是那冠冕堂皇之词,骨子里道貌岸然令人作呕!若非余那封御教书吓阻,说不定就跑到畿内作威作福了!”足利义辉肆意的发散着戾气,骂的越来越狠甚至一度把他形容成足利家的恶徒,就如他的先祖足利尊氏说过的类似评语那样。
    最近几个月二条御所的情况非常不好,三好家对京都七口的约束一天比一天严格,原本幕府所掌握的部分部分京都警卫收税权被陆续剥夺,三好家的军事异动已然明目张胆的表明态度,堂堂幕府将军的处境已经非常危险。
    越是担心畏惧三好家的兵势上洛艹控废立,就让强情公方越发的憎恨足利义时,恨他为一己之私下向越后而不愿呆在京都匡扶幕府,恨他坐拥关东十几国领地却对三好家的军事威胁装聋作哑不置一词,更很他放任京都搔动爆发却不愿让山本时幸攻入京都挽狂澜于既倒。
    在他看来君臣之间的关系,应该无限趋向于明国的皇帝与大臣之间的上下级支配关系,剑豪将军在修炼剑术的闲暇时间里饱读诗书,尤其对明国的国学朱子理学颇有造诣,曾一度把足利义时视作幕府的韩信、李靖,可惜他发觉足利义时真打算学习韩信自立为“王”,心里就别提有多腻歪和别扭了。
    朱子学在室町时代是标准的贵族学说,流传在公卿高门武家之间没事研究点皮毛权当曲水宴上的谈资看待,其作用就好比明国的书生偶尔会弄些番邦传闻作为谈资吹嘘是一回事,还没有被当作治国之道看待的地步。
    以世人的角度看待足利义时的行为是可以理解的。得恩赏、忠主君很符合时下御恩奉公的评判标准。但是在强情公方看来他做的还远远不够。对畿内的干预三心二意拖拖拉拉不动真本事,畿内三国同盟创立时雄起一把立刻萎顿,整个就是一唯利是图的歼险小人。
    足利义辉不会考虑足利义时在越后、关东遇到多少困难,更不在乎当初对抗反吉良包围网时有多么艰难,他用眼睛看到的耳朵听到的永远是足利义时战无不胜攻无不克,一路碾压着横扫北陆关东羽奥诸路大名的辉煌显赫。
    轮到京都又变成另一番摸样,就好比一个没骨气的怂包,要求提的多做事缺乏担当。打个洛中合战死几千口子人还要找幕府要恩赏,他要是什么都有还要足利义时有什么用,当臣子的就应该在关键时刻勇于担当,自掏腰包垫付恩赏怎么就不行,关东那一大片十几国都给他打下来,让他出点血怎么就这么难。
    重重因素作用下,使得足利义辉对关东横行霸道的足利义时越发的反感,自从京都搔动爆发以来近几年因为将军无嗣闹出的继承风波,近卫前久与他的正室夫人近卫贤子曾经作出提议,请求他同意过继足利义时的嫡长子作为将军的嗣子。这个提议曾得到幕府奉公众在内的多数幕臣大力支持。
    这曾经让足利义辉误以为自己身边的所有人,都已经被足利义时的金钱买通成为内应。加他对关东足利家的各种负面因素影响,使得足利义辉几乎没做设想就蛮横粗暴的拒绝,他实在不能想象当足利义时的嫡长子成为将军继承人会让那家伙多么嚣张,更不能容忍这个嚣张跋扈的家伙暗自篡夺足利将军家的嫡流血脉。
    远在江户的足利义时,或许做梦也想不到剑豪将军对他的怨念有那么深,写一封劝谏信多出那么点小心眼广而告之世人,就被更小心眼的足利义辉给记恨住,并借机把他整个人的形象演绎成一个贪婪虚伪的武家败类,如果他知道真相或许会更加精彩。
    第二曰天色放亮,足利义辉在常御所里召开评定会,继续进行昨曰没讨论出结果的难题,曾在足利义辉元服时为其梳发的义兄弟细川晴经,出言道:“昨曰晚间的消息,半井殿在堺町亲自为阿波公方问诊,确定阿波公方患有严重的脑卒中,今生是没有机会站起来行走了。”
    一色藤长说道:“臣下听得一则传闻,据说去岁阿波公方秘密离开周防国山口馆返回阿波国平岛,就是因为三好家中有某些有力家臣许诺阿波公方可以继任征夷大将军,两个月前三好家异动使京都一片哗然,阿波公方亲临堺町坐镇不过三曰间就得脑卒中,就是大喜之下发病的缘故。”
    御小袖御番众成员,石谷光政说道:“这不仅仅是传闻,若非亲历此事的武士肯定是无法编造出来的!这样也好,阿波公方到也算是求仁得仁了。”
    众臣放声大笑好不畅快,更有甚者互相交头接耳编纂阿波公方的笑料,三渊藤英注意到足利义辉依然面色不愉,便劝慰道:“公方殿下且宽心便是,想那三好家也不敢对幕府公方作出过激之举,毕竟在关东有镇府公在。”
    不提足利义时到还好,一提这名字就让他小念头冒火,气哼哼的侧过脸不搭理近臣的劝慰,他一个堂堂将军还要看连枝众的脸色才能坐稳京都,对于自尊心爆棚的强情公方而言,这不啻于巨大的羞辱。
    高氏庶流,幕府申次众彦部晴直言道:“公方殿下明鉴,今度三好家之异动绝非一时举动,断然不会因为阿波公方病重难动便轻易放弃,据臣下所知阿波公方膝下有两子,长男足利义亲、次男足利义助,皆可作为傀儡次第拥立,这对幕府是个巨大的威胁。”
    在座的幕臣装傻充愣好半天还是绕不过这道门槛,作为庶流的足利义维更是足利义辉的叔叔,虽然那这叔侄俩从没见过面更深深的盼望对方早点死掉,可这层亲缘血脉总是割舍不开的羁绊,足利义维是最接近足利将军家的旁支血脉也是无可争议的事实。
    “次第拥立余那两位従弟是吗?”足利义辉被气的不断敲击榻榻米发泄愤怒,事关将军宝座的大事件还不生气那就只能说他真的不适合做这个征夷大将军。
    平岛公方阿波足利氏是足利将军家最近的支脉,初代公方就是中风瘫痪的足利义维,这个平岛公方家离开被视作足利将军家的心头大患,就因为当七十多年前的明応政变开启一个废立的滥觞,足利义澄作为庶流代替足利义稙这个嫡流将军,细川晴元也就见样学样把庶流的足利义维抬出来,试图替代嫡流足利义晴的将军宝座。
    某种意义上庶流代替嫡流也算下克上,只不过这通常也可以被当作家族嫡庶内纷处理,所谓强枝弱干取而代之在任何文明的发展过程中都是比较常见的,远的如两千年前中原王朝的春秋时代发生的曲沃代翼,近的如几十年前里见氏嫡流被里见実尧、里见义尧父子代替。
    更扯淡点的比如克劳迪娅出身的姓氏,几十年前还曾统治英格兰的约克家族,就被八竿子打不着亲戚的都铎家族给代替,这个血缘关系来自同母异父亲缘关系的都铎家族还堂而皇之的把约克家族的白玫瑰,兰开斯特家族的红玫瑰组合成红白相间的都铎玫瑰,由此可见这种庶流与嫡流争锋夺嗣的行为是非常容易理解的。
    这种庶流代替嫡流的行为可以得到普遍理解和支持是有原因的,其中就有源自他们同宗共祖出自同一个贵族体系,天然的对现有体系拥有高度维护的出发点,也就是换个庶流当将军大家该干什么继续干什么,不用担心被报复或者被大清洗。
    足利将军家换嫡流有过先例,足利尊氏那次庶流代替嫡流多少还有点特殊原因,足利义澄的庶流代替嫡流就是别有用心的人为艹控,不管是特殊情况还是别有用心总会给世人恶劣的印象,既然两次可以为什么不能有第三次甚至更多次?这就叫滥觞,开启第一次就能无节制的开启第二次以及无数次。
    每一次足利将军家爆发争嗣问题,都会对幕府的权威姓进行一次巨大的削弱,如果说鞍谷公方足利义嗣与四代将军足利义持的争夺只是开胃菜的话,足利义教与足利持氏就将军宝座的血腥战争便是对幕府的第一次削弱。
    其后足利义政愚蠢的失误让嫡子与胞弟为争嗣而闹出应仁之乱就是第二次削弱,再往后明応政变里废黜嫡流足利义材,拥立庶流的足利义澄则是更大第三次削弱,最近的一次是三十年多年前代表嫡流的足利义晴,碰撞代表庶流的足利义维,这是第四次削弱。
    眼前的危机将会是第五次削弱,而足利将军家的权威也是越削越弱小,再削弱下去不用想也能猜到这肯定不会有好结果的。。)
    ps:  鞠躬感谢书友小紫慕的打赏,昨天忘记了,今天补上。


第558章 独自战斗
    当二条御所里群臣纠结于危机应对之策的时候,胜龙寺城内三好家谱代众也在纠结另一个难题,阿波公方足利义维中风瘫痪在堺町,把三好家谱代众的辛苦准备的上洛之行搅合的七零八落几乎没法维持下去,他们在纠结着到底是不是应该继续上洛。
    三好政康怒目圆睁扫视厅内众臣,气冲冲的说道:“箭已离弦而去,诸君却还在犹豫是不是应该把箭撤回来,我政康还从未听说过离弦之箭可以收回的道理,当天下武家皆知我三好家欲行废立将军的举动,却在此刻忽然一声不响的戛然而止,会对我三好家的威名造成多么巨大的妨害,我还有何资格称霸畿内傲视群雄!”
    松永久秀冷哼道:“三好下野守所言极是!诸君难道不知道覆水难收的道理吗?泼出去的水是收不回来的,一盆水尚且如此做大事又岂能瞻前顾后畏缩不前!现在把大军撤回去必定会军心大散,家中的士气亦会遭受重创打击,大和国、河内国、丹波国等新征领地亦会动摇,诸君不要忘记纪伊国中还有个高屋殿。”
    三好家谱代众深吸一口凉气,哪怕是勇猛的内藤宗胜听到畠山高政的名字也要挠头,这家伙偏执顽固的坚持反三好的信念并严格贯彻近二十年,在此期间几乎不怎么搭理三好家抛出来的橄榄枝以及糖衣炮弹。
    在与三好家战斗的过程中,一次次纠集几万大军在河内国、摄津国、和泉国之间狼奔豕突,哪怕被打的丢盔弃甲一度逃入堺町寻求庇护也不改初心,给他点时间重整旗鼓又会带着一帮乌合之众来找茬,即便三好长庆在世的时候,拿这么个顽固的家伙也是一脸的无奈。
    软硬不吃刀枪不入,任你好话说尽许诺再多他就是不听不看让人无可奈何,来来回回近二十年的河内国拉锯战,几乎耗光每一个三好武士的耐心,让他们意识到一个拥有崇高威望的地头蛇有多么难缠,他们有一个共识那就是这种地头蛇能不招惹就尽量不招惹。
    “丹波国的波多野秀治、大和国的筒井顺庆、河内国的畠山高政,还有和波多野家眉来眼去的播磨国赤松氏、别所氏,以及近江国的六角义治、中条时秀,这些虎狼之辈隐伏于沟壑之中伺机而动,只要我等稍有差池就会一跃而起将我三好家分而食之,试问诸君还幻想着覆水能收吗?”
    松永久通为吓阻谱代众不惜危言耸听,要是周围的环境恶劣到这种程度,他们三好家也绝对不敢妄行废立之事,上洛废立将军本是作为提高三好家士气,提高凝聚力唤醒逝去的斗志以及荣誉感自豪感,重振三好家称霸畿内的威名,绝不是排队去京都送死领便当。
    三好政保眼眸里精光一闪而过,说道:“既然几位殿下说的那么决绝,那就是只有坚持下去这一种选择了吧?那么我政保有一个疑问,阿波公方年老病弱又患脑卒中卧病在床,我等该怎么应对?包括阿波公方的处理在内。”
    三好康长说道:“拥立足利义亲殿下担当次期将军如何?阿波公方不如放在堺町疗养吧!”
    “拥立足利义亲殿下乃实至名归,但放任阿波公方在堺町也不妥当,阿波公方身体不好需要照顾,家里的亲眷友人皆在平岛,留在堺町始终需要许多人手和资源支持,远不如送回平岛安心疗养,那里也比堺町更安全。”三好长逸似是针锋相对又像就事论事,寻常武士丝毫察觉不到两位老将暗中较量一回合。
    三好康俊狠狠的瞪了三好长逸一眼,显然对这个堂叔是极为不满的,正欲张口讽刺就三好政保抢先打岔:“那么阿波公方的次男足利义助殿下该怎么处理?留在堺町,留在胜龙寺城,还是留在平岛御所?”
    十河存之心领神会地说道:“回平岛御所比较妥当,公方病笃其子应侍奉左右以全孝道,平岛公方家的两位少殿须得有一人回到平岛御所,而且依照惯例长兄为将军,次弟就应出家为僧主动避嫌,留在胜龙寺城也不是个事。”
    岩成友通悄悄扫视评定间,发觉大厅里群臣的气氛格外诡异,三好康长面色不愉,三好康俊和他的岳父三好长房愤愤不平,盐田一闲、横田宗昭等谱代家臣对三好三人众怒目圆睁,三好政胜面带冷笑,似乎在嘲讽三好三人众的拙劣表现。
    三好政保、十河存之努力的插科打诨和稀泥让气氛不会变的更僵硬,茨木长隆、高山友照、池田胜正、山本久政、竹内季治、入江春景等从属的国人众态度暧昧不明,三好义继还在生闷气,三好三人众与松永久秀几乎得不到更多的外力支持。
    评定间里最诡异的还不是两派对立的矛盾,而是象征阿波、讚岐、淡路的三个位置空缺,只派来几个谱代家臣列席会议,在如此重大的代表三好家未来命运抉择的会议上,竟然缺席三个最重要的一门众,可想而知三好义继的脸色有多么难看。
    “三好长治、十河存保、安宅信康竟然同时生病,借故推托本家的诏命,这是蔑视本家的威严!混蛋!该死!”三好义继低声咒骂着,根本不在乎这三个人是他的従兄弟,十河存保还是他名义上的弟弟,坐在侧近的松永久秀故作不知,斜侧里三好康长也毫无反应,由着他去骂反正骂的不是自己,事不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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